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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各自欢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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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掰开,露出掌心。果然两个手掌都受伤了,虽然已经没出血了,但是却留下来好几个月牙形的伤疤,看起来有些深。

他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挖了些药膏出来,涂在伤疤上,明珚没有拒绝,药膏很好闻,淡淡的药味,涂在伤口上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卫元灏捏着她的手指,仔细地涂着药膏,手指轻柔地抚着她掌心的伤疤,一边说道:“只要涂上这个药就能好,不用包扎起来,不会留下疤痕的。”

明珚等他上好药,说道:“夜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元灏站起身来,却并没有走,而是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明珚大惊,猛地起身:“你做什么?”

元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把外衣脱了下来,轻轻披在她身上,低声问道:“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明珚大窘,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元灏不以为意,扶着她坐下,问道:“你要在这祠堂关多久?”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

明珚摇摇头:“不知道,要么老太太妥协,要么我妥协。老太太是不肯轻易妥协的,我也不想妥协。所以,谁知道呢?”

元灏道:“反正今晚你是出不去了。”伸长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上:“不要怕,就这样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明珚本不想睡,奈何人小精神短,今天又情绪波动,早就有些疲乏,如今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揽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元灏听她的呼吸不一会儿就变得绵长,知道她睡着了,手臂稍稍紧了紧,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些。明珚双手一抬,抱住了他的腰,脸颊在他的肩头蹭了蹭,小嘴还吧唧了两下。

元灏的腰身陡然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过来半晌,看明珚再无动静,才放松下来。低下头看她,祠堂了的灯很是昏暗,照在她的脸上却有一种柔和的光泽,元灏自幼习武,视力比常人要好得多,黑暗中也能视物,何况在灯光下。

明珚此时靠在他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一动不动,乖巧地任他打量。元灏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窃喜,好像进了豪宅的小贼,已经确信主人不在家,整个豪宅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可以为所欲为地在豪宅里查看翻检。

她的头发浓密柔软,此时梳着发髻,已经有些乱了。想起上次这些头发散在床上,是多么惊心动魄。额头白白净净的,衬得下面的眉毛乌黑,整整齐齐的,没有一根杂毛。眼睛紧紧地闭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乖巧地垂着。鼻梁挺直,鼻头小巧可爱,下面是粉红的小嘴巴,微微张开了些,隐约能看到里面有洁白的小米牙。

元灏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揽住明珚的手臂极力地保持平稳,另一只手却好像有了自我意识,悄悄地伸了过来,食指轻柔地抚在她的唇瓣上,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柔软弹润。

突然,明珚的嘴含住了他的指尖,小舌头舔了舔,小嘴巴吮吸两下,又用小米牙轻轻咬了咬,似乎不是自己想要的味道,小舌头把指尖顶出了嘴巴,不满意地吧唧了两下。

元灏的身体彻底僵硬了,他只感到自己的食指被含进了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被滑滑的小舌头舔了,被柔软的唇瓣吮吸了,被洁白的小米牙咬了,最后还被小舌头嫌弃地顶出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到了心里,传到了腰上,传到了脚趾头,最后传进了脑袋,脑袋昏昏的,只觉得自己沉沉浮浮,不知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元灏才慢慢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的食指,再看看熟睡的明珚,看看明珚嫩红的小嘴巴,鬼使神差地慢慢把指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指尖上残留的一点湿润,带着清甜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元灏激动得身躯有些颤抖,他极力地稳住自己,不能把她惊醒,至少不能让她这样早醒来,他紧紧盯着明珚的脸,看她没有一丝要睡醒的征兆,才放下心来。

他舔着指头,清甜的味道却再也感觉不到了。他皱着眉头,闭上眼睛,用舌尖细细地感觉,还是没有!他懊恼地放下手指,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明珚的小嘴巴。

他微微低下头,离明珚的脸越来越近,额头几乎要抵在一起,只要再近些,再近些他就可以亲口品尝那清甜的美味。可是,心底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他,不行,不行,她不属于自己,不能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这样抱着她,已经是最近的距离了,不能再近一步了。

元灏慢慢地抬起头,盯着她白嫩的脸庞,明珚,就让我再品尝一次吧。他把食指的指尖再度抚在她的唇瓣上,明珚果然如他所愿地轻轻含住了,舔了舔,吮吸两下,又咬了一口,最后不满意地顶了出去。

元灏立刻把指尖放进自己嘴里,清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他激动得大脑一阵轰鸣,只用心地感觉着那味道,身体所有的毛孔都随着那味道张开了,飘飘然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早上,明珚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靠在元灏的肩上,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衣,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迷茫地说道:“昨晚我梦见啃猪蹄了,啃了好几个都是生的,没有一个能吃的。”

卫元灏毫不心虚,看着她温柔地说道:“定是你饿了,才会梦见吃的,等会儿应该有人给你送饭吧?”

明珚这才彻底清醒,慌乱地起身:“怎么办,天亮了,你怎么出去呀?”

元灏微微一笑:“别担心,没有人过来,就你们顾府这防卫,大白天我也能来去自如。”

明珚把外衣披在他身上,推着他说到:“快点把衣服穿上,快点离开。”

元灏伸开手臂,哎呦一声:“胳膊让你压得麻了,怎么办,你帮我穿吧?”

明珚急地直跺脚,帮他套上外衣,又拿起腰带,双臂环过他的腰身,将腰带系在腰上,只是她低着头专心地忙活,没看到元灏嘴角的笑容。

穿好外衣,明珚推着他,让他快走,元灏也不为难她,翻身从高处的窗户出去了。明珚贴在门上听了半天,没有人喊抓贼什么的,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
……
下章预告:明珚妥协,准备换种方法重新尝试。





第30章 妥协
天才刚刚黑下来,元灏就再度进了顾府。顺利地到了祠堂,仔细听听动静,翻身过了窗户,果然明珚还在。他有些心痛,这样要关到什么时候,又有些窃喜,这样自己就可以整个晚上都抱着她了。

明珚见到元灏,有些吃惊:“你怎么又来了?”

元灏本来没想好借口,正想说自己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祠堂里,就听她说道:“我的伤已经好了。”元灏顺势说道:“再上些药,留了疤痕就不好了。”幸亏昨天上完药把小瓷瓶顺手放进自己怀里了,现在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

他走到明珚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捏着她白嫩滑腻的手指,看她的掌心,其实已经好了,剩下的痕迹不需要上药了,他还是说道:“看,亏得我来了,你看这些伤痕还很多。”说着,挖出些药膏用手指轻轻抹在上面。

昨天上药的时候,掌心是疼的,药膏是清凉的,明珚只觉得舒服,今天手不疼了,只感觉到元灏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抹来抹去,微微有些发痒,她不禁缩了下手。元灏立刻就握紧了她的手指,轻声道:“别动,快好了。”

等元灏慢腾腾地上好药,明珚说道:“今天你快回去吧,不用你天天来陪我的。”

元灏正要拒绝,突然皱起眉头,在明珚的耳边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明珚大惊,焦急地看着他,轻声说:“怎么办?你还来得及出去吗?”

元灏摇摇头,指了指头顶,明珚疑惑地抬起头,看见房顶的梁柱,只见元灏一个纵身,就到了上面,藏好身,探出头来,向明珚点点头,指指门口。

明珚会意,走到祠堂中间跪在地上,等着有人进来。

祠堂的锁咔嗒一声打开了,门推开,进来几个人。明珚看过去,是祖母和父亲,带着几个丫鬟。

老太太冷冷瞥了她一眼,说道:“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着要嫁给永平侯府的世子,你竟然还想着要退婚,我告诉你,这绝不可能。你以为你能跟我耗下去吗,我可以一直把你关到出嫁的时候。”

二老爷劝道:“你也大了,该懂事了。你这样任性,可是连累了你的娘亲和弟弟。”

明珚猛地抬起头来:“关娘亲和弟弟什么事?这是我自己的事。”

二老爷道:“你如此任性不知礼,忤逆长辈,可见是你娘亲平常的教导有问题,自然要罚她的,铭琛当然不能让她继续教导,明天就抱到你祖母那里,你娘亲就罚到庙里思过。”

明珚简直要气炸了,她站起身来,颤抖的手指着二老爷说道:“弟弟才不过三个月大,你也忍心让他母子分离,你还是他的父亲吗?娘亲这么多年有什么过错,你要让她去庙里思过?你……你……你真是个……”

二老爷一个箭步,对着明珚的脸就是一巴掌,明珚被他打得歪倒在地上,脑袋嗡嗡直响。

元灏几乎要跳下去了,手紧紧抓着一块木头,才控制住自己。“不能下去,下去后明珚的名声就毁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咔嚓一声轻响,木头碎了,幸亏下面的人都情绪激动,没人注意到这声音。

老太太淡淡地说道:“别打得太厉害,破了相就不好办了。我的好孙女,你好好想想吧,我留下人守在外面,你想通了就告诉她,反正最迟明天早上就把孟氏送到庙里。你也别想着逃跑,就算你跑了,你娘亲和弟弟也跑不了,你满院子的丫鬟也跑不了。”说罢,冷笑一声,带着人离开了,祠堂的门咔嗒一声,又锁上了。

老太太在外面吩咐道:“你守在这里,要是她改变主意了,就送她回含珚院,然后让守在孟氏院子外面的人都撤了。”

元灏听见人都散去,悄悄跳下来,扶着明珚坐起。他把明珚散落的头发都拨到两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明珚一边的脸颊高高肿起,一个清晰的掌痕印在上面,嘴角微微有些出血。他心头大痛,轻轻喊了一声:“明珚!”

明珚抬起眼睛,看元灏正看着自己,目光沉痛,她轻轻摇头:“没事,只是头有些晕。”

元灏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像昨天晚上那样靠在自己怀里,拿出刚才的药膏,轻轻地抹在她的脸上。明珚觉得火辣辣的脸上有了清凉的感觉,只是头有些晕,心中堵得难受,倚在元灏的怀里不想动弹。

元灏见她如此乖巧,却像是被寒霜打蔫了的娇花,软软地伏在自己怀中,心中不由得升起无限怜惜,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明珚,难受了吗?要不,我带你走吧,就咱们两个人,以后,我来照顾你。”

明珚吃惊地看着他,这个小少年竟然要带自己私奔!真是个心软的家伙,见不得人受苦。看到自己被打了,就想带自己逃走,也不想想两个人私奔后怎么生活。再说,私奔那是有情男女才做的事,自己和他怎么能私奔呢?自己能逃走吗?不行,明珚摇摇头,轻声说道:“刚才老太太也说了,我要是逃走了,会连累娘亲和弟弟,我那院子里的丫鬟也会没命的。也会连累你的。你是永平侯府的小公子,要是逃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元灏目光坚定:“英雄莫问出处,就算我不是永平侯府的小公子,也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明珚微微一笑,虽然脸肿着,笑起来并不好看:“元灏,谢谢你,你对我真好。可是还有别人呢,我也不能连累他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别说话,让我靠一会儿就好了。”

元灏默默地揽着她,心中沉痛,其实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想让明珚嫁给大哥,可是也不想让明珚退婚,那样的话她就和永平侯府无关了,以后嫁到别人家,他再想见到她,就是千难万难了。想到她嫁给大哥或是别的什么人,他心中就痛,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她,心中就更加痛。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逃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该有多好。

他咬咬牙,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明珚,你先别放弃好不好,我大哥是个重情的人,现在你跟他相处的时间还少,还没有感情,所以你说的话他还不看重。如果以后,你们处的时间长了,他会喜欢你的,你这么好,他怎么会不喜欢呢?他喜欢你的话,你再对他说什么话,他肯定会欣然同意的。”

他稍稍收紧了手臂:“明珚,先别放弃,再试试吧。”

明珚靠在他怀里,心中也是一片茫然。卫元泓说的也有道理,这大齐朝,又有几个男人肯一双人的?就算和卫元泓退了婚,自己以后也要嫁人的,又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呢?祖母和父亲肯定会尽力安排自己嫁给个有权势的男人,才不会管自己会不会幸福。到时候那个男人会比卫元泓好吗?

她抬头看看元灏,他的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痛苦。他看着她,语气坚定:“明珚,再试试。”

明珚低下头,靠在他的肩上,也许应该像他说的再努力一些,如果自己足够好,让卫元泓情根深种,非自己不可,到时候再提要求是不是就能成功?到时候让卫元泓在自己和无关紧要的妾室之间选择,他应该会选择自己吧。

她默默地想了好久,抬头对元灏说道:“元灏,谢谢你。也许你说的对,我应该再努力一些。等我在他心中有了足够的分量,再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迟。”

元灏摸摸她的后背,没有说话,她要去讨好自己的大哥,虽然是自己给的建议,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很难过呢?他真想告诉她:明珚,不要去讨好他,不要去讨好任何人,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足够让人喜欢了,喜欢得不得了。

明珚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裙,说道:“我走了,外面有人守着,等没人了你再走。”说着走到门口,拍打着祠堂的大门。元灏闪身就到了房梁上。

不一会儿,就有脚步声到了门外,有个婆子的声音:“怎么?大姑娘可是想好了?”

明珚不理会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平静地答道:“想好了,我会顺从祖母的意思。”

婆子嘟囔着:“早这样乖顺多好,小孩子,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说着,打开了大门,提着灯笼送明珚回了含珚院。

元灏等她们走远,才从上面下来,他没有离开,默默地来到刚才两人坐的地方,支着头呆呆地坐着。

明珚回了含珚院,宋妈妈和夏兰夏竹都围过来,簇拥着她进来屋。明亮的蜡烛下,三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脸上的掌痕,齐齐抽了一口气。宋妈妈恨恨地说:“这是,这是谁……”

明珚淡淡一笑:“没事,这事是我自己想差了,受了教训也应该。我想洗澡了。”

宋妈妈忙安排着送热水,又让人把小厨房温着的饭菜端来:“姑娘看看想吃不?要是没胃口,妈妈再给你做去。”

明珚坐到小几旁,看看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虽然心中难过,嘴巴也疼,还是勉强吃了些。随后进了净房洗澡去了。

她洗澡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有人服侍在身边,感觉很尴尬。她脱光衣服,迈进大大的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她,她却只觉得冷。她抱紧双臂,把头也埋到了水里,整个人都沉到水面下。眼泪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放心地哭着,自以为没有人知道,谁能看到一个水里的人流眼泪呢?

窗外的元灏却是心如刀绞。他听到了她入水的声音,本来想离开的,却又听见奇怪的一声呜咽,很小,好像是隔着水传来。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倔强的丫头,她被冷冷地拒绝的时候,把自己掐出血的时候,被关祠堂的时候,被打的时候,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在泡到水里的时候才哭出来。侧耳听听丫鬟的动静,果然没有人发现她哭了。

元灏急忙转身离开了,他不能再听下去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明珚那几乎听不到的哭声似乎是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层层防卫,刺穿了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
下章预告:明珚给元泓写情书。





第31章 情书
明珚没有去上课,她请了假,只说自己病了,有人来探望一律拦在外面,就说是怕过了病气。老太太知道她已经妥协,这些小事也就不管她了。反正这些课程也不是最重要的事。

正泰也听人汇报了明珚生病的事,他现在有些不紧要的消息渠道,属下知道他和顾家大小姐的关系好,所以与顾明珚有关的事就会挑出来汇报。

他有些心急,上个旬末明珚去了永平侯府,两人没见面,怎么回到顾府就生病了。他派了个护卫过去偷偷看看。

明珚不过是去了趟净房,回到卧房就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一本书,还是自己的书,里面夹着个字条:“听说你病了,严重吗?怎么回事?”

明珚微笑,这是正泰写的字。她起身到书房那边,磨了墨,也写个字条:“没事,就是厌学贪玩,所以装病了。”拿着字条回到卧房,放到桌上,又去了书房看书。过了一会儿,再回到卧房,字条已经不见了。

正泰看着手中的字条,上面是漂亮的簪花小楷,比自己的字好看多了。他笑着摇摇头,这个小丫头也会为了逃课而装病,还以为她是个好孩子呢。抬头看见旁边送信的护卫欲言又止,皱眉道:“你在干什么?有什么话就汇报,难道还让我去猜不成。”

护卫赶紧说道:“属下去给顾大小姐送信,看见……看见她的脸上……”

正泰不耐烦地道:“有话快说,她的脸怎么了?”

护卫道:“她的脸上有个很清晰的掌印,应该是被人打的,估计上过药了,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正泰猛地一拍桌子:“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可查清楚是什么人打的?”

护卫忙弯下腰:“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

正泰在屋里快步转了两圈,烦躁地说:“什么人竟然敢打她,别让小爷我知道,否则,哼!”又恨恨地看着手中的字条:“竟然还跟我说是装病,竟然跟我都不说实话!瞒着我做什么,我难道还会害你!臭丫头!”

没过多久,护卫就送来了消息:“只说是和永平侯世子说了话,没告辞就回了顾府,和顾府的老太太又起了争执,被关进了祠堂,第二天酉时,顾老太太和顾二老爷进了祠堂,没多会儿就出来了,亥时顾大小姐从祠堂放出来送回了含珚院,脸上就已经伤了,是顾二老爷打的。”

正泰沉吟:“竟然是她的父亲打的?她为什么被关的祠堂?”

护卫道:“和永平侯世子说话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服侍在旁边,所以说了什么都无从得知。回到顾府和老太太说话的时候也是遣开众人单独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争执。倒是在祠堂的时候,带了丫鬟,听说是顾大小姐想和永平侯府退婚,顾老太太和顾二老爷坚决不许,还用顾大小姐的娘亲和弟弟要挟,顾大小姐最后才妥协了。”

正泰惊讶地挑起眉毛:“她想退婚?”

护卫道:“是,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罚的,就是不知道和永平侯世子说了什么才引起了这样的想法。”

正泰低头想了一会儿,如今她正装病,定然不能出府,还是等旬末的时候见面吧,派护卫又送了一次字条,约明珚旬末的时候来成国公府。

还没到旬末的时候,元灏就再次潜入了顾府,明珚听到自己的窗棂轻响两声,就知道他来了,轻轻打开窗户,果然见他立在外面,穿着玄色的劲装,显得肩宽腰细,臀窄腿长,一闪身就进了屋,明珚把窗户又关上了,暗道,他可真是轻车熟路了。

明珚轻声问道:“怎么了?”

元灏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听到些传言,说是你想要退婚。”

明珚大惊:“啊?谁传出去的?”

元灏道:“永平侯府的人只有我知道,应该是你们顾府的人传的,我猜可能是那晚老太太带的丫鬟传出去的。”

明珚点头:“估计是这样了。欸,现在可怎么办?本来还想让他觉得我多好,这下好了,他定然更加厌恶我了。”

元灏沉默一会儿,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何哄一个男人开心,他可是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对了,我给他送礼物吧。话本子上多是送荷包传情的,可是我也没有绣好的荷包,怎么办呢?要不,写情书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元灏抿着嘴,点点头。

明珚道:“你等着,我去拿笔墨纸砚。”穿过堂屋到了书房,拿着笔墨纸砚又往回走。守在堂屋的夏竹惊讶地说:“姑娘要写字吗?奴婢帮您磨墨。”明珚忙阻止她:“不用,我就写两个字,你就在这里呆着吧,不用进来。”暗道,以后在卧房也放一套笔墨纸砚好了,免得用的时候还得去书房。

明珚铺开纸张,元灏在旁边帮她磨墨,明珚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这情书自己可真是不会,干脆写首诗词算了。

等元灏的墨磨好了,她提笔写道:“致元灏哥哥安: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与谁?浅情人不知。珚。”

元灏看她提笔就写成了“元灏哥哥”,没有提醒她,见她直到写完了也没有发现,兀自咬着唇,抬眼问自己:“你说会不会太酸了?欸,我没写过情书,好难。”

元灏深深地看她一眼,慢慢说道:“没有,我觉得很好,这是你写的第一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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