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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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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咳。”周锦鱼轻咳一声,背着手走过去,笑眯眯的问他们:“大家是都看什么呐?”
  下人们没想到会忽然听到周锦鱼的声音,回过神来,连忙齐齐的向周锦鱼拱手行礼:“四……四公子!”
  周锦鱼也不怪罪,只是道:“都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快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下人们连忙称是,一哄而散。
  他们走的远了,彼此互相耳语几句,脸上一阵兴奋莫名。
  周锦鱼无奈的摇摇头,想着他们方才定然是好奇那位从皇宫里来的小太监,这才扒着门在这里偷看。
  其实她想对了,这些下人中大部分人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从宫里出来的太监长什么样儿,自然就好奇非常。
  甚至有的小丫鬟端着茶水一趟趟的上去上茶,就为了看那公公一眼,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周锦鱼对那小公公不好奇,却对小公公传来的皇帝口谕好奇,她迈过了门槛,先是向她娘柳氏行了礼,叫了声“母亲”,又向周老太太行礼,叫了声“祖母”。
  毕竟当着外人的面,而且是当着从宫里来人的面,礼节自然就开始多了起来。
  等柳氏和周老太太全都应了声,周锦鱼这才看向在椅子上正喝茶的小太监行了礼,问道:“想必这位公公,是来找我的罢?”
  小太监连忙起身还礼道:“探花郎不可,奴才可当不起周探花如此大礼!”
  他见周锦鱼向他行礼,自然是害怕的,尤其是在出宫之前,他连周锦鱼是谁都不知道,只听了宫里其他太监们口中的传言说,陛下似乎在天坛祭天之时遭了刺客,全靠这个名叫周锦鱼的探花郎舍命相救的事,他便心中多了几分谨慎。
  大晋朝每年都会出探花郎,陛下要么封官外放,要么投放到六部闲职里边,而中书和门下两省自然都是留给状元爷的,没有人会记得探花郎是谁,每一年科举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只有状元爷一位。
  更没有人记得没被封官职的探花郎是谁,所以周锦鱼这个名字,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陛下这次让小人来,就是为着向探花郎传下一道口谕。”小太监转身走到外堂的正北,面南而立:“探花郎周锦鱼听旨。”
  周锦鱼连忙跪了下来,就连屋里原本坐着的柳氏也搀扶着周老太太跪了下来。
  周锦鱼双手摊开,手掌向上,额头扣到地上,面对着小太监行了大礼:“小人听旨!”
  只听着小太监清了清嗓子,道:“周锦鱼,你这厮明日晌午给朕到宫里来,你不是说想跟朕要官职么,朕便要与你好好商讨一下,赏你何官职好,听到啦?”
  周锦鱼原本以为皇帝口谕同话本中一样,是那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可她万万没想到,皇帝口谕竟然与他平日说话并无不同,甚至还用“你这厮”来称呼她。
  她甚至能想象出天顺帝看她的那副表情,严肃中带了丝嗔怒,故意冷着脸吓唬她,她甚至脑子里能想象出天顺帝那沙哑的嗓音来。
  周锦鱼忽然有些想笑,这大晋朝的天子也太平易近人了些,跟普通人家的老爷爷一样。
  小太监宣完了天顺帝口谕,见周锦鱼迟迟不做回应,试探的喊了句:“周探花,您听清了么?用的着奴才再说一遍么?”
  周锦鱼连忙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道:“小人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太监见她依旧在跪着,连忙笑说:“周探花,可以起身了。”
  周锦鱼站起身来,连忙吩咐下人道:“快备好酒好菜,招呼公公。”
  小太监忙道:“不敢劳烦,奴才宣完了口谕便要回宫去了,奴才提前祝周探花平步青云。”
  周锦鱼笑道:“多谢公公。”
  小太监道:“周探花留步,小人告退了。”
  柳氏已经让管家拿了包银子过来,在小太监走之前硬塞到他手里,小太监又道了谢,心中愈发觉得周家这户人家会做人,美滋滋的回宫复命去了。
  等人前脚一走,柳氏这才把周锦鱼叫到了书房,她看着周锦鱼,面上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只是平淡的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周锦鱼见瞒不下去了,便把她去祭坛,误打误撞把天顺帝救了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中间刻意忽略了她以为小包子娘是刺客的事儿,自然就没跟柳氏说。
  柳氏叹了口气:“都是命啊,我不让你去做官,盼着你规规矩矩的过完这辈子,谁能知道竟然还能有这种造化。”
  周锦鱼硬着头皮道:“娘,您不让女儿去做官,女儿何时才能找那老匹夫报仇?”
  柳氏看了她半晌,这才道:“你就算做了官又能如何?难不成也能像他一样,冷心冷肺到六亲不认?你还能杀了他不成?”
  周锦鱼顿了顿,终究冷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娘,您还记得,我们为何来到京城隐姓埋名吗?”
  柳氏看到了周锦鱼眼中的熊熊怒意以及冷然杀气,她的女儿,明明是个漂亮的姑娘家,却要每日刻意打扮成男子的样子,每日在男人堆里插科打诨,兴许这辈子还不能同人成亲,这辈子都要以男子的身份活下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一想到此,柳氏的心便像扎了针一样的疼,周锦鱼如今背负了仇恨,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全是因为她当日的错误决定,若不是她识人不清,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终究是欠这个女儿太多了……
  柳氏顿了会儿,问她:“你知道朝堂是何等凶险的地方么?”
  “女儿知道。”
  周锦鱼站在柳氏面前,再也没了她平日里刻意给人做出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沉着、冷静。
  柳氏见她这副样子,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自己再劝也是枉然。
  她终究叹了气道:“你知道就好,明日还要进宫,早些休息去吧。”
  周锦鱼点了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回了房。
  她回房之后去了外袍,躺在床板上,让温暖的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茫然的盯着帷帐上方,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时间充斥了太多的东西进来,那场大火,那场逃亡,都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怎么忘都忘不了。
  她有时候觉得柳氏想让她忘了仇恨的想法挺可笑的,她一向都不是一个大方到当有人放火把她的亲人都烧死了,她还能当做没事儿发生一样,安安稳稳继续过日子的人。
  可她又能理解柳氏,她能理解柳氏都是为了她好,为了能让她安稳的过一辈子,能让她之在这个肮脏的世上苟活下去,只为了保全她的小命,其实这一些她都能懂。
  她有时候也会怀疑这个世间的真实性,她有时候在想,这个世间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是不是一场镜花水月,都是一场虚影,到头来化成了一片尘土,一切都化为了虚无。
  她有时候也在想,自己究竟记了这么多年的仇恨到底有没有意义。
  可是每当看到阿娘脸上的伤疤,每当想起了牛家村的那一条条人命,她就觉得这件事完不了。就算这一切终将会化作尘土,她的仇人就算有朝一日会比她先老去,先老死。
  可就算这样,她也要在那个人老死之前,亲手毁了他。
  第二天一大早,小包子娘果然如约送了小包子来。
  周锦鱼亲自去府门前接了小包子下了马车,她怀里抱着小包子,一路来到了周家为她和小包子专门准备的新书房。
  周锦鱼先把小包子放到小椅子上坐好,然后又给他拿了盘糖果子,这才歪着头看着和她并肩而立的魏华年,试探问道:“昨日,那件事,也是你们做的?”
  魏华年被她问的一头雾水:“周先生说的是哪件事?”
  周锦鱼暗示她:“就是昨天啊,天上大鸟乱飞,然后……然后,忽然,蹦蹦啦梆哄!”
  魏华年:“……”
  她这是在表演口技么?
  周锦鱼见小包子娘很是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于是也索性不打哑谜了,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魏华年:“就是昨日在祭坛,是不是你也在?”
  魏华年记得昨日当她在祭坛看到周锦鱼也在的时候,便借故带魏璟睿走了,难不成被她发现了身份?
  魏华年便试探道:“我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
  周锦鱼一副“你别说了,我都明白”的表情,她迅速走到门前,“砰”的一声把书房门关死,然后万分无奈的道:“我说小包子娘,你怎么就不能长点心呢!”
  魏华年:“……”
  魏华年暗笑一声,果不其然,这个蠢材,又定然把自己当成昨日的那些反贼了。
  “我说你……你……唉!”
  周锦鱼看着魏华年唉声叹气了半晌,终究觉得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听。
  毕竟自己都劝了那么些次了,她要是肯听,她早就听了。
  魏华年转身走到桌前,给她倒了杯茶水,很是无辜的问道:“周先生要不要润润嗓子?”
  周锦鱼气不打一处来,哭丧着一张脸:“我喝不下呐!”
  然后她接过小包子娘递过来的茶水,一口气喝了。
  周锦鱼看着魏华年,像是发现了她什么大秘密一般的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那个刺客,我也知道了。”
  魏华年闻言一怔,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周锦鱼道:“那个女刺客,是四海酒楼的老板娘,你们都是一伙的!”
  魏华年追问道:“哪个四海酒楼?”
  周锦鱼不理她,只是道:“哎我说,怎么着?你们造反的全都清一色的都是姑娘,你们是不是歧视男人呐?”
  魏华年:“……”


第46章 '四十六'
  '四十六'
  魏华年有时候觉得周锦鱼已经变了,变得看起来十分的圆滑,流里流气,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姑娘。
  可她明明记得在许久之前,那个冒死把她从豺狼堆里救出来的少女,是那样的果决、勇敢,而不是像今日这般,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竟喜欢想一些她自以为是的有的没的。
  可这样的周锦鱼给她的感觉却又多了几分可爱,带着几分傻气,几分稚气,莫名的让她觉得有趣,比当日那个满脸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的少年,要快乐的多。
  因着周锦鱼同她说,晌午她还有事要外出,今日只能继续告假,她只能教魏璟睿一上午,下午便不能教了。魏华年便一口答应下来,留在了周府,以便等着晌午一到她便直接带魏璟睿走,也省的来回折腾了。
  周锦鱼和魏璟睿在书房看书,周老太太便同魏华年一起去花园赏花品茶。
  魏华年对这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周老太太颇有好感,而周老太太也一直把魏华年当做孙媳妇来看待,因此二人在花园中一边饮茶一边聊天,也是相谈甚欢,越聊越投机。
  快到晌午的时候,魏华年便去周锦鱼的书房,打算接魏璟睿回府。
  书房的门是敞着的,一大一小两人此时正坐在里面,那个大的双手撑着下巴,很是无奈的趴在桌子上,那个小的有样学样,也趴在桌子上,看脸上的小表情,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
  那个大的是周锦鱼,小的自然就是小包子魏璟睿了。
  事情的起因是,周锦鱼方才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周礼三书》来给魏璟睿读,毕竟目前她书架的最低一层都是十分初级的书本,极其适合小包子这种年纪的小孩子。
  不过周锦鱼刚拿起《周礼三书》教了还没过半个时辰,就见小包子已然神游天外。他的小脑瓜一点一点的,用胳膊撑着自己的小脑袋,很快就要睡过去了。
  周锦鱼想,此时正是春困时节,小包子困的打盹儿也算正常,于是她拿着戒尺敲了敲桌子,以示警示。
  她一敲桌子,小包子果真就直起腰来了。
  可还没过一会儿,小包子一个哈欠打下来,他又睡过去了。
  周锦鱼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小包子!你……你你你!”她‘你你你’了大半天,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教训他的话,最终学着书院的师傅当年骂她的语气道:“为师对你很是失望!”
  小包子被这个忽然发火的“严师”给吓了一跳,连忙就坐正了小身板,盯着这位要对自己发火,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措辞的“严师”,十分无辜的颤了下小肩膀。
  周锦鱼黑着脸问他:“沅璟,方才为师念的《周礼三书》,你方才认真听了几句?”
  小包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一句也没听。
  周锦鱼见他这样一副理所当然不听讲的样子,瞬间就更火大了,她压着火气问:“你是一个字都没记住?”
  小包子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周锦鱼只当他是承认了,想到那句警示名言“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为了能教好小包子,她不能只哄着她,偶尔也要拿出师傅的威严来才行。
  想到此,周锦鱼继续板着脸,装作生气的道:“好啊!好你个不听话的小包子,你知道你考不上状元,你母亲和我,都会为此而难过吗?”
  周锦鱼第一次教训小孩子,她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小包子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凭借自己此刻“严师”的架势,应该能吓到小包子了吧。
  小包子不明白周锦鱼为什么忽然生气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索性继续摇头。
  周锦鱼:“……”这好好的孩子为什么忽然破罐子破摔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死在一个只知道对她点头摇头的小包子的手上。枉她周锦鱼聪明一世,想不到这么快就落到了如此凄惨的田地。
  细细想来,从小到大,她和小王爷孙皓一直把能气走所有的教书先生当做是一件十分骄傲的事,想不到报应竟然来的如此之快,如今才第二天,她已经觉得教起小包子来有些吃力了,都是报应啊。
  周锦鱼站起身来,十分严肃的盯着小包子:“那你知道,你背不过《周礼三书》,就考不上状元,你考不上状元,你母亲就会被皇帝砍头吗?”
  小包子眨着懵懂的双眼看着她,愈发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考不上状元,皇爷爷就要砍母亲的头。
  他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桌前的羊毫笔,在身前的白纸上开始提笔写字。
  周锦鱼原本在对面正假装生气的不看他,可当他看到他小手开始在宣纸上“刷刷刷”一阵之后,她出于好奇便看了一眼。
  没成想,她竟然在宣纸上看到方才她所念的那三页《周礼三书》的内容,此时,都已经被小包子全部用公整的笔迹写在了宣纸上。
  “小包子,你……”周锦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方才竟然全都记住了?”周锦鱼走到他身前,忍不住摸了摸他聪明的小脑瓜:“你是过目不忘?还是过耳不忘?咱们小包子这么厉害嘛?”
  小包子听到周锦鱼夸他“厉害”,似乎十分满意,于是他提起了笔,蘸了墨水,把《周礼三书》第四页到第六页的内容也写了出来。
  周锦鱼:“……”
  如果她没记错,从第四页到第九页,她明明只读了一遍,毕竟她以为小包子只要能记住前三页就已经很厉害了,念后面的是为了方便他能理解前三页。
  可她实在想不到,小包子看起来小小的一只,竟然脑瓜子就聪明成这样,竟然像小神童似的,能过耳不忘。
  周锦鱼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咱们小包子这么聪明,一定能考上状元的。”
  小包子听了她的夸奖,小手又摊开了一张新的宣纸,拿出一鼓作气的架势,提起笔就想继续写第七页到第九页的内容。
  “够了够了!”周锦鱼连忙拦住他:“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你全都记住了,咱不写了,乖,不写了哈。”
  周锦鱼怕他这小爪子攥着笔写那么久的字会累坏,连忙就要制止。
  小包子这才作罢。
  周锦鱼见他既然过耳不忘,索性就不再教他《周礼三书》这种初级的古书,索性拿出一本较难的《战要金略》来读,《战要金略》并不像《周礼三书》那般,讲述的都是做人做事的规矩,礼法,而是被一位前朝的大将编纂的历朝历代的兵法战事要略。
  周锦鱼想着以小包子的聪明小脑瓜,学这个定然也是不在话下,没成想,她刚念了几句,和方才一样,小包子又开始打起了瞌睡。
  周锦鱼以为他即使打瞌睡也可以过耳不忘,便没再理,继续一页页的往下读,当她一直念到第五页的时候,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索性倒杯茶再继续。
  然后,她就听到了从小包子的方向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周锦鱼:“……”
  小包子竟然,睡着了?
  周锦鱼无奈了,既然小包子困成这样,她索性也就不叫他了,干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于是她把他抱到了里间的床上,又给他盖好了小绒毯,生怕他冻着生病,宛若一个关心儿子的老母亲。
  只是她刚想走,小包子忽然抱住了她的手,这还不算,小包子抱住了她的手之后,又把她的手扯到了自己的胸口处,放在怀里当成宝贝一样的捧着。
  周锦鱼想把手抽回来,便想把手轻轻的撤回来,可是小包子抓的太紧,她一想把手往回收,小包子的眉头就跟着微微颤动。
  周锦鱼无奈,只能坐在床边,抻着胳膊任由他抱着。
  等小包子醒了的时候,周锦鱼被他抱着的那只胳膊早已经酸了。
  小包子懵懂的从床上坐起来,周锦鱼又把他推掉的杯子给他盖回去:“捂一会儿再出来,当心着凉。”
  小包子十分乖巧的听了话,小包子足足睡了有半个时辰,周锦鱼想着,反正她家小包子过目不忘,所以关于方才跟他讲的《战要金略》,随便考教一下也就算了。
  可是当她询问小包子《战要金略》内容的时候,小包子竟然一问三不知。
  周锦鱼把宣纸摊开来给他,让他提笔写,可是小包子也是满脸疑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周锦鱼以为自己误会了,过耳不忘什么的,兴许全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小包子说不准之前是看过《周礼三书》这才导致了小包子能顺利的默写下来。
  说到底,小包子也只是个孩子啊,她不能因为自己以为他是神童,就对他要求太高了。
  此时,小包子以为她生气了,有些委屈的噘了噘嘴。
  周锦鱼连忙摸着他的头哄他:“小包子乖啊,既然你写不出来,咱就不写了,没事没事,师傅再教你一遍,可好?”
  小包子这才点了点头。
  周锦鱼便把《战事要略》又给他念了一遍,小包子虽然睡了一觉,但依旧在打瞌睡。
  周锦鱼最后无奈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让他休息一会儿,等他娘来接他。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小包子娘把小包子交给自己,而自己除了能带小包子玩能玩的好,其他做什么都不在行,她就悲从中来。
  若是自己只带着小包子吃喝玩乐,那如何才能让小包子考上状元呢?
  如果小包子考不上状元,那他和他娘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当反贼?
  想到这儿,周锦鱼无奈的趴在桌子上,十分忧伤的叹了口气。
  而小包子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桌子上,也叹了口气。
  周锦鱼歪头看着小包子,灵光一闪的说:“小包子,明日我若是没有旁的事,咱们去郊外放风筝好不好呐?”
  小包子听了眼睛一亮,忽然直起身来,向周锦鱼点头。
  周锦鱼故作为难的道:“你看就咱们两个,那多无趣啊,不如,喊着你娘一块儿去吧?”
  小包子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周锦鱼一拍巴掌,笑着说:“就这么定了,明儿咱就跟你娘一起去放风筝去!”
  周锦鱼一抬头,就看到了魏华年正站在门前,正有些疑惑的往小包子的方向看去。
  周锦鱼顺着魏华年的视线回头,就见着小包子正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周锦鱼定睛一看,他画的正是《战事金略》上所讲的第一场著名的反败为胜的战役地形图。


第47章 '四十七'
  '四十七'
  周锦鱼简直目瞪口呆,她十分想知道小包子的小脑瓜到底是什么做的,魏华年显然倒是对此见怪不怪了,她只是惊诧一瞬便神色如常,倒很是感兴趣的看向周锦鱼:“你要约我去放风筝?”
  周锦鱼:“……”
  不是,她方才的意图是有这么明显么?
  魏华年似笑非笑的看她,直接拆穿道:“你若是想约我去放风筝,直接同我说便是,不用拐个弯来向阿璟说,阿璟他不会说话,也不能转告给我。”
  周锦鱼干笑一声:“嗨,这不是想着约你和小包子一起去嘛,他一上午都同我在一起,我离得他近,自然就先和他说了。”
  魏华年点了点头:“哦,是这样。”
  周锦鱼走近了魏华年,来到门口与她平视,笑道:“自然是这样啊,我若是不先问咱们小包子的意思,就算您同意了,他不同意,咱们也去不成呐?您说是嘛?”
  魏华年眉头松了松:“是。”
  “那就对喽,所以,小包子娘这是答应我了?”周锦鱼笑着问道:“若是你答应了,明日我便派管家备好马车,咱们一块外出,小包子的学业不用怕耽搁,我在路上教他念书。”
  魏华年道:“可以。”
  周锦鱼立刻眯着眼笑道:“得嘞!”
  她回头看向小包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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