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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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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道:“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等哪天把那人住哪儿告诉我,我帮她报仇去。”
  晚秋冷笑一声:“这就不劳周公子您费心了。”
  她说完,直接绕过周锦鱼,向周府外的方向走去。
  周锦鱼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感叹:“啧,现在的小丫头脾气可真暴,又不是我害你家主子禁足的,你迁怒我作甚么?”
  晚秋原本正往外走着,忽然打了个很响的喷嚏。
  晚秋心中纳闷,许是正在换天气的原因,容易着凉,想到此,她愈发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去。
  周锦鱼进了东院的时候,周小山正在盯着东院的小丫头们打扫院子。
  他见周锦鱼回来了,连忙迎上来:“四公子,您回来了。”
  周锦鱼看他一眼,点了头,直接回了房里,手心里攥着那封长公主的信,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周小山在外面敲门,问她:“四公子,您饿不饿?要小人去吩咐小厨房送些点心过来么?”
  周锦鱼道:“不吃。”
  周小山便退了下去。
  还没一会儿,周锦鱼就听着周小山又在外面敲门。
  周锦鱼问:“又怎么了?”
  周小山隔着门道:“四公子,邱麓书院赵公子来了,说要见你。”
  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赵广胜怎么又来了?
  出了门去,来到前院,果真就看到了大师兄赵广胜。
  他见了周锦鱼,原本正在喝茶的他立刻十分拘束的站起了身来。
  周锦鱼问道:“大师兄,您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老院首的后事可曾料理完?”
  赵广胜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有……礼部……还有宗……宗人府。”
  周锦鱼点了头:“也亏得万岁爷下旨,这下才能让老院首走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
  赵广胜赞同道:“谁……谁说……不是!”
  赵广胜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来,就要递给周锦鱼。
  周锦鱼一怔:“这是……?”
  赵广胜道:“剩……剩下的。”
  周锦鱼摇了摇头,笑道:“大师兄,您自个儿留着吧,送出去的银子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
  但赵广胜脾气倔,坚持不要,非要还给周锦鱼。
  周锦鱼无奈,也只能收下。
  她忽然问他:“那长公主府上的银子,你待会儿是不是也会还回去?”
  赵广胜立刻点了头,周锦鱼便道:“那我可否麻烦大师兄一件事?”
  赵广胜一怔:“什么……事?”
  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你去的时候,帮我带封信给那长公主。”
  赵广胜不明所以,点头说:“可以。”
  此时的周锦鱼已经吩咐下人去拿笔墨纸砚去了。
  等下人拿了笔墨纸砚来,还没一会儿,周锦鱼便把信写成了。
  她把信封好,拿给赵广胜,赵广胜小心翼翼的收好。
  赵广胜便要起身告辞,他还要去长公主魏华年的府上去还银子,在这里便不能再耽搁了。
  周锦鱼送他出了门,赵广胜这才想起了还有话还没和周锦鱼说完。
  “锦鱼……本月……春试,九,十二,十五。”
  周锦鱼点点头,立刻明白过来。
  科举一共分三天,分别是四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
  赵广胜这是要让周锦鱼提早做准备,周锦鱼很是感激的道:“我都记下来了,多谢大师兄提前告知。”
  赵广胜这才上了马车,一路不停歇的到了长公主魏华年的府里。
  但他却没见着长公主,只见着一个脾气很凶的丫头,那丫头把他的银票和信收了,便打发他走了。
  晚秋拿着那封信和银票到了书房,看到正在“闭门思过”的魏华年,试探道:“主子,昨日您给老院首的银票又让人给退了回来。”
  魏华年的精力全在手中的书上,她轻声道:“嗯。”
  晚秋又道:“然后,他还帮周公子送了一封信过来。”
  魏华年一顿:“嗯?”


第85章 '八十五'
  '八十五'
  晚秋把周锦鱼送来的那封信递上去,魏华年接过信来,粗略看了几行,嘴角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然勾起了一丝笑来。
  只见上面很是“真情实感”的写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小字,魏华年从头至尾的通读一遍,周锦鱼这次用了很多的感叹词,比如说“啊……”“唉……”之类的。
  大体意思不外乎是,周锦鱼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希望魏华年不要再多做纠缠。
  当然还有一些有的没的,比如说她可能很快就会有一个能跑能跳的儿子了,而且甚至还暗示:她已经同她喜欢的人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信的最后还祝她和冯蔚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魏华年看完了手中的信,眼中的笑意便更甚了,不过这会儿显然是被气笑的。
  晚秋试探道:“主子,周公子可是跟您说了什么?”
  魏华年把那封信重新装好,然后夹到她手头上的古书里,道:“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晚秋还想再问,不过看魏华年的脸色似乎是不太好,于是也便只能退下。
  晚秋刚走了没一会儿,暗卫无双进来了。
  为了掩人耳目,如今无双只是一个公主府的下等丫头打扮,她进来的时候端了一杯茶,对魏华年行了礼道:“主子,有消息来。”
  她说话的同时,把手中那杯刚沏好的热茶双手奉上。
  魏华年拿过了茶放到桌上,轻轻道了句:“说吧。”
  无双回道:“您上回让下面人查的那个东大街馄饨铺的老板,有消息来了。”
  魏华年‘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无双道:“方才飞鸽传书传了消息来,说是似乎看到有天龙卫在他店里出没。”
  魏华年一顿,原本淡然的眸子里忽然闪出了一丝疑惑来:“天龙卫?突厥人?”
  无双等了半晌,不见魏华年说话,她便道:“回主子,传回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不过负责监视的师兄也不是十分确定。不过主子,若真是天龙卫,那个馄饨铺老板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魏华年斟酌片刻,道:“从东大街到传回消息到府里,也就不过半刻时辰,估计等那边确信了也不过一时半会儿的事儿,等消息摸清了再来同本宫说。”
  无双立刻拱手道:“是,小人明白!”
  魏华年拿起了手中的茶杯,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茶有些苦涩,她口中有些口渴,微微蹙了眉头,还是喝了下去。
  她愈发的觉得那个开馄饨店的老孙头不简单,毕竟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就仿佛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那种气势绝不是一个开馄饨铺的小商贩所能表现出来的。
  况且当日,周锦鱼带着她和魏璟睿去店里之时,那老孙头手中正拿着一把价值连城的扇子,单单是那把扇子便可以抵得上京城的数座大宅,而老孙头却随意的拿在手里,仿佛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物件。
  这足以说明他的身份绝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可若是老孙头是突厥人,那他混到京城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上回一见老孙头便觉得那双眼睛眼熟,可她又向来过目不忘,若是在哪里见过,不应该觉得那张脸陌生才对,可她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如今大晋朝和契丹大战在即,契丹从突厥那里买了兵器,这已经表明了突厥其实已经在站队了,如今又有了这事,就不由得魏华年忍不住开始多想,老孙头会不会是突厥派到京城的细作?
  大晋和契丹在近期之内迟早会有一站,只是因为大将军韩禀信遇刺一事,朝堂自上而下开始人心惶惶。
  不过,月底之前天顺帝应该便会把此时彻底定下来,到时候大将军韩禀信无论是真病还是假病,一旦天顺帝把战事定下来,一切便都有了分晓。
  此时朝廷对战事的态度倒一直是处在保密的状态,连半点消息都没有透出来,所以就算是有突厥或是契丹的细作混进来,他们怕是也拿不到半丝消息。
  想到这里,魏华年反而不担心了,只对无双吩咐道:“若是过会儿有了消息来,速速进来告知本宫。”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原本已经到了魏华年应该就寝的时辰了,但显然,魏华年这话的意思便是她会一直等着,等着接下来确切的消息送回来。
  东大街,馄饨铺。
  老孙头端坐在铺子里的小板凳上,他脚下跪着两个汉人打扮的汉子,其中一个长得膘肥体壮,脸上黑色胡子一大把,另一个稍微瘦上一些。
  老孙头冷声问他们:“谁让你们找到这里来的!”
  那两个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听他这么问了,那络腮胡子的胖子用力往地上磕了个头,大着胆子恳求道:“主子,大王重病已久,二王子让小的来找您,说要让你回去主持大局。”
  瘦子也跟着扣头:“是啊,您已经走了这么久,二王子独自一个人在朝中应付,二王子在小人来的时候让小人给您带话,说您若是再不回去,这朝里可就乱了啊!”
  老孙头冷哼一声,骂道:“别说这些没用的,那是他自个儿的事,同我又有什么干系?”
  那胖子道:“主子,您若是不肯跟我们回去,我等也没办法同二王子交代。”
  老孙头板着一张脸:“我走的时候便说过,我本无意与他相争,我若是回去了他也定然不能放心吧?”
  两人闻言,面面相觑,皆是一愣。
  “回去吧,你们就当从来没见过我。”
  老孙头说着,便要站起来去开门,赶他们走。
  那瘦子忽然大着胆子,向前拼命的抱住了老孙头的腿:“主子,族里出大事了,二王子大难临头,就等您回去搭救。”
  老孙头冷声道:“他当日亲口所说,把我逐出突厥,突厥族内的事,已经同我孙某人没有半点关系。”
  那瘦子却是不理,只是哭道:“上月,契丹王子耶律罩来访,二王子受了他的威胁,不得已卖给了契丹好些兵器……”
  老孙头冷笑一声:“果真是他。”
  瘦子一愣,原来他果然什么都猜到了。
  胖子道:“是啊主子,二王子心里憋着气,这才让小人前来找您回去。如今朝中大臣们都在怪二王子怯懦,说他竟然怕了契丹,丢了我突厥的脸面,而大晋朝若是得知了突厥做的事,定然也会记恨上我们,如今二王子在族里举步维艰,又开罪了大晋朝,他就盼着您能回去主持大局啊!”
  老孙头闻言,原本想要去开门的脚步便停下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冷笑一声道:“主持大局?他是想让我回去主持大局还是帮他收拾残局?”
  老孙头继续道:“当日他派人赶我走时,定然没料到有今日吧?如今我已经不再是突厥人……所以,你们自个儿惹下的祸端,便自己解决吧。”
  老孙头一这么说,原本跪在地上的两人瞬间便不说话了。
  他们心里都清楚,当日为了夺权,不顾老突厥王的诏令,把人赶走的是他二王子,如今大难临头,想要再把人请回去,也是他二王子。
  天下间又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孙头用力抬了抬脚,那瘦子原本抱着他腿的手便松了开来。
  老孙头看着地上的二人道:“以后这里你们别再来了,这里我也不会再待,会另寻个他处,莫要再来了。”
  那瘦子欲言又止,试探再三,纵然他知道了老孙头会生气,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二王子说,您如今留在大晋,无非是为了您那走失已久的妻儿,您若是肯回去,您依旧是突厥的王,他也会派人把您的妻儿也接回契丹去。”
  这话说的委婉,但老孙头却立刻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他冷冷的笑了一声:“他让你来威胁我?”
  那瘦子立刻“砰砰”的磕了好几个头,他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可怕,他一边磕头,一边嘴里连声说着:“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老孙头眯了眯眼,道:“他无非是想重新拿回朝臣的信任,我可以帮他出个主意,但突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去的。”
  地上跪着的两人一听老孙头这么说,瞬间直起了身来,拱手齐声问道:“小人愿闻其详。”
  老孙头咧着嘴一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他冷声道:“你们回去告诉他,大晋朝也缺兵器。”
  二人闻言,忽然眼中一喜:“是,小人明白了!”
  老孙头点了头,继续道:“但记住一点,若是大晋朝不去人买,他也不要主动来送,明白吗?”
  胖子和瘦子一起点头:“是!”
  老孙头叹口气:“你们走吧。”
  这下,地上的二人这才站起身来。
  他们二人原本是奉命来请老孙头回去的,不过他们也知道,老孙头脾气倔的很,他们就算求出了大天去,老孙头估计也不会心软。
  不过现在却是不一样了,既然老孙头说什么也不肯回头,那他们能退而求其次,得知了计策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强。
  老孙头等那两名天龙卫走后,围着整间狭小的馄饨铺饶了一圈,然后回了后面房里,开始收拾行礼,既然住处已然暴露,那他只能暂时要离开一阵了。
  等他收拾完了,夜深人静之际,这才有时间给周锦鱼留下一封信。
  他提起笔来,开始写了起来。
  “锦鱼小友,见字如面……”


第86章 '八十六'
  '八十六'
  第二日周锦鱼醒了,竟然一连收到了两封信回来。一封是她二哥周子牧送回来报平安的,另一封上面没有落款,周锦鱼拆开了信来一看,是老孙头写给她的。
  老孙头在信上说他要离开几日,怕周锦鱼去馄饨铺找不到他,便告知她一声,具体什么原因离开他也没说。
  而周子牧送回来的那封信则是说他在乡里一切顺利,村长和理正对他多番照顾,让她告知周老太太和柳氏,让她们不要担心。
  周锦鱼把两封信收好之后,便来到前院,告知了周老太太事关周子牧的事情,周老太太听了周锦鱼的话瞬间安心不少。
  用过了早饭周锦鱼回了东院,路过小书房刚要进去,看到书房的木门紧闭,她忽然就记起来,原来今日小包子不过来了。
  她竟然有点不习惯。
  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别扭,按理说,她想小包子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两个人一大一小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别说是个孩子了,就连是个小猫小狗也应该是有了感情的。
  可她一方面又有些排斥,想着她喜欢下包子不假,喜欢小包子娘也不假,可小包子娘的态度却向来是模棱两可,就算她如今没有夫君,也未必会愿意和她在一起,那将来小包子就指定也不是自己的了。
  想到这里,周锦鱼有些烦躁,等回房的时候,又看到周小山在她门前鬼鬼祟祟,周锦鱼装作看不到,径直推开门往房里走。
  等她刚迈过了门槛,又回过头来,看着周小山问道:“周小山,我口渴了,你去给我打杯茶来。”
  周小山立刻笑道:“是,四公子,小的这就让人给您去沏茶去。”
  周锦鱼蹙着眉,当即反问道:“怎么着,我使唤不动你了?”
  周小山一愣,见周锦鱼脸上不快,当即便道:“是,小的这就亲自去给您拿来。”
  周锦鱼点了头,把门关死了,回了房里。
  她立刻来到了放信的木匣子前,打开了来看,只见周子牧的那封信和老孙头的信果然又有动过的痕迹,周锦鱼放信下去的时候长了个心眼,她故意让两封信的两个正面相对,且把两封信错开了一拇指的长度,并且在两封信的夹缝里塞进去了一根头发丝儿。
  如今打开了匣子,头发丝已经跑到了角落里,而且两封信虽然依旧是两个正面相对的模样,却放的整整齐齐,叠在一处。
  周锦鱼心下了然,她上次还有些不确信,这下却几乎是确信了的。
  此时,护卫锦风敲门走了进来,他抱拳行了礼:“四公子。”
  周锦鱼点了头,问道:“方才你都看到什么了?”
  锦风如实回道:“小人方才见到周小山进了房里,然后动过了公子您现在正在看的木匣子。”
  周锦鱼点了头,吩咐道:“继续盯着他,看他把消息传到哪里,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锦风又是一抱拳:“是,小人明白了。”锦风顿了顿,欲言又止:“四公子……有件事,小人不知道该不该说。”
  周锦鱼道:“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尽管说吧。”
  锦风便道:“上回三小姐去潜龙寺,瞒着老夫人私下里去见了一个男人。”
  周锦鱼一怔:“还有这种事?”随即又笑出来,十分八卦的问道:“她又看上哪个男人了?快说给我听听。”
  锦风回道:“这个小人不知,不过,小人一路尾随那男人去了漕运码头,听码头上的工人们都喊他,向帮主。”
  “向帮主,向南天向大哥?”
  周锦鱼这下真的愣了,周玲儿同男人在潜龙寺私会,这事儿原本是说的过去的,毕竟少女怀春也实属正常。只是若是那男人是向南天,这事儿便说不过去了,毕竟之前周玲儿打算同向南天那个胡人兄弟司马夜私奔,如今又和向南天纠缠在一起,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透着蹊跷。
  周锦鱼忍不住烦躁的道:“玲姐儿为什么总是不让人省心,她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锦风顿了顿,终于问道:“四公子,那小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周锦鱼无力的挥了挥手:“玲姐儿的事你先不必管,我看着她不让她出门就好了,当务之急是看周小山把消息传回到哪里,到底是谁闲的没事儿干,竟然买通了我这个平头老百姓的下人,怎么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锦风点了头:“是,小人知道了。”
  锦风退下后,过了会儿,周小山端着茶水敲了门,周锦鱼坐在椅子上,道了句:“进来。”
  周小山捧着一杯茶送到周锦鱼手边,周锦鱼接过了茶,喝了口,被烫了舌头。
  她把茶杯重新搁到桌上,就听周小山道:“四公子,若是没有旁的事,小人就先下去忙了。”
  周锦鱼点了头:“去吧。”
  周小山又规矩的行了个礼,退下了。
  周锦鱼看着周小山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记得当时刚来周家的时候,周小山其实对她很是不错,那时候她和柳氏初来乍到,虽然周家的主子们对她们娘儿俩极好,但架不住下人们对她们娘儿俩态度轻慢。
  但与其他下人不同的是,周小山却一直在她们娘儿俩跟前跑前跑后的,腿脚很是麻利。
  至于到了后来,柳氏一意孤行迁了新府,周锦鱼和周家老大周子冀被分到了东院,周小山便跟着去了东院伺候,后来周子冀没了踪影,周小山便留在了周锦鱼身边,专门开始伺候周锦鱼。
  从潜龙寺回来后,有一回周锦鱼全身发热,几乎全身都没了力气,意识涣散的连站都站不稳,也是周小山及时发现给她找大夫的。
  而她扪心自问,也没有做过任何苛待周小山的事。
  无论是她对周小山,还是周小山对她,其实都是有感情的。
  其实要说起感情,周锦鱼一向是个念旧的,她院里的丫头仆役,对方只要没有主动提出来想要调院子,她便一直留着他们,纵然有些腿脚不勤快的,她也只是口头警告两句,也向来没有具体责罚些什么。
  所以在得知了周小山很可能在暗处为什么人效力之后,一时之间便格外的难以接受,甚至有些难过。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过来,按照昨日赵广胜所说,距离科考只剩了七日,上回冯蔚之又说要同她在科举考场上一较高下,真当她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呢?
  看似谦虚其实目空一切,蔑视一切吧?
  装什么装!
  真没劲!
  不过她后来又想明白了,像冯蔚之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爷,后来又被京城的公子哥们捧成了京城第一公子,想必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会顺风顺水下去,自信也应当是与生俱来。
  就像周锦鱼从来不担心自己的银子有一天会花完一样,只要周家还在,庆丰年还在,那么周家的银子便永远不会有花光的一天。
  这是她的底气。
  而冯蔚之的底气,便是他那个户部尚书的爹冯伯杨,以及当朝第一权贵的外公韩禀信。
  周锦鱼躺在床板上,按了按眉头:“七日啊……日子还过得真快。”
  她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闭上眼开始酝酿的要睡过去。
  可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竟然也睡不着,索性又爬了起来,翻出床底的木匣子,打了开来,拿出里面的一双耳坠子,来到铜镜前贴在自己耳朵上。
  对着镜子照了会儿,看着镜子里男装打扮的自己,耳朵上却比量着一副耳坠子,然后她故作小女儿姿态的翘起了兰花指,做了一个极尽矫揉造作的姿态来。
  她忽然把自己给激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装的她戴着耳坠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她迅速的把耳坠子摘下来,然后迅速的又放回到了木匣子里,就像个做了什么亏心事的孩子。
  算了算了……
  周锦鱼无奈的想着:唉,还是算了吧。
  果然,她这辈子恐怕都要与胭脂水粉无缘了,可怜她还是个正当青春年少的黄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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