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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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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冷冷看着刘在阳:“刘大人,您还记得张禄么?”
  刘在阳一愣,随即笑道:“周锦鱼,本官当然记得他,他当年不也是科考舞弊,被本官捉到了?”
  周锦鱼冷眼看着他:“您记得就好。”
  此时,那个稍微年轻一些的考官也闻声过来了,他看了周锦鱼一眼,沉思半晌,小声劝刘在阳道:“刘大人,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今大家都还在作答,您如此这么一闹,怕是要影响其他举子。”
  刘在阳当场大怒:“宋大人,我敬你是中书省的人,这才给你几分面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成了我在闹了?莫不是你想为这个周锦鱼开脱不成?”
  年轻考官当即沉声道:“并非是下官为他开脱,下官只是在为了其他举子考虑。”
  刘在阳往四周一看,果然看到其他举子已经停下了手中的笔,开始看着这场闹剧。
  刘在阳骂了声:“看什么看,都不想考了是不是!”
  举子们低下头去,却还在暗中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刘在阳吩咐道:“来人,把周锦鱼给我拖出去,我要亲自搜他的身!”
  那两名侍卫应声而上,周锦鱼冷笑一声,十分配合的跟着他们走出了考场。
  刘在阳以为周锦鱼终于妥协,心里想着待会儿应该怎么折磨他,好报上回周锦鱼当众顶撞他之仇。
  谁成想,那名年轻的考官也紧跟了出来,刘在阳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宋大人,这里没你的事了。”
  年轻考官道:“下官也是监考官,自然有权利对此事过问。”
  刘在阳冷笑:“难怪你这么多年都爬不上去,迂腐!”
  那名姓宋的考官道:“这个就不劳刘大人费心了。”
  刘在阳懒得理他,直接转过头来,冷笑着对周锦鱼道:“周锦鱼,你这次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这证据摆在这里,这回你说什么也逃不掉了,来人啊!”
  刘在阳呼和侍卫,两名侍卫齐声道:“是!”
  刘在阳道:“把这个考场作弊的人给本官关到禁闭室,等结束之后,本官亲自审问之后送往刑部!”
  周锦鱼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冷笑的看着刘在阳:“刘大人,学生提醒你,您把学生关起来无所谓,但若是有什么后果,您可要自己承担。”
  刘在阳忽然被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给激笑了:“后果?我能有什么后果?难不成本官还怕了你?”刘在阳说着,冷笑道:“你不提张禄还好,提了他,便是找死!”
  刘在阳说完,冷声道:“你们还愣着作甚么,带她走!”
  “住手!”
  “住手!”
  两道声音忽然同时响起。
  一道声音是从那名姓宋的监考官嘴里传出来的,而另一声,周锦鱼闻声回过头去,竟然看到老相爷孟昌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刘在阳一见孟昌儒到了,愣了愣,立刻躬身行礼道:“孟老相爷,您是什么时候到的?”
  孟昌儒并不理他,而是看向了那名姓宋的监考官:“学庭,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年轻考官当即拱手道:“学生拜见老师。”
  孟昌儒摆摆手:“免礼。”
  宋学庭?
  周锦鱼这才重新打量起那名年轻的监考官来,原来他就是宋学庭,当朝孟老相爷唯一的学生。老孙头曾经跟他说过,若是她入了朝堂,定要认识一下这个草根出身的宋学庭。
  宋学庭是天顺二年的状元,却不知道为什么久久没能升迁,有传言说他是因为当年难民的事情顶撞了天顺帝,后来又因为废太子的事情,同魏华年一起向天顺帝进言,所以被天顺帝所不喜。
  不过此人口碑却极好,以刚正不阿,也就是迂腐著称。
  若不然以他之才,绝不可能这么多年都只是在中书省当个散职。
  宋学庭向孟昌儒道:“老师,刘大人方才说这名叫周锦鱼的举子作弊,可学生却并未亲眼见到,也没有切实证据。”
  孟昌儒摸了下嘴巴下的山羊胡,看向刘在阳:“刘大人,可有此事?”
  刘在阳一愣:“老相爷,这……您可不能只听宋大人的一面之词,这下官手上的便是证据,还请老相爷过目。”
  他说着,便把手中的那个所谓的证据恭恭敬敬的递上去。
  孟昌儒接过了那个巴掌大的纸条,大体看了一眼,又看向自从他来了之后,便一直盯着宋学庭若有所思的周锦鱼,孟昌儒轻声咳了一声:“咳!”
  周锦鱼这才回过神来,恭敬的低下头。
  孟昌儒问道:“周锦鱼,你有什么话讲?”
  周锦鱼行了礼道:“学生……无话可说。”
  孟昌儒一怔,心道,老夫这受人之托,费心费力的赶到这里来,就为了给你找台阶下,你这竟然倒是无话可说了?
  孟昌儒皱了眉头:“周锦鱼,你若是觉得自己受了冤枉,本官自会给你做主,你尽管说来。”
  周锦鱼依旧低着头:“学生实在无话可说,既然刘大人认定了学生考场舞弊,那学生便是解释了,刘大人怕是也不信,那学生还说什么。”
  孟昌儒一怔,这是,诉委屈了?
  孟昌儒摆了摆手,沉声道:“你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本相给你做主便是。”
  周锦鱼抬起头来,忽然看向孟昌儒:“相爷说的可是真的?”
  孟昌儒道:“本相说话作数。”
  周锦鱼指着刘在阳手中的那张作弊的小抄,直接道:“大人,您口口声声说这个是我的,也就是说,这上面的字迹,应该同我的字迹一样才对,可是您看看,我写的字是方正圆体,而这上面的字迹却偏细长,显然不是我写的。”
  刘在阳被周锦鱼这番辩白赌的说不出话来,强行辩解道:“废话,万一这是你提前找旁人写好的呢?况且这张纸是在你脚下捡到的,还说不是你的!”
  周锦鱼认可的点了点头:“刘大人说的好有道理。”
  刘在阳一愣,这小子竟然能这么容易就承认了?他又在耍什么诈?
  然后,就听周锦鱼转身对孟昌儒行了个礼道:“老相爷,那既然学会说什么都没用,那学生便恳请换一份考题重新作答,若是学生没有记错,应该还有第二份考题吧?”
  刘在阳:“……”
  孟昌儒点头道:“不错,既然你这么说了,本相便做主,给你换一份。”
  周锦鱼躬身笑道:“学生多谢相爷。”
  孟昌儒又笑道:“周锦鱼,你可知道,此时一个时辰已经过了,距离结束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你若是答不完……”
  周锦鱼向孟昌儒咧嘴笑了笑:“那也是学生自个儿的问题,学生自个儿担着。”
  孟昌儒满意的点点头:“好,就依你所说。”孟昌儒看向在一旁垂手而立的宋学庭:“学庭,带他进去。”
  宋学庭立刻行礼:“是”,宋学庭看向周锦鱼,眼中多了些欣赏的神色,道:“周锦鱼,快随我来。”
  周锦鱼向孟昌儒行礼告退,随着宋学庭重新回到考场内。
  周锦鱼前脚一走,刘在阳便看向孟昌儒,有些不甘心的道:“老相爷,下官也退下了。”
  孟昌儒看向刘在阳,眯着眼道:“这里监考不用你了,你先回府去吧。”
  刘在阳一愣,慌乱道:“相爷,下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孟昌儒冷声道:“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
  刘在阳又是一愣:“下官确实不知。”
  孟昌儒又眯了眯眼:“你可知道你方才肆意污蔑的是何人?”
  刘在阳摇头,但心中却隐隐不安起来:“下官……下官不知。”
  孟昌儒背着手,摇了摇头:“你以后便知道了。”
  他说完,转身走了。
  只留下刘在阳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锦鱼是什么人?不就是一个普通人么?
  怎么看老相爷这意思,那个周锦鱼却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
  孟昌儒带着下人转身离开,一出了贡院,直直奔着不远处的一顶华贵的轿子而去,若是有人留意的话,应该早已看到那顶轿子一早便停在那里了。
  孟昌儒来到轿子前,一个小丫头正笑着向他行了个礼:“老相爷好。”
  孟昌儒点了下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轿子,有些微愣,又转过头来看向晚秋,十分和蔼的道:“晚秋姑娘,怎么是你自己在这儿,公主呢?”
  晚秋笑道:“回相爷话,我们主子去旁边那条街上买糖炒栗子去了。”
  孟昌儒一怔:“糖炒栗子?”
  晚秋道:“是呢,我们主子说周公子喜欢吃糖炒栗子,要提前给她买好,怕她待会儿从贡院出来饿着。”
  孟昌儒一张老脸竟然有些红,心里想着,万万想不到,平日里那个温婉大方的长公主,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之前早有耳闻,听说元昭长公主竟然因为一个名叫周锦鱼的小子被天顺帝禁足了两回,之前他还以为谣言不可尽信,毕竟元昭长公主自从五年前在战场上回来之后便一直在府中少有出门,而且行事向来谨慎,绝不逾矩半步。
  不过今日看来,显然便是真的了。
  心里想着,那个周锦鱼到底是走了什么桃花运,竟然能得了元昭公主的芳心。
  孟昌儒不再多想,连忙道:“那老臣便回去了,烦请晚秋姑娘告诉公主一声,她托老臣办的事,老臣不负所托,已然办妥当。”
  晚秋笑道:“那奴婢便不送您了,相爷您慢走。”


第96章 '九十六'
  '九十六'
  周锦鱼随着宋学庭回到考场之后,原本正在认真作答的举子同时都抬起头来,齐齐的看向周锦鱼。
  那些人的目光里,大部分人都有些微微的失落,毕竟周锦鱼头年因为运气太好,捞到了一个天顺帝亲封的探花,他们觉得不公平,自然心有不甘,这回好不容易看着她被监考官给带了出去,以为她这回一定没了之前的运气,被抓着作弊一定少层皮。
  可谁成想,她不仅回来了,而且看起来还毫发无损。
  当然也有部分举子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那些人恰巧上回同周锦鱼也是同一考场,亲眼目睹了这个正直的少年为那个被刘在阳这个狗考官冤枉的举子张禄说话,而险些受到牵连。
  当时那件事他们全都为了明哲保身,没有人敢站出来,但只有这个少年,丝毫不管不顾的站出来为张禄说话。
  就凭这一点,他们敬她!服她!
  “周锦鱼,快回去坐好,稍后本官便把新的考题给你拿过去。”宋学庭见时辰已经不多了,立刻提醒她。
  周锦鱼微微一笑,点了头感激的看着方才帮她说话的宋学庭道:“方才的事,多谢宋大人。”
  宋学庭点了下头:“快去吧。”
  周锦鱼笑了笑,点了下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宋学庭看着她走回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少年有些……
  说不出的可爱。
  她方才面对刘在阳污蔑的时候,不卑不亢,直到后来老相爷出现,她才开始,一本正经的“告状”,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她看起来有些傻,其实脑瓜子灵活的很。
  再联想到这回刘在阳针对她的理由,这让宋学庭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样子,但少年却显然比他要圆滑的多,聪明的多。
  宋学庭想到这里,嘴角莫名的勾起了一丝笑来,又摇了摇头。立刻转身回去,去找了一份全新的考题,给周锦鱼送过去。
  周锦鱼接过了考题,向他道了声谢,只是把考题看了一遍,便开始重新作答。
  宋学庭远远的看着她,就见她写着写着忽然停了下来,一手攥着笔,一手挠了挠头,忽然眼前一亮,又开始低下头奋笔疾书起来。
  半个时辰后,就见她忽然站起了身来,拿着那份考题走到了宋学庭所在的座位前,此时同时坐着监考的还有其他两位考官,见周锦鱼已经走了过来,其他两人也是一怔。
  宋学庭以为怎么了,立刻有些关切的问道:“周锦鱼,你怎么了?”
  周锦鱼把手中的考卷交了出去:“学生,答完了。”
  宋学庭和其他两位监考官皆是一愣,刘在阳问道:“答完了?”
  要知道这才过了半个时辰,此时考场中大部分的举子还在埋着头苦写,甚至有的抓耳挠腮,显然已经绝望了。
  可周锦鱼,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写完了?
  宋学庭斟酌着提醒她:“周锦鱼,本官知道你这次时辰不够用,但也不能随便就答上几句充数知道吗?”
  其他两位监考官也大体猜到了一些,也跟着道:“若是你觉得时辰不够,我等禀告到上面,帮你延迟半个时辰也是可以的。”
  周锦鱼感激的看了他们一眼,回道:“大人的好意学生心领,但学生……”周锦鱼顿了顿,十分窘迫的红着脸道:“可是学生憋不住了,急着要出恭。”
  宋学庭:“……”
  两位监考官:“……”
  周锦鱼连忙说道:“但是学生真的已经答完了,不信几位大人可以检验。”
  周锦鱼说着,把手中的考卷恭敬的呈了上去。
  宋学庭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的字迹清秀,却苍劲有力,实在看不出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所写的,一笔一划皆有名家风范。再看内容,条理清晰,论述有据,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宋学庭心中不免暗暗赞一句,写的好!
  若是让如今的他来作答,都未必能写成这样。
  宋学庭看完,满意的点了下头,又把考题交给其他两位监考官,两位监考官拿过去看了也是微微一怔,他们不约而同的打量周锦鱼一眼,有些诧异,心中同时想起了一个词:后生可畏。
  宋学庭和两位监考官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宋学庭便道:“周锦鱼,你可以走了。”
  周锦鱼立刻行了个礼:“学生先行告退。”
  她说完,一路小跑着出了考场的门。
  全怪周老太太今早逼着她多喝了一碗羊奶,平日里都是只喝一碗豆汁儿或是一碗粥,这回倒好,为了她这回来考状元,愣是给她加了一碗羊奶。
  可把她给“害”惨了,老人家的爱实在太过“沉重”了。
  周锦鱼火急火燎的跑到了恭房,解决完毕之后走出了门来,周身舒畅。
  此时贡院里除了来回巡逻的侍卫,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周锦鱼深吸了一口气,呼,今日这关总算有惊无险,算是过了。
  她随手扯了一片树上的绿叶,捏在手里把玩着,大踏步的向贡院外走去。
  她前脚刚走,从一棵粗壮的杨树后面忽然闪出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人正是刘在阳,而另一人则身着一身翩然白衣,正是京城第一公子冯蔚之。
  冯蔚之看着周锦鱼离去的背影,眸子里的冷意愈发的明显。
  刘在阳道:“冯公子,下官可都是按照您交代的办的,可如今老相爷直接罢免了下官监考官之职,要下官回去,下官这下怕是不能给您办差了。”
  刘在阳在头年原本根本就没记住周锦鱼这号人,只是后来周锦鱼忽然被天顺帝加封了探花,这才让他有些害怕。毕竟一般而言朝廷中的新人都颇受重视,尤其是通过科举上来的新官员,往往都是朝廷各部争抢的,所以他一度以为会受到周锦鱼的报复。
  他原本是不敢得罪周锦鱼的,只是昨日冯蔚之忽然来找到他,让他帮他一个忙,他想着搭上冯蔚之便等同于搭上了韩大将军,干脆就顺势卖冯蔚之一个人情,可谁知周锦鱼背后竟然还有个孟相爷。
  他如今是两头得罪,怎么都讨不到好了。
  冯蔚之冷哼一声:“你慌什么。”
  刘在阳道:“下官只怕,只怕是得罪了孟老相爷,下官……下官……”
  冯蔚之英俊的脸上闪出了怒意,却忽然笑了声,满不在意的道:“你若是怕得罪了孟昌儒而官位不保,我劝你趁早离开京城,辞官回乡吧。”
  刘在阳听出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立刻躬身道:“下官不敢,下官对韩大将军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怕了孟老相爷。”
  冯蔚之冷笑一声:“忠心耿耿?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敢说忠心耿耿?”
  刘在阳硬着头皮道:“下官原本也以为是万无一失的,可这周锦鱼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然得了孟老相爷的关照。下官原本都已经把他赶出去了,就差最后那一下,便可以让她这辈子都进不了贡院了!”
  冯蔚之皱了皱眉头:“你且先回去,后面的事不用你了。”
  刘在阳无奈,只能行了礼退下了。
  冯蔚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扇子,周身的火气愣是没处撒。他原本想抬手狠狠的砸向右手边的墙,但一想到可能会把自己的手伤到,愣是没敢砸下去,只能狠狠的捏着手中的扇子来泻火。
  此时,他所在的考场中也有举子陆陆续续的提前走了出来,他们见冯蔚之在外面,齐齐拱手,他们众人有心恭维他,便听一人道:“冯兄这回在我等众人中,第一个作答完出来,想必这回十拿九稳,必定高中。”
  冯蔚之在看向他们的同时,脸上早已经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笑道:“赵兄客气了。”
  “哪里是客气,我们有目共睹,莫说是咱们场,放眼整个贡院,冯兄怕也是第一个作答完的。”
  此话一出,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齐齐夸赞。
  冯蔚之嘴上说着谦虚话,其实心中已经被众人夸的飘飘然。
  此时,周锦鱼那个考场的举子也有几个提前出来的,其中一人听了众人吹捧冯蔚之的话,也不知道是刻意针对冯蔚之还是针对周锦鱼,经过冯蔚之他们的时候说了句:“话可别说的太早,我们场的周锦鱼,可是只用了半个时辰便答完了的。”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众人,以及恨周锦鱼恨的压根都跟着痒痒的冯蔚之。
  周锦鱼出了贡院的门,大老远的就看到正前方有人正向她招手。
  “周公子,这边!周公子,这边!”
  周锦鱼闻声打眼一看,竟然晚秋,晚秋旁边,竟然是小包子娘!
  小包子娘来贡院做什么?
  难不成,是来接自己的?
  看她,乱想什么呢,人家说不定只是路过。
  周锦鱼一步步的走过去,等走到魏华年跟前。
  她心中有些紧张,今天的小包子娘依旧是好看的不像样,一袭粉色的春薄轻衫穿在她的身上,把她原本就好看的一张脸衬的愈发白皙。
  美人着装,向来都是锦上添花。
  周锦鱼觉得,无论自己什么时候见她,她看她的每一眼都会觉得惊艳,心都会跟着怦怦跳。
  周锦鱼每一次见她,都会暗暗感叹一句,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那人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极好看的。
  周锦鱼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问道:“小包子娘,你……你是专门为了来接我的么?”
  魏华年莞尔一笑,挑了眉看她:“嗯?”
  周锦鱼被她这似笑非笑的一看,瞬间又怂了。
  刚要岔开话题,就听晚秋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公子,你傻不傻?我们主子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天了,还专门去给你买糖炒栗子,不是为了等你又是为了等谁?”
  晚秋这话一出口,周锦鱼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她急忙看向魏华年,却见魏华年的神色也很是不自然,脸上也染了层红晕。
  周锦鱼红着脸问道:“晚秋说的,可是真的?”
  魏华年并不作答,只是向晚秋伸了手,晚秋便把手中的糖炒栗子递到了魏华年手上。
  魏华年拿了一颗栗子出来,又把纸袋交还给晚秋。
  魏华年低着头,很是专注的把手中那颗糖炒栗子,顺着栗子上开好的口给剥开。
  然后,她把那颗刚剥好的栗子仁儿,很是自然的递到了周锦鱼面前。
  周锦鱼受宠若惊:“给我的?”
  魏华年点了头。
  周锦鱼立刻把那颗由小包子娘亲手剥的糖炒栗子接过来。
  她摊开手掌,把栗子放在手心里捧着,就像是此刻,在她手中的不是糖炒栗子,而是一颗价值连城的珍珠,她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给摔了。
  魏华年眼中染了丝笑意,问她:“不吃么?”
  周锦鱼一怔:“啊?吃,吃!”
  她说着,一口把那颗糖炒栗子放到嘴里。
  啧,好甜!
  啧,甜的牙疼!
  这颗由小包子娘亲手给她剥的糖炒栗子,当真是好吃极了。
  这栗子甜的腻牙,似乎比糖葫芦外面包裹的那一层糖衣还要甜,能甜到人的心里去。
  魏华年笑问道:“好吃么?”
  周锦鱼连忙认可的点头:“好吃!”
  魏华年笑了笑,向晚秋伸手,晚秋连忙又把纸袋子递给她。
  魏华年问她:“还想吃么?”
  周锦鱼用力点头:“想。”
  魏华年道:“外面风大,不如回去吃?”
  周锦鱼立刻点头:“好!”
  晚秋在一旁捂着嘴都快憋不住笑喷了,周公子为什么忽然变傻了。


第97章 '九十七'
  '九十七'
  周锦鱼前脚刚走,冯蔚之便从贡院的门后面走了出来。
  从方才周锦鱼走到魏华年身边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看到魏华年和她身边的那个丫鬟了。
  所以他便一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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