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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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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不过看样子,这娘们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看也不像好东西!”
  周锦鱼难过的道:“其实我都明白,香莲妹,你也是想给孩子找个爹。可我,我家里知道了这事儿,他们不同意。我娘说,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爹的。”
  周锦鱼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香莲妹,是真的么?”
  女人慌乱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周锦鱼再次打断她:“是,我当然相信你!我知道你有苦衷,可是,上回打断我腿的那个男人说,他跟你有过几夜情分,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也愿意给孩子当爹,我只能忍痛……放手。”
  周锦鱼松开她,叹道:“香莲妹,就此别过吧,我们有缘无分。”
  周锦鱼说完,作势就要往府里走。
  那女人终于气急败坏起来,她脸上再也不是方才柔弱的模样,而是多了丝赌气的成分。
  她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对准了自己的肚子,向周锦鱼威胁道:“周锦鱼,你若是敢走出半步,今日我便要死在你的门前!一尸两命!”
  周锦鱼闻言停下脚步,立刻转身,又回到了女人身前。
  她轻轻的握住了女人攥簪子的手,悲痛的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女人刚要说话,却见周锦鱼手上忽然一个用力,只听“噗”的一声,簪子已然刺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女人看向周锦鱼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周锦鱼咧着嘴角笑了笑:“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围观的人群这下全都愣住了,因为那根簪子刺进女人的肚子之后,没有流一滴血。
  女人再也装不下去,她看了周锦鱼半晌,忽然扯开了嘴角笑了一声,语调轻快的道:“周锦鱼,有长进,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我肚子上的破绽的?”
  周锦鱼笑道:“没看出来,瞎猜的。”
  女人一怔,有些挫败的问:“猜的?”
  周锦鱼点了头,又有些不确定的道:“还有一个原因,我看着你,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了。”
  女人闻言轻笑一声,不再多言,留下一句:“你迟早会想起来的。”
  周锦鱼一怔,问道:“你是不是认得我?”
  女人却不理她了,她脚尖轻点地,一跃上了房顶。
  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了,周锦鱼回了房里,周玲儿在她身后叽叽喳喳问道:“周老四,你是不是认识那女人?”
  周锦鱼一开始不理她,最后被她吵的没办法了,只能道:“我不记得了,而且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周玲儿咬着牙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在你大婚前闹出这种事来,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周锦鱼认可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她挺着那大肚子,在府门前这么一闹,便是最后众人都知道是来闹事的,他们回去之后也会乱说。”
  周锦鱼这话其实说对了,到了第二日,当朝驸马爷始乱终弃的故事便流传了二十多个完全不一样的版本出去,还传的有声有色,连天顺帝都派了人来问她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周锦鱼再三保证,说她心里只有魏华年一个。
  又过了一日,赐婚的圣旨便到了,说是那个国师袁天放已经算出了良辰吉日。
  五月初五,宜安床,宜嫁娶。
  正是后日。
  周锦鱼心里直发慌,她总觉得太过仓促了些,毕竟对面驸马府都还没安排好,可等她到了晌午再去看的时候,里面已经有穿戴整齐的小厮们在候着了。
  周锦鱼一踏进驸马府,他们立刻齐齐跪倒:“小的参见驸马爷。”
  周锦鱼刚往嘴里丢了粒儿瓜子,险些被这声齐齐的“驸马爷”给呛着。
  再往府中一看,里面早已经收拾整齐,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就连回廊的柱子上都张贴了喜庆的大红喜字,倒是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第105章 '一零五'
  '一零五'
  驸马府其实挺大的,周锦鱼背着手在里面来回走了一圈儿,等走回来的时候腿已经有些发酸。
  新驸马府里面的一切都收拾的十分妥当,该有的富贵、气派全都有了,喜堂设在前院,前院里早已经设了桌椅,四周也都挂着红绸布,喜气洋洋的。
  过了会儿,有个年轻人又带着数十个丫鬟婆子来了,见了她在,那年轻人带着丫鬟婆子过来行礼。
  年轻人笑道:“驸马爷万福,小的是新驸马府的管家,名叫刘木,是长公主派小人过来贴身伺候的,以后驸马爷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便是,小人一定给你办妥当了。”
  周锦鱼暗叹一声,好一个长公主啊,这驸马府按理说是天顺帝赏的,便是要派遣管家过来,那也应该是天顺帝派人才对,怎么到了这会儿便成了长公主派了人来了。
  周锦鱼没吭声,那刘木依旧是一副笑脸,道:“那驸马爷,小人带您在府里逛逛吧,公主听说您喜欢桃花,便在后院种满了桃树呢。”
  周锦鱼挑了眉问道:“你们公主还打听了我什么了?”
  刘木看出了周锦鱼脸上的不快,只道:“这府里的一切摆设,都是公主亲自吩咐礼部办的,说想着让驸马爷在新府里住的舒心些。”
  周锦鱼心里说:如果你不嫁过来,我会很舒心的。
  不过当着这位大管家的面,她虽然没说什么客套话,面上依旧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一想到这个刘木是长公主那边派过来的人,她便心里不痛快。
  她这是想干甚么?
  往她身边塞人莫不是要监视她?
  不过又一想,这满院子的人怕都是魏华年派过来的,这要是说监视的话,她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过魏华年的眼了。
  想到这里,她问刘木道:“公主知道后日成亲了么?”
  刘木回道:“公主知道。”
  周锦鱼道:“知道便好,周家昨日接到圣旨便开始散请帖了,时间着实仓促了些,远处的人怕是请不到,但统共算了下,单是京城的人大致请了七十九户,不知道公主那边请了多少人?”
  刘木笑道:“驸马爷放心,回头小人同公主府的老管家商议一下,这些都交给小人来办。”
  周锦鱼点了头:“如此甚好,我便放心了。”
  从驸马府出来,回了周家,周锦鱼心里开始一阵的发慌,管家周成来告诉她,她娘柳氏在书房里等她,让她过去一趟。
  周锦鱼去了,原本以为柳氏是同她说些什么紧要的话,却原来是柳氏给了她一个画本,上面画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羞人画面。
  周锦鱼刚一打开便“啪”的一声关死了,无奈道:“阿娘,您准备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一个姑娘家,是不可能同魏华年圆房的。”
  柳氏神情也有些不自在,道:“那表面功夫总是要做一做的,若不然让她起疑,也不好。”
  周锦鱼哭笑不得,这表面功夫指的是什么?
  佛曰不可说。
  嗯,很多事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周锦鱼便把那个小册子了收起来,塞到袖子里。
  周锦鱼把驸马府全被魏华年安排上人的事儿同柳氏说了,柳氏想了半晌,只道:“她乃是当今皇帝的长女,身份金贵,你将来便多让着她些,夫妻相处贵在多谦让。”
  周锦鱼含糊道:“等她嫁过来,我对她敬而远之,不惹她也就是了。”
  柳氏顿了顿,心中一阵的心疼,外人皆道周家出了个当朝驸马爷,一时间风光无二,便是一向同庆丰年整个你死我活的对头吴家也都送来了贺礼,更别说是平日里有生意往来的,他们只觉得周家一脚踩进了龙门,但外人哪里知道个中心酸。
  娶了个公主进门,就仿若接了个烫手的山芋,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转眼就到了五月初五,新驸马府从天不亮开始便奏起了喜乐,吹吹打打吵的整条西宴大街都沾着喜庆。
  喜乐一响,周锦鱼便被吵醒了。
  虽说她昨晚便已经搬进了驸马府,但却一点都没有即将要成亲的自觉,一开始有点慌,但昨晚她因为在新府睡不着,熬夜看了本话本,直到最后被话本中那两个姑娘的感情虐的死去活来大哭一场昏睡过去。
  这便使得她醒来之后整个人都是懵的,等睁开眼看到了陌生的帷帐,看到再也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东院小破屋的时候,周锦鱼掀开锦被坐起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今天是自己要成亲的日子。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外面却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各种喜乐曲子一个接一个,还有下人调整桌椅的叮叮梆梆的声音,不时的伴随着刘木嫌弃他们手脚不麻利,对她们的训斥声。
  周锦鱼暗中叹了一声,想着这个刘木不愧是长公主府里出来的人,办事倒是极为麻利妥当的,也很有管家的架子。
  随着一声唢呐的高声鸣叫,是一曲熟悉的《百鸟朝凤》,往常周锦鱼都是听着别人家成亲的时候,她总觉得请来吹喜乐的人力气极大,那些曲子一曲接一曲,也不缓口气,很是厉害。
  如今轮到了自己成亲,倒反而觉得这些曲子像是催命符一般,让她原本稍微平静的心里又开始慌乱了起来。
  此时就听着刘木在外面敲房门:“驸马爷,您起了么?”
  周锦鱼原本不想吭声的,但刘木又问了一遍:“驸马爷您若是起了,小的便让人把新郎官的喜袍给您送来。”
  周锦鱼应了一声:“拿进来吧。”
  刘木应了一声,便下去吩咐了。没一会儿,有人在外面敲门,周锦鱼把门开了,只见一个小丫鬟手里正捧着喜袍,小丫鬟行了礼,一抬头,却见周锦鱼只穿着一身里衣,登时脸便有些红。
  小丫鬟红着脸道:“驸马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周锦鱼把喜袍接过来,有些蔫蔫的打了个哈欠道:“不必了,我自个儿穿。”
  小丫鬟刚要说话,就见周锦鱼接过了喜袍,又把门给阖死了。
  刘木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不进去伺候驸马爷?”
  小丫鬟委屈的道:“驸马爷说他自个儿穿。”
  刘木笑了笑,以为周锦鱼是嫌男女有别,便道:“你先下去吧,我进去伺候驸马爷。”
  小丫鬟应了声是,便退下去了。
  刘木又敲周锦鱼的房门:“驸马爷,小的伺候您更衣吧。”
  周锦鱼已经把喜袍给套在身上了,回道:“不必伺候。”
  刘木刚要再说,就听周锦鱼道:“以后也不必伺候,更衣这种事用不着外人。”
  刘木以为她是害羞,便在外面奉承了一句:“也是,等成了亲,公主也会为您更衣的。”
  就听周锦鱼似乎是有些不甘心的:“我也用不着她。”
  刘木这下接不上话了,只说:“驸马爷,您若是不用小的伺候,那小的便去忙别的了。”
  周锦鱼的声音这下又不急不缓了:“去吧。”
  刘木又道:“驸马爷,厨房已经做好了早膳,您用过了早膳便去公主府接人。”
  周锦鱼道:“知道了。”
  她换好了喜袍,又在房里窝了会儿,觉得自个儿若是再躲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迟早也要去公主府接人,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是把人早接过来的好。
  毕竟把人接过来了,心里的那层惴惴不安肯定能少一些,然后把魏华年接到府里来,就可以问她小包子娘的下落。
  到时候她人在自己手上,她若是不同意,也好逼着她放人。
  去前院随便吃了两口点心便要去公主府接人了,此时天已然大亮,驸马府上已经来了好些宾客,那些宾客有老有少,大部分她是不认识的,不过有几个在朝堂上见到过,大多都是魏华年那边请来的权贵。
  而周家请来的大多都是周家的本家,大多都是周家族谱上有名有姓的,原本没了走动的也借着吃酒的机会来攀关系。
  周锦鱼心里越发的没底,她觉得以长公主那骄横的做派,怕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她一慌便尿急想去恭房。
  有个后生在恭房出来的时候见了她,堪堪的喊了一声“鱼堂兄”,周锦鱼却是想不起他是谁来,只笑着嘱咐他好好吃酒。
  刘木在府门前等了她大半天,都不见她出来,到处找她不见,只能来恭房外面敲门,刘木一边敲门一边急道:“驸马爷,您在里面么?”
  周锦鱼坐在恭桶上,忽然又改了主意,她觉得这里的一方小天地如此美妙,远离外面的喧嚣,她都舍不得出去了。
  刘木在外面心急如焚:“驸马爷,迎新娘的轿子已经在府门外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了,轿夫也全都在候着,公主府那边来催了好些次,问您怎么还不去。”
  周锦鱼闷闷的“嗯”了一声,哼哼唧唧的道:“那……人有三急,我忽然吃坏了肚子,也是没办法,你回公主府里的人,就说让公主再耐心等等。”
  刘木急在外面干着急,但是周锦鱼不开门,他也不好闯进去。
  又等了会儿,才见周锦鱼一瘸一拐的出了恭房,她在里面待了太久,腿麻了。
  刘木见她出来,立刻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府门外走。
  来到府门前,只见一头高头大马在前,一顶红色的八抬大轿在后,围观看热闹的数不胜数。
  刘木高喊一声:“新郎官上马!”
  周锦鱼因为腿麻了使不上劲儿,刚跨上去便直接摔了下来。
  人群中一个女人学着刘木的样子,拖长了声音喊了句:“新郎官摔下马!”
  人群顿时哄然大笑。


第106章 '一零六'
  '一零六'
  这场驸马爷摔下马的笑话让围观的百姓们笑闹了好一会儿,周锦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跃上了马背,她手里攥紧了缰绳,向刘木使了个眼色,刘木这才又喊了一声:“驸马爷迎公主去喽!”
  此言一落,随行的乐队又开始一阵吹吹打打,喜庆的曲子再次奏了起来,此时整个西宴大街两侧早已经站满了男女老幼,周锦鱼穿着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倒颇有些她头年得了探花那日,骑着马看遍长安花时的架势。
  一行人来到公主府门前,乐队的奏乐之声非但不减,声音反而更加高亢,公主府门前没有围观的百姓,但却有几个年轻的华服少女,而那个华服少女的身后站着几个年轻男子,也是相貌英俊的很,周锦鱼猜测那几个想必是大晋的其他几位公主,还有驸马们。
  刘木喊了一声:“驸马爷下马。”
  周锦鱼下了马来,一名身着鹅黄华服的女人率先走了上来,打量着周锦鱼问道:“你就是大皇姐的夫婿啊?”
  周锦鱼顿了顿,就听刘木在身后小声提醒:“这位是当朝三公主。”
  周锦鱼拱手施礼道:“三公主万福。”
  三公主魏华云看了她打量了一会儿,捂着嘴笑起来:“果然是长了一张俊脸,难怪大皇姐去跟父皇说,非你不嫁呢。”
  这话的意思莫不是说,天顺帝之所以赐婚,全是这长公主给搞得鬼?
  周锦鱼刚要说话,就听三公主旁边的华服女子道:“三皇姐,新郎官等着进去迎新娘子呢,咱们别耽搁了。”
  三公主笑道:“是了是了,我这一看到皇姐夫长得俊,就给忘了。”
  她这话一出,其他几位华服女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锦鱼只觉得脸上有些臊得慌,她更不能接话了,心道这三公主什么毛病?在魏华年的府邸前,在这么一个当口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调笑的话。
  周锦鱼又行了个礼,连忙迈过了公主府的门槛,走了进去。
  她还是头一回来魏华年的府上,长公主的府邸不必寻常人家,下人们见了她纷纷规矩的行礼,但周锦鱼总觉得这个府里的摆设太过死板,不像周家那般随意。
  老管家已经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道:“驸马爷,你可来了,请入公主房里,公主已经等了您许久了。”
  周锦鱼点了头,随着老管家一路来到了魏华年的闺房前。
  老管家道:“驸马爷您自个儿进去吧,小人先行退下。”
  周锦鱼看着紧闭的房门,忽然想起来话本上说,凡是新郎官去迎娶新娘子,新娘子的娘家人便会在里面设置重重关卡,轻易不放人。
  她弯着食指轻轻扣了三下房门,里面却没有动静,周锦鱼想了想,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有些昏暗,琉璃灯盏影影绰绰,一股好闻的梅花香气扑面而来。
  而那个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姑娘正坐在床前,她双手交叠垂放在腿上,端的是一派雍容。
  那姑娘凤冠霞帔,脸被遮着,看不清样子。
  周锦鱼心中暗叹,想着自己这新郎官做的也是失败至极,都快成亲了,竟然连新娘子的脸都没有见过,不是失败又是什么,万一她长得不好看……
  算了算了,不好看她也认了,反正她娶她本就是不情愿的。
  想到这里,周锦鱼走上前去:“公主,我是周锦鱼,我来接你了。”
  在床上的姑娘听了她的话,似乎是有些紧张,垂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周锦鱼想,她大概也不可能是紧张的,对自己多番调戏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害羞到紧张?
  周锦鱼见她不出声,只能道:“上花轿吧,都在外面等着呢。”
  那姑娘依旧不出声。
  周锦鱼忍不住蹙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矜持上了?
  周锦鱼打量着她,问道:“你不会是让我背着你出去吧?”
  还不等那姑娘做反应,周锦鱼又连忙说:“那不可能,你看起来就比我沉,我肯定背不动,走出去吧。”
  魏华年:“……”
  周锦鱼解释说:“真不成,我刚才摔下了马,腿还疼呢,腰也疼,背不动。”
  她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来到魏华年身前,很是不情愿的伸出一只手:“走吧。”
  魏华年一听她说摔了下马,默了一会儿,伸出了一只手来,轻轻的放到周锦鱼的手上。
  周锦鱼接触到那姑娘手的一瞬间,只觉得她的手很凉,而自己的手却是暖的,魏华年已经站了起来,周锦鱼便顺势攥住了她的手,咕哝了一句:“怎么这般凉,可是生病了?”
  见魏华年依旧不说话,周锦鱼便道:“话说在前头,我娶了你,你要放了小包她们娘儿俩,不要再为难,你答不答应?”
  魏华年顿了顿,微微点头。
  周锦鱼心中松了一口气,问道:“她们你关在哪儿了?”
  魏华年便又不肯说话了,周锦鱼也便不再废话,牵着魏华年的手走了出去。
  一对新人出了公主府,门前的人瞬间又热闹了起来,奏乐声一声高过一声,一个随行的嬷嬷大喊了一声:“新娘子上花轿。”
  又喊:“压轿!”
  大红的八台喜轿被轿夫压了下来,周锦鱼牵着魏华年的手,把她送上了花轿。
  等她松开魏华年手的时候,自己的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也不知道魏华年有没有嫌弃自己。
  刘木把周锦鱼的马牵了过来:“驸马爷,请上马。”
  周锦鱼一跃飞身上马,又是一路吹吹打打,往回走的时候有专门的小厮一路走一路散银子,一个个的天顺通宝用红纸提前包裹好了,放在用红纸围着的篮子里,他们一路走一路往人群中散,围观的百姓们全都低着头抢着捡。
  喜轿回到驸马府的时候,宾客们已经几乎全都到了,嬷嬷喊了声:“压轿,新娘子下轿。”
  周锦鱼来到花轿前,又把魏华年领出来,她牵着那姑娘的手,她的手依旧有些凉,周锦鱼牵着她在众人的围观中一路来到外堂。
  过门槛的时候,周锦鱼生怕魏华年遮着视线摔了,小声提醒了一句:“当心。”
  她说着,另一只手也便扶上了她的胳膊,魏华年借着她的力道迈过了门槛。
  周老太太和柳氏已经坐在主位上,脸上皆是挂着笑,等着新人进来拜堂。
  礼部派来的一个官员见她们进来,高声喊道:“新人拜天地了。”
  声音一落,外面的嘈杂声瞬间少了些,视线全都落在了周锦鱼和魏华年身上。
  “一拜天地。”礼官高喊一声。
  周锦鱼同魏华年齐齐下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转过身来,跪拜堂上的柳氏和周老太太,又敬了新人茶。
  周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喝了孙媳妇茶,让下人拿了一个玉镯子给魏华年,柳氏则是把当初周公辅给她的玉戒指给了她。
  魏华年轻声道了句:“多谢娘,多谢奶奶。”
  周老太太不疑有他,柳氏却是一怔,却立刻恢复如常,笑着道了句:“乖……。”
  周锦鱼却是彻底愣住了。
  这声音是……?
  这声音是,小包子娘?
  她嘴巴几乎张的能塞下一个核桃,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魏华年,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你你,你是……”
  却听礼官已然喊道:“夫妻对拜!”
  周锦鱼急的一把扯住了魏华年那个绣满了金丝的袖口:“你是……你……我……”
  魏华年顿了顿,勾了下唇角,却是不发一语。
  周锦鱼已然彻底呆住了。
  这是小包子娘么?
  同自己拜堂的是小包子娘么?
  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
  此时,众人已然看出了周锦鱼的反常,都在交头接耳的说着新郎官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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