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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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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又忽然觉得今夜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开始变了,具体哪儿变了又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
  她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忽然惊觉过来,她和魏华年以往相处说话,还带着些随心所欲,怎么成了亲她就越来越觉得自己要招架不住这姑娘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的畏妻症?
  说的通俗一点,可不就是怕老婆么!
  这怎么成!
  她周锦鱼,怎么可以怕老婆呢,这要是传出去了……
  不过当她看到魏华年已经脱下了那身大红色的喜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而她只着一身素白色的中衣,就那么静静的立在床边看她的时候,她方才心里想的所有的有的没的,一瞬间全都不见了。
  眼里心里只剩了那个好看的姑娘,她只觉得那姑娘说什么都对,她都愿意好好听着。
  因为那是她的妻。
  是她这辈子都要保护的妻。
  魏华年宽好衣,在床前坐下来,周锦鱼也便把那身紧巴巴的大红色喜袍脱下,挂在魏华年那身喜袍的旁边,然后也跟着魏华年坐下来,侧着身盯着魏华年看。
  魏华年看着她,问道:“驸马在看什么?”
  周锦鱼想了想,很是严肃的问她:“公主,你要不要泡脚?”
  魏华年:“……”
  魏华年咬了咬牙,说:“要。”
  周锦鱼闻言立刻站起身来,又把那身大红色的喜袍穿上,起身就往门外走:“那我去柴房给你打水,你等我回来。”
  魏华年看她出去了,就在新房里等她。没一会儿,就见周锦鱼亲自端着一个铜盆走进屋来,然后一边把那装着热水的铜盆放在她的脚边,一边笑着说:“柴房那小厮原本在打瞌睡,见我忽然推门进去还以为见了鬼,吓得差点晕过去。”
  魏华年嗔她一眼,也笑着说:“你没事吓人家小厮作甚么。”
  周锦鱼说:“没吓他,他还以为咱们都睡下了,我刚出去看着守夜的小丫头也睡下了,生怕吵着她们这才没出声。”
  魏华年把两只脚抻到盆里,盆中水温正好,舒缓了她一整日的疲惫。心中暗想着,周锦鱼这个姑娘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澄澈干净,就像是一汪透明的潭水,她不会为小事计较,甚至懂得为旁人考虑。
  魏华年顿了顿,忽的欲言又止的道:“明日,我想把阿璟接过来。”
  周锦鱼一听她提到小包子,连忙笑着说:“好啊,我许久没见小包子了,想他想的紧,赶明儿我亲自带人去接他去。”
  魏华年问她:“你不介意么?”
  周锦鱼笑道:“介意什么?我今日还在想,为什么小包子没和你一起过来,正想问你这事儿。”
  魏华年看着她:“关于阿璟,我……”
  周锦鱼打断她说:“小包子是你儿子,咱们成了亲,他也便是我儿子,你不用因为这个而以为我会心怀芥蒂,再说了,我不还是咱们小包子师父呢么。”
  魏华年轻轻嗯了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来。
  过了会儿,周锦鱼要再把铜盆端出去的时候,一开门,那个把她当成恶鬼索命的小厮傻笑着站在门前道:“驸马爷,您把这个给小人就成了,小人给您端走。”
  那小厮虽是个柴房烧火的糙汉子,却是规矩的很,他很是规矩的站在门前,目不斜视,丝毫不敢往屋里看。
  周锦鱼应了声,便吩咐道:“再去打一盆来罢。”
  小厮连忙应是,接过周锦鱼手中的铜盆便躬身退了下去。
  等他再打来了热水,周锦鱼梳洗完,小半个时辰已经折腾进去了,她甚是无力的往床上一倒,丝毫没有第二日她给魏华年亲自打洗脚水的事儿传遍整个驸马府的觉悟。
  下人皆道,驸马爷知道疼人儿。
  当然也有人说:驸马爷如此低三下四的伺候,怕是被长公主捏住了什么把柄。
  但这话一出口,便被经过的晚秋痛骂了一顿。
  最后只剩了驸马公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趣话。
  此时,周锦鱼四仰八叉的躺在金丝鸳鸯锦被上,身子扭了扭,疑惑道:“咦?我怎么觉得硌得慌,下面放了什么?”
  她说着,转过身子趴着就要掀锦被。
  魏华年道:“别看了,大抵是些花生桂圆之类的。”
  周锦鱼反应了会儿,忽然明白过来,这下面埋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新婚之夜放在夫妻喜床之下,寓意早生贵子。
  可她身为一个女儿身,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魏华年能有个一儿半女,这样一来倒反而是害了她,怕是要耽误她一辈子了。
  她在去公主府迎亲的路上其实也想过这件事,就算她不喜欢那个长公主,但总也不能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便想着成了亲之后,随便找个什么由头来和离。
  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她万也想不到,那个让她一直都敬而远之的长公主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包子娘。
  可她喜欢她,便不想和离了。
  这样她便难免存了私心。
  周锦鱼有些难过,这真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她很是苦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选。
  魏华年见她神色有恙,问道:“这是怎么了?”
  周锦鱼忽然坐了起来,盘着腿有些无力的看着魏华年道:“我在想,我似乎,不能给你幸福呢,寻常人家夫君能给你的,我都给不了。”
  魏华年闻言不禁蹙眉,顿了顿,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问道:“哦?那驸马想给我什么呢?”
  周锦鱼感受着耳朵上酥酥麻麻的冰凉触感,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就感觉魏华年捏在她耳垂上的手有些用力,周锦鱼讶然,抬头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魏华年似乎是不高兴了,这样一来她便更加不敢看她了。
  她心里愈发的慌乱,就听魏华年很是冷傲的道:“驸马当本宫是什么人呢?寻常人家夫君给的,本宫也未必稀罕。”
  周锦鱼再抬眼看她,只觉得这姑娘愈发的冷傲高贵,霸气非常。


第109章 '一零九'
  '一零九'
  这一夜周锦鱼睡的很是不安稳,纵然那姑娘对她说了那些让她心安的话,她还是在夜里做了个噩梦,她梦到魏华年抱着小包子走了,无论她跟在后面怎么喊她,她都不应她。
  周锦鱼被这场噩梦惊醒过来,却见那姑娘正在她身侧熟睡,发丝散在一侧,呼吸匀称。
  周锦鱼拍了拍胸脯,还好,只是个噩梦。
  第二日她醒来的时候,魏华年已经在镜前梳妆了。
  周锦鱼一个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看着铜镜前的魏华年笑道:“公主,早呀。”
  魏华年听了她的动静转过身来,一边把最后一根朱钗别到耳后,一边闻声问她:“驸马昨夜睡的可好?”
  周锦鱼想了想,实话实说道:“许是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一回。”
  魏华年梳妆完毕,走到窗边坐下来,看着她关切道:“梦到什么了?”
  周锦鱼咕哝着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有的没的,公主不必担心。”
  魏华年见她不想说,便道:“驸马下回做了噩梦,若是害怕睡不着,把本宫喊醒陪着你,这样你便不会怕了。”
  周锦鱼愣了愣,轻轻嗯了声,点了头。
  心里想着,她家娘子可真是个大好人,往日她在周家的时候,一个人住在东院,时常被噩梦惊醒,有时更是一整夜都再难睡过去,也没有人来管她怕不怕。
  魏华年贵为金枝玉叶,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体贴她,她又怎能不动容。
  魏华年道:“你快些起,稍后我们去见过娘和奶奶,请完安之后再回来用早膳,可好?”
  周锦鱼一边掀了盖在腿上的金丝锦被,一边说道:“也用不着这么早过去,现在天还早着呢,咱们用过早膳过去也不迟,反正娘和奶奶也不会介意的。”
  魏华年摇了摇头,甚是郑重的道:“新妇进门,若是第一日便请安去的迟了,旁人怕是要说本宫竟会持着公主架子,不侍姑婆。”
  周锦鱼怔了怔,“噗”的一声笑出来:“周家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公主你别怕,奶奶和娘人都很好的,她们全都满意你这个媳妇,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魏华年却道:“本宫不是怕为难,而是嫁到了周家便是周家的媳妇,总不能不守规矩。”
  “好吧,”周锦鱼见她坚持,无奈的抻了个懒腰,抱怨道:“唉,还以为好不容易成了亲,便能偷懒多睡一会儿,可谁知道我家夫人却是如此勤快。”她说着,委屈巴巴的看着魏华年道:“啊……不想起呢。”
  魏华年被她这懒猫样儿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哄道:“乖,快些起,再墨半会儿怕是要赶不及了。”
  周锦鱼咕哝道:“唔……好吧,那我去着衣。”
  周锦鱼赤脚下了床,来到帷帐后的衣柜前,选了件偏浅蓝色的外袍套在身上。
  此时有小丫头在外面敲门,问道:“公主,驸马,奴婢打了水,可以进来伺候梳洗么?”
  周锦鱼一边系扣子一边应了声:“进来吧。”
  两个小丫头推门而入,其中一个丫头手中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把铜盆搁到屋里的盆架上,另一个小丫头手中端着干净叠整齐的绸帕,甚是恭敬的齐声道:“主子请用,奴婢伺候主子梳洗”。
  周锦鱼见这阵仗,有些不自在,她以往在周家可是没这待遇,就连清晨洗脸都两个丫头伺候,果然当了驸马,沾了公主的光就是不一样。
  周锦鱼刚要撸袖子净手,小丫头连忙就要帮她,刚一碰到她的胳膊,她连忙收了回去,不自然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那小丫头回头看了魏华年一眼,魏华年笑着轻点了下头,小丫头会意,便退下了。
  周锦鱼梳洗完毕,拿起绸帕擦了把脸,就听魏华年道:“明日驸马要同本宫一道进宫去,懒觉怕是也睡不成了。”
  周锦鱼一愣,歪头看她:“嗯?进宫么?”又反应过来,连忙笑说:“我怎么给忘了,明日要陪公主回娘家的,应该的。”
  等魏华年梳洗完毕,周锦鱼随着魏华年刚一出门,便见着门前原本走动忙碌的下人跪了一地:“长公主万福,驸马爷万福。”
  周锦鱼再次被这阵仗慌了神,躲在魏华年身后小声道:“他们以后不会天天跪我吧?”
  魏华年轻笑了声:“皇家的规矩如此,这可是让驸马不自在了?”
  “有一点,”周锦鱼缩了缩脖子,却见魏华年一派的雍容大气,心里想着,自己身为魏华年的夫君,如今这个驸马府的主人,自然也不能失了气度,便率先对着下人出声道:“都免礼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已然足了些,但却还是心虚的扯住了魏华年的手。
  下人们原本是在等着魏华年喊“平身”,周锦鱼便是说了“免礼”二字他们也是不能起来的,便一直跪着等,却久久等不来魏华年让他们起来。
  此时,晚秋不知道从哪儿走了出来,对众人训斥道:“没听着驸马爷喊免礼么,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忙你们的去吧。”
  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是,多谢驸马爷,多谢公主,小的告退。”便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
  周家便在驸马府的对门,天顺帝这个驸马府的宅子选的其实很是微妙,若是说宅子好吧,他给其他几位驸马府全都选在了寸土寸金的朱雀大街,靠着皇城,足见宠信。
  可若是说不好吧,也唯独她周锦鱼这个大驸马的府邸却直接选在了驸马本家的对过,她回家却是方便的很,这就让朝臣们开始想不通天顺帝的用意了。
  周锦鱼和魏华年往周家府门前一站,守门的小厮立刻跪了下来,要给二人行礼,老管家周成已经奉了柳氏的命,在门前等着一对新人进门。
  周成笑道:“公主驸马爷快些进府,老夫人和夫人早已经在等着您二位了。”
  周锦鱼应了声,不做停歇,牵着魏华年的手便往里走。
  二人来了正堂,柳氏和周老太太已然在正堂等候了,魏华年这个新媳妇乃是当朝公主,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她们即便是做长辈的,也不敢越了这层君臣的规矩。
  见魏华年进来,柳氏站起了身来,笑着道:“公主来的好早,可曾用过早膳了?”
  不等魏华年说话,周锦鱼抢先回答,故作不情愿的抱怨道:“娘,公主她大清早的便把儿子喊了起来,说要来给您和奶奶敬茶呢,儿子这都没睡醒呢。”
  柳氏瞪了她一眼,再歪头看魏华年,只觉得这个新媳妇如此识大体,怎么看怎么满意,着实顺眼的很。
  周老太太闻言也眯着眼笑起来,也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魏华年道:“新媳妇昨天夜里可睡的好吧,老四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周锦鱼:“……”
  周锦鱼被老人家这话说的面红耳赤,欺负……
  新婚之夜的欺负,还能是哪个欺负?
  老太太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哦。
  就见魏华年向周老太太行了个礼,乖顺的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胳膊道:“奶奶您先坐,驸马她昨夜……待我极好。”
  周锦鱼刚坐下喝了口茶,差点被惊的一口喷出来。
  公主这话,说的也很是暧昧啊,不由得让她开始往别处想。
  她卡着嗓子一阵猛咳,柳氏又瞪了她好几眼。
  周老太太拍了拍魏华年的手,眼珠看了小两口转了转,意味深长的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夫妻相处贵在和睦,你们俩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再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好给我们周家添丁,多子多福才好啊。”
  周锦鱼无奈道:“奶奶,您说到哪里去了,我和公主这才刚成亲呢。”
  周老太太不理她,只顾着拉着魏华年说话,给她说周家都有些什么人,周子冀是长子,却久久都没找着人,周子牧是次子,却领了工部的差事,走了许久也没见人回来,老太太说着说着便要哭出来,魏华年又是好一阵的安慰。
  魏华年请完了安,说了会儿话,便要和周锦鱼回府去了,毕竟她身份摆在这里,柳氏和周老太太便不能把她当成寻常的媳妇那般,说些什么让她嫁到周家来,要恪守妇道,孝敬公婆,侍奉夫君的话。反而因着她身为长公主的关系,说出来的话也很是客气。
  周锦鱼倒是没觉得什么,魏华年却是不想让两位长辈对她如此迁就,而这般的不自在。
  两个人出了门之后,一路顺着回廊旁小石子路往外走。
  今日的天气极好,风轻云淡,石子路旁边开了几树桃花,微风一过,桃花香气扑了满鼻。
  魏华年停下身来,站在桃花树下喊了周锦鱼一声:“驸马。”
  周锦鱼也跟着停下来,看着她问:“什么?”
  魏华年见四下无人,便问她:“你是女子这件事,周家人全都不知么?”
  周锦鱼一怔,点了头:“嗯,只有我娘,还有你知道。”
  魏华年恍然道:“方才奶奶同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周锦鱼点头:“昂,听到了,奶奶说,让你我快点给她生个娃娃出来,好让她能四代同堂,以享天伦。”
  魏华年轻轻‘哦’了声,似笑非笑的看她道:“那驸马打算,如何?”
  周锦鱼被问的一怔,哭笑不得道:“那我有什么法子,老人家年纪大了,总不能说我生不出来吧,就先这么拖着吧。”
  魏华年看了她半晌,忽然问她:“那你有想过,有朝一日寻个夫君,像寻常人家那般,生个一儿半女么?”
  周锦鱼苦笑着摇头:“公主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如今这副样子,根本不可能。”
  魏华年定定的看着她:“若是有朝一日,你恢复女儿身呢?又该作何打算?”
  “啊……你说这个。”
  魏华年挑眉:“很难回答么?”
  周锦鱼看着她,眼中忽然变得澄澈起来,坚定的道:“那也不可能,公主,我喜欢你呢,想同你在一起,恢复了女儿身,也想同你在一起。”
  魏华年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来:“好,驸马可要记住今日说的话。”
  周锦鱼点头笑说:“那是自然,本驸马一言,驷马难追!”
  魏华年眼中笑意不变,看着眼前的满树桃花,转了话题:“驸马,本宫记得你说过,你喜欢桃花,可有什么缘由么?”
  “哦你说这个呀,”周锦鱼笑着解释说:“因为桃花运啊,我记得有一回,我师父空智大师对前来进香的一个公子说,若是家中种满桃花,便可以旺桃花运呢。”
  魏华年:“……”


第110章 '一一零'
  '一一零'
  所谓桃花运么,周锦鱼自然是不稀罕的,在她遇到魏华年之前的日子里,也是从未喜欢过什么人的。
  要说起她喜欢桃花的主要原因,大抵也是因着她在潜龙寺习武的那五年里,桃花是潜龙寺的一大盛景,潜龙寺的后山便种满了桃花,当然桃花也不是重点,每当到了桃树上结满了果子,她时常在后山吃桃子来充饥,这才对桃树有一种莫名的情怀在。
  可魏华年却忽然不肯理她了,这让她一时半会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公主似乎,忽然不开心了呢。
  是因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么?
  周锦鱼小心翼翼的跟在魏华年的身后出了周府,魏华年迈过了门槛,依旧不发一语,周锦鱼却是忍不住了,立刻快走两步,想要捉她的手,魏华年却不肯给她捉,她只来得及扯住了魏华年的一只袖口。
  魏华年挑眉看她:“驸马这是做什么?”
  周锦鱼被她这不假辞色的眼神一看,立刻便怂了,支支吾吾的道:“公主,我,我错了。”
  “哦?”魏华年问她:“驸马错在哪儿了?”
  周锦鱼立刻告饶道:“那桃花运什么的,完全就是瞎说的,没有的事儿。”
  魏华年闻言,神色这才缓了缓,却道:“驸马多想了,本宫可什么都没说。”
  周锦鱼立刻顺着台阶下来,顺势牵住了她的手,晃啊晃的道:“是呢是呢,公主是什么都没说,是本驸马忽然顿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呢。”
  魏华年嗔了她一眼:“嗯,驸马知道便好。”
  周锦鱼立刻道:“知道知道,还请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公主大人原谅呢。”
  周锦鱼说完,就听晚秋忽然“噗”的一声笑出来,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周锦鱼如释重负。
  唔,长公主可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姑娘呢……
  “抓贼啊!快来人,抓住那个小贼!”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喊。
  周锦鱼闻声看去,只见有几个家丁正快步追上了一个少年,对那少年一阵拳打脚踢。
  魏华年不禁蹙眉道:“这是怎么了?”
  周锦鱼道:“大概是遭了贼吧,也是常有的事儿。”
  那几个家丁已然把那少年押了起来,一家丁怒道:“今日便把你送到官府去,看你还敢不敢偷东西!”
  那少年哭喊道:“大爷,求求你们了,我娘快要饿死了,我饿死了不要紧,可我娘她不能死啊,求求大爷了,赏我一口吃的吧。”
  家丁冷笑道:“你娘饿死关我们什么事,你偷了东西就该去官府里领板子。”
  少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哭道:“几位大爷,我就在贵府偷了几个饼子,就拿了几个饼子,求求大爷了,大爷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们一路逃到京城来,已经死了好多人了。”
  家丁却是踹他一脚,恶狠狠的道:“别跪我!贱命一条,便是死了好多人又怎样,你这不是还没死么!”
  魏华年看了会儿,目光定在那少年身上,道:“本宫听闻近来长安城来了些难民,那少年许是逃难来的。”
  周锦鱼一怔:“难民么?有这回事?为何我却一个也没见着。”
  魏华年面无表情的道:“天子脚下,如何能容得下难民,许是赶出去了吧,但难免有些漏网之鱼,驸马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周锦鱼点了下头,又问道:“所以官府是想把这些难民的事儿直接压下来,不让万岁爷知道,是么?”
  魏华年闻言,双眸中已然带了些冷意:“许是这样的吧。”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周锦鱼心里很是生气:“那难民不也是天顺的子民么?”
  她说着,已然松开魏华年的手,径直向那伙家丁走过去。
  魏华年站在原地不动,就见她走到那些家丁跟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又拿了些银子出来,那些家丁见钱眼开,骂骂咧咧的回府去了。
  周锦鱼又把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少年扶了起来,给了些银子,那少年跪着给她磕了几个头,拿着银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周锦鱼气鼓鼓的回来,见了魏华年,神色这才缓了缓,道:“公主,万岁爷都不知道这事儿呢。”
  魏华年问她:“驸马打算如何?”
  周锦鱼呼了口气出来:“咱们明天不是进宫去么,我若是见了万岁爷,想把这件事告诉他,总不能下面出了事,上面的人却给压着,这样瞒下去受苦的还是百姓。”
  魏华年顿了顿,很是欣慰的道:“那本宫同你一起去。”
  周锦鱼很是认真的看着她道:“公主,当年我和我阿娘逃难来京的时候,讨了一路的饭,真的会饿死人的。”
  魏华年一怔,只觉得眼前的少年心思玲珑剔透,她一瞬间难过起来,就像一头受了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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