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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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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这有什么的,你我也算是旧相识,算不得帮忙,举手之劳而已。”
  张禄心下感激,立刻对着周锦鱼郑重的行了个礼:“周大人,您放心,但凡您日后有差遣,我张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锦鱼扯着嘴角,笑看着他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张禄立刻战正了身子,看着周锦鱼,目光坚毅的道:“大人,我张禄绝无虚言。”
  周锦鱼笑道:“好,那你这话我可记下了。不过眼下,还真有件事想要麻烦你。”
  张禄道:“大人请说。”
  周锦鱼笑道:“我明日便要前去岭南办差,你是岭南人,岭南之事定然熟悉的很,你可否给我当个领路人?”
  张禄立刻道:“小人愿意!”
  周锦鱼点了点头:“那便太好了,有了你,我兴许能省不少事。”
  张禄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有什么用,但既然周大人吩咐他了,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更何况是领个路。
  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
  周锦鱼便笑道:“那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到驸马府前来,同我一起前去岭南。”
  张禄又行了个礼,转身去了。
  周锦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笑起来。
  过了会儿,又神色如常,往吏部走去。
  今儿吏部尚书刘古道依旧不在,左郎中韩絮也不在,只有苏潜在吏部忙前忙后,吩咐下属干活。
  一天转瞬即过,她回了府里的时候,晚膳还没备好,魏华年正带着小包子在练字,晚秋在一旁研墨。
  周锦鱼进了屋里,小包子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跑到她跟前来,让她抱。
  周锦鱼弯下腰,把他一下就抱了起来,软软的小包子抱在怀里,驱散了她一整日的疲累。
  周锦鱼抱着她在魏华年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眼小包子写的字,赞了句:“这字写的可真好看。”
  小包子忽然眸子一亮,很是开心的看着她。
  周锦鱼对魏华年道:“公主,明日我便要离府了。”
  魏华年歪过头来看她:“去哪?”
  周锦鱼想了想,说道:“去邕安县查水灾。”
  魏华年怔了片刻,看着她,眼中多了丝疑惑:“邕安?父皇让你去查?”
  周锦鱼便道:“是这样,今日早朝过后,万岁爷已然吩咐了我和吏部侍郎苏潜,一块前去岭南。”
  魏华年点了头:“嗯。”
  周锦鱼继续道:“此次邕安之行,我心下有些不安,听苏潜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倒反而成了肥差了。”
  魏华年听她提到苏潜,眸子冷了冷,只嘱咐道:“此次前去岭南,驸马万事小心。”
  周锦鱼眯着眼笑着点头:“我会的,多谢公主。”
  过了会儿,魏华年道:“那边的人定会想方设法的瞒过去,你……怕是也查不出什么来。”
  当年那场水患,废太子魏承禄便在那里遭了陷害,后来她再去查,那边的官员皆是老奸巨猾,滴水不漏。
  周锦鱼虽然机敏,但却也不一定能讨到好处。
  周锦鱼笑道:“公主,我自有主意,你别担心我了。”
  周锦鱼显然是一副混不在意且成竹在胸的样子,魏华年听她这么说,也便不再多说。
  小包子在周锦鱼怀里很是不老实,他抻着胳膊指了指外面花园的方向,周锦鱼便明白过来,她这是想出去玩呢。
  周锦鱼便抱起了她,出了门往花园的方向走去了。
  明日她便要走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忙着去吏部办差,可是好久都没有和小包子在一起过了。
  周锦鱼前脚刚出了门去,魏华年便喊了声:“晚秋。”
  晚秋立刻行礼:“是,公主。”
  魏华年吩咐道:“去本宫房里收拾两套换洗的衣裳,带上些银子,珠钗首饰一概不用。”
  晚秋这下愣住了:“公主,您这是要出远门?”
  魏华年并不多言,只是道:“记住,衣裳不用多,一切从简。”
  晚秋立马道:“是,公主。”


第129章 '一二九'
  '一二九'
  到了次日,周锦鱼起了,就见魏华年早已经起了,在帮她收拾行李。
  周锦鱼心下一暖,下了床来,看着魏华年忙碌的身影,似乎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相公”要外出,她这个做妻子的在帮她收拾行装,若是放在平日,周锦鱼一定会感动的哭出来。
  毕竟这样的日子一直是她渴求的。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通俗点来说,那就是当一条懒散的咸鱼。
  每天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然后自己喜欢的人抬起眼来就可以看到。
  其实魏华年一直都是一个好妻子的,她们自从成亲以来,周锦鱼从没见她摆过半点公主的架子。
  那个姑娘贤惠,善良,且识大体。
  试问这样好的媳妇,打着灯笼怕是也找不着。
  可眼下,周锦鱼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她要起身去邕安了,这一去,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已经习惯了魏华年在她身边,她已经习惯了每天都喊她:公主……公主……
  这一走,便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这个姑娘了。
  周锦鱼叹了口气,悲从中来。
  魏华年听着动静,停下手中的动作,歪头看她:“驸马,此去邕安,路途遥远,不多睡一会儿么?”
  周锦鱼摇了摇头,看着她道:“公主,我会想你的。”
  魏华年一怔,笑看着她道:“你早去早回,办好了差事回来,便可早日见着本宫了。”
  周锦鱼笑了笑,问道:“那我回来的时候,公主会去城门前接我么?我看话本上说,一般相公若是出了远门,妻子就会每日都去城楼上观望,以盼着相公早日归来,然后看着看着,就成了一块望夫石。”
  魏华年闻言,“噗”的一声笑出来,挑眉看她:“从哪个话本看到的?”
  周锦鱼指着自己说:“我写的。”
  魏华年眼中笑意便更甚了。
  周锦鱼走到她跟前,捏了捏她的手,笑着道:“我才舍不得公主你变成望夫石呢,不过,若是我归来之日,公主能去城外接我,那我会开心。”
  魏华年看着她,定定的道:“本宫都依你。”
  周锦鱼彻底开心起来,她扯着魏华年的手晃了晃,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公主你可是答应我的,等我回来那日,我进了长安城,第一眼便要看着你,以解多日相思之苦。”
  魏华年佯装无奈的应道:“好好好,本宫全都应你。”
  收拾好了行李之后,晚秋把那包裹拿到外面早已备好的马车上去。
  用过辞行的早饭,魏华年把周锦鱼送到府门前,便要出发了。
  周锦鱼抬脚迈下了台阶,想要转身看那姑娘一眼,可又生怕自己若是回了头,就舍不得走了。
  想到此,她心中愈发的坚定起来,只要去了邕安,把差事办完了,便可以早日回来见她。
  心中多了这个念想,她并未转身看魏华年,一路走到马车前,上了马车。
  这次随行的,是驸马府的管家刘木,还有两名护卫,一个车夫。
  周锦鱼已经打算好,这次不带钦差的仪仗队,只是让锦风暗中随行,天顺帝还赏赐了她一把扇子,说这把扇子带在身上,便如同天顺帝亲临,若是遇到什么事,也可以用来救急。
  她上了马车,刘木问她:“驸马爷,咱们可以出发了么?”
  周锦鱼道:“再等等,还有人没来。”
  刘木一怔,向车窗外看了一眼:“还有人没来?难道不是咱们几个么?”
  周锦鱼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刘木也便不再问了,吩咐车夫再等一会儿。
  过了没多久,车外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来:“周大人。”
  周锦鱼闻声掀开车帘,看着车下的张禄道:“张兄,快上来。”
  张禄点了头,爬上了马车。
  等张禄坐稳了,周锦鱼才吩咐道:“我们走吧。”
  刘木吩咐了车夫一声,马车开始顺着西宴大街往街口驶去。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走在前面,而两名护卫骑马,跟在其后。
  魏华年见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道路尽头。
  这才吩咐一声:“晚秋,去把行礼拿出来,备两匹快马。”
  晚秋一愣,试探道:“公主,咱们也要跟着驸马爷去邕安么?”
  魏华年看她一眼,转身往府里去了,并未作答。
  周锦鱼平日里很少坐那么久的马车,她平日更喜欢骑马,坐马车同骑马比较起来,实在太过颠簸,让她清早起来吃的那些东西直往上涌。
  张禄见她实在难受,便拿出了自己包裹里的两颗橘子来,递到周锦鱼跟前道:“大人,吃了这个,您能舒缓些。”
  周锦鱼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吃这个,你自己留着吧。”
  张禄只能又收回了手去,把那两个橘子重新放回到了包袱里。
  万幸的是,这一路走来没有遇到山贼强人,还算一路平坦,马车一连走了七八日,快到了邕安县地界的时候,周锦鱼让张禄先进到县里去。
  张禄听了她的吩咐,暗暗记下来,骑了一匹快马先去了。
  周锦鱼则是继续坐着马车,此时已经是岭南地界,世人皆道岭南大好风光,遍地皆是“黄金”。
  所谓的黄金自然不是真的金子,而是黄金稻。
  到了稻子成熟的时节,放眼望去,漫山遍野一片金黄,仿佛像是一片金海。
  但此时因着水患的缘故,稻田早已损毁。
  越是接近邕安县,道路便愈发的开始不平起来,周锦鱼实在忍受不了颠簸,便只能下了马车,和刘木徒步往前走。
  临到进城的时候,是一片小杨树林,穿过这片杨树林便是邕安县了。
  马车不能穿过杨树林,只能绕路,周锦鱼便带着刘木还有两名护卫,在林子里走着。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敲打之声,听动静,像是成亲之时所吹的喜乐。
  那喜乐吹吹打打,锣鼓喧天。
  方才她在城外看到有些难民,那些难民全都虚弱不堪,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她心下不忍,让刘木拿了银子给了那个村长,村长对她千恩万谢,直说她是贵人。
  周锦鱼并未停留,只是觉得邕安县受灾如此之重,朝廷虽然已经派人在修水坝,但已经过了数日,朝廷的赈灾银应该也已经到了的,那些人却依旧没有得到救济,一问才知道,原来不止是他们这几百人还没有拿到银子,其他村子也同是没有拿到银子。
  他们因为房屋损毁,驻扎在城外,还有个地方可以栖身,饿了还能挖些野菜充饥,但那些在留在县里等着朝廷赈灾银的,怕是早就熬不住了。
  她便以为县里的情况很是不容乐观,怎么在这个当口,还有人有闲心思来成亲呢?
  此时,忽然在草丛中冲出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大红色喜袍,长得也算是端正,但头上沾着几根杂草,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看到周锦鱼,立刻向她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回头看,一边口中嚷嚷着:“救命啊,公子,求你救救我。”
  周锦鱼不禁蹙眉,那男人磕完了头,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脚,哀求道:“公子,求你救我,公子……”
  他言辞恳切,不时的回头看着,显然是一副新郎官不想娶妻,又逃婚的模样。
  周锦鱼挑眉看他:“你是怎么了?”
  新郎官急道:“公子,你有所不知,我是隔壁县的一郎中,昨日来给邕安县大户苏老爷家的女儿看病,谁知道昨日我被他们扣下,今日便要逼着我娶了那苏家小姐,我家中已有妻氏,实在不能再另娶他人,再说……。”
  他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周锦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新郎官道:“那苏家小姐忽然得了怪病,谁沾上她谁倒霉,谁还愿意娶她啊。”
  “原来如此。”周锦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又问他:“那这位郎中,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那新郎官道:“只要那迎亲队伍过来,您给他们指一个相反的方向,便可以救我。”
  周锦鱼点了头:“听动静他们快过来了,你还是先快点走吧。”
  新郎官立刻爬起来,狼狈的向周锦鱼行了个礼,立马跑了。
  他踉跄的往东跑了,前面那些吹打的声音显然已经发现新郎官不见了,奏乐之声也听了下来。
  没一会儿,一对迎亲队伍便慌忙的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花轿,那迎亲队伍为首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男人从这里经过?”
  周锦鱼随便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笑道:“你们说的可是一个穿着喜袍的公子?喏,他往那边跑了。”
  几个男人撇下花轿,顺着周锦鱼指的方向去追,其余的人抬着花轿立在原地,没有人吩咐,他们也不敢乱动。
  周锦鱼不再理会,吩咐刘木一声:“咱们进城吧,先去找个驿站歇脚。”
  刘木应了声:“是,四爷。”
  周锦鱼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吩咐过刘木,这次他们微服出行,就是要出其不意的摸清县里的情况,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
  更不能直接喊她驸马爷或是大人,没成想刘木直接想也不想,便喊她四爷。
  这个称呼,还真是新鲜。
  他们来到县门前,周锦鱼自称是路过的商人,要进县里去歇脚,守门的士兵并未多加盘查,直接放行。
  谁知道周锦鱼几人还没进去,身后便有人直接追了上来。
  她打眼一看,是方才在路上遇到的迎亲队伍的那几个人。
  那为首的人走上前来,冷笑道:“这位公子,你为何方才诓骗我们?”
  周锦鱼佯装不知,问道:“我骗你们什么了?”
  男人冷哼一声:“我们几个这次是奉命送我们小姐出城去的,可新郎官被你放跑了,如今新郎官没了,你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周锦鱼嗤笑一声:“交代?我来给你们交代?你们自己看不住新郎官让他跑了,如今却硬要我一个无辜的人给交代,你们不给自己找原因,却硬要冤枉我这个无辜的人?天下间哪有这种道理?”
  男人却不听她说的这些,怒目而视,大声道:“我可不管这些,总之,你放走了我们家小姐的新郎官,便要赔我们一个新郎官!”
  周锦鱼耸了耸肩,笑着问道:“那好,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赔你们新郎官?”
  男人冷笑着打量着周锦鱼道:“你这厮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可不就是现成的新郎官么。”
  周锦鱼一怔,登时便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警惕的道:“你们想做什么?”


第130章 '一三零'
  '一三零'
  周锦鱼做出畏惧之色,那领头的人忽然咧着嘴一笑:“嘿嘿,没别的意思,就是我觉得,新郎既然跑了,那就由你做这个新郎好了。”
  周锦鱼指着自己:“我?”她摇了摇头:“不行,我家中也有妻室了。”
  那领头的人笑着,循循善诱道:“不妨碍,我实话跟你说了,我们小姐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这个新郎入赘到他们家,指不定日后便会吃香的喝辣的,这人一死,那苏家偌大的家业,可不就是你的了么。”
  周锦鱼摸着下巴,做出真的被他说动的样子:“你说的……倒还真不是没有道理。”
  领头的道:“那可不,既然如此,那便……”
  周锦鱼忽然打断他:“可是,我不缺银子,原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没必要为了苏家那点银子,而做出对不起我家娘子的事。”
  那领头的听她这么说,登时脸上就挂不住了,却所幸把心一横,怒着上前来就要抓她的胳膊,拉扯着她的袖口道:“这我就管不着了,总之,这个新郎你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周锦鱼被他拉扯的一个踉跄,惊呼一声:“哎吆,我的老腰!”
  管家刘木和两名护卫见状,面露怒色,便要上前来救人。
  周锦鱼却别过头来,暗中向他们打了个脸色,刘木一怔,又向那两名护卫挥了挥手,几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周锦鱼到底是什么意思,眼见着周锦鱼被他们几人拉扯着走远了。
  周锦鱼随着这几个男人又回到了那片杨树林,有人牵过来一匹马,领头的道:“新郎官,请上马吧,咱们把新娘子送到隔壁县,回来找老爷领了银子,这差事便做完了。”
  一匹枣红色的瘦马便停在了她的跟前,周锦鱼看着眼前这匹瘦弱的马儿,又看了眼身后的大红花轿,勾着嘴角一笑:“其实我一直有件事很纳闷,你方才说,苏家的小姐是想招上门女婿的,可既然是找上门女婿,为何成亲要把她送到隔壁县去成亲呢?”
  那领头的一愣:“这个……”他忽然恼怒起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隔壁县有我们家老爷买的大宅子,你们新人去那里成亲,那里什么都有!”
  周锦鱼摸着下巴,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道:“可这也不对啊,方才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你家小姐连面都没露,如今这新郎官换了一个人,换成了我,你家小姐也什么话都没说,难不成对她来说,新郎官是谁都没有关系么?还是说,你家小姐此时根本就不能拿主意。”说到这里,周锦鱼的两只眸子眯了起来,她问道:“你家小姐现在,是个活人么?”
  她这话问的很轻,状似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十分的漫不经心。
  但听的人却皆是一惊,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却又极力的压抑着,毕竟那几个抬花轿的轿夫,是后来才找来的,那时候苏家小姐已经上了轿,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抬着的是个死人。
  周锦鱼见他们这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方才还不确定里面的新娘是否已经死了,但听那新郎官所说,新郎官原本是个郎中,而苏家小姐得了怪病,而方才这个领头的男人又说她迟早是个死人,那么里面的人至少已经病的不能说话了。
  又联想到,苏家找上门女婿,却又去临县成亲,那么此事至少就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了。
  男人忽然靠近了她一些,紧接着便想把胳膊揽住周锦鱼的肩膀来套近乎,周锦鱼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满身臭汗的男人来跟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于是她退后了一步,却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男人欲言又止道:“公子,咱们有话好说。”
  周锦鱼笑了笑:“啊……我也想有话好说,只是你方才对我的态度,显然不是想好好说的。”
  男人忽然弯腰,对着她直接抱拳道:“公子,对不住,方才是我鲁莽了。”
  周锦鱼随意的摆摆手:“罢了,想让我做这个新郎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家小姐为何要运到别的县去安葬?”
  男人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要送到临县去安葬的?”
  不过他又一想,瞬间又想明白过来,既然眼前的少年能猜测出自家小姐早已经是个死人了,那么自然也便能猜到把人送走的原因。
  男人叹了口气,向周锦鱼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公子,咱们借一步说话吧。”
  周锦鱼点了头,跟着男人来到一棵老杨树下,周锦鱼看着他挑了下眉头,示意他可以说了。
  男人又是叹了口气:“唉,也是没谱的事儿,但我还是同你说实话了吧,我们县在晋江发大水之后,死了不少人,这个您知道吧?”
  周锦鱼点了头:“嗯,知道。”
  男人道:“可你知不知道,这次我们县死人,不仅是因为被水淹死的,还有的,是生了病。”
  周锦鱼一愣,问道:“生了病?生了什么病?是……疫病?”
  男人点了点头,又摇头:“我们觉得是这样,可官府却是对此事压的紧,说不要危言耸听,只是寻常病症,可自从这事以后,便开始有人死,除了饿死的,还有发热烧死的,官府来了人把那些发热死的抬走,然后一把火烧了,还说若是谁家有人有发热的迹象,便及时告诉官府。”
  周锦鱼几乎可以确定,这是瘟疫无疑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被本地的官府给愣是压了下来。
  周锦鱼问道:“那这跟你家小姐去临县安葬有什么关系?”
  男人苦笑一声:“当然有关系,公子你是有所不知,这个疫病它传染,一旦家中有人得疫病死了,那么十九□□,这户人家的其他人也都完了。若是苏家被官府发现有人得了疫病,那么苏老爷也就跟着要被官府带走了。”
  周锦鱼彻底明白了,她点了点头:“所以你们这才借着要成亲的事,把人偷偷送出去。”
  男人道:“是了,公子,说让您做这个新郎官,其实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等人送到了安葬好了,那么这事就算完了,我们总不能只抬着新娘去临县吧。”
  周锦鱼忽然想了起来,自己许是被那个新郎官给坑了,他明知道新娘子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不愿意同死人拜堂,这才冒死逃跑了。
  周锦鱼无奈的想,自己这是被人当成了冤大头?
  忽然,耳边传来了“嗖嗖”两声,比风声力道更急促一些。
  她一歪头,看到隐在高处树丛中的锦风的身影,锦风躲在那一片绿色之中,显然在寻找机会救她。
  周锦鱼见自己想问的消息也已经问到了,便向锦风打了个眼色。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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