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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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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眼前这个年轻的钦差大人,并没有接过来那一沓银票,而是转身出门去了。
  而苏老爷拿着银票的手,有些抖。
  这个钦差,并没有接自己的银子。
  难不成,是觉得少了?
  周锦鱼出了门,此时有十来名衙役已经等在外面了,为首的是她在客栈见到的那个捕头。
  捕头上前来行礼道:“大人,卑职护送您回去。”
  周锦鱼点了头:“走吧。”
  此时苏老爷已经追了出来,他欲言又止,显然有话要对周锦鱼说。
  周锦鱼走到他跟前,问道:“苏老爷,还有事么?”
  苏老爷顿了顿,忽然低声道:“大人若是有差遣,草民定当听命。”
  周锦鱼勾了嘴角,道:“本官日后,自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她说完,走下了两级台阶,径直顺着来时的路,往府门外走去。
  出了门,竟然已经开始起风了。
  原本在天空中的那些星子,也全都没了,天上黑洞洞的,像个遮天的大窟窿。
  她一路往回走,此地距离客栈不远,在半路上下了雨,一开始还是蒙蒙星星的小雨点,没一会儿雨便开始下大了。
  那捕头名叫朱桂,他来时并没有准备雨伞,便想着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周锦鱼遮在头上挡雨,周锦鱼拒绝了。
  她一直都喜欢雨,此时一场大雨下来,把她浇了个透,在雨水中毫不畏惧,仿佛就像在天地间毫无畏惧一般,闲庭信步的样子,反而别有一番意境。
  回了客栈,刘木在客栈门前等她,见周锦鱼回来,他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刘木迎上来,看了眼她身后的那几名衙役,警惕的道:“四爷,您没事吧?”
  周锦鱼摇了摇头,随口道:“能有什么事?还能被吃了不成?”
  刘木忙笑说:“四爷您淋了雨,快些进去沐浴更衣,当心着凉。”
  周锦鱼走进客栈,便要往自己的房间走。
  等周锦鱼走到房门前,刘木在她身后忽然像想起什么般的道:“四爷,里面……”
  周锦鱼已然把门给打开了,里面却并非是空无一人,而是,站着一个白衣少年,正背对着她,在看着屋里挂着的一副字画。
  周锦鱼怔了怔:“你是谁?”
  那人回过头来,看着她一笑,温声道:“驸马。”
  周锦鱼:“……”


第133章 '一三三'
  '一三三'
  眼前的姑娘,依旧是那般孤傲,高贵,美丽。
  就连脸上挂着的笑,都能让周锦鱼心中立马欢喜起来。
  但她心里又十分的清楚,她这次来邕安县,是来做事的。
  尤其是邕安县有疫病,虽然她还不是十分的确定,这场疫病会不会扩散,但她知道,若是魏华年和她一样留在这里,那么,魏华年的安危她便不敢保证了。
  一个女人,尤其是她周锦鱼自己的女人,若是在她的眼皮子低下出了什么事,那她干脆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到土里好了。
  说不准今天种下一个周锦鱼,今年的秋天,能收获好多周锦鱼,说不准还能在头上开朵娇艳的狗尾巴草。
  可她若是向魏华年实话实说,说公主啊,你快走吧,这里的人可能都染上瘟疫啦。
  这话她也说不出口。
  原因无他,她知道,若是自己实话说了,魏华年听了,以她的性子,就更不可能走了。
  她了解魏华年,魏华年别看表面上是个什么都不管,在府上种种花,养养草,再陪着小包子玩一会儿的妇道人家。
  但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她们家公主心怀天下,最看不得百姓受苦。
  所以,实话,还是不能说出口的。
  “哎呀,驸马爷,您回来了呢。”
  周锦鱼回头,是晚秋正端着一盘并不精致的点心,往屋里走。
  她一边走,一边向自家公主抱怨:“主子,这客栈也太穷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奴婢只找到了这盘小点心。”
  魏华年应了声:“搁到桌上吧。”
  晚秋笑着应了:“唉,好的公主。”
  魏华年看着呆若木鸡,站在门前的周锦鱼,笑着对她说:“驸马,今天累坏了吧。”
  那姑娘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看起来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妇人,在等着外出晚归的相公,相公回来了,妇人十分贤惠的问一句:相公,今天一切都好吧。
  若是搁到平时,周锦鱼一定没脸没皮的牵着她的手,然后说一句:公主,我想你了。
  可如今她周锦鱼身在邕安县,身在一个疫病指不定什么时候爆发的邕安县,所以,她来不及欢喜,立马对晚秋道:“走,带着你家公主回去!”
  晚秋虽然是个丫鬟,但平日里周锦鱼对她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甚至还会跟她开几句玩笑。
  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那么公主近前的贴身丫鬟,自然就不止是七品了。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在,她觉得晚秋这丫头,实诚。
  通俗点来说,那就是这丫头心眼儿傻。
  周锦鱼同这种不是装傻的,而是真傻的人说话,向来不会摆什么架子。
  所以,当周锦鱼一回来,就冷着脸向晚秋说这话的时候。
  晚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驸马爷这是怎么啦?
  傻啦?
  平时驸马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自家公主,怎么今天忽然说这种话?
  晚秋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倒是魏华年先说话了,脸上表情有一丝不解的诧异,但声音却依旧是温柔的:“驸马,这里,是出了什么事么?”
  周锦鱼摇头否认:“没有。”
  晚秋插话:“驸马爷,那您为何就要赶我们走!”
  这句话里,有质问,有生气,有不解。
  但周锦鱼就是咬紧了牙关,只冷着脸道:“男人在外面做事,你们女人来做什么!”
  这个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十分的大男子主义,又十分的……欠揍。
  没成想,她这句话说完之后,魏华年依旧是那番云淡风轻的从容淡定,没有生气,却朱唇轻启,看着她说道:“你是男人么?”
  周锦鱼:“……”
  晚秋:“……”
  这话听在周锦鱼耳朵里,没什么,毕竟魏华年在说事实。
  她确实不是个男人。
  可是,听在晚秋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
  你是男人么……?
  男人么……?
  么……?!!
  天啊,原来自家公主——
  会骂人呀!
  还骂的那么难听!
  那么的……
  让她开心!
  公主竟然也会骂人,这在她眼中,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
  简直比她一觉醒来,忽然变成京都女富户还稀奇,还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但很快她就觉得不对味儿了,因为她看到在自家公主说了这话之后,驸马爷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冷意。
  其实这傻姑娘并不知道自己看错了,那其实是她们家驸马爷忽然愣住了。
  只是这个小白脸平日里做惯了笑眯眯的老好人姿态,忽然面无表情,就多了丝让人畏惧的成分在。
  可她竟然,又看到了驸马爷脸上出现了一抹娇羞,眼中多了丝笑意。
  不!
  她摇了摇头。
  驸马爷那肯定不是笑,驸马又怎么会笑呢?
  那肯定是驸马爷觉得,自己被公主骂,生气了,被气笑了。
  呀!
  两口子要吵架啦!
  那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看戏么?
  看戏的往往全都没有好下场。
  于是,我们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晚秋姑娘,瞬间闭着眼,转身,出了门。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连平日里她惯常说的那句“奴婢告退”都没有来得及说,甚至还十分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周锦鱼自然不知道就在刚才自己愣神的时候,那姑娘脑海里想了那么多。
  屋里,一时间,因为魏华年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而瞬间安静下来。
  在魏华年看她的同时,她也在看着那个姑娘。
  想想也是,人家姑娘千里迢迢的追她追过来,她直接一句,你走吧,就想把人家再赶回去。
  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她周大驸马不解风情了,是她给脸不要脸,委屈了人家姑娘。
  “我……”
  周锦鱼看着魏华年,想说你走吧。
  可就在她周锦鱼励志要做个“负心汉”的时候。
  那姑娘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把她湿漉漉的发丝束到耳后,又用袖口为她把脸上的雨水擦掉,动作轻柔。
  她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这姑娘,还是那么温柔啊……
  温柔到让她瞬间觉得,想跟她就这么过下去,然后一辈子了。
  魏华年为她把脸上的雨水擦拭干净,然后收回了手,看着她问道:“吃过晚膳了么?”
  周锦鱼看着她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本能的点了头,闷闷的回答:“嗯……”
  魏华年问她:“还饿么?”
  周锦鱼继续点头:“嗯……”
  魏华年轻轻的笑了,那笑容里依旧是温柔如水,她指着桌上的小点心,问她:“要吃一块么?”
  周锦鱼想了想,然后摇头:“不了,不好吃。”
  魏华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周锦鱼也傻乎乎的跟着她笑,笑着笑着,魏华年轻声问她:“到底怎么了?告诉本宫,你出了什么事,若是遇到什么麻烦,本宫也好帮你。”
  周锦鱼抬头,看着她,那姑娘说的一派从容淡定,仿佛就在说,刀山火海也不要怕,有本宫在,本宫帮你。
  周锦鱼心里忽然就像是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就是她的公主啊,这就是那个让她一直都放在心尖尖上,从来都不敢去亵渎的好公主啊!
  可她又不能告诉她实话,因为一旦告诉了魏华年,邕安县有人换了瘟疫,而那瘟疫还有可能传染,以魏华年的性子,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虽然魏华年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过她之类的话,但她周锦鱼认定了,魏华年是关心自己的安危的。
  这点底气,她周锦鱼还是有的。
  所以,她就更不能说了。
  于是,她摇了摇头,捉住了魏华年的袖口,像是小孩子撒娇一般的口吻道:“公主,这里没什么大事,我都可以自己做好,你在这里帮我,算怎么回事哦?明明就是一个小县城,您公主的身份在这里并不合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是杀鸡焉用牛刀。”
  魏华年再次被她这话给逗笑了,她道:“驸马,谁跟你说本宫是以公主的身份以大欺小来了?”
  周锦鱼一怔:“那你是……”
  魏华年定定的看着她,道:“我现在,只是你周锦鱼的妻,不是当今元昭长公主。”
  周锦鱼怔住了,她痴痴的喊了声:“公主,我……”
  下一刻,不等她说完,魏华年却忽然贴近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驸马,你不抱抱本宫么?”
  周锦鱼:“……”
  那姑娘的眼中,多了丝让周锦鱼看不懂的神色,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有些娇嗔的味道。
  这样的魏华年,周锦鱼还是十分招架不住的。
  她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然后就听魏华年继续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驸马,你写的那些话本里,久别重逢的恋人相遇时,总会抱一下。”
  “那你,抱本宫一下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雷,忽然在周锦鱼的耳边炸开了。
  周锦鱼只觉得那姑娘的呼吸像是带着火,把她耳根子都烧红了。
  她站在原地,并不敢动。
  不是她周锦鱼怂了,而是,忽然间,你日思夜想的姑娘,忽然主动让你抱她。
  这就像是天上忽然下了一场雨,那场雨打在她的心尖上,化作了无数片的羽毛,那些羽毛在轻轻的挠着她的心。
  一下,又一下。
  让她忽然心里痒痒的,几乎都忘了方才自己是因着什么原因,要赶这姑娘走来着?
  忽然,周锦鱼反应过来了,这是美人计啊!
  这才几天没见,这姑娘竟然都会向她使美人计了!
  但这美人计,似乎效果还不错。
  毕竟,她周锦鱼确实是想抱她的。
  她一边抗拒着,一边又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自己这不是中计,而是,反正那姑娘都要走了,抱一下,也没什么吧。
  可是,就当她还打算欲拒还迎一下,表示自己是“迫不得已”才抱她的,就当她还来不及思考,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把魏华年搂在怀里的时候。
  下一刻,她已然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当那个温软的人儿把她拥在怀里的时候,周锦鱼脑海一片空白。
  那人身上所传来的热度,几乎能把她湿漉漉的衣衫都给烤干。
  她这才忽然想了起来,自己身上,因为方才淋了雨,全都湿透了。
  此时魏华年抱她,那她原本干净的身上,便会被自己身上的雨水给浸染。
  这怎么行!
  然后,她就听着魏华年以无奈的口吻说:“呀,驸马,本宫身上湿透了,似乎不能走了呢。”
  周锦鱼:“……”
  她抬头,那姑娘嘴边挂着几分得意的笑,像是一个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的小姑娘。
  这该死的,美人计啊!


第134章 '一三四'
  '一三四'
  周锦鱼对自己十分的无奈,关于她中了她们家公主美人计的事。
  一边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一边又有一点小窃喜,毕竟,自家公主都肯对自己用美人计了。
  这说明啥?
  说明自家公主知道,自己吃这一套呗。
  魏华年肯定知道自己喜欢她,所以这美人计用起来,才如此的得心应手。
  这点自信,周锦鱼还是有的。
  魏华年虽然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性子,但其实,她肯定是在乎自己的。
  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追到这儿来,也不会对自己用美人计了。
  可知道归知道,周锦鱼依旧痛恨自己的堕落,她周锦鱼如今,也变成了一个,被女人所牵制,所掣肘的人了么?
  她一直觉得,自己活到那么大,一直所有的牵挂就是周家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娘柳氏。
  可自从魏华年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不同了,因为她的生命里忽然又多了那么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笑,就让她仿佛身至云端,会从灵魂深处散发出一种愉悦感,仿佛那个女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去做,她都甘之如饴。
  枉她写了那么多情啊爱啊的话本,可真到了自己身上,仿佛若是人生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很奇妙。
  但她很喜欢。
  于是,当这个姑娘对自己用美人计的时候,她终于沦陷了。
  是那种,来吧来吧,尽管来吧,我照单全收的沦陷。
  是一种从精神层面的沦陷。
  可一想到,一想到邕安县的疫病,她就瞬间清醒过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让魏华年留在这儿,因为这里不安全,虽然她还不是十分的确定,但从那个苏家小姐的脸上,她是能看出些什么的。
  毕竟,她当年跟着柳氏逃荒的时候,经过一个村子,那个村子的人身患疫病,脸色惨白,比白纸都白,苏小姐身上的症状,都和当年是那样的相似。
  所以,周锦鱼断然不敢赌。
  她一定要送魏华年走。
  可此时,天色已晚,外面,还在下着雨。
  周锦鱼站在外面,看着屏风后正在沐浴的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叹了口气。
  算了,明天走吧。
  明天,天亮了,一定要走。
  正在她思考的功夫,魏华年在里面轻声喊了句:“驸马,给本宫把衣裳拿过来。”
  周锦鱼走到柜子边,打开魏华年的行礼一阵翻找,里面有一件墨蓝色男装,一件女装。
  周锦鱼只是把男装给她找出来,走到屏风前,隔着那扇屏风,抻着胳膊给她递进去。
  周锦鱼觉得自个儿的胳膊上带着雾气,此时她已经沐浴好了,因为方才魏华年坚决要让她先洗,因为她身上已经湿透了。
  但她的胳膊被热气包裹,依旧能觉得一股湿热袭来,说来也巧,明明她被热气袭击的是胳膊,可为什么,脸上却发烫呢?
  周锦鱼来不及思考,魏华年已经伸手过来,把那件衣服拿过去了。
  她在拿衣裳的时候,手,触碰到了周锦鱼的指尖。
  头一次,这姑娘的手是热的。
  以往魏华年的手都是冰凉的,这次许是因为沐浴的缘故,她的手终于带了些温度。
  周锦鱼瑟缩了下,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公主,我去床上等你。”
  她说完这话,忽然自己都愣住了。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的,暧昧不明。
  乍一听还好,可经不起回味,一回味,就容易联想起一些小孩子不能去想的东西。
  她此时身上时一身寝袍,掀开锦被,躺到床上去。
  没一会儿,魏华年也过来了,周锦鱼往里靠了靠,给她腾出一个位置来。
  魏华年躺了下来,周锦鱼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然后,又往里靠了靠。
  魏华年忽然转身,看着她,那姑娘停顿片刻,就在周锦鱼来不及想她想做什么的时候。
  那姑娘忽然十分大胆的伸着胳膊,环上了她的腰。
  那动作,就像是做了无数次那般,坦然,淡定。
  周锦鱼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种无形的撩拨,最为致命。
  尤其是魏华年的这种撩拨,对她来说就不止是致命了,而是会激起她来自灵魂的怒吼。
  吼什么呢?
  心底里似乎有个不正经的声音在怒吼着,在股或着:公主,睡了我吧。
  睡了我吧……
  或者,我睡了你也行。
  周锦鱼是个从心的主儿,她一直都是个从心的人,她这辈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
  当年她想报仇,于是拼了命的考状元,甚至当年在考卷上,她十分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制衡突厥和契丹的一篇言论,她当时只想迅速的做官,然后,报仇。
  可后来她发现,自己因为当年太过卖弄,天顺帝反而愈发不把她放在眼里。
  可让她生气的是,天顺帝不把她放在眼里,不放就不放,她周锦鱼,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她完全可以等,也可以忍。
  其实,不要小看了在你身边那些默默无闻的人,这些人在你身边,或许只是一个卖烧饼的老头,也可能只是个在街上行乞的乞丐,但指不定哪一天,那些人忽然出现在你面前,身上带着你拼了命都得到不到的权势,地位,然后彻底碾压了你。
  其实,有恒心,有毅力,打不死的人,才是最难缠的。
  因为,这种人,你得罪了他,把他踩到泥土里,无论你怎么打压,他都不会被你打压死,但他就会在那里,静静的等着,等着一个契机出现,然后,带着光环,对你一击即中。
  周锦鱼觉得,自己就是那种人,那种,怀着一个信念活着,默默的活着,只等一个机会出现,然后直接杀死对手的那种人。
  所以,当年天顺帝故意不给她官职,她是可以忍的。
  但她忍不了的是,天顺帝当年虽然否定了她,但接下来,在对待契丹和突厥的对策上,的的确确是按着周锦鱼的方略走的。
  但有一点不同,天顺帝虽然按照她说的,送大晋的郡主过去成亲,却依旧杀了契丹的王,甚至毁了他们的图腾旗帜,换上了大晋的龙旗,当大晋的顺民。
  可是,契丹的王代表着一个国民的信仰,而契丹的狼人图腾,则是契丹人的精神支柱,但这一切,都被契丹的下一任王,给接受了,甚至还主动让自己的四儿子耶律罩迎娶大晋的郡主。
  这事发生的时候,周锦鱼只觉得天顺帝下手太狠,对于契丹人来说,你可以杀我的人,我不如你,我认了,你杀了我,我无话可说。
  可是,你毁了我的信仰,我就跟你拼命!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这不,才安稳了几年啊,就又卷土重来了。
  大晋同突厥,迟早会有一战。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周锦鱼心中自然也有些自己的打算,因为进了官场之后,她愈发的觉得老孙头当时对自己说的话是对的,如果想要随心所欲,如果想要自保,那么前提,是你有自保的能力。
  她周锦鱼,只想安稳的活着,只想守着自己亲近的人,然后当一条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的咸鱼。然后,顺便把那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人给解决了。
  但前提是,自己要有能力做到这些。
  所以她知道,这次邕安县之行,是个契机,甚至,吏部,也是个契机。
  这些她一直都知道。
  “嗯……”
  一声柔弱的闷哼,让周锦鱼从这些事中回过神来。
  她这才发现,
  原来,此刻,有个美丽的姑娘,正在抱着她。
  显然,因为她的走神而不满。
  周锦鱼忽然觉得自己挺矫情的,如今人家姑娘都这般主动了,你还在胡思乱想,想那些国仇家恨,你想的过来么?
  如今美人在怀,难道不应该直接亲上去么?
  周锦鱼念头一起,她伸手便抱上了魏华年的腰身,然后笑着喊了句:“公主。”
  她想了想,然后又补充了句:“跟我睡么?”
  这句话,太过直白,直白到魏华年都怔住了。
  但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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