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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坏话说不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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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柳想摸的地方就多了,只要手碰到罗望身体的一瞬间; 该怎么摸、从哪到哪; 大脑自动设定好了方案; 她需要做的只有克制旺盛的欲望,让两只手放在对罗望来说安全的地带。
  这场春风春雨花香馥郁的恋爱中,抚摸亲吻拥抱都是情趣,克制是更高一级的情趣,令俞柳食髓知味; 心脏如初恋般总是悸动,难以自控。
  水壶里的水持续升温,直至剧烈沸腾起来,“咕嘟咕嘟”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安静了。
  罗望起身去倒水的时候,水已经不烫了。
  俞柳坐在沙发上,看着罗望端了两杯水走来,眼里写满了欣赏。
  长时间热烈的亲吻让罗望的眼角泛起了红,眼神水水润润,还带点恍恍惚惚,像含了露水的刚醒的鲜花,修长匀称的双腿从视觉上拔高了她的身形,瘦条条,比例漂亮,气质清清爽爽,娇美而不沾俗气。
  这样的人,除了喜欢着,也没有别的办法。
  杯子里是开水兑纯净水,罗望坐下小口啜了两下,温度稍稍烫了点,放下杯子等水温降。
  罗望问:“你也睡不着吗?给我打电话之前在干什么?”
  俞柳:“在想你。”
  罗望作冷漠脸:“激情已经退去,请你适可而止。”
  俞柳笑道:“我在想你今天的打戏,非常精彩。”
  罗望晃脑袋:“我天天练呢。”
  俞柳:“还想你打完之后的喘息声。”
  罗望嫌弃:“你这个人,太色…情。”
  俞柳看着她的脸:“那也是因为你先有色,我才会情不由己。”
  罗望白眼翻上天,长得漂亮也是错吗?那她认了,她罪无可赦。
  俞柳:“好了,说认真的,为什么睡不着?”
  “想剧本啊。想江如芷为什么最后下决心去争夺江山,从剧本看,应该是施如兰那一段‘你难道还看不清……从此以后我们只是飘萍’埋下了种子,后面施如兰告诉了她们的身份,她有了理由和名义,但是要说她对江山有什么责任感,对至高无上的皇权有欲望,从剧本上江如芷这个人的性格,我觉得看不出来。”
  一开始拿到剧本,罗望就知道江如芷最后做了皇帝,正是历史上第二位女帝,敬敏皇帝。有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江如芷是配角,心理变化层次不如施如兰丰富,罗望没有特别关注这个角色,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自己的角色上。
  在罗望心里,江如芷与敬敏皇帝二者形象是撕裂的,就像很多根据历史题材改编的喜剧类电视剧一样,不能真的把电视剧中人物的形象往历史上套。
  但是现在,也许随着拍摄时间变长,罗望越来越入戏,也可能是因为和俞柳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连带着对俞柳所扮演的江如芷也产生了更大的兴趣,罗望忍不住思考江如芷最终剑指天下的原因。
  《剑指》这部电影的名字包含两重含义。
  一重是“剑指天下”,电影中的主要矛盾便是各路人马想要染指江山,觊觎皇族宝藏,明争暗斗杀戮无休。
  另一重是“你的剑指向谁”,暗恋者荣有义的剑指向自己心仪的江如芷,师父裘素衣的剑指向徒弟江如芷,施如兰的剑指向了荣有义,指向了自己的生母裘素衣。
  “发生在江如芷和施如兰身上的所有悲剧,都是因为天下。”俞柳说道,“最后,师父不是师父,师妹弑母远走,过去的生活已经结束,宝藏就在她面前,她是公主。其实不需要什么一定的充足的原因,这一切是顺理成章。伤痕累累的天下需要一个有杀伐决断,同时谨慎明敏的皇帝,她就是这个人,所以她成功了。”
  罗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俞柳搂过罗望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放轻声音说:“天下是汪洋,有的人坐小舟,稳住小舟不翻就是他最大的愿望,有的人造了坚固的大船,觉得安全了,就想要些别的,有的人组建了舰队,成了海上霸主,但是海上飓风到来的时候他也挡不住。所有人都要看海洋的脸色,江如芷不见得比别人更有统御天下的能力,她只是选择了开始,然后历史推着她走,把她推到那个位置。望望,你困了吗?”
  “嗯?”罗望费力地眨了两下眼睛,接着大大地打个哈欠,困倦的眼泪滑到俞柳衣服上。
  俞柳低头看了看,帮她擦掉脸上的水痕:“睡觉吧?”
  罗望蹭着她的衣服点了点头。
  俞柳半抬起身子,一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她膝盖下穿过去,说:“抱着我。”
  “不用,我能走……”罗望闭着眼睛说,两只胳膊环上俞柳的脖子。
  俞柳笑了笑,稳稳起身把罗望抱了起来,放到卧室床上,盖好了被子。
  罗望安宁地躺着,已经是半昏半醒的状态,俞柳不舍得走,弯腰蹲在床边,手指抚着她的脸颊。
  面容像世上最美的花朵,性格像柔韧坚强的树,谁能这样幸运地陪在她身边?
  是我。
  俞柳嘴角上扬。
  这种心情,就是想现在给韩一策发巨额红包,想打电话告诉俞劲松配得上罗望的人就是你的亲妹,想环游世界在这颗星球印满她们的足迹,想在床边看着她直到天亮。
  但是现实不容遗忘。
  俞柳看了一分钟,听罗望的呼吸变得悠长,便关掉灯光离开了。
  只有三个多小时的睡眠时间,明天对她们来说都是辛苦的一天。
  早上被牛玉萃的电话叫醒,罗望从床上坐起来,脑子混混沌沌的醒了半天神,又收到牛玉萃问有没有起床的消息,回复之后罗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今天好像躺得比平时靠边啊……罗望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只以为是自己翻身翻过来的,没在意。
  坐在床边穿上拖鞋之后,罗望突然皱眉,她怎么没有上床的记忆?
  沉思片刻,罗望瞪大了眼睛。
  公主抱!居然是公主抱!俞柳把她抱上了床!
  天啊!这么厉害的啊?
  罗望低头看看自己,好歹也有九十斤啊!她握紧双拳,弯曲手臂努了努自己的肱二头肌——现阶段要把俞柳抱起来恐怕有点困难。
  “没关系,我年轻,一个月就练出来了。”罗望给自己鼓劲。
  还有半个月杀青,年前练半个月,年后出国拍旅行综艺一个月坚持练,回国就能抱起俞柳。
  这么一想罗望就充满了信心。
  还有半个月杀青……
  罗望的笑容淡下去,只有半个月了。
  多想无益,罗望收拾好自己出门,正和俞柳打个照面。
  “早上好啊!”罗望一边说一边把她从头看到脚。
  俞柳不惧打量,甚至还转正了身体让她看,就差一句经典台词: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罗望当然非常满意。
  虽然两个人都缺乏睡眠,但恋爱是天然良好的提神剂,只要看一眼对方就能抚慰疲惫,恢复精神。
  在这样的氛围中,剧组拍摄工作稳步前进。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好事,只是一想到朝夕相对的日子拍一天少一天,罗望偶尔就会叹气。
  “唉……”
  今天剧组进驻小山村,就是元旦假期时俞柳和罗望来过的地方。
  这些天不论是天气、道具机器还是演员状态都没出过问题,剧组拍摄就像吃了平安符一样顺顺利利,预计杀青时间比上次估测时还要提前两天。
  “唉……”坐在院子里,罗望又叹了一口气。
  上次见过的农户小女儿今天扎了个冲天炮,在罗望旁边画画。小女孩扯她袖子:“姐姐姐姐你看我画的白菜。”
  罗望看了一眼,夸道:“真白!”
  小女孩愣了一下。
  罗望重新夸:“真像!”
  小女孩把铅笔给她:“姐姐帮我画猪吧?你画的猪好看。”
  “好。”罗望撇开愁绪,在白菜边上画猪。
  俞柳和韩一策谈完事情过来,看到纸上满满的白菜和猪,说道:“真是丰收的季节。”
  小女孩笑嘻嘻说:“白菜炖猪肉!我最爱吃!”
  俞柳和罗望都怔了,原来这些白菜和小猪的终极命运是被炖成一锅。
  俞柳说:“那边的叔叔有水果糖,你去拿两个。”
  小女孩跑走了。
  罗望看她指的是韩一策,好奇:“韩导真有糖?”
  俞柳:“你不知道?他身上一直有糖。因为一出门几个月不在家,女儿小时候和他不亲,他经常用糖哄,自己吃上瘾了。”
  罗望看着小女孩跑到韩一策身边,果然韩一策就笑眯眯地拿出几个糖来。
  俞柳问:“心情不太好?”
  罗望:“你怎么知道?你天天都在偷窥我吗?”
  俞柳:“对。”
  罗望:“……”
  俞柳走近些挨着她,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头疼,过来靠一靠。”
  这就是找好了对外的借口,罗望放松力气,靠在她肚子上说:“没几天了,杀青之后一堆工作要做,可能几天才见一面。”
  俞柳用手指按摩着她的头皮:“小别胜新婚。”
  罗望说:“年后的综艺节目要出国一个月。”
  俞柳:“我去看你。”
  罗望:“真的?”
  俞柳:“真的。”
  罗望嘿嘿笑两声,又开心期待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ovo感谢大家的评论!
感谢不断跳坑~不断跳坑的手…榴…弹!感谢旭枫、19959945、Z、品茗、joe、莫方抱紧我、陌阡云、fghj、等等、雌雄公母男女鸡、胡言、冒泡泡的地…雷!=3=
祝大家中秋快乐!后天见~

  ☆、第 54 章

  剧组杀青在即; 像压着一锅快要沸腾的水。
  主角罗望和俞柳从开机一直跟随剧组; 其他角色包括男主角柯庭在内; 多少都有离组时间; 更多的比如李信、刘清崇等人,演完各自的戏份就杀青。剧组的工作人员最辛苦; 从导演制片到灯光化妆等等,十月中旬开机; 到现在一月下旬; 很多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寒冬腊月; 山里太冷。施如兰作为一个从小习武的年轻高手,冬天顶多穿厚一些; 断然不能裹着大棉袄行动; 镜头拍出来也不飘逸。往往拍完一条,罗望就要像婴儿找奶一样奔向牛玉萃,裹上厚实的军大衣。
  好奇跑来看戏的小女孩头戴棉帽; 裹着三层棉衣,像个胖球一样; 罗望看了特羡慕。
  裹好军大衣; 罗望往俞柳身边靠; 两个人挤一挤更暖和:“还好剧组经费够,不用住在村里,在这儿晚上肯定冷得睡不着。”
  这话说完,她忽然想起儒林也给这部电影投了钱,估计她的住行用度都算在投资里了; 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前面拍完的一场是师姐妹来到宝藏所在地,见到裘素衣后的对话。
  这场戏罗望在试镜的时候单独演过,在裘素衣换演员之后和萧霞对过,这是第三遍,罗望选择了更加内敛的表演方式,感情饱满充沛,隐忍而不发。相比前两次,这一次的表演最令韩一策满意,甚至有点惊喜于罗望的主动思考与求变。
  下一场按剧情走,就是电影中最后的一场打戏了。
  这是重头戏,所有人严阵以待,韩一策也非常紧张,跟每个人详细地去讲背景、讲角色、讲感情,就怕出错。
  按他估计,这一场全部拍出来估计要用四到六个小时。六小时之后天就黑了,如果那个时候还没拍好,明天至少再耽误半天,耗上一整天也有可能。
  等所有人就位,韩一策沉声说:“好,准备,开始!”
  坐在韩一策腿边的小女孩眼睛一眨,抬手摸到睫毛上刚刚融化的小水珠,抬头看了看天,小声说:“下雪了。”
  韩一策怔了下,看见小女孩手套上的雪粒,一句粗话冒出半截:“我呲……”半拉“嗷”的音硬是给咽了回去,在儿童面前保持住文明。
  镜头前的罗望等人也发现下雪了,导演没喊停,她们就继续演着。
  第一剑由裘素衣发出,宝剑直指江如芷,施如兰迎上前去接下这一剑,与裘素衣拼斗起来。
  本以为可以轻松制住施如兰,却没想到施如兰的武功比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高出许多,裘素衣惊讶之下,想到她竟一直在欺骗自己,冷下了颜色,出剑凌厉起来。
  几个会合过去,看不出形状的小雪粒换成了可见的小雪片,随着剑招带出的风改变了轨迹,四散飘落。
  被施如兰护在身后的江如芷的头顶肩上都落了雪花,她知道自己上去只会让施如兰分心,虽然焦灼不忍,只能默然伫立。
  不论怎样变化步伐,施如兰始终挡在江如芷身前。她武功稍逊一筹,身法却更为灵活,纠缠着令裘素衣无法脱身。
  云心剑法柔中带刚,从旁观看,二人似舞剑一般身姿柔美多变,剑势也仿佛消弭于脚步轻挪和腰身扭转之间,但若是降低警觉,死亡立刻逼近眼前。
  罗望进组前减掉了几斤体重,身上练得更紧实了一些,进组之后每天拍戏间隙也抽时间练习剑招动作,控制饮食,这些努力全都如实反映在她每一场动作戏中。
  江如芷身体紧绷,手握于剑柄上,随时准备支援。
  俞柳原本看着罗望和萧霞两个人,渐渐她的视线转移到了罗望一个人的身上,眼里心里都是罗望轻盈翩跹的身形,如踏雪,如乘风。
  戏里,裘素衣摸清了施如兰的真实水平,终于失去了耐心,叫道:“如溪,动手!”
  韩一策喊:“卡!”
  俞柳回过神,转头去看韩一策,见他皱眉对着监视器沉思,走过去想要揽下责任,说:“刚才这条我……”
  “这条很好,过了。”韩一策说完,抬头问,“怎么,你想试试别的表现方法?”
  俞柳摇头:“没有。”
  当初拿到剧本,俞柳看完第一遍就提出江如芷与施如兰的感情不是纯粹的师姐妹感情。
  韩一策当即否认,啰啰嗦嗦解释了三个小时,最后论证她们只是在特殊情境下羁绊加深,显得暧昧,并非真的暧昧。后来两人就这个问题又展开多次讨论,但谁都没能说服谁。唯一达成共识的,就是这不是爱情。
  现在看,俞柳认为自己是正确的。韩一策内心早就感觉到了,才会在拍摄过程中几次提醒她“再温柔点”,却还没有醒悟过来。
  韩一策抱怨:“破天气预报一点不准,早知道下雪我就早准备了,也不知道雪下到什么时候,别咱还没拍完就停了。我看看——”
  他从衣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预报下雪了,雪都下下来了我还用你预报?”
  罗望裹着军大衣过来,拍拍俞柳说:“不冷啊?”
  然后问韩一策:“导演,这场就当成雪景戏拍吗?”
  韩一策点头:“随机应变吧,希望老天给面儿。”
  雪继续下,何如溪从藏身之处出现,拔剑指向大师姐江如芷。
  身为裘素衣最器重和信任的弟子,何如溪也习得云心剑法,只是她受天资所限,悟性差了施如兰一截,还未学全。在施如兰隐藏真实水平的情况下,两人可以打成平手。
  云心剑法讲究自然飘逸,越是心中不受拘束的人,练成的剑法威力越强。贪欲蒙心的裘素衣、唯命是从的何如溪,都不如施如兰适合练这门剑法。只不过裘素衣已练成多年,内力也更深厚,才能压住年轻的施如兰。与施如兰同时开始学习的何如溪,早已被她甩在身后。
  剑法暴露后,施如兰不曾向江如芷解释,却也不再隐藏,将剑法的口诀告诉了江如芷,一招一招练给她看,与江如芷多次过招。那时的施如兰不见得预想到了今天这一幕,但是现在她只庆幸自己多思多虑。
  如何应对云心剑法,江如芷早心中有数,而且她武功扎实,剑招衔接滴水不漏,此时与何如溪打斗,二者分不出胜负。
  小雪片渐渐下得密了,世子潜行而至,埋伏在远处,观察四人武功路数,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四人缠斗不休,世子为看清施如兰,脚下移动踩中枯叶发出轻响,引起裘素衣警觉,她笑道:“想做黄雀?没那么容易!如溪,去打落那只不长眼的笨鸟!”
  何如溪听命而去,世子闪身而出,与其对上。
  这边裘素衣挑开施如兰的剑,暂时停止,看到来人,又是一声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世子殿下,失敬。”
  嘴上这般说,她却没有让何如溪停下,而是说道:“难怪王府翻遍了也找不到你,你父王临死前说‘我儿会替我报仇’,呵,以你的武功,到我手里只会更快与你父王团聚。”
  突闻噩耗,世子目眦欲裂,吼道:“你杀了我父王!”
  裘素衣笑着说:“用的还是你父王最爱的那把剑。”
  世子狂吼着朝裘素衣冲过去,又一次被何如溪拦住。
  与此同时,施如兰贴近江如芷说:“我缠住她,你们先解决掉四师姐。”
  江如芷点头,加入何如溪与世子的对战,施如兰来到裘素衣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裘素衣怒道:“你一定要这样?我只用江如芷的命,只要你不插手,里面的财宝任你拿,你尽可以换个名字逍遥度日。”
  施如兰漠然:“不必了,你惦记的金银珠宝,权势江山,我没有兴趣。”
  裘素衣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是我的……”
  话未说完,施如兰已经迎着风雪冲了上去。
  那边,何如溪在江如芷与世子的联手之下,已经落了下风,只是顽抗。
  裘素衣有六个入室弟子,但严格说来,其实只有四个。五师妹与小师妹都是前任掌门的弟子。前任掌门死后,年长的弟子都分给了别的师叔,裘素衣接手了这两个小弟子。
  六名弟子中,她最被师父喜欢,即使后来师父把云心剑法同时传给了她和施如兰,时至今日,师父每天带在身边的徒弟只有她,为师父执行秘密任务的人也只有她。
  她对裘素衣只有忠诚和敬重,不带丝毫怀疑。
  因此,即便她的伤口染红了衣裳,而她知道裘素衣只要打伤施如兰就可以来解她的困,她也没有叫一声“师父”。
  何如溪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白衣与白雪没有边界。
  在她的世界,做得到要做,做不到拼上性命也要去做,她决不让师父失望。
  始终无法接近裘素衣,世子眼见着变得焦躁甚至暴虐,动作失去精准,浑然不在意他暴露出的破绽。
  江如芷虽然不刻意保护他,却会在他每次暴露出大的破绽时牵制住何如溪,不让他受重伤。
  雪片变得大了,有时会出现许多片雪花团在一起组成的松散的雪球,从空中直直坠下来,落在地上拍开。地面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雪,再过一会儿树枝上也会堆起雪。
  五个人在雪中斗成一团,施如兰只管缠住裘素衣。
  眼看何如溪腿被砍伤,裘素衣眉头一皱,一套剑招飞快使出,划伤施如兰左臂。这一剑划得深可见骨,如果不是这样裘素衣不可能脱身,施如兰缠得太紧。
  裘素衣向江如芷杀去,听得身后破风声,扭转身一剑劈下,恨声道:“为了一个江如芷,你的左手不要了吗?”
  施如兰淡然道:“我的命也可以不要。”
  裘素衣冷笑:“如你所愿!”
  世子窥见时机,偷袭裘素衣后背,何如溪舍下江如芷去拦,被世子一剑当胸穿过,倒在地上,裘素衣转头看见这一幕,痛道:“如溪!”
  到这时,何如溪才轻声叫了一句:“师父……”
  世子还欲去刺裘素衣,被其一剑划过腹部,鲜血当场漫出,仍不死心,咬牙举起剑。
  裘素衣挥剑斩下要结果他,竟又被施如兰挡住。
  “他杀了你的师姐!”裘素衣简直不敢相信。
  “我只认江如芷是我的师姐。”施如兰道。
  “他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江山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问到了关键。
  世子已经失血发晕,无力地跪在地上,裘素衣便不管他,对施如兰说:“与我有什么关系?因为我原本是公主!这座宝藏,只有皇族的血可以开启,每一代皇帝都要挑选一名公主送到云岫门,预备有一日要用到宝藏时,有钥匙可以用。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做这把钥匙?既然我可以开这宝藏,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做皇帝?”
  听了这话,施如兰下意识去看江如芷。
  “没错,她也是公主。”裘素衣说,“云岫门收的都是孤女,只有掌门知道每一代的公主是谁。”
  施如兰:“所以你杀了前掌门?”
  裘素衣:“我别无选择。”
  沉默片刻,施如兰说:“你有选择,你只是做错了选择。”
  簌簌的雪花覆盖了地上何如溪与世子的身体,只有鲜红的血迹刺眼夺目。
  施如兰说:“你不想做钥匙,却把师姐当作钥匙,你与你憎恨的人没有分别。”
  裘素衣抬起手臂,剑尖指向江如芷,又缓缓移向施如兰,说:“不要拦我。”
  施如兰也再一次举起了剑,说:“我做不到。”
  “卡!”韩一策说,“下条路线改一改,不能一直让奚畅和柯庭躺雪里啊。暖宝宝呢?给他们贴上!”
  助理和工作人员赶紧把俩人扶起来,奚畅躺的时间长,脸冻得煞白,浑身打哆嗦。
  一会儿裘素衣被杀死之后,施如兰还要来把又失血又冻得不省人事的世子拎出来带走,也就是说奚畅和柯庭到时候还得再卧进雪里。
  罗望想想就心疼:“角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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