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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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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秦的试探    
“主人,您真要去?”沈秦的四婢见沈秦真要去昨晚的那个“少夫人”那里,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主人,少主是今日大婚的,要不,别去了?”
“是少主的意思。”沈秦淡淡地开口:“少夫人心性率直,不会有心思让人来请,她会自己过来。”
“主人怎么知道?”
“不说了,走吧!”
“是,主人!”四婢只得跟上。
小少主,倒真是好福气,能娶得这么个充满灵气的妻子。沈秦心里微微地笑道。想到昨晚那个天真可爱聪颖美貌毫不做作的少女,沈秦轻笑道:“你们好像不喜欢这位少夫人?”
“婢子们不敢。”
“这样的少夫人都不喜欢,那你们希望少主娶什么样的女子呢?”
“可是她对主人无礼。”
“我倒是觉得,她很亲切又不做作。”沈秦微微一笑。四婢看着他令人如沐春风的笑脸,只觉得能令主人这么开心,这位少夫人也算是劳苦功高了,便不再言语。
到达席慕容住所时果然没见到她人,沈秦云淡风轻地笑笑,便坐下等起来,四婢面面相觑,隐忍不语。
“咦……沈叔,你怎么来了?”席慕容睡到自然醒,没有传说中的大清早就拖她起床梳妆让她很是受用。
“少主让我来瞧瞧,说是少夫人爱听曲子。”
“这怎么好意思呢?该是我过去才是,对了,沈叔就叫我慕容吧,少夫人听着怪别扭的。”
“这……”果真是美人,连犹豫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沈叔,你是宫拾屿那家伙的长辈,我吧,就算是沈叔的晚辈好了。”为了亲近美人又不会惹起没必要的误会,宫拾屿,我可是为了你牺牲很大。
“少夫人客气了,沈某只是少主的奴仆而已,长辈二字,当不起。”沈秦依旧云淡风轻,不卑不亢,仿佛他在说的话并不是在贬低自己。
越看越喜欢!
席慕容心里欢喜,立马在沈秦身边坐了下来:“沈叔,你会弹些什么样的曲子?”
“少夫人的意思呢?不过今天毕竟是少夫人和少主大婚。沈某不能久留。”
“哦,明白了。”席慕容连忙点头:“可是……”算了,不为难美人了,拿些这里没有的曲子来说事简直就是对美人的一种亵渎:“沈叔,我唱一遍,你把它谱成曲子,再来弹奏,到时候芊子生日,我就把它作为礼物送给芊子,她正在舞园学跳舞,你到时候看我的面子,给她伴奏,好不好啊!”
“芊子是……”
“我师姐,今天宫邪沐要娶的人。”席慕容嘻嘻笑道:“沈叔,你还是叫我慕容吧,我听着顺耳。”
沈秦但笑不语。
席慕容气馁地道:“沈叔,那你好好听一遍,我开始唱了啊。”
沈秦只觉得很新奇,竟然有女子可以在他面前镇定自若地唱小曲?失神了一会儿,连慕容唱的什么也没听到,到回过神来只听得个高潮处
“……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 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 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 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 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 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 没有人看得见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沈秦自知失态,便微微摇头:“:沈某不才,谱不出少夫人要的曲子。
“那个,怎么能怪沈叔呢?我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沈叔是天才的,沈叔等下哦,我去写给你。”席慕容努力地想将脑海中的“1、2、3、4、5、6、7、0”改成“宫、商、角、徵、羽”,可是觉得很是困难,不禁皱起眉来:难道此法行不通?

 “少夫人似乎……不会音律?”沈叔理解地道:“那就不必为难了吧,等到婚后少夫人抽个时间来琴居,沈某多听几遍也就不难了。”
“我还真不会。”席慕容不好意思地傻笑道。
“少夫人要是愿意,沈某倒是可以教少夫人些粗略的技法。”
“真的?”席慕容心头一喜,可是,很快又拉下脸来:“沈叔,算了,不为难你了,我学不会的,哦,还有,弹琴多辛苦呀,我还是听听就好了。”席慕容想到昨晚沈秦手把手教荷姑的情形,心想自己又何必多生事端呢?而且,其实古人有句话很应景:女子无才便是德。
是不是德她不知道,但是少出风头多收敛对她在这个年代这个地方的生存还是很有好处的,就像当初偶然间背了一首词,宫拾屿都要她少开口的好。
看到席慕容的脸色像变戏法一样变来变去,沈秦微微一笑:“少夫人,沈某先告退了,有空定再来叨扰。”
“这么快就走?”席慕容觉得和他相处很是轻松:“好吧,舍不得也没办法了,那……沈叔再见……”扬起右手,她不自在地放了下来。再微微地低了一下头,这才回房去。

欧阳芊子跟着菲繁舞的很是起劲儿,今天这里就她一个人和菲繁在,所以可以接受菲繁全部视线的注意。只是她想不到菲繁会是个这么好相处的人,而且有耐心到专门为了她这个不大听话又固执还是只认识了一天的人留下来教她跳舞。院里的其他姑娘早就一个个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准备观礼去了。
“小姐,沈公子来了。”吴妈的声音很小,欧阳芊子正一心一意地练习着一个反旋转的高难度动作,而且方才第一遍的时候就得到了菲繁的赞许。
“快请。”
“小姐,今天四婢没有随行,沈公子这是……”
“我们出去迎接。”菲繁瞟了一眼欧阳芊子,见她毫无反应,便悄悄地出了舞园大门。只见沈秦静静地站在门口,云淡风轻,仿佛来的只是个世外之人。
“公子。”菲繁连忙行了一礼:“您怎么来了?也不让四位妹妹随侍着,快请。”
“路过,过来瞧瞧。”沈秦淡笑道:“近来可好?”
“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菲繁敛着气息;“不知公子今天来是……”
“听说你这里来了个有趣的舞女,过来凑个热闹。”
“公子不是该在大殿吗?”
“还不到时候,懒得等。”沈秦微笑:“菲繁姑娘不也该在大殿等着吗?”
“我……还有些小事。”菲繁轻声道:“不知道公子看上的是哪位姑娘?菲繁会留心的。”
“沈某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沈秦摇摇头,刚好走到院中,看到的是欧阳芊子在喝茶,喝得很急,另一只手还在联系着一个往上环绕的柔柔的动作。
“那是谁?”沈秦询问道。
“回公子,那是昨天新来的姑娘,觉得跳舞新奇,今天愣是缠过来的。”菲繁见沈秦不像是随口一问,心道:难道他说的有趣的舞女就是欧阳?便开口叫欧阳芊子过他们这边来。
“繁姐,什么事?”
“欧阳,这是沈公子,是琴居的主人。”菲繁介绍道。
欧阳芊子微微皱眉地看着菲繁眼中第一次出现的这么浓的情绪;忧郁而担心的情绪。
“繁姐,你不'炫'舒'书'服'网'吗?对了,吴妈昨天还说你这几天有些不适,是我打扰你的休息了吗?”
“没事。”菲繁连忙摇头:“欧阳,不可这般无礼,还不快见过公子?”倒是第一次见到对沈秦这么无动于衷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为了关心她……
“幸会,沈公子。”欧阳芊子硬邦邦地道。对于男人,她很少有什么礼数,貌美的男人也一样:看看还可以!
打交道?恕她礼数不周!
“幸会,欧阳姑娘。”沈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女子:这竟是今天要做新娘子了的人。
“繁姐,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来,我扶你,对不起啊,我以为吴妈说你不'炫'舒'书'服'网'是为了不让我来烦你,哪儿知道你是真的身上有恙,我认识这儿的一个大夫,人虽不怎么样,医术倒是还可以,我去找他来啊!”说着欧阳芊子就要往外走,菲繁也不拦她。
“欧阳姑娘说的可是夫校先生?”沈秦听她说“人虽不怎么样”,竟有种想发笑的冲动。
“你也认识夫校?”欧阳芊子愣了愣:“那……你是男人,你去把他叫来吧。”这男人有些想笑的样子让她想到一个词:顾盼生辉,很应景啊。
什么?
菲繁被她的话给呛到:竟然有人敢指使他去叫大夫?而且还是叫这擎天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夫校?
“欧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快快打住,况且我没什么事儿。”本来就想着要她先离开的菲繁不敢再作此想法,勉力忍着不适:“欧阳,跟公子道歉,你是什么身份?哪儿能指使公子去做什么呢?”
欧阳芊子微微皱起眉来:“他是男人呀?男人照顾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你又不'炫'舒'书'服'网'。”美丽的男人,看一会儿也就够了,照顾女人是他的本分。
“你……”菲繁还要再说话,不料心口一阵剧痛,竟然有了一种晕眩感。
沈秦淡淡地道:“繁,你又犯病了?药还有吗?”
“还有。”
“还不快去拿药?”沈秦盯着欧阳芊子:看倒要看个仔细了,大少主要娶的女孩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也和慕容一样有意思?
“药在哪里?”欧阳芊子听了答案转身就要进屋去,这时候大门竟然被推开来。
“带走!”宫邪沐的侍卫长原典右手一示意,马上就有人来将欧阳芊子给架住。见到沈秦也在此地,原典揖了揖双手:“沈公子,多有打搅,还请见谅。”
“无妨。”沈秦心道:总算来了,不然今天的婚礼就要闹大笑话。
“你们要干什么?”菲繁身体很虚弱,竟然强行着站起来:“原侍卫,你要执行公务我管不了,但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就带走。”
“菲繁小姐,原某人敬你的为人,但是若是说单凭你的力量就能挡下主君定下的婚事,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告辞!”
“什么?”菲繁被原典的话噎住:“她是……”
“是。菲繁小姐,告辞。沈公子,在下先行告退,走。”原典示意,可是属下人也不敢太用力地拉扯不愿意走的欧阳芊子。
“少夫人,请你不要太为难属下等人,难道要少主亲自过来请吗?”原典对欧阳芊子的印象很是不好:闯宫邪沐和阮美璐洗澡房的那次,欧阳芊子的行为堪比泼妇。
“我自己会走。”欧阳芊子冷冷地道:“不关繁姐的事,她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
“是。”原典示意手下松手。
手臂被松开来的欧阳芊子松了口气:“沈公子,麻烦你照顾一下繁姐。”低头看到菲繁眼中被欺骗的质问,她幽幽地道:“对不起,但是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会再来。繁姐,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一行人的远去使菲繁垂下头来:“她竟然是少主要娶的人……”没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啊!
那是一双很纯洁的眼睛,可就在刚刚原典进门的那一刹那,她的眼里开始有了:恐慌、不信任、迷茫、厌恶……还有什么?
记不清了,只是以为见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而已……
“繁……”沈秦轻声打断她:“没事了,他们走了。”
“是。”菲繁的目光追随着沈秦:“你……还好吗?她的孩子,都要成亲了。”
“我替她高兴。”沈秦淡淡地道。
“不,你不开心。”菲繁的眼里,浓浓的痴恋展露出来,十年的时光,将她的情意积蓄得似山高,如海深:“我能帮你吗?”
“繁……不用,你不用如此为我,我担不起。”沈秦摇摇头:“我回去了。”
“你知道的,我总是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菲繁在他的身后大声道:“我可以帮你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这么急着走,你总是怕为难别人。”
“好好休息,你的病……”每次都是为了我吧:每当知道我看上一个姑娘,你都会不惜一切地帮我,然后自己生病,用来赎罪,只是这回……我看上的是你,你会怎么样?
沈秦看着整座空荡荡的舞园,心思千回百转,也不再是那个总是云淡风轻的谪仙神仙叔叔了!
 

     
 
 

  雨打萍  
 
大 婚

 
    
 大 婚    
四个人的婚事规模说得上是十分壮观。
失了踪影好几年的擎天宫俩位少主这次一起回归对于擎天宫上下来说也就已经算得上是件大事,何况此次又是空前的盛大婚礼,娶的还是来历可疑的俩名神秘女子,她们的身份也是擎天宫上上下下谈论的热门话题,而且对于权衡擎天宫各地的权利起到了很是“诡异”的作用:激不起任何的矛盾!
不管是真开心还是假欢喜,这天下午的婚礼总算是欢欣鼓舞、热闹非凡、上下和气,人人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在红盖头之下的欧阳芊子和席慕容二人甚至还能听到下面的人在议论“俩位新郎官果然是仪表堂堂,相貌非凡……”等一系列赞美的言论,也有人猜测新娘子肯定也是很漂亮的玉人儿等言语……
“你们当然会拍他们马屁了”,红盖头下的俩人心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无奈既不能说话也不能有其他的举动,只得隐忍不语。
待好容易行完繁冗陈杂的大礼,走过长长地红地毯到达新房,俩人开始了她们全然不一样的新婚洞房花烛之夜。

欧阳芊子自从换上新娘妆就有些浑浑噩噩:镜中的凤冠霞帔、红妆华服、锦衣美人真的是自己?可是直到此刻回过神来,心脏突然砰砰直跳起来:欧阳芊子,谁给你的勇气面对的这一切?
宫邪沐回到新房时已近黄昏,喝了酒的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也不去掀她的盖头。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紧张出病来,欧阳芊子一把将盖头扯了下来,再走到梳妆桌旁边拆了风冠:“这儿闷得慌,我出去走一走。”
妈妈,你看得到女儿吗?女儿还只有十九岁,您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大学回不去,前途尽毁,前路渺茫,还被弄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年代来嫁给这个神秘的男人,连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都没有把握。
她走了很久,太阳就快下山了,而前边已经没了去路——那是擎天宫所处之地随处可见的断崖。
也许——跳下去就万事皆休了?突然从脑海中冒出的想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连忙回头四处盼望,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小心地蹭到崖边:是有够高,跳下去应该死得成吧!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可是,那么高,它有底么?
会不会落个没人收尸的下场?
粉身碎骨却无人知晓,是不是太凄凉了点?而且,只是为了个男人,还不是为爱殉情,真的值得不?
不,不值得!脑中警铃突晌:欧阳芊子,你在干什么蠢事?
明明和阿霞说好要好好活下去的,你竟然想轻生?
你真是个大傻瓜,竟然为了个你最不屑的臭男人想去死,你这二十年可真是白活了!
猛然地转身,她就那么与在她身后的宫邪沐四目对上了。
宫邪沐的眼里,有些什么?看不懂看不明白,只知道很复杂很复杂……欧阳芊子的心漏跳了一拍:我可不想死了,他不满意这桩婚事,要是把我给推下去再伪装成是我自杀,那我可就哑巴吃黄连。
下意识地抓住宫邪沐的手臂,欧阳芊子脆弱得像个婴儿:小幅度地摇着头,只盼望宫邪沐手下留情。
“想跳下去,对不对?”宫邪沐咬着牙:“你不想嫁我,所以想跳下去,对吗?”
“不……不是的……”欧阳芊子连连摇头……
“不是的话……”宫邪沐慢慢地抬起手,将她的左手放到手心:“不是的话,跟我回去……”这回宫邪沐的言语里没有了愤怒,带点淡淡地温柔,再……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往回走去……
“好!”
欧阳芊子哪里知道方才宫邪沐的心里就从没冒出过推她下去的念头,而且尾随而来的他在看到她准备跳下去的举动那一刹,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拉,却突然看见她转回了身体,二人这才撞了个正着!
但这回在新房里等着他们的情形却足以让欧阳芊子目瞪口呆!而宫邪沐也是一脸愕然:老头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只见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不下十来幅的……春宫图……各种姿势各种角度的春闱之事应有尽有,简直能让他宫邪沐这种久经情场的人都忍不住心潮澎湃……只是,欧阳芊子呢?
用眼角的余光瞟向她,只见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但不久之后竟转变成^^^^欣赏之色?
恢复平静的宫邪沐一头扎进床里:有这么个女人,竟然因为要嫁给自己而去跳崖!
若说以前那些女人因贞烈不忍被羞辱而跳崖那还说得过去!
可是这回呢?自己已经妥协而娶了她,她还想怎么样?
难道做他的女人就真的让她生不如死?
目光骤然变冷:那也好,对他没有心,也就不会有哪些痴心妄想……
“你们干什么?”被欧阳芊子的惊呼声吵得回过神来,宫邪沐见是俩个丫鬟强行要替她宽衣,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嘴角:你们有那个能耐就好了,这是头倔驴!
果不其然地,她冰冷的眼神愣是让她们退开了三尺之外——但也是仅此而已,她们并不会如她所说地“出去”!
“你们满意了?还不快滚?难道想呆到那张大床上去?那还不快脱衣服?动手啊!”欧阳芊子一把将自己的外套扔在她们身上:“滚……”
看到战战兢兢地出门并“吱呀”一声关上门的情形,宫邪沐从床上坐了起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如瀑一般的长发倾泻在去了外衫的裸背上,白与黑的对比很明显却极其和谐,而……欧阳芊子正静静地仰着头观看墙上的挂图,目光清冷如冰,不带任何的感情。
可是,如果她不是在看女孩家根本不该正眼相看的……禁图的话!
“你在看什么?”宫邪沐带些嘲讽地淡淡开口:“难不成,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欧阳芊子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原本,她还想问画这些画的人是谁呢。
也不是不清楚眼下的处境,只是宫邪沐,应该对她没什么兴趣吧!他这种男人,摘花惹草是常干没错,但要他对一个压根就无半点好感的女人,而且是娶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应该可以另当别论吧!
浑身如遭电击般地颤抖起来!欧阳芊子满脸错愕地回头看见罪魁祸首——宫邪沐的手,正暧昧地抚在她的腰腹上,要知道,她浑身都很敏感……
“很意外?”宫邪沐觉得有趣:“该不会,你看这些东西不是准备和为夫行房之用?其实这倒没什么必要,为夫教你就是。”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更来不及将僵住的手推出去,整个人被拽进他的怀里,苍白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这就要……开始了?
不记得怎么回事了!不记得怎么到的床上,也不记得怎么就没了衣衫……脑子被乱七八糟的回忆填满,欢喜的,快乐的,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任何男人的影子……被拉回现实的,是身体里的痛……从背后被人侵犯的可怕陌生感,手被困在身后的耻辱姿势,身体里开始有血流出来,她绝望地闭上眼……就知道……就知道……
“好了,不要哭了。”宫邪沐松开钳制着的她的双手:“你忍着点。”才顶破膜的火热慢慢地退出,将她整个人翻成仰卧:“欧阳,还好吧……”
倒吸了口凉气的欧阳芊子正被被毫无尊严的侮辱气昏头脑,突然的酷刑伴着他退出的动作加剧疼痛而结束,她失神地闪着迷离眼睛看着他:记忆中,不是如此的啊!哪这么快?只是,对于被针刺入身体的恐惧尚且能让她昏过去,这种事怎么就没有如她的愿呢?
身上被宫邪沐游离的手挑起了感觉,她依旧冷冰冰地看着他:怎么没有讽刺的意思出现在他的眼里呢?他要是嘲讽地看着她,她不就可以推开他,推得远远的?
免得被这种汹涌而至的陌生情潮险些淹没。
人的思想有时候很容易与身体相分离,何况是在宫邪沐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的欧阳芊子痛恨自己身体产生的一切反应:宫邪沐,你到底想干什么?羞辱我吗?很好,你已经做到了……
可是还没得到解决的宫邪沐终于在这个时候开始不再客气……他又开始进行方才未完的“大事”——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宫邪沐还是宫邪沐,无论如何对待起女人来就是狠不下心,何况眼前的这具柔软异常的身子好像不同以往,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险些丢弃的一干二净,但是方才的血好像流的多了点,应该……没有伤着她吧!
但是,谁叫她毫无技术地胡乱挣扎的!
哭过了吗……欧阳芊子默默承受着这陌生而狂热的激情:
怎么回事?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掉的眼泪?不是说好不再难过不再拿这件事当回事儿的吗?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没有刚开始难受,也没有想象中的恐怖,身体除了疼痛并没有出现别的不适,连呕吐感都没有。兴许,轻微的“厌男症”不药而愈了。
“啊……宫邪沐……疼……”忍不住惊呼出声:“轻……轻点……”体内的凶器撞在了那层膜破裂的地方,她疼得连眉毛都皱在了一块。
“告诉你,别拿我的体贴当你嚣张的资本,敢在这种时候走神,想尝尝墙上那些姿势是吗?”
“我……”她浑身一僵,猛地摇头。
她只是不想被情潮主宰而已,要知道迫着自己在自己的初夜且是第一次时却要去想别的事情,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又不是神!
“吻我!”宫邪沐带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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