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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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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邪沐,你真不是个东西!
紧紧地抱着她那双像冰坨的脚,可许久都没有热起来,而她的怀里已是冰凉一片了。
“去,找夫校先生来。”宫拾屿淡淡地挥着手命令宫人,眼里有对她能够跑出潇书园来的重重疑惑。
马上便有宫人应了去了。
夫校给芊子的脚做按摩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欧阳芊子是最怕痒的,可是,可是……慕容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芊子,她一定是受不了宫邪沐的折磨才冒死从守备森严的潇书园逃出来的。
该死的宫邪沐,他到底对芊子做了什么?
好容易等芊子有了感觉,席慕容在她的又哭又笑中,心情也忽喜忽悲……
“慕容,跟我来。”宫拾屿实在忧虑席慕容这么不愿意思考问题的现状有些担心:她真的能够胜任那枚棋子的位置吗?
如果大哥对她弃而不用……
“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拉着宫拾屿往外走:“怎么了?”慕容根本没想过还能有什么事比芊子的安慰健康更重要。
“你听着,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天一亮我就得把她送回去,这次大哥放她出来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们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我们得寸进尺?哎。你搞清楚,我有说什么吗?还有,宫邪沐有那么好心?故意放她出来!鬼才信!你见过有人在大冬天不穿鞋还衣衫不整的人吗?”
“叫我小声点,你又做不到了,行了,你回去看着她,我去找趟大哥,别忘了我说的话。”
“不用你管。”使劲推了宫拾屿一把:“芊子要是再有个好歹,我这辈子也不原谅你。”
就算你虚情假意我也要陪你演下去不是吗?
凌晨时芊子醒了过来慕容开始使劲地逼问她宫邪沐的恶行,结果却越听越糊涂:按常理落在宫邪沐那个色魔手里还能保住贞洁是不可能的事儿,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宫邪沐,很重视芊子,而且是非常重视,芊子的利用价值,看来远比她猜的要大得多!
在席慕容一路上都在破口大骂宫拾屿后,宫拾屿懒懒地扔了句:“慕容,你真不适合呆在揽月宫。”是的,她再呆在这里早晚尸骨无存,所以……就打发她上路吧,如果她能够度过此劫,那就随她去……
生命里总算遇到些美好的东西,并不需要全部毁灭掉。
芊子的脚因为在雪地里呆的太久,此刻已经呆在轿子里由人抬着,依旧要送回潇书园去。
她在窗口,淡淡地对慕容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芊子,她已经……变了许多许多……
“是吗?”席慕容不否认!呆在这血腥之地,有什么好?
席慕容淡淡地对宫拾屿示以一笑,有种看开一切的豁达:芊子,好像比从前更坚强了,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学会看开?


     
 
 

  雨打萍  
 
泡温泉

 
    
 泡温泉    
这一次再进潇书园,自己的心竟然出奇地平静。
恩,让她来想一想,自己本是抱着必死的心想逃出来见阿霞而已,结果呢?
宫邪沐故意放她出来?多么好笑!可这却是事实。
那么,让她来猜一猜这深不可测的宫邪沐,他在想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吧!她不在乎,只要见到了阿霞就好了,而自己也确实是见到了。
轿子停下来了——阿霞,原谅我,我都不敢再看你了,如若再次给宫邪沐难堪,我不知道还能像这次一样这么风平浪静。欧阳芊子知道所有的事,都将如暴风雪一般汹涌而至,而自己在暴风雪前沿想要得到的,宫邪沐已经默许。她再任性的任何机会。
欧阳芊子忍着脚心如万虫噬咬的钻心麻痛,有些自嘲地猜测起宫邪沐对她这般宽恕的原因来:可惜他们的心思,竟是猜不出分毫。
因为脚肿得不像话,她艰难地动了一下脚,想走下轿去,无奈实在是无能为力,那肿了的双足想不是长在她身上似地,怎么也不听她使唤,可再耽搁下去,不定宫邪沐又会找我什么麻烦。
始终没有忘记:这潇书园,外面的人是不可以进的。
轿帘被掀开来,只见对面的潇书园门内,宫邪沐面无表情地坐在一顶软轿里,而——有人正向她走过来……
在被塞进宫邪沐轿子里的过程中,芊子没有反抗——反抗,有时候一点用也没有。
而昨夜,她可笑的反抗,如果在宫邪沐没有放行的情况下,估计就是将自己弄个冻死雪地的下场!
阿霞,你一定要保重,所有的磨难都将会过去……
宫邪沐的呼吸很平稳,不像芊子被冻得气喘吁吁。
愣愣地看着这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他为什么要放我出去呢?
轿子走得很远很久……直到——进了一处温泉。
看着这在冬季里云雾缭绕的池子,顿时傻眼:不是没泡过温泉,甚至还和班上的许多男男女女一起玩得很开心,可是……可是……和宫邪沐?欧阳芊子上一刻在轿子里的冷静在这一刻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侍女一件一件地替宫邪沐宽了衣袍,他气定神闲地下了泉去,坐躺在池水中,便又有侍女来准备解芊子的衣衫,戒备地后退一步,不料失去她们的搀扶,麻木的双足变成了摆设,一点作用也起不到……好在,没摔倒。
“小姐,不泡温泉的话,您的双脚一时半会好不了,请您……”
“小姐?我什么时候成小姐了?”不解地看着她们:泡温泉,治冻伤?洗热水脚不就好了?
“这……是主君说的,奴婢也不知道。”
低着头看着包得像粽子的脚挤在男式的靴子里:泡温泉,真的有用吗?
好吧,泡就泡,还真怕他宫邪沐在这个地方动歪心思吗?他要是要动,她不泡也是一个结果。
让她们将自己搀到池边,费劲儿地解了衣服,索性大方地只留下小衣小裤,摸搜着下了水,也丝毫不去管她们吃惊她的“不矜持”。
基本上,这种尺度的暴露还不是问题。
“小姐。”
“怎么了?”
“奴婢只是还来不及说,隔壁……还有个池子……”
“啊?”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这是安全尺度却出现这么乌龙的情况:再看看不远处的宫邪沐,眼中竟现出戏谑来。
眼下自己已经下水,贴身的衣服尽湿,可没有刚才的胆气再上岸去……待我回过神来想故作镇定地想要发表言论时 ,才知身后已经没人了!
松了口气地靠在池壁上,不由得感慨这儿的环境真的很好,泡得也很'炫'舒'书'服'网',远比家乡秋季泡的温泉更有感觉,只是可惜了她的泳衣,虽然是很保守的衬裙加背心,但也比这个穿得有安全感。
闭上眼暗叹一声,一股脑儿将头发拆开来:古人洗头好不勤快的,还在坏境很好,连带着连头皮屑都少,但有这个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洗头吧!
“你是在装镇定呢?还是真没把本座放在眼里?”
欧阳芊子抚头发的手愣在当场。
其实,都有吧!
毕竟:自己昨晚扇了他一耳光。
以他的身份,怕是从没受过这种待遇。
“哑了?”
“我……”欧阳芊子蹭远了点:“谢谢你,谢谢你带我来泡温泉,哦,还有,昨晚上……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想打你,也谢谢你让我见阿霞。”定定地看着他,一片真诚,让他看不出真假……
谢谢他?
不可能——从没忘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但是——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的错儿,所以,也说不上恨就是了。
“呵……呵……”不知为何,宫邪沐竟然轻笑起来,好一会儿,他淡笑道:“你没把个‘恨’字挂在嘴边就不错了,好了,过来。”
“干什么?”
“替本座擦背。”宫邪沐微微将身体侧过去了一点,芊子有些愤愤然,但是……好像这个理由不是很过分!
勉强地蹭到他身边,将他肩上的澡巾取下来,心里多少有些没底……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这是个杀他的好机会!
因为:宫邪沐睡着了!
头发里的小刀放在远处了,但是……手里的澡巾——可以勒死他……使劲地瞪着宫邪沐的睡脸,手中的巾子握得极紧:这个人……这个人……
心理斗争得厉害,无奈始终是下不了手——他毕竟,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她们啊!
泄气地往后一靠,欧阳芊子深嘘了口气:算了,欧阳芊子,你要是下手,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呢?
而且,当初,宫拾屿也说了他是个杀手啊!
甩甩头,游得远了些,这才发现脚上有些知觉了,连麻痹感也消散了许多,痒痒的,像极了冻疮痊愈时的感觉。
情不自禁地喜上心来:这个温泉,竟然真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在想什么?”冷不防手臂被宫邪沐一手扣住,她倒吸了口凉气:“你……你醒了?快放开我,你吓死我了你。”好险!!
“看不出来,你这女人,习武时间这么短竟能散放出杀气来,怎么又不动手了呢?”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你了我。”这个时候这种事儿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何况他没有任何证据不是吗?
“你说呢?”宫邪沐冷冷一笑,对于她不承认的事不置可否,将人往池壁上一推……
他……他在干什么?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连……连另一只手都扣住了她。
“混蛋,放开我,你……”猝不及防地,话被堵在他的吻里……大脑出现一片真空状况……然后……然后……浑身一个激灵,反胃的感觉令她心口一阵疼痛,手上一使劲,他被轻易地推开去……爬上岸,走得很远,很想吐,可是只是干呕而已,什么也没有……
这个身体,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男人——是它的克星。
宫邪沐,很抱歉,真的,这回是真心诚意道歉。
即使是你冒犯我,可是对于这种无疑于侮辱你的行为,我也很抱歉。
这么多年的薄情寡欲,不过是受制于自身的条件而已。
苍白着脸回到池子,欧阳芊子感到很无力,在冷风中站得这么久,脚下像踩在冰川上,刺骨地冷。
“对不起。”她低低地开口。
她说过的,他的吻,其实不恶心,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会相互吸引相互爱慕。
自己这上半辈子虽然没爱慕过任何男人,甚至厌恶男人的触摸接近,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总是不可能一个人过一辈子。
曾经也努力,想要是有一天喜欢上一个人,那便不要再去抗拒,可终究没遇上……
在这温泉里,她却有些发抖了,怎么办呢?怎么办?
这辈子,慕容总是要嫁人的,那她呢?她要怎么办?
而宫邪沐,自己给了他这么多难堪,这回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她。
一个男人,何况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使一个女人不愿从他,也绝对容许不了女人“恶心”他吧!
自嘲地想着,她不禁苦笑起来……
可是,宫邪沐,你想干什么呢?
想糟蹋我?
那你吻我干什么呢?
这算是你自取其辱吧!
浑身僵硬地任由宫邪沐带到池的另一边:欧阳芊子,你矜持什么呢?
再这样下去,小命不保不说,连给你收尸的人也没有,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这荒山野岭,连死后的尊严都不能得以保全,又何况活着的时侯呢?
等待宫邪沐的浅吻结束,欧阳芊子睁开眼睛:宫邪沐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不再像刚才那么可怕了。
“如果,我真的要了你,你会怎么样?”宫邪沐淡淡地问,看不清楚喜怒,看不清楚内心,也看不清楚他真实的想法。
芊子把脸别开去: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兴许,不会对男人厌恶了,那就自嘲地当宫邪沐治好了她的心病吧!
又或许,今生都不会再想要……男人碰她,那种挣扎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牢笼里束缚着的自由,不愿意给自己放纵权利的自由
——她也不知道啊!那要她怎么回答呢?
“我不知道。”摇着头的芊子眼里一盘迷茫。
宫邪沐,你不就是要这个身子吗,拿去好了,就当有个人给她治病,治她的心病。
自嘲地想着,欧阳芊子缓缓地闭上眼,任由无力而不得不屈服的耻辱感将自己击得一败涂地。
“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宫邪沐低头,被她不得不认命而屈服的神色搅乱了呼吸,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吸吮着。
芊子不自在地抖了一下:“不知道……嘶……”倒吸了口冷气的芊子意识已经抽离了身体,心灵上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呵……”宫邪沐轻笑一声:“处子之香,最是好闻。”
欧阳芊子只觉得头上一阵热,头发竟然一下子清清爽爽地落在宫邪沐的手里,一根发簪将干了的发丝悉数绾了进去,那神态很……她突然想到了安详两个字。
处于呆愣状的芊子,这个时候发觉自己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了解。
这是昨天那个不给她任何余地反只管逞欲的男人吗?

     
 
 

  雨打萍  
 
易容

 
    
 易容    
为什么?
宫邪沐知道欧阳芊子在用眼神问他为什么。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宫邪沐也这么问自己。
一个女人,三番俩次冒犯他不说,还如此不识好歹。
但是,只是因为拾屿说暂时不要动她?
不,不是,那是因为拾屿和慕容认定欧阳芊子不会就范。
但是就在刚刚:她明明已经认命,尽管刚开始她给了他此生最大的侮辱,让他险些失手杀了胆大包天的她,但是看到她极力容忍的表情,似乎并非真的想让他难堪而是在极力忍受什么折磨,心里多少好受了点。
宫邪沐不知道自己的怜惜之心到底从何而来,或许:这就是当初一头栽进潇书情网里的原因吧!多少有些留恋这个柔软的身子,宫邪沐毫不客气地紧紧抱过,低头吻得缠绵无比,再狠狠地摔开:“我告诉你欧阳芊子,如果你的身体再敢出什么状况,耽误了我的大事,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温泉回来后,宫邪沐不再顾及欧阳芊子的脚上这一点小伤,开始让她接受更繁重的训练:练剑,骑射,拳脚,还有更重要的:暗杀!
暗杀不同于正面的打斗,这极需要技巧和手段。
欧阳芊子被宫邪沐指责的体无完肤:速度太慢,情绪太外显,胆子太小,心太软……如此等等……
直到过年的这一天:芊子偷跑出去在上次去温泉的后院,看不到阿霞的身影!
有十来次了吧!她们会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对方,少则一俩天一次,多则三五天一次,从未间断过,可是这一次……自己有六天没来了吧?
已经有八天没见过阿霞了!
希望她不是出事了,而只是凑巧没碰上而已。
这一年的大年夜,欧阳芊子很晚很晚才回到房里,缩在厚厚的棉被中,久久不能入睡:新的一年快要到了,不久就会改朝换代,天下易主,到时候,自己呢?将会在哪里干什么?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的斗争愈发地激烈,已经出现白热化的形势:因长安一带这一年大旱,年成歉收,使得城里涌进大量难民,民不聊生,朝臣上奏让中宗去东都洛阳避祸,中宗应允,偏偏韦后大加反对,于是帝后反目,至此,中宗因韦后请的法师道他不宜东行而终日闷闷不乐,导致心疾缠身。
而韦后不愿东行的原因极荒唐:韦氏在长安是个大家族,长安是她最安全的安身之所,所以她自私地留下了一国之君在这风雨飘摇的帝都长安。
除夕之夜是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
于是席慕容迎来了宫拾屿派人搬来的大量珠宝服饰:“我不需要,给我搬出去。告诉宫拾屿,席慕容不需要他的施舍。”自从几天前被禁足之后,席慕容恨透了宫拾屿:学礼仪?宫拾屿又有什么阴谋了?
礼仪,还是宫中礼仪!
“那不是施舍,而是你付出代价的条件。”宫拾屿并不是个省油的灯,自从被席慕容刺了一剑而她还偏偏毫无改变之后,他开始来硬的。
只见宫拾屿冷冰冰地走进门,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件很是华丽的喜服。
他拍了拍手掌,这就走进来一名有点发福的中年男子,男子微笑着给宫拾屿行了礼,然后定定地看着席慕容。
“开始吧!”
“是,二爷。”
只见男子像当席慕容不存在似地,却又开始围着她转了俩圈,然后开始拿出一幅画像对着她比划,然后开始动作……
很快,不知所以的席慕容发现自己在镜中变成了另一个人:略带娇羞,总在淡淡地微笑。
发福的男子满意地收起了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宫拾屿走近席慕容,同样端详着镜中的女子:“慕容,真像。”兴奋地光芒出现在他的眼中。
“你这么做又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席慕容想冷着脸,可是镜中的“自己”还是在微笑,不停地微笑。
“送你出揽月宫。”宫拾屿笑道:“如你的愿。”
“开玩笑,你敢放我走,你就不怕宫邪沐了?”她冷嘲的笑着,脸上的笑变得更加娇艳……
“这是大哥的主意,就不用你替我担心了。”他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慢悠悠地道。
“那芊子呢?她也会出去吗?”席慕容按捺住自己的喜悦。
“会,但比你晚俩个月。”
“为什么?一起不是更好?你们就是要利用我们干什么我们有俩个人也好办事一些啊。”
“她的武功还有些问题,要多耽搁一段时间。”
哼,果然是在利用我们!
席慕容心道。
“可是我的武功也没练好呀!”
“你的任务是嫁人,与武功无关,当初教你武功不过是让你防防身。”很好嘛,比以前更有心机了,宫拾屿心下好笑:能将这个心思用到任务上就更好了。
“哦,那我嫁人的目的是什么?这总该让我知道吧!”
“让李显退位!”宫拾屿果然见到席慕容被吓了一大跳。
“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做李显的女人吧!”
瞧,她被吓到的理由如此特别!
“不明白吗?杀了李显,让他当不成皇帝。”宫拾屿反问道:“朝廷大事与你无关,只是目的如此,便透露一点给你。”
“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哪儿有那个本事。”
……
席慕容总算是弄清楚他们兄弟的意图了:杀了少将军李健,杀了韦后的左膀右臂!
杀了李健她乐意得很,可是嫁给他?席慕容吓得出了一声冷汗!不是没信心。
而是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沙场战争之戾气的强势男人是让人如此地感到压迫,何况他与她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


     
 
 

  雨打萍  
 
嫁人

 
    
 嫁人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取得李健的信任。”宫拾屿冷冷地道。不再是商量宠溺的语气,言语中充满了命令和她不得不这么做的决绝。
他居然让她去取悦我的仇人!
“你就不怕我一见到他就会忍不住动手?到时候你的什么算盘都会落空的。”
咬紧牙,席慕容觉得这种诡异的易容术拥有太不可思议神奇,也不去看这么陌生而阴森恐怖的宫拾屿:“如果这张脸毁了呢?你还有这么高的兴致利用它去勾引人……杀人?”
径自拿起梳妆台上的钗子在脸上比划,心早已坠入冰中:宫拾屿,他……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的身份被人发现,她会是什么下场?
‘你今后,都会过得很好!’这是他曾说过的话吧!他就是这样让她过得好的?
“慕容,其实你很清楚,一旦你真的毁了它,那就意味着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你好好想想,你愿意让欧阳一个人去深入少将军府而你却置身事外?你好好想想吧!”宫拾屿绝起情来真的是彻底,彻底到让她有种他曾给过她的那些纵容都是她的错觉的感觉……这一次,自己竟是这般的失败——而不能让他动容分毫吗?
生出淡淡的恻隐之心的宫拾屿,避开了她掺杂着失望惊慌落寞的眼神、
“不,宫拾屿,你不能走,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也不愿意去嫁人去伺候李健吗?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爱上你了啊!宫拾屿,你听到没有!”沙哑着嗓子哭泣,手忙脚乱地抱着他,席慕容心里在想哪怕能够令他再动容分毫就好,只要一点点就能够证明:她没有被骗得如此彻底。
宫拾屿的身体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慕容。”
一会之后他低下头来:把她推进那头虎狼的身边,是不是再也没有返还的希望。想亲吻她无助彷徨的眼睛……
抬起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然后猛地推开他,席慕容近似疯狂地看着宫拾屿流血的脖颈渐渐地染红衣领:“宫拾屿,爱上你?……嘿嘿……有可能吗?宫拾屿啊宫拾屿,我能控制住自己咬死你的冲动就很不错了,你说我会爱上你吗?告诉你,我宁愿千人枕万人睡也不可能是会为了你而保全自己,所以说,你刚才,被我骗了……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笑得这般疯狂:他是动容了,可即使是动容了却仍旧能够将她推出去……双眼蒙上见到血的兴奋,说这话时,她突然有种与他彻底翻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爽,把这些天来所受的气出的淋漓尽致!
是,自己有着本科的高学历,家境也还可以,长得也对得起大众,那干嘛还要去当什么模特呢?
身边的每个人都不理解。在他们的心目中,模特与高级妓女早就画上等号,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只是单单纯纯地热爱这个职业。
可芊子不一样,她从不是为了他人而活,信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别人再怎么编造胡说也是掩盖不住事实。
可以装得很轻浮,却从不做从不做愧对自己的事情,她是个天生骄傲着的女子,绝对不会这么傻地任由宫拾屿摆弄她的自由禁锢她的思想。
宫拾屿,我激怒你了吧!你会不会也有冲动的时候,甚至失控呢?那你会怎么做?
“慕容!”一手抚着受伤的脖子,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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