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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男主后宫的宠爱[穿书]-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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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现在还在意吗?”
  苏缠摇摇头。
  时光遥远,当时的遗憾与是非,再追究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你看,当时觉得放不下的东西,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了。”夏无双说。
  说着,也勾起了她自己的思绪。
  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很喜欢邻居家小姑娘的芭比娃娃,不过那时候她家还很穷,怎么都买不起,于是儿时的小芭比就变成了她放不下的白月光,怎么都忘不了。
  但是等长大有钱能买一卡车的芭比娃娃,还能买一车丢一车的时候。
  她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一个时间有一个时间的放不下,当那个最好的时间过去了,放不下的东西,自然就慢慢放下了。
  无论心魔与否。
  时间就是最好的杀器。
  苏缠望着手里的桂花糕。
  “……不一样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个,不一样。”
  “我觉得……这个,我大概是怎么样都放不下的。”
  夏无双:“……那就睡一觉好了。”
  苏缠说:“辗转难眠。”
  夏无双:“你睡的方法不一样,我教给你啊,你这样想——你想,你睡觉的时候就能在梦里完成愿望,然后睡之前这样想——无论我想要什么,一觉睡醒之后圣诞老……不是,一觉醒来,要啥有啥。”
  夏无双把那句“圣诞老人就能给我送来了”默默的咽了下去。
  苏缠:“……”
  苏缠垂下了眼睫,“如果真这样就好了。”
  “会的会的。”夏无双扯了半天,终于回到了正题,“……都说到这了,你心魔是什么啊。”
  “我……很久之前心里就有一个放不下的人。”苏缠顿了顿,望着远方,“然后……”
  想到了血瞳少女染血的剑。
  苏缠垂下了睫毛。
  她没有做她应该做的事情。
  “……我觉得很不安。”
  苏缠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夏无双也听得云里雾里,但她明白苏缠不想多说,也没强迫她,说:“……这样就有心魔了?”
  “救她,对不起我自己。”苏缠喃喃说,“但是,不救她,对不起我的心。”
  哦,这还是个英雄要不要救美的故事了。
  夏无双:“……但代价都是自己有区别么。”
  苏缠说:“有区别的。”
  她瞭望着山峦,“因为我……现在很好。”
  她现在既不是要福泽苍生的神明,也不是满心仇恨的祸魔,她像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因为有这个人在身边。
  她想……永远,永远这样陪在她身边。
  “那你是怎么选的?”夏无双问。
  苏缠没有明说这选择到底有什么区别,夏无双干脆直接问了。
  “你猜猜看。”苏缠笑了。
  “嗯……”夏无双想了想,说:“我觉得你会救她的……你会选前者,嗯,肯定的。”
  苏缠说:“你说错了。”
  “我选了后者。”
  夏无双扶额:“……能别拆台么。”
  苏缠笑,“为什么觉得我会选前者?”
  夏无双讪笑:“直觉吧,哈哈,看来不是很准啊。”
  苏缠突然道:“……那你想要什么呢?”
  夏无双一愣。
  “你说我来这里你就会告诉我你想要的。”苏缠顿了顿,换了个说法,“或者,放不下的。”
  夏无双没说话,先把桂花糕慢条斯理的吃完。
  随后假装深情的说:“我当然是放不下这苍生了。”
  苏缠:“……”
  夏无双:“你还是问我我想要什么吧,我装不下去了。”
  你才不是装的。
  苏缠想。
  但还是从善如流的问:“你想要什么?”
  夏无双说:“……以前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后来时间长了,就不想了。”
  苏缠知道她说的是谁。
  “因为放下了吧……所以,也就没什么想要的了。”夏无双说,“可是什么都不做又有点怪怪的,就只有给自己创造点价值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桂花糕的碎屑,“你问我放不下的没什么价值。”
  “……”
  她朝苏缠伸手。
  微风吹过。
  苏缠微微一怔,也伸手,夏无双把她拉起来,说:“重要的是你。”
  ——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想法。
  她指着崇山峻岭,仿佛指着一片新奇的,从未被人探索过的世界。
  她一边看一边感慨的说:“你看,这山多高啊,这水多好看啊,这片大陆多大啊。”
  “世界那么大,干嘛把目光放那么狭隘?非要为了一个人要死要活?”
  手里温暖。
  苏缠怔怔的看着她。
  夏无双回望过来,声音清澈,“心魔什么的,迟早会放下的。”
  “相信我,终有一天,你不会为心魔所困。”
  “届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苏缠怔怔的望着她,那一瞬间,天地一片空白,她的眼里,好像只有这个人。
  她嬉笑怒骂,神采飞扬,三言两语,就能让人满心阳光。
  而夏无双永远也不会知道。
  那一刻。
  她成了她,真正,无法放下的心魔。


第199章 福神之心
  “小祭司这几天忙什么呢。”
  红衣的少女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摇椅上,半眯着眼睛,“怎么感觉那么乖了?”
  不闹事,不砸东西,不嫌弃这嫌弃那,不夜不归宿,也没有给她找乐……不是,找麻烦。
  时间一长,苏缠还颇有些不适应。
  “这几天小祭司一直在叶夫人那边。”秦月道。
  “……”
  苏缠看上去有点不高兴,“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秦月:“……”
  人家为什么要来找你哟!!
  = =
  “这茶味道还不错,尝尝吧。”
  女人戴着一半的面具,青丝被墨绿的珠花簪子挽起来,神情温和。
  葡萄藤下的小石桌上,摆着精致的紫砂茶具。
  夏歌不太会喝茶,此时望着眼前精致的小茶碗,“……要是有酒就好了。”
  “品茶莫谈酒事。”叶夫人训她。
  夏歌笑笑,“见谅,我不太会喝茶。”
  说着,还是拿起了茶碗,抿了一口。
  入口微苦,却又醇香,待这苦茶一口入喉,舌尖又隐约泛出了丝丝甜意。
  夏歌放下了茶碗。
  叶夫人微微一笑:“感觉如何?”
  夏歌说:“……以前喝茶只觉得又苦又涩……叶夫人这当是好茶。”
  叶夫人摇摇头,“粗茶罢了。”
  随后又感慨道:“或许……变得不是茶,是心吧。”
  夏歌默然。
  今天风和日丽,白刃没什么事情,扭扭捏捏的过来把毛晴约走去散心了,叶夫人也没有拦,于是便有了夏歌和她对坐饮茶的一景。
  两人沉默下来。
  “那日你来,我观你有所去意。”叶夫人轻抿了口茶,打破了沉默,声音温婉,“……如今再观你,却不见了半分。”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夏歌恍然。
  想不到那日在这里初遇毛晴,来此夜谈的时候,叶夫人就已经看出了她想要离开的意思了。
  不愧是比她多活了几十年的深宅主妇,就算记忆全失,也有着那份高门之女的聪慧和老道。
  “我觉得……”
  夏歌欲言又止,最后又默然。
  “你在不安什么?”叶夫人放下茶盏。
  夏歌被问住了。
  自从回来那一天,逼问苏缠后,突然想起来的那个景象——
  破碎的面具,苍白染血的脸颊,漆黑的双瞳里,她漠然的那张脸。
  漠然的,不像她自己。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她并没有这一段的记忆。
  她甚至有些仓皇的转移话题,“……夫人,您……您想念自己的儿子吗?”
  叶夫人微微一怔,但大概也明白了夏歌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她拿起茶盏,说:“自然是想念的。”
  “……”夏歌微微低下头,“……抱歉,夫人。”
  叶夫人看她,有些疑惑她为什么突然道歉。
  “我……我认识他。”夏歌听见自己说,“我……”
  她的话音一落。
  精致的紫砂茶盏落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带着破碎的声响,叶夫人任滚烫的热茶泼在身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蹭”得站起来,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认识他?”
  夏歌连忙道:“您不要激动。”
  叶夫人问:“他过得好吗?”
  “他以为您已经过世了……所以,很辛苦。”
  叶夫人精致的绣花鞋边是破碎的茶盏,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夏歌说:“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他您在这里,但是我之前做过一些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
  所以到最后,只能循着自己心里,最本能的想法。
  叶夫人似乎是回过了神来,神情复杂的望着她。
  “……不必告诉他。”叶夫人说,“我在这里……不必告诉他。”
  顿了顿,又抱歉道:“我先去换件衣服。”
  叶夫人去换衣服了。
  对于叶夫人的话,夏歌却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待叶夫人换了一条黛色的裙子出来,她问她,“为什么?”
  母子团圆,不应该是最好的吗?
  “……”叶夫人轻叹,“是孤鹰,才能飞得更高。”
  夏歌微微一愣,“但您……”
  “我也是循着我的心说的这句话。”叶夫人重新坐下来,声音淡淡的,“母子团聚纵然令人感动,但我现在,并不能给他什么庇佑。”
  “……”
  这母爱太深邃了,夏歌不是很懂。
  见夏歌似懂非懂,叶夫人轻叹了一口气,还是摘下了右边的面具。
  “你看我现在这副模样。”
  面具一摘下,夏歌顿时睁大了眼睛。
  一半是美人如玉,而另一半,则是冰冷的机械,眼睛凸起,复杂的金属器械转动着,分外可怖。
  她很快把面具戴上了,声音淡淡的,“从我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注定非你族类。”
  “我虽然不能给他带来庇护,却也不想给他带来非议。”叶夫人垂下眼睫,“便是如此了。”
  夏歌默然。
  “所以不必费心了。”叶夫人道:“这里的生活很好,很安静。”
  她望着夏歌,“而且……我也能感觉到,我们之间有着很复杂的羁绊。”
  夏歌看她。
  “也许……”
  叶夫人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但我能感觉到,你是个很好的姑娘。”
  夏歌说:“……也许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叶夫人微微一笑,很温和:“但我一向只相信我自己的感觉。”
  顿了顿,她又笑,“更何况,就像阿晴经常说的——人,都是有苦衷的。”
  夏歌接的从善如流:“可是没几个人会听。”
  叶夫人说:“所以我就经常告诉她——若是有苦衷,你可以说给我听。”
  夏歌微微一怔。
  “虽然我做不了什么。”叶夫人道:“但是,说出来了,总归就会轻松一些吧。”
  “而且,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夏歌出了小院子,有些魂不守舍。
  系统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啦?”
  夏歌自言自语:“我就是觉得……很不公平。”
  系统说:“这世界上什么公平啊,你菜市场买个白菜还缺斤少两呢。”
  夏歌的脚步拐了个弯:“闭嘴。”
  她找了苏缠。
  苏缠这几天干脆定居在了梨院,天天晒着太阳看着拿倒的书,不亦乐乎。
  而梨院作为曾经大祭司女儿的居所,离祭司殿很近,非常近,夏歌每次出门都必能路过梨院,看见那个红衣服的少女眯着眼睛对她笑的牙不见眼。
  ……不提也罢。
  “大忙人怎么想起来找我了?”苏缠故意把摇椅调了个个,背对着她,声音懒洋洋的,一副不愿意见客的矫情样子。
  夏歌面无表情:“我来找你帮忙。”
  苏缠“哎哟”了一声,“那真是稀事了。”
  夏歌扭头就要走。
  一道红光闪出,一把缠住了夏歌的袖子,少女懒洋洋的说:“哎,来都来了,这么走了多扫兴?”
  夏歌本来想要甩开,但一看袖子,就愣住了,“……相思?”
  相思紧紧的在她手腕上打了个死结,露出的结还深情的在她袖子上蹭了蹭,随后镇魂一道电光闪起来,一下把深情的相思给电了个浑身抽搐。
  但依然死死的缠着夏歌不松手。
  夏歌:“……”
  夏歌抬眼看苏缠:“你……”
  苏缠松了手,相思立即缩了尾巴,把自己团团缠在了夏歌的手腕上,蹭了又蹭,大有离家N年的孩子忽然见到母亲的感觉。
  “我很有诚意吧。”苏缠把摇椅转过来,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她,“相思很可爱,小心别让镇魂欺负了去。”
  夏歌说:“……你想干什么?”
  她才不相信这老狐狸会有那么好心。
  “你这样就太没意思啦。”苏缠懒洋洋的歪了歪头,笑得妖娆:“我要想对你干什么,你反抗的了吗?”
  夏歌:“……”
  你看,有些人总是这样让人忍不住想往她脸上再扇两个巴掌。
  苏缠说:“最近在这里呆的好无聊,你要不要陪我随便溜哒溜哒?”
  夏歌说:“我没空。”
  苏缠说:“你要求我做什么来着?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答应了呢。”
  夏歌:“……”
  千魂教有一座孤山。
  孤山顶峰会在夜晚散发出温暖灿烂的白光。
  夏歌问过别人,那白光是什么,千魂教的人都摇头说不知道,那是前几天忽然亮起来的地方,好像是教主的手笔。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山。
  山上光秃秃的,长着一些灌木植物,有些微寒,但不可否认它很高。
  两人上了半山腰,差不多就可以看到千魂教的全景了。
  苏缠呵了一口寒气,“这里可真大啊。”
  丝毫不在意自己有自吹的嫌疑。
  夏歌瞥都没瞥她,“是挺大的。”
  “那就呆在这里吧。”苏缠说,“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夏歌说:“白日梦虽然叫白日梦,但不是你白天做,它就能成真的。”
  苏缠笑了笑,“夏夏真有趣。”
  夏歌闭嘴不说话了。
  苏缠也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呆在一起,安静的看了一会儿诺大的千魂教。
  过了一会儿,夏歌听见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那么做?”
  苏缠抬眼看她,似笑非笑,“做什么?”
  夏歌说:“……一般的傀儡十年之后就会化恶鬼。”
  “叶夫人。”夏歌看她,问得很认真,“为什么要做叶夫人那样的傀儡?”
  苏缠漫不经心的说:“我想做就做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夏歌便没再问什么。
  苏缠看了她一眼。
  少女一袭玄衣,黑发黑眼,白面若玉,唇红齿白。腰间的玄色衣带和袍角卷着雪白的云纹,浑身的气息显得随意又温和。
  她安静的望着云卷云舒下的千魂教,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山枯云散,她在这里。
  ——她在这里。
  只要想到这四个字,就能让她……心动极了。
  “其实。”苏缠听见自己说,“也并不全是没有理由。”
  夏歌侧头看她。
  “只是有的时候,对一些事情觉得遗憾。”苏缠望着云卷云舒,“我觉得有些东西并不应该轻易的被放弃。”
  “我是曾经被人放弃的人。”苏缠声音淡淡的,“我知道那种痛苦。”
  ——其实,也不是那种痛苦。
  只是她不想再回忆那个人后悔到痛不欲生的样子了。
  明明这件事并没有错,为什么要后悔,为什么要那么痛呢?
  谁不曾有过失败?
  谁不曾绝望过?
  天下英雄,项羽自刎乌江而非东山再起,才会将江山拱手让于刘邦。
  一条路不走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而决定它是否结束的,只有自己。
  苏缠声音淡淡的,她望着夏歌的眼睛,“我想要向某个人证明……如果她还在的话,我想用事实告诉她,她曾经坚信的一切,她的梦想,她一直相信的坦途——一次的失败,不一定就是错的。”
  “我想走被她抛弃的路。”
  “……”夏歌反应了一会儿:“等等,你是在说菱溪老祖吗?”
  众所周知,魔教成立已逾百年,主修傀儡术,离经叛道,方为天下人讨伐。
  但魔教像是被什么神秘的东西庇护着一般,无论正道怎么讨伐,都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苏缠看了她一眼,又别开了眼睛,笑了笑,“你要是愿意这么想,也可以。”
  那个人走之后。
  苏缠想到了顾佩玖曾经对她说的话。
  ——爱一个人,就应当爱她的世界,爱她的灵魂,爱她的梦想。
  她以前不是很懂,她觉得,爱一个人,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了。
  但是……
  千帆过尽之后,她忽然就理解了这句话。
  所以,也更恨顾佩玖。
  ——她好像,总是要比她明白一些。
  所以,她在人间创立了千魂教,教授傀儡之术,走了她那个人不愿意走下去的路。
  她是被她抛弃的人。
  所以,她会继承被她抛弃的一切。
  总有一天,等她回来,她会告诉她。
  ——你所畏惧的,是贪婪的人心,不是你赤子的愿望。
  她是她的福神,福泽不了大地,至少,却能完成她的梦想。
  夏歌不太懂苏缠到底在说什么,她说:“叶夫人那个样子,真的不会再出意外吗?”
  苏缠说:“理论上不会。”
  夏歌:“……当年菱溪老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苏缠笑笑,说:“哦,那可能会吧,会就会了,反正我十恶不赦,也不差这一点。”
  夏歌:“……”
  行吧。
  气氛却稍微轻松了下来。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夏歌说,“我那天……你为什么要撕开恶灵山的阵符?”
  那天楚衣对她说的,她现在想想还一肚子气。
  “你那时候差不多已经逼我到绝路了,何必多此一举?”夏歌质问她。
  苏缠眨眨眼:“因为我十恶不赦啊。”
  夏歌:“……”
  无言以对。
  苏缠看夏歌无语的模样,又笑了,红衣微动,眼波流转,“生气啦?”
  夏歌:“……”
  她说:“其实你要是说一句,‘阿缠你真可爱’,我告诉你也没什么。”
  夏歌:“……”
  夏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
  苏缠说:“夏夏不可爱了。”
  “真的不想知道吗?”苏缠摇摇头,一副夏歌错过了百万大奖的模样:“那真是太可惜了。”
  夏歌又被勾起了好奇心,但实在是不想喊出来这句话。
  干脆扭头不说话。
  苏缠说:“这样吧,给你打个对折,你喊一句‘阿缠’,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见夏歌还是一脸不情愿,苏缠循循善诱,“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喊过。”
  夏歌冷笑:“你以前也没把罪名都栽赃到我身上啊。”
  苏缠眨了眨眼:“这不是要告诉你为什么要把罪名栽赃在你身上了吗?”
  夏歌无言以对。
  半晌,她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句:“阿缠。”
  “嗯呐。”
  红衣的姑娘应下来,眼里绽开的笑意像是春日里的暖阳,温柔的仿佛就要化开了。
  夏歌不自在的说:“……你该告诉我为什么了。”
  “因为我不喜欢给人留退路。”苏缠眨了眨眼睛,说得理所当然,“一开始发现恶鬼减少了,然后就去找源头……结果发现封印果然被补好了。”
  夏歌瞬间想给刚才喊“阿缠”的自己抽一百个耳光。
  她郁闷的想,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瞎期待个什么玩意。
  “但是……其实也不止是如此。”苏缠看见夏歌郁闷的模样,忍不住笑,“因为,恶灵山总有一天会崩塌的。”
  夏歌看她,“什么意思?”
  苏缠笑眯眯的说:“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任何事物都会有自己的命数。”
  夏歌抓狂:“你少忽悠我了!我还说地球……不是,我还说风月大陆总有一天会沉呢!你把它打沉和它自己沉下去能一样吗?!”
  你把它打沉就算了,更过分的是你还说是她夏歌打沉的!!
  “嗯,真聪明。”苏缠拍了拍她的脑袋,立刻被夏歌抱着头躲开了,她皱着眉头说:“……你离我远点。”
  苏缠委屈的说:“碰一下都不行?”
  夏歌严肃的说:“不行,我怕坏水会传染。”
  苏缠:“……”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理由?”夏歌看她,“如果是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苏缠看她,“你之前也没接受过啊。”
  夏歌:“……”
  苏缠说:“你觉得我会说出来什么让你接受的理由吗?或者说……你接受了又怎么样呢?”
  红衣少女凑近她,笑容浅浅,眼睛妩媚,“你接受了……就会喜欢我吗?”
  夏歌往后退一步,憋红了脸,无言以对。
  “你看,得寸进尺了吧?”苏缠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我苏缠从来不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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