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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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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2)

数条鲤鱼游得懒散,荷花早已谢了,徒留几许绿萍。

“如何打算?”上官谨枫打开折扇轻挥,“子曰,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单纹惜此番失忆,对你对她,未必不是好事。”

“的确。但是,我不会放任。”

上官谨枫闻言转头,便撞见他偏头射来的犀利目光。

微微一怔。而后,挥舞着折扇点头,“是我多问了。”

段柳晏收回视线继续望着水面,“十五日之内,找到确凿证据,定罪。”

闻言,上官谨枫嘴角抽了抽,“子曰,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这就去办!”

扔下这句,一溜烟跑没影了。那速度,比何菱纱的轻功只快不慢。

锋利的唇边勾勒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

上官谨枫与何菱纱担心什么,他怎可能不知道。

然而,没有人可以质疑他的决定。

尤其是,要单纹惜做他唯一的妃子这一点。

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也不可以质疑。

何菱纱与段柳晏的青梅竹马之情还有六人——

上官谨枫和五名暗卫。

五名暗卫是段柳晏自己从跟随段家南征北讨的几大家族里挑出来的。

何菱纱则是由于脾气古怪的何神医与他爹是好友,自然而然带来的。

上官谨枫……

因为上官家想利用宁远王的势力,来府上时,总是带着他。

最终,就像上官家所想的那样,上官谨枫真的与他很要好——

要好到,不惜违抗家里人的命令,也要维护他。

上官谨枫何菱纱的心思,他段柳晏懂。

不过,多说无益。

时间,会证明一切。

秋风席卷黄叶,飘飘洒洒,一地凉爽。

沈云儿放下手里的琴,去到一旁取长衫披在酣睡的单纹惜身上。

纤指整理着单纹惜额前的发丝,她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都是云儿不好,把惜拖累成这个样子。惜,快点好起来好吗?”

“唔……妈妈,别扔下我……”眉头紧蹙,单纹惜梦呓着。

沈云儿无奈地轻轻摇头,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握住她的手,有规律地轻拍。

何菱纱端着药悄悄走进来,拍了拍沈云儿的肩。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3)

“菱纱?”

何菱纱耸耸肩,“纹惜该喝药了。唉,虽然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她失忆的关键,至少要先治好她的风寒和外伤。云儿,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件事。”

“嗯,何事?”

食指轻点脸颊,何菱纱凝眉道:“蛊毒种在纹惜身体里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最多只有一个月。你能不能想到些什么?或者说,你跟纹惜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不寻常的事情?”沈云儿眉端也起了褶皱。

“唔,比如说,纹惜习惯做的事情,突然出了很小的意外。类似于,一直走的路上,出现不一样的人。”

眉端皱得很深,沈云儿仔细回忆着与单纹惜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风乍起,门外簌簌之音飘入耳中。

段柳晏靠在门扉,盯着沉思的人,眼中一闪而过浓重杀气。

隔了半饷,只见水眸忽然瞪大,沈云儿叫道“紫音阁!

“我们那天逛街回府的时候,惜去了婶婶开的店铺,回来走的是小巷。那个醉汉,惜明明已经躲过去了,他还撞过来。”

何菱纱轻点着脸颊,面色凝重,“那回去之后,纹惜有没有说过哪里擦伤?”

沈云儿闻言,立刻重重颌首,“有的。

“回府之后,在上阁楼的时候,我发现惜的袜子上有红色,要包扎一下才行。惜不在意。当时刚好有人来洽谈生意上的事情,惜简简单单洗了一下伤口就去了。”

话音刚落,何菱纱目光一凛,立刻蹲下身,抬起单纹惜的脚查看。

左边脚踝上有一点针孔大的肉【河蟹】洞,虽然已经愈合,却颇为显眼。

“蝎子。”何菱纱撇撇嘴,扫了一眼段柳晏沈云儿,“把需要的毒虫毒草作为饲料喂给蝎子,制成蛊。以蝎子尾针注入人体内。别说纹惜,怕是任谁都不会在意这种小伤口。”

起身,再看向门口,何菱纱脊背就是一凉。

段柳晏不怒反笑。

虽说仅仅勾勒起唇角,但那邪魅的笑,却直叫秋日的阳光都黯淡了下去。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4)

眼中划过一丝锐利,耸耸肩,何菱纱抱起双臂,转头,“云儿,还记不记得那个醉汉的摸样?”

轻轻颌首,沈云儿刚要开口,段柳晏突然下了命令。

“守株待兔即可。菱纱,全力治好纹惜。”

星眸微眯,何菱纱笑得好似慵懒的猫儿,“南家,汉王?”

“需要大费周章去调查吗。”

段柳晏的口吻是肯定。

无论是谁,在单纹惜身上动用这种毒,不过是想牟取利益,或者让人听命于自己。

那么,与其大费周章地去查,不如等对方送上门来。

狭长的眼一闪而过嗜血杀气。

无论是谁,敢伤他的人,段柳晏定要他付出代价。

月上柳梢,夜凉如水。

汉王府书房被杀气笼罩,无一人敢接近。

手中的茶杯已经被捏成碎片,朱高熙铁牙紧咬,满脸冰霜。

下方单膝跪地的蓝衣人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站在下方。

一旁的谋士合上信件,拱手道:“主上。”

虎目调转,朱高熙冷冷看着他,浑身杀气犹如实质。

谋士打了个寒颤,行礼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三条路可走。”

“说。”一声冷喝,震得人耳膜发痛。

“秘密暗杀所有参与的官员,让宁远王查无可查。或是,釜底抽薪,将那办案的宁远王与上官谨枫。”说到这,谋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朱高熙面色沉了沉,不语。

那谋士又行礼道:“此二路最快,却也最危 fsktxt。cōm险,万一不成,被他们反咬一口,主上的危 fsktxt。cōm险,可想而知。而这第三条路,虽慢了些,却也保险。这信上说,宁远王最近与那单家小姐走得很近。依卑职看,可从此方面入手。”

“继续。”

“单家从商,要想钳制她……”

谋士的话被朱高熙举手打断。

虎目微眯,一闪而过危 fsktxt。cōm险之色。

他从未看轻段柳晏,也从未有人看透这个人。

朝中想依附或收拢段柳晏者不在少数,却从没人达成目的。

这人可谓是水火不侵软硬不吃,怎么突然与这单家小姐……

思量至此,朱高熙突然道:“这所谓单家小姐个性如何?”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5)

那谋士立刻将单纹惜的情况诉说一遍。

听罢,朱高熙冷酷嗜血地一笑,原来,如此女子才得你喜欢……

起身走到窗前,朱高熙沉声道:“灵玉公主到哪了?”

“回主上……”

深秋之末,这夜里已有些初冬的冷意。

月宫西落,金乌东升。

天高风清,白云无相。

单纹惜闹着说家里太闷,要出来玩。

上官谨枫忙着十五日内找出证据。

沈云儿的通缉身份尚在民间流传,不便出来。

而汪玉扇则被上官谨枫扣留,美其名曰帮忙看账册。

如此一来,只有何菱纱和段柳晏陪单纹惜逛街。

单纹惜一开始哭闹着要妈妈,后来也被出游的大好心情盖了过去。

让何菱纱和段柳晏更加确定,现在的单纹惜,就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儿。

虽然说跟小孩子不要计较过多,可只有一件事,让何菱纱憋笑憋得很辛苦,让段柳晏敢怒不敢言——

“晏叔叔,这是什么?”单纹惜仔细研究着手里的糖人,皱着眉询问。

除去汪玉扇,她对所有人都是哥哥姐姐的喊,唯独叫段柳晏为叔叔。

这十数日以来,某人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何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当日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单纹惜是不是在开玩笑,哪晓得……

段柳晏是从未有过的无语问苍天。

何菱纱竭力忍着笑,走过去给单纹惜解答,顺便买下三个糖人。

“喏!”

看着何菱纱递过来的糖人,段柳晏扬眉,再扬眉。

“晏叔叔,这个很好吃的!”见他迟迟不接,单纹惜舔着糖人,嘟嘴叫了一声。

段柳晏的眉,微微地,扭曲了。

何菱纱好整以暇地看着,拼命忍住不笑。

对持半饷,段柳晏无声地叹了口气,接过糖人,来到单纹惜面前,递出。

“给我吃?”眨巴眨巴大眼睛,单纹惜立刻笑了,吧唧一声亲在段柳晏脸颊。

“晏叔叔最好了!”

春光还没来得及灿烂,额上顿时黑线满布。

段柳晏十分无奈地看着她好一阵,在心里叹了口气,牵过单纹惜,“带你去游湖。”

“好嗳好嗳!”

待那二人走远,绯影一闪,何菱纱来到一僻静处,捧腹大笑。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6)

阳光明媚笼万物,白云浮动卷无相。

好一个天。

“咦,菱纱姐姐哪去了?”

快要上船时,单纹惜突然发现一直在身后的何菱纱不见了,顿时咦了一声。

“纹惜,坐好。不然会掉下水的。”

段柳晏突然沉声的威胁很是受用。

单纹惜立刻不敢再乱动,在船尾坐好。乖宝宝一般缩进段柳晏怀里,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里闪着恐惧的光。

段柳晏乐得其所,抚摸着她的黑发,不自觉间,嘴角勾勒起浅浅的笑容。

清风帘卷,西湖涟漪轻泛。湖面鸳鸯成双戏水游,湖内鱼儿结伴无拘无束。

“晏叔叔,那是什么鸟啊?”

“鸳鸯。”

“好漂亮啊,还是一对一对的!哈哈,你看,它们在互相抓痒痒呢!是好朋友吧。”

“晏叔叔,小鱼好漂亮呢!”

“晏叔叔……”

“晏叔叔——”

随着那一声声甜美天真的话,段柳晏额上的黑线以一种非常可观的速度增长着。

某人深刻地意识到,再放任下去,自己真的会折寿。

“纹惜。”轻唤一声,他扳过她的脸使其正对着自己,露出人畜无害童叟无欺的绝世微笑,“前些日子,我听说叔叔还有一种更顺口的喊法,纹惜要不要学?”

“好嗳好嗳!是什么啊?”杏眸顿时蒙上兴奋的光泽。

“夫君。”

“夫君?”黑珍珠一转,单纹惜满脸好奇,“这是什么意思啊?”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口吻云淡风轻,段柳晏笑得绝对无污染无公害,“不过,没几个人知道。所以,纹惜只可以对我喊,对别人喊的话,人家不明白的。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夫君!”

这一句听得段柳晏顿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错不错。就知道我们纹惜最聪明了。”

“嘿嘿……”单纹惜搂住他的脖颈,吧唧一口亲在锋利的唇边,甜甜地喊:“夫君。”

“嗳。”

妖魅的笑容直叫这西湖美景都失了色。

段柳晏垂首,一吻落在光洁的额上。

凤眼中的柔情蜜意,浓郁得化不开。

清风拂过,卷着这厢浓情,直上九霄。

鸳鸯浴(1)

月上柳梢时,段柳晏才抱着吃饱喝足在他怀里睡着的单纹惜回府。

许是被子冷,刚被放到床上,单纹惜就醒了。

“唔,妈妈呢?”

“好好睡。洗澡之后,我会陪你。”

“夫君。”单纹惜甜甜地叫了一声,拉开被子,扑在他身上。

唇边勾勒起温柔的笑,段柳晏抱着人坐在床沿,“怎么?”

“我也想洗澡。玩了一天,出汗了,很不舒服。夫君带我去洗澡好不好?”

如果单纹惜现在没失忆,段柳晏绝对会邪笑一声,抱起人就走。

可是,现在……

见他迟迟不回答,单纹惜嘟起嘴,眼巴巴地又问道:“不行吗?”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段柳晏一个不答应,她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片刻之后,段柳晏抱着人来到温泉池。

汉白玉铸成的台阶简约而华美,洁白的水雾氤氲缭绕其上。

一水墨屏风矗立在旁,将浴池围了半圈。

简约中透着掩不住的华美。

段柳晏能想得出,没失忆前的单纹惜进入这里定是要气鼓鼓的调侃一番。

譬如屋如主人之类的。

竟然,有些怀念那杀人于无形的伶牙俐齿呢……

垂首看向怀里满面纯真的可人儿,薄唇边缓缓勾勒起落寞的苦笑。

“夫君?”微微偏头,单纹惜疑惑地眨眨眼。

唇边的弧度深了些,段柳晏眼中蕴含一丝戏谑。

这样单纯天然的她,似乎……自己也很喜欢呢。

将人放下,段柳晏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眸中带着疼惜。

“夫君,洗澡不?”

兴奋的小摸样明白地表现着,这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想下水。

莞尔一笑,段柳晏吻在她额头,“自己洗吧。别怕,我不会走远,有事就喊。”

“好吧。”

小丫头很失望,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嘟起嘴,开始脱衣服。

段柳晏很高兴,转身来到屏风外面。

屏风这一方未置烛火。

黑暗里,他站定在窗边。

月华洒了满身,周身镶上一层银白,高贵妖冶得令人不敢逼视。

窗外偶尔响起风吹树叶的簌簌声。

沉寂。

美好的沉静。

“噗通、噗通……”

水声突然带着危 fsktxt。cōm险的气息刺入耳中

鸳鸯浴(2)

人影一闪,段柳晏急忙转身到屏风后,入眼便是水花四溅,单纹惜正在池子中央不断地挣扎。

瞬间,那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大惊失色。

只听噗通一声,段柳晏下水将人拖了出来。

“你做什么!”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绝对铁怒,吼声一出,单纹惜全身一抖。

“我、我……布掉进水、水里,我……”她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我个不停,恐惧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随着咚的一声轻响,段柳晏整个人没入水里,再浮上来时,手里抓着一条布巾。

“就是够不到它,让你差点淹死?”

“是。”声音发颤。

在她惧怕的目光中,段柳晏的怒气慢慢消弭。

白嫩柔滑的肌肤上挂满了水珠,精致的面容被水蒸得红扑扑。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成熟的女子身体娇嫩欲滴。玲珑曲线藏在水中,朦朦胧胧却更显撩人。

段柳晏正将人禁锢在双臂之间,白玉台阶上,抱着双臂的单纹惜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就那么怯生生毫无防备地暴露。

水汽缭绕的浴室内,顿时升腾起暧昧。

丹凤眼缓缓眯起,他压低身子,额头抵上她的额,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声音沙哑地轻唤:“纹惜。”

欲望,在他眼里燎原。

想要她……

虽然初见时,她就是如此一丝不挂的出浴姿态。

但是,心不一样。

眨巴眨巴眼睛,单纹惜愣愣地应了一声,“嗯?”

阖眼,低头,薄唇轻轻地吮吸朱唇。彷佛她是上好的香茗,一点点地吸着,品着。

温泉水湿透了他的黑发衣服,紧紧贴在精壮的身躯上,魅惑异常。

情色之息满布浴室之内。

“夫君?”单纹惜呆呆地看着他,大大的杏眼闪烁疑惑的光泽。

段柳晏没有回答,舌尖将那嫣红欲滴的朱唇舔了一圈,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柔声循循善诱:“纹惜,这时候要闭上眼睛。”

“唔。”她立刻乖乖阖眼。

惹得段柳晏好生开怀。

一吻落在她额头。双臂收紧,将她揽进怀里。

“别动,”

抚摸着湿湿的黑发,他眼里的温柔浓郁得似要溢出来。

“让我抱一会儿。”

话音刚落,单纹惜顿时全身一颤。

鸳鸯浴(3)

“怎么?”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垂首看着她苍白的脸。

“头疼,头好疼!啊……”抱着头,单纹惜痛苦地低叫,“不要……不要——”

眉端微蹙,段柳晏分开她的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压着太阳穴,沉声道:“停止思考。来,吸气,呼气。吸,呼……”

窗外,秋风卷云遮掩了明月。

过了片刻,单纹惜方才平静,柔软的身子靠在段柳晏胸膛,有气无力地道:“好像,有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可是,我一想,头就好疼。”

眼中一闪而过愠怒杀气,段柳晏搂着她,安慰的声音轻柔至极。

“没事,纹惜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不要勉强自己。”

“可是,对方,好像是很重要的人。”

“嗯?怎么说?”

“纹惜这里好闷,闷得想哭。”她撅着嘴抬起头,手指指着自己胸口,满脸的困惑和气馁,“我想记起那是谁,可是,头好痛,就是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怎么会呢。我……”看着单纹惜的眼,段柳晏顿住了。

要告诉她,那是自己曾经说的话吗……

现在的她,只有六岁的记忆吗……

过了半饷,薄唇轻启,内容却变成了——

“我想,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怪纹惜的。”

“可是,我还是想记起来。”嘟着嘴,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夫君认识那个人吗?”

凤眸中明暗几番,他将湿透的衣服脱下,甩手扔到一旁的衣架上,“一起洗澡。”

喜悦的光芒顿时在她眼里绽开,“好啊!”

夜风微凉,轻轻吹动。

月上中空。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气渐渐消弭,段柳晏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可人儿,嘴角勾勒起无奈却温柔的笑。

很想要她,但绝不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趁火打劫。

他可不希望,当她恢复记忆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追杀自己。

虽然没什么可怕之处,但是——

他想要尊重她。

拥住熟睡的人,段柳晏唇边浮出一丝无奈的笑。适才在温泉里,自己的耐力可真是被大大考验了一把。

那一声声夫君喊得甜丝丝,配上她玲珑妖娆的身子和精致若谪仙般的面容天真单纯的神情,任由他摆弄,当真是销魂至极。

深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段柳晏满意地阖上了眼。

月桂西沉,阳光烁金。

天高风清,万里无云。

PS:最近腾讯有点抽

还是小孩子好骗(1)

“五天?!”

上官谨枫难以置信地看着段柳晏,欲哭无泪。

“不错。五天内,我要看到苏州新一批官员。”

面无表情的段柳晏声音铁血无情。

“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刷的打开折扇,摇得十分用力,上官谨枫气得瞪眼。

审案他一人可定。

但这新官择取,需要吏部审理。

十五天都是勉强。

这个段柳晏现在居然要他五天搞定一切?!

段柳晏浅浅勾勒起嘴角,妖娆一笑,只手抬起上官谨枫的下颚。

秋风席卷落叶,簌簌而响。

上官谨枫顿时脊背一凉。

折扇打开钳制自己的手,只剩翻白眼的份儿,

“到底怎么了?”

眉端一挑,段柳晏冷冷地看着他。

沉默。

“子曰,自作孽不可活呀。”

上官谨枫悲愤了。

“知道就好。”

段柳晏双手环胸,淡然自若。

“段大爷,我的段大王爷,吏部又不是我家庭院。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小的这一次吧!”

美目一横,段柳晏声音骤然冷了八度。

“还想有下次?”

上官谨枫嘴角抽搐,他不就是没在单纹惜撞墙的时候出手吗。

谁会想到,她撞成失忆……

况且,他们几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发誓绝不再用武功了,段柳晏今次是怎么了啊?

“五天后,我要结果。”

下了最后通牒,段柳晏径直拂袖而走。

徒留上官谨枫耷拉着肩膀站在原地,脸色将欲哭无泪四个字演绎到极致。

头上,一乌鸦飞过。

嘎嘎嘎的声音随之而来。

斗转星移,转眼五日过去。

苏州官员更换七八成。

这天,喜庆喧闹之声延绵不绝,断断续续地遍布在整个苏州。

彻底解除了通缉身份,可以大摇大摆出门的沈云儿被单纹惜拽出来看热闹。

只不过,因为段柳晏简洁地描述了一遍白日鞭炮齐鸣的景象,单纹惜觉得很无聊,便决定傍晚出来。

因为今夜有庙会可看。

PS:要评论不要霸王啊筒子们~~看文的时候说说话吧~~

还是小孩子好骗(2)

月华初上时,各种各样的花灯挂满街头巷尾。

大人小孩手里提着。

西湖上飘着。

何菱纱美其名曰要玩大家一起玩,将萧紫尹也拖了出来。

只有汪玉扇和上官谨枫留在官场应酬。

想起上官谨枫那揉着眉心无奈的摸样,段柳晏就觉得好笑。

单纹惜被他揽在臂弯里,见此扬了扬眉,“在笑什么啊?”

声音不大,在喧闹的街市上,只有段柳晏听得到。

不由微微吃惊,转头看着她,“怎么知道我在笑?”

若是失忆前的单纹惜,他断然不会怀疑她的洞察能力,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心智只有六岁,竟然能看出他的笑意?

“因为夫君你开心的时候,眼睛会很亮很亮,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指了指天空,单纹惜露出大大咧咧的笑容,“我最喜欢看你笑了!可是一有不认识的人在场,夫君笑的时候,眼睛也不会像星星那么亮。这是为什么啊?”

说到最后,她抬头,嘟起嘴看着他,眼里满满都是困惑。

眉端微扬,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停下了脚步。

周围人流往来络绎不绝,何菱纱萧紫尹沈云儿渐渐被人潮吞没。

微微垂首的段柳晏眼里,映出的影子只有单纹惜清晰。

而昂着头的单纹惜眸中,也就只有揽着自己的段柳晏。

“砰——”

烟花在天际绽开绚烂夺目的瞬间。

段柳晏的唇印在单纹惜唇上。

四周喧闹,唯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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