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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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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走到桌边重新坐下。

她一手叉腰,一手取来一杯温水递给他,又忙着浸湿手帕替他擦脸。

这里本就备有水,适才单宸非告诉南蕊要叫人送水,不过是找个借口脱身,那个梦搅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心应付外界事物。

单纹惜在唠叨他喝多的事。

“真是受不了你!挺大个人了,学学怎么照顾自己吧!”

“惜儿,那些达官显贵敬酒,哥就是醉了也得喝啊。”他孱弱开口,企图辩解,话一出口却惹得她更生气了。

“明知道会喝多还硬着头皮接,错上加错!我早上跟哥说了那么多遍,让你别喝太多,该拒绝的就推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哥要是没个好身体怎么行……”

“惜儿,哥哥知错了,饶了哥吧。”他可怜兮兮作揖。心里虽然欢喜她还在身边,但是身为兄长,从小到大经常被妹妹如此教训,确实叫人承受不住。

“哼!反正哥马上又要出去喝的,知错有什么用!”

想到妹妹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看着她。

“哥就好好在这里面壁思过,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处理。”她已经走到门口,回眸认真盯了他一眼,颇为严厉地道:“如果丫鬟来之前,哥敢出房间一步,就做好一个月不跟我说话的准备!”

说完,单纹惜再不做停留,推门步出。

长长吐出一口气,单宸非闲散地望向窗外,黯淡的眸中交杂了欣喜与哀伤。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他很早便知道,也经历过,从前的多次梦魇却都不如这次痛彻心扉。那样真实的情景,那么深刻的心痛,在现实中上演,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单宸非唇边的弧度变得苦涩,眼里却透着坚定。

共渡一夜春宵(1)

待月色初露时,段柳晏已然按耐不住,换上夜行黑衣便往西而去。

单府大院灯火通明,四处都红彤彤一片火光,唯独那木棉花所环绕的小楼一派宁静,并无多余灯光,他翻身进入其中,却不见主人。

无奈,他来到一旁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玉佩把玩,目光四处游荡。

单纹惜的闺房亦不似一般小姐脂粉气满布,四处香艳得让人透不过气。她在衣柜顶铺了一块布,上面放着不少的橙皮,致使满屋都是清甜之息。据她说,那些橙皮晾干之后还可以泡茶来喝,清热解火的功效很好。

几盆大型的宽叶盆栽被分配在各处,梳妆台置于床边。无论脂粉盒还是珠宝首饰都是极为精致,几乎每一种的数量都屈指可数,段柳晏曾经诧异询问单纹惜到底是不是女人。

在他认知中,女人的闺房都该是胭脂水粉堆满屋,衣服摞起来可以形成一座山。

当时,很出乎他的意料,单纹惜并没有冷嘲热讽,只是淡淡地道:“每个人都不一样。”

他后来仔细想过,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她阅人无数,见过太多不同的人。

但是,这种情形放在她这样一个衣食富足的大小姐身上,就颇为奇怪了。他段柳晏身为朝廷重臣,形形色色的人亦是见过不少,很多人家中,未出阁的小姐都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又何谈会出现单纹惜这样处变不惊的女子?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落在雕花木床上,橙色的绣花帘帐显得温暖而典雅大方,一如这里的主人。

“可是,小姐,少爷吩咐……”

“哥哥那边我来交代,你们就乖乖搬吧!”

“呃,是。”

说话声入耳时,段柳晏立即翻身跃上了房梁。过了不久,门被打开,丫鬟仆役抱着很多书卷进来,单纹惜紧随其后。

下人们将东西搁下便行礼告退了。

单纹惜的目光投向窗外,轻轻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开始忙碌。

共渡一夜春宵(2)

待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听不到了,段柳晏才翻身跃下房梁。

“姑娘似乎有心事呀?”

单纹惜的脊背僵了僵,快速转过头来,惊讶地睁大了眼,“段柳晏?”

“正是在下。”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撑起下颚,朝她暧昧一笑,“纹惜有思念我吗?”

红润的唇张了张又抿紧。段柳晏看到她耳根泛红,不由得莞尔。

“帮我研墨!”单纹惜将砚台和墨摆在他面前,埋首,开始奋笔疾书,丝毫没注意到他惊讶得目瞪口呆。

“为何纹惜不叫丫鬟来?”

“本小姐现在就要你研墨,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撇撇嘴,极不情愿地动了手。

看着手下越来越多的墨汁,段柳晏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出生以来二十载,他只给父亲研过一次墨,这女人如果知道他的身份,还会这般待他吗?

思索着,段柳晏往旁边看去。单纹惜打开一副卷轴,咂舌的摸样带着明显的无可奈何,好奇之下,他凑到了她身后。

那是一副美人图。

画中的二八佳人身着红衣,亭亭玉立于鲜花丛中,笑得娇柔,翠绿的衣裙飘然若仙,神色中却有一丝淡淡凄凉。

单纹惜正陷入思考,脑后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下意识转头去看,便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丹凤眼。

一时间,房里静得落针可闻。

书桌前,二人并肩而坐。两张脸相距分寸,一个妖媚倾城,一个精致不似人间者。狭长的丹凤眼里氤氲着蛊惑的犀利光芒,圆润的杏眼中潜藏着漠然的锐利神色。

月光洒了满屋朦胧,皎洁的光华携着暧昧蔓延开来。

“纹惜?”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单纹惜迅速回过神,只觉得脸颊瞬间火烧火燎。

她强装镇定,用下颚指了指手里的画,“臭小子觉得这南家小姐怎样?”

段柳晏将她的神色变化全看在眼里。制住她的下颚强制其转过头来,他从嘴缓缓吐出一口气,扫得单纹惜面颊发痒,却无力反抗,脸色又红了几分,只能怒瞪着他,“段柳晏你又想干嘛!”

共渡一夜春宵(3)

“适才,似乎有一位姑娘,被我的美貌摄走了心魄。我只不过想再摄一次罢了,有什么不对吗?”

“哼,谁会被你这个闷骚自恋狂迷住?别自作多情了!”

她还在挣扎,企图让下颚离开他的钳制。他索性放了手,低低一笑,手臂绕到她背后,揽住她的肩,猛地一收,便让她倒在了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抚过她的额头,缓缓移到下颚一点点玩弄,极尽挑逗之意。

挣扎无果,单纹惜继续用语言抗议。

“臭小子你别再折腾了行不行!这些回信,我要一个个写,每个都不能重复,今天不忙完,家里的生意就会受影响!”

“那是纹惜的家,又不是我的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想我放开?可以。只要,”他挑起她的下颚,凑近她的脸,轻轻笑道:“纹惜与我共渡一夜春宵,我便放开你。”

“哼,想得美!”单纹惜翻了个白眼,猛然低头,照着白净修长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嘴里蔓延了血腥味时,单纹惜诧异地抬眸,段柳晏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喂,你这臭小子不知道疼吗?”她好生奇怪,手都被咬出血了,这人怎么不喊也不推开她?

段柳晏瞥了一眼手上的牙印,“纹惜知道吗?我小时候被狗咬过。”

“你小时候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咬牙切齿。

他微笑,“那是我八岁时的事,后来我把那条狗带回家养到它去世。现在被纹惜咬了,我要不要也把纹惜带回家养到死呀?”

“哼!什么养到死,你这臭小子才应该去死!”

她不再理会他,提笔写了起来。

经这一闹,她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本以为他武功那么高,自己无论如何都咬不到的,谁想到他居然不躲不闪的,就好像故意在给她咬一样。

共渡一夜春宵(4)

单纹惜偷偷瞄了一眼旁边那人,心里犯嘀咕,不是说古代人都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吗?小时候她因为兴奋去抱单宸非,总惹得哥不自在,爹娘都来说教。这人怎么像个流氓地痞一样,总是在调戏她,他就真的不怕她去找官府?

段柳晏眉眼带笑,薄唇弯着,从一堆画轴里陆续抽出几幅,看过之后,轻轻咂嘴道:“纹惜是喜欢欣赏美人图,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管得着吗!”

“为何管不着?如果纹惜只是喜欢美人图,我叫人绘制送来便是,纹惜便不必再对着这些没水准的作品了。不过,”他别有深意地一笑,“如果纹惜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我就要伤脑筋了。”

她朝月亮翻了个白眼,“臭小子真的想知道我在干嘛?”

段柳晏颌首。

“那本小姐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即不必费心去弄什么美人图,也不用浪费脑细胞。这堆没水准的画作都是所谓的名寮大户送来的,画上美人是他们家里未出嫁的女儿,他们是送画像来给我哥选媳妇的!”

单纹惜左手撑起头,一副无力的摸样。哼唧了一会儿,她又道:“每年都用同样的方式,这群人就不会想点新花样吗?害得本小姐连续写了几年的致歉回信,每一年还不能重复!奶奶的!老天啊,求你赐我一个贤良淑德的嫂子吧——”

看着她这幅摸样,段柳晏咯咯笑个不停,突然正了面色,话锋一转,“纹惜不可以在兄长大婚之前出嫁吗?”

“呃?”她从没想过自己出嫁的事情,突然被这样问,感觉很莫名其妙。

然而,段柳晏却误解了她此时的表情,严肃地道:“纹惜也该为哥哥做点事情了。如果要物色嫂子人选,纹惜可以多出去走走,去一些大户人家做客也好,去那些小姐们常聚集的地方也好,或许会遇到纹惜看得上的。”

“呃,臭小子的意思是,让本小姐去帮哥哥选……”她僵硬地咽了一下口水,把“老婆”二字吞回肚里。

“对。如果纹惜看遍了京城之后,没找到合适的女子,我可以带你认识几位公主、郡主。”

共渡一夜春宵(5)

“这个倒是不用你带,我们的娘亲曾经是太后的贴身婢女,那些公主,哥哥和我从小就认识不少,可是哥都没有看上谁。”单纹惜叹了口气,脑中猛然浮现的场景使她浑身一震,难道……不可能吧,那应该只是哥小时顺口说的!

段柳晏把她一系列的动作神情都看在眼里,“纹惜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冲他宽慰地笑笑,再次否定了心中所想。

“那就这么决定了,下次来的时候,我要听听你都看了哪些小姐。”

“呃?”单纹惜眯起眼盯他,“段柳晏,你小子怎么对我哥找……呃,找妻子的事情这么上心?”

他耸肩,“如果大哥不早点娶妻,纹惜嫁给我岂不是也要耽搁。”

“鬼才要嫁给你!”她冷哼,指着他,怒道:“还有啊,我家哥哥年轻有为潇洒清逸,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老!”

“这样吗?那在下请问,令兄今年贵庚啊?”

“二十一!”

“那我确实不该叫‘大哥’。”段柳晏认真颌首。

“看吧!你小子这么老成,至少也得年近而立,妻妾成群了吧!还说什么‘在下尚未娶妻’,切!当本小姐是三岁小孩啊?!”

“我和令兄同岁,平辈而交便是。”

段柳晏云淡风轻,单纹惜错愕不已。

“你、你……你二十一?!”

“不错。”

黑珍珠在眼眶里转了转,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当初只觉得他不是凡人,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太子的重要侍卫,还可以领外人入宫去见公主……这人的后台肯定很硬吧!

单纹惜吐了口气,“我管你多大年纪,你就是七老八十也不干本小姐的事。”

“那,纹惜的意思就是,无论我什么样,纹惜都不嫌弃咯?”段柳晏笑得璀璨,她却想招一群马蜂把那张妖冶的脸毁容!

她微微一笑,将一个信封整理好,又拿起笔,“为什么本小姐要嫌弃呢?你段柳晏又不是我什么人,只是个每晚翘班来骚扰我的臭小子而已,除非我吃饱了撑的,才会管你!”

“翘班?”眉端微挑,他面带不解。

“就是臭小子这种情况啊!我都奇怪了,你总是晚上来,都不用执勤守夜吗?”

段柳晏笑着瞟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单纹惜撇撇嘴,垂眸去忙书写。

桂花林遇鬼(1)

几天下来,单纹惜只要有所闲暇,便会去一些园林、茶座,观察那些名门小姐的举动,却每每皆为失望而归。

又是一日早早处理完手头事情,百般无聊之下,单纹惜便罩上面纱,带着玉笛出了门。

段柳晏再三交代不许去竹林,她知晓明朝历史,自然清楚其中原委——当初自己挡了汉王朱高煦的刺杀,救下朱瞻基,汉王岂会轻易放过她。

不过,这京城周边又不止那竹林一处静怡美景,城北桂花林亦是不错。时值初秋,桂菊相映之景,一定漂亮!

而且,说不定会有脾性相投的名门小姐去那里游玩,正可谓一举多得。

思至此,她不由得加快步伐,在心里哼起歌来。

此时此刻,如果单纹惜知道,这一次赏景,将要遇到何人,她今日绝不会出家门半步!

阳光透过叶子间隙倾泻一地斑驳陆离的光点,微风时停时起,娇嫩的花瓣轻轻飘洒。

抬眸,翠绿间点点粉白柔和,垂首,地上黄白相叠。树上,地面,一簇簇花连成一片一片的小型湖泊,随风泛起波纹。

清新的香味浓郁扑鼻,轻轻嗅上一嗅,心旷神怡之感渗透五脏六腑,舒坦之至,叫人如同品味花制陈酿,不消片刻便醉了。

单纹惜正陶醉于清新花香,渐渐走入树林,寻找着可以落座的所在,忽闻琴音从林子深处传出。

那曲子悲凉得叫人心碎,怨愁得使心绝望,宛若是在一滩死水中挣扎存活,只为唯一一点,却,并非,生的,希望。

那一点支撑挣扎,比绝望,更哀恸。

单纹惜怔了半饷,回神时,已经迷失了方向,找不见路。

呵,这下就算想回去都不行了。

她不无感慨地摇了摇头。

那就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单纹惜深吸一口气,循着琴音迈开步伐。

行了有一会儿,她才终于看到奏乐者。

血……

虽是隔了些距离,但单纹惜望见那人时,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样一个字。

如斯那般,血一样的男子。

桂花林遇鬼(2)

红杉红袍嵌玄纹云袖,他席地而坐,眼睑低垂,沉浸在自己所营造的世界里。修长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

好一副翩若惊鸿的面容!

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种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直至曲止,单纹惜不曾有过半寸动作。

“姑娘倘若再盯下去,在下恐难消受。”

他的口气云淡风轻,找不出情绪。只是淡淡地吐出声来,音量不轻不重,语调不急不缓,如羽毛拂过耳际,却使人无法忽视。

“失礼了。”单纹惜作揖赔礼,走近几步,又抱拳道:“小女子来此散步,途中不慎迷路。还望兄台给我指个方向。”

隔了半饷未见回音,她以为对方不想回答,再次开口时,那空灵的声才又响起。

“姑娘迷路,问路是理所当然,然,在下却并无义务为姑娘解答。”

单纹惜心里笑笑,这人倒也挺有趣的。

“那,兄台要如何才肯给我指路?”

“先人有云,既来之则安之。姑娘既已来此,何必急于走?”

说话时,他的视线缥缈不定,不曾着落在单纹惜身上片刻。

转了转瞳仁,她轻轻露笑,“纹惜献丑了。”

言罢,不待那人反应,她便抽出玉笛吹奏起来。

欢快明朗的音乐流入耳膜,使人如饮甘露,若睡软塌,放松了全身。

红衣男子转面看过来,双睑杏眼中,神色瞬息万变,最终化为难以捉摸的深邃,涂脂般的桃唇弯起浅浅弧度,周身气场却令人惶恐——那种彷佛要击碎一切的气息,足以使人心生畏(书)惧(网)。

这一切的变化,单纹惜却不知晓。

待玉笛离开她的唇,男子的气质便回归了肃静漠然。

双方静默,时有鸟雀声传来,半饷,男子轻轻颌首。

“不错,不错。此曲听来愉悦舒心。姑娘可愿告知曲名?”

桂花林遇鬼(3)

“清平乐。”等到了所需的话语,单纹惜再不迟疑,“兄台现在可否为我指路?”

“姑娘为何再问?”

“适才,小女子为兄台奏乐,兄台赞为不错,询问曲目之名,小女一一回答。如今,兄台自当呈还些事情,为小女指路,才公平些吧!”

说到最后一句时,单纹惜看到对方的眉端轻挑了一下,凝神想去确定,他却开了口。

“若是如此,姑娘听了在下的琴音,又是如何偿还?”

单纹惜正等他如此问,猎物上钩,不由得畅快了语气,“啧啧,那仅仅是兄台以为我听见了,并无佐证啊。而我吹完笛子后,兄台可是给了我评价的,还询问并得到了曲名。退一步说吧,即使我听到了兄台弹琴,那笛乐便消了帐,这问曲名的帐,兄台还是要还的。”

“好一张三寸不烂之舌。”

“嘻,承蒙夸奖。”

沉吟片刻,男子抬手指向自己身后,“西行,东转,南行。”

“多谢兄台,小女子告辞。”

单纹惜作揖行礼,昂首阔步,向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直至来到认识的路上,她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嘀咕道:“还好还好,终于出来了!”

停步片刻,她稍微歇息,继续前行时,背后传来刚刚告别的声音。

“姑娘告知芳名之债也一并还了才好。在下姓南,名卿烨,后会有期。”

受惊之下,单纹惜只觉得身上寒毛全体立正!

缓缓回头去看,周围却只有鸟声虫鸣绿叶花朵,香气扑鼻一派仙境之象,唯独不见半个人影,令她直打寒颤。

要知道桂树本有“鬼树”之称,菊花又是常用于祭奠死者。往年入秋之时,这里都会挤满名家小姐文人墨客,今日却无人问津。那男人长相实在美得不像人……

“呃……哥,臭小子!救命哇——”

情不自禁地叫出来之后,却越想越怕,单纹惜不敢再作耽搁,撒腿就冲,须臾之间便没了踪影。

少顷,桂花树下走出一抹妖娆红影。

望着那可人儿消失的方向,南卿烨唇边弯起一丝诡异的笑,眸中,冰冷的光芒迸射而出。脸上的表情,彷佛,在欣赏猎物在陷阱中挣扎一样,带着引人作呕的愉悦。

敌对史已延续数代(1)

单纹惜以最快速度跑回家里,最先碰到的是管家张伯。

“小姐……”

“张、张伯,我、我哥呢?”

“少爷出去了。”

“啥?!”

单纹惜这声叫吓得张伯一颤,引来了府上其他人的目光。

她讪讪地笑着告诉大家没事,又向张伯询问道:“那哥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有人抢生意,所以少爷去处理了,大概也要晚上才回来。”

单纹惜眉间一挑,透出少许惊嫌之色,“知不知道是谁?”

“似乎是南家。”

“又是南家?怎么,他们又开始不安分了?”

张伯叹了口气。

“哼,看来,这南家的复仇之心,还真是有点蟑螂的精神!”

她冷笑一声,皱了皱眉,随即道:“那张伯,等哥哥回来,告诉我一下。我先回房了。”

“嗳,晓得了。”

在回来的路上,单纹惜便冷静下来了。不过,那枚红色身影一直在脑海中盘旋不去,还真有些鬼魅的味道。

干笑两声之后叹了口气,她将自己扔到书桌旁,杵着脸发呆,思绪不由得又飘回来。

如果那人不是鬼,怎么会生成那般摸样啊?简直美得不是人!对了,还有臭小子……呵呵,终于有个男的能在长相上和段柳晏那个臭小子有一拼了,下次见到臭小子一定要好生灭灭他自恋的威风!

正在很过瘾地想像着段柳晏吃瘪的摸样,单纹惜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最后听到的话。

穿着打扮和古琴的材质都是最上乘的佳品,他自称南卿烨,难道会是南家人吗?

南家……

单纹惜缓缓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开始在记忆里挖掘家史。

当初,蒙古族统治之下的元朝接近末期,四处英雄揭竿而起时,单家祖先原是陈友谅麾下一员谋士。

当陈友谅称帝,祖先采纳妻子慕蝶之言,辞去了官职,为保全家老小周全,改姓为单,从而人间蒸发。也因此,史书上记载,也并未提到有一姓单的谋士曾效力陈友谅。

敌对史已延续数代(2)

当陈友谅称帝,祖先采纳妻子慕蝶之言,辞去了官职,为保全家老小周全,改姓为单,从而人间蒸发。

也因此,史书上记载,也并未提到有一姓单的谋士曾效力陈友谅。

离开陈友谅之后,单家祖先并没有再去为官,而是开始经商,因为战争时期,也是赚钱的最好时期。

那时候最为富裕的起义豪杰便是张士诚,单家祖先在那里倒买倒卖。

直至后来,朱元璋一统江山的时候,单家已经有相当雄厚的财力。

当朱元璋提出修建行宫之举,单家立刻献出一半的家产,如此,便为单家在未来几十年内迅速壮大打下了结实的基础。

巨款捐献之下,朱元璋自然召见了单家祖先,并一眼识破其乃原属陈友谅麾下一名颇有才略的谋士,有意招收入朝。

单家祖先婉言谢绝,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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