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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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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着单纹惜的目光,那么的似水温柔,却也那么的,五味杂陈。

薄唇轻启,段柳晏在她耳边柔声道:“为夫很想听到,你喊我夫君。”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9)

话尾,淹没在一阵叹息声中。

脊背僵了僵,单纹惜紧紧地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屋内,静默。

“谢谢你。”

她抬头,直视着丹凤眼,微笑。

却有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在白净柔嫩略显苍白的面颊上,留下一行浅淡的泪痕。

落于发丝间,消弭不见。

撼动两颗心。

段柳晏眼中一闪而过绝对诧异,这眼神,不该是现在六岁心智的单纹惜该有的……

宫风墨的笑容消失,袖子中的手,缓缓握紧了折扇。

单纹惜却没注意到两个男子的情绪波动。

只是兀自继续说道:“我,讨厌被人骗。”

唇角缓缓地勾勒起。

段柳晏嘲讽地一笑,伸手按在了眉角。

揽着单纹惜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任由她如何挣扎,段柳晏只是抱着她,直视着纯粹清澈的杏眸。

是他想多了吗……

手下一用力,他将人拉过,吻上了朱唇。

厅内众人顿时震惊。

宫风墨眼神一凛,刷的甩开折扇,箭步而上。

“当——”

一声脆响,段柳晏的利刃与宫风墨的折扇对撞。

“惜儿是我的!”

宫风墨直视着那妖惑的狭长凤眸。

目光相撞处,如天雷勾地火。

火星四溅,杀气烈烈狂舞。

听得宫风墨的话,段柳晏似笑非笑地浅浅勾唇,冷冷吐出二字:“是吗。”

充满冰寒肃杀之息的内劲狂飙而出。

段柳晏冷冷一挥剑,直接将宫风墨弹得后退几步。

那精美的折扇,早已破碎为纸屑。

洋洋洒洒飘下,犹如冬雪。

黑发无风自动。

一身黑衣的段柳晏,妖邪俊美得好似踏雪而来的妖界至尊。

凉凉夜风袭来,令厅内众土匪寒颤颤一抖。

段柳晏周身迸射而出的杀气,在冷风中狂舞呼啸,几如实质,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0)

有些不会武功或者功力低微的,直接腿一软,瘫倒在地。

上官谨枫见此,折扇抵了抵眉心,满脸的无奈。

“唉,真可谓怕什么来什么。”何菱纱一脸莫可奈何的表情。

一个闪身晃到唐七七身边,将其穴道戳开,又回到萧紫尹上官谨枫身边。

继而,开始拉着萧紫尹,跟上官谨枫一起往后退。

段大爷要大打出手,他们可不想受池鱼之殃。

月明风高,群星闪烁。

宫风墨抽出一名土匪的剑,剑尖直指段柳晏,倨傲之极地一挑眉。

“想带走惜儿,就先杀了我。否则,王爷今日便在宫某剑下,身首异处。”

“就凭你?”段柳晏声音冷硬,几乎如那万年寒冰,毫无感情。

不待宫风墨回答,便冷冷地说道:“你还不配。”

冷酷的口吻不是挑衅,却胜似挑衅。

其中夹杂的笃定与傲气凛然,不言而喻。

宫风墨脸色发青,往日的温柔笑容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足下一点,飞身攻上,三尺青锋向着段柳晏的眉心刺去。

很随意地一甩手中利剑,段柳晏轻轻松松挡下宫风墨一击,眼里,冷酷肃杀一片。

“将纹惜当做物品的人,没资格爱她。”

看着宫风墨杀气四溢的眼,段柳晏勾唇冷冷一笑,淡然却清晰地道:“更没资格,得到她。”

“哈哈哈……”

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宫风墨顿时大笑出声。

隔着狠狠抵在一起,火星四溅的双剑,宫风墨一字一顿地道:

“一个骗子居然有胆量如此说。”

话音刚落,宫风墨后退一步,眨眼间,再次冲上,手中青锋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刺来。

一时间,围观的众人只看到剑光连闪,彷佛百十柄剑齐出,丝毫空隙也无地朝段柳晏击去。

天……他们老大的实力……

众土匪的惊叹尚未表现出来,只见段柳晏眼中一闪而过绝对轻蔑。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1)

非但不躲不避,反而迎着宫风墨那冷冽的剑光就冲了上去。

“嘶……”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但见段柳晏手中宝剑入得那寒光逼人的万千剑影。

如游龙戏水,转瞬之间便将宫风墨幻化的剑影挑了开来。

心下暗叫糟糕,宫风墨脚尖一点,强有力的横踢直袭段柳晏腰部而去。

手中青锋斜飞而上,封了段柳晏的退路,便朝他刺去。。

鼻间丢出一声冷哼,段柳晏躲也不躲,足下一点,剑尖就朝宫风墨咽喉击去。

“不——别伤风墨哥哥!”

单纹惜极惊惧地尖叫出声。

段柳晏顿时一怔,手臂一扭,反身想跳开。

然,退路所在,宫风墨全力击出的利刃正在那里,此时就算宫风墨想收招,又哪里办得到!

青锋向下猛地一扎,段柳晏才稳住身形,咳了几声。

肩膀上,血色迅速蔓延开来。

“不——!!”

单纹惜的尖叫几乎声嘶力竭,刺得人耳膜发痛。

看到段柳晏身上的血,脚下一软,摔坐在地。

“柳晏!”何菱纱和唐七七抬脚便要往段柳晏那方冲上去,却被萧紫尹上官谨枫拉住。

“紫尹!”

何菱纱回头瞪着萧紫尹。

“别去,你内功弱。”

萧紫尹眉间紧蹙,口吻冰凉,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何菱纱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是萧紫尹上官谨枫联手用内力形成了保护罩,才让自己与唐七七安然无恙。

何菱纱冷静了,唐七七却仍旧挣扎不休地想要甩开上官谨枫的钳制。

“他们的内力,你们两个承受不住,想送死就去,我不拦你。”

“单纹惜那个不会武功的都能承受得了,本姑娘也行!”唐七七立刻吼回去。

此话一出,何菱纱萧紫尹上官谨枫全部抬头望向单纹惜。

围在段柳晏宫风墨周围的土匪们有的晕了过去,有的抖得跟筛糠一样,有的则瘫坐在地。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2)

唯独单纹惜一切正常。

但是,此时,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面色惨白的单纹惜正抱着头嗷嗷乱叫,在地上滚来滚去,像是承受着相当巨大的痛苦。

“纹惜!”

“惜儿!”

段柳晏宫风墨齐齐冲上前去,随即,又是同时双掌一错。

那凌烈的掌风赫赫破空,朝着对方就攻了上去。

却在中途打了个交叉,没有对撞,反而径直向二人的身体袭来。

“噗……”

段柳晏的内力划空而来,宫风墨不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逼得宫风墨顿时后退数尺,方才稳住身形。

再定睛望去,段柳晏已经抱起抓着头大叫的单纹惜,在其穴道处连点。

却仍然止不了她因头痛发出的叫声。

宫风墨目光黯淡,以剑撑地想起身,却又摔了下去。

“惜儿……”

一句话刚刚开了个头,宫风墨便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咳嗽连连。

“老大……”

尚清醒的几大当家纷纷跑过来,将人扶起。

“啊——!!!”

单纹惜这声,似悲鸣,似哀嚎,似尖叫。

撕心裂肺,震耳欲聋,声嘶力竭,不及形容其内涵之万一。

刹那间,在场众人,齐齐怔在原地。

而发出这声音的单纹惜,则头一歪,晕了过去。

“菱纱!”段柳晏一声冷喝如惊雷炸响在耳际。

何菱纱急急冲上去,把上单纹惜的脉搏,眉头却深深地拧紧了。

没有在意其他人的举动和反应,段柳晏轻柔地擦去怀中人满脸的冷汗。

目光中千情凝聚百感交集,最为明显的,便只有,心疼。

唐七七和宫风墨同时握紧了拳。

“妈妈……小璃……不要……”

单纹惜模模糊糊地喃喃出声。

长睫轻颤,彷佛,在随着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抖动。

“别扔下我……别扔下我一个人……不要……”

一直以来都在骗她(13)

偌大的厅堂中,喃喃轻语的声音,清晰异常。

“呵呵……反正最后都是要离开,不如别靠近我……别过来……就好。”

低低的呓语不再传出,厅堂里顿时陷入沉静。

凉风拂过,红绸烛火轻轻摇摆,一室喜庆,却被压抑的气氛衬得诡异。

安静只维持了一会儿。

小扇子似的长睫微微颤了颤。

单纹惜揉着额头,嘴里哼哼着,在所有人炙热的注目礼之下坐起身来。

“该死的,头好痛……”

清脆的抱怨声音一出,怔愣了一地人。

“纹惜?”

段柳晏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杏眸睁开,看着段柳晏放大的脸,单纹惜的脑海浮现出自失忆之后的一幕幕……

见她愣愣的样子,没有未卜先知之能的段柳晏抬手在杏眸前晃了晃,“知道我是谁吗?”

眨了眨杏眼,单纹惜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当然知道。”

顿了顿,待段柳晏露出等待的摸样——

“化粪池堵塞的凶手。”

缓缓挑起他的下颚,单纹惜笑靥如花,一字一顿地用最娇柔的声音,吐出恶心的话。

“你他奶奶的就是一臭虫败类,人渣与脑残的结合体。”

杏眸骤然冰冷,她咬着唇,粉拳不断地落在段柳晏身上。

“他奶奶的!丫的!妈的!他祖宗十八代的!老娘非得把他丫的剥皮抽筋不可!靠!”

对着段柳晏又捶又打又扭了好半响,单纹惜方停手。

喘着粗气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站起身,一边将段柳晏拉起来,一边朝何菱纱伸出手。

“菱纱,药。”

“呃……哦!”

何菱纱这才回神,拿出药瓶递出。

接下药瓶,单纹惜拖着赖在身上的段柳晏,段柳晏拖着手里的宝剑。

凤眸中,笑意俨然。

二人大步流星地朝门走去。

继何菱纱之后,受伤的宫风墨第二个回神,咳嗽不停地开口:“惜儿……”

单纹惜的脚步顿住,“宫公子,我想,你应该去好好休息一下。

“你口里的‘惜儿’是谁,你比我清楚。”

扔下这句,单纹惜回头瞪了一眼黏在身上的某人。

冷哼一声,狠狠地拧了拧段柳晏耳朵,扭过头去,半背着人走进夜色之中。

留下一屋子震惊的人,在他们走后,陆续回过神。

然后,狼牙寨会议厅堂,整个随着内里的人们,风中凌乱了。

条件是嫁给我(1)

夜色,越发浓了。

半背半拖着段柳晏一路朝住处走去,单纹惜抬起头,望着群星点点,眼神骤然犀利。

“妈的,王八蛋!”

段柳晏无声地抿唇一笑。

他早猜到这丫头一旦恢复记忆,肯定会这样。

怒冲冲一脚踢开睡房的门,单纹惜走到床边,翻身想把背上的人丢到床上。

奈何段柳晏一只手抓着她的脖颈不放。

“下去。”

没反应。

“立刻给老娘滚下去!”

“不~要。”段柳晏凑近她的耳朵,温温吐气。

“妈的,呃……”

后耳传来的湿润触感让单纹惜顿时一哑。

“段!柳!晏唔……”

尚未吼完,他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单纹惜的反抗,在他温柔缠绵的亲吻中,逐渐大化小,小化无。

鲜血,从他肩上的伤口缓缓渗出,浸湿了她的衣襟。

“喂!你的伤口,唔,死开!包扎伤口先!”

“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段柳晏的头移开一点点,额头抵上她的额。

凤眸中瞬间闪过的痛,没有漏过她的眼。

胸口骤然闷闷地疼起来。

“丫的!滚下去!”

她仍然固执地叫嚣。

“纹惜。”轻轻地唤一声,他的唇浅淡地在朱唇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

杏眸蓦地睁大。

她知道的。

只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

她懂得,没必要。

但是今日,这是……

“啪嗒……”

水珠滴到她脸上,碎裂开来。

一直处于盛怒中的单纹惜这才注意到,他满身都是汗。

并且,喘息十分的粗。

那不是情色所致。

意识到这些,单纹惜彻底慌了。

“柳晏!啊喂,柳晏,你别吓我!”

“我以为就算我死了,纹惜也不会难过。”

靠在她肩上,段柳晏口气凉凉。

条件是嫁给我(2)

知道他又在胡闹,单纹惜松了口气的同时两眼一翻。

“本小姐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难过!

“找你的唐七七去!人家可是说得明明白白,非你不嫁!”

段柳晏盯着她好一会儿,很是无奈又很欣喜地笑了。

“那好,我这就去向唐姑娘提亲。”

说着,他撑起身子,从床上站起来,手却被狠狠一扯。

“你他妈敢!?丫的,你小子是老娘的!敢给我玩出轨,看我不揍死你!”

段柳晏失笑。

回首一瞥,口还没张开,眼前顿时一黑。

脚下一软,再被单纹惜扯着,又压在了她身上。

“靠!你丫的……”

看到那双戏谑轻佻的凤眸,单纹惜顿时停住声音皱了眉。

她还不了解他吗,伤得越重,越是一脸无所谓。

深吸一口气,单纹惜皱着眉头将人翻过来,让他躺好。

而后找来干净的白布和剪刀,又烧了热水。

阴沉着一张脸等待水烧开,单纹惜时不时丢给段柳晏一个白眼。

不是她闲着无聊,而是段柳晏那副眉目微扬的神态,实在是,绝对的诱惑和调戏!

看着她那副小摸样,单臂撑脸斜倚在床上的段柳晏顿时失笑。

但是,有一件事,要解决一下。

“纹惜,过来。”他招了招手。

“滚!老娘烦着呢,没空理你!”

段柳晏挑了挑眉,直起身子。

作势就要下床。

“老老实实躺着,不然老娘不管你了!”

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他双手一摊,“那你过来。”

单纹惜狠狠地朝天翻个白眼。

呼出一口气,极不情愿地走过来。

长臂一展,段柳晏用没受伤的左手将人揽进怀里,坐到他腿上。

在她瞪眼开骂之前,忍着痛,双手放在她的外衣上。

但听嗤啦一声——

那红色外衣顿时被他一撕两半,转眼间变成破布一块。

条件是嫁给我(3)

单纹惜一直暗沉冰冷的眼,在这一刻,稍稍地柔和了些。

嘴上仍然不饶人。

“好好的一件衣服,撕了做什么?哼,柳晏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戳了戳他的胸膛,单纹惜嗔怪着。

“碍眼。”

段柳晏吐出二字,单手捧起她的脸,捏了捏她鼻子。

“嗯哼,水开了,脱衣服。”

单纹惜找了个借口,离开危 fsktxt。cōm险地带。

她失忆的时候,段柳晏的欲火可是憋了很久,可不想刚刚恢复,就被吃干抹净!

当单纹惜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段柳晏仍是衣冠好整以暇,斜躺在床上。

从他睨着她的眼眸里,单纹惜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危 fsktxt。cōm险信息。

脚下顿了顿,将盆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她恶声恶气地叫道:“丫的,脱衣服,擦药啊!”

“为夫是伤患。”

他理直气壮。

瞪过去一眼,单纹惜拧干毛巾,咬在嘴里,坐到床沿,抬手去解他的衣襟。

盯着她喂自己宽衣解带,段柳晏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静静地看着那脸颊微红的娇俏摸样。

他的纹惜,终于回来了。

清洗伤口,涂药,包扎。

一直咬唇皱眉的单纹惜动作很轻。

尽量让他的痛楚降到最低。

打好了结,单纹惜两手一拍,“大功告成。”

垂首,看着包扎伤口的白布上面大大的蝴蝶结,段柳晏微微挑眉。

旋即长臂一展,就将收拾完东西正要走的单纹惜按倒在床上。

“啊……呃,你身上有伤……就不要伤上加伤了吧,我听说,初夜,很痛的,呵呵呵……”

意识到压住自己的人想做什么,单纹惜立刻讪讪地干笑起。

段柳晏却极邪气地一笑,盯着她的眼,隐隐约约开始泛绿光。

单纹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柳晏,咱可以不要这么如狼似虎不?被你这样盯着,我觉得自己像盘红烧肉。”

条件是嫁给我(4)

“是吗?”他凑近她耳边,轻轻缓缓地吹气,惹得单纹惜颤栗不止。

“那,倘若有一盘美味可口的红烧肉在面前晃来晃去,可就是不能吃,爱妻会作何反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柳晏……呃……”

他竟然又咬她耳朵!

该死的,这一个月,段柳晏可没少调教她的身子,现在竟然想轻轻呢喃。

咬牙!

想她单大小姐何时如此窝囊过,这一番失忆,可谓是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不行。

决不能再在这种时候多丢东西!

思至此,心一横,她用力把不安分的段柳晏推走,边翻身下床,边开口吼。

“滚一边呆着去,老娘还得收拾这些呢!”

那抹坏坏的邪笑一直没有从段柳晏脸上消失。

待单纹惜走到门边,他四仰八叉躺在不大的床上,“为夫真的不相信,纹惜不想要。”

“滚!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

扔下这句,她重重地摔上门。

他却没漏过那俏脸上的红晕。

顿时,那邪气的笑,更深了。

好想吃了她这盘红烧肉。

单纹惜清理了东西回来,便看到他成大字型占据了整个床。

刚刚正常了些的脸色顿时又是一阵火燎。

这床本来就不大,他这么睡,她睡哪里呀?

躺在段柳晏身边?

那岂不是等同于肉包子打狗,羊入狼口!

俏脸一垮,单纹惜面上顿时写满了郁闷。

段柳晏这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左臂支在曲起的膝上,定定看着她。

“一个月,为夫都可以忍。”

他顿住,没有再往下说。

单纹惜没来的心虚。

抿抿唇,打了个哈欠,满脸不在乎地吹熄了蜡烛,爬上床。

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黑暗里,朱唇终于不加掩饰地高高勾勒起。

段柳晏也躺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条件是嫁给我(5)

察觉到她想要挣扎,便说道:“别动,就像以往那样,为夫抱着你睡。”

单纹惜不由再次翻个白眼。

现在她又不是那个心智六岁的白痴,这样怎么睡啊……

微微皱了皱眉,她转身面对他。

黑暗里,四目相对。

对方的眼,都似是敛尽了世间最美最璀璨的光泽。

晶莹耀眼,黑如子夜,灿若繁星。

“你到底为什么要忍一个月?”单纹惜皱着眉头开口。

以他的性情,不应该趁火打劫,把她吞了吗?

段柳晏紧了紧双臂,让她更贴近自己“我不想被纹惜怨恨。

“与其冒险赌博,我倒不如等你真正做好了准备,自愿。”

单纹惜扬了扬眉。

不得不承认的,有点……感动和惊喜……

随即,自嘲地一笑,抬手抚上他线条刚毅的脸庞。

“柳晏,本小姐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听到她呢喃自语的话,段柳晏笑了。

勾过她的头,在朱唇上落下一吻。

“你是我的,为夫认定了。”

那口吻,委实霸道百分百。

单纹惜这次却莞尔微笑,戳了戳宽阔结实的胸膛,“小段子,以为本小姐会轻易放过你吗?”

他不禁失笑,帮她将滑到额前的乌发拢到耳后,“睡吧。”

“明天可有得忙咯。”

幽幽叹息一声,她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眼眸中却精光乱窜,极倨傲地冷哼一声。

段柳晏轻笑,“倘若有戏看别忘记叫上为夫。”

“等着吧,老娘非得把里子面子找回来!”单纹惜晃了晃小拳头。

凤眸中笑意更甚,他眼角眉梢的宠溺几乎滴得下水来。

窗外,夜风拂过,浮云遮月。

月桂西沉,金乌东升。

段柳晏睁开眼睛时,看到身旁的单纹惜正盯着他发呆。

圆润的杏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和纠结没有逃过他的眼。

“醒得好早。”

条件是嫁给我(6)

单纹惜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

再睁眼时,杏目已经恢复锐利而又璀璨夺目的神色。

“爱妻不是比为夫更早。”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却被她的手压在床上,额上挨了个爆栗。

“再睡会儿,现在起来没饭吃。”

段柳晏懂了。

然后,嘴角缓缓勾勒起,幸福的笑意在他脸上绽放,光彩犹如最美的琉璃。

这个丫头,就是在发呆,等着他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接着去做饭,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起床之后吃到热的饭菜。

抬起没有受伤的手,压下她的头,在朱唇上狠狠地一吻。

他笑着道:“如果纹惜的嘴巴不那么坏,那就真正是十全十美了。”

“哼!既然你丫的想要个十全十美的妻子,还找老娘做什么!”

“爱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风轻云淡。

狭长的眉目一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不是挑衅,却带了那么一点胜似挑衅的味儿。

他就是爱了,就是要定她了,怎么样。

“况且为夫没想过妻子一定要十全十美。”

单纹惜抿抿唇,瞪了他一眼。

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无关恼怒。

典型的娇嗔。

段柳晏失笑出声。

“好啦,放手吧,本小姐还得去做饭呢!”

他依言照办,紧跟着她起身,却又被拦下。

“你干嘛?”

“想看你做饭。”

段柳晏的回答理所当然。

“呃……”微怔之后,她顿时瞪眼。

“不行!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

说真的,这点小伤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想挑眉轻蔑地笑。

却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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