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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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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非,吃些点心休息一下吧。”

看到走过来的人,单宸非立刻把手里重要的账本挪到安全地带,这才终于抬头勾唇温雅疏离一笑,“多谢唐姑娘。”

“谢什么。”唐七七摆了摆手,伸手要去拿单宸非手里的账本,却忘记了仅仅被放在桌上一角的托盘。

单宸非想要稍微躲一下,她却紧追不舍,衣角刮到了托盘。

懒得祸国殃民(2)

这一来一去间,但听一阵叮当作响,茶水尽数倒在了单宸非手里的账本上,而原本盛在碟子里的点心则全数扣到了想抢救账本的单宸非头上。

“呃……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看着一头糕点一身茶水的人俊脸黑沉,唐七七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俏脸也是越发的红。

揉揉眉心,单宸非叹了口气,“罢了。在下要换衣服,唐姑娘先出去吧。”

“呃,我、我先把这些收拾了吧。”唐七七蹲下身,将摔碎的瓷片一一捡起。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哥,出什么事了?”

单纹惜推门进来,便见一身狼狈的哥哥一脸莫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很不给面子地噗嗤笑出声来。

竟然会有可以把她哥搞得如此狼狈的人,单纹惜开始佩服唐七七的两个人格了。

随后而来的宫墨风则是咧开嘴无声地笑着摇摇头。

终是忍不住,单宸非翻了个白眼,“都给我出去!”低吼声带着明显的愤怒,惊得单纹惜愣神,吓得唐七七手一抖,在瓷片上划了一道口子出来。

突来的痛楚使得唐七七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单宸非一直皱着的眉顿时拧成了川字型。

“没事吧?”蹲下身,单宸非抬起唐七七的手查看,没来由的,心中的怒火刹那间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这烦躁令单宸非一阵心慌,瞥一眼走进屋来蹲到身边的单纹惜,确定其并无异常时,心中陡然一松。

注视着单宸非的唐七七将他所有细微的神色变化分毫不差收入眼中,眉头渐渐皱起,抬手过去欲要拍对方的肩膀,却被单宸非一把挥开。

起身负手而立,单宸非不再看任何人一眼,“都出去。惜儿,帮唐姑娘包扎一下。”

察觉到哥哥想独处一会儿,单纹惜反手捂住唐七七的嘴,轻轻应了一声,拉着人走出去,关上门。

懒得祸国殃民(3)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单宸非方才睁眼,微微勾唇一笑,苦涩中透着残忍的坚定。

天蓝云白,清风徐徐,带着初冬的凉意,席卷四方。

从哥哥的房间出来,单纹惜去厨房忙了一阵,做好午餐之后才叫单宸非出来。

吃过午饭,单纹惜难得心情很好,便拿了玉笛坐在后院吹奏,顺便晒晒太阳取取暖。

笛声悠扬绵长,欢愉舒缓。

橙色衣衫佳人身姿曼妙,坐于白雪间,双目微阖,手中玉笛奏出轻快的声音。

此情此景,美如画卷。

宫风墨一时怔在原地,过了会儿才回神,唇边勾勒起一丝笑,润泽的墨瞳中流光溢彩。

笛声戛然而止,单纹惜拿着笛子轻轻敲着手掌,转眸望过来,勾唇玩味一笑。

宫风墨却没放过莹润杏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她想见到的人,不是他。

“古有白居易赞杨玉环回眸一笑步生花,今日,小惜儿可谓是回眸一笑百花开。”

摇头晃脑地道出一句,宫风墨走过来,负手而立,笑容可掬。

“你可得了。”很不给面子地翻个白眼,单纹惜双腿交叠,一手撑在下颚,一手转着玉笛。

“本小姐可懒得祸国殃民。”

“啧啧,你可真不谦虚。”

“过度的谦虚就是变相骄傲!本小姐只是实话实说。”

面对摊开双手的单纹惜一副坦荡表情,宫风墨无奈失笑,轻轻摇了摇头。

“若是日后成为了宁远王妃,小惜儿怕是不会再有说出这份豪言壮语的洒脱。”

“宫风墨,本小姐劝你打消挖我这个大墙角的念头,趁早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将旋转在五指间的玉笛收起,单纹惜起身往外走。

宫风墨笑着跟上,抓起她的手,迫使人面对着自己。

“依我看,除了极北严寒之地,没有地方会比身中冰封蛊的小惜儿这儿更凉快了。”

“宫公子何不去极北之地?”

懒得祸国殃民(4)

甩着手想要挣脱魔爪的钳制,单纹惜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声来。

“既然眼前便有一处清凉所在十分合我心,宫某何必费事长途跋涉?”

单纹惜很想一拳将那张完美的笑脸揍扁,奈何自身武力值不高,只得双腿用力站定,以免被扯进对方怀里,并瞪着宫风墨示意对方放手。

对她几乎杀人的怒视置若罔闻,宫风墨挂着一副悠然的笑容,“昨夜寒冷彻骨的滋味如何?”

“与你无关。”口吻生硬,眼神冷硬。

听到这四个字,宫风墨收了笑,抬眸将她打量一番,“为何不骂我?”

“什么?”单纹惜不解地挑眉。

“小惜儿不是常对宁远王恶语相向,拳脚相加?”宫风墨目光深沉似海。

单纹惜听到这话顿时一怔。

好像,真的是……只有那家伙,时常把她撩拨得像个到处横冲直撞的刺猬。

只要和段柳晏在一起,她永远淡定不能。

什么仪态什么沉着冷静,全部成为天边的浮云。

一旦被惹毛,就只剩往死里骂人的本事,简直就是口不择言。

如果说刚认识时,是因为六个月之前,第一次见面时的恼火。

那么,现在,这又是……

想到这儿,单纹惜突然睁大眼,惊讶之余,勾唇一笑,抬眼望向湛蓝的天空。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和他已经相处半年有余了吗。

灿若满园春色的笑容顿时使得宫风墨心头一颤,随即,眼眸再次暗沉,手中加力一扯,正在出神的人便被扯了一个踉跄。

一惊回神,单纹惜顿时皱紧眉,原本自然下垂的手一挥,那精美的匕首便出了鞘。

凛冽寒光直逼宫风墨胸膛!

虽然粹不及防,但稍稍惊讶之后,武功高超的宫风墨立刻退如游龙,单纹惜的匕首连他半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踏前一步站稳身子,眼见对面的宫风墨俊脸黑沉,单纹惜顿时勾唇一笑。

懒得祸国殃民(5)

风乍起,一地冰寒。

宫风墨脸色铁青与巧兮笑兮的单纹惜对视着,半饷,眉端高高扬起,“为何刺我?”

“某个人第一次戳我鼻子的时候,被我咬出了血,可是他躲都没躲,甚至半句怨言都没有。”

把玩着锋利的匕首,她笑容可掬,答非所问。

闻言,宫风墨的眉头顿时就皱紧了。

见他不语,单纹惜抬头看了眼天空,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幸福的笑,“其实我真的很贪心。”

自言自语般咕哝一句,她再次把视线投向对面的人,收起了笑容,神情严肃,口吻认真。

“宫风墨,你能抓住云朵吗?”

虽然不知所以,他还是皱着眉摇了摇头。

“柳晏能。”匕首归鞘,单纹惜倚在树干,“我和柳晏都是没定性的人。

“今日在做这件事,也许几年后会做完全不搭边的事。

“这也是我一直不肯完全把自己交付给他的原因。

“因为我知道,他也是个没定性的人,也因为我清楚自己有多特别,怕柳晏只是一时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感情也就淡了。

“安全感这东西,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也不信任爱情这东西。”

唇边勾勒起一丝无奈的笑,单纹惜定定望着宫风墨。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除了他,我已经谁也不想嫁了。我想我应该感激你,宫风墨,如果不是你的那场婚礼,我不会看清楚自己的心。”

她轻轻摇头,杏眸中,温柔的光芒流转。

“宫风墨,你只是把我当做令妹的替身,想要保护我。可是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所以,别再耗费精力在我身上了。”

眉间的褶皱已在不知不觉间缓缓舒展开来,宫风墨望着单纹惜的目光很静。

良久,他们相视而笑。

宫风墨的笑意中有一丝淡淡的无奈。

“小惜儿的三寸不烂之舌哟,我可真是见识到了。”幽幽叹了口气,

懒得祸国殃民(6)

他整了整衣袖,抬眸直视她。

“只可惜,小惜儿这次说错了。一开始,我的确是想把你当成妹妹的替身永远护在羽翼下,但经过这数日的相处,我已经喜欢上小惜儿了。所以——”

一指点向单纹惜,宫风墨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决定,与宁远王争夫人。”

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单纹惜抽了抽嘴角,抬手揉揉眉心,无奈地说:“随便你好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宫风墨不撞南墙不回头,她也没办法了。

单纹惜转身掀开帘子步入大堂,哪料一只脚刚抬起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急忙扶住门框,单纹惜还没抬头就先被捂住嘴,紧接着就看到唐七七食指盖在唇上,拼命做着噤声的手势。

待确定单纹惜宫风墨不会说话,唐七七快速地摇了摇头,一溜烟跑进后楼的上房里去,更是夸张地把门窗关严。

但眼尖的单纹惜却看到,那貌似关严的窗户开着一条缝,唐七七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正向外瞟着,其中的惶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收回视线,单纹惜宫风墨狐疑地对望一眼。

正当单纹惜想说话时,简约不失美观的布帘再次被撩开,店活计带着两名蓝色武服男子与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走进来。

那书生模样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谨枫!

眼见上官谨枫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眼皮都没抬一下,单纹惜和宫风墨立刻收回漫不经心的目光,装作继续聊天的样子,掀帘出去让店活计准备酒菜。

那摸样,真的就是陌生人一般。

片刻后,花满楼雅间里。

单纹惜一脸让人胆寒心颤的笑,把唐七七幼小而纯洁的小心肝吓得抖啊抖。

最郁闷的是,唐七七必须忍着心虚心颤心慌,装出一副坦荡荡无所惧的摸样。

这对单纹惜来说可能是比吃大白菜还简单的事情,但是要唐七七这个单纯的娃,在单纹惜这只即将成精的狐狸面前演戏,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懒得祸国殃民(7)

从唐七七被单纹惜宫风墨从客房里抓出来,进入花满楼雅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这期间单纹惜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笑眯眯地盯着唐七七。

而由于一进来便被宫风墨按在椅子上并点了穴道,唐七七现在四肢动弹不得,可以活动的只有眼睛和嘴。

因此,在单纹惜营造的低气压下,冷汗直冒的唐七七只得嘟着嘴,满脸不解和愠怒地与之对视。

天知道唐七七心里那只鼓都已经快要敲破了!

“唉……”

单纹惜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掏出手帕浸湿,极轻柔地擦拭起唐七七满是冷汗的巴掌脸。

貌似倔强地别过头,唐七七瞪着眼低吼:“单纹惜你究竟把我抓来做什么?!”

这人不去大牢里审犯人真是太可惜了。唐七七愤愤地想,单是被盯上一个时辰,就足够那些冥顽犯人统统招供。

耸耸肩压了压唐七七的头,单纹惜扯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手肘撑在膝盖杵着头,几乎与被点穴的唐七七鼻子碰鼻子。

“我如果想怎样,就不会带你来这儿,而是直接把你卖给刚刚那两个蓝衣服的男人。”

悠悠然说着,单纹惜看了眼自己的纤纤素手。

“你应该知道,本小姐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故意略略停顿,待唐七七费力地咽下口水,单纹惜才双手环胸,慢慢地说道:

“除非你说出前因后果,看看这件事能不能激起本小姐那所剩不多的同情心,或许你还会有选择的余地。否则的话……”

“怎、怎么样啊?”躲避着杏眸投射来的算计目光,唐七七口齿不怎么利索地开口。

单纹惜耸耸肩,“自是把你交给他们,换点钱,好抵你欠我的债咯。”

“……”

沉默半饷,唐七七边发出巨大的磨牙声,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单纹惜,你卑鄙无耻!”

懒洋洋拱了拱手,单纹惜笑得慵懒。

懒得祸国殃民(8)

“承蒙夸奖。”

翻个白眼,唐七七可怜兮兮嘟起嘴,有气无力地开口,“先解穴好不好?”

单纹惜点头,宫风墨点唐七七。

活动了下发麻的四肢,唐七七撅了撅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本姑娘曾经劫富济贫一次,没想到惹到个大户,他们一路追杀我,好像是以为我拿了什么重要宝贝。”

“大户?”单纹惜冷笑一声,“哪个大户能跑到柳晏的行苑去,并且由谨枫亲自带来客栈?唐七七,你他妈的当老娘是三岁小孩儿!?”

说到最后一句,单纹惜陡然声色俱厉一拍桌面,震得唐七七整个人一哆嗦。

“呃……”回过神,唐七七顿觉后背凉飕飕的,全是冷汗,“你、你不信……”

“少说什么‘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唐七七,说不说随你,老娘还不想听了!来人!”

一个伙计应声推门进来,“大小姐。”

单纹惜指了指唐七七,“找根绳子把她绑了,送客栈去。”

就在唐七七想翻身逃跑时,身后一道力量点在穴道上,顿时浑身一麻,她只能用怒视对宫风墨无声控诉。

正当这时,窗户嘎吱一声打开,一黑衣人恭敬向单纹惜行礼,并双手呈上一封信。

“夫人,主上要属下来送信。”

“夫,人?”宫风墨干笑着怪叫。

被点穴的唐七七嘴角抽了抽。

无视二人的反应,单纹惜表情淡淡,接过信,“幸苦了。”

打开信件,一目十行之后,单纹惜冲那段柳晏的暗卫点点头,“你先回去,我过会儿就带人去。”

“属下告退。”黑衣人纵身跃出窗外。

此时此刻,唐七七已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那摸样好似在说“要杀要挂悉听尊便”。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被单纹惜盯得心发毛头发麻背发寒。

陡然勾唇一笑,单纹惜慢悠悠坐下,食指轻敲着桌面。

懒得祸国殃民(9)

“呵呵,我道是谁,公主殿下放着未来王后的位置不去坐,反而跑出来当什么江湖女侠,真不愧为后宫第一祸!”

“够了!”

浑身发抖的唐七七一声爆喝,冲天怒火使那娇俏的巴掌脸涨得通红。

“单纹惜你凭什么教训我!有本事你去和亲,少在这儿讲那些狗屁道理!我他娘的根本不想当什么狗屁公主!谁爱做谁做去,本姑娘不稀罕!我只想要自由!懂吗?自由!”

掏掏耳朵,单纹惜眉端一挑,“即使欠我一百两黄金?”

“呃?”唐七七一时没反应过来,使劲眨眨眼才狐疑地道:“你,要帮我?”

单纹惜顿时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你还欠我银子嘞,谁知道那群家伙会给我多少来买你。相较于有可能亏本的买卖,本小姐宁愿选择没有风险的。不过嘛……”

说到这儿,单纹惜皱紧眉头,“我帮你倒是可以,前提是不会影响到柳晏,毕竟……”

“快!快!公主就在楼上!”

楼下突然传来巨大嘈杂,打断了单纹惜的话。

“靠!”手一甩,杯子应声而碎,单纹惜咬牙低声骂了一句,旋即瞪着唐七七压低声音吼道:“还不快走,等着人抓你回去啊?!”

话音未落,唐七七的穴道便被解开,慌张之下看看左右,“从哪走?”

“白痴,窗户跳出去!”

说话时,单纹惜已经拉开窗户,唐七七立刻脚尖一点,踩在桌上借力一跳,眼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就在眼前,腰上却突然一紧。

再接着,便被点了睡穴。

堕入黑暗的前一刻,唐七七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决定——

若还能逃出来,一定要亲手掐死单纹惜这个骗子!

然而再一次逃出来又谈何容易。

数十名侍卫轮番守卫,更有段柳晏的暗卫花手下的女杀手贴身名为照顾实则监视。

更过分的是,她的手脚皆被绑缚,为了避免伤到她,他们用的不是普通麻绳,而是绸布。

懒得祸国殃民(10)

于是,直到被人抬上马车,唐七七除了解手,就没再下过床,吃喝睡全部没有解开过绑缚。

无意间,曾经听到门外侍卫谈笑的话,得知把她捆成粽子,并且派段柳晏的暗卫来,竟是那所谓的“未来宁远王妃”出的主意后,唐七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暗暗发誓,如果有朝一日得以逃脱,不将单纹惜扒皮抽筋,她的两个名字朱灵玉唐七七统统倒过来写!

那名女杀手将她送上马车后,拿出一小块麝香点燃,不一会儿,唐七七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当四个侍女入得车厢,队伍启程时,那块小小的麝香早已焚烧殆尽。

唐七七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骚乱所扰。

头昏沉沉的,她支撑着坐起来,声响惊到了四个侍女。

“公主您醒了。”

“怎么回事?”声音似乎不是她自己的。

“回公主的话,是土匪抢劫。”一个侍女答道。

“土匪?”眨眨眼,唐七七瞬间清醒,支起身子便要往车厢外走,四个侍女连忙上前拦住。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声音唐七七熟得紧,正是负责将她带回皇宫的队长,那两名蓝衣人之一。

脸色一白,唐七七吼道:“不想死的给我让开!我认识狼牙寨的土匪。”

四位侍女面面相觑,不等她们反应,唐七七一个闪身便钻出了马车。

枫雀山脚小小树林旁的官道上。

数十名精武男子将宽阔华丽的马车围在中间。

此时,正被一群持刀壮汉所围,数量上,对方明显多他们数倍不止。

山崖之上,玄色长袍随风猎猎作响,衬得那麒麟越发狂傲,衬得宫风墨宛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

唐七七抬头望去,顿时恍惚。

“公主,请您回去车内,卑职等定当竭尽全力护您周全”

被侍卫这一句唤回心神,唐七七理都不理说话的人,跳下马车,两手圈在嘴边。

懒得祸国殃民(11)

“宫风墨——我是唐七七,放我们走!”

欲要将她拉回马车的四个侍女顿时愣在原地,周围的侍卫们也是满脸诧异地面面相觑。

他们公主认识这狼牙寨的土匪头子?

负手而立在山崖,宫风墨彷佛根本没听到唐七七这句话,淡淡开口,“不想死的,女人钱财留下,我数到三,胆敢抵抗,一个不留。”

声音轻飘飘,却好似就在每个人的耳边说话,众侍卫额头浮汗,把手里的武器握得更紧。

唐七七欲要冲出阵营,往山上跑,四个侍女死命地拦住。

“一。”

“宫风墨!我是唐七七啊!你他娘的聋了吗?!”

“二。”

“宫风墨——!”

“三。”

话音一落,修长的手微微超前一挥,众土匪顿时喊杀声震天。

云白风清,冬的寒意逐渐浓了。

红墙金瓦,殿宇重重中,巨大的拍桌声传来。

“岂有此理!小小草寇竟敢挟持我大明公主,当朝廷可欺不成!”

明宣帝朱瞻基怒吼声震天,“来人。传朕旨意,授宁远王段柳晏苏杭大都督,率军平定枫雀山狼牙寨土匪,营救灵玉公主,不得有误。”

一月未到,段柳晏亲随属下代替宁远王回朝复旨,替代的原因是段柳晏本人负伤未愈,不便长途跋涉。

狼牙寨虽破,却只找到灵玉公主的尸骸,确定公主为保贞洁自尽。

皇帝下旨,追封灵玉公主贞洁烈女之名,允以厚葬,号召天下女子引以为敬,引以为学。

并将狼牙寨七位当家首级挂于京城城门前一月,昭示天下,藐视王权者必得此下场,以尽效尤。

=

一脚踢翻桌子,单纹惜揭开地板,抬头,“你不能在官兵面前露面!过会儿再上来。”

深深望她一眼,宫风墨依言迅速下了台阶。

铺好地板,单纹惜刚躺到昏过去的唐七七身边摆好姿势,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

正所谓食色性也(1)

“找到公主了!”

几个人蹬蹬跑到她身边,又有些人上来。

“惜儿!”

哥哥的声音中带着惊恐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温暖的手臂将她抱起,却并非单宸非。

单纹惜几乎能想象得出段柳晏如疾风般进到屋中抱起自己时,其他人那诧异的摸样。

身子凌空,她被段柳晏抱在怀里,脸贴在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回荡在耳际。

“柳晏。”

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缩进他的怀里。

莫名的,鼻子有点酸。

活了两辈子,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懂得了安心的含义。

“不装了?”传音入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本来就不是装给你看的。”一直被他抱到花满楼对街的单家客栈卧房里,她才回答。

“柳晏。”

“嗯。”

“想你了。就是没出这档子事儿,我也要过去的。”

眼中一闪而过诧异,微垂臻首,他的吻落在她额头,然后滑向眼睛。

“近来有些忙,有人针对为夫。”

她叹了口气,“彼此彼此,正所谓庸才无人妒嘛。”

两两相望,相视而笑。

二人的笑容里,同样带着些无奈。

他想保护她,不希望把她推上风口浪尖,彻底暴露在敌人面前,所以没有抽空来见她,所以让上官谨枫装作不认识她。

她不希望借助他的力量,想要凭自己的力量解决一切问题,加之心里那一点点“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先去看他”的别扭,所以不去找他。

但是,宫风墨那一番话,点醒了她。

本来已经决定去找他,何况现在出了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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