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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白月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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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应该; 这吴老板小气得很; 怎舍得请客吃酒。”长飞一听; 立即回应了一句。
说者无心,冷翊蒹却是听者有意。
“那为何要请墨老板吃饭?”冷翊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长飞问道。
“想来这吴老板; 定是有什么事要求咱们墨老板。”
“那一般都会是怎样的事?”
“这个。。。。。。。。。长飞就不知道了。”
“哦。”
“放心吧,冷医生,不会有事的。”长飞看着冷翊蒹,安慰着道,“可能是关于戏曲曲目的事,大概是那些个贵胄们想点曲儿。”
“这点曲儿的话,还会和墨老板商量吗?”冷翊蒹皱眉看着长飞,不解的问道。
“这个自然。”长飞看着冷翊蒹,略带自豪的回答,“咱们墨老板心气儿高,不是你想听什么曲儿就能听,就能随便点。”
“墨老板上戏都是有自己的规矩,所以不光是你有钱就可以听到自己想听的曲儿。”长飞说着,又补充一句,“当然,这海关总长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其余那些个贵胄们,就不用太在乎他们的想法。”
不知为何,听完长飞的这席话后,冷翊蒹瞬间松了好大一口气,心里的担忧也消散了。
“冷医生。”长飞见冷翊蒹碗里的汤已经快凉了,赶紧又重新盛了一碗,“我们是下午就要开始试药了吗?”
“明天吧。”冷翊蒹看着长飞天真无辜的表情,惭愧的低着头,用筷子夹了几粒米饭,“待我下午把第一次的剂量配好了再说。”
长飞温柔的一笑,将冒着热气儿的汤碗放到了冷翊蒹的面前,“冷医生,这扇贝汤凉了就有股腥味,我重新给你盛了一碗。”
“长飞,你不用管我。”冷翊蒹其实最不习惯吃个饭,还有人在一旁伺候,“我自己来就好。”
“冷医生真是客气。”长飞笑笑,用筷子夹了一片鲜翠的莴苣,送进嘴里。
用过午饭后,冷翊蒹回到房间,开始研制这第一次吸食鸦片的剂量。
冷翊蒹坐在书桌前,低垂着一双杏眼。一手翻书,一手写着笔记。
写了又划掉,划掉了又重写,不时眉头微皱,不时又舒展开来。
这剂量不可多一克,也不可少一克。这样才能根据剂量,更好的配比出戒除鸦片的方子。
窗外的阳光刚好洒在书桌上,洒在了冷翊蒹的头发和侧脸上。
金灿灿的阳光,宛若一层金粉,镀在了冷翊蒹浓密纤细的睫毛上。
冷翊蒹认真的埋头做着笔记,不时用手帕擦了擦脖子上的细细汗珠,又随手将手帕放在了一旁。
由始至终,冷翊蒹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眼前的笔记。
一旁伺候的婢女耳聪目明,一个见状,赶紧来到窗前,将窗帘给拉上。
再出门去取了一筐冰块,倒进了空调里,然后打开了空调的开关。
不消一会儿,一丝丝袅袅凉气儿便从那楠木柜子的镂空中冒了出来。
紧接着,整个屋内顿感凉意舒适。
“冷医生,天热,喝口凉茶吧。”婢女倒了一杯凉茶,双手捧着茶杯,来到了冷翊蒹的面前。
“谢谢你了,小雯。”冷翊蒹抬头,双手接过婢女送到自己面前的凉茶,微笑着道了一声谢。
“冷医生真是客气。”婢女微笑着,看着冷翊蒹又问了一句,“冷医生会不会觉得太凉,需一张毯子吗?”
“嗯,给我一张吧。”
“冷医生,您稍等。”
婢女取来毯子,轻轻的披在了冷翊蒹的肩膀上,再退到了一旁的角落。
冷翊蒹转头,对着婢女道了一声谢,又继续埋头认真的计算起剂量的配比。
如此,一下午的时光就过去了。
冷翊蒹看着自己的笔记,满意的点了点头,视若珍宝般的捧在手心里。
再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云霞已是绯红一片,成堆的火烧云层层密布开来,瞬息万变。
“对了,小雯。”冷翊蒹收回视线,看着一旁的婢女问道,“墨老板回来了吗?”
“还没呢。”
“晚饭也不回来吃吗?”
“这个倒还没说。”
“哦。”
“冷医生可是饿了?我让厨房先做晚饭。”
“不用,我等着墨老板,到时候一起吃。”冷翊蒹说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肩上的毯子顺势掉落在了地上。
“我有点困了。”冷翊蒹说着站起身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肩上的毯子掉落了,“我先睡一会儿,晚饭再叫我吧。”
冷翊蒹看了一下午的书,做了整整十来页的笔记。此刻一放松下来,便觉得乏的厉害。
“好的,冷医生。”婢女赶紧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抱在怀里,“我这就给您铺床。”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已经入夜了。
冷翊蒹一个翻身,醒神了好一会儿。再坐起身来,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漆黑夜空。
夜色渐渐暗了,月亮已露出了脑袋,夜空中开始出现了盏盏繁星。
都已经这么晚了,墨羽也应该回来了吧?
冷翊蒹从房间里出来,问过一旁刚好路过的婢女。得知墨羽还未回来后,明显有点失落。
“怎么还没回来?”冷翊蒹站在门口,目光一直眺望着前方,自言自语着道。
整整一天了,就算是有天大的要紧事也是能商议完的。
与此同时,从不远处疾步跑来一婢女,待近了,对着冷翊蒹微微欠了欠身,礼貌着道,“冷医生,墨老板方才来电话了,说晚上不回来用饭。让你自个儿用晚饭,不用等她。”
“哦,好。”冷翊蒹淡淡应了一声,不知为何情绪突然有点低落,甚至担心。
转身回屋,冷翊蒹将门给关了过去,整个人背靠在了门上。
为什么会担心呢?
第三十一章
明膳楼里; 其内最大的那间雅间门被关了过去,门口的走廊上站着一众士官们。
个个身穿深棕色军服; 腰间扎着一根黑色皮带,头上戴着一顶棕色军帽,皮带上别着手丨枪。
士官们个个挺直着腰板; 面无表情的平视着前方。
偶尔过往一两个客人; 赶紧低着脑袋疾步走开,生怕那不长眼的枪子儿打到了自个儿身上。
“墨老板,可会唱《贵妃醉酒》啊?”
问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正端坐在主座上; 微笑着看着对面坐着的墨羽。
男子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 浓眉大眼,高鼻梁,举手投足间颇有贵族气质。
一身深棕色军服穿在身上,腰间扎着一根浅棕色皮带。肩膀两侧挂着金色带穗肩章,胸前挂了一排耀眼的金色勋章。
墨羽一身雪白长衫端坐在男子的对面; 雪白的脸上不施粉黛; 只涂了点口脂。
一头长卷发蜿蜒盘在脑后,小巧的耳垂上戴了一对润白的珍珠耳钉。整个脖子修长光洁; 如那天鹅颈一般。
一大早; 便有天音阁的小厮来传话; 说是吴老板有关于上戏的要紧事同墨羽商议。
墨羽还觉得有点奇怪,即便有什么要紧事也不用这么早派人来传话,但墨羽也没多想。
梳洗一番后; 随便换了一身衣裳,便前往了天音阁。
吴老板倒是装得有模有样,先是同墨羽商议了一番有关上戏的事。意再故意拖着时间,待快正午了,才将实情告知。
原来是远在北边儿的总理来平京了,要在这明膳楼做东,邀墨羽去吃酒。
不过由于天气原因,总理乘坐的私人飞机被迫停在了别处。提前预订好的酒席不得已只能延后,顺延到了晚上。
“回总理,我向来都只唱昆曲。”墨羽的嘴角露出一个谦逊的微笑,回答道,“京剧不怎么会。”
“不怎么会。”方督丞故意放缓语速,端起手边的清酒,喝了一口,“也就是说还是会。”
“。。。。。。。。。。。。。。”
墨羽嘴角依旧保持着微笑,内心实则已然不悦,但介于对方的身份,也不好明显表露出来,只能忍着。
一双手隐在桌子底下,紧紧拽成拳头,那修剪的光滑的指甲几乎都要陷进了肉里。
“墨老板,请回答!”站在总理身旁的陈副官冰冷着一张脸,出声提醒一句,连目光都没有看墨羽。
“陈副官,不得无礼。”方督丞看一眼陈副官,故作训斥,再转头看向墨羽,歉意着道,“墨老板,还请别介意。这些个粗人只知打仗杀人,平日里没礼数惯了。”
“是我失礼了才是。”墨羽微微低着下巴,说道。
“在来平京之前,我就再三嘱咐过属下们。这平京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最繁华的界段,是文人聚集之地。得散了自个儿这身臭脾气才是,不可整日‘老子’啊,‘龟儿’的挂在嘴边。否则就成了那不入流之辈,我方督丞带的兵怎可如此。”
“墨老板,你觉着我说得可有理?”方督丞看着墨羽,问了一句,然后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陈副官斟酒。
陈副官一个心领神会,拿起桌上的靛青色酒壶,给总理斟满了杯中酒。
“总理说的是。”墨羽回答,“军人们那是豪爽气概,并不是不入流之辈。”
“哈哈!哈哈!”方督丞一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爽朗的大笑出声。
“墨老板,真是会说话。”方督丞停止了笑意,端着酒杯,作势要和墨羽碰杯,“我敬你一杯。”
“谢总理。”墨羽跟着也端起酒杯,和总理的酒杯碰了碰,“我先干为敬。”
墨羽说完,一个仰头,将一整杯清酒喝进了肚里。
方督丞本是北方男子,从小跟着父辈们饮酒,从军多年更是练就了一身好酒量。
可眼下,方督丞已经和墨羽喝了好几壶清酒了,这人还是未见半分醉意。倒是自个儿,脑袋已经开始犯晕,有点醉了。
“墨老板,可否现场唱一曲儿?”方督丞看着墨羽,问道,“唱什么都好,我都爱听。”
“那我就唱一折《牡丹亭》吧。”墨羽对着总理微微颔首,说完拿过一直放在手旁的折扇,起身往着屏风旁走去。
“好!这个好!”方督丞拍手叫好,朗声着道,“我最爱这《牡丹亭》了!”
墨羽来到屏风旁,端立而站,清了清嗓子。
“刷”得一声,墨羽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放置于胸前。
一口朱唇轻启,那字正腔圆的戏词便从皓齿间溢了出来。
“不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方督丞放下酒杯,半撑着脑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看着眼前的墨羽,一时间看得入了神。
指尖时不时轻轻敲着桌面,合着曲子的节奏,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方督丞没什么文化,不过附庸风雅罢了。
在来平京之前,就听闻平京城内有一个唱戏的名角儿,唱得一腔好曲儿。
她的戏迷从三岁孩童到耄耋老人,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达官显贵,各个年龄,各个阶层,应有尽有。
可这人偏偏又为人自诩清高不凡,就连这海关总长也是要给她三分薄面。
方督丞来平京的第一件事,便是想一睹这名角儿的风采。所以便命人找到天音阁的吴老板,将这名角儿给请来。
只这第一眼,方督丞便知,为何这人会如此有名气,心气儿这般高也是应当的。
这人简直就不是凡人,生得倾国倾城的容貌,比自个儿家里的任何一房姨太太都漂亮。
方督丞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竟找不出有一人能与这人的容貌相媲美,那些个胭脂俗粉怕是连墨羽的一根头发儿丝都不能及。
如若光是只长得好看也就罢了,殊不知这人的唱功当真是了得。出口的曲调,字字唱腔圆熟,如珠落玉盘般。
自以为唱戏的都是那般狐媚样儿,可墨羽的清高脱俗,是完全颠覆了一惯名伶在方督丞心中的印象。
一折戏终了,墨羽如愿的看到方督丞趴在了酒桌上,已然醉了。
心里不由松口气,这人总算是醉了。
“墨老板,请留步!”
陈副官站在墨羽身后,出声叫住了走廊上的墨羽。
墨羽闻声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对着陈副官微笑着礼貌道,“陈副官可是有事?”
“墨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陈副官皮笑肉不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另一间包厢。
“好。”墨羽微微颔首,跟在了陈副官的身后。
。。。。。。。。。。。。。。。。。。。
夜色越来越暗,用过晚饭后,冷翊蒹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径直来到书桌前,将抽屉打开。本是打算把白天写的笔记找出来再看看,却发现抽屉内躺着一本线装书。
由于刚好是背面的缘故,所以不知是什么书。
冷翊蒹好奇的将书拿了起来,翻过来一看,竟然是一本《金瓶梅》!
为何这《金瓶梅》会在抽屉里?难不成这书是墨羽的?
虽然冷翊蒹之前也看过一些禁丨书,但这《金瓶梅》的名气过于太大,冷翊蒹不敢看。
看了一整天医理类古书也看乏了,冷翊蒹想着反正闲来也是没事。再者更是好奇,这《金瓶梅》到底写了什么?
冷翊蒹来到窗前,背靠在墙上,低头翻阅了起来。
屋内灯光很亮,窗外的银色月光也刚好洒在了书页上。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冷翊蒹一看书就特别入迷,全神贯注。偶尔累了,再换个倚墙的姿势,继续低头翻阅。
先前几回看着也还好,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污丨秽。可当看到第四回 ,潘金莲第一次与西门庆偷欢时,羞得冷翊蒹赶紧将书页给合了上去。
书合上的一瞬间,冷翊蒹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沈寒的面容,吓得冷翊蒹将手中书都掉在了地上。
心脏“噗通噗通”剧烈跳个不停,脸颊也是绯红一边,滚烫不已。
回过神来,冷翊蒹暗自在心中狠狠责骂着自己,为何想着要看这样的书。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
“冷医生,这么晚了,怎么还未睡?”
墨羽一身雪白长衫,立在房门口,一双凤眼正含笑望着冷翊蒹。
冷翊蒹先是一愣,然后欢喜之色顿上心头。
“墨老板,你终于回来了!”冷翊蒹看着墨羽,微笑着道。
“冷医生是在等我吗?”墨羽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迈过了门槛,进了屋。
冷翊蒹低着头,大脑飞速转动着,突然灵机一动,抬头看着墨羽,“我已经将长飞第一次吸食白面的剂量给配出来了,本想着拿给墨老板你先看看的,结果一整天也没见着你。”
“嗯。”墨羽含笑应了一声,视线早已注意到地上的那本线装书。
“墨老板,你等等,我这就拿给你看。”冷翊蒹说着来到书桌前,打开了抽屉。
墨羽径直向着地上的那本线装书走去,然后弯腰将书给捡了起来。
“冷医生,你的书掉了。”墨羽转过身来,走到了冷翊蒹面前,将书递给了冷翊蒹。
“这个。。。。。。。。那个。。。。。。。。。”冷翊蒹抬头看着墨羽,脸“腾”得一下红得犹如那天边晚霞,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三十二章
寂静的房间里; 墨羽嘴角挂着一个人畜无害的浅笑,手中握着一本线装书; 正递向面前的冷翊蒹。
“墨老板误会了,这书不是我的!”冷翊蒹说完,轻咬着下唇; 不敢去看墨羽的眼睛。
墨羽疑惑的蹙眉; 将书的封面给翻了过来,低垂着一双眉目,出口柔声说道,“哦; 原来是《金瓶梅》。”
墨羽说的很坦然; 似乎不觉得这《金瓶梅》是禁丨书。
“真的不是我的!”冷翊蒹摇摇头,红着脸看着墨羽,解释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书会出现在我房间的抽屉里。”
此刻的冷翊蒹真是欲哭无泪; 只是好奇看了一会儿《金瓶梅》而已; 就被发现了,关键是自己并没有看那些个不宜看的地方。
这下完了; 墨羽定会以为自己什么都看过了; 要不要再解释一下?
“我只看到第三回 ; 未看这第四回。”冷翊蒹想了想,还是解释一下为好,“后面的好几十回是一页也没看。”
“那真是可惜了。”墨羽说着将书给翻开; 直接翻到这第二十七回 ,“这书其实写得极好,不似那般肤浅,单只是淫词秽语。贵在世俗的揭露,思想的解放。”
“墨老板看过?”
“嗯,自然。”墨羽泰然自若着道,一目十行的扫着书上这第二十七回 的内容,“看过一两遍罢了。”
“一两遍?!”
冷翊蒹惊讶得睁大一双杏眼,眨巴了一下睫毛看着墨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冷医生,觉得有何不妥吗?”
“。。。。。。。。。。。。”
“冷医生,你可是医者。”墨羽意味深长的看着冷翊蒹,将手中的书合上,再拉过冷翊蒹的右手,将书交到了冷翊蒹的手中。
冷翊蒹一双杏眼看着墨羽,怯生生的不敢接,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墨羽不说话,用另一只手拉过冷翊蒹的左手,将手盖在了书上。
“冷医生还小,我不该与你讨论这闺房之事。”墨羽微笑着道。
“我已经十八了。”冷翊蒹陈述着道,“已是成年人,不算小了。”
墨羽看着冷翊蒹一直未消退的腮边红晕,觉得甚是可爱。此刻真想与她亲近亲近,无奈只好忍着。
“嗯,已然不小了。”墨羽看着冷翊蒹,打趣着问道,“你师傅可为你许了人家?”
“我们家乡那边实行自由恋爱,不实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
“嗯,自由恋爱好。”墨羽一双琥珀色的瞳孔望着冷翊蒹,仿佛有道不尽的千言万语,“冷医生可有心上人?”
冷翊蒹未曾料到,墨羽突然会这样问,犹豫几秒后,这才回答道,“没,没有。”
“冷医生方才可是迟疑了。”墨羽笑笑,看着冷翊蒹说道,“恐怕是已有了心上人而不自知吧。”
“我。。。。。。。我没有!”冷翊蒹羞红着脸颊,语气吞吞吐吐。
“好了,不打趣你了。”墨羽看着冷翊蒹,嘴角含笑着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冷医生休息了。”
“墨老板!”冷翊蒹站在原地愣了几秒,这才出声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墨羽。
墨羽闻声,停下脚步,等着冷翊蒹把话说完。
“墨老板你今天这么晚才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冷翊蒹望着墨羽的背影,关心着问道。
墨羽依旧背对着冷翊蒹,嘴角瞬间绽放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压抑着心中的欢喜,故作淡然着道,“没什么事。”
“晚安,冷医生。”墨羽微微侧身,看着不远处冷翊蒹,嘴角含着浅笑。
屋外的月光溢在门口,如铺了一层银色的地毯。些许月光洒在了墨羽的头发和侧脸上,将嘴角的那个笑容衬得更加温柔。
“晚安。”
墨羽的这个笑容太过温柔,看得冷翊蒹一阵脸红心跳,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也跟着道了一声晚安。
冷翊蒹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墨羽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门口。却始终想不明白墨羽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这身为医者,和看《金瓶梅》有什么关系?!
回到床上,冷翊蒹鼓起勇气,将书翻到了刚才自己未看完的地方,也就是《金瓶梅》的第四回 。
借着床头那盏台灯,冷翊蒹低头翻阅了起来。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
冷翊蒹看到此处,脸颊不由得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可也未曾看到那有关医理的文字,哪怕只言片语也未曾发现。
无奈,冷翊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看。
当冷翊蒹看到第二十七回 《李瓶儿私语翡翠轩 潘金莲醉闹葡萄架》时,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气得将书给扔在了地上,嘴里不由地骂了一句。
“荒淫无道!简直就是无耻!”
冷翊蒹的脸颊羞得几近滴出血来,气喘吁吁的平躺在了床上。翻了个身,准备睡去。
可能是看了一天书,眼睛看得太累了的缘故,冷翊蒹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窗外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枝头上不时传来声声欢快的鸟啼声。
冷翊蒹猛地坐起身来,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密布。
清晰的感受着双腿间的湿润感,冷翊蒹羞愧难当的低着头。一把拉过床上的蚕丝薄被,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
良久,冷翊蒹这才从薄被里探出脑袋,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为何又做春梦了?
更让冷翊蒹羞耻的是,昨晚春梦的对象,已分不清到底是沈寒还是墨羽。
怎么会这样?!
“冷医生,您可醒了吗?”
屋外突然传来婢女温柔的声音,吓了冷翊蒹好一跳。
冷翊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起身下了床。赶紧将地上躺着的那本《金瓶梅》给捡了起来,心虚的藏在了枕头底下。
“嗯,我醒了。”冷翊蒹立在床边,冲着门口说道。
婢女一听,这才推开了房门,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冷医生,早上好啊。”婢女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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