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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白月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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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你不用再苦心骗我了。”冷翊蒹突然冷声道,眸子里泛起仇意,“我什么都记起来了,是你逼宫篡位,还杀害了我的父皇!”
“还有两日就是你我的大婚吉日了。”沈寒避开冷翊蒹的话题,嘴角依旧挂着柔和的浅笑,“为师好生欢喜。”
“沈寒,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冷翊蒹几近咬碎一口皓齿,眼神发狠着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蒹儿,你就不想再见见你母后吗?”沈寒双手支撑着整个身子,缓缓坐起身来,背靠在床头上。
“母后。。。。。”冷翊蒹一听,瞬间红了眼眶,激动着道,“我母后她。。。。。她还活着,对不对?!”
当年,自己的母后只是被沈寒给囚禁了起来,至于囚禁在何处,冷翊蒹无从知晓。
“对,蒹儿的母后尚在人世,且活得好好的。”沈寒柔声着言,声音温柔似水,“如若蒹儿答应嫁给为师,婚后,为师便带蒹儿去见你的母后。”
沈寒前倾着身子,一双琥珀色瞳孔里溢满了溺爱,欲伸手抚摸冷翊蒹的脸颊。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冷翊蒹一个后退,巧妙的躲开了沈寒伸过来的手。
“蒹儿还记得这是何物吗?”沈寒一边说着,一边从广袖里取出一枚白玉发簪。递到了冷翊蒹的面前,安静的等待着对方开口。
“这。。。。。”冷翊蒹一把夺过沈寒手里的白玉发簪,手指紧紧的握着发簪,手指骨关节已发白。
“蒹儿,为师不逼你。”沈寒温柔着道,“为师给你两日时间考虑。”
冷翊蒹将白玉发簪紧紧捂在胸口,眸子里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缓缓阖上了眼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滚落而下。
这枚白玉发簪是母后最爱的一支珠钗,自打冷翊蒹有记忆以来,便日日看着母后将这枚白玉发簪戴在发间。
沈寒安静的看着冷翊蒹,眸子里满是心疼之色。欲抬手替冷翊蒹擦干眼角的泪痕,伸到半空中的手僵持了片刻,又垂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霍侍卫的声音。
“大祭司,属下有事启奏!”霍侍卫单膝跪在殿门口,双手抱拳,恭敬着道。
“何事?”沈寒收起一脸的心疼神色,冲着殿门口提高音量道。
“回禀大祭司,陈将军已到北城门。”霍侍卫低沉的声音从殿门口传了进来。
“好,本祭司知道了。”沈寒淡然着道,“你且退下吧。”
“喏!”霍侍卫恭声应道,转身退下。
。。。。。。。。。。
巳时,皇宫北门。
大祭司一袭月牙白长袍端坐在轮椅上,一双狭长的凤眼眺望着宫墙门口。
一顶毫无瑕疵的白玉冠束在头顶,将一头青丝全部束在了白玉冠中。
面色平静自若,看不出一丝情绪,亦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身侧站着一身鹅黄色长袍的冷翊蒹,一头浅棕色长发梳了一个凌虚髻。左侧发间点缀着一排花丝工艺制成的南海珍珠发钗,和一支纯金镂空步摇。
俩人身后站了几个大宫女,再后站着整个皇宫的禁卫军。
禁卫军们纷纷挺直着腰杆,笔直的站在原地,面色冷峻。
候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宫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哒哒而至。
冷翊蒹随着声音抬眼望去,只见纷纷着戎装的三位将士骑着良驹,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三人都穿着银色盔甲,其中独一人的盔甲颜色偏暗一些,手中握着一柄长剑,骑一匹枣红色千里马行在其余二人的前面。
待近了,陈将军一个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了十余阶石阶之下,跪在了大祭司面前。
沈寒虽因腿疾而不能站立的缘故,只能坐在轮椅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还有那天生的孤傲和不可一世。
“末将叩见大祭司,叩见凤翊公主。”陈将军双手抱拳,“咣”的一声,手中长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大祭司万安!凤翊公主金安!”
“属下等叩见大祭司,叩见凤翊公主!”其余两位副将也纷纷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了陈将军的身后,对着大祭司恭敬着抱拳行礼,“大祭司万安!凤翊公主金安!”
“陈将军,快请起。”沈寒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将军和两位副将,对着三人抬了抬手,威严着道,“二位副将也快请起。”
“喏!”三人异口同声着朗声道,然后站起身来。
“陈将军,赶了两日路辛苦了。”沈寒嘴角挂着柔和的微笑,说道。
“末将谢大祭司关怀。”陈将军的目光悄然的落在了大祭司的双腿上,又立马快速收回。
“本祭司已命人在麟御殿内备下筵宴。”沈寒用睥睨天下的眼神望着三人,微扬着下巴,“陈将军、二位副将,还请随本祭司一同前往麟御殿。”
“喏!”三人再次纷纷抱拳,恭敬着朗声道。
午时,麟御殿内。
御膳房按照大祭司的吩咐,从卯时开始便开始着手准备各类名贵食材,以此来款待十年都未曾回京的陈大将军。
大殿中央,舞姬们着一袭玫红色飘逸薄衫。配合着一旁的丝竹管弦之声,翩跹而舞。
腰姿轻盈漫舞,拂袖飞袂,婉若拂尽天边云雨。
食物的香气混合着女子的胭脂香,萦绕在众人的鼻尖。
边关条件艰苦,将士们已好些年没见过女色,两位副将被眼前的舞姬们吸引得挪不动视线。
唯陈将军一人,安静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没有落在舞姬们的身上。
陈将军用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送进嘴里,大口咀嚼了几下,有些走神。
一舞终了,舞姬们纷纷躬身行礼,迈着莲步退出了麟御殿。
“陈将军,本祭司敬你一杯。”沈寒说着端起面前的那盏青铜琼觞,对着陈将军举杯。
“末将惶恐。”陈将军回过神来,连忙端起眼前的酒杯,站起身来,“末将敬大祭司一杯!”
“陈将军太过拘礼了。”沈寒嘴角含一抹浅笑,说道,“且坐下饮酒。”
“喏!”陈将军得了令,立马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待陈将军坐下后,沈寒这才举着酒杯轻碰到自己唇边。微微扬起下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位副将见主帅已向大祭司敬了酒,也立马站起身来,纷纷请愿敬酒。
“陈将军常年驻扎边关,甚是辛苦,此次回京就且多住上几日吧。”
“喏。”
“鹿司空有一嫡长女,陈将军可有印象?”
“回大祭司,末将未曾有印象。”
“无妨。”沈寒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青铜琼觞,“此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品性端正。更难能可贵的是,鹿家长女倾慕陈将军已久。”
“如此大好姻缘,陈将军且莫错过了。”沈寒嘴角含笑,语气不容抗议,“本祭司现在就做主,将鹿家长女赐婚予陈将军。”
“大祭司,末将。。。。”
“陈将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沈寒再次端起酒杯,自顾自的独饮了一口杯中酒,“家中老夫人恐也是早就盼着将军娶妻生子了吧。”
“。。。。。。。”陈将军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陈将军,此事就这么定了。”沈寒见陈将军不言,琥珀色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声音清冷着道。
“末将,谢大祭司赐婚!”陈将军起身来到了殿宇中央,单膝跪地行礼,恭敬着沉声道。
第九十七章
玄月十五; 乃稷国大祭司与凤翊公主的大婚吉日。
大祭司特大赦天下,以此彰显对大婚的重视,对凤翊公主的宠爱。
寅时,冷翊蒹便被婢女唤醒梳妆。
先是用洒满玫瑰花瓣的清水沐浴; 再换上奢华繁重的正红喜服; 并佩戴上庄重大气的纯金凤冠。
一番梳妆更衣后,已是卯时。
冷翊蒹一袭正红喜服站在铜镜前; 脸上没有半分喜悦的表情,神色冷淡; 手里紧紧握着一枚白玉发簪。
额间一点朱红桃花形花靥; 面若粉嫩桃花,沉了一汪星海的秋水剪瞳却是黯淡无光。
用螺子黛稍微修饰了一下眉尾,再勾勒出一条纤细的眼线; 将一双杏眼衬得眼尾狭长。
薄唇涂了一层朱红口脂,朱唇宛如一颗红透了的樱桃; 诱人采撷。
五尺长的喜服下摆拖曳至地; 一只由金色绣线织绘而成的金凤凰展翅于喜服之上; 栩栩如生的金凤凰仿佛下一秒便会从喜服上跃然飞起。
领口处和广袖边沿用金色绣着祥云暗纹; 腰间束了一根同色的腰带; 腰带上同样用金色绣线织绘着朵朵祥云暗纹。
“公主殿下; 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一旁一同伺候梳妆的李主事俯身行了个礼; 恭敬着道,“还请公主殿下随微臣前往天丘坛。”
“好。”冷翊蒹淡淡应了一声,将手中的白玉发簪收进了长袖之中。
一个转身; 冷翊蒹跟在李主事的身后。轻移步履,朝着殿门口的方向走去。
卯时,天丘坛。
天丘坛上共设有三组神位,每组神位皆由靛青色缎子搭成神幄。
东南侧燔牛犊,西南侧悬天灯,烟云缥缈直上。
神位前摆列着大量祭品:美玉、鲛绡、锦缎布帛;整牛、整羊、整豚;琼浆玉液、鲜果佳肴等。
盛放祭品的器皿和所用的各种礼器,多达六百余件之多。
沈寒一身正红喜服站在祭坛的正中央,手里拄着一根拐杖,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头上规规矩矩的束着白玉冕冠,皮肤白得几近病态,略施粉黛。
十二旒垂落在眼前,旒珠隐隐遮挡住了那双狭长的凤眼,以及左眼眼尾那颗妖冶的泪痣。
沈寒深情的看着向自己徐徐走来的冷翊蒹,对着冷翊蒹伸出了左手。
冷翊蒹一步步踏在石阶之上,行的每一步,都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了自己的心口。
随着步履的移动,凤冠上的金箔珠串流苏相互轻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冷翊蒹年少时就曾无数次幻想过,有朝一日能成为沈寒的发妻,同沈寒喜结连理。
这一日如愿而至,却已是物是人非。
人心早已变了,散了。
“蒹儿,手给为师。”沈寒一双狭长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冷翊蒹,嘴角勾起幸福的浅笑,温柔着道。
冷翊蒹依旧面色冷淡,也不作声,朝着沈寒步步走近。末了,抬起右手,轻轻搭在了沈寒的手心里。
沈寒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牵着冷翊蒹,吃力的挪动着步子,往着祭台走去。
俩人纷纷站立在青铜九鼎前,沈寒双手接过一旁祭官奉上来的一炷清香,冷翊蒹也学着沈寒的样子,双手接过祭官手中的清香。
“混沌初开,五行阴阳。万物生成,日月辰光。五谷种养,地久天长。”沈寒手捏一柱清香,对着神位念着祭文,“本祭司告之于苍天上帝与四方神灵,自本祭司掌权以来,谨尊先祖之遗训,抚恤百姓之疾苦。治五气,艺五种,抚万民,度四方,披山通道。。。。。。。”
祭坛上的风很大,将沈寒的广袖鼓动得飒飒作响,大红衣袂翻飞。
沈寒婉若神明一般站立在青铜九鼎之前,面色庄严肃穆。待念完祭文后,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清香插入了九鼎之中。
冷翊蒹手捏着清香的指尖微微渗出了细汗,也跟着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这一炷清香插入青铜九鼎中。
突然,耳边响起钟鸣鼎盛之音,钟乐色四起。
初阳的光辉冲破云层,光辉普洒苍穹与大地之间,将万物唤醒。
冷翊蒹抬眼,顺着钟乐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不知为何,竟动容的落下一滴眼泪。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了冷翊蒹的侧脸和喜服上,浓密纤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喜服上的那只金凤凰在阳光的折射下,整个凤身都被镀上了一层金粉。翅膀仿佛在煽动,下一秒就要从喜服上展翅跃起。
沈寒侧目,深情的望着身旁一袭大红喜服的冷翊蒹。缓缓牵起对方的手握在手心,与其十指相扣,交握着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
卯时祭天,辰时祭祖,酉时开设筵宴,宴请满朝文武百官。
筵宴上,冷翊蒹和沈寒纷纷换上了另一套朱红喜服。
俩人的喜服款式相似,仅不同点在于:冷翊蒹的喜服上绣的是金凤凰,而沈寒的喜服上绣的是五爪金龙。
酉时,麟御殿内。
一盏盏高叠重生的青铜烛台分布于大殿的每个角落,每盏烛台上盘踞着十八根白色香蜡,烛光摇曳生姿,将整个大殿照得宛如白昼一般。
当朝大祭司同凤翊公主端坐在主座之上,一个清冷端庄大气,倾世容颜。一个姣好面容,粉若桃花,国资天香。
百官们皆着靛蓝色官服,携带家眷,按照着官位高低纷纷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老臣,敬大祭司和公主殿下一杯。”左丞相双手端着一盏青铜琼觞,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举杯行了个礼,“愿大祭司和公主殿下百年好合,琴瑟和鸣。”
左丞相作为群臣之首,自是最知礼数,要做这群臣表率。
“臣等恭祝大祭司和公主殿下大婚之喜!”群臣们见状,纷纷站起身来,对着大祭司和凤翊公主举杯行礼。
沈寒嘴角含着浅笑,伸手接过婢女双手奉上的青铜琼觞,再取了另一盏青铜琼觞递给了身旁的冷翊蒹,用眼神示意对方接过酒杯。
冷翊蒹微微拧眉,顿了顿,终究还是双手接过了沈寒递给自己的酒杯。
“本祭司和公主谢过众爱卿们的祝福。”沈寒携冷翊蒹向着百官们举杯,提高音量道,“愿我大稷风调雨顺,国泰安康!”
“愿我大稷风调雨顺,国泰安康!”
百官们纷纷举杯,将酒杯高举至齐眉,异口同声着朗声道。
沈寒一个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爱卿们,别站着了,快快请坐。”沈寒放下手中酒杯,狭长凤眼望着众百官们,说道,“今日是本祭司和公主的大婚吉日。”
“爱卿们不用太过拘礼,小孩儿们爱闹爱玩,皆由着他们去就是,不用过多管束。”沈寒语毕,转头对着冷翊蒹露出一个欣喜的浅笑。
“喏!”百官们恭声着道,纷纷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将军一身银色戎装笔直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去看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只方才敬酒的时候快速的看了一眼。
瞥见大祭司嘴角那抹从未见过的欢喜浅笑,陈将军心里顿感五味陈杂,一口饮尽杯中烈酒。
。。。。。。。。。。
亥时,筵宴结束。
方才在筵宴上,冷翊蒹被迫陪着沈寒一道喝了不少酒。现下筵宴结束了,冷翊蒹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不过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冷翊蒹既紧张又害怕的坐在床沿边,目光不时看一眼紧闭着的寝殿门口。
大床四面悬挂着大红色的鲛绡罗帐,床单罗衾也皆是大红色,床上还铺了一层桂圆红枣。
床头一盏紫铜烛台,上面的大红凤烛正发出“吱吱”的响声,烛光照在了冷翊蒹的侧脸上。
突然,“嘎吱”一声,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
一身朱红喜服的沈寒立在殿门口,银色月光溢进了殿内,也溢在了沈寒的朱红喜服和侧脸上。
沈寒身后站着朱华和碧玉两大宫女,俩人手中各自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美酒和一对白玉鸾凤酒杯。
冷翊蒹突然变得好紧张,心脏快速跳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沈寒拄着拐杖向着冷翊蒹缓步而去,沈寒每走一步,冷翊蒹的心脏就加快跳动一次。
“蒹儿,来扶一下为师。”待近了,沈寒对着冷翊蒹伸出手,柔声唤了一句。
冷翊蒹极不情愿,可又碍于旁人在侧,也不好意思驳了沈寒的面子。只好起身,将沈寒扶到了床边坐好。
“大祭司,公主殿下,请。”朱华和碧玉纷纷双膝跪在地上,为二人奉上盛满琼浆的白玉鸾凤酒杯,举过头顶。
“蒹儿,喝了这杯交杯酒,就算礼成了。”沈寒捏着酒杯,凤眼含笑看着冷翊蒹,温柔着道。
然后用自己的手腕扣着冷翊蒹的手腕,再一个微微前倾着身子,低头饮了杯中酒。
冷翊蒹深呼吸一口气,也学着沈寒的样子,低头将杯中酒饮尽。
“恭喜大祭司!恭喜凤翊公主!”朱华和碧玉异口同声着恭声道,“恭祝大祭司,恭祝凤翊公主琴瑟和鸣,喜结连理!”
沈寒会心一笑,将手中酒杯搁在了托盘上,然后对着宫婢们摆了摆手,柔声道,“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喏!”朱华和碧玉纷纷站起身来,低垂着脑袋出了凤凝殿。
窗外皎月高挂,星子罗布银河。
月光透过窗户溢进了殿内,洋洋洒洒落了一地的清冷银光。
“蒹儿,夜已深。”沈寒一个拂袖,隔空熄灭了整个殿宇内的烛火,“我们还是就寝了吧。”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冷翊蒹心里顿感害怕,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蒹儿。”沈寒一个前倾,将冷翊蒹压在了床头,双手顺势环上了冷翊蒹的细腰,朱唇贴在冷翊蒹的耳根,柔声唤道,“这些日子,为夫好生想你。”
“。。。。。。。。”冷翊蒹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噗通噗通”仿佛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蒹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行周公之礼了。”沈寒冲着冷翊蒹气吐幽兰,双手落在了冷翊蒹的腰带上。
“沈寒。。。。。。别。。。。。。”冷翊蒹的睫羽已在不觉间布满了晶莹的泪珠,声音颤抖着道。
“蒹儿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沈寒微微偏头,柔唇准确无误的覆在了冷翊蒹的唇瓣上。
冷翊蒹认命的闭上双眸,眼泪颗颗滚落,像个木偶一般背靠在床头上,任由沈寒吻着自己。
如若自己不是这稷国的公主该多好,没有血海深仇,亦没有家国仇恨。
第九十八章
巳时; 凤凝殿内。
冷翊蒹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大床上,腹内阵阵饥饿感袭来,冷翊蒹缓缓睁开了一双倦意的眼眸,浑身仍旧乏得厉害。
稍微挪了挪身子; 下身立马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 疼得冷翊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余光瞥见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血迹,冷翊蒹的脸颊“腾”得一下变得羞红不已; 红得几近滴出血来。
昨晚种种旖旎光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沈寒虽然很温柔; 可整个过程中还是疼得冷翊蒹直掉眼泪。
让冷翊蒹不耻的是; 在整个过程中自己分明也是动了情的。沈寒指尖流连过的每一寸凝脂,皆燃起冷翊蒹心底的一丝丝情丨欲。
沈寒答应过冷翊蒹,待成婚后就带冷翊蒹去见自己的母后。
冷翊蒹狠狠咬着一口皓齿; 告诉自己要冷静,待自己见到母后之后; 就了解俩人的关系。
正当冷翊蒹发呆的时候; 殿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传来几声叩门声。
“蒹儿; 你醒了吗?”门外响起沈寒熟悉的声音; 格外温柔。
冷翊蒹本不想回答; 可突然想到还要指望这人带自己见母后。于是咬咬牙; 从齿间挤出两个字,“醒了。”
“嘎吱”一声,沉香木大门由外而内被推开。
沈寒一身月牙白朝服立在殿门口; 头上中规中矩的竖着一顶白玉冕冠。
身后站在几个身着桃红色宫装的宫婢,纷纷低垂着脑袋。
宫婢们手中端着盛满清水的金盆,捧着干净的雪白丝帛,以及珍珠所制的牙粉等一众梳洗用品。
冷翊蒹背靠在床头,探着身子看向殿门口。
当看到沈寒无需拐杖且步步稳健的朝着自己走来时,冷翊蒹猛地瞪大了一双杏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蒹儿,你这是怎么了?”沈寒来到了床前,看着冷翊蒹柔声问道。
“你。。。。。”冷翊蒹用手指着沈寒的双腿,不可置信着道,“你的腿好了?!”
“好了。”沈寒微微一笑,然后坐到了床沿边,轻轻牵起冷翊蒹的双手,合握在手心,“本就只是旧疾而已,自然会有痊愈的一天。”
“这‘梅花钉’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也叫‘定魂钉’?!”冷翊蒹一把抽开被沈寒握住的双手,追问着道,“墨羽和玄缱体内的定魂钉是不是在你那里?”
“此事说来话长,待为夫携蒹儿见过母后再说吧。”沈寒故意避开了冷翊蒹的问题,柔声道。
“好。”冷翊蒹一双杏眼瞪着沈寒,半响挤出一个字。
“蒹儿饿了吧。”沈寒嘴角上扬,对着冷翊蒹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待为夫替蒹儿梳洗后,就可以用膳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冷翊蒹轻咬着下唇,拒绝了沈寒的好意。
“蒹儿,今天可是你我新婚的第一日。”沈寒说着再次对冷翊蒹伸出了手,眉眼含笑,声音温柔似水,“还是让为夫替蒹儿梳妆吧。”
冷翊蒹觉得自己很不舒服,又倦又累,脑袋也是晕沉沉的。只想早点用完早膳,再好好休息一下。
“嗯,好吧。”冷翊蒹不想再与此人多废口舌,只淡淡应了一声。
冷翊蒹故意避开沈寒向自己伸过来的手,强撑着身子坐到了床沿边,由着一旁的婢女伺候着穿着鞋袜,没有去看沈寒的表情。
沈寒亲自伺候着冷翊蒹梳洗,伺候得无微不至,高高在上的大祭司何曾这般伺候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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