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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白月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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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六师弟微微欠了欠身,一个转身出了竹海。
待六师弟走后,眉圣师大步流星的走到沈寒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寒儿,这次回来究竟为了何事?”
“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沈寒“噗通”一声,双膝跪于泥土之中。
“我就知道。”眉圣师一个拂袖转身,背对着沈寒,沉声道,“政务繁忙的大祭司怎会有空来这深山僻壤之地,原来是有事要求于我。”
“师父,此事只有您能帮徒儿。”沈寒依旧双膝跪地,恳求着道,“算是徒儿求您了。”
“寒儿,你自小性子倔强,从不求人,这可是你第一次开口求为师。”眉圣师皱眉望着眼前的这一片翠绿竹海,叹口气,终究心软下来。“说吧,究竟何事求为师。”
。。。。。。。。。
内厅里,冷翊蒹一身淡紫色长袍端坐在饭桌前,一头浅棕色长发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固定住。
冷翊蒹醒来已是巳时,本已是过了早膳时间。
细心的六师弟特意为冷翊蒹留了一份早膳,且是做的独一份,与大师姐和师父的早膳都不同。
师父那句“做的精细些”,六师弟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因着师父平日教导自己,修行之人不可贪图享乐,不可贪享口腹之欲。
所以,大家平日里的早膳都是白馒头和白豆浆。
六师弟特意为公主殿下做了梅花卷和糖豆酥,还单独磨了一碗赤豆浆。
想来这些精致小巧的吃食,应该能讨女子喜欢。
“谢谢六师叔。”冷翊蒹坐在饭桌前,双手接过小师叔递给自己的竹筷。
“不谢!不谢!”六师弟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敢正视冷翊蒹的眼睛。
“六师叔,为何没见着别的师叔们?”冷翊蒹将竹筷搁在了碗上,礼貌着问道。
从昨日上山到现在,冷翊蒹只瞧见了这一位小师叔,并未见着别的师叔们。
“师兄们都下山入市了,少则两个月才能回来。”六师弟如实回答,将其中一盘梅花卷推到了冷翊蒹的面前,“公主殿下,你尝尝这个梅花卷,看看合不合口味?”
“谢谢六师叔。”冷翊蒹冲着小师叔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筷子,夹起一个梅花卷,放在唇边咬了一小口。
只有四分之一巴掌大的梅花卷,用面粉制成梅花的形状,且每瓣花瓣上用梅花的花汁染上最天然的粉色。
“那大祭司呢?”冷翊蒹将嘴里的梅花卷细细吞咽下去后,这才礼貌的开口问道,“是还在练剑吗?”
冷翊蒹醒来到现在,仍旧未见着沈寒的身影。冷翊蒹对此地不熟悉,再加上出于礼貌,也不好贸然四处找人。
“大师姐此刻正在藏书阁呢。”六师弟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再将另一盘糖豆酥也推到了冷翊蒹的面前,“公主殿下,你再尝尝这糖豆酥。”
“谢谢。”冷翊蒹一听,微拧起好看的眉宇,看着小师叔追问着道,“为何会在藏书阁?”
“大师姐被师父罚了。”六师弟解释着道,“被罚抄十遍《伤寒》。”
“什么?”冷翊蒹瞪大了杏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师叔,“十遍《伤寒》?!”
这得抄到什么时候,岂不是要抄上一个月才行。
当年沈寒罚自己抄书,也是罚抄这《伤寒》,冷翊蒹一抄就得抄一月有余。
不知为何,冷翊蒹竟有些幸灾乐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原来,这罚抄书是眉氏一族的传统。
六师弟迅速瞄了一眼冷翊蒹,只见公主殿下唇边挂着一抹开心的浅笑,想来公主殿下很是喜欢这糖豆酥了。
第一百零九章
辰时; 用完早膳后,沈寒先是回了一趟自己屋。沐浴更衣后,再去了一趟冷翊蒹的房间。
沈寒站在房门口,透过木门上的镂空望了一眼屋内; 发现冷翊蒹仍在熟睡。
沈寒站在原地顿了顿; 悄然转身离开,往着藏书阁的方向而去。
藏书阁位于芸竹海的北侧; 一条小溪蜿蜒横在中间,八十一节青石板石阶往北以上; 便是眉氏一族的藏书阁。
小溪两侧栽种了两排桃树; 因着桃树品种与气候不同别处的缘故。虽已深秋,桃花却开得正艳。
一阵秋风袭来,将桃花花瓣吹得漫天飞舞; 天空中宛如飘起了一场粉色花雨。
藏书阁收藏着整个眉氏一族所有的医理古籍,只有眉圣师和两大关门弟子才有资格进出。
藏书阁内; 窗户半掩着; 窗台上放了一支墨绿色的玉瓶。
玉瓶内插了一支开得正艳的桃花枝; 花瓣上滴了几滴剔透的露珠。
沈寒一袭月牙白的长袍端坐在书案前; 一头稠密的青丝用一根墨绿色的发带束在脑后。
桌案上铺着一张白色的绢帛和一本翻开来的《伤寒》。
晨曦冲破云层; 金色的光辉通过窗户洒在了沈寒的侧脸上; 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浓密纤细的睫毛上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支毛笔,笔尖吸饱了墨汁。
沈寒表情严肃认真,手持笔杆; 一笔一画地落笔于绢帛之上。
《伤寒》虽翻开着,沈寒也未看一眼,因着沈寒心里早已将整本书的内容默记于心。
待默写完一则方子后,再对着书籍内容逐一字句的核对一遍。
不知默写了多久,只听见门外响起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沈寒闻声止住了笔,将毛笔搁在了一旁的笔台上,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冷翊蒹仔细将小师叔指路的话记在心里,淌过了小溪,再行了八十一节青石板石阶,终于到了藏书阁。
叩门的手还未触到房门,房门便“嘎吱”一声,被人从里面给推开来。
“蒹儿来了。”沈寒冲着冷翊蒹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当目光落在对方的长袍下摆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
“被罚了?”冷翊蒹未注意到沈寒细微的表情变化,柔声问道。
“嗯。”沈寒应了一声,一把牵起冷翊蒹的手,转身朝着屋内那处屏风走去。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冷翊蒹微微拧眉,不解的看着面前的沈寒。
“脱了吧。”沈寒的目光再次落在冷翊蒹的衣袍下摆上,柔声劝道,“衣服都湿了。”
“。。。。。。。”冷翊蒹未接话,顺着沈寒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衣袍下摆。
经沈寒这一提醒,冷翊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外袍下摆湿了好几处。想来是方才过小溪的时候,不小心被溪水打湿了。
冷翊蒹难为情的左右看了看,轻咬着下唇。
“无妨,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沈寒柔声着道,“旁人未经允许,是不能擅自来此处的。”
“那为何。。。。。。我能来?”
“你不是旁人。”沈寒双手搭在了冷翊蒹的腰际,一本正经着言,“你是我的妻子。”
“油嘴滑舌。”冷翊蒹忍住唇边的笑意,瞪一眼沈寒。
“为夫说错了吗?”沈寒浅浅一笑,反问一句。
“好了,你出去。”冷翊蒹一把拍掉沈寒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将沈寒推到了屏风外,“我自己来就好了。”
冷翊蒹雪白纤细的指尖落在腰带上,指尾轻轻一勾,腰带便松了开来。
因是深秋,衣袍也是穿了好几层,脱掉一层外衫并不打紧。
冷翊蒹将脱下的外衫长袍顺手搭到了屏风上,将腰带重新系好,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出了屏风,冷翊蒹径直朝着书案旁的沈寒走去。
“师傅,这抄书的滋味如何呢?”冷翊蒹站到沈寒的身后,将双手背在背后,故意调侃着道。
“还好。”沈寒笔直的端坐在书案前,一笔一画的默写着《伤寒》里的内容,微笑着吐出两个字。
冷翊蒹俯身凑近沈寒的耳侧,小声补充着道,“原来,你们眉氏就是这般喜欢罚别人抄书。”
“师傅你可知,当年你动不动就罚蒹儿抄书。”冷翊蒹控诉着道,故意拖长尾音,“一整日的书抄下来,蒹儿可是连筷子都拿不稳。”
沈寒未作声,唇角依旧挂着一抹温柔的浅笑。
“啊!”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冷翊蒹还未反应过来,便跌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冷翊蒹整个人跌坐在沈寒的双腿上,条件反射的双臂勾住了沈寒的脖子。
“沈寒。”冷翊蒹轻抿着下唇,抬眼望着眼前人,“这。。。。这儿可是藏书阁。”
“为夫当然知道这儿是藏书阁。”沈寒微扬起狭长眼眸,俯身凑近冷翊蒹的耳侧,气吐幽兰着道,“败蒹儿所赐,为夫的手腕现在都还是酸的。”
“你。。。。。谁让你不知节制!”冷翊蒹自然听出了沈寒话里的意思,脸颊羞得几近滴血,辩驳着道。
“自然是蒹儿你。”沈寒柔声回一句。
“你放我下去!”冷翊蒹羞红了脸颊,用力推了推沈寒禁锢在自己腰际的双臂,却发现徒劳无功。
“放蒹儿下去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冷翊蒹扭动了一下身子,却仍是摆脱不了这人的禁锢。别瞧这人一副纤细修长的身段,力气却大得很。
沈寒不作声,微扬着狭长的眼眸,望着冷翊蒹的眼眸里溢满了柔情。
冷翊蒹徒然心跳加速,顺势勾住了沈寒的脖子,作势要去亲吻沈寒的柔唇。
沈寒配合着一个前倾凑近,湿软的柔唇便覆在了对方的唇瓣上。
一个舌尖轻探,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撬开了对方的牙关。
冷翊蒹缓缓阖上一双杏眼,睫羽轻轻颤了颤,勾着对方脖子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
窗外的清风徐徐吹进屋内,将桌上写满笔墨的绢帛吹落在地。
一吻结束后,寂静的藏书阁内,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够了。”冷翊蒹松开勾住沈寒的双臂,微微喘着粗气,眼眸溢着水迹,用鼻音吐出两个字。
沈寒别过脸去,琥珀色的眸子里泛起了一层薄薄水雾,缓缓松开了双臂。
冷翊蒹趁机赶紧从沈寒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长袍下摆。
余光瞥见落了一地的绢帛,于是蹲下身子,将落在地上的绢帛全都捡了起来。
“好了,你乖乖抄书,我在一旁陪着你。”冷翊蒹将绢帛重新放回了书案上,柔声道一句。
“蒹儿替为夫磨墨,可好?”沈寒重新拿起了毛笔,看了一眼书案上的砚台,再抬头看向冷翊蒹,柔声问道。
“好哇!”冷翊蒹微笑着应道,将广袖卷了起来,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胳膊。
拿起搁在砚台上的墨锭,低垂着脑袋,开始认真研起了墨。
“蒹儿。”沈寒将手中毛笔浸入了墨汁里,让毛笔吸饱了墨汁。
“嗯?”冷翊蒹停下了研墨的动作,偏头看着一旁坐着的沈寒。
“早膳可还吃得惯?”沈寒手持吸饱墨汁的毛笔,笔尖落在绢帛上,关心的问了一句。
“嗯,吃得惯。”冷翊蒹点了点头,微笑着道,“糖豆酥很好吃。”
“糖豆酥?”沈寒微微拧起好看的眉宇,笔尖停顿了一下。
“你没吃吗?”冷翊蒹疑惑的看着沈寒,反问道。
“为夫吃的白馒头。”
“白馒头?!”
“想来那糖豆酥肯定很好吃。”沈寒再次提笔写字,柔声着道,“待得空了,我也向六师弟讨些糖豆酥尝尝。”
“早知道你没吃,我就给你留一些好了。”
“无妨。”沈寒默写完最后一行,偏头看向冷翊蒹,温柔着问道,“蒹儿,再帮为夫一个忙可好?”
“嗯,好。什么忙?”冷翊蒹欣然着应道,唇边绽放出一个浅笑,将手中的墨锭搁在了砚台上。
“帮为夫检查一下这几则方子,可有默错的地方。”沈寒说着将面前这张写满字的绢帛挪开,放到一侧,又重新取了一张干净的绢帛铺平在书案上。
“好,我且来好好检查一番。”冷翊蒹点了点下巴,拿过一旁写满字的绢帛,再取过一旁的《伤寒》翻开来。
将两者并排放到一起,开始认真的逐一字句核对。
“若是有写错的地方,本宫可要打你手心。”冷翊蒹故作严厉着道,“就像当年你打我手心一样。”
“若是有写错的地方,为夫任蒹儿责罚。”沈寒唇角含笑,声音温柔似皎月。
窗外时不时拂过一阵清风,将玉瓶内的桃花吹得花香四溢。
冷翊蒹双手托腮,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书案上,一字一句的认真核对着绢帛上的内容。
沈寒端坐在书案前,低垂着眉眼,继续默写着《伤寒》的内容,时不时偏头看一眼身旁的冷翊蒹,眸子里溢满了柔情。
冷翊蒹自然也注意到了沈寒看自己的目光,回以沈寒一个俏皮的微笑,趁机眉目传情。
第一百一十章
因沈寒被罚抄《伤寒》十遍; 这一抄就至少得抄一个月。且眉圣师发话,必须全部抄完才允许下山。
所以,这一个月里,沈寒和冷翊蒹俩人都住在了芸竹海。
冷翊蒹很喜欢这里; 因为这里有山有水; 有花有树,关键是可日日陪着沈寒抄《伤寒》。
每日辰时; 冷翊蒹都会去给眉圣师请安,可每次都会被眉圣师拒之门外。
可冷翊蒹依旧未放弃; 待到距下山前一日; 眉圣师终于未再房门紧闭。
“嘎吱”一声,房门被眉圣师从里面推开来。
“师尊。。。。。早!”冷翊蒹未曾想到,今日眉圣师竟肯见自己; 有些惊慌失措。
“去药库吧。”眉圣师一袭青立在房门口,态度明显变得柔和了许多; “我有话同你讲。”
“是; 师尊!”冷翊蒹重重的点了点脑袋; 难掩一脸的欣喜之色。
待眉圣师先行一步后; 冷翊蒹这才跟在眉圣师的身后; 朝着药库的方向走去。
药库距眉圣师的房间不远; 位于竹海东侧的最角落。
眉氏一族以医术高群闻名天下; 族中药库藏着这世间所有能叫得出名字的草药。
当然还有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药。
眉圣师站在药库门口,拿下腰侧的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顺时针转动了两下。
“进来吧。”眉圣师收起手中钥匙,双手推开了房门,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冷翊蒹。
“是。”冷翊蒹恭敬的应了一声,抬脚迈过门槛,跟在眉圣师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进了药库。
房间很大,屋内共计有四个一人多高的大药柜,分别立在房间内的四个角落。
眉圣师径直朝着东侧的那方大药柜走去,待近了,站在药柜前。
目光从一排药抽上扫过,最后落在从东至西,由北往南的第九个抽屉上。
眉圣师伸手拉开抽屉,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紫檀木的小盒子,握在手里。
冷翊蒹安静的站在原地,望着眉圣师的背影不敢出声,耐心的等待着眉圣师先开口。
眉圣师转身,手里拿着一个紫檀木盒子,径直朝着靠窗的那方书案前走去。
随手将紫檀木盒子搁在了书案上,单手撩起长袍下摆,坐到了椅子上。
“公主,你且打开来看看。”眉圣师端坐在书案后面,抬手指了指书案上的那个紫檀木盒子。
“是,师尊。”冷翊蒹礼貌的应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
拿起书案上的那个紫檀木盒子,放在眼底打了开来。
紫檀木盒子里安静的躺着一颗黑色小药丸,光用肉眼,辨别不出其药材成份。
“师尊,这是?”冷翊蒹低头看了一眼木盒里的药丸,再抬头望着眉圣师,疑惑着道。
“此乃我眉氏一族修炼长生不老之术的丹药。”眉圣师看着冷翊蒹,严肃着道,“你乃我眉氏弟子,又是寒儿的发妻。自然也该赐你此丹药,以便助你练就长生不老之躯。”
“。。。。。。。。”冷翊蒹一时间未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竟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谢。。。。师尊。”冷翊蒹俯身,冲着眉圣师俯身行礼。在弯腰的同时,眼角的眼泪悄然滑落。
冷翊蒹心里很是触动,不单单是因获得了长生不老的丹药。更多的是得到了眉圣师的认可,认可了自己眉氏弟子及沈寒发妻的身份。
。。。。。。。。
酉时,藏书阁内。
沈寒一袭白衣安静的坐在书案前,已默写了近两个时辰的《伤寒》。
沈寒将毛笔搁在了一旁的砚台上,揉了揉酸软的手腕,偏头看向竹榻上熟睡中的冷翊蒹。
上午,冷翊蒹欢天喜地的来找自己,说师尊给了她一粒可练就长生不老之躯的药丸。
沈寒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如若这安王也顺利通过了考验,自己便可毫无后顾之忧的带着冷翊蒹云游四海。
突然,窗外响起几声鸟类扑闪翅膀的声音。
沈寒收回看向冷翊蒹的视线,起身朝着窗前走去。
一袭白衣的沈寒立在了窗前,“嘎吱”一声,只手推开了窗户,对着信鸽伸出了手。
“咕咕。。。。。咕咕。。。。。。”信鸽收起了扑闪的翅膀,落在了沈寒的掌心里。
沈寒伸回手臂,从信鸽腿上的竹管里取出布条,再将信鸽一把给“抛”回了天空中。
沈寒低垂着一双眉眼,将手中的布条在眼前缓缓展开来。
布条上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安王顺。
沈寒看到这三个字,不由松了一口气。
自沈寒来了芸竹海后,便派暗影潜伏到了安王的王府中。
暗影以飞鸽传书的形式,将安王的行径回禀给了身处竹海的大祭司。
这一个月里,沈寒不停的制造出各种大大小小的考验,用其来考验安王的秉性和能力。
实则幸运的是,安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皆全部通过了大祭司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考验。
这最后一个考验,也最是考验人心的关键。安王终不负大祭司所望,顺利通过了考验。
起初,沈寒也一直担忧,此刻的心也终于是放下了。
“看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冷翊蒹的声音,声色里带着些许慵懒。
沈寒转身,大大方方将布条递给了冷翊蒹,柔声着道,“蒹儿,你看。”
冷翊蒹微微蹙眉,接过沈寒递给自己的布条,在手中展了开来,出口默念出布条上的三个字。
冷翊蒹收起布条,抬眼看着沈寒,紧张的问道,“安王他怎么了?”
“蒹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且坐下慢慢说。”沈寒说着牵起冷翊蒹的手,朝着一旁的矮木桌走去。
俩人相对而坐,沈寒将关于此次计谋的详细内容,皆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冷翊蒹。
沈寒让陈将军假意投顺安王,且暗示可助其谋反逼宫,如此大的一个诱惑摆在安王面前。
安王不但并未起谋反之心,且对陈将军说了一席肺腑之言,正是这席话让大祭司决定将大稷江山交予安王。
“如今大稷国泰民安,本王既是大稷的王爷,也是大稷的子民。不想为了一己私欲,徒增战事,牺牲稷国子民的性命。”
“无论谁坐这大稷江山,只要是明君圣君,于本王而言皆没有不同。”
冷翊蒹安静的坐在竹椅上,认真的听着沈寒阐述完整个计谋。
“这么说来,安王当真可担此大任?”冷翊蒹双手托腮,望着眼前的沈寒问道。
“如今这太平盛世,大稷需要的是一位仁君。”沈寒说着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前,单手推开了另一扇半掩着的窗户。
“安王□□治国的能力虽不算太过优越,可贵在他有一颗心怀天下之心。”沈寒望着窗外的柳枝,严肃着道,“自然,为夫也会在安王身侧辅助些许时日,方才能安心云游。”
“云游?”冷翊蒹一听,猛地站起身来,也跟着走到了窗边,“去哪儿?”
“大稷幅员辽阔,好多地方为夫还未曾去过。”沈寒转身,眉目含情的望着冷翊蒹,“蒹儿,可愿与为夫一同云游这大稷江山?”
“愿意!”冷翊蒹想也未想,一口脱口而出。
“蒹儿那日说想喝桃花醉,为夫这就陪蒹儿去摘桃花可好?”沈寒唇角挂着温柔似水的浅笑,柔声问道。
“可我的大祭司,你可别忘了,你这《伤寒》还未抄完呢。”
“不打紧。”沈寒一把搂住冷翊蒹的细腰,将冷翊蒹整个人揽进怀里,柔声着言,“再给为夫一个时辰便可全部抄完。”
冷翊蒹一双秋水剪瞳泛着盈盈光波,迅速的吻了一下沈寒的唇角。
本欲迅速撤离,却被沈寒给含住了唇瓣,并收紧了腰际的双臂。
深秋,溪水潺潺。
夕阳的余晖纷纷散落在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枝头的桃花朵朵微吐花蕊,争芬斗艳。
俩人回了一趟房间,一人臂弯里挎着一个竹篮,站到了桃树下。
“沈寒,你摘那些开得艳的桃花,这样酿出的酒色要好些!”冷翊蒹挎着竹篮,抬头望了一眼眼前这一树的粉色桃花,转头冲着不远处的沈寒喊道。
“好。”沈寒回以冷翊蒹一个温柔的浅笑,骨戒分明的指尖在一排粉色桃花间流连一番。最终落在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上,将其摘了下来。
沈寒并未将桃花放进竹篮,而是放下臂弯里的竹篮,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冷翊蒹走近。
“蒹儿。”沈寒站在冷翊蒹的身后,柔声唤了一声,声音温柔似水。
冷翊蒹闻声,转过身来,嘴里的话还未说出口。突然唇上一凉,便被沈寒用嘴堵住了唇角。
冷翊蒹眨巴了一下杏眼,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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