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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子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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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闹。”
  靳宝儿向她靠近,吻上了她的唇。
  “故溯,我喜欢你…”
  “不,不可以…”
  柏故溯随即便推开了她,撑起手死死地抵住她的肩:“靳大小姐,请你…请你自重…”
  “你现在才说请我自重?”靳宝儿生气了,这句话让她心里寒。心下一急,靳宝儿的手使坏地捏了一把她的腰身:“你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塌之上,让我自重?还有刚才,是谁一直…唔唔唔…”
  柏故溯又气又羞,只好拿手捂住她的嘴。
  “你别总是嘴上使坏。靳宝儿,我是说认真的。”柏故溯直视着她,即使现在自己不是处于主导地位,但还是无所畏惧。“如果你只是把我当作玩物,那么我希望你放过我。天大地大,你不要逼我离开,我留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我爹。”
  她虽然已不是皇室中人,可也受过十六年的皇室礼仪。那曾经与天齐名的家族教过她很多,所以她的骨子里有着敢指天高的傲气和尊严。这样的人,生来就在凌驾他人的高度,即便现在不同往日,可又怎么甘心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别走!”靳宝儿拦下了她的手,眉头弯成一个委屈的八字:“我是真心的,为什么你不信我。”
  “你要我信你什么?”柏故溯看着她,你还有资格委屈了?“绑我的人是你,纠缠不放的人是你,羞辱我的人是你,而今,说真心待我的人,也是你。”
  “你对我,没有半点情意?”
  靳宝儿心底里突然有一些凉,在面对她那狠得冰冷的眼神总会慌得不知所措。是啊,柏故溯早早就推辞了自己想嫁她的念头,以及到后来暴露身份,她也一直以礼相待,多次说明她是女儿身让靳宝儿另觅良人。无赖的人,是她靳宝儿,把她捆在身边的,是她靳宝儿,让她赤果身子隐抑喘息的,也是靳宝儿。
  如果说,故事的一开头,柏故溯就不曾用过半分情意,那么这个故事算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一厢情愿?
  还是痴心妄想。
  ………………………………………………………………………………
  将近黄昏,柏故溯才回到了家。
  柏道文正坐在院中的长椅上半躺,许是躺得太舒服,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柏故溯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声响,不过还是吵醒了这位睡眠较浅的老人家。“惜儿…你回来了…”柏道文有些迷糊,不过还是记得清今天发生的事、比如。“你这一下午哪里去了?”
  “出去走了走…”柏故溯语气平淡,说着话也没什么心情。“爹饿了吗?惜儿去做饭。”
  “啊,那做吧,也快天黑了。”柏道文倒也没在意这个女儿的古怪,悠悠地转了个身,还在回神。看了一眼这深蓝色的天,这才感觉到一丝凉意。
  又快到一年冬天了吧?
  那边走进了柴房的柏故溯,还在半出神。有些漫不经心地拾来一捆干柴扔在了灶台边,然后便是往灶炉里塞柴。柏故溯坐在一边的小竹凳上开始发呆,坐了很久,这火怎么还没烧起来?棍子拨了拨柴堆,才发现火还没点。
  “真是…”
  柏故溯又不禁有些心烦,匆匆忙忙地点了火。
  柏故溯,你对我没有半点情意?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又响起了这句话。柏故溯没有回答她,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时,靳宝儿的脸好灰,心灰意冷那种灰、这也是第一次,柏故溯能发现这个不可一世的人会灰败成这个脸色。
  靳宝儿,我不知道我对你是怎么样的感情。
  我并不讨厌你,甚至,在你对我做出一系列的无礼行为之后,我也不曾有讨厌你的情绪。可是,不讨厌就代表喜欢了吗?我并不确定自己能毫无顾忌地爱上一个女子,做着与世人背道而驰的事情。而你,有着你自己的家族,你还需要背负很多东西,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普通老百姓身上。
  “干锅了,惜儿…”
  “哎!”
  …………………………………………………………………………
  “大小姐,吃一些吧。”
  “不吃,别烦我。”
  “老爷说了,让小的们必须伺候您把饭菜吃下…”
  相比于柏家小院的干锅,这边靳府这位主子还在闹着脾气,整得全家上下来劝她多吃两口饭。“说了不吃!不吃!把饭菜都给我端走!别吵我!”
  靳大小姐发狠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只得拿个眼神暗示一遍靳宝儿身边的丫鬟,便捧着手上东西浩浩荡荡退出门去。小丫鬟送走了这群人,再回到房里时,发现自家小姐已经颓废地倒在了床上,似乎经历了什么事。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呢?”小丫鬟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见靳宝儿没有半点动静,小丫鬟便干脆开始收拾房间、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小丫鬟在床底下揪出来一本…书。
  脸色一僵。
  这不是小姐收走的我的那本书吗!?
  …………………………
  抬眼望了一下靳宝儿。
  “小姐…”
  “有事就说。”
  “那个…这本书…原来你还没有扔啊?”开心,既然小姐还没有扔,是不是就可以找个借口要回去了呢?…哎呀,不应该问小姐的,万一她不给我拿走怎么办!
  “什么书…”靳宝儿懒洋洋地转过头,还没看清楚书面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反应了过来。“啊,那个书啊…你你没发现我是把它放在床底下么?我本来想扔掉的!但是怕被人看到,所以暂时放着…”
  “小姐,这书还给我吧?…”小丫鬟人倒是长得很瘦弱,在这个问题上倒那么大胆!靳宝儿回想起书里的内容,耳根子不禁泛红…不过,还是紧看着这小丫鬟,笑问:“丫头,这书就那么重要?告诉小姐,你看这书到底是要干嘛的…”
  “小姐你看了?”
  靳宝儿点头。
  “实不相瞒…其实我喜欢女子…”小丫鬟稍微低着眼神,不时偷看一下靳宝儿。“从小玩到大的一个发小,我们好了两三年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们只是玩玩…可是后来,我觉得不是,不像姐妹,反而像情人。”
  靳宝儿听着她讲故事,自己又开始想其他地方。
  故溯…

  ☆、第79章 埋棋术

  京都皇城,御书房。
  “皇上的意思是,派人深入?”
  “嗯…”
  御书房里,这时正端坐着皇帝子桑聿以及她那八个心腹鼎甲。今天早朝之后闲来无事,子桑聿特意私下约了他们几人前来商讨魔蛟一折。此事甚为重要,故而正天等暗卫早早便潜伏在这宫殿各处,以保证谈话内容的机密。子桑聿正坐在龙椅之上,不时望向屋檐构造想东西。
  “既然魔蛟从御林军动手,那必定是想掌控兵权。”子桑聿的指尖轻叩龙案,一字一顿地说着:“既是如此,我们就将计就计,查出魔蛟的身份才好对魔蛟下手。”
  “皇上您讲得容易,可是咱们要怎么查?”胡亚宝本是跪坐席上,可是坐得累了,就忍不住盘腿坐了下来。大延的风气如此,会客议事的时候,一般是矮案坐席;偶有酒楼茶肆的椅子之物,也是落地矮根的。这片土地上的人还不习惯高脚凳椅,因觉坐姿在人前有失礼数。
  “宝哥…”
  “哎…我…我腿累…”胡亚宝瞄了一眼子桑聿。
  子桑聿无奈一笑,“无碍,你们几个也可以随意些。”
  虽有君臣之别,但是也总不能一直以身份压制着他们。就像哄一个小孩子吃药,总需要给一些甜头、子桑聿也不是一个特别注重礼教的皇帝,能做好事情的话,一切小疏漏都可以抵过。何况要让人信服,也不能只靠身份,说白了,谁当皇帝都会被捧为天子。
  “皇上可有考虑让谁打进敌人本部?”柴子权也随着盘坐。
  子桑聿倒也没回答,突然灵机一动,从龙椅上跳了下来。
  那八人刚想从站起,却被子桑聿一喝。
  “别动!”
  子桑聿朝着他们八个人走了过去,掀袍而坐:“来来来,和朕坐着围成一个圈。连忠,把朕龙案上的那几份东西拿过来。”这样的布置不觉得极好吗?真的是亲密无间,儿时在连家村玩谋略游戏,也是和几个小伙伴围成一圈商量对策的(现在那几个小伙伴都成为了暗卫真的是会心一击)。
  “是。”
  连忠捧来了几份羊皮地图和卷轴书册,子桑聿一手接过,在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铺了起来。鼎甲八人相互对视,似乎有些拘谨,一直盯着兴高采烈的子桑聿不知所措。“别顾着看朕啊,能不能专心点做事?”
  “是…”
  感觉就像是那年秋试在江洲,子桑聿微服前来酒肆,和他们几个畅谈天下国事。这样的君主相处起来真的是舒服自在、不过也只是在她平时。
  子桑聿发火的时候还是可怖的。
  “哎,朕好像忘了一件事。”
  “啊?…”
  众人一脸懵。
  子桑聿朝连忠做了个手势,那人便会意地点了点头。半晌,连忠从御书房内殿领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御林军都尉连信,一个是羽林骑副将卓昭。
  “臣拜见皇上。”二人一并行礼。
  “来,你们八个人让一下位置,不然咱们十一个人好难挤。”
  “………”
  熟知子桑聿脾性的人还好,只是那卓昭和皇帝的相处不多,今日见是这样的状况不禁吓了一跳。卓昭小心翼翼地随着连信坐下,还因为位置不够而只能缩起两条腿。“亚宝,你本来就壮,腿还瘫那么开!你看卓昭没位置坐了!”
  “哦…”
  “谢谢皇上,谢谢胡将军…”卓昭倒是很不好意思地回礼。
  料是谁也猜不到,今日的机密会议竟是这样的场面。御书房里,龙椅上没有皇帝,席上没有官员,有的只是围成一圈盘腿坐的臣子和君王,若是不知情的,根本想不到他们是在商讨朝堂要事。
  但是在座的每一个人心里也很清白。
  子桑聿既然这样剥开心来对他们,便是想着日后委以重任;都是一群未到二十或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心里有的是热血和激情,这是那群老臣比不来的。所以都很珍惜现下子桑聿的器重,说不定哪个机会把事情办好了,家门三代都脸上有光。
  “今天朕找他二人来时,有大致说了一下现下的事。”子桑聿面容严肃,“现在,朕和你们是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别想着背叛朕这种傻事、魔蛟势力不比朕,你们如果想扳朕,朕有千万的兵马可以和你们斗。”一开口,子桑聿便撂下一句狠话。事实也是如此、别人不知道而已,她子桑聿暗地里有着为自己打算的狠招。
  “臣遵命!”
  那十人本想倒头就跪、岂知位置太窄,起又起不来,还不小心倒了两个。“哎呀…”“小子,你的脚别踹我…”“起开起开…”……
  “所以皇上,是想着让连都尉和卓副将当前锋?”
  子桑聿点头。
  “连都尉是皇上的义兄,卓副将是羽林骑的副将,二者都是掌控兵权的人物,同样是皇上的心腹,想来,魔蛟必定会找办法笼络二位。”文生江宇行挑眉,“不知,近来可有可疑的人物找二位?”
  二人都是摇头。
  “暂时还没有特别可疑的。”
  “说来也是无用,哪里能有什么大动作!”胡亚宝忍不住曲了一下腿,只半边身子坐在圆圈里,一条腿伸到外面去。“魔蛟应该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肯定知道皇上的眼梢多着呢!按俺老胡的看法,这段时间魔蛟应该都会特别小心。”
  “之前朕微服出巡五个月,你们就什么都没查到?”
  说起来也是尴尬。
  “有啊…”卢锦正扳着手指开始算,“像御林军的那批爪牙,以及一个朝中官员…六品,因为还未查得确切,所以还未能告知皇上。这五个月以来,魔蛟虽然有暴露行迹,但是,太谨慎了。”
  “越是谨慎,就证明他官龄越高。你们顺着这条线好好查。”子桑聿过两日也要去看一下中秋贺礼的统计名单,说不定可以有些帮助。“义兄,卓昭,你二人便担任前锋,此后,抛却对大延忠心的观念、把它留在心底。你们要用办法吸引魔蛟的注意,成为他的手下,再连根拔除。”子承父业,太子统的一招埋棋之术还是很有参考性。
  “臣遵命。”
  ………………………………………………………………………
  景和殿。
  “父皇!睿儿要抱抱!”
  “哎,好咧。”刚走进殿来,这小家伙就毫不客气地跑过来张开自己的小手。旁边的楠儿也跟着一溜小跑,啪叽地一下就撞向了哥哥睿儿,先一步抱住了子桑聿的大腿。“父皇,楠儿也要抱。”
  这双儿女已有两岁,现在走路小跑都不成大问题。说话也是流利,是个聪慧孩子,一直学着身边人说话,必要的时候还能跟你吵上两句!真的是了不起。
  睿儿趴在软软的地毯上,下意识就撇嘴,看样子像是要哭了。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父皇,见她对自己做了个手势,忙又收住眼角准备掉出来的眼泪,只是一直发出呜呜呜的声调。
  子桑聿说了很多次不让他哭,睿儿虽小,但也明白不能随便掉眼泪。
  子桑聿先把缠在脚下的楠儿抱起来,然后抱着孩子坐在睿儿身边。楠儿是女儿,必要的宠溺还是需要的、她想把这个女儿宠上天去。可是睿儿是儿子,将来要受的苦难比楠儿多得多,绝不能替他遮挡太多的风雨,不然,也是害了他自己。
  “睿儿,想不想父皇?”
  “想。”睿儿扁着嘴,慢悠悠地爬到子桑聿的身上把自己挂了起来。趁着背对子桑聿,小家伙才委屈地掉了两滴眼泪,然后用手背抹掉。“父皇,母后也想你。”
  “哦?”小家伙人小鬼大,还懂得这些了?
  楠儿也赞同哥哥的这一句话,拉着子桑聿的衣袖,奶声奶气:“母后总是呆呆的。奶娘说,母后是在想父皇。”
  子桑聿心中一软。
  小孩子思想干净,没有带一点的伪装,这是最让人喜欢的时候。他们生于这皇城之中,可是还不懂得尔虞我诈、说来,最近几日的确很少和冉儿接触,都是夜间才赶过来,也怪不得这小家伙这样说了。“母后去哪里了?”
  “母后去拿吃的惹。”
  殿里只有两个孩子?子桑聿眼角瞄向屋顶,倒看到有七八道微弱的亮光,像星星一般镶嵌在角落。
  这是夜间暗卫们的值班标识。
  为了平时能确认身边有暗卫,子桑聿特意从一批夜光珠里取来材料,让工匠打磨成配饰。当暗卫潜伏在子桑聿或柏倾冉身边,比如在皇城的时候,暗卫们就把夜光珠带着,不显眼,但是会让她们自己心里有数。“凡事给朕小心一些。”子桑聿淡淡地说着,屋檐上便传来了几道人声:
  “属下明白。”
  等柏倾冉把东西拿回来的时候,子桑聿已经累得睡着了。这人蜷着身子正躺在地毯上,两个孩子挤在她的身边,睁着眼等睡觉。“睿儿,楠儿,过来,别吵到父皇。”
  两个孩子悠悠地爬离子桑聿,接过柏倾冉递来的糕点,张着小嘴去吃。牙还没长齐,不过也有几个,糕点比较软,也容易吸收。柏倾冉疼惜地揉了揉他们的头发,转过身去看那熟睡的人。
  累了吧,每次到景和殿来,总是一副疲劳的模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无论怎样。”柏倾冉凑近她跟前,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做个好梦,我的好皇帝。”

  ☆、第80章 四岁智

  过了次年的元阳节,子桑聿便正式到了二十岁的年纪、立冠之年,京都还特地举行了生辰庆典。子桑聿倒不看重这些个仪式,只不过趁着立冠掌政的名头暗地里削了一些重臣的权,把手里的东西又攥紧了几分。
  生活安逸,朝臣们不再像以前沐血战场那般赤子丹心,渐渐地开始为了富贵荣华,为了家人后代而忙碌各种各样的事情、比如争权夺嫡。
  谁让子桑聿膝下有两个皇子呢?
  但是子桑聿的态度也似乎不明显,没有像以前那样百般维护嫡子子桑睿,反倒是在宣阳宫里的次子子桑诺更能得到子桑聿的宠爱。百官一阵心疑,难道皇帝要立次子为储君?老臣们肯定开心。只不过嫡子又不是特别受冷落,还是先看清楚情形,再决定站哪一边吧。这是朝中摇摆不定的官员想法。
  时间开始脱了缰一般往前跑,一眨眼便过去了两年的时间。
  正是天命五年的年初,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地冷。可是当大地回春的时候,那股寒气又像是一溜烟地跑走了,完全抓不到影、所以如今的天气虽还要裹着外袍,可也只是微凉。朝堂上,百官们精神不大好,偶尔有几个跺脚呼手取暖的,子桑聿也权当自己没看到。
  “今年收到地方的政绩回报,各方面都不错,粮食开始增产,比之去年的够用,今年还可以让粮仓有存储。”子桑聿心情不错,感觉自己这几年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也总不能一直忙碌,朝中好些年没新鲜事情了,朕盘算着今年春狩的。”
  狩猎向来是让人欢喜的事情。
  大延有两个狩猎期,一个是春狩,一个是秋狩。按理说,秋风起吃野味,秋天狩猎才是正经;但是朝廷的狩猎不为了吃,不必要和百姓们争口粮,春天幼崽多,猎一批走禽倒也可以控制一下野兽的繁衍速度。
  那么多年,想必平蛟山的走禽愈发多了。
  百官被子桑聿的话提了个神,相互窃窃私语,眉开眼笑、特别是武官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子桑聿淡淡笑着,一言不发。
  下早朝的时候,碰巧遇到准备往策论房而去的李新。
  “李新拜见皇上。”
  “不必多礼。”
  皇子睿已满四岁,按照当年跟李新说过的话,是该开始教导这孩子往帝王之路走了。子桑聿对李新是放心的,朝中就这么一个年轻人敢直谏君王,言辞锋利,比那些阿谀奉承的臣子好得多。二人没说几句话,子桑聿见今日无事,便打算先往宣阳宫走一趟。
  好像也有五六天不曾来过这里。
  “父皇…”
  不比那对儿女的精灵活泼,这自小体弱的诺儿总得要顾初允提醒才懂得喏喏地喊出一句话来。不过子桑聿也不介意,仍旧笑了,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脸。
  顾初允看着他二人亲昵,还是有些高兴。
  不过,看到诺儿似乎天生就有些黝黑的肤色,心里又有些不安。怎么的呢,好歹是同一个人的孩子,这差距却是那么大。虽说随着孩子大了,可以看出诺儿也是五官端正,可是顾初允看了很久,都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心神寄托的相似。也唯有子桑聿对诺儿的照顾,让她没有那么彷徨。
  “过些日子春狩,如果诺儿身子没有不适的话,可以带他一同去。”子桑聿看了看孩子,又望了望她。顾初允明显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也对,哪有皇帝带妃嫔春狩的?除非是特别受宠。
  子桑聿倒是平静。
  “诺儿没见过那么热闹的场面,介时让他长些见识,也是好的。”顾初允心底里对这小人涌起了更深的期盼,如果来日能因为诺儿而和子桑聿一生牵绊,也好。“诺儿肯定会很高兴的。”
  子桑聿随即一笑,望着身边有些木纳的小家伙,心底里轻叹了一口气。
  没事,再等等…
  ………………………………………………………………………
  策论房。
  策论房位于前宫外臣可以进入的区域,算是在御书房的旁边。这个地方历来是用作皇子接受太傅教学、学习各样的国策史论,故而名‘策论’。子桑聿领着身后的连忠,正从宣阳宫出来便又转道来了这里,想看一看今天李新要上什么课。
  走到策论房跟前,连忠打住了要行礼的御林军,任着子桑聿躲在窗边作一些偷听的举动。
  “太傅,睿儿有听母后说过这样的故事。”
  四岁的子桑睿,待人有礼,行事也颇有风度。年纪虽小,但是智睿聪慧,宫中上下无不称赞。对比于小时候的哭鼻子形象,睿儿明显与之不同,很少再有哭闹,有时候受了什么疼痛,还能咬牙忍住不叫哼的。子桑聿对于这点很欣慰。
  “哦?不知道皇子睿听到的故事是怎样的?”李新奉命教学子桑睿,但是念及他年纪尚幼,加上书中典故言辞过于刻板,所以选择故事形式循循善诱。大延不需要一个古板的君主,却需要一个懂得变通的君王、以故事悟道,以游戏识趣,这样的教学或者更适合大延接班人。
  “母后曾说,旧时有国名陈,乃百姓推崇之主,统治国土上百年。百年后,君王奢腐成性,官员贪污成风,终使民不聊生,哀声载道。是日,屠夫张氏掀竿起义,纠数万人攻打皇城,陈国腐朽已久,不堪一击,当即亡国。”皇子睿冲着李新一笑:“这不正如太傅所说,民心所向,能立君,能亡国?”
  李新甚是惊讶。
  小皇子念字清晰,成语用词更是信手拈来、莫非是皇后娘娘的功劳?“皇子睿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实在让臣佩服。”
  子桑聿守在门外,忍不住一笑。
  这一笑倒不打紧,不过就是因为她笑的时候重心不稳,不小心就推开了窗。策论房里的二人看着窗边的她,愣了一下。“父皇!”小睿儿很高兴。
  子桑聿便也顺势从门前进去。
  “李新拜见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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