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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子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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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像是有理。
  楠儿被她这话念叨得愣住,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再听她说从未应承且不会当,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再也没了来时的焦虑。可是…她竟说我是痴人?楠儿脸上一红,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嗯…”
  柏清平被她挑拨得脸上一片潮红,说了心里话,身子似乎比刚才更为诚实。
  楠儿还是俯在她的身上,感受到身en下的人在不断扭动,把她自己也撩得动情了起来。“清儿…我喜欢你,我想光明正大地与你一起,此生若有婚娶,嫁你,娶你,再无旁人。”
  黑夜里的她眼眸都在闪闪发光,直望着她,没有一丝戏谑。
  “你可愿意,与我直面天下人的声音?”
  柏清平仍旧攥着她的衣袍。
  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
  也是当夜,皇子诺回宫的时候得知宜妃曾为他寻人的事。
  “本来母妃想给你许那柏姑娘,可是你父皇没有应承…许是,因为柏姑娘同公主感情深,不想柏姑娘就这般离开她。”顾初允有些歉意地笑了,眼神里带着几分对诺儿的宠溺。
  “诺儿谢过母妃的好意…”
  本来,皇子诺的心里还是高兴的。终于可以和那清姑娘一同生活了么?岂料,顾初允的后半句话又让他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热情、怎么就因为皇姐和清姑娘感情好,所以拒绝了此事呢?若真把清姑娘许了来,定会一心一意待她好的。
  皇子诺不禁觉得怅然若失,不知道那清姑娘知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她心里会是怎样的反应。
  “诺儿也不必懊恼。”顾初允笑着,一手抚着他的脸,“皇上说了,虽然诺儿和柏姑娘的事情成不了,但皇上定会给你安排更好的人——说是跟随乐师学艺的一个乖巧女儿家,除了温柔贤惠,而且能歌善舞,诺儿见了必定心喜。”
  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皇子诺一副心思都放在柏清平身上,刚开始得知能结良缘又告之不能,如今还说什么还有一个更好的…心里不禁觉得烦闷,若不是她,纵是十个好的也比不上。
  顾初允像是留意到他的情绪,又像是浑然不知。手里拿着金簪挑了一下烛台的灯花,神情像是游离:“那嫡出的到底是东宫正主,天底下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都先入他的眼,才会轮到我们母子。诺儿这么多年来也该是明白,还有那元阳夜——”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母妃没用,倒是让你受了气。”
  “母妃这是哪里话?”皇子诺皱眉,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可是,母妃说的这些也是所言非虚、太子那件事先撇开不谈,特别是想到清姑娘的这件事,皇子诺心底也是第一次对那东宫的人有了妒恨。如果我是嫡子,是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包括喜欢的人。
  “母妃知道你懂事,可是母妃心里真的愧疚,这十多年来没有让你过上称心如意的日子。”顾初允眼里带着一丝悲切,“你虽不是我亲生孩儿,但是从你落草那天起,我便是你的母亲。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为你牵肠挂肚,而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你的以后。”
  皇子诺见她伤感,心里也觉得揪痛。到底是由兢兢业业的老臣教导出来的皇子,仁义忠孝都按着框架来学,对他的母亲更是孝得不得了。“母妃虽不是诺儿生母,但是养育之恩早已比之生母而有余。母妃说自己没本事没让诺儿过好来,诺儿才应该说自己没有让母妃过上好日子。”
  或者是不够聪慧,或者是不够变通,如果能得父皇的欢心,如果能成为东宫太子,那么母妃是不是也一并受到父皇恩宠,受到天下黎民的跪拜?皇子诺从未想过争权夺利的事情,可是这一晚,他突然想通了很多。
  为了母妃。
  也为了那喜欢的人。

  ☆、第97章 戏子戏

  东宫太子府。
  那后院里名‘听闻’的小台上,已经挂了许久的出将入相幕布。自从太子睿招了这戏班子给皇后出戏,便终日有人提供戏本,或是对经典的曲目进行演绎,一来方便戏班子的人提炼自己的能力,二来也好让太子睿检阅一下戏班子的成果,早日将他们送往御前,享个荣华富贵。
  “…只知那君官弃我走,莫问离别怎生忧,谁道,谁道,错生缘…”
  太子府里正点了一出戏,台上小生小旦卖力地演着。听闻戏台的对面是一方八角琉璃亭,太子睿坐在亭里听戏,只是目光一直呆滞,却不知是在看戏还是想事。出神间,随从内侍连呈走了来,躬身行了一礼,说:
  “太子殿下,公主来了。”
  太子睿才回过神。
  “请公主来。”
  这时才是午后,不知这混世魔王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不出一会儿,楠儿便蹦蹦跳跳地进了琉璃亭,第一时间就是扑到太子睿的怀里。旁边宫人见状,都忍不住笑,直说他兄妹二人感情真好。“皇兄,楠儿有些事情想不懂,所以来找你了…”闷闷的语气,让太子睿想起了前几天这哭得稀里哗啦的人。
  “怎么?”太子睿淡笑,往戏班那边打了个眼神,让他们先下去。
  只是看到他们走的时候,太子睿还是多望了一眼。
  楠儿耷拉着脑袋,在他一旁坐下。“那天皇兄同楠儿劝说过之后,楠儿就去找了清儿。皇兄,楠儿好像喜欢上女子了,不仅是像普通人家里养人那么简单,而是这一生,只想嫁她,娶她。”
  这一句话说得轻松。
  纵是大延的风气再开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任是哪个人,鲜有能接受这般感情的,即使一心交托于与自己同样的男子或女子,也会因为顾及家族因为顾及世俗目光,而终随波逐流,成为这尘世里普通平凡的一员。
  历朝历代,被迫分开的有情人不在少数。
  楠儿此举…
  太子睿一时语塞。
  他这个当哥哥的,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子桑楠这个妹妹。好吃的,好玩的,任凭是天上高挂的月亮,他也会使尽办法把它给摘下来;只是柏清平的事,他…不知道应该给什么样的意见。
  楠儿虽不是男儿,但也好歹是大延唯一的公主、不嫁驸马?这可不知道父皇母后会做什么样的反应,介时满朝文武,也必定会哗然。
  “皇妹可是决定了?”
  太子睿抬眼看她,虽不是坚定地点头,但是眸子里的那份目光,自己还是看得真切的。
  如何是好。
  “只是…”太子睿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开口。“皇妹,你同柏姑娘怎样我管不着,只是你要想清楚,介时父皇为你婚配,或是柏姑娘嫁人,你又该如何?柏姑娘的心意你可问了,她可是也钟情于你?”加上,又是一个姓柏的女子,只怕会有小人拿此事来做文章。
  我问了,只是,她没有回答我。
  楠儿轻叹了一口气。
  “这些事,”
  楠儿眼神复杂地望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无措。其实,哥哥说的也不无道理。
  “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才来找皇兄。”
  ——
  皇城宣阳宫。
  顾初允眼看婢女尤莲已经将殿门合上,这才看向跟前一直跪倒在地的小内侍、迟疑了半刻,方道:“诺儿现已失了储君之位,赵将军频频寻本宫,又是为了何事?想必对于赵将军来说,我母子二人也只是一枚弃子,哪里值得赵将军几次三番的挂心。”
  “娘娘这是哪里话。”小内侍讨好地笑着。
  说回来,就是这小内侍在这数年间奔走在顾初允和赵乾身边,通过传达二人口讯而达到外臣与妃嫔合谋之效。顾初允本以为,自太子定下,那赵乾就会死心、事实上元阳节之后,赵乾也很少有接触。可是最近,这赵乾怎么好像改了性子一般?总派了人往宣阳宫跑。
  “将军说了,现正还是有机会让皇子当储君掌握大权。”小内侍笑着抬起一双细长的眉眼,见顾初允不说话,才续:“皇子如今将满十四,听说娘娘前些时候为他寻房里人,不知是或不是?”
  顾初允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
  “而今虽是皇子睿为东宫太子,可是娘娘可有想过以孙辈博取皇上的欢喜?”见顾初允不是很理解,那小内侍又忙继续解释:“娘娘应该知道,子桑一脉向来烟火不盛,加以皇上情深,到今日也只有两位皇子…”小内侍迟疑了一下,方才,似乎说错了什么话?
  “直说。”顾初允早已不把那人的情深放在自己的介意范围。
  “赵将军的意思是,若皇子诺能早日得了儿子,给子桑家留了血脉,说不定皇上就会改变心意把皇位传给皇子诺。”
  “那皇子睿将来大了,也是个男子。”言下之意,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儿子生?
  小内侍狡黠一笑,“妇人产子如此危险,怎么能保证孩儿可以平平安安地出生?就算是生了下来,咱们…也可以狸猫换太子…”
  顾初允没有经历过,她并不能懂那天下母亲怀胎十月到底是什么感受。所以当听到小内侍这般建议的时候,她的心里早就开始叫好了。这个办法怎么不可行?若诺儿能得他父皇垂青,也不至于每天这般心绪…只是,这种事也不是说想有就有的。
  “赵将军倒是说得轻巧。”
  “娘娘还有担心的?”
  小内侍倒是一语道中她心思。
  “别说那东宫的什么时候能让皇上抱孙子,光是说到诺儿,这事就没那么容易成。”顾初允低垂着神绪拨弄茶叶,这些事她总得考虑。
  换了当初,她不会这样做。
  “赵将军说了,只要娘娘应承,这件事,赵将军定会办好来。”小内侍俯身一拜,“有一女为京都名妓,想必让她当皇子的房里人是最合适不过、更有数人几乎每胎都会怀上儿子,所以不必忧心。”
  这是什么话?
  顾初允阴沉了脸,当年他娘白秀身份低微,难道今日她的孩子也要像她娘一样作践自己吗?名妓,常怀儿子?这些人都算是哪个三教九流,她们也配给皇室怀皇嗣?哪怕是白秀,她也不是受尽人欺。顾初允有些心烦,只挥手让那小内侍先行退下。
  ——
  “皇兄也有意中人?”
  楠儿笑了,方才抑郁的心绪得了一些缓解。却不知皇兄喜欢的人是如何的?听闻也有底下人暗示皇兄娶妻,然而皇兄一直摆手否决,想不到竟是有这样的缘故么?楠儿想继续追问,可是太子睿却是一脸的愁容。
  “皇兄在苦恼什么?”楠儿拍了拍他,“哪里像我的苦恼?”
  “虽与皇妹不一样,但同样艰难。”太子睿苦涩一笑,眼角望见身边人早早退下,方淡然开口:“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我想此生只娶她为妻,但是太过艰难。”身为储君,免不了有政治婚姻、听说,那东边附属国有一嫡公主,有使臣前来大延说媒,想把公主嫁给太子睿。
  民间女子?这件事若是让天下人得知,免不了又是一番波折。太子睿不是不懂当中利害,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一心一意地对待一个普通人。
  说来也是缘分凑巧。
  只是当初的一次微服出宫,太子睿想到西市去找一找小楼阁的存在,途径一个正在唱戏的戏班子,被那台上小旦的嗓音吸引了目光。那该是怎样的人,才唱出了这样的曲目来?太子睿忍不住伫目观看,先前来西市的目的都被抛诸脑后、眼里,耳朵里,心里,都一下子被台上的这个人占据了所有。
  太子睿也试过像楠儿那样,为了一个人而抛弃了自己的身份,频频出宫,只为了见伊人一面。郎才女貌,加以这情窦初开的年纪,太子睿和那小旦没多久便相熟了,虽然对感情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自己心底里的想法,一来二去,算是定了终生。
  只是当那小旦得知太子睿的身份,毅然选择了离开。她只知自己配不上这样的贵人,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太子睿的前程、太子睿多番留她,无果,最后还是高价买下了整个戏班子,迁到他身边给他唱戏曲去。
  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这样的千古难题,太子睿旧时看书见过不少。那时候只是觉得荒谬,却不知自己也会有遇到这个问题的一天。
  楠儿听了,沉默半晌。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双生的关系,怎么感觉二人的命途总像是被牵引到一块似的?楠儿心里想为兄长排忧解难,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这摊子事还没搞定,泥菩萨过江,谁帮得了谁呢。
  或者,太子睿的问题还更严重些。
  “楠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望着太子睿的愁苦脸色,楠儿心里也不大好受。“皇兄是太子,楠儿只是公主。到底,女子的身份不像男子,皇兄的任何决定都会动摇到朝堂根基,可是楠儿却不会。”
  “皇兄知道你好心。”太子睿望着妹妹,终究还是拨开愁云像是轻松地一笑。“她是一个演小旦的,戏出得不错,正是皇兄招来那个戏班子的当中一员。改日有机会,皇兄定会让你二人一见的。”有些事到底还是久远,谁说得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还是先活在当下,见一步走一步吧。

  ☆、第98章 曲径幽

  子桑楠不知道此时此刻是真实还是梦境。
  只知道在睡梦当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房里有一些声响;睁开眼时,只看到是有人进了寝殿来。从枕边取来了一个火折子,点亮了身边烛台,才发现进来的人是柏清平。
  她的神情有些局促,此外,便是有些泛红的神态。
  什么时辰,为何清儿会出现在这里?
  “清儿?…”子桑楠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来放到自己的嘴边…“痛痛痛…”看来我不是在做梦啊,只是…
  宫里的人对柏清平早已相熟,加上宫中内外都有皇帝的人前后守卫,若柏清平真想进这皇城,的确不难,说一声就可以放行了。子桑楠倒不是在苦恼这些,她只是不懂、前些日子似乎已经把话题说僵了的二人,今日为何是这般模样相见?当日诚心相问你可愿意与我直面天下?
  那句话后,许久没动静。
  子桑楠近日也常到京都西市小楼阁去,不为喝那几杯酒,只是为着能不能遇到柏清平。皇兄说,喜欢一个人别把她逼得太紧,不然,她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有可能被硬生生地推了回去。等到事情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再想回到之前,可就难了。
  “莫说话。”
  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儿已经走到自己跟前、子桑楠呆呆地半坐在床塌上,盯着她那被柔和烛光映照着的侧脸。
  “嗯?”子桑楠只是轻哼了一声,就被她一手捂住了嘴。得柏清平一个眼神,子桑楠才会意地点了点头。只是,清儿这个时辰来这里做什么,自己实在是想不通透。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前段时候也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夜,自己去寻了她的住处,然后…
  子桑楠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
  “前些日子茶饭不思地就盼着能见你,却也不曾见过你一面。”子桑楠心里有些委屈,但愣是不愿看她模样。“今日又是何意?清姑娘若是不打算与我一起,就不该让我平白有一些错误的念想,以免让你恼了我去。”
  柏清平轻咬下唇,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她。
  “你还恼着我不找你?”
  子桑楠听她这话,顿时便像泄了气。“哪里敢恼你…只是那么久的时间得不到你半分答复,心里乱得厉害罢了。”
  “若是我一口应承,这样的我未免太随意了些。”柏清平扳过她的脸,秋眸似水,“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泼皮赖脸的人物,子桑楠,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与一个女子度过一生。”
  子桑楠听了,自认为那柏清平是要拒绝她,不免心生失落,当即鼻子发酸。
  千里迢迢地来了,就为了一声拒绝?
  “…只是想不到为想不到,最后想不到的事情都通通在自己的身上应验。也许你子桑楠便是我此生的冤家,注定了不能分离,注定了一生纠缠。”
  “诶???”
  子桑楠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她,就因为她这一句袒露心迹。
  柏清平则是无所畏惧,既然先前的顾虑都已经抛诸脑后了,其他的还需要记挂什么?看着这痴人,想来她最近也是辛苦,倒不如好好地…
  “子桑楠,你若负我,我屠你皇族。”
  好霸道的人。
  子桑楠忍不住勾嘴一笑,嘴角才咧开一个弧度,就被跟前的人咬住了唇。这算什么?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这个人就算是真正地答应了这件事了么?
  “我不负你,你也毋须想着屠我族人。”子桑楠任由她将自己揽在怀中,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柏清平胯坐在自己的身上。“父皇常说,我们两家人是生来的牵绊,果不其然,此生我们又多了许多故事。”
  像是轻车熟路地,不一会儿便摸索起她的身子,将那套在跟前的衣物一件接连一件地脱下。
  这般的旖旎并不少见,可是却因为今夜与平常不同,而多了几分莫名的冲劲。
  “之前都还没有应承你什么,竟已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柏清平坐在她身上摘下了发簪,一头墨发如瀑而落。“子桑楠,你说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一直以来,被你占去了多少便宜?”
  一边柔声地说着,一边扭着身子贴近了她。子桑楠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身上衣服便被柏清平扒了——而柏清平自己,也褪得剩下亵衣。“清儿这是事后跟我计较不成?”子桑楠望着她那亵衣上的牡丹图案,尤其是那因为身材姣好而被顶起的花蕊部分、挑眉一笑:“况且,那几次占你便宜,你都是心甘情愿地让我占便宜呢。”
  话音刚落,子桑楠便如同化成春天花丛锦簇里的一只蜜蜂,那柏清平就是为了她而绽放的花。蜜蜂采蜜,向来是天道、这蜂儿煽动着自己的翅膀,在这尘世中见了那一朵为她而开的花。
  花蕊樱红,该得雨露,该得摘采。
  这花倒是不比寻常的胭脂俗粉,她生在尘世本就高傲,如今只为一人开,少不得的娇媚艳丽。她算是认了,认了这一生随着她钟情的人过活,若子桑楠真是一只蜂,她也愿意给她采一辈子的蜜。
  只是这花蜜,有些腥咸腥甜。
  “那里…好羞…”
  子桑楠本在埋头舔舐采蜜,这花蜜倒是绵绵不断地直涌,她也一刻不停地忙碌着;柏清平喊了一声又一声,时而高昂时而沉闷、虽然一直没听到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子桑楠明白,她肯定是…
  舒服的。
  “我会弹琴,你信么?”
  子桑楠突然在这关头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让本来迷离的柏清平清醒了两分。“嗯…弹琴?我信…然后呢?”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尚且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这子桑楠虽然是个混世魔王般的公主,但到底也是女子、有一手好琴艺,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会弹琴…
  “我会琴艺,所以,指法自是不错。”
  不用一盏茶的时间,柏清平就能想象到平日里这人弹琴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高山流水赋天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柏清平就是一副上好的古木、她所化成的古琴声音醇厚而准,每弹出来的一声,都沁人心扉,深入骨髓。子桑楠弹过无数的琴,这一副…
  别具一格。
  “疼?”
  子桑楠低头吻着怀里的人,只见她蹙眉咬唇,一副甚是难受的模样。“还好…有一点疼…”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那个自小便知道是很重要的地方,如今与她相融。柏清平不后悔把一切都给她,哪怕以后会有怎样的磨难、哪怕分开,这一刻不后悔就够了。
  “那我们缓缓…”
  子桑楠的语气轻柔,只是一直来回演奏着某几处琴弦,似乎耳边听不腻同一首歌一般。无关紧要,对于子桑楠来说,听什么曲子都不是问题的关键、此时此刻,关键是琴弦要拨对。
  声声有力,声声回响。
  琴弦的节奏从缓缓逐渐加快,那急促如战局一般的旋律让柏清平似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汹涌而至、这人平日里到底花了多少时间练琴,怎么手艺如此地好。
  真是羞人。
  “我…”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鼓声雷雷作响,这如同前锋战士挥洒着汗水在用力敲鼓、鼓点急,这才能表现出战场的节奏到了怎样的地步,快了,快了,敌军就快要杀过来了,我军该防备了…
  可是,怎么会那么让人想打开军营大门迎接冲击呢?
  这真是一个背叛祖国的灵魂。
  “那里…那里想要…”柏清平从来羞于把这种话说出口,只是到了这个点上,任何碍面子的事情都不是眼前该考虑的东西了、不舒服,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不是说疼?”子桑楠怜惜地吻着她,她何尝不想直截了当地要了她,只是那样会把她弄疼吧?不可,总得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一步步来。“我怕你疼,还是别了…”这句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太坏。
  撩人到这个地步才撒手?
  这逃兵实在不能原谅。
  “不可以…”
  柏清平自己都有些急了,甚至已经去抓起子桑楠的手。“那,…那就一点点,不要太多…不然我难受,好难受…”
  “听你的。”
  一般说这样的话的,最后都是带着欺骗。柏清平早就该想到这痴人哪里会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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