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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她爱看雷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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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画展,拍立得,火车
莫令许久没有坐过火车; 上次坐火车是什么时候?她已经不是很记得了,大概是在大学回家的时候。她大学不在本地; 也不在这里,在很远的北方; 坐火车回去得十几个小时。那时候还是绿皮车; 这时候已经有了和谐号,但这不阻止她觉得火车是很浪漫的东西; 它浪漫在于跨度和时间; 它慢,但却恒长持久; 这就是浪漫的意思。
和喜欢的人一起坐火车则双倍或几倍的浪漫; 特别是在火车没什么人的时候。这次她总算如愿以偿,坐了商务座(其实也不是很贵),坐在那感受氛围。柏青则坐她旁边,端着一本植物图鉴在看。
她今天很难得地穿了一件明黄色的无袖上衣; 下面是一条金色暗纹的高腰裤; 披了一条金眼睛的猎豹丝巾,那眼睛明晃晃地挂着,显得有点喜感。莫令穿了条小雏菊连衣裙; 柏青怕她冷,又拿了条披肩给她。
她们位置买在最前排,后面几乎没人,看来今天没什么人。商务座一般其实不多人,今天还挺安静。加上柏青陪着; 这可能算得上是莫令坐过最快乐的一班车了。
不过她俩今天也不是没事干专门来坐火车。交往大约已经有段时间,柏青则在画画上面取得突飞猛进的进展,指导老师很喜欢她的画感,决定给她弄个小画展。画展在穿过十四个街区之后的小画廊,上去二楼再转一圈,那条长廊全是画。
柏青什么都画。她想到什么就画,随心所欲,她不会说话,不会表达,可是画画是一门更加感受性又玄妙的艺术,她的表达则更微妙。她画红日和沙漠和蓝色的云,颜色很冲突,但你看到的时候会觉得这些矛盾里面有种融合感。她也画藤蔓,那画布足足有四十尺长,她画完一部分,再画一部分,那一副画了半个月。
那是纯粹而又直接的一些东西,是别人想要去模仿也难以像她那么直接的东西。很多时候,有些人想要获得简单,那只是简陋,柏青则纯粹是朴素,她不知道怎么修饰,干脆不用。
也多得这个老师并没有按部就班地教她。不过柏青本身只是想要来放松心情,并未想着在这块深造。柏简倒是很支持,给自己崽崽花了点钱搞了几个画框,开开心心拍照留念去了。
她们俩不打算开车去省城,那里实在太挤了,开车都不好停。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莫令决定带她坐地铁……虽然柏青坐过。但这种世俗的东西陪着恋人再做一次总有种深刻的生活意味,怎么说呢,有种我陪你再过一次生活的意思,新鲜体验。
她们坐在高铁上。这些天已经是三伏天了,时不时下雨,一阵太阳雨刚过,远处一大片黑绵羊似的云朵挤在天边,但这里目前是天亮的,柏青觉得很好玩,盯着那看。这点儿白云像一点点撕开了的蓬松甜蜜心思,慢慢露出漂亮颜色。
柏青拿出拍立得拍了一张,轻轻甩起来。她顿了一下,又回头和莫令说:“来拍一张好不好?”
莫令当然说好。她们自拍了一张,柏青觉得这张拍得挺好,清晰到很多年后她都记得这张照片,她像个被抓来拍模特照的模特,不太情愿,眼神像死鱼。莫令像个游客,露出可怜巴巴地假笑,看起来很好玩。但是真生动,让她总想起那个车厢的气味和光线。
莫令发现自己笑得特别难看:“这张不要啦!”
柏青仗着身高优势审视这张照片,却很满意:“可是我觉得很好。”
她想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喜欢,我自己收起来,偷偷看,好不好?”
莫令当然说了不行,但是软磨硬泡半天,也没什么不行的了。她们在高铁站换乘了地铁,朝着画出发,柏简说在出站口等她们。小沙丁鱼罐子行驶上轨道,摇摇摆摆,莫令挤在里面,感觉特陌生。柏青站在她面前,手握着扶手,也不说话。
她有点倦,可能因为闷。柏青看她有点恍惚,轻轻让她靠在身上:“怎么了?”
莫令蹭在她怀里,又闻到那股熟悉的肥皂味道,带了一点很轻微的水果甜香,是新的香水,萧凡春送的。她俩用的一支香水,柏青硬是要喷她的香水,但这味道其实挺适合她。
莫令靠在她肩膀上,有点犯困。柏青塞了一只耳机给她,她听,是纯音乐。
列车晃呀晃。风吹过来,又吹回去,呼呼的。莫令觉得很安心。这大概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
列车摇摇晃晃经过14个街区,她们下车跟着柏简又转了几个弯,走到画廊门口去。画廊在一家奶茶店旁边,得上二楼去,她们买了杯奶茶,一边慢慢悠悠上楼去。
其实莫令没什么理由要来。她自认柏青的每一幅画都看过,毕竟柏青每画一幅画她都在旁边,或者柏青会给她看,这些画她虽然不知道怎么评价,但是都觉得挺有意思的。柏青就喜欢她这么说,笑笑又过去了。
但如今这些画摆在明面上看,她仍然觉得很奇妙。画画在她心里类似一种艺术,她从未想过这些画能进入画廊,做个展览。但柏青又告诉她,生活也是展览的一部分,将这些日常的东西作为艺术也是很重要的,莫令虽然不太懂,但还是能理解一部分。
她有点担心不能喝奶茶,但画廊老板娘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让她随意点。柏青有点害羞,困窘地看着她走来走去,欣赏自己的画:“……怎么样?”
“你忘啦,我看过呀。”莫令说,“但是在画廊里摆着真的,很特别……”
“一个人的想法被装框的感觉确实很特别。”柏青说,“但……其实也有你没看过的。”
莫令一惊,心想柏青居然还有她没看过的画!柏青更加窘迫了:“不是刻意瞒着你。只是……一个惊喜,而且它有点那种……嗯,所以我不好意思给你看。”
……您这语气很不妙啊……
莫令腹诽一下,再不济难道是人体的艺术……?但看柏青的样子,她似乎根本不会觉得那有什么问题。至少在两人上床的时候,柏青之所以害羞也只是因为莫令很主动,她当1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害羞过!
……其实也不是没害羞过,看见莫令穿了一套内衣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害羞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绞尽脑汁想是什么,柏青带着她往里走,路过那一墙的藤蔓。藤蔓下面放了一排胶带,柏青知道她喜欢胶带,将画做成了胶带,给她送了几卷。据说,这款胶带是卖得最好的。她们又路过玻璃窗,上面挂了几幅小画,是燕子,蓝花丹,和电线杆旁边的落日。
柏青很喜欢蓝花丹,好多张风景里都有这种蓝色小花。莫令一边看,一边想起那个温泉时候的事情,柏青和她说蓝花丹的事情。她看到下面的标题,是《温泉》,瞬间明白过来柏青确实是以那地方的印象为画画的素材,顿时会心一笑。
她们又经过很多副画组成的萤火虫森林的图像,有一张画是湖泊的镜像,里面是深夜的天空以及模糊的星点,系了一条粉色的丝带——是实物,很可爱。柏青就是这么随性的画师。
莫令轻轻问她:“是那天夜晚对不对?”
柏青只是在一边看她,说:“嗯。”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丝带,想起来不能碰展品,又放下手去。莫令很想问她这是不是那个吻,那个初次恳求的吻,但是未免太煽情,她决定不问。
她们走进里面的房间。房间的一边是一些被光照得发白的房间的内景,有纷飞的窗帘和绿植,感觉十分舒适。莫令此时才后知后觉说:“等下,这不都是我们……”
柏青痴痴看她,眼神十分直接。她一下脸红,在一片的回忆里害羞。柏青真是……该说直接好呢,还是不直接好呢。但很快柏青也觉得不对劲,顿时撇过头去了。莫令走到她身后,凑近了问:“这是你和我一起度过的事情,对吗?”
柏青不说话,在那假装看风景。现在展子还没开,里一个人都没有。莫令偷摸摸地从后搂住她,柏青猝不及防,一下微微有点僵硬:“也没错,但是……”
她抿了抿唇,下了决心:“你回头看。”
莫令松手回头一看,见到那挂了很多奇妙的画。这些画没什么规律,像是明信片挂在上面。有些大,有些小,很奇妙的是,在前面放了一张椅子。柏青拉着她往椅子上坐,说:“你坐下看。”
这些明信片原先主题颜色是米色,本来挂的前后高低都有,看不出线条有什么意思,但坐在某个地方,莫令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啥。这些零碎的照片组成了一个巷子口,越看越眼熟……莫令惊了:“这不是你去我家的那个路口吗!!!”
“对呀。”柏青声音很欢快。
“这个……”莫令大概猜到点想法,但还是有点不懂,“为什么这主要展品是这个?”
柏青手扶着椅子靠背,声音仍然很轻:“因为我自己看到这个会很开心。”
好像也是这样。反正只要柏青开心就行……展品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不是考虑给观众看,是给自己看。虽然这展难道不是给柏青搞成对她的大型表白了吗?可……她的直接就是这样的直接。柏青说:“我偷偷画的,在你晚上走的时候……我画得很开心,我想你看到也会很开心,这就够了。”
“确实是这样。”莫令诚心诚意说。
于是柏青笑了,又说:“那我们在这里自拍一张好不好?”
这自然是好的。莫令过了很久还记得那张照片,她总算笑得很自然,柏青的头发落在她肩膀上,交在一起。照片里两人笑得很开心,一脸甜蜜,是看到的人都会称赞的开心照片。那张拍立得照片一直挂在照片夹子上,夹到掉了色都没换过。
70 我是幸福的普通人
明鸥自认自己很普通; 她没有良好的背景,也没有很好的大学学历; 更没有什么巧遇霸总被包养或者是凄惨身世——但在朋友看来,明鸥却是一个挺不普通; 甚至有点奇特的人。她从小作风就挺迥异; 可能遗传自母亲,她的母亲是个脾气暴躁的女人。明鸥不算脾气暴躁; 甚至爱哭; 但实际上内心也一样激进。
她试过因为妈骂了两句而离家出走,一句话不吭走了几天; 被报警找回来的。虽然明鸥自己心知肚明是犟着不肯服输; 但她确实对家里没什么留念。某种程度来说,她也是幸运的,毕竟和差劲的原生家庭割裂有时候需要强大的勇气,而她从小就家庭破碎; 没必要太在乎。
她能和莫令聊到一起也有点类似这样; 不过她从小是因为没有爸爸,才会需要亲戚搭把手照顾。很快外婆去世后,她就一个人长; 变成一个顽强又闷的人。即使是后面变成小白莲花,也不过是外表柔软了点,内心还是硬得很。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很普通——单亲家庭,她认识很多,大家也都是这样过; 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她默默地忍受着。并非全是痛苦,但也不是那么快乐,那么就去接受,去创造快乐。某种意义上,她缺少爱,所以才渴望爱。但这还是很普通——在世界上,这样的痛苦太普遍了,甚至不值得同情,她是这么想的。
不过她倒是有一点很好,她坚持并且执着要走自己的路。在大概十几岁的时候,明鸥就深知自己家庭环境不可能会接受自己这个同性恋,转身就填了外地的志愿,并且逐渐割裂和家里的关系。虽然家里确实因为她的疏远感到不适并且挽留,但她很坚决。
明鸥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发过传单,也打过零工。她被渣女骗过,因为胃出血住过院,一个人出院,写书的时候被人谩骂过,黑子满天飞,但似乎也没什么……明鸥惊奇觉得这些好像都变成笑话和谈资,不值一提。
除了对萧凡春。
萧凡春则是那个生来就知道自己是幸运儿的那个。她出生在富裕之家,周围都是有钱人……虽然父亲常年不在家,妈妈却也还算是个温和的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未有过不敢做的事,这只是幸运而已——她深知这点。
她对于明鸥偶尔说起的事情则从不觉得普通。但她其实无法反驳大多数人确实都不太顺心如意的道理,只能沉默听。但明鸥真的觉得很幸福……那就够了。
明鸥真的是个很容易开心的人。
于是某天下午,在床上赖了一上午还没起来的明鸥说:“今天我真的好幸福啊!”
萧凡春在那折衣服,一下儿没反应过来,二下儿反应过来了:“怎么了?”
明鸥衣服其实出乎意料的少,反而萧凡春自己衣服更多。不过她俩都自己折自己的,偶尔明鸥会帮她熨衣服。她在那收拾漏气的袋子,坐在地板上。明鸥抱着一只宜家鲨鱼抱枕起来说:“被子好软和,我好开心啊!”
她在那用脚搓被子,像一只踩奶的小猫。萧凡春被她逗乐了,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去,打算一会才来吸真空。她爬上床去,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难道人就不可以突然感到快乐吗?”明鸥笑嘻嘻说。她掀开被子,拍拍旁边,萧凡春认命钻进去。被子里很暖和,她和明鸥一起躺在被子里,享受懒洋洋的时间。
明鸥伸手搂住她的腰,将脑袋自然地搁在她肩膀上。她则很习惯地把明鸥搂在怀里,一边有点犯困,打了个呵欠。明鸥说:“我不想煮饭。”
萧凡春眯着眼睛说:“嗯,想吃什么?”
明鸥本来想说想吃鱼香肉丝来着,内心一动,在萧凡春怀里乱蹭,一边用甜腻腻的声音说:“还早嘛,嗯,我想吃你……”
她拖长音的“做的饭”还没出口,手就被萧凡春一把抓住。萧凡春一本正经说:“我做的饭那么难吃,你还是吃我吧。”
不许这样读心!明鸥恼羞成怒,但实在抵不过一阵缠绵亲密,一下变成一团软绵绵豆沙,甜呼呼的。她窝在被子里太久,身上一股香味,萧凡春本来其实是开玩笑,这下真有点意思了。她不着声色悄摸摸把小兔子睡裙给解开了,等明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只剩点布料了。
萧凡春将她揽在怀里,有点成就感地摸她的小肚子。明鸥之前实在有点瘦,毕竟胃有问题,总不爱吃太多,作为未婚妻(?)萧凡春总觉得自己有责任,经常给明鸥有一点没一点的喂,如今明鸥总算胖了一点。但明鸥有点害羞,一下特别在意地挣扎:“不许摸小肚子!!!”
“多可爱。”萧凡春轻轻捏了几下:“太瘦了不好,现在就好。你要锻炼也行,但不许不吃饭。”
明鸥委屈:“我是易胖体质,你别老喂我什么果脯,嗯……”她被亲了一下,“鸡翅膀什么的,真的很容易胖啦!”
萧凡春手往上放:“也没见这里胖嘛。”
“臭流氓!”明鸥恼羞成怒了,“你……哪像你那么大!我就是亚洲平均水平好不好!”
萧凡春将挣扎的她一块抱起来,在被子里搂着:“也没关系,我喜欢就好。”
她一下睁开眼,又盯着明鸥看。明鸥还有点紧张,缩手缩脚地裹着被子说:“你,你干嘛?”
“要干嘛。”萧凡春说,“但看着你开心。”
接下来当然是可怜小白兔被揪着耳朵颠三倒四搞了点锁章事情(据两人要求,为了不给本文增加格外的锁章,此处不赘述了。),萧凡春才心满意足给她去点饭。明鸥欲哭无泪,又躺回床上去了。她做完运动还有些累,不一会又睡了过去。萧凡春拿饭回来,看她睡得沉,不禁想起前几天的事。
前几天明鸥才和家里大吵一顿,精疲力尽地从老家回来——她不是没做过尝试,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么什么也不说对家里可能有亏欠,偶尔想要去修补关系。但就像她和萧凡春说的几次和这次一样,她都会很快再次意识到有些人就是不适合组成家庭,仅此而已。
家庭……也许有人会觉得非要回到自己家庭不可,明鸥这样不对,因为家庭很重要。但其实明鸥自己心里门清道清家庭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甚至割裂了更好。
不过,这也只是她自己的路。
她只是一回家,家里就对她哪都看不顺眼,无论是头发颜色还是着装。她的行为和说话语气都和那个乡下小城格格不入,甚至显得怪异,她的母亲觉得丢脸,觉得她应该是那种商业精英类型。明鸥自觉自己已经是近年来最温和的时候了,可母亲还是在意她的外表和工资而不在意她的胃病。
她逃一般离开那个家,在回来的公交车上不无感叹地想:下一次和解机会可能是母亲70岁的时候了,前提是她妈妈能少给男人钱。但明鸥只能苦笑,因为她曾经很像母亲,但……
窗外下雨了。
明鸥真的像一只小鸟一样在下雨的时候回到两人共同的家。
萧凡春惊呆了,也可能第一次看见她那么疲惫,还淋了雨,连忙将箱子拿过来,嘱咐她去洗澡。明鸥那时都没有哭,在淋浴洗头的时候,她很奇妙地想起银翼杀手的那句台词“就像泪水消逝在雨水里”,突然在浴室里悄无声息地哭了。那些眼泪消逝在水里,等她出来,又是个平静的她了。
她不想让萧凡春担心,轻描淡写带过。
但萧凡春斩铁截钉说她哭了,因为她实在很熟悉明鸥,明鸥一哭就容易红眼角,她又不是傻子。明鸥真有点累了,她也不想和萧凡春解释太多,她有点饿,还有点冷,再讲一遍都使她倍感疲惫,实在也没有意思。那是她第一次觉得萧凡春傻里傻气的,还有点蠢——
然后……萧凡春小心翼翼端出一碗面说:“反正……你得先吃东西再哭,之后怎么哭都好。”
她没做到,因为她立刻就哭了。面有点咸,明鸥哭得稀里哗啦,一遍哭一边吃。萧凡春手足无措,就蹲在那看她吃,手里拽着半包纸巾,随时准备给她擦眼泪。
——明鸥想,是挺傻的,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恋爱使人弱智……或者说萧凡春真那么喜欢她。就再也不端着架子,不装潇洒,什么也考虑她。
这是陪伴的一点儿触动,明鸥又一次跨过节点,突然释然了。
那天晚上她没胃痛。萧凡春为了哄她,一晚上陪着她看弱智韩剧,看到她笑得喘不过气,又陪着她睡。小哭包也第一次紧紧靠着萧凡春睡,没再顾忌打扰到对方的问题。
如今,萧凡春盯着她的睡脸。
她知道一会得叫醒她,不然肯定睡得头晕——但再看一下应该也无所谓。她真的不在乎家里的事情吗?显然不可能,但明鸥很快就接受了问题,她是个普通人吗?是,但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仅此而已。
普通也是一种幸福。萧凡春顿了一下,伸手进去叫她起来:“好了,起来吃饭。”
明鸥迷迷糊糊醒来,坐在沙发上吃饭。她在那犯迷糊呢,萧凡春说:“今晚要不要出去走走?不远的公园那,晚上能闻到玉兰的味道,很香。”
明鸥说:“好呀,我们去捡一点吧!”
直到过几天莫令和柏青过来作客,她们都持续捡了不少花瓣,那花瓣是黄玉兰的,有股奇异的甜味。那味道后面变成明鸥对夏天的记忆,一直挥之不去。
71 明天见!
“我出柜失败了。”
说这话的时候莫令其实挺冷静; 毕竟当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明鸥还是有点担心——她的原生家庭毕竟算不上好; 一下焦急说:“嗯……你没事吧?”
柏青在那切柠檬泡水,莫令没觉得有什么; 就说:“就这样呀。要真有什么事; 我还能和你们说吗?”
萧凡春今天有事,送明鸥到柏青家就走了。明鸥内心觉得这个失败这个词很奇怪; 不知道到底怎么样算失败; 于是瞪着眼看她。莫令又说:“也不一定失败,怎么说呢……不算太僵吧。”
柏青给她一杯水; 给明鸥也上了一杯。莫令喝了两口; 想起冰箱里有做好的桂花糕,起来去拿了。明鸥有点摸不着头脑,柏青在一旁心平气和说:“没关系,有我陪着她呢。”
明鸥立马就不担心了:“嗯; 那就好。”
莫令给端了一碟桂花糕过来——时间已经是秋天了; 桂花是她和柏青出去旅游的时候没事干捡来的,洗净晒干,有点甜甜的味道。她手艺当然很好; 明鸥特开心:“这个好漂亮!你要教我做!等等,我先拍照!”
她在那拍照,莫令接着说:“就是……我爸妈还是比较传统,一时间接收不了,我说让她们冷静一下; 反正我是这么告诉他们了,我也不可能和男人交往结婚了。然后我爸倒是很冷静,我妈在那哭……”
她耸耸肩,没当回事:“我就出去了。柏青车在下面,但我不想上去,就在那大院里走……我两个妹妹找到我,告诉我肯定支持我。”
柏青微微露出微笑:“是她们带你回来的,我记得。”
“嗯,妹妹毕竟还小,思想也比较新。她们陪着我……在那说别难过,我们绝对支持嫂子!小的妹妹对大的那个妹妹说,百合应该怎么称呼?大的那个说,我也不知道啊,你问姐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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