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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喜欢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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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新词拿过助理手里的一个折叠马扎子,放在周翠屏身后:“阿姨,你坐着慢慢说。”
  助理撑起另一个马扎子,递给夏瑶。
  两个人坐在厕所去,左右两边都是比她们高的荒草。
  周翠屏缓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儿子女儿不认我,村子里的人都讨厌我。”
  夏瑶没说话,给周翠屏足够的时间慢慢说。
  “我,丢人啊,五十九岁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十二岁的男人。”周翠屏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敢面对镜头,又重复道:“丢人啊。”
  “是因为这个,才来阳川吗?”夏瑶想了想问道。
  周翠屏点点头:“全村子里的人都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那,那个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周翠屏情绪比刚刚激动点:“他骗光了我的积蓄跑了,儿子从家里把我赶了出来,女儿让我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去。”
  “所以你没有回去过?”
  “我还有什么脸回去。”周翠屏说着小声哭了起来。
  “你想回去看看吗?”
  过了好一会,周翠屏才重重地点了下头。
  “那如果有机会,你回不回去看看?”
  周翠屏这才第一次抬头:“可以吗?”
  夏瑶点点头:“主要看你。”
  周翠屏眼里闪过一点光芒,又叹口气,讲述起自己的一生来:“我十八岁夫家一碗白米饭就把我娶了回去,三年后,丈夫就死了,留下两岁的儿子,跟还在肚子里的女儿,那个年代苦啊,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容易苦日子熬到头了,却犯了大错,村子里的人说,我在古代是要沉塘的。”
  夏瑶想了想,道:“现在是新中国。”
  “那又怎么样,我糊涂,我为老不尊,我丢了孩子们的脸。”
  夏瑶没说话。
  过了一会周翠屏开口,小心翼翼道:“我真的能回去吗?我想我的儿子,女儿,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夏瑶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帮你。”
  “我就远远的看看,不打扰他们,我不想回去给他们添麻烦,又怕我突然死了。”
  “那就远远看看。”夏瑶道。
  周翠屏有点犹豫,又有点高兴,起身往厕所里走:“那我收拾收拾。”
  宋新词叹了口气:“瑶姐你怎么看?”
  “声妓晚景从良,半世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一生清苦俱非,不过,我们也不能凭一面之词下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纠结一晚上,还是把第三十章 改了,再次道歉,不该这么轻易地把没决定好的情节发上来
  对不起


第31章 表白
  周翠屏的老家在凝州市,三辆车开了几个小时,在服务站吃的饭,又开了几个小时,下午四点才到周翠屏老家的乡镇。
  镇上很冷静,纵横交错的天线将天空割成不同的形状,几只麻雀站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夏瑶举着手持DV记录下这个画面。
  宋新词看着周翠屏道:“阿姨,你还记得路吗?”
  周翠屏点点头,往一条过道穿过去,过道由几块石板铺成,周围长着滑滑的青苔,旁边有一线水沟,长年的污水,留下一层厚厚的黑垢,过道外是一片庄稼地。
  夏瑶蹲下身拍了拍水沟的流水,打算以后剪进去,宋新词怕夏瑶踩到青苔滑倒,将夏瑶扶起来,夏瑶顺势将周翠屏的背影拍下来。
  前面是一条土马路,周翠屏回头道:“那时候还没有这条马路。”
  “那就走小路吧。”夏瑶走上前,示意摄像跟上,将画面拍下来,对周翠屏道:“再次走上这条路,有什么感受?”
  周翠屏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害怕。”
  因为修了土马路,小路常年没人走,被荒草掩盖,宋新词皱着眉,生怕窜出来个什么生物。
  夏瑶等宋新词跟上自己,牵着宋新词的手:“新词,小心点坡,阴沟这些。”
  宋新词点点头,看到前面一根树枝上挂着条蛇,吓得大叫一声。
  夏瑶也有点怕,紧了紧拉着宋新词的手。
  周翠屏回过头,道:“菜花蛇,没毒的。”
  一个男同事上前,朝那条蛇扔了块石头,那蛇哧溜一下游走了。
  宋新词看着周围的荒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等再次走上大路时,差点感动哭了。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周翠屏站在山头,指着山下的十几座房子,道:“那就是我家。”
  山上有人在放牛,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道:“你们找谁啊?”
  周翠屏说的悄悄来看,还是激动地走上去,喊了一声:“四娃,我是你周姨啊。”
  那个被称为四娃的中年男子,放下牛绳,走过来扒拉了一下周翠屏的头发,又走开了,朝山下大声喊道:“三哥,你妈回来了。”
  周翠屏有点不敢面对,往后一躲。
  “要走吗?”夏瑶问道。
  周翠屏没说话,看来还是想儿子认她的。
  那头牛朝这边走来,这是宋新词第一次见到活的牛,朝夏瑶道:“它不会咬人吧。”
  夏瑶往宋新词前面一站:“要咬也是先咬我。”
  过一会,另一个中年男子跑上来,穿着拖鞋,两个裤脚挽起来,恨了周翠屏一眼:“你还有脸回来。”
  “有话好好说。”宋新词劝道。
  那被称为三哥的人,瞪着宋新词:“你们是谁啊?”
  张超上前道:“我们是电视台的。”
  “电视台你们来干嘛啊。”
  夏瑶上前解释道:“我们想把周翠屏老人的故事拍下来。”
  “她那点破事儿,有什么好拍的,五十九还学人家耍朋友。”
  “老人找个老伴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吧。”摄像钱哥插话道。
  那三哥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但谁像她那样,把儿子女儿的钱,偷了给姘头,就因为这事,我儿子休学了一年。”
  周翠屏突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着她儿子的腿道:“三儿,我也被骗了啊。”
  那三哥戳着周翠屏的额头,恶狠狠道:“你脑子装的浆糊啊,他要不是骗子,会假装对你好,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那个被周翠屏称为四娃的中年人扶起周翠屏,劝道:“周姨,你儿子对你还是很好的,当年把你赶走了,后来还找过你呢,你啊,别再老糊涂了。”
  周翠屏抹着眼泪,拉着她儿子不撒手。
  那三哥表情还是恨恨的,不过也没将周翠屏甩开。
  旁边张超看到这幅情景,对宋新词道:“组长,我看他们也差不多和好了,明天再来采访详情吧,眼看天快黑了,这路不好走啊。”
  宋新词也觉得是。
  “你们不采访了?”四娃问道。
  “明天再来。”宋新词回道。
  四娃看自己的牛快走远了,赶紧弯腰捡起牛绳:“住哪啊?乡上可没旅馆。”说着看着周翠屏的儿子道:“三哥,要不一家分两个,让他们凑合一晚上。”
  三哥点点头:“行吧,你们怎么说。”
  钱哥率先发表意见:“今天就在这住,晚上将视频录好,明天早上就可以回阳川了。”
  众人觉得有道理,便商量着给钱。
  三哥四娃都拒绝了:“当我们是什么人啊。”
  晚上大家都在周翠屏儿子家吃的面条。
  吃完后,架好三脚架,摄像机,调好灯光,夏瑶和周翠屏在里屋录制节目。
  宋新词站在屋檐下,除了头上一个不太亮的白织灯,稍远的地方,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宋新词打了个寒颤,觉得黑暗里能走出僵尸来。
  一个多小时后,夏瑶走了出来,揉揉宋新词的头,道:“久等了。”
  最后她俩被安排在四娃家睡。
  宋新词在黑暗里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夏瑶也睡不着,浑身都痒,左手不太方便,右手就没停下来过,一直挠啊挠。
  “瑶姐,你觉得痒吗?”宋新词再次翻身,问道。
  夏瑶边挠边回道:“坚持一下,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宋新词一下坐了起来,觉得浑身不舒服,不能冲凉,不能刷牙,还这么痒。
  夏瑶拉拉宋新词的手,她小时候放假在乡下爷爷家里住,就是这样痒过来的:“快睡吧,睡着就好了。”
  宋新词抓着头发,烦躁道:“为什么这么痒啊。”
  “跳蚤,我帮你挠挠。”说着透过衣服布料帮宋新词轻轻挠着背。
  宋新词握住夏瑶的手道:“瑶姐,你左手不方便,右手帮我挠,就只有干痒着,我帮你挠吧。”
  夏瑶正想夸宋新词懂事,宋新词躺下,将手伸进了夏瑶的衣服里。
  夏瑶:“……”
  宋新词侧躺着,一手给自己挠,一手给夏瑶挠。
  宋新词的手在夏瑶小腹那里游走,夏瑶面红耳赤,心里只觉得越来越痒。
  挠着挠着,宋新词道:“瑶姐,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啊,星期六。”
  宋新词挠着夏瑶的肋骨:“明天是五月二十号。”
  夏瑶转个身和宋新词面对面:“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情人节。”
  夏瑶一拍脑门:“对哈,我还没反应过来。”
  宋新词右手转到了夏瑶的后背:“瑶姐,我们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你谈恋爱。”
  夏瑶被宋新词挠得心猿意马,思绪飘飘,随意回道:“缘分没到吧。”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
  宋新词靠近了夏瑶一点,彼此呼吸交错在一起,看着夏瑶眼睛道:“我只是在想,谁那么幸运,会被瑶姐喜欢上。”
  夏瑶往后退了一点,慌乱地笑了笑:“你还想这么无聊的问题。”
  宋新词又靠近了一点:“瑶姐,你今年2月22号满的24岁。”
  夏瑶动都不敢动,身体僵硬:“是啊,怎么了?”
  宋新词帮夏瑶挠痒的手搭在了夏瑶的bra上:“你就没有一点……什么……需要……”
  如果开着灯的话,夏瑶的脸能滴出血来:“没有。”
  宋新词的脚碰着夏瑶的脚,解开了一个bra扣:“你知道我说的什么需要吗?”
  “不知道。”夏瑶又往后退了一点。
  宋新词一下将夏瑶的bra解开:“那你回答的这么快。”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宋新词摸了一圈夏瑶光滑的后背,大拇指挨到一点对朋友来说不该碰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道:“瑶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跟你呆在一起,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啊。”
  夏瑶没说话。
  宋新词接着道:“我那时候住校是为了你,入股四季新闻是为了你,在这租房子是为了你,你知道吗,你高中的时候成绩那么好,我就想啊,你要是被保送走了,或者考上了外地的大学,我就跟着你去,这事我还跟我爸说过,我想每天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每天闭上眼,最后一个看到的人也是你,谁欺负你,我就揍谁,我想给你买车、买房、买包包、看到你高兴,我就高兴……”宋新词没说了,因为夏瑶抱住了她。
  夏瑶紧紧抱着宋新词,一句一句缓缓道:“新词,你知道什么叫鲸落吗?”
  “当鲸鱼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会缓慢沉入海底,这个缓慢的过程就叫鲸落。”
  “它可以供养一套以分解者为主的循环系统长达百年,而我,愿意做你的鲸落。”
  “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愿意成为你的养料,成为你的生态系统,成为只为了守护你的存在,你可以从我这得到我能给的一切,只要你说出来,我不介意沉睡,不介意分解,甚至不介意死去,只要你快乐。”
  夏瑶说着,小声地抽泣起来。
  宋新词拍拍夏瑶的背,小声道:“瑶姐,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想了想又道:“瑶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一根牙签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看到一只刺猬,于是打招呼道,嗨,公交车,哈哈,好不好笑……”
  夏瑶破涕为笑,虽然在她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听过这个冷笑话了。
  宋新词见夏瑶笑了,放下心来,道:“有点老哈,那我还是给你讲故事吧,从前有一个牧民,养了几十只羊……”
  夏瑶:某人又要讲小学成语故事了。
  夏瑶松开宋新词,眨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咽了咽喉咙:“我能亲你一下吗?”
  宋新词翻身压在夏瑶身上,坏笑道:“你就光亲一下啊。”
  夏瑶眨眨眼睛:“你不痒了。”
  宋新词听到这句话,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又痒起来,倒了回去。
  夏瑶笑了笑:“我帮你挠。”
  “不,我帮你挠。”宋新词道。
  “还是我帮你挠吧。”
  “不行,我就要帮你挠。”
  作者有话要说:
  整整一夜,我又找回了灵感,激动的码了一章,对不起啊,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节上的失误了
  你们以后早点睡觉啊,长期熬夜不好
  熬了一夜的作者睡觉去了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道歉


第32章 歪诗
  宋新词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晚霞将天空映成一片橙黄色,打眼一看,可以看到不远处静城府的青瓦。
  今天早上她们从周翠屏的老家回阳川市,因为跳骚的缘故,大家都没睡好,于是宋新词决定放一下午假,让大家好好休息,两人到家洗漱一番后,一直从两点多睡到现在。
  塌塌米后面是一个飘窗,宋新词拉开窗帘后,坐在飘窗上,靠着身后的墙壁,欣赏了一会夕阳无限好,拿起放在飘窗上的一本书《全国广播电视编辑记者、播音员主持人资格考试大纲》,宋新词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夏瑶,拿起这本书,翻了翻,三十五页的地方打了个折,前面几页在一些重点下,都有夏瑶做的笔记,黑笔画的横线,红笔是自己的理解。
  宋新词将书放下,蹑手蹑脚地往床上爬,正打算偷偷亲一下夏瑶的头发,夏瑶翻了个身,半眯着眼睛,半醒不醒的将头埋在枕头里,过了一小会,撑起身子撩了一下头发。
  宋新词盘腿坐在床上半搂着夏瑶:“困的话,就再睡一会。”
  夏瑶看见宋新词在身边,还有些感概,觉得有点不真实,感觉像做梦一样,伸手捏了捏宋新词的手臂,揉了揉宋新词的头发,真真实实的触感,让幸福如同水一样包围过来,夏瑶没说话,低着头傻笑。
  宋新词没有像以往那样开玩笑,按着夏瑶的肩膀,诚恳道:“瑶姐,对不起。”
  夏瑶一愣,心一下就提了起来,生怕宋新词说昨天的一切只是个玩笑。
  宋新词亲亲夏瑶的头发,抱着夏瑶:“广电总局不让有某些特殊爱好的人上电视,瑶姐,对不起,那个节目我们不能做下去了,对不起,让你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
  夏瑶松了一口气,将头抵在宋新词的肩膀,道:“正好,不用背那些资料了,你知道吗,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背的我头都大了。”
  宋新词觉得夏瑶肯定多多少少会有些遗憾,松开夏瑶,穿拖鞋下床,按亮灯道:“瑶姐,快起床,我们去静城府。”
  “好。”
  宋新词去主卧换衣服的时候。
  夏瑶趴在床头,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纸质笔记本,这个笔记本有些年头了,封面不像现在走简约风,是一个蓝天下的埃菲尔铁塔,背景都虚华了,还架了一座吊桥,上面有行渐变色的字:我颠覆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还是那些年流行过的火星文字体,浓浓的非主流风。
  笔记本很干净,也没有卷页的痕迹,看的出来主人很爱护它。夏瑶翻到最后几页,拧开钢笔,小心翼翼又带点窃喜地写道:
  2017年5月19日,星期五,天气很好,心情很好,在以往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就像是个想登录月球的宇航员,只因那月光太过迷人,我再也无法欣赏其他风景,我羞耻的、自私的、情不自禁的为她深深着迷,但是遗憾的、无奈的、我天生是个极其容易晕眩的人,我挨不住每分钟24圈的转椅,挨不住前后甩动幅度15米的电动秋千,我没有资格走到驾驶舱的位置,尽管我可以为此付出一切,但是,无可奈何,天生的,我天生惧怕晕眩,那是我第一次认识生命的意义,没有那片月光的话,我想我下半生都是不快乐的,我不信神,不信来生,不能抱着巨大的期待,憧憬我们下辈子还能再遇见,于是我骗自己超脱,那个时候我喜欢上了苏轼,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他的诗词能带给我一点安慰,就像抹在伤口上的麻醉药,我的生活平静起来,并入茫茫人海里,成为那名为大多数的一眼能看到人生终点的单次列车上的一名乘客,直到那片月光再次洒下来,那种心情就像乘着蒲公英飞上蓝天,巨大的喜悦砸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肯定不止是中五百万大奖那样。
  2017年5月20日,星期六,天气很好,心情很好,我们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夏瑶写到这,宋新词推开了门,吓得夏瑶赶紧将笔记本塞进被子里。
  “好哇,瑶姐,你都还没换衣服。”宋新词说着一脸坏笑地走上前,右手从夏瑶的光裸的大腿一路撩起吊带睡裙,摸着夏瑶的后背,舔舔嘴唇道:“既然你没换,那我来帮你。”
  夏瑶又羞又囧,拿开宋新词的手,将宋新词往外推,边推边道:“不好意思哈,我马上就换好。”
  宋新词挑挑夏瑶的下巴,眨眨眼睛:“又不是没看到,黑色的。”虽然嘴上是这么说,还是退了出去,带上门,拍着门鬼哭狼嚎,尽管她轻轻一推就能推开:
  “瑶姐,你这么害羞可怎么办。”
  “我们迟早要做一些害羞的事情。”
  “瑶姐,我给你一个月适应一下有伴侣的生活,不行,一个月太长了,最多一个礼拜。”
  ……
  宋新词在外面控诉,夏瑶快速换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番,拿起钢笔在笔记本上添了一行字:新词,我爱你,永远爱你。
  将笔记本收好,一开门,迎面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宋新词吊在夏瑶身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今天是5月20号,近几年兴起来的情人节,静城府的管理人员也顺应潮流,添了很多应景的装置,到处都是红灯笼,各个商家也挂出了彩灯和一些爱情标语,到处都是手牵着手的情侣。
  宋新词牵着夏瑶的手走在长街上,静城府保留了古建筑风格,街上铺的都是青石板,青砖白瓦灯光,古典与现代完美结合,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路过一个小吃店前,宋新词买了两碗红糖糍粑,两人拿着牙签,在街边吃起来。
  “瑶姐,你看那边是什么啊,那么多人围着。”宋新词吃完后,将纸盒扔进垃圾桶,问道。
  夏瑶也吃完了,拿出纸巾,给宋新词擦擦嘴,再给自己擦擦嘴,道:“不知道。”
  宋新词拉起夏瑶的手:“我们去看看。”
  那是一个以情人节为主题的诗词会,只要有人写了诗词,就挂起来,里面站着一个老先生,看样子会书法,是执笔的,两边已经挂了几首了,诗也有,词也有,周围一圈人正围着欣赏,品评。不过并没有多少人做出诗来,老先生空闲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宋新词灵感突现,看了夏瑶一眼,一拍桌子道:“老先生,小女子不才,做了一首酱油诗,可以吗?”
  老先生和爱可亲地笑笑:“可以啊。”说着放下茶杯,执起毛笔:“小姑娘,你说。”
  周围已经有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夏瑶笑了笑,她也好奇她们家一天沉迷于小学成语故事的宋同学,能写出什么来。
  宋新词清了清嗓子,看着面前的红灯笼,走了两步,道:“临江仙·5月20日情人节有感。”
  周围响起一圈掌声。
  宋新词接着道:“遍地鸳鸯成对,一阴一阳来配,莫非月老太偏心,只牵男女线,占尽缠绵泪,姑娘生来不同,芳心暗许青梅,月老偏心也无妨,两个姑娘家,我们自己配。”宋新词说完,拉着夏瑶就跑了。
  只留下目瞪口呆老先生,和正准备起哄的一干群众。
  宋新词跑了老远还在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着夏瑶的肩膀,语气掩不住的高兴:“瑶姐,怎么样,虽然中仄仄平平什么的没有对好,起码还顺口吧。”
  夏瑶即觉得羞又觉得好笑,憋着笑道:“如此说来,我也是有福之人,哪天我不想上班了,没准可以靠你的歪诗养活。”
  “说到这个…”宋新词认真起来,看着夏瑶道:“瑶姐,你干脆就别上班了,当不了主持人,你再做回记者的话,动不动就要出差,你现在和以往不一样,你现在是有家眷的人,我要是每天一个人睡,多寂寞啊,多空虚啊,我怕冷。”
  夏瑶早就想好了,她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珍贵的,人生短短几十载,她也想陪着宋新词,先辞职,在家里好好把那本书写完,时不时投个稿子赚点花销,以后再做长远打算,夏瑶这么想着,便问道:“你养我啊。”
  宋新词点点头,本来想扑过去,碍于周围还有人,便只捏了捏夏瑶的手指:“我养你啊,怎么样,被白富美宠着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啊。”说着挠了挠夏瑶的胳肢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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