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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吃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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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姨母,默海很厉害的……”

后面曲默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忘记了,不知道了,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依旧兴奋的大吼大叫,把好多人都引到了这个院子。

房氏娇儿看着笔挺挺躺在床上,没有了生气的儿子。

抬起手狠狠的甩自己巴掌,口中念念有词,“这是梦,一定是梦,一定是的!”

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一定是梦,

可无论她怎么狠狠的打自己的脸,都改变不了曲默海已经死去的事实。

“啊哈哈哈哈!”

房氏娇儿痴狂的笑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一把揪住房氏媚儿的头发,发了狠的问道,“你说,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为了你,我嫁给根本不爱的人,为你了,我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为了你,我害死那么多人,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不是,不是,是默海,是默海他硬要强上我的,我只是,只是……”一时间,房氏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早已经被吓傻了。

一屋子的人,看着她青青紫紫的身体。

多少人眼眸里全是鄙夷。

房氏娇儿闻言,一口口水吐在房氏媚儿的脸上,扬手噼里啪啦打了她十几个巴掌,又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床底下去,用力的摁住,骂道,“我呸,你自己秽乱后宫,就罢了,你为什么要祸害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房氏娇儿疯了。

唯一的希望,死的这般凄惨,她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房氏媚儿不要脸,不要皮,毁了她的希望,她就毁了她,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活。

“你说,你说,当初是你要害大小姐,就让我下毒,让大小姐的眼睛变成紫色,最后还让山嬷嬷把她丢到深山,结果呢,结果大小姐她命不该绝,活着回来了,报应,报应啊!”

一时间,那些妇人,史官,哪一个不知道。

就在这一切发生之后,京城大街小巷都在传着,太后房氏媚儿霍乱宫闱,欲求不满,尽然引诱自己的外甥,害的小小年纪的曲默海命丧黄泉。

“:不是我,不是我!”

房氏媚儿本就是娇生惯养的太后,她只会心狠,力气却没房氏娇儿好,尤其房氏娇儿先发制人,一开始就把发闷的她狠狠的揍了一顿、

一时间,她除了求饶,根本动弹不得。

那些看热闹的妇人一个个不敢吱声,因为摄政王和镇国公主就在一边看着,听着。

不言不语。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更别说,提前离开。

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打得累了,房氏娇儿坐在地板上,自言自语,“姐姐啊,姐姐,你好狠的心!想当初,我本已经就心爱之人,你却要我嫁入这曲家,你说,你需要一个兵部尚书,作为后盾,设了局等着我去钻。

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怀孕,是你说,没有怀孕没事,孩子而已,抱一个就好。

然后呢,

然后,十月怀胎,你真给我抱了一个来。”

此话一出,曲雪菲的奶娘刘氏吓得不轻,跌跌撞撞想要离开,才发现,这个院子,已经被一群身穿盔甲的人围住。

吓得她跌坐在地上,失了禁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太后霍乱宫闱,出了宫,还是不思己过,居然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来人,把太后打入天牢!”

轩辕擎苍的话就像一个响雷,把房氏媚儿惊醒。

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和出口,因为有人已经用布条堵住了她的嘴,把赤裸裸的她拉了出去。

从曲家一直拉到天牢。

多少老百姓看着。

臭鸡蛋,烂菜叶,往她身上丢,而她,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尊严,荣华富贵,一瞬间,再也不复存在。

输了,输了。

一败涂地,早上还风风光光出宫,才多少时间过去,她就变成了这副摸样。

曲府

曲老夫人在听见曲默海被房氏媚儿诱奸至死,已经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被夏兰几人,七手八脚,掐人中,灌参汤缓过了气、

呜呜咽咽哭泣,心疼她的海哥儿。

原本以为,这是最伤心的。

却不想,一个身穿下人服的男子走到她身边,小声说了几句,曲旁氏更是一口血吐出,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不,不,不。

老天爷不会这样子对她的。

可是,这结果,赤裸裸的摆在面前,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老夫人,您怎么了?”夏兰立即跪在曲旁氏身边,让身边的人去请大夫。

那些贵夫人看着,心中多少有了打算。

你看,曲家老太太六十大寿,曲家二少爷又出现了那种情况,想来老太太被气晕,也是情之所至。

宾客们,一时间不知道是要给老夫人贺寿,还是来曲家吊唁。

纠结的众人不知道是要离去,还是留下来,一个个坐在位置上,不吱声了。

一时间,本来热闹的曲家,顿时静了下来。

除了戏园子里,那台上,嗯嗯哼哼唱着的戏子。

他们本来也是要走的,曲玲珑让文英送去三千两银票,让他们不要听,一曲接着一曲唱下去,唱的好了,镇国公主重重有赏。

可谁知道,曲旁氏是因为,把曲家的财产连着今日那些贺礼一起转移,可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被抢了。

一点不剩。

曲阳峰急急忙忙进了屋子,摆手让夏兰出去。

跪在床边,担忧的唤了一声,“母亲,你还好吗?”

还好吗?

曲旁氏自问,她此时此刻还好的起来吗?

“锋儿,你是恨母亲的吧!”曲旁氏说着,挣扎着想要起身,才发现下身麻木不已。

惊愕的她忽然大叫,“锋儿,你快看看,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动不了,为什么一点知觉都没有?”

曲阳峰闻言,伸出手在曲旁氏的腿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见她没有反应,索性用力掐了一下,还是没有发应。

心顿时沉落谷底。

“母亲,你……”

“我怎么了,锋儿你告诉我,我怎么了?”曲旁氏着急的问。

“母亲,没事,一会大夫来了,看看大夫怎么说吧!”曲阳峰安慰着。

说到底,再恨,再怨。

她还是自己的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他,就已经足够了。

“不,不,不,锋儿,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曲旁氏问,伸出手用力掐在自己的腿上,可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她。

瘫痪了。

瘫痪了,这两个字,就像一个炸弹,把曲旁氏炸的头昏眼花。

不可置信的看向曲阳峰,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袖,“锋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瘫痪了?”

“母亲,没有的事情,你还好的很!”曲阳峰安慰道。

不安的撇开了头。

不敢去看曲旁氏。

“呵呵呵,锋儿啊,你还骗我!”曲旁氏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瘫痪了也好,瘫痪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

以后,或许,就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了吧。

“母亲,我……”曲阳峰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蹲下身,缩在角落里。

浑身都开始发抖。

他在哭。

今天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家不像家,爹不爹,子不子,女不女的。

默海死了,死了。

没有死在外面,也不是寿终正寝。

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想着,想着,不仅老泪纵横。

想着,当初,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把毒药灌入默轩的口中,也是哪里来的勇气,把韩氏关在院子里,三年。

三年啊,人生有多少三年。

“锋儿,你知道吗,我们运出去的金银珠宝,被抢了!”

曲旁氏说完,这句话,就笑了。

癫狂的笑着,用力一翻身,从床上翻到床下,摔得很重,很重,可曲旁氏已经不觉得痛。,

因为她已经想到后面的下场,比起痛来,是多了几百倍,几千倍的痛苦。

主子的狠辣,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攀上紫衣真人的,曲旁氏忘记了,只记得那一次,得到了好多好多金银珠宝,然后,然后,她就无条件为紫衣真人卖命。

自己不够,还拉着锋儿一起。到了今时今日,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担惊受怕倒是许多,许多。

曲阳峰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母亲,你说,我们是不是自寻死路?”

“锋儿,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大错特错!”曲旁氏说着,抬手取下头上的发钗,慢慢的往胸口上移动。

曲阳峰瞧见了,却不去阻止她。

“母亲,你要想好了,那钗子要准一些,用力一些,不要到时候疼了,却死不了,生不如死!”

曲阳峰说完,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屋子外走去。他想去看尉氏一眼。芸娘,他其实一开始是真的爱过,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就把那爱慢慢的掩埋,最后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曲旁氏看着曲阳峰离去的背影,那种钗子的手抖了又抖,却没有刺下去的勇气。她不想死,也不敢死。她想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重重的丢下钗子,曲旁氏趴在地上,嚎嚎大哭。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不应该的。“啊……”

凄惨的叫声,让夏兰走进屋子,就看见曲旁氏双眸流血,像是被什么刺中了眼球,血流不止。

刚好大夫到了,连忙说道,“大夫,大夫,你快瞧瞧,老夫人她的眼睛是怎么了?”

大夫闻言,伸出手挑拨了曲旁氏的眼皮子几下,叹息一声,“是被利器刺破了眼珠子,以后怕是……”

瞎了……

不过,好在曲家有的是银子,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大夫,你可有办法……”夏兰还想说些什么。

曲旁氏低低的开口,“大夫,你开药吧!”

这眼睛是主子的惩罚,惩罚她办事不力。可是,她都已经把金银珠宝运出了曲家,谁知道会被人抢了。罢了,罢了,以后这般瞎着,看不见,也是好的!

大夫闻言,愣了愣,走到一边,拿起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开了药房,夏兰接过,让人送大夫离开。

曲旁氏就那么笔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瞎了,人也瘫痪了。可偏偏,她还有感觉,听得见别人的话,也知道她们在偷偷议论什么。可此时此刻的她,连开口呵斥的力气都没有。

曲阳峰跌跌撞撞往尉氏的院子走去,路上,碰到疯疯癫癫的房氏娇儿,房氏娇儿一见到曲阳峰,站定,痴痴的问曲阳峰,“老爷,你说,默海一个人在路上,会不会孤单?”

“娇儿,你累了,回院子去吧!”曲阳峰说着,越过房氏娇儿,准备去尉氏的院子找她。

这一刻,他有很多话,很多话要和尉氏说。千言万语。告诉她,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只要她肯原谅他,以后,他再也不会去碰任何一个女子。

房氏娇儿拦住曲阳峰,瞪着眼睛,“曲阳峰,你没良心,默海就这么没了,你为什么不难过,你为什么不哭?”

说着,忽然笑了起来,“你难过什么,像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别人在你眼中,只有两种,有用的,没用的。

曲阳峰,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信不信?”

曲阳峰闻言,怒火中烧,扬手便甩了房氏娇儿一巴掌,那一巴掌很重,把房氏娇儿打摔到在地上。头也重重的砸在地上,血流出,顺着眼角流下,格外恐怖。

“打我,又打我,曲阳峰,今天,我跟你拼了!”房氏娇儿说着,在起身的时候,摸到头上的金钗,藏在手心里,不顾一切的往曲阳峰冲去。

他们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别人好过。

曲阳峰见房氏娇儿冲过来,根本没有想到她手心里有金钗,只是习惯性的准备伸出手去推她,房氏娇儿这一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发了狠。

在曲阳峰推她的时候,手中的金钗用力往前一刺。

她也不知道刺中了曲阳峰什么地方,在感觉到手心有血时,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曲阳峰,你去底下陪默海,去吧,去吧!”

曲阳峰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腰间的金钗,金钗全部腰间没入自己的身体,露出那摇曳生姿的挂坠。

不可置信的看向房氏娇儿“你……”

她居然想要杀他。

“哈哈哈哈,刺中,刺中了,终于刺中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哈哈哈哈,曲阳峰,我死也值得了,值得了!”房氏娇儿说着,用力扣下手指上的金戒子,怨恨的看着曲阳峰,然后放入口中,用力的吞下去。

她知道,吞了这金子。她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难看。可她不怕,底下有默海,她的儿子会保护她的,她不怕。

“娇儿……”

一声痛呼。管家从远处跑来,抱住房氏娇儿,伤痛不已,“娇儿,你这是何苦,何苦……”

“阿海,阿海,对不起,这一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下一辈子,我一定不会贪图荣华富贵,跟你远走高飞,一定!”房氏娇儿说着,泪流满面。

如果真的有来生,她不要生在富贵之家,每日谋算算计,不得安宁。她只要普普通通,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就足够了。

“娇儿,别说了,别说了!”管家说着,怒视曲阳峰,“是你,是你,无情无义,伤了娇儿,当初你根本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

说着,放下房氏娇儿,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往曲阳峰刺去。

曲阳峰本来会一些武功,可被房氏娇儿刺中了要害,想要逃,可逃不快,想要反击,可是,每一招,每一式都软绵无力。

几次躲闪不及,身子已经被管家刺中了好几刀。不深,但是却要命。管家杀红了眼,这些年,他忠心耿耿,无非就是希望,娇儿能够过得好,可他呢,狼心狗肺,见异思迁,这种男人,不配为男人。该死,该死。

曲阳峰四处闪躲,可管家紧追不舍。眼看那一刀就要刺中他的胸口。文英从屋顶跳下,一脚踢开管家手中的匕首。冷冷的站在曲阳峰面前。

管家一见文英,阴沉沉的说道,“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带着心爱的女人离开,远走高飞,永远不再出现!”

管家闻言,看向文英。这个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姐让我转告你,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曲家不介意多两个死人!”文英说完,扭头看向曲阳峰。

曲阳峰一见文英,立即像狗见了骨头,摇尾乞怜,“文英,文英,快帮老爷我杀了他,我一定会让玲珑好好奖励你的!”

曲玲珑摇摇头,“不,你错了!”

曲阳峰不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不会救你!”文英说着,拿出曲玲珑递给她的软剑。

小姐说,文英,他欠你的,你现在就去讨回来,绝对不要心慈手软,想想你们文家满门,想想才十岁不到你,想想那畜生也能下的了手,拿着这把剑,去把他千刀万剐。

她问,小姐,你不会怨我吗?

小姐说,去吧,傻丫头,在我心中,你才是我的家人。

“你想做什么?”曲阳峰看着文英手中的剑,那是曲玲珑的剑,他看见曲玲珑用过一次。那一次,却吓傻了他。

“没做什么,只是来讨一些东西而已!”文英说着,愤怒的舞起手中的剑,往曲阳峰的下身刺去。

一剑又一剑,直到曲阳峰抱住血淋淋的下身,跪在地上。

文英才哭着说道,“当年,我才七岁,你是第一个破了我身子的人,这么多年,我忘记了后面的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做梦也不会忘记你丑陋的嘴脸,今日,我刺断那罪魁祸首,不杀你,是不想对小姐不忠,不义,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文英说完,跑着去了曲玲珑的院子。曲阳峰疼的死去活来。

管家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才是你最后的结局,报应,报应啊!”

抱起已经快不行的房氏娇儿,小声说道,“娇儿,你最喜欢江南烟雨,我带你去吧!”

只是,当管家抱住房氏娇儿走到曲府后们的时候,才发现曲家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全部拿着弓箭,呵呵的笑了起来。

把房氏娇儿放在地上,轻轻的把她的发丝抚顺,紧紧的抱住她,拿出匕首看了看,用力刺入自己的胸口。

“娇儿,如果有来生,我绝对不会贪生怕死,也不会出卖你,我一定带着你,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只要有你,便足矣……”

一地的血,沿着走廊蜿蜒。曲阳峰努力的爬啊。他知道,那些人没有离开曲家,全部在花园里看戏。原来这才是玲珑的算盘,一网打尽。今日,没有她的命令,谁也别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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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芸娘

一双绣花鞋,曲阳峰抬头看去,尉氏一身道袍,手拿佛珠。“芸娘……!”

尉氏看着曲阳峰,什么话都没有说,蹲下身,轻轻的拭去曲阳峰嘴角的血迹。“阳峰,你说,是什么让我们走到今天?”

“芸娘,对不起,我错了!”曲阳峰说着,呕出一口血。他知道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阳峰,不必说对不起了,你错了,我也错了,如果时间可以在来一次,我一定不会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

这个家,还记得曾经的欢歌笑语。可如今。血迹斑斑,再也回不去了。“芸娘,在唱一次小调给我听好不好?”曲阳峰说着,把头轻轻的靠在尉氏的鞋子上。

还记得,芸娘的小调唱的极其好听。他做梦都喜欢。

尉氏跪在地上,轻轻的把曲阳峰揽入怀中,小声的唱起来,“问君知否,知否,妾心依旧,依旧……”

曲阳峰笑了。

“芸娘,来生,来生不要再遇见我了,我这个人,自私自利,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心思歹毒,不值得你爱,来生,就算遇见,也不要和我相知,就像那陌路人,轻轻的看我一眼,就好了!”

曲阳峰说完,咽下最后一口气。倒在尉氏怀中。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雨打,等待和你相遇的时间……,阳峰啊,情深,奈何缘浅,错了,错了……”

尉氏说着,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这一辈子,她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是她把他们之间的爱情消磨了。一点一滴。阳峰,奈何桥上太寂寞,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就算来生不相遇,相知,这一生,让我陪着你吧。

曲玲珑站在一边,看着那相拥的两人,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曲默轩和推轮椅的曲默锦,一字一句的说道,“原来,她的心中,最爱的人是他,也难怪,难怪啊!”

曲玲珑说着,不免伤感。这一切,怪谁来着。谁也怪不得,怨不得。

“姐姐……”曲默锦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曲玲珑看向曲默锦,“默锦,今天之后,我就会离开,你……”说着,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曲默轩,“你和哥哥要好好照顾自己!”

“姐姐,真的不可原谅吗?”曲默锦问。

“不可原谅?”曲玲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我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一个笑话,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曲玲珑说着,抬手拭拭眼角。她费尽心机,把一切机关算尽。曲默海的沉淫,房氏娇儿和管家的奸情,曲雪菲的身世。曲旁氏的贪婪。却没有算到,最后一刻,尉氏对曲阳峰的感情,依旧不变。这种女人,让她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蠢,愚蠢之极。

“玲珑,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曲默轩淡淡的问。

他已经没有挽留的余地。

“天涯海角,归期不定!”曲玲珑说完,潇洒的转身。

不留一点点的感伤,把所有悲伤悉数带走,只留给曲默锦,曲默轩一个孤寂的背影。

“玲珑,不管多久,这里都是你的家,我曲默轩一辈子都是你的哥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欢迎你回家!”曲默轩嘶吼完,挣扎着起身,却摔倒在地上。

曲默锦伸出手想要去扶他,曲默轩用力甩开曲默锦,吼道,“是你们,是你们见异思迁,不知满足,是你们的无情,把玲珑再次推离了这个家!”

曲默锦闻言,愣在原地。哥哥是在怪他。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娘,娘她……

“默锦啊,我们欠了她,不是她欠了我们啊,你知不知道!”曲默轩说着,嚎嚎大哭。

他的玲珑妹妹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她本来回来了,是他们无情的再次把她推离。

曲玲珑走在曲家的走廊上,听着花园里戏子的唱唱哼哼,靠在柱子上,沉淀心中的委屈,委屈,是了,她委屈的。

做了那么多,结果尉氏的举动,真是让她无语至极。曲玲珑啊曲玲珑,你是多么的可悲,才有这样的娘。

“大姐姐……”

曲玲珑闻言回头看向曲妙人,眉头轻挑,“有事?”

“大姐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曲妙人说着,有些紧张。

“谈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你拿什么和我谈,曲妙人,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所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可你娘却偏偏要往我的刀尖子上送,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出手无情!”

曲玲珑说着,见曲妙人那瞬间红了眼眶。

冷冷一笑。

瞧瞧,她只是说的重了一点,瞧瞧她,就眼眶红的,委屈的,她下毒的时候,为什么不眼眶红一下,身子抖几抖,良心发现一下,想想,她还是她的大姐姐。

没有。那时候,她想着,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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