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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我一点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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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忽悠她。”盛偌看不下去了。
“哎呀我就是开个玩笑嘛。”盛楠笑吟吟地扳过怀付墨的肩,将人掉了个个,往驾驶座的方向推了一下,“你来开车,我和小偌叙叙旧。”
怀付墨对此并无异议,乖乖地去开车了。
盛偌和妈妈坐在后排,她忍不住抱怨:“你回国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啊。”盛楠笑嘻嘻地眨眨眼,冷不丁凑到盛偌跟前,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现在坐在前排给我们开车的女人?不要撒谎,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就算她不提醒盛偌也没打算说谎,和母亲冰释前嫌后她就对母亲格外的信赖,当初连性向都主动交代了,喜欢谁这种小事她就更不可能隐瞒了。
“是。”
母亲很直接:“上|床了吗?”
盛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抬眼去瞄怀付墨,生怕前面的人听到。
盛楠一看女儿这反应就猜到了七七|八八,一脸失望:“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你为什么还不下手!”
“……”盛偌无语,“我也不知道……我害怕失去她。”
她头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不知所措,这副犹豫不决的胆小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她。
越是在乎一个人,就越是小心翼翼。
盛楠也是过来人,揽过女儿的肩膀和女儿靠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淡下去,声音不经意间带着岁月的沧桑:“我看得出来她也对你有好感,相爱就要珍惜,不要拖到穷途末路了才后悔。”
盛偌眼睑一颤,没有说话。
——
“伯母不上来坐一会吗?”怀付墨积极挽留。
“不了,”盛楠抬头看一眼,又很快低下,“有人不愿意见到我,下次吧。”
怀付墨一时语塞。
盛楠在a市有好几套房子,临走前她留给女儿一个“你们都住在一起了还不啪啪啪简直对不起青春”的暧昧眼神,拦下出租车扬长而去。
盛偌脸红。
怀付墨没发现两人之间的互动,因为她在思考事情。
盛偌妈妈来了,她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如先从送礼物开始?
第二天下班后盛偌就被怀付墨拉去商场逛街,她工作了一天晚饭还没吃,浑身发飘没力气,于是怀付墨改变计划,先去填饱肚子。
两人随意找了家烤肉店坐下,过来招呼她们的店员是个活力四射的小姑娘:“我们店今天新开张有活动,接吻三分钟可以获得我们免费赠送的两罐啤酒,接吻超过五分钟我们会在啤酒的基础上多送一盘肉串,超过十分钟的可以直接免单!”
店员兴致勃勃地推荐道:“两位要不要尝试一下?”
盛偌看向怀付墨,发现怀付墨也在看她,幽深的眸子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只和喜欢的人接吻。”盛偌紧张地咬了下嘴唇,“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想我没问题。”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第32章 今晚我想……
那一刻激动和喜悦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怀付墨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她越过不宽的桌子捧住盛偌的脸颊;肌肤相贴唇齿纠缠;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人熔化;一时竟分不清谁的面颊更烫一些。
盛偌面前刚打开没喝几口的饮料被她弄倒了,橙色的果汁从杯口缓慢地流淌出来;现在她们谁都没有空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
怀付墨越吻越投入,盛偌能感觉到贴在她下颚的指腹在微微发颤,她闭上眼睛努力迎合怀付墨的步调。
暧昧的水声大的像是在耳边发出的;和激烈的心跳搅拌在一起,迷|乱又动人的旋律不断地挑逗着两人的神经,身躯挨得更紧;如果不是有衣服阻挡着;她们几乎要嵌到对方里面去;亲得难舍难分。
这个吻由猝不及防开始,经历过情难自已的过渡,最后渐渐地趋于平缓绵长。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不约而同地对视,怀付墨眼中情动的火苗看得盛偌心惊肉跳;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低下头。
那欲语还羞的神情看得怀付墨蠢蠢欲动。
可惜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
服务员看了眼手机,又惊讶地看了眼面前含情脉脉地凝视对方的客人,她只是例行公事地对每个结伴而来的客人建议参加活动,没想到竟然无意中撮合了一对情侣。
她在怀付墨这桌的点单纸的空白处记下数字十三,然后默默地退回去了。
怀付墨迫不及待地从对面的位置转移到盛偌身边,宽敞的沙发椅容纳四个人排排坐都绰绰有余,怀付墨和盛偌却非要挤在中间,胳膊叠在一块拿东西特别不方便,就这样她们也不愿意往两边挪开一点。
热恋中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盛偌伸出食指在怀付墨裸|露在外的锁骨上戳了戳,不满道:“你还没有说。”
“说什么?”怀付墨拿下她的手指,顺手包在掌心。
盛偌猛地转头看她,瞪大的眼睛无声地谴责怀付墨吃完就跑不负责任。
她对怀付墨告白了,可是怀付墨还未有所表示,虽然她们情不自禁地吻到一块去了,但盛偌还是想听怀付墨亲口承诺一遍。
怀付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听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说。”
看她那神情盛偌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怀付墨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她想要的。
告白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勇气,盛偌不好意思再主动开口,又气又急,偏过头掩饰失落:“你不说就算了。”
怀付墨笑容收敛,不确定地问:“生气了?”
她出手捏住盛偌的下巴,让盛偌的脸正对着她,怀付墨的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我也喜欢你,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这辈子最梦寐以求的事。”
盛偌眸光闪烁,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不行了,她快要溺|毙在怀付墨的眼神中了。
“这是开胃用的小菜,两位刚刚接吻超过十分钟,成功获得免单的权利。这是菜单,两位看一下需要点什么。”
服务员瞅准时机插|入两人中间,盛偌这才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白,还接吻了。
她赶忙接过菜单,和怀付墨一起点了几盘烤肉和素菜。
吃饭的时间过得很快,和喜欢的人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白开水都能品出甜味来。
饭后两人手牵着手,一边漫步消食一边留意是否有服装店。怀付墨准备买一件衣服送给盛偌妈妈,顺便再买个毛绒玩具送给盛霖,至于该给盛偌的爸爸送什么,怀付墨暂时还没想好。
盛偌撩起一撮头发放在鼻子底下,怀付墨感到好奇,问她:“头发怎么了吗?”
盛偌:“好像有股味道,烤肉店的气味都沾到身上了。”
“是吗,我闻闻。”怀付墨倾身过去,嗅完盛偌的头发却不急着撤离,从额头慢慢往下,蹭过眉毛、眼皮、颧骨、嘴角,一路闻到下巴。
莫名的充满色|气。
眼看就要顺着脖子继续进入敏感地带,盛偌红着脸忍无可忍地拍开怀付墨的脑袋:“好了,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怀付墨心中大失所望,面上则不动声色,站直身子一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借机蹭盛偌脸的人只是个幻象。
——
不远处,一个穿着破烂棉袄的老人端着空碗,从一家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饰品店里失魂落魄地走出来,他的脊背深深地佝偻着,瘦骨嶙峋。
盛偌脚步一顿,掏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到老人的碗里。
饰品店的玻璃窗是透明的,里面员工或置身事外或鄙夷的目光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怀付墨看不懂她们交头接耳时的口型,但这不妨碍她从员工的表情里猜出她们心中所想。
怀付墨什么都没说,抽出五十块钱也放到老人碗里,在老人一连串的道谢声中快走两步追上盛偌的步伐。
饰品店旁边就是一家服装店,怀付墨一眼就相中了一件白色毛衣,就是不知道穿上的效果怎么样。
盛偌和母亲的身材身高都相似,于是自告奋勇去试穿。
试衣间空间狭小,盛偌一手拿着衣服,一边开门一边头也不回地对跟在她身后的人道:“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好。”
怀付墨没回答,身体灵活地通过盛偌胳膊下的空隙钻过去,快到一米七的大高个,就那样眼巴巴地站在试衣间里看着她。
明明对方什么也没说,可这种淡淡的委屈感觉是怎么回事……
盛偌败下阵来,关上门小声嘀咕:“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粘人。”
怀付墨高兴了,往里退,给盛偌留出换衣服的空间:“那是因为我们天天都待在一起。”
这件白色毛衣是短款,只要脱掉上衣就可以,今天气温偏高,上班前连续穿了几天的秋衣被盛偌兴高采烈地脱掉,外套里面只有一件加绒打底衫,试毛衣的时候上半身无可避免地脱了个精光。
肌肤细腻的纹理肉眼可见,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自然的光泽,两块蝴蝶骨随着抬胳膊的动作一缩一放,像是绝美的翅膀在随风飞舞,轻轻拨动怀付墨原本平静的心弦。
盛偌脱完打底衫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身后人的视线仿佛带有温度,快要把她的背烧出一个洞。
还来不及细想,温热柔软的嘴唇突然印在她的背上。
盛偌一惊。
怀付墨抢在她发怒前站好,举起双手做忏悔状,光看眼神只会让人觉得她十分无辜:“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你的背太美了。”
盛偌的脸瞬间爆红,太犯规了,用真挚的眼神说这种话简直苏炸了。
怀付墨狡猾地贴上来抱住盛偌,双手环住她的腰。
有点痒,盛偌稍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于是不动了,心脏噗通噗通跳。
耳朵尖被咬住,怀付墨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沙哑,听起来性感得要命:“今天晚上我想……可以吗?”
断了的话语只能靠脑补,此情此景盛偌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少儿不宜的词来填补怀付墨话里的空缺,耳朵还被人半含|在嘴里,盛偌双腿发软,多亏有怀付墨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客人!两位客人!”试衣间外忽然响起的高分贝呼喊打断了这一室的旖旎,导购员小姐很焦虑,门被她拍得震天响。
“客人,我们是很正规很正经的分店!请你们快出来。”
“客人,我们真的是很正规的店!”
盛偌和怀付墨对视一眼,慌忙推开面色阴沉眉头紧蹙的怀付墨,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实在太尴尬,最后那白色毛衣也没有买,盛偌总感觉导购员看她的眼神相当的意味深长。她一头雾水地和怀付墨走出店门,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大红鲜亮的招牌。
——优|衣|库。
盛偌:“……”
第33章 回忆杀……吧
从服装店出来盛偌呆立在冬日的寒风中,默默冷静了两秒才转头去看怀付墨:“接下来还逛吗?”
被人打扰了好事的怀付墨表情相当的臭,紧接着她想起什么;阴沉的脸色才渐渐好转重新焕发出光彩来:“不逛了;下次再来买。等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盛偌好奇。
怀付墨却不说,保持神秘:“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她们去取车;怀付墨熟门熟路地穿梭在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一座公园外。
公园是今年政|府新建的,朱红色的石门高大雄伟,白色的石灰围栏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莲花;中央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今晚月明星稀,是个欣赏美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公园里时不时可以看到手牵着手的情侣;和吃完饭出来锻炼或者散步打发时间的老年人。
很正常啊,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吗?盛偌见怀付墨不像是要下车去公园里约会的样子;苦思冥想也猜不出怀付墨的哑谜,于是直接问:“公园怎么了?”
怀付墨微微错愕:“你不记得了?”
盛偌比她还错愕……她应该记得什么吗?
看来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怀付墨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不过她很快平复好心情;指着石门前的一块空地道:“你不记得了;我有一次被人撞到湖里;浑身湿哒哒地站在街边始终打不到车,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是你帮了我一把。”
那天她特别倒霉,和家里人发生争执,一气之下跑出来。这座公园就在她家附近,她沿着湖边走,试图通过赏荷花来转换心情。
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的后果,就是被一群嬉笑打闹的高中生误撞进湖里。
幸好湖水较浅,怀付墨扑腾了两下然后被心怀愧疚的高中生们救上岸。
和家人闹再大的矛盾也不能冒着感冒的风险露宿街头,怀付墨不愿意回老家向家里人低头,于是当机立断打车回自己家洗澡,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出租车,一只白嫩的手和她同时搭上副驾驶座的门把手。
怀付墨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和她抢车的人是她们公司财务部新来的员工盛偌。
盛偌长得漂亮,气质又温婉,在慕香这种遍地都是注重内在实力的“务实”派里,她的存在就像是一群绿草中混入了一朵娇花。
怀付墨本就记忆力超群,再加上天生对女人更容易产生好感,所以她对盛偌印象深刻。
她认出了对方,但是盛偌显然没有认出她。
这不能怪盛偌,虽然怀付墨确实容貌出众令人难忘,但她当时加入慕香不久,算是菜鸟新人,与怀付墨等级职位悬殊,和怀付墨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更不要说当时怀付墨浑身湿透,头发乱了妆也花了,盛偌能将她与记忆中高贵冷艳的怀总联系在一起就见鬼了。
不过没认出来不代表盛偌没有同情心,她礼貌地对怀付墨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机会让给怀付墨。
怀付墨没跟她客气,道了声谢就坐进车里,衣服上的水很快弄湿坐垫,司机不悦地看了怀付墨一眼,抱怨了几句。
怀付墨充耳不闻,面不改色地报出她家的地址。
司机多留了个心眼,发车前问她带没带钱,怀付墨掏遍所有的口袋结果一无所获,而且很不凑巧的是,她跑出门的时候太急忘了拿手机。
司机冷酷无情地将怀付墨赶下车,从窗户里探出头来问盛偌要不要打车。
盛偌疑惑地看了怀付墨一眼,问她:“你要去哪儿?”
得知怀付墨的目的地后,盛偌微微一笑道:“正好和我顺路,我们一起吧。”
怀付墨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后来回到家,怀付墨动用权限调出盛偌的入职档案,发现盛偌的家根本就和她家在相反的方向。
尽管怀付墨把来龙去脉都交代了,盛偌还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她迟疑道:“所以你就这样恶俗地对我一见钟情了?”
“当然不是。”怀付墨陷入回忆里,“那只是一个契机,那件事颠覆了之前我对你的固有印象。”
盛偌来了兴致:“之前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印象?”
“……表里不一的人。”见她瞪大眼睛看过来,怀付墨底气不足,急忙替自己辩解,“不是在骂你,只是因为当时不了解你,所以产生了误会。”
怀付墨:“你和所有人都处得很好,同时又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既左右逢源又明哲保身,这种距离很微妙,能做到这一点不是职场老手就是腹黑。”
盛偌:“……”她只是本能地抗拒和人亲近,并且不想得罪同事而已,就这样误打误撞地成为怀付墨眼中的心机下属。
好冤。
怀付墨接着说下去:“对你有所改观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你,过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我之前的想法是多么肤浅,你是个心思细腻,温柔和善的人。”
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怀付墨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越是了解你就越是被你吸引,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你了。”
盛偌头一回知道自己这么有魅力,心口因为怀付墨的几句话而发烫:“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在我看来,你长得漂亮、身材好、家世显赫、头脑灵活,全身上下都是闪光点,要是我们之中有一个配不上对方的,那也一定是我。”
怀付墨握住她的手:“别这样说,我才是是配不上你的那一个。喜欢上你之后我一直裹足不前,只敢采用迂回的方式接近你,如果不是老天创造距离限制的机会给我,我也不会鼓足勇气踏出第一步。”
喜欢的人就是心头悬挂的明月,感觉遥不可及不知所措,远观心有不甘,想摘下来又怕弄碎了。后来这颗月亮被送到身边,触手可及,压抑多时的渴|望蠢蠢欲动,势如破竹。
轻视自己的价值,放大爱人的优点,这大概是所有情侣的通病。
盛偌心中一动,与怀付墨相视而笑。
怀付墨慢慢靠过来,两人接了个缠绵的吻。
与烤肉店那会刚确定关系时的激情四射不同,这次的吻充满了温情。
——
时间渐晚,怀付墨和盛偌在公园门外逗留了一会儿,便掉头回家。
这一带靠近怀付墨的老家,怀付墨带盛偌抄近道,避开车流量较多的地段。路过一个丁字路口时,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从旁边窜出来,从头发的长度来判断对方应该是个女人,怀付墨赶忙踩刹车。
女人满脸惊慌失措,她像是听不见周围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跌跌撞撞地横穿马路,钻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在她身后,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穷追不舍。
一个单独走夜路的女人,被两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野蛮男人追着跑?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盛偌心头一跳,不用等她出声怀付墨心有灵犀地猛踩油门,轮胎与地面高度摩|擦发出刺耳的鸣叫,赶在女人出来前到达小巷的另一个出口,准备见机行事。
煎熬的等待中盛偌终于看到披头散发的女人,隐约可以听见男人威胁她站住的叫喊。
那就是还没被抓住。盛偌心里高悬的石头落地,冲女人高呼:“快上车!”
怀付墨配合默契地打开车门锁。
女人听到喊声一愣,眼下形势严峻容不得细思,她朝盛偌和怀付墨所在的方向拔足狂奔。
等女人坐上来,怀付墨的车顿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两个男人愤怒地跟在车尾,又很快被甩开。
女人脸上都是汗,她惊魂未定地透过玻璃往后看了一会,确定是真的平安无事了,浑身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她真诚地道谢:“谢谢你们救了我。”
盛偌:“不客气,都是女性,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怀付墨抬眸看了眼后视镜,抿了下唇。
盛偌后知后觉地品出哪里不对劲,这个声音好熟悉……
她猛地转头,刚巧与坐在后排,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张王文打了个照面。
第34章 滴,学生卡
上一次分别前张王文因为被拆穿身份时,挫败却倔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不过时隔几日;那个坚强的女人就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憔悴不堪。
盛偌对着这副狼狈模样的张王文心情复杂,被背叛被出卖所留下的伤疤依然存在;但她不后悔对身处险境的女性伸出援助之手,即便那个人是张王文。
张王文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使人窒息的沉默在车厢内弥漫。
黑色轿车第三次拐弯后;张王文不得不开口:“在前面那个小区门口停一下。”
怀付墨依言将车停靠在路边。小区的楼房常年失修,一眼望去其破旧程度堪比废墟,墙皮严重脱落,剩下的部分也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上面长满了爬山虎和潮湿的青苔。
记忆中拜访过的张王文家并非如此荒凉破败的景象。
盛偌迟疑着问道:“……你们搬家了?”
“嗯;当初谈好的丰厚报酬因为计划失败所以宣告流产;为了躲避追债的人;我和硕硕迫不得已搬到这里;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张王文的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是在说天气很好一样。
如果不是她们恰巧路过并施以援手;张王文被那两个男人抓住后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盛偌不敢往下想,她的人生其实过得十分顺遂,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谈恋爱,而这个难题还被怀付墨轻而易举地攻克了。
即便是最困难的那段时期盛偌都不曾体会过贫穷的痛苦,追债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就像是国|足称霸全世界一样不真实并且震撼。
“其实我还得感谢你。”张王文露|出个自嘲的笑容,“托你的福,我同意赵潜的条件后,他暂时帮我拖住了追债公司的人,我和硕硕住上了宽敞的房间,我还得到一笔闲钱去看电影去约你吃饭,很是苟延残喘了一阵子。”
盛偌听得心里发堵:“你欠了多少钱?”
“怎么,你打算替我还?”张王文似笑非笑地看她,不等盛偌开口她打开车门下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
盛偌犹疑了一下,面色凝重地转过身靠回椅背上。
怀付墨看了她一眼:“我出去一下,你坐在车里等我。”
盛偌还来不及问她要去哪,怀付墨已经下车,透过玻璃盛偌看到她追上往小区里走的张王文,说了一句什么,两人就那样站在原地交谈起来。
确定怀付墨在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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