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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我一点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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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生气的人沉默比大吵大闹更可怕,盛偌曾经深以为然,如今被彻底颠覆观念的盛偌只想说,爱答不理的怀总才是最可怕的。
她可以确定怀付墨是真的生她的气了,还是万路堵死难以找到回转余地的那种……可是为什么啊?她到底哪里惹怀总不高兴了?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拉不下脸委曲求全,盛偌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和怀付墨冷战了起来。
第二天周一,上班狗们不得不冲破被窝的封印,投入到紧张充实的工作当中,怀付墨和盛偌也例外。两人穿戴整齐,乘坐怀付墨的车一路沉默地到达公司。
她们卡在上班点前十分钟来到公司,辛勤的员工们尽职尽责地守在各自的岗位,以往这个点盛偌已经坐在财务部经理办公室收文件了,但是今天为了配合怀付墨的作息,不得不往后延迟。一路上盛偌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迟到,但看怀付墨胸有成竹,驾轻就熟的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卡点上班了。
盛偌犹记得怀付墨喜欢爬楼梯走回形针路线,她往楼梯口那走,余光却瞥见怀付墨按下电梯键。
什么鬼?电梯被怀皇打入冷宫多年,今日怎的就被翻牌子了?
电梯与楼梯口之间仅仅间隔两个半人高盆栽的距离,盛偌一脑袋黑人问号,默默收回腿,跟随怀付墨进入电梯内。
怀付墨吩咐助理找人将盛偌的办公桌搬上来,和她的办公桌靠墙安置在一块,和怀付墨面对面而坐。
其实那里原本是总裁助理的位置,盛偌一来,总裁助理就被赶到角落,和同样搬上来的财务部助理张王文各占一隅。
总裁办公室里人数翻倍,幸亏空间够大才不至于拥挤。
盛偌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时间里收到助理张王文的短信。她们明明就在同一件办公室,还发短信,要不要这么懒?
盛偌困惑地朝张王文看过去,张王文冲她晃了晃手机,目光殷切,看起来不像是吃饱了撑的浪费短信玩。
张王文: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慕香的正式员工啦,今晚我请财务部的大家一起去醉乡楼吃饭,盛经理晚上有空吗?
她这个实习小助理干活麻利嘴还甜,现在转正,盛偌由衷地替她感到高兴。
盛偌回得很快:有空,不过能不能多带一个人去?
张王文:谁?
盛偌:怀总。
盛偌仿佛看到小助理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手指在屏幕上方悬空许久才落下。
张王文:非要带怀总不可吗?也不是说怀总不能来,只是怀总气场太足,她来了大家肯定会有点放不开。
盛偌略感遗憾: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能去,那我恐怕去不了了,不好意思,害你白问一趟。
小助理收到短信后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然后低头打字。
张王文:那好吧,既然盛经理坚持,那盛经理带怀总一起来吧。不过话说回来,盛经理怎么突然之间跟怀总关系变得那么好,甚至搬到一间办公室里。
盛偌看着手里这条看似关心实则打探消息的内容,不知是该夸她勇敢,还是该骂她冒失,好奇心重未必是好事。
类似的事情傻姑娘干了不少,这让盛偌联想到上次疑似办公室恋情却被张王文夸为痴情的事,于是盛偌又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她。
盛偌:今天早上还有人给我送玫瑰花吗?我今天跟怀总坐电梯直接上的七楼,没经过办公室。
张王文:没看到诶,而且我替盛经理搬东西的时候,桌子上也没有玫瑰。
以往每一天都会收到玫瑰花,她今天刚被调到七楼,玫瑰花就消失了,看来送玫瑰花的人果真如她所料,是公司里的。
有关送玫瑰的人盛偌一时半会掌握不到更多的线索,只得暂且放到一边,当务之急是解决眼下的问题——她和怀付墨的冷战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一整天怀总都很沉闷,快下班时接到母亲的电话。
怀母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雀跃:“女儿啊,我给你安排了相亲,是你刘阿姨的儿子,人品绝对有保障,照片我也见过了,五官端正有型。人家看了你照片,对你一见钟情!等会下班去见见,人家已经等在你公司楼下了。”
看了照片然后一见钟情的还不是看脸?这么肤浅的最后能走到头的概率几乎为零。怀付墨一听就想拒绝,抬眼看到对面盛偌那张没心没肺的脸。
她在这独自生闷气,对面那个罪魁祸首依然逍遥自在,还和后面长相清秀的小助理眉来眼去的,玩的不亦乐乎,简直当她不存在。
怀付墨不知怎地胸口猛然涌上一股恶气,话一转弯改了方向:“好,我去。”
第17章 相亲
怀付墨要去相亲,相亲对象已经等在楼下,而盛偌答应了张王文下班后去庆祝宴,二选其一,两相权衡,只有对不住小助理了。
张王文的表情很是失落:“盛经理早上答应我的时候不是说晚上有空的吗?”
“临时有事去不了,对不起。”盛偌对这种满怀期待最后期待落空失望加倍的感觉深有感触,眼中的歉意都快漫溢出来。
张王文鼓起脸,二十多岁的人做这个动作却很自然可爱,憨态可掬的样子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戳一戳。
然后盛偌就动手了。
张王文惊讶地瞪大眼,头顶飘来一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冰锥子一般嗖嗖扎满她脑袋。
不远处的怀付墨正面目表情地盯着她,不,确切地说是盯着她与盛偌手指相触的那块肌肤。怀总的目光很平静,但张王文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畏惧。
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张王文再也不敢耽误盛偌和怀付墨的时间,和盛偌说拜拜。
“再见。”盛偌温柔地笑道。小助理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大,行为举止却经常跟个小孩子似的,偶尔还会犯迷糊,所以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将对方看作需要被人照顾的小妹妹。
盛偌一转头,就看到她们怀总臭到极致的脸,与她的满面笑容不同,怀付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仿佛在叫嚣着她不高兴。
这才一天不到,咋地就突然从生闷气转变为生明气了呢……她还是少招惹为妙。
盛偌想开口的心思打退堂鼓缩回壳里,闭上嘴巴不说话,结果对面和她大眼瞪小眼的上司顿时更生气了,抿紧唇,一言不发地拿起包大步流星地离开。
……说话是错,不说话也是错,到底怎样你才开心啊?
盛偌撇嘴跟上怀总的步伐。
唉,怀总心海底针,捞上来还扎人。
——
怀母把女儿的相亲对象名字、照片以及一些简单的资料发到怀付墨手机,怀付墨一时赌气才同意相亲,她有喜欢的人,管他相亲对象姓甚名谁家境如何,和野猪有什么区别?
怀付墨看都没看,直接把手机塞到包里。
公司门外停着一辆炫酷拉风的兰博基尼,身形颀长的男人靠车而站,见到怀付墨出来,立刻激动地上前一步:“怀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看清他的容貌后怀付墨和盛偌具是一愣,怀付墨记忆力超群,脱口而出道:“冯远?”
“是我,上回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这下我终于知道了。”冯远对怀付墨露|出个爽朗的笑容,“见到我妈给我的相亲对象的照片里是你时,我就在想我们果然很有缘。”
冯远从桃花庵回去后就一直对怀付墨念念不忘,知道他妈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就是怀付墨时,冯远喜出望外,当即跳起来给他妈一个么么哒。
“怀小姐吃过晚饭了吗?”冯远替怀付墨拉开车门。
过了当初的惊讶,怀付墨的反应淡淡的:“没有。”
她低头弯腰坐进兰博基尼,一直默立于她身后的盛偌和冯远打了个照面,冯远刚刚一副心神全放在怀付墨身上,这会才发现还有个人。
他以为盛偌是怀付墨的助理,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座,正欲跨进车里,却见那个怀付墨的助理十分没有眼力见地坐到车后排。
“……美女,”冯远委婉地提醒道,“我和怀小姐还有事,你看你……”
话说到一半被怀付墨打断:“她和我一起。”
一起?!他们不是要相亲吗?三个人一起相亲,你TM逗我?!
脑中对怀付墨成熟稳重识大体的印象打了点折扣,冯远转头看了怀付墨一眼,副驾驶座的人目视前方,姿态从容优雅,然后那点折扣又自动补了回去。
冯远心道怀付墨肯定是在考验自己,想试探一下他气度如何。
于是他换上一副笑脸;主动示好:“怀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冯远笑起来很阳光,再加上他皮相极佳,盛偌的紧张局促都被这个如浴春风的笑化解了,也对他友好地笑,眉眼舒展,明媚多姿:“我叫盛偌。”
“冯远。”
“哼。”
“……”
“……”
氛围良好的自我介绍中间插|入一段极其破坏气氛的冷哼,车内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看他和别的女人聊天所以不高兴了吗?没想到怀付墨看起来不在乎他,其实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感觉嘛。冯远暗自窃喜。
风雨过后该见彩虹了,冯远天真地这样以为,然而他绝对想不到的是,更坑爹的还在后面。
冯远预定了一家高逼格的西餐厅,稍微晚了一步,包厢已经订完,只剩下大厅的位置,但名店的力量和素质不容小窥,即便坐在大厅,也能享受到舒适浪漫的环境。
盛偌和怀付墨坐在同一边,冯远坐在两人对面,他状似随意地问道:“怀小姐,我以后可以叫你付墨吗?”
怀付墨毫不拖泥带水地拒绝:“不可以。”
直接到冷酷的地步,连个余地都不留,冯远一噎。
“……那怀小姐平常喜欢看什么电影?”
“不看。”
“……那怀小姐喜欢哪几种零食?”
“不吃。”
“……怀小姐一般喜欢去哪旅游?”
“不游。”
“……”
盛偌埋着头憋笑憋得辛苦,虽然怼人的不是她,但是莫名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肿么破?
冯远被怼了一通后变得乖多了,也不知是灰心还是怕了,安静地用叉子卷意大利面。
失去好戏看的盛偌也开始专心致志地等饭,中午和怀总坐在一起吃公司食堂,盛偌有点被低气压的怀总传染到,没有胃口,午饭只吃了一点点。
她是最后一个点单的,而且制作工序似乎比意大利面稍微复杂,怀付墨和冯远都开吃了,她的海鲜烩饭才被端上来。
盛偌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迫不及待地挖一勺送入口中,烫得她惊呼一声,吐了不雅,含着又疼。
进退维谷间一张纸贴到她嘴巴外,怀付墨弯着手掌虚拢住她的嘴,不含嫌恶,不曾皱眉,淡淡地看着她:“吐吧。”
那团饭肯定沾有她的唾液,怀付墨竟然面不改色地用纸包住,扔入垃圾桶。
盛偌还维持着嘴巴半张的姿势,傻了似的愣愣地看着怀付墨面无表情的侧脸。
隔壁桌有人点了一份冰水,怀付墨客气地询问对方可否把冰水送给她们,那桌的客人见怀付墨长得漂亮,二话不说就把水递过来。
怀付墨把冰水推至盛偌跟前,方形的冰块漂浮于水面,口腔内壁还在隐隐作痛。
盛偌用勺子挖出其中一个冰块含|住,冰热相抵,疼痛顿消,心下滋味却复杂难言。
或许怀付墨就像是这杯冰水,握着冻手,只有放入口中一点一点融化它,才能感受到那流淌进心间的水是多么甘润。
饭桌上只能听见轻微的碗碟碰撞声,对面端坐的两人明明低着头各吃各的,连个目光交流也无,冯远却觉得有股无形的默契萦绕在两人之间,让人难以介入其中。
他的相亲会怎么搞的好像他才是个电灯泡似的……冯远郁闷地咬了一口意大利面。
——
吃完饭就是娱乐,冯远特意排除老掉牙的看电影和逛商场等项目,带怀付墨去游乐园。
虽然游乐园也是情路约会玩烂了的地方,但经典之所以被奉为经典,就是因为其具有独具一格的优势。
夜晚的星空美不胜收,与佳人共处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看星赏月,再趁佳人心情愉悦时告白,十有八|九会成功。
打着小算盘的冯远提议去坐摩天轮,盛偌要跟上去,被冯远眼疾手快地关上门拦在外面,座舱慢悠悠地升上高空。
没事,她可以坐下一趟。
从进游乐场开始脚下就有点怪怪的,趁等下一趟座舱的间隙盛偌抬脚看了看,她今天穿的是一双加绒高跟短靴,鞋跟以一个扭曲的切口断裂开来。
左跟劈叉,右跟也不甘示弱,好嘛,真不愧是同一个厂家出来的难兄难弟,要坏一起坏。
就这么低头查看和感慨的一小会儿,几对小情侣见缝插针地快跑几步排在了她前头。
一,二,三……三对情侣,等轮到她的时候,她与怀付墨的座舱之间的距离可就不止五米了啊。
……Oh;no。
盛偌气到跺脚。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冯远逼近怀付墨,一手按在舱壁上,按捺住内心的兴奋和紧张,慢慢地低下头凑近……
脚尖猛地传来尖锐的刺痛,冯远惨嚎一声,狼狈不堪地抬起身收回手。
盛偌无辜地眨眨眼,对一脸懵逼的男人摇了摇手,弱弱道:“嗨……”
几厘米的细跟将男人的皮鞋踩得凹陷出一个坑,“咔哒”一声,高跟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光荣阵亡。
第18章 她知道我是个同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冯远还算是维持住了最后的风度,被痛踩了一脚没有破口大骂。他可以看在盛偌是个女人的份上不计较被踩,但他无法忍受好好的约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个人打断。
而且,他明明记得进摩天轮前他把盛偌给挡在外面了的,她是怎么做到在保持门完好无损的前提下飞入高空的座舱里的?
冯远细思极恐,背后冒出冷汗,为了不露怯强撑着和盛偌瞪视。
盛偌从怀付墨腿上下来坐到同一侧,她将冯远眼中的惊恐和愤怒尽收眼底,尴尬之余又生出几分担忧,绞尽脑汁地思考借口,可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盛偌越是告诫自己不要紧张,就越是无法冷静。
必须得开口说点什么了,不然冯远肯定会觉得沉默是因为她心虚从而起疑。
腰侧被人拍了拍,怀付墨镇定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清晰地扩散至整个座舱每个角落:“我让她一直藏在我身后。”
盛偌转头,怀付墨也在看着她,还是那样一副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以往总是令盛偌难以心生好感,现下却有魔力一般,神奇地挥散缭绕于心头的不安。
躁动的情绪逐渐安稳下来,那一刻盛偌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再次抬眼和冯远对上时,她的目光已经变得沉静非常:“就是这样。”
听到怀付墨的解释后冯远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当我是傻的吗?!他刚要反驳紧接着就听到盛偌语气笃定的附和,两个形貌昳丽气势逼人的女人靠坐在一起,强大的气场都仿佛叠加了似的,无形的压迫感将狭窄的空间挤压得愈发逼仄。
冯远一时被镇住,大脑像崩溃断裂的链子,突然想不起来原本想要说的话。
怀付墨的骨架比一般的女性大,个头也比盛偌高出不少,盛偌躲在怀付墨身后藏起来简直轻而易举……就算这样,那刚上摩天轮那会怎么解释?难道他记错了?盛偌没有被他拦在外面?
怀付墨却不给冯远细究的机会,咄咄逼人道:“你刚刚是准备强吻我吧?加上今天我们一共才见过两次面,你真轻浮。”
冯远面上一黯,立马将纠结盛偌出现的事情抛掷脑后,急急为自己辩解:“我……我那是情不自禁,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在乎别人的意愿?”怀付墨冷冷地嗤笑。
冯远:“可是你不是也没有推开我?可见你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
“不,我对你没感觉。如果不是盛偌替我出过头了,我也打算踩你一脚让你清醒清醒。”怀付墨冷酷无情地摧毁冯远的自欺欺人。
话说到这份上稍微识相点的人都应该收手了,或者能屈能伸些的用道歉来祈求原谅,冯远却不撞南墙不回头,贼心不死地又来牵怀付墨的手:“我知道你只是口是心非……”
“谁跟你口是心非。”怀付墨毫不客气地甩开冯远的手,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把冯远后面自以为是的话堵死,“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你,因为我喜欢的是女人。”
冯远膛目结舌,旁边的盛偌也难以置信地看过去,这个消息带给她的冲击力简直不亚于彗星撞地球。
怀总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个同……?普天之下人海茫茫,犹如沧海一粟的渺小概率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碰到,盛偌惊得说不出话,或许她该收一收脸上的表情好给上司一个台阶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没有被迫绑在一起前,盛偌和怀付墨的接触地点机会都发生在公司,怀总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至少在公司里盛偌从未见怀总和谁有过过界行为,所以盛偌潜意识把怀总归类于大众性向。
如今怀付墨亲□□|出自己是个同,盛偌已经找不到除了“震惊”外的第二个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冯远像是受到无与伦比的打击,艰难地消化掉这个真相,没精打采地静立于座舱一头盯着怀付墨,眼中充满了挣扎、不甘和遗憾。
怀付墨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量,视线随意地落在某一点,不敢去看盛偌的眼睛,怕从中看到令她失望的东西。
十几分钟的路程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刚下地怀付墨就叫冯远先走。
相亲自然是无法继续,再待下去只剩尴尬,冯远欲言又止了一会,最终还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经过后来的缓冲盛偌已经接受了怀付墨和自己一样是个同的事实,或许是因为难得遇到同类的喜悦,又或许是西餐厅里被怀付墨真诚以待的温柔感动,盛偌觉得和怀总的关系更亲近了,以往的芥蒂和畏惧犹如过眼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怀付墨。”
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猛地缩进掌心,怀付墨淡淡地嗯了一句,却没有和盛偌对视。
盛偌也经历过在朋友面前暴|露性向的无助,对此时的怀付墨感同身受,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对方,无奈地指了下自己的脚:“我的鞋坏了,两个鞋跟都断了。”
她本来皮相就好,扬起头时细嫩的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微微睁大的眼睛仿佛含有一汪秋水,更显得楚楚动人。
怀付墨看得心神一荡,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我背你吧。”
“你这么若风拂柳的,肯定背不动我的,别浪费力气了。”
盛偌本意是拒绝的同时夸一夸怀总长得美,结果也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怀总的神经,反而令怀总更加坚定了要背她的信念。
她不愿意可又推脱不过,因为怀总一直蹲着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没办法,盛偌只好爬上怀付墨的背,两臂圈住怀付墨的脖子以防自己滑下去。
两人之间紧密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怀付墨将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肉没怎么摸到只感受到硌人的骨头,不禁皱起眉:“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盛偌得寸进尺道:“我一个人的时候忙起来就忘了吃饭,要不然你以后督促我啊。”
怀付墨顿了顿:“好,我监督你。”
脖子被头发蹭得有点痒,怀付墨不满道:“你笑什么?”
盛偌笑道:“真是不可思议啊,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你成为朋友,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身下的人听她说完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盛偌才听到一声闷闷的“我不讨厌你”。
“我知道,以前是我误会你了。”盛偌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你其实是个善良的好人。”
被夸赞为好人的怀付墨并不高兴,抿了下嘴唇,托住盛偌大腿的手微微收紧,脚下每一步都踩得十分扎实。
她们之间离得是那么近,近到怀付墨都能感受到盛偌的呼吸,属于盛偌的热度和气息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激流的血液鼓撞着,咚咚咚的心跳声敲打在耳膜上,掩盖住那些暗藏于心底深处的呢喃。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把你占有,让你只属于我。
就算被误会被忽视,这颗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你奔去。
——
盛偌被怀付墨背到游乐园门口,怀付墨招来一辆出租车,到她家楼下,怀付墨又把她背上去。
敲门前盛偌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抓过怀付墨的一只手展开,将东西放入对方手心。
怀付墨拿到眼前看:“这是……曲奇?”
长方形的抹茶曲奇,点点红色的蔓越莓夹心点缀其间,用透明的印花纸包在里面,最上方还有一个下摆弄卷的粉红蝴蝶结,简约大方又不失精致。
盛偌脸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上班前就做好了,看你随身携带巧克力,我就猜你喜欢甜食。本来想用来和解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你,现在送你应该也不算晚。”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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