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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样年华[GL]-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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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没醒?”
  ……
  “把她手机给我; 打个电话让她家属来领人; 当咱们这里是宾馆了……”
  间或听见有人在我身边对话; 可是身体似坠入深渊,灵魂却在无边无际的虚无里遨游。潜意识里; 我认为这里是安全的,于是神志浮上来; 又沉下去; 黑暗像潮水一样卷拥而来; 让我彻底陷入深眠。
  也不知是过了几个世纪,直到感觉有人轻抚上我的额头; 那人手指一片冰凉; 像极了曾摸过的琉璃玉片。嗅觉后于感官,登时嗅到了我最喜欢的味道,一种清清淡淡的冷香……
  是梦吧?我这样想。
  随着思维的苏醒; 浑身几乎凝滞的血液也恢复了流动,身体有了知觉; 疲倦酸痛感渐渐袭来……
  “醒了; 还难受么?”
  确实; 是梦吧?
  如此温柔的语调,也只有那个人才会拥有。这声音曾是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我心灵上的寄托,是最初的迷恋。自那后,星火燎原,思念化茧。
  如果这是梦; 我愿长睡不醒。
  正这时,“她到底醒没醒?”一个粗犷的声音插进来。
  陌生的声音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境,于是神智慢慢归拢,眼睛缓缓睁开……
  我朝思暮想的人,就静静站立在我的眼前。
  一时心头怦怦狂跳,目光寸许不离她。
  只见她眼神中是几分清浅的担忧与郁色。一身素淡的白衣,肌肤如雪淡淡生光。
  我还是感到犹如梦境,不敢置信,想伸手去摸摸她,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伸出的双手登时凝在空中,尴尬而局促。
  她倒是向我伸出手,把我扶起来,轻声问:“能走么?”
  我走了两步,点点头。却连头发根都在颤栗。
  “能走就走吧,睡了一天了。走前把字签一下。”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走过来,拿着个文件夹,伸手递给我。我这才注意起周围环境,冷冷清清、一丝不苟的办公大厅,三两只警旗和警徽标志是唯一的亮色。这里竟然是在警局么?
  再看我醒来的地方,是一条木质长椅,怪不得血液难以循环,起来感到肌肉酸痛。
  我签好了字,警察埋头翻着文件,随意说道:“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啊,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
  手臂骤然一紧,我一转眸,发现简南音脸色煞白。
  我心里那个急!忙解释道:“我没被下药,就是喝酒喝多了。”
  谁知这警察话语中讥诮之意却毫不掩饰:“姑娘,你是有多心大啊在那种地方喝多?那地方我们早已经立案侦查了,今天是清剿行动,想一网打尽的。不瞒你说啊,你待的那个房间,足足十三支摄像头……”说罢伸出个“三”的手指,嘚瑟地抖抖肩:“拍下来的东西从东南亚出口,销往全世界……”说完拍了拍文件夹,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我冷汗都出来了,不是因为他说的这番话,而是因为简南音。
  我幻想过无数次跟她再度相逢的场景,可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地点会是在警察局里啊!何况,这警察是话痨么?电视里的人民警察不都是外表冷酷,少言寡语的么?我不过是蹭了你警局的一条长板凳睡了一宿,你至于在这里咋咋呼呼吓唬我女神么!
  瞧把我女神吓得,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宿醉后的头昏脑涨一扫而光,全部心神都在旁边这人身上。而这人一脸忧恼之极的模样,迈步便走。我追着她,张口结舌,脑中乱成一团,道:“其实也不是他说的那样……”
  “你现在住在哪里?”她转头看我,目光清冽。
  “呃……公司……偶尔回宿舍。”
  “已经这个时间了,去我那将就睡一下吧。”说完继续往前走。这话要是平常她说,我能乐开了花。可现在的我却是忐忑难熬。看得出来,她很在意刚才警察说的那番话。
  出了警局大门,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对了……”我嗫嚅道:“一直没机会还给你车钥匙,不过我今天没带来,等我……”
  “你留着用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最佳前任了吧?
  我心中打鼓,有些害怕她这样的反应,于是开始找寻话题,很快我便发现路线不太对劲儿:“这条路不对吧,不是该从威海路走么?”
  “我不住那个地方了。”
  “啊?”
  她不说话了,闭着眼似在休息。
  我望着她温雅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的眉眼,轻声道:“大半夜劳烦你跑来一趟,我心里挺过意不过去的,等到了地方你先休息,我给你做早饭……”
  “……”
  她真的不想理我了?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想起她对我不甚熟悉的时候,也是这般冷冷淡淡的。而我当时的心情是患得患失,而现在却是忐忑不安。
  这一路上,我心中五味陈杂,却又觉得能再见她,便是上苍最大的恩赐,于是连眨眼也舍不得,发痴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只是倦意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越来越浓,曙光透过车窗轻洒下来。晨光中简南音纤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惹得我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去碰一碰……
  却见简南音刷的一下睁开眼来,眼中竟无一丝睡意,明静如浸雪水,问:“你不睡会儿么?”
  我吓得缩回了手,直摇头。我怎么舍得睡。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都不能浪费。
  “不了,想看看……看看……”总不能照实说想看她,便向四处一望,外面哪有什么景色可看,不过是晨间冷清的街道,不见半个行人,连树都在睡觉。
  而她却一瞬不瞬望着我,一时间仿佛有万般思量千般痛楚似的,只还是未发一言。
  我心中苦涩,正心神恍惚间,只听她终于开口:“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我听了心中酸涩得厉害,强忍住泪意,定了定心神道:“我哪儿还有脸去找你。再说,我还可以应付,没事的。”
  她听后手指微微收拢,却是在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再见那眸中,仿佛漾出薄薄一层水光……
  这模样,显然是在隐忍心事。我心中暗惊,登时隐隐不安起来,刚要问她是怎么回事,司机师傅恰在这时开口道:“开进小区么?”
  这小区有年头了,六层小楼,非电梯房。论居住环境比不了她在徐汇区的房子。
  我纳闷她为什么搬到这里来,难道是为了躲傅斯言么?我这一肚子的疑问,却没办法问出口,只得生生憋在心里。
  我跟她进了楼道,一层层上去,直上到四楼,她才停下来,说:“刚搬来没多久,屋子里还很乱。”说完用钥匙打开门。
  我走进去,倒没觉出很乱,只是更好奇。简单的家具,地板,家电,所有触目所及的地方,都与她先前那个房子不是一个级别。
  她到卧室里拿出一套睡衣出来:“洗好澡换上。”
  我摸着那柔软的衣料,眼眶又不自禁湿润起来,有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鱼痴情海洋,鸟迷恋天空,奚晓晨离不开简南音。
  飞快的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帮我收拾客房的床铺。
  “睡在这里可以么?”她俯身正在铺被褥。我默默看着,只觉她脖颈修长,弧度十分优美,隐现在发丝下,被蒙蒙天色镀上一层霜清雪洁。
  我心中酸楚,几乎要哭出来,勉强笑道:“可以,挺好。”
  她停下手,怔了怔似的,抬起身看向我:“晓晨,我车上说的话,是真心的。”
  “我知道,你也从不说虚情假意的话。”
  “不要做不珍惜自己的事情。我刚才听了,心里很难受。”她低垂着眼睫,缓缓说道。
  我的手掌紧了紧,轻声“嗯”了一声。
  她的眸光中透露出一种忧伤、失落和一丝慌乱:“做你女友的时候,做得不好,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却全然不知晓。现在出于……朋友的关心也好,我想你在遇到难处的时候,可以想起我。”
  我做不到遇到困难时想起你,因为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啊。
  她说完这些,静默了半晌,又道:“不要做早饭了,我马上要出去。你走的时候把门撞上就……”
  后面的话,生生撞碎在我的怀里。


  ☆、第 150 章

  第150章
  我抱住她; 紧紧地抱住她!一时间酸楚、苦涩、爱怜、不舍……百般滋味尽数涌至心头; 眼泪倾流而下。
  她身子微微战栗; 抓着我的肩膀; 涩声问:“你哭了么?”
  我哽咽着,无法言说此刻激荡的心绪。
  她拉开我; 双眸雾满露重,却又极内敛克制道:“你; 过得不好么?”
  我过得好么?
  离开她后; 好像; 心嗒的一声轻响,上了锁; 再也寻不到钥匙。每个夜晚都不能入睡; 反反复复想她想到痴。
  我说不出话,只顾伤心流泪。
  她凝望着我,秀眉微微拧起; 担忧心痛的神情尽数涌上,眼圈已然红了; 再问道:“她是不是对你不好?”
  我摇摇头; 死死咬着嘴唇; 一言不发。
  她的手腕似无力垂落,声音淡入柳絮:“那就、别哭了。哭起来,不好看。”
  这悲伤的语调令我的眼泪愈加难以抑制,突然就想不管不顾,随了此刻心意!哪怕以后会后悔; 哪怕会伤害到她……伤害她……
  不,我不能。
  气氛一时压抑悲凉,她勉强自己转过身去不再看我,然后出了客房,径直来到客厅。
  清晨,天色已经大白,内心却尽是凄怆。
  心头怦怦乱跳,心乱如麻,疯狂和执着同时折磨着我!我不怕一脚踏空,坠入万丈深崖,我只怕,她抓了我的手,便与我一同坠落……
  心头从未有过的剧痛袭来,仿佛利刃割过,一刀刀鲜血淋漓。
  可内心再如何狠痛,行动上却像不受控制,会不自觉跟着她。许是哭得太狠了,一边随她来到客厅,一边忍不住抽泣出声,无法自抑。
  她听了,怕是心里也不好受。停下来,手落在沙发背上,慢慢收紧,眼见那苍白的骨节泛出青色,神情是如此的落寞凄冷:“晓晨,我别无他求,只求你好。所以,别再哭了,好么?”
  我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
  她登时面色雪白,找了面巾纸给我。我并不接。
  她拧着眉头,慢慢擦拭我的泪水,动作尽是小心呵护,眼中溢满伤痛怜惜。
  她的声音轻轻的,有些哽咽:“别哭了。你哭得我,好心疼……”
  我怎么忘了,她怕我哭,她最怕我哭!
  “对、对不起……我不、不是故意的。”我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解释道:“我、就、就是有点、难过……”我并不想惹她伤心的,任何罪孽我一个人承受就行了。我愿意倾尽我的所有,换她一生无虞,笑容如初。
  她却忍不住脱口问道:“为什么会难过?”
  我怔了怔,是啊,是我提出的分手,既然当初如此决绝,现在又为何如此难过?她并不知道我对她已用情到刻骨痴迷的程度,便更不会理解此刻我的举动与心情。
  我没办法解释,到了如今这般的田地,似乎,也没了解释的必要。
  简南音来到我身边,直视着我,声音里不自觉的颤抖:“你没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我喉头哽着,嘴中含着苦涩的泪水,而更苦不堪言的是我的心!
  我能说什么,我能怎么说?当初,是我演戏给她看的,是我在那场抉择中选择放弃了她……是我,是我!现在,就是我自尝恶果的时候。
  她静默下来,眸子里浮着层水光,茫然盯着我,低声道:“我大概可以猜到些,只是难以相信。我以为,决定与人在一起,便是相爱才可以的。就算当时有不得已的苦衷,后来又为什么不解释?”
  她松开我,垂着眼睫,那样落寞的说:“如果是被家里的情势所迫,之后也很快解决了。是因为我的父亲么?如果是这样,你为何不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说罢,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
  我顿时慌了!
  也顾不得再去找纸巾,便用自己的手背去擦她的眼泪,却是越拭越多!我的心狠狠揪起,疼得我直冒虚汗!
  “晓晨。”她突然攥住我的手腕,眼中传递出复杂的感情,却又层层清晰,似是悲凉,又觉情愫深重:“我是不是很糟糕,所以你要离开我?”
  我听了内心起了一阵惊惶,摇头道:“不是……不是……你很好。”我哽咽道。
  她眉间的郁色,已是浓烈得让我的心都绞痛!此情此景让我再难支撑,想把所有心事倾诉而出,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无论后果如何,我都决定要这么做!
  却听她淡淡道:“他们也是这样说的。”
  我不解,怔住。
  她笑了笑,眼圈微红,唇色变得浅淡:“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说我很好,却不满意。”
  她放开我,站起身,身形说不出的郁郁寂寥。
  “如今,连你也是……说明我真的很差劲儿吧。让你失望了,对不起。”她静静说着,长睫低垂。不知怎的,这话语,这姿态,让我心头大震!许是天光还未大亮,屋子里光线黯淡,简南音明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可我却觉得一眨眼,她就会从此消逝不见。
  力不从心的虚弱恐慌从心底涌出,我慌不择路般去紧紧抱住她。早就积聚于心、想与她交互诉说的话语,一句、一句、说给她听:“不是你说的这样……是我太自卑,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怕与我在一起,你的压力会很大很大,来自于家庭的,社会的……我还怕耽误了你的理想你的抱负……我弱小,自卑,不能给你好的将来,甚至连与你并肩共同面对未来的勇气都没有。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我配不起你啊……所以为了你,我可以用命去搏!我要证明自己可以拥有你!我可以给你很好的未来!你愿意等我么?不需要很久,真的,不要很久……”我摸着她后背,竟一片冰凉?
  “你,你的背怎么这么凉?”
  她轻推开我,立着不动,姿态凝固了似的。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似春天湖面最后的薄冰,有种一处即碎的脆弱。
  “你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她双目通红,声音是不惊尘埃的凄凉。
  “是,千真万确。”
  她听了呼吸似哽在胸口,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扶住沙发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我正要把担心问出口,这时,熟悉的手机铃音响起,是我的手机。
  我没去管,眼中、心里只有一个她。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手机铃音锲而不舍的声音。
  直到铃声停止,她才靠在沙发上,声音低弱而清晰:“我累了,想休息。你走吧。”
  “不。”我想求她一个答案,等,或是不等。我想过去碰触她,却被她甩开。只见她鬓边发丝有些潮湿,几缕贴在脸庞上,在墨色发丝的衬托下,竟显得那面容如青玉,凭生出明薄易碎之感。
  “你走吧。”话语变得冰冷,十足十的逐客令。
  我知道她鲜少有这般冷硬的时候,一旦如此,便是不可忤逆。我想我也不能强人所难,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心魔,没理由让她去配合、或是成全我。我甚至从没想过会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她,现在告诉她了,竟觉出一丝对未来的曙光来。
  再说眼下,她已被我刺激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是清晨的大好日光藏在一片雾霭之下,黯淡的晨光下简南音的容色却从未有过的鲜明。仿佛透明一般的皮肤,在暗光里有着明净的色泽。身形看起来轻薄虚弱至极……
  心脏被活活摘下似的疼痛,简南音是我最不忍伤害的人,最珍惜的人,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她如此伤心难过。
  此刻,我内心一片空茫,不知不觉间,泪水又滴滴滚落。也许,远离她,是我最该做的事。
  从她家出来后,我便浑浑噩噩恍惚如梦。也不知怎么到了学校,坐在图书馆里。后来还是被人催了,才惊觉我竟坐了一天。
  回到宿舍,我拿出手机来看。意外的,看见上午那通电话是王制片打来的。
  我去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发丝凌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把自己稍微收拾了下,又尽量调整好情绪,才把电话回过去。
  王制片没计较我不接电话的事,而是跟我确定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看得出来他还挺重视。挂了电话我又回到公司,召集大家开了紧急会议,商量明天与他见面的注意事项等。
  那天出奇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床顿觉神清气爽,看来,她是我的失眠特效药。
  我的失眠是因为她,焦虑是因为她,每天这么拼命的工作是因为她。心魔是她,灵丹妙药也是她,所有所有都是她……
  奚晓晨为简南音而活。
  与王制片的见面出奇的顺利。原来王翔自那天与我分别后,回去查了我们公司。在知道我们就是最近异军突起签了萧又左的经纪公司,顿时来了兴趣。
  “妹子……”王翔有个毛病,酒喝到兴起,便喜欢跟我人称兄道弟(妹)“不瞒你说,我关注她很久了。久到她没去美国之前。”他打了个酒嗝,继续道:“就她那个获得圣塞巴斯蒂安新人奖的电影《鸭梨》,我看了五遍。”
  “我在拿到这部戏之后啊,脑子里主角的形象就是她。”
  听完他这句话,我算彻底明白一句话:得来全不费工夫。后面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合作意向基本达成,双方满意,皆大欢喜。只是王翔到最后还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这部剧是小说改编的,我们一直在邀请原作者可以参与到剧本的创作中来,因为还有很多隐含的剧情,我们想深入的挖掘。”
  “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一时觉得奇怪,找编剧这是片方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制片皱着眉头,一脑门子为难道:“这位原作者啊,特别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到现在了,还不肯跟我们见面呢。不过……“他笑嘻嘻看向我:“我们打听到她与你有些渊源。”
  我:“???”
  “她和你是校友,都是师大03级的。”
  “哦?”我一时来了兴趣,没想到我们学校那届还能出个名作家:“她叫什么?”
  “邱梦涵。”
  我一惊:“邱梦涵?!”
  王制片胡子一颤:“怎么,不会这么巧,你认识她?”
  “……”岂止是认识。我要说她还喜欢过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
  “啊那太好了,这事儿交给你我就放心了。”王制片开始给我戴高帽,说与我是怎样的一见如故,繁花是如何的业内惊叹。又告诉我如果邱梦涵能加盟剧本创作,这部剧的剧本将是如何如何值得期待。
  被他灌了一大碗又一大碗的迷汤,不知不觉间就答应了去给他做说客。
  临别前,我才想起一问:“这小说叫什么名字?萧又左也有艺术工作者的脾气,太不符合心意的剧本她也不会接。我要回去跟她说说。”
  “你放心,她一准儿接。”看来这个王翔是研究她已经研究得透透的了,对这部剧也很有自信,特别胸有成竹道。
  “名字是《猪样年华》,改编暂时叫《年华》,你先去找小说看看。待剧本初稿出来,我亲自给你送去。”
  猪样年华?!
  麦芒芒?!
  邱梦涵?!
  这个世界疯了……
  麦芒芒等于邱梦涵,邱梦涵等于麦芒芒。这件事虽然我还没有去证实,但是八成是真的。因为在我回忆的长河里,似乎都有迹可寻。
  我决定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要让Mais知道。她若是知道她曾经暗恋的妹子,求而不得的妹子,喜欢过我……那后果将是如何的不堪设想,我都不敢想象。
  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我可以不用去想女神,我把《猪样年华》花了一天半的时间,细细的看了一遍。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我一直追随的作者,虽然后来太忙没怎么再追她的小说,但是能感觉得出来,她的这部小说,相较于她之前的小说,又有很大的进步。她的每一部小说,都在进步。
  在我的印象中,邱梦涵还是那个见到我就脸红的姑娘。戴着她招牌似的黑框眼镜,虽然后来改成了戴隐形眼镜,但是那眼镜太令人印象深刻,而成为了她的标志。性格内向,文静,甚至给人感觉有些拘谨,是个令付春蕾都忌惮的大才女。后来听说她去写网络小说,还一本成神……我该试着联想一下的,也许早就能发现她就是麦茫茫。
  所以说,人的缘分兜兜转转,奇妙得紧。
  就在我考虑该如何去接近她,完成王制片交给我的任务时,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简向北失联了。
  一提“失联”两个字,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女神。因为自己常被“失联”,所以有人汇报给我后,我倒没有特别在意,甚至还恶作剧般的想,是不是简家人都有这个毛病?
  但是在听到一天后他的戏就要开拍了,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公司给他在一部古装电视剧里安排了一个角色,算得上是男四,戏份主要是以打戏为主。剧组分AB组,A组主要拍文戏,B组拍武戏。他主要跟着B组。反正他学校也没什么事,就一直跟着A组混,跟人家学演戏,顺便蹭盒饭。
  但是眼看他的戏要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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