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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了对家CP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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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父母抛弃过,当然能画出那样的画,当然能一直保持着回家的执念。
  至于总是走错路,或许也是因为那个老赖的家,根本就不是蔺校的家。
  花俞面上仍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她继续朝着前面的员工宿舍走,一边走一边冷静的说话:“现在十二点了。”
  元秋白:“所以?”
  花俞垂眸看她,澈蓝眼眸不带任何多余感情:“所以,我们先回去吃饭,然后再找院长问清楚蔺校的事情。蔺校来孤儿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孤儿院其他的老师又不是瞎子,大家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我们能看见的东西他们未必没有看见。”
  “既然至今没有人把这件事情上报,说明他们肯定还有别的顾虑,最好问清楚再做决定。”
  元秋白恍然大悟:“前辈是怕我们好心办坏事?”
  花俞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走在元秋白前面:“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饿了而已。”
  就算我怕好心办坏事,那也不是怕“我们”好心办坏事,是怕“你”而已。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这句话,但是并没有说出来。有些东西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无需说出来。
  殊不知,跟在两人身后的摄影小哥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别的摄影师拿什么剧本的都有,为什么到了花俞和元秋白这里,连整个画风都不对了?
  什么人贩子?拐卖儿童?他们这不是一个义工正能量节目吗?这几个片段拍下来了,到底是删掉呢还是删掉呢还是删掉呢?
  两人回到前厅。
  花俞刚踏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泡面味儿;她抬眸,看见周知原和徐一广两个人面前摆着两个藤椒味的泡面碗,正满脸虔诚的捧着手机算时间。
  元秋白好奇的问:“你们在干什么?”
  周知原:“泡泡面啊,看不出来吗?”
  “我知道你们在泡泡面,不过泡泡面为什么要盯着手机?”
  元秋白正要走近看看他们的手机,花俞眉一挑,揪住了她的后衣领子。元秋白被拽得往后仰,一头撞进花俞怀里;花俞皱着眉,嘶了一声。
  元秋白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两步:“没事吧?”
  花俞脸色微微扭曲了片刻,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事。”
  没事个屁!
  艹!元秋白的脑壳是棒槌吗?
  一头砸下来差点把老子的a+砸成…a,痛死个人了!
  花俞咬着后槽牙,目光“和善”的看着周知原:“三分半过了吧?”
  周知原低头一看手机,哀嚎:“四分钟了!!!”
  他再一抬头,只见对面徐一广已经掀开盖子哧溜面条了!周知原委屈又愤怒的指责徐一广:“徐哥你居然不提醒我?”
  徐一广笑眯眯的哧溜完一口面:“我这不是,看你和漂亮女孩们聊天,不好意思打扰
  你们吗?”
  花俞呵呵了两声,不搭话,直接进厨房了。元秋白倒是好声好气的和他们说了再见,说完立刻就跟着花俞一块跑了。
  周知原耷拉着脑袋,掀开泡面碗,嘟囔:“小白和花俞姐关系好好啊,之前看访谈,好像花俞姐和她本来就认识?”
  徐一广面上仍旧是笑眯眯的,但手下搅面的叉子却微不可闻的顿了顿。这点停顿的时间极短,甚至摄像头都没有捕捉到他片刻的失态。片刻之后,徐一广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视帝。
  他道:“小白现在和花俞一个公司,又公用一个经纪人,私交好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周知原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也是哦。”
  嘴上虽然说着也是,但实际上,周知原自己根本不信这个破理由。花俞是什么人?圈内出了名的狗不理,就连周知原这种最近才爆红的小鲜肉,对她的狗脾气都略知一二,花俞脾气的名声有多大,由此可见一斑。
  这种人会因为和元秋白共处一个公司,公用一个经纪人,就特意亲近元秋白吗?根本不可能!
  要知道,元秋白当初参加出道选秀,差点一轮游,可全拜花俞的那两个零分所赐!要不是她长得足够好看粉丝投票多,硬生生把她塞进了复活赛,再加上第二场花俞直接缺席,估摸着元秋白也熬不到现在走红,直接和娱乐圈说再见了。
  就这笔旧账,两人能关系好?不过是在镜头前逢场作戏而已。
  这么想着,不由得又想到之前女人的叮嘱,周知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花俞突然对元秋白示好,难道和她背后的金主有关系?她的金主看上元秋白了,想让花俞做跳板?
  得亏花俞不会读心术,如果让她知道了周知原的想法,估摸着花俞今天就要笑死在这里了。
  但她就算真有什么读心术,现在也没空去看周知原的想法;花俞忙着做菜。
  元秋白本来想给她打下手,刚拿起装菠菜的盘子,还没有焐热呢,盘子就被花俞给拿走了。花俞一手拿着锅铲,一手端着盘子,骨节分明的手按着盘子边缘,于白腻皮肉上泛起些许绯红。
  她看也不看元秋白,目光盯着锅里冒烟的油,语气冷淡:“我之前让你搬的凳子还在吗?”
  元秋白回头看了看,凳子还好好的放在厨房门口。她不明所以,点头:“还在。前辈你要用吗?”
  虽然她实在想不明白花俞拿凳子有什么用。
  花俞嗤笑:“我拿凳子有个屁用?你去凳子上坐着。”
  元秋白:“哦——”
  坐到小凳子上,元秋白托着下巴看花俞熟练的打蛋下过,白色油烟升腾起来,女人格外精致漂亮的五官也就跟着模糊了起来。
  她被油烟呛得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元秋白忽然感觉不对劲——靠!自己跟着花俞进厨房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来看花俞炒菜顺便吸油烟的吗?
第41章 没有告白的
  “呛了就把门带上。”
  花俞头也不回; 说完这句话之后,继续面不改色的把菠菜倒下去。元秋白讪讪的捏着鼻子:“也不是很呛”
  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厨房的门就被花俞反手给甩上了!她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仰,感觉那门摔过来的时候,几乎要砸到自己脸上了。
  娱乐圈狗不理; 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啊——
  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鼻尖; 元秋白只能在自己心里苦笑着如此感叹。
  花俞面无表情的打开窗户,打算散散油烟,毕竟仙女也是会被呛死的。结果她刚一打开窗户,就看见摄影小哥扛着摄像机; 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嗨——”
  花俞冷漠脸:“嗨个屁!”
  转手“砰”的一声,把窗户给关上了!
  摄影小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摸着自己的鼻尖; 莫名的感觉自己有种被窗户砸到脸上; 鼻尖隐隐作痛的感觉。如果他此时此刻能和元秋白交流一下感受,想必会很有心得。
  鸡蛋煎菠菜做好了; 花俞端着这盘菜,沉思良久——窗外的摄影小哥应该走了,门也是关着的。她毫不犹豫,从筷笼里抽出一双筷子,先夹了口菠菜尝味道:“唔咸淡适中; 味道很好,不愧是我的手艺。”
  放下筷子,花俞丝毫没有偷吃了东西的羞愧; 慢悠悠的开始煮白菜汤,还顺便打开柜子翻了一袋干龙眼,剥了两颗扔进锅里。这边的厨房她熟悉得很,哪里放着什么调味料花俞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用起来倒是很得心应手。
  她一边漫不经心的往锅里扔白菜,一边想着蔺校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人口拐卖,以老院长的脾气,不可能不指认罪犯。他既然不说,那么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只是花俞一时之间还想不到能有什么理由,会让老院长对蔺校的遭遇视而不见。
  说起来元秋白出乎意料的敏锐啊?而且还挺爱多管闲事——不对,也不能算多管闲事。怎么说呢?热心肠?
  毕竟蔺校和她素不相识的,如果只是为了综艺效果,元秋白没必要做到这一步。毕竟如果真的涉及到了人口拐卖,元秋白的这一段很有可能为了保密起见而被剪掉,对她自己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好处。
  勉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点,不是什么坏人。
  也不对,元秋白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
  她也只是骗了自己一次而已。
  可为什么骗我呢?骗人很好玩吗?还是说,她一开始就没打算见自己,又或者是早就忘记了。
  咔吧——
  手里的白菜帮子被捏破,花俞回过神来,脸色略微有点难看。她匆匆把白菜扔下锅,顺带把厨房的门也打开了。
  结果一开门,猝不及防的对上元秋白的脸;元秋白愣了愣,下意识的就对花俞笑,嘴角的弧度还没有弯上去,花俞“碰”的一声又把门给甩上了!
  元秋白:“?”
  十分钟之后,厨房门又开了。
  元秋白这次学乖了,没有杵在门口,而是换了一个稍远的地方,坐着玩手机。花俞一手端菜一手拿着筷子,“去拿菜。”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元秋白知道花俞肯定是在叫自己。本来心就不在手机上的元秋白自然是反应很快,麻利的站起来进厨房端菜。
  两人把菜摆到桌子上之后,元秋白自觉的跑去盛饭,全程压根不需要花俞多说一句话。但是花俞看着元秋白熟练的忙碌,心里却一点也没有得到解脱,相反的,更烦了。
  吃饭时,两人沉默无言,元秋白数次试图挑起话题,花俞全都以“哦。”“嗯
  。”“知道了。”等语句冷淡结尾,成功把天完全聊死。
  最后实在找不到话可说的元秋白,也只好埋头吃饭,越吃越纳闷——花俞前辈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在教学楼里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我让她自己一个人做菜?
  不能吧?我是想帮忙来着,这不是你不让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做菜的事情,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蔺校的事情?前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给节目组制造麻烦了吗?
  两人各怀心思,想法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就这样沉默的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元秋白下意识的要站起来收碗,花俞却先她一步把碗筷拢了。元秋白连忙按住她手腕:“前辈做了菜,碗就我来收吧。”
  她表情真挚得很,脸上甜美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半分作假。花俞盯着她的脸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看得元秋白脸上莫名其妙的有点发烧——随即花俞若无其事的把自己手腕抽出来:“哦,好。那我去外面等你。”
  她说完这句话,也不看元秋白,就自己出去了。元秋白连忙去收桌子上的碗,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刚刚花俞盯着自己看的模样;平心而论,花俞确实有一副好皮囊,尤其是当她专注的盯着你瞧的时候,会让你生出一种自己被她全心全意的爱护着的错觉。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前辈,格外的在意我呢?
  不管是之前莫名其妙的厌恶,还是现在莫名其妙的偏爱,都来得毫无征兆。
  走进厨房,趁着摄像机没有跟拍过来,元秋白对着厨房边的镜子仔细照了照:嗯,脸上很干净,没有什么脏东西。所以这次花俞盯着自己看,应该不是因为自己脸上脏了。
  屋外,廊下。
  花俞霸占了廊下唯一的躺椅,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老院长从外面溜达回来,看她在躺椅上晃得几乎要睡着了,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困了就回屋里睡,冬天睡外面容易着凉。”
  花俞眨了眨眼,眼里泛着水光,还有些懵。片刻之后,她清醒过来,揉着眼睛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没事,我不怎么困。院长,我想问你关于蔺校的事情。”
  “蔺校?你今天见过他了?”
  老院长搬了一张椅子在花俞旁边坐下来,脸上倒是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看他的模样,倒是更像早有预料。花俞挑眉:“别真的是被人贩子扔进来的吧?”
  老院长笑了,道:“不是。”
  “真要是那些丧尽天良的人贩子,别说只是眼睛瞎了,就算他缺胳膊少了腿,人家照样能赚钱,更不会给你送到孤儿院了。”
  蔺校确实不是老赖的亲儿子,但他也并不是被老赖拐卖的。准确的说,他虽然不是老赖的亲儿子,却是老赖的亲侄子。
  蔺校的父母都不在本地——他母亲年轻的时候,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长得漂亮,又会念书,后来还考上了大学。老赖父母偏心会念书的小女儿,砸锅卖铁的让蔺校母亲去b市念大学。
  年轻的女孩子,第一次走进繁华都市,立刻就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同时,又生出了几分自卑。
  她的年轻漂亮,在这片繁华拥挤的城市里,似乎已经不能再算是优点;她的同学们比她更漂亮,更时髦,举手投足间,都是她学不来的气质。就连学习,她也无法和那些从小接受各种补习培训的女孩子们相提并论。
  家里东拼西凑才有了学费和路费,生活费蔺校母亲是半分都不敢多要了。她害怕,害怕看见父母沉默又爬满皱纹的脸,害怕看见他们手上填满泥土的裂痕。她最怕的,莫过于她不务正业的哥哥。
  她害怕哥哥带着嘲讽的笑,害怕他冷漠的,带点鄙夷的眼神,从每一根头发丝里,都仿佛在向她表达一句话:你这个赔钱货。
  有时候懂事早熟的孩子,她们的心理压力更大。一旦某一天压力超过了她们承受的极限,便如同大雪崩塌,转瞬之间就能要人的命。
  蔺校母亲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家庭和学校的双方面压力下,她不堪忍受,选择了跳楼自杀——自杀并没有成功,她被一个当天正好在天台背书的学长给救了。按照所有灰姑娘的故事模板一样,那位学长风度翩翩,家庭优渥,对蔺校母亲关怀备至,在救下她之后不仅常常开导她,还给她介绍合适的兼职工作,教她如何更好地规划未来,更好的活下去。
  只不过很多人都忘记了,哪怕是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人家至少也是伯爵的女儿。所以即使是现实里的王子,又怎么可能会看上远远不如自己的平凡人?
  优秀的学长最终和一样优秀的学姐恋爱,订婚。婚礼上,他还笑眯眯的邀请蔺校母亲去参加,去给他们当伴娘。
  “打断一下。”花俞慢吞吞的举起手。
  “你说。”老院长点头,示意花俞可以打断了。
  花俞道:“我对他妈的故事不感兴趣。”
  老院长一拍大腿:“你怎么骂人呢?”
  花俞眉头一皱,重申:“直接讲主题吧,我们少说点废话不好吗?蔺校他爸到底是谁?”
  老院长忽然就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其实啊,蔺校妈妈是个好姑娘。”
  花俞掏了掏耳朵:“你看个母猪都觉得它是个好姑娘。行了,少给我转移话题,蔺校他亲爸不会是那个什么学长吧?是第三者插足?还是始乱终弃?”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千字双更!!!算是补偿,毕竟咕了三天(心虚中)
  今天白天本来打算码字的,结果回学校收拾东西忙成狗,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的东西,越收拾越崩溃,最后变成了一边收拾一边扔,扔着扔着又去翻一下垃圾桶,看什么都觉得舍不得扔。
  我那些收集的杂七杂八的游戏币啊漂亮石头啊贝壳啊堆了两三个抽屉,还不算我之前带回家的(枯了)
  等我以后搬出去住了,一定要租个有超级多超级大柜子的房子!!!
第42章 没有告白
  蔺校母亲的故事,与绝大部分禁不住诱惑自甘堕落的女孩; 并没有什么不同。攀附权势; 生下一个孩子,再凭借孩子上位——在她之后的故事里; 那个学长彻底失去了存在感; 就好像随着她曾经初初燃起希望的过去一样。
  蔺校出生没有多久,眼睛就出了问题; 据说是因为蔺校母亲怀他时没有节制的抽烟导致的。
  蔺校八岁时; 他母亲把他送回老家之后就失去了音讯。
  老赖一个自己都快养不活自己的流浪汉; 自然更加养不起这么一个眼盲的孩子,所以就干脆把他扔在了孤儿院门口。
  老院长之前也以为蔺校是老赖捡回来的孩子;他倒是不觉得老赖有那个胆子会去拐卖小孩。他原本只想向老赖打听一下是在哪里捡到蔺校的,只是没想到刚好碰上一群债主来老赖家里讨债。老院长也是倒霉; 被殃及池鱼,白挨了一顿好揍。
  “这么说; 你之前好好的带着蔺校出门; 又鼻青脸肿的回来,原来是因为老赖的债主; 并不是被老赖打的啊?”
  花俞摸着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老院长气得直吹胡子:“打我?那混小子有胆打我?看我不把他手掌心打肿!”
  花俞懒得拆穿他吹牛;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我上楼去睡觉了。”
  摄像头还在拍; 花俞用膝盖想也知道; 接下来大约老院长又要借镜头讲好一番大道理。她懒得听,还不如早点溜人。
  回到休息的房间里,元秋白和张枝筱都不在。张枝筱可能是跟着陈瞒出门去了; 那元秋白呢?元秋白又跑哪里去了?
  花俞想了想,掏出手机,从微信里找到元秋白——她和元秋白的对话还停留在一个月半之前,元秋白提醒她记得转发官博,花俞没回。
  花俞:人呢?
  信息发出去的第三分钟,元秋白没回。
  花俞微微皱起眉,又点开了元秋白的朋友圈。元秋白的朋友圈没有设置三天可见,里面都是一些出去玩拍的食物和风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转发投票。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月真的很忙的缘故,她最新的一条的朋友圈也停留在两个月之前,还是拍的剧组照。
  剧组照啊元秋白的新剧?
  花俞:元秋白的新剧叫什么?
  程小乘:?
  程小乘:你最近,对元秋白关心得太过分了吧?
  花俞:不说算了,我去问别人。
  程小乘:怕了你了。
  程小乘:她和周知原合作的,叫初恋邻居,还没有正式开播呢。
  程小乘:不是,你要老是这么关注她,要不是你们两个都是女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想要潜规则她了。
  花俞:
  退出聊天记录,花俞看了眼元秋白的那一栏对话,元秋白还没有回她。
  去哪了?
  洗碗能洗这么久?
  这么长时间,碗皮都洗掉了吧?
  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花俞皱着眉,下楼去厨房看了看——没人。洗干净的碗整整齐齐的放在碗柜里,但是没有人。她走出厨房,问老院长:“院长,你看见元秋白了吗?”
  “小白啊?”
  老院长指着后面教学楼的方向,道:“她说想去孩子们上课的地方逛逛。”
  花俞看了看天色,从旁边的桶里抽出把长柄伞,泛着粉白色泽的指尖点了点摄像头:“别跟着我。”
  说完,也不管摄影小哥答不答应,她大步离开。摄影小哥扛着摄影机,不知所措的看向老
  院长,老院长笑眯眯的对他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来拍我吧,刚好我有点事情想和你们年轻人聊聊天。”
  摄影小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我不想和您聊天。
  f市偏南方,很少下雪。但不知道是不是花俞福灵心至,她拿着伞才走没多久,天上就开始下起了细细的小雪。
  她撑开伞,揉着鼻子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鼻子有点堵。
  不会感冒了吧?
  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想法,花俞又自己摇了摇头:自己最近真的是脑子坏掉了,感冒?就南方这点风还能把自己给吹感冒了?
  加快脚步走到教学楼底下,她收起伞,伞面上堆积了一层薄薄的细雪,随着她抖伞的动作,簌簌的往下落。
  花俞脚步轻,几乎没发出什么什么声音。走过长廊,她在楼梯口看见了元秋白:元秋白站在蔺校画的那副画面前,手上提着不知道从哪借来的刷子和白色颜料,正耐心的,一点一点把那副画全部覆盖抹平。
  她拎着伞,挑眉:“你在干什么?”
  握着刷子的手很稳,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身后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而稍微停留片刻。元秋白微微仰着头,格外执着的用白色涂料在“蔺校最喜欢爸爸和妈妈了”这行字上反复涂抹,直到这句话被完全遮掩到一点也看不见了,她才缓缓放下刷子。
  “很闲?不回我信息,在这里涂墙?”
  花俞瞥了眼被涂抹遮掩得格外用心的那行字,假装没有看见。元秋白放下刷子,转头面对花俞时,又是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刷完碗了,闲着没事干。刚好老院长说这边的墙需要刷一下,我就主动请缨过来帮忙啦!前辈你给我发信息了?”
  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眸微微眯起,花俞俯身,鼻尖几乎抵上元秋白的鼻尖;元秋白眨了眨眼,满脸不明所以。
  花俞:“真的?”
  元秋白点头:“真的呀——”
  花俞又站直,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那你现在刷完了?”
  “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点噗,前辈下次急着找我直接打电话啊。平时我工作多起来的时候,是不看微信的。”
  打开微信,看见了花俞发的信息,她脸上笑意愈浓,就好像被浇上蜂蜜的蛋糕,让人生不出半点拒绝的心思。
  花俞看了眼元秋白脚边的颜料桶,里面没有刷子。唯一一把多出来的刷子在元秋白手里。犹豫了片刻,花俞到底是没有动手帮忙,转移了话题:“随口问问,院长说你出门没有带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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