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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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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才忧郁起来。刘松当初对她说的警告一点都没错,这个皇帝如今顺利登位,眼下国库空虚,心底竟然觊觎着安家偌大的财产,只是缺少一个兴师问罪的借口,然后灭收了安家的财产来弥补空虚的国库。
    如今皇帝的做法,应该是太后授意的,一来是为了试探诚心,毕竟当初安中磊与五八皇子交往甚密。反正他们有五皇子在手,不怕安中磊和八皇子勾结来生事端,因为太后太了解五八皇子之间的感情了。二来若是事成,那么也就有了功绩加官进爵,因为论官衔而言,安中磊最多只是一介皇商,当初即使帮二皇子做事,做的也是暗事,不能拿出来嘉奖,更不能服众。
    只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席容更知道,安中磊此去十分凶险,八皇子定然对他恨之入骨,即便是想杀掉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或者八皇子放了他,说和不成,皇上定然翻脸,也是一罪。往最坏处想,便是安中磊顺利地将入皇子骗回帝都,两人同时遭到太后诛杀,大罪便是安中磊勾结八皇子回京,意图不轨!
    如此,句正言顺,皇帝处决了安中磊,从而抄了安家,将安家所有的产业全部收入名下。
    “你真的决定要去边关?”这是倔强,还是傻气?席容不敢苟同,“当初你为利来,如今面前危机重重,甚至已经看到了后果,难道还要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吗?”
    “你知道,我非去不可,没有退路。”他淡淡道,如此波澜不惊。
    闻言,席容有些恼:“我不懂,你我都明白去了的后果,你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选择,即便是死也不后悔吗?就为了忠君?”这样的思想,有些可笑,是不是?
    “一切都会没事的。”他道。
    可是这不是能够成为安慰她的理由,“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席容也没想到看起来朗朗盛世,国库竟然空虚到如此地步。。。。。。
    “不后悔,因为后悔不了。”他依然淡定。
    席容有时候甚至觉得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一路走来,他的落寞挥之不去,即使事事顺利,她也没有见他真正开怀过,他的心,究竟怎么了。。。。。。
    若是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么至少他现在不该是这样的,虽然淡然淡定,却也是死水一般,惊不起一丝波澜。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席容也让自己冷静了几分,想必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吧?至少从开始到现在,他并没有让她担心过,“随你,我只是想说,我对做寡妇并没有兴趣。”许是因为心底有种无奈的感觉,心底萌生了一份恶质,“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想必也有人愿意收留我,哪怕做个小的。。。。。。”
    闻言,他的眸光遽然沉下,一脸的阴沉,“这个时候,你的心底还是有他吗?”
    倒是没想到他忽然之间的沉郁,席容不禁顿了顿,但她也不是怯懦的人,不禁迎上他的眸光:“我只是说如果,女人如飘萍,总要找个依靠,生活所迫罢了。”说得可怜,只是她的眸光更多的是挑衅吧?
    他无奈,胸口的怒气也瞬时没有发泄的余地,一手搂过她:“你是我的妻子,你只是我的女人,不会有如果,我也不地给你如果有的机会。”
    闻言,席容心底安心了许多,“但愿你能够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
    被太后喜 欢'炫。书。网',是不是一件很至高荣耀的事情?只是若是喜 欢'炫。书。网'是假,囚禁是真,那么便显得有那么一点悲哀了。
    “参见太后。”席容行礼,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这一次,她一身明黄色,头上飞凤吐珠,尽显国母风范。
    “起来吧!”太后低低道:“过来这里坐。”
    席容点头,走上前去。
    “自从金露出嫁,如今安胎在公主府里,我也越是寂寞了,便让人召了你来陪伴,你不会觉得无趣吧?”太后淡淡道。
    “太后召见,该是臣妇的荣耀,陪驾更是一件至高无上尊荣的事情,岂言无趣之说。”席容淡然道。
    “哀家的金露长得倾城倾国,身份更是天之骄女,只是没想到一再被人拒绝,实在是大伤皇家颜面。”太后说得莫测,“只是如今看到你,哀家明白你比金露懂事得多,也难怪安卿家只愿与你为夫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太后过奖了。”席容恭敬回道,“公主是千金之躯,身份自然是尊崇无比,相公只觉得自己是一介平民,若得匹配,只怕污了公主的圣洁。。。。。。”
    “你不必替她说好话,哀家的女儿是怎么样的哀家最清楚。”太后道,心底却想着,这个安中磊竟然拒绝她的女儿,这是代表着他无欲无求,还是更加高深莫测呢?真是个让人放心,却又让人不得不担心的男人。。。。。。“只是如今安卿家远去了边关,你在家中定然也是苦闷无聊,便在这宫中暂且居住下了,如何?”
    席容点点头:“多谢太后恩泽。”不禁双手交付一侧行礼,却没想到太后眸光无意之中飘过,瞬时愀然变色。
    太后一手抓起她的手,注意力全被她手上的镯子所吸引,“这镯子是哪儿来的?!”
    席容一惊一顿,看着手上的镯子,是离开的时候安中磊的母亲所赠,这个镯子做工十分精良,质地更是珍贵,该是世上难得有双的奇珍之品。当初她也只是以为安家富庶,所以有这个镯子也无可厚非,只是如今看到太后看到此物如此惊诧,让她不得不心底生了疑惑。
    心跳扑通扑通的,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想夫婿和五皇子长相有些相似,更有到那含香露,曾经的诱惑,莫非。。。。。。
    虽然心底有一千万个不确定,可是也懂得此刻的重要性,不能透漏太多信息,于是淡道:“这镯子在街上随意买的,当初也是它蒙尘甚重,通休黑漆,看起来廉价非 常(炫…网),那小贩也当是寻常的饰口卖了,幸而夫君慧眼识珠,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回家用特制的药水洗过之后,便恢复了原貌,我看着喜 欢'炫。书。网',夫君便送我了。”
    “你说得可是实话?”太后冷冷道。
    席容点点头,太后竟然如此激动,长长的指甲抠着她的手背,十分疼痛。“臣妇不敢有半句谎言。”说着挣脱开了她的束缚,另外一手脱下了那镯子道:“若是太后娘娘喜 欢'炫。书。网',这镯子便当是臣妇供奉太后的一点心意。。。。。。”
    太后这才晃了晃神,没想到今日竟然会看到这个镯子,而这个镯子的出现,竟然让她心底闪现了浓浓的不安。。。。。。
    看这个女人诚惶诚恐的模样,太后心底判断着她是否表里如一,若是她所说是事实,那么这个镯子确实流落民间了,也代表是那个女人。。。。。。
    
第九章 毒杀皇帝
    
    这个镯子是那么重要的东西,除非死了,不然那人绝对不会让它沦落的!若是这个镯子当真是这么被发现了,那么也就代表着那个女人早先一步香消玉殒了。
    想当初。。。。。。那么多年了。。。。。。
    想到她,有些遥远,后宫争斗,风霜雪见,蓦然回头,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而她也熬过了漫长的二十多个年头,站在了权势的最顶端。。。。。。
    终究,那些人都成了遥远的历史,而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是哀家看到陈年旧物便激动了,可有吓到你?”
    席容摇摇头,低头不语。
    太后拿过她手中的镯子,低低道:“这镯子我确实是认识的,你可知道这镯子的来历?”
    席容还是摇摇头:“臣妇只知道这镯子价值不非,其他的一无所知。”
    太后笑了笑,笑容含着淡淡的嘲讽,记忆有些飘渺:“这镯子乃是外邦进宫的绝世珍品,不仅质地百年难寻,做工更是世上一绝,不过,安家富庶,这些你自然不会看在眼中。这个镯原名叫沁心镯,传说孕妇带着不仅可以驱邪避魔,而且还有安神宁胎的功效。镯子有八段沁玉组成,据说还有解百毒疗伤口的功效,当然,这些也都是传言,哀家也没有看过它是究竟如何发挥神效的。”
    席容眸光看着那镯子,心底低叹,当初她真的以为不过简单的一个手镯罢了,没想到还隐匿着这般的神效。
    太后继而道:“当初先皇还是太子,并未册立太子妃,虽然之前便有长子降生,但是长子之母不过小小丫环,也就忽略不计了。所以,真正算起来,太子~宫中就两个妃子,一个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妃,我们平起平坐。有一日,先皇得到外邦进贡的这个镯子,很是喜 欢'炫。书。网'。只是当初我们都在猜想,皇上会将那个镯子送给谁,没想到她先发现有孕了。。。。。。”她的声音有些飘渺,时隔多年了,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青春不再,那份年少气盛也逐渐淡去,如今的心境也难以言喻。“说到这里,你也该懂得,是她得到了这个镯子。”
    席容点点头,此刻不敢说话,心底的猜测便是,是她因嫉成恨,将那个妃子赶出了宫门?那个妃子有孕在身,若是诞下孩儿,莫非就是。。。。。。
    她不敢再想了。
    太后冷冷地笑了一声:“先皇很快就继承了皇位,我们从太子妃之争,直接面临着后位之争,只是那时候的我偏于弱势。你一定在想,那个女人是如何流落在外的,也肯定想到她的流落与哀家有关。”
    席容摇摇头:“臣妇不敢。”
    “不妨告诉你,确实如此,不过,一切都是天意,原来哀家那时候也身怀帝裔了,虽然比她晚了一些时日,可也好歹扳回了一城。”太后道:“后来我们竟然同时生产,老天好像很喜 欢'炫。书。网'看我们两个斗,也不让我们之间马上有个决断,我们竟然都生了皇子。”
    席容静静听着,拼凑着以前听过的流言蜚语,太后当初后盾殷实,那个宠妃,虽然一直得皇帝宠爱,可也面临着势单力孤的危机,她唯一的筹码便是皇帝的宠爱,一旦失去,便也失去了一切,以后的路定然是困难重重。
    “那时候哀家的兄长屡建战功,朝廷上下一致上书皇上立天儿为太子,哀家没想到的是,那女人竟然也劝谏皇上立天儿为太子,她总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来讨好哀家,倒也受用。”太后淡淡笑道:“只是人心不会这么简单的,以退为进的女人,为善的女人,一旦疏忽了她的心机,必定招致灭顶的灾祸。哀家也曾经有单纯的时候,天儿几度差点为她所害,哀家才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哀家必须站起来,天儿才该是一国之君!”说到此,她的脸色微有些变化,“不过,没想到那么快,那个女人便东窗事发了,她竟然与宫中御医暗生了情愫,乃至就连皇上都不信她诞下的小皇子是皇族血脉,只是皇上心慈,赐她自尽,那一夜,那座最华丽的宫殿起火,燃烧成了灰烬。”后来一场大火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一切都成了类烬,只是烧得太干净了,反而成了她心底多年的心病。
    席容也只是听着,明白很多事情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这个太后又岂会对她坦诚当年的一切?“原来太后娘娘和皇上当年遭遇了那么多危险,如今也算是洪福齐天了。”
    太后看她单纯的模样,不禁笑笑,有些得意,“不过没有昨日,也就不会造就今日的哀家,在这宫里,每走一步,都是不容易的。”
    “太后和皇上都是贵人,自然万事都会各顺的。”席容*道,只是心底竟然那么沉。。。。。。
    太后看着手中的镯子,“只是当初便没有找到这个镯子,没想到竟然早已流落到民间去了。”
    席容猜测道:“许是被某个宫人捡到,偷偷地送出宫去变卖了。”
    “嗯,哀家也只能这么想。”太后淡淡道,有些言不由衷,下一刻,她将镯子重新带回了她的手中,“这镯子竟然出现在你的手腕上,便是你的东西,好好带着吧。”
    “可是这东西太珍贵,我怕。。。。。。”席容推拒着,只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只是既然这镯子对她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只怕她心底还是潜意识里想要拿回去的。
    “如果它与哀家有缘,那么当年它便该在哀家手中了,如今为你所有,也说明你们有缘。”太后淡冷道,似乎已经不屑在看它多一眼了。
    席容知道她是因为这个也算是先皇遗物,留在身边,徒增伤感,也就点头道:“多谢太后娘娘恩赐。”
    。。。。。。
    太后将她安置在了慈和宫的偏殿里,关上了门,席容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再看看手中的镯子,还有手腕上的淤痕,心底岂一个乱字了得。
    若是她的猜测没错,那么重新考虑安中磊以前的一举一动,似乎很多事情,都找到了原因。
    他说,他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商人的利,那么如今他换了一个身份,那么他的目标可会是那九五之尊的帝位?
    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子,她似乎有些懂得他的深沉和惆怅为何而来的。可却也带出了更多的谜团。
    他之所以选择帮助二皇子,不过觉得从二皇子手中夺皇位更加容易些?那么他与五八皇子交好,又是为了什么?如今她只身去了边关,心怀的又是怎么样的打算?
    似乎一切都乱套了,而她并不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改变。。。。。。
    看看这清冷的深宫,她心底似乎又逐渐萌生了一种后悔的情愫,要让她下半辈子都耗在这座冷冰冰的宫殿里,她真的做不到。。。。。。
    皇宫的时势变化总是太变化莫测,就在席容为远方的夫婿而忧虑的时候,便听到前面传来消息,皇帝在上朝的时候,忽然呕血不止,如今陷入了昏迷之中,性命堪忧。因为当朝倒下,太后连想封锁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御医查之,原来皇帝是中毒了,而且还是中的慢性之毒,且断定毒从口入。
    太后暴怒不止,让御医查那些为皇帝试毒的太监,却发现他们安然无恙。不过他们仍然难逃厄运,太后一向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毕竟他们还是最后离皇帝饮食最近的人。下令彻查,无奈两天过去了,却丝毫没有线索,皇帝中毒似乎便是凭空而来。
    席容只觉得这几天空中血雨腥风的,宫中一下子陷入了紧绷的气氛之中。自然,太后忙碌,也无暇管她。
    心底猜测着可能,她想到下毒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韩冻,他一定还在宫中。
    她知道,太后定然也猜得到,无怪下令又将皇宫彻查了一遍了!所以,理所当然地,她又看到了刘松。
    看见他面色沉冷淡漠,进来搜查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乃至没有只字片语。席容这才知道,如今刘松的权利有多大,为了查出韩冻的踪迹,太后已经赋予了他随意彻查太后寝殿,乃至皇帝寝宫的权利,无要可阻。
    一遍查下来,并没有找出什么,看他便要离去,席容忍不住叫住了他:“松。。。。。。驸马。”
    刘松回头,眸光淡漠:“请问安夫人还有何事?”
    席容忍不住想问外面的情况,她在宫中耳目蒙蔽的日子真的不大好过,可是看着他如今淡薄的模样,忍不住还是摇摇头:“。。。。。。没事。”他一定恨她吧?太过极端的事情,便昭示着他的在乎,他既然选择了那条路,那么她也淡而远之吧。
    看她如此,刘松眼底不禁闪过一抹失望,他知道她心底一定很焦急,很想知道外面的状况,但是她既然为了疏远他而压抑心底的渴望,心底越发愤愤不平起来。
    可是脸上,他却笑了:“你想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了,对不对?”
    席容没想到他淡定提起,不禁点点头,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等吧!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在他心底是什么位置了!”刘松道:“不知道到时候,你是否还会坚持当初的选择。”
    “。。。。。。”席容心底更加担心,好似前途都是一路的陷阱圈套,等待着猎物入网,却不知道太后的安排是什么?不过如今太后专注于皇帝的病情,那么能够探得消息的也只有从眼前的男人入手了。。。。。。
    似乎能够洞悉她的心思,他道:“想知道太后为他们准备了什么大礼吗?”他的声音犹如恶魔一般阴沉,好似诱惑,却又更多的是冷情,“不过你真的没有必要知道,不是吗?我们便拭目以待,看看你看上的那个男人有多大的能耐,你对于他又又有多重要,不好吗?”
    “。。。。。。”她如何能够奢望他帮她,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她所认识的人了。
    。。。。。。
    他走了,席容乱极了,这皇宫纷纷扰扰,皇帝病危,一旦若有不测,只怕便有更翻天覆地的宫变。
    刘松是唯一能够帮她的人,可是若是去求他,尤其是她,只怕太难太难了。有着瞬间的不知所措,她蓦地想到一个人,若是能够找到他。。。。。。
    他竟然能够将自己隐匿的那么好,想必从天牢里救出五皇子也不会太难,对不对?一旦太后失去了五皇子这个最大的筹码,那么八皇子便可以肆无忌惮了,对不对?
    只是,他藏得那么深,她又怎么会找得到呢?也唯有他主动出来见她,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本能够让他为她冒险呢?
    时机来得巧与不巧,这时,她竟然听得宫女太监私下窃窃私语皇上已经不省人事,只怕很快就要驾崩了。。。。。。
    席容离言,愣了愣,不禁叹息那二皇子也真是福分浅薄,才不过短短数个月的皇位之缘,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乃至连被人如何下毒都不知道。。。。。。
    就在她感慨的时候,不禁觉得有些不对劲,脑子里的一根弦刹那绷紧了。
    太后如此缜密的人,会让流言在宫中弥漫得如此张狂吗?即使皇帝此刻已然薨逝,只怕也会隐瞒了消息,秘不发丧。
    那么这些消息来的来源也只能是。。。。。。
    心中有了底,席容猜着,若是不出意料之外,晚上就会传出皇帝不抵毒性入侵而死去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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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赌爱
    
    如此费心都难以找到韩冻,想必太后就想利用这个消息来勾他出来,毕竟一旦韩冻的目的达成,想必会有下一步的举动。。。。。。
    只是,韩冻真的有那么笨吗?他也是个谨慎的人,从小在危机凌辱中长大的人,全身是剌,心中满是戒备。
    不过,席容也松了一口气,想必为了验证消息的真实准确与否,这宫中,他唯一能找的人便只有自己了吧?因为她的立场,他对她应该比他人信任,二来,她身在太后寝殿,与太后亲近的机会也甚大。
    那么,她便只需要创造一个他能够安心出来的机会了,对不对?
    整了整心情,席容思考着该如何引他出来,蓦地想到太后偏殿有个佛殿,那里安静幽僻,如今皇帝病重,她便可以寻了机会去为皇帝祈福。
    再次入宫之后,她在太后面前,一向是娴静如水,如今夫婿远在边关,她更是对太后*讨好,但愿如此态度能够放宽太后的戒心,以后就算没有扮猪吃老虎的功效,也会争取在这太后寝殿内多一点自由的权利。
    再次见到太后,她显然有些浮躁不安,虽然勉强自己淡定,可是总有细节泄露了她的不安。
    席容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个时候太后既愿意接见她,那么就表明着皇帝定然此刻安然无事,不然她如何有这个闲情逸致来接见她呢?!
    “这些日子承蒙太后娘照顾,臣妇想去佛殿祈祷皇上平安,以为报答太后的恩情。”席容跪道。
    “起来吧!难得你有这份心!”太后道,声音含了几分欣慰,只是眼底依然有几分戒备,“哀家也想着去菩萨面前祈祷天儿平安,只是皇上病了之后,朝廷上下都需要哀家*心,但愿菩萨不要见怪。。。。。。”
    “太后娘娘放心吧!菩萨会体谅太后娘娘你一片赤诚的,你是国母,本事辛劳之人,如今更是要为天下黎明苍生福祉忧虑在心,菩萨又怎么能怪你呢?”席容诚然道。
    “但愿如你所说。”太后道。
    “事实如此,太后安心便是了,若说菩萨在天上不能直接插管人间事,皇上却是统摄天下的至尊,便便是天之子、神之所护来治天下安黎民的,菩萨定然会保佑皇上安康的。”席容道,当初的假孕,也让她懂得了为人母的心情,“我愿意去便替太后去拜菩萨,传达情怀。”不论皇帝此刻是否有性命之危,但是皇帝中毒昏迷不醒确是事实,没有一个母亲能够安然待之的。
    太后闻言,心底也不禁安然了许多,点点头:“去吧!”
    。。。。。。
    终于在太监的领路下到了佛殿,其实太后对她还是有点戒心的,不然也不会派个她身边的太监一路跟从。
    不过不怕,到了佛殿门口,席容道:“佛门需要清静,我祈祷皇上康宁更需要安谧,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太监想要反驳也无话可说,因为一直以来,太后参佛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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