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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1-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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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好似被蛊惑了一般,龙昊天轻轻地弯下腰去,然后轻轻地吻了下去。
    “嗯……”席容微微蹙眉,呻~吟了一声。
    龙昊天眼睛一瞪,看着依然昏沉的她,清雅容颜尽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黛眉微蹙起,好似随时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他眸光闪了闪,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辗转地缠绵着,抵死不休。
    这时,宫女在门外接了太监的药碗来,急着进来,却不想看到这般场景,手中的汤碗不禁“哐啷”一声,砸碎在地上。
    龙昊天身体微微一僵,坐正了身体,转首看她,目光森冷:“还不去快再端一碗来!”
    “……是是!奴婢这就去!”宫女惶恐地又再次退了出去。
    龙昊天再看看床上的人,双颊透着绯红霞彩,双唇因为他刚才的*而潋滟润泽,目光暗了暗,热火中尽是无奈。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喃的声音飘落在空气里,低低的,无奈、失败中含了主人无限的矛盾心情。……
    当宫女再次捧着药碗折了回来,心中还留了一些忐忑,站在殿外,却不知道该不该贸然进去。
    这时,听到里面传来陈冷的声音:“愣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宫女赶忙迈步进去,微微仰首看到皇帝依然坐在床沿,脸色清清冷冷的,已经没了刚才的愤怒,平静无波。
    宫女躬身道:“皇上,让奴婢伺候夫人喝药吧。”
    皇帝却只是起身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你下去吧。”声音淡淡的,一如往常,找不到半点生气的踪迹。
    “是。”宫女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眸色一闪,微微蹙起的眉头含了一丝不安,随即退出了房间。
    席容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下一刻,送入嘴巴苦涩的药味让她顿时清醒了很多:“咳咳……”被呛到的气闷让她瞬间脸色嫣红,还有些药汁流到了鼻子里,下意识地坐起了身子。
    “咳咳……呜……”席容睁开迷离的眸子,乍看到眼前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后眸中没过几分戒备:“皇……皇上,怎么是你?”
    龙昊天还端着盛着半碗药的玉碗,脸色有些尴尬:“你……没事吧?”伺候人确实不是他的强项,刚才半扶着她,喂她喝药之时,玉碗轻轻一倾,大片的药汁洒了出来,就连她的前襟此刻也是一片污渍斑斑了。
    看着唇边的湿漉,他下意识地伸袖子去擦,却被她闪过。
    席容看着那金色的龙袍袖口就要往自己的唇边拂过,下意识地侧过脸,避开了他的好意,自己胡乱擦了擦。
    龙昊天悬在半空的手一僵,随即收回,把另一手上的药碗递了给她:“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真不知道当她昏睡不醒的时候,宫女是怎么喂她喝药的。
    “嗯。”席容伸手接过药碗:“谢谢。”随即看着碗中黑漆漆的药汁,不禁微微蹙眉,但又知道这是安胎的药,不禁全部喝了下去。
    看着皇帝已经起身离开了床榻,她才觉得压力顿时减了很多,迷迷之中,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我躺着多久了?”
    龙昊天淡淡道:“昨天傍晚朕带你来的。”
    “哦,谢谢。”她谢的是昭王爷的事情,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只怕她此刻已经身遭不测了。
    龙昊天没有说话,目光若有似无地飘过正冒着袅袅烟雾的香炉。
    沉默蔓延开。
    席容双手抱着已经空空的玉碗,只又觉得想要昏睡过去,隐约中觉得有些不安,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妥:“皇上……”她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这皇宫始终不是久留之地。
    “嗯?”皇帝站在桌前,五指无意识地瞧着桌面,眸中掠过一丝淡淡的光芒,似矛盾,又似决定之后的坚决。
    “多谢皇上的救命之恩,民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
    “看来你真的很喜 欢'炫。书。网'忤逆朕的意思。”为何民妇这两个字始终都是那么剌耳?是因为他渐萌的他想吗?因为正中了心底的某处软地,才让他觉得那么得狼狈。
    “……”她不解地看着他的阴晴不定。
    龙昊天忽视了她询问的目光,闭了闭眼,沉声道:“你暂时就在这里歇下吧。我想他应该马上就会来接你了。”
    席容眸光一亮,他回来了吗?
    看着她眸光大盛,龙昊天目光却是一冷:“你就那么想回到他的身边?”这个女人……如若他真的有心攀折,那么就一定会手到擒来,决不允许她的不甘和不愿!
    “……嗯”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民妇总不能一直都留在这里打扰皇上。”
    龙昊天顿了顿,语气轻缓得有些飘忽:“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这里华美犹如天上宫阙,至少有那么多的女人挤破了头想要进来却是徒劳。
    席容微微一怔,随即低头淡淡道:“留在这里有什么好?”
    男人的世界,深深宫闱,权力斗争,相互倾轧。女人的世界,表面上绵上繁花,实则是虚伪敷衍,暗地里更是勾心斗角,只为君王那一点恩泽,而最重要的是:她对他,只有六个字的感觉——唯恐躲之不及!
    她好希望安中磊快点来,因为她觉得头好晕,软绵绵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轻轻摇了摇头,想要聚起涣散的精神,可是颓丧的身体一点都使不出力来,心头一紧,她到底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漂浮在空气中的淡淡熏香一下子浓郁了起来,让她几乎想要呕出来。
    好似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龙昊天眼睛一眯:“怎么了?”
    席容摇摇头:“那熏香……我胃好不舒服……呕……”呕声一起,刚才喝下的药汁悉数吐了出来,而且吐了他一身:“对不起……”额头很快地沁出了一层冷汗。
    “你先躺下!”龙昊天顾不及胸口的污秽,赶忙扶她躺回床上。
    席容眉头紧蹙,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肚子的隐痛渐起,让她不禁咬唇,难道是刚才喝下的药有问题吗?不会呀!她闻得出来,那确实是安胎补身的药没错!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是那熏香……
    她目光转向桌子上正冒着青烟的香炉,额头的汗水更回绵密了起来:“那个……去浇熄了它……啊……”她无力地伸手指向那个还冒着袅袅香烟的炉子,但是腹中急遽而来的疼痛让她猛地捂着肚子,躺回到床上左右翻滚了起来。
    龙昊天眸子深了深,俯身上前道:“你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不要……我的孩子……”席容摇头,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能,绝对不能!“啊……我要大夫……叫大夫……”
    闻言,龙昊天眉目一沉,嘴巴紧抿成一条直线,眸光流溢着一丝犹豫,忽然觉得撑着床榻的手温热湿濡了起来,疑惑之余,低头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锦被之下,鲜血正缓缓流淌了出来,浸透了绢缎,触目惊心。
    龙昊天随即立刻弹起来身体,转首对外的宫人呵道:“来人哪,快去宣御医过来,快!”
    席容已经无力说些什么了,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脸上的汗水颗颗莹透,随即顺着脸颊滑下,双手死死地揪着被头,腹中的绞痛一阵接着一阵,圆瞪的双眼惶恐,希冀,伴着一丝丝绝望渐渐地渗入心中,绵密沁入骨髓。
    龙昊天看着门我的宫女踉跄着往太医院而去,再转身回到床边,伸手覆着她揪着被子的双手:“该死……”一声自言自语的低咒从他的口中溢出,焦躁的眸光含着忧心,还掺杂了一丝莫名的复杂。
    复又起身,离了床榻,踱步在床榻前,他听着她溢出口的声声呻~吟,双手不禁握拳,来回的脚步更回躁动。
    等到御医过了来,诊脉之后,脸上挂起的是不知该如何回禀的无力怯色。
    龙昊天沉脸问道:“如何?”
    御医低头:“夫人怕是要早产了,可是这孩子根本不足月,只怕……”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情况不妙,因为刚才的诊脉才发现那女子的身体状况远不止是产那般简单……
    龙昊天顿了顿,眼睛眯了眯:“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去救人,那么多废话何用!”
    “这……”御医顿了顿,似乎还有话要说……
    “该死!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龙昊天的眸光光芒闪了闪,一丝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难掩的忧心,对着御医狠狠道。
    因为他无形中震慑人心的威严戾气,御医脸色变得有些惶恐:“这位夫人之所以会早产,怕是因为中毒的缘故。她此刻的脉象乱极,且不止只有一种毒,只怕臣能力有限……”
    闻言,龙昊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你说什么?什么叫不止一种毒?难道她还中了其他的毒不成?”
    “是……”御医怯道:“夫人体内其中一种毒积累已久,而另一只毒素……臣不知道它是什么……夫人的脉象里两股气息交撞得厉害,才会让她如此痛苦……”
    龙昊天的眼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不仅孩子会保不住,就连她自己的生命可能会……”
    “……是。”顿了顿,御医如实道。
    龙昊天一下子瘫软地坐在了椅子上,嘴巴微微动了动,好似呢喃了一句话,其后目光凌厉地抑首望他:“没有尝试怎么知道结果?你还快去救人!若是她有个什么闪失,就为你是问!”
    “……是!”御医遵命道,额头上已经是汗水潺潺。
    这时,只见一个侍卫进来道:“皇上,有人执令求见。”
    龙昊天起身,心中顿时明了来人是谁,目光不禁往床上飘去,只见床上之人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淋漓的汗水,满脸的难忍痛楚让她不由地在床上翻滚着!心中五味陈杂,眸中却闪过一丝决绝:“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两人便闯了进来,一进房,两人皆是脸色大变,快速地往床边而去。
    席容看到来人,布满痛楚的眸光不禁一亮:“夫君……刘伯……”
    “容儿,你怎么了?”安中磊握起她的手,脸以瞬间也变得僵白。
    “我肚子好疼……孩子他……”席容反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疼痛让她手上的力道加剧,透明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肉中,沁出触目的猩红。
    安中在心中急躁忧焚,却也只能强自镇定,根本无暇顾及那一点点疼痛,另一手用袖子去擦拭她额头上的冷汗:“不怕,孩子会没事的。我把刘伯带来了。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这是,“先让我看看!”刘仁伸手推开安中磊,然后坐到床沿上帮她把脉,看闻病况,脸色蓦然而变,眸光中击沉了几分阴鸷,随即回首看向桌上的香炉,目光变得更是凌厉阴沉,大步往那边走去,一手拿起桌上的精致茶壶,往香炉里浇了下去,彻底浇熄了熏香。
    安中磊不禁蹙眉,一手紧紧握着席容的手,问道:“刘伯,难道那得……”
    刘仁冷声道:“龙涎香里掺了另外的香料,孕妇闻久了……不好。”眸中冷光泛凝,千万忧心只化成了两个字——不好。究竟有多不好?只有了心中清楚,心中千万忧心如焚,却不能在这时候表露一分。
    安中磊闻言,一颗心悬了起来,眸中一闪而过的找措之后,随即恢复了伪装的冷静。尤其是这在这个时候,他更是不能慌乱了阵脚。
    刘仁转身对上龙昊天的双眸,带了几分窥探,几分戒备,可眼下危争的情况又让他根本无暇追究太多:“血房实不宜久待,皇上先请出去。”
    龙昊天压抑在心头的恼已经浮现在了脸上,又掺杂了一抹不可置疑的忧心,微微歉疚着,语气和缓道:“那刘伯好好照看你家小姐!是朕疏忽了,以为将她带回了皇宫就安全了,却忘了这皇宫还是有太多心怀不轨之人,朕这就去彻查!”
    闻言,安中磊的眸光倏地变冷、封冻,冰寒得犹如千年寒冰,听得出皇帝的意思,难道暗中下手的人又是他不成?双手不禁握拳,他和他之间,终究需要一个结果!
    忧虑焚心,恨意烧毁了仅余的犹豫,心中坚石,汾上了毁灭的决绝!
    刘仁看着看皇帝走出了房间,再转向安中磊道:“你也先出去吧!”
    安中磊摇头道:“我留下来陪着容儿。刘伯,容儿她……”
    刘仁摇摇头,声音淡淡的:“什么都别说,不管如何,到现在这个孩子也非生不可了。你去外面守着,不要离开,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至于其他的,暂时什么别再说了。”
    安中磊顿了顿,四目相交间,想起了两人之前的协定,于是点点头,然后再转首看了席容一眼,眸中灼灼的关心不容置疑:“容儿,不怕,我就在外面,会一直陪着你的!”
    席容点点头,有些依恋着不肯松手,最后还是放开了手,咬牙看着他走出了房间,房间再被刘仁轻轻阖上。
    “刘伯……我要我的孩子……”忍痛的眸子一暗:“可是……可是他甚至未满七个月……他能够活下来吗……”她也懂得医术,心中也有一分底,她好怕……
    可是就这么放弃吗?她不甘心呀!双手摸着肚子,这是他们守护了那么久的宝贝!宝宝,你怎么忍心再这个时候弃父母而去!
    刘仁微微戚眉,声音却是和缓软软:“小姐,什么都不要想,有刘伯在,你们……都会没事的!”一手抚触*的皓腕,眸底一变,强压住心中那份狂涌的忧焚,他从怀中取出一套银针放在一旁,再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药丸:“容儿,先把这个服下,可以暂时减轻你的痛苦。”说罢,扶着席容欲要喂她吃下。
    “刘伯?”席容不确定地看着他。
    “傻孩子,还怕刘伯害你不成?”顿了顿,他继续道:“放心吧,你会没事的,宝宝也会没事的。”
    席容这才安心地将药丸服下。……
    安静,太安静了。
    屋里屋外,都是同一般的安静。
    这般安静的环境该是有个孕妇在生孩子吗?
    安中磊心悬半空,双拳攥得紧紧的,只觉得那份死寂蔓延,渐渐地沁染进他的心脾,让他全身变冷,寒到心底。
    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只有等待……
    本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此时此刻,他心中不断祈祷着她的平安!哪怕不要孩子,但是她一定要活下来!他欠她的很多,他想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身躯僵滞,好似连呼吸都凝滞了。
    虽然只是一个时辰,可是他却好似等待了千万年,每一刻都是煎熬!
    当房门打开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胆怯,心中的恐慌不言而喻,怕什么?怕那沉寂后的结果悲惨凄凄,会让他死心决绝!
    双手紧紧地握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没了感觉。
    房门开启,走出了刘仁,只见他脸色泛着一丝苍白和紧张之后的倦怠,手中抱着一个襁褓。
    孩子!安中磊眸光一滞,大步上前:“刘伯,容儿她……”
    刘仁摇摇头:“她暂时没事了,只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修养。”他的声音低低的,看着他的眸子深沉得若有所思,眼底含了一抹凝重。
    “真的吗?那么就好……”安中磊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进去看容儿……”
    话还说完,却又被刘仁拦住了,他说:“你先别进去!”顿了顿,才将手中的襁褓交了出去:“这是你的孩子……你先好好安顿了他吧!不要让容儿醒来之后看到……”
    安中磊一顿,听着他如是的语气让他心中一寒,下意识地伸手抱过孩子:“为什么我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孩子一生下来,不该是嚎啕大哭才是的吗?
    他的脸色蓦地变得僵白,怀中的孩子哪来一丝生命气息?!
    皱皱的小脸苍白,紧闭的双眸丝毫不见睁开的迹象,冰冷的小身体更是僵硬犹如岩石。
    这时,刘仁的声音幽幽响起:“这孩子在娘亲的腹中便已经是……死胎……”
    “是因为掺杂在龙涎香里的毒吗?”顿了顿,安中磊的声音平缓地响起,淡定得十分空洞,眸中的伤痛浮沉之后,一如风暴前的海平面宁静,或者说是……死寂。
    刘仁没有回答,默认。
    许久。
    安中磊再问:“容儿她真的没事了吗?”
    “嗯。”刘仁点点头。
    “那就好!”至少她还在,不是吗?安中磊有些失神地将孩子抱递给他,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害怕伤害到这个无缘的小生命,虽然他已经……“我先进去看看容儿。”
    刘仁接过孩子,声音低低道:“进去吧!”……
    空气,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安中磊看着在床上沉沉而睡的人,被褥上可见触目惊心的干涸血迹。
    她的容颜苍白,汗水浸湿了长发,干燥泛白的双唇,紧蹙的眉头尤带着忧心不安。
    他在床沿上坐下,双手拂开沾在颊边的湿发,动作异常温柔。
    如果她知道孩子最终还是逝去了……
    安中磊眸光一滞,心中的疼痛一*涌来,为孩子,也为她的疼痛。
    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眸中闪过决绝的伤痛。为什么?为什么上苍要如此待他?
    昭王爷吗?他不会放过他的!孩子的仇恨,这一次,他绝不再心慈手软!……
    房外。
    远远地。
    小太监跟着皇帝折回,当他看到他手上的血迹,不禁低声道:“皇上,你的手……
    龙昊天有些恍惚,随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举到眼前,那是一片干涸的血迹,那是她的血,那是孩子逝去的生命。
    怔忪之后,他眸光闪过一丝沉沉的内疚。
    虽然毒不是他下的,但是他不喜 欢'炫。书。网'那个孩子却是事实!那是他的私心,并不希望她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
    随意他即使发现了异样,也选择了忽略。就算是……他在为自己争取吧!歉疚盈满胸口,却丝毫没有悔意,因为一切如愿。
    不过现在,他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是他!这份自之明让他幽幽的眸光一黯,转身冷冷吩咐道:“回宫。”
    “是。”跟着的人忙不迭俯身跟上。
    龙昊天往前走着,脚步快而大。
    昭王爷无视他的存在,又遣人暗中加害,这一点让他恼怒不已,可是那时,他最终还是压抑下了那份怒意。
    顺水推舟。如果当初他及时阻止,或许那孩子就不会……
    可惜,事实即成,从来就没有或许。……
    灰蒙蒙,雾蒙蒙。
    眼前尽是一片淡淡的雾霭,看不清事物,辩不清环境,脚步迷迷,不知身处何地,不知该往何去。
    席容有些恍惚地转身看着四围的迷雾,心中怅然若失,不禁双手揪起自己的襟口,好似某种珍贵的东西正在流失……
    为何心揪得如此紧?为何忽然间变得那么怅然若失?为何沉坠的肚子此刻忽然变得那般轻松,轻松得让她心慌?
    双手下意识地抚向*,一片平坦坦的……
    这才想起来,这孩子想是已经降生了。
    那孩子在哪里?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她看不到孩子、听不到孩子的哭声?夫君呢?刘伯呢?为什么只留下她一个,清清冷冷的?
    多么期待看到那个孩子!漫漫六个月,好似一辈子的等待!可是为何她就是走不出这片迷雾?!
    孩子,她是多么想看到她的孩子!可是孩子在哪里?在哪里?为何她会如此心慌?那份不知所措的畏怯是从何而来?
    这时,那孩子好似听到母亲的呼唤般,雾霭逐渐散去,在朝阳的光芒璀璨映下,茵茵的草坪上,一个娃娃挥舞着肥短的双臂,笑得灿烂,那般怡然自得。
    席容不禁释然一笑,迈步往前,却又怎么都走不进那片美好,分明就在眼前的,不是吗?可是却为何遥远的好似挂在天边的美梦,如此遥不可及,又好似水中幻月,一去碰触,那份美好就要支离破碎。
    惶然止步,心中的慌乱不已,手足无措之际,对着那孩子轻轻摇手道:“宝宝,是娘啊,快到娘这里来……”她柔声道。
    孩子仰首,好似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随即挥舞着双臂向她爬来。
    席容笑得更回温和可亲了,就怕一不小心惊吓了他不敢再前行,心中溢满暖暖的幸福,看着脸上那一抹笑靥,她愿意将世间最美好的都捧到他的面前。
    只是……
    瞬间,天地变色,璀璨光明不再,倏地世界只剩下一片晦涩的黑暗。
    失了孩子温润的笑颜,眼前一片漆黑不见五指,席容一惊,顿时慌了:“宝宝……宝宝……在哪里?你在哪里?”
    可是,黑暗依旧是黑暗,死一般的沉寂,那股凉意彻底冰寒了她的心。
    直到感觉有人一直摇晃着她的身体,耳边传来声声担忧呼唤:“小姐!小姐……”
    “刘伯……”席容下意识地呢喃着,微微转醒,张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刘仁忧心的面容,而她,只觉得身体虚弱无比,软软的,一点劲道都没有,而唇瓣上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她自己的眼泪。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了?”刘仁关心地问道。
    席容怔忪了一下,这才发现空空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随即揪着他的衣袖问道:“刘伯,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
    刘仁张口,心中演示了万遍的话语,却还是难以出口:“小姐……”
    “刘伯?”席容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口气一顿,微微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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