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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天下第一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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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学礼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对着江玉康说道:“玉儿,你还不带宝儿四处玩玩。”
  江玉康很快地答应了一句,但是步子却有些踌躇地走到陆珍宝面前,声音微弱却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宝儿。。。我带你四处走走吧。。。”
  陆珍宝低头看着那双明显不属于男子的小脚出现在自己的眼帘,心中一阵恍惚,但还是低低地应了一声,看上去很是乖巧地跟在江玉康的身后走去。
  等出了大厅,江玉康突然停了下来,而陆珍宝因为低着头,竟撞在了江玉康的背上,陆珍宝低呼一声,捂着脑袋,气呼呼地喝道:“你干什么呀,说停就停的,痛死我了!”
  这样熟悉的陆珍宝让江玉康嘴角浮出一抹笑容,赶紧摸了摸陆珍宝的额头,柔声道:“抱歉。。。还痛吗?”
  江玉康暖暖的手轻轻地揉着陆珍宝的额头,让陆珍宝心口一跳,她意识到这一点,赶紧往后面退了一步,将视线移到旁边的一个角落。
  江玉康叹了一口气,再次开口道:“宝儿。。。”
  这时候,陆珍宝突然对着不远处招手道:“晚晴~~”
  宋晚晴听到熟悉的声音,朝陆珍宝的方向一看,心中喜不自胜,小跑上前道:“陆姐姐,我听紫云说有客人来道贺姑父姑母,想着也许是陆姐姐,竟果真是陆姐姐来了。”
  陆珍宝上前挽住宋晚晴的手臂,亲切地说道:“晚晴,我们别理他,你陪我玩儿吧。”
  宋晚晴愣了愣,竟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苦笑的江玉康,于是对陆珍宝耳语道:“陆姐姐,你在和表哥生气吗?”
  陆珍宝一边拉着宋晚晴走远,一边回道:“你以为我只生你表哥的气吗,我还生你的气呢!”
  宋晚晴心里一慌,心虚道:“我怎么惹陆姐姐生气了?”
  陆珍宝见宋晚晴还在装傻,有些不满道:“你还说呢,你一定知道江玉康的真实身份,否则那天你就不会说话那么古怪了。”
  宋晚晴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对不起,陆姐姐,我不是成心瞒你的。。。”
  江玉康随着宋晚晴和陆珍宝二人到了内院,见她们亲密地挽着手,是不是还低头窃窃私语,心里有些发酸,她发觉自己真有些奇怪了,表妹明明是个女子,为什么在看到她和陆珍宝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会这样的发涩。她很想插在她们两人中间,挡住宋晚晴一次次地逗笑陆珍宝,可是又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陆珍宝动怒,所以只好沉默地跟在两人后面,做起了护花使者。
  作者有话要说:满足大家的期待了,两人终于见面了,可惜咱们傲娇的宝儿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五十四章 亲密

  
  宋晚晴看着江玉康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心中叹气;没想到自己的表哥枉称京城才子;竟然连陆姐姐都哄不来,只好决定相助一把;而只有她自己的心中才知道帮助自己的情敌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滋味究竟如何。“陆姐姐,虽然这几天来,表姐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很难过;陆姐姐你真的就此不理会表姐了吗?”
  陆珍宝一听到这个话题,就觉得心口堵得慌;有些无措道:“我也不知道;我既不想就此和她断绝关系;可又。。。晚晴。。。你说两个女子之间又怎么会有幸福?”
  宋晚晴心微微一抖,这个道理她自小便懂得,她的确不能为了日后能够多看陆珍宝几眼就昧着良心告诉她两个女子之间同样也可以拥有寻常人的幸福。于是她摇头道:“陆姐姐,情之一字,本就是千丝万缕,晚晴不知道如何劝解你。。。只是表姐她也过得很苦,无论最后怎么样,只希望你不要太恨她了。”
  陆珍宝心中不由想着:她真的在恨着江玉康吗?她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快速地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江玉康,那是她所熟悉的玉哥哥,是的,她对她并无恨意,有的只是对她的女子身份无所适从。
  “晚晴,告诉我,你怎么能这么轻松地接受江玉康是女子的身份,难道你不是也很。。。喜欢江玉康吗?”陆珍宝想起如如和她说起,宋晚晴很可能也喜欢江玉康的事情,虽然她心中并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宋晚晴吃惊地停住脚步,她有些愣愣地看着陆珍宝如花似玉的侧脸,太多人都误以为她对江玉康有意,殊不知她愿意接受和江玉康成亲的原因只是为了过门之后能够和陆珍宝姐妹相称,朝夕相处。于是解释道:“陆姐姐,我和表姐以前只是兄妹之情,现在知道表姐的女子身份,反而觉得越发亲近起来,从来没有过。。。陆姐姐你说的。。。那种想法。。。”
  江玉康在后面跟着,心里其实分外委屈,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和陆珍宝诉说,只是宋晚晴在这里,让她无法开口,权衡再三,终于忍不住小声叫道:“表妹。。。我。。。”
  宋晚晴知道江玉康的意思,虽然她很眷念陆珍宝的亲近,但是她终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她知道陆珍宝和江玉康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两人都不会快乐的,于是抽开手道:“陆姐姐,晚晴忽然想起来还有别的事情,还是让表哥陪你吧。”
  宋晚晴说完,也不等陆珍宝作出回应,就急急地推开去,还对江玉康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照顾陆珍宝。
  宋晚晴一走,后院之内就只剩下江玉康和陆珍宝,尴尬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江玉康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就像儿时一样,第一个伸出了友谊之手,去握住陆珍宝冰凉的手。
  陆珍宝被江玉康握住,心中的委屈却犹如滔滔江水蔓延开来,连带着眼中也有泪光闪烁,分外惹人怜惜。
  江玉康把陆珍宝拉到自己的面前,看到陆珍宝眼中那晶莹的泪光,晃了江玉康的眼,也刺痛了江玉康的心。她知道任何语言在此时都会显得乏力,但是看到陆珍宝略有些清瘦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宝儿,你瘦了。”
  陆珍宝抽回自己的手,沉下脸色道:“我自然比不得你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江玉康不知道陆珍宝此时在吃白二妹的干醋,挠挠自己的脑袋,解释道:“在抚州的时候,我不是约你一起去的吗,只是你。。。”
  “哦,难道我不去,你就可以和另外一个女人玩得那么开心,还弹琴饮酒,若不是我偶然间看到白姐姐的画,我还不知道你现在这副苦大仇深的嘴脸都是装出来的!”陆珍宝越说越气,到后面自然一句好话也没有。
  “你误会了。”此时江玉康不知道应该好气还是好笑,想要解释,却好像没有合适的语言,只好道:“那纯属乔仁音胡乱画的,你可不要信以为真,至于二妹到南山,我事先真的毫不知情。”
  陆珍宝自然不满江玉康的解释,冷哼道:“我看你就是把我当做一个傻子来哄,现在你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敢相信。”
  陆珍宝的无理取闹,反而让江玉康笑了出来。“宝儿,你在吃醋,我真的好开心。”
  陆珍宝却受不得江玉康一副得意的模样,她推开江玉康,皱眉道:“你少来转移话题,我没有想到你一个女人竟也有男人的本性,整日拈花惹草!”
  江玉康无奈道:“宝儿,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其他人和我全无半点关系。宝儿,你能不能再给你我一次机会?”
  陆珍宝哪里知道要怎样解决这件事情,只拧着秀眉,不乐意道:“我不知道。。。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要怎么称呼你。。。我甚至不敢确定我们还要不要继续那桩荒诞的婚事。”
  江玉康心痛万分,还是情难自禁地去抓住陆珍宝的手,问道:“就为了我是女子的身份,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我不相信,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对你更好。。。只要你愿意,我依旧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帮你扑蝶,和我们以前一样,到处游览山水。宝儿,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么多美好的记忆,难道你真的要将之付诸流水,你真的舍得。。。”
  陆珍宝被江玉康的连连反问弄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江玉康见状,将陆珍宝搂在怀中,她好闻的墨香味让陆珍宝有些沉溺,她喜欢江玉康这样抱着自己,虽然单薄,却意外地让她感觉到心安。
  “宝儿,不要这样残忍,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江玉康的情话在陆珍宝的耳边响起,那湿濡的气息打在陆珍宝的耳垂边,让陆珍宝的身躯有些发软,她全身软绵绵的,明明有千万个理由,偏偏狠不下心去推开江玉康。
  当江玉康的凉唇触碰到陆珍宝的耳垂,陆珍宝只觉得脑袋‘叮咛’一声,明明江玉康的嘴唇比自己的耳朵要明亮许多,她偏偏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火热,她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难以支撑,她忍不住用手反抱住江玉康,好像不这么做,她无力支撑,就会滑落在地。
  良久良久,久到江玉康以为陆珍宝真的会接受她的时候,陆珍宝突然将她推开,她脸上虽然还有着红晕,脸色却是严肃着的,她的声音冷静而显得清冷。“江玉康,你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清楚。”
  江玉康有些失望,她稳定了身形,沉重地点头道:“好,宝儿,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很快就到了江玉康要到皇宫赴宴的时候了,江玉康虽然不愿意引人注意,但毕竟是进宫,不能够失礼于人前。只见江玉康身穿月白锦袍,腰系羊脂玉带,眉似远山,眼似秋水,顾盼自如间英气勃勃,一身的浩然正气,显得温文尔雅,傲气袭人。
  江学礼带着江玉康进宫,其他重臣见到江玉康,纷纷都笑着靠近道:“这便是玉康贤侄吧,果真一表人才,江大人可真是老怀安慰了。”
  江玉康一如既往地逐一回礼,显得谦逊有礼。这时候,只见另一男子从内殿走出,他剑眉入鬓,薄唇轮廓分明,虽一身暗黑色织锦蟒袖长袍,却耀如烈火,明如晨星,傲气袭人,令人难以逼视,此人正是昭明王爷连绩之无疑。另一个身穿锦片绿罗袍,腰系丝銮宝带,清秀儒雅的连绩坡走了出来,大多官员都不认识这位鲜少出面的德明王爷,所以连绩之少不得向其他人介绍道。
  连绩之挥手让众位官员让开,走到江玉康的面前,笑道:“玉康,我们这可是又见面了。”
  江玉康一向不喜连绩之,但在此时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道:“草民见过两位王爷,王爷万安。”
  昭明王爷拧着眉头,对江玉康的刻意疏离而感到一丝气愤,念及众人在场,只好笑着让江玉康免礼,然后坐到位置上。而连绩坡则对自己隐瞒身份的事情深感抱歉,但也因为人多嘴杂,不好多说,只好眼神示意,这才坐到连绩之的旁边。
  接下来,又是一身穿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虽然只是年逾半百,但多年的纵情酒色,已掏空了他不少的精力,所以他的背部略微弯曲,脸色也接近蜡黄,只有一双眼睛依旧如鹰般锐利,让人感到畏惧。而和他并步而出的是一位妖娆的女子,她五官姣好,因为身穿火红长衣,衬得她的脸色越发白净动人,她便是现在后宫之中最为受宠的如妃。之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男子,他挺立如松,眸光所至,似两泓深水,明明英气逼人,却仍让人感觉如沐东风般舒适,他便是皇上的幼子连绩庄。
  皇上到了,众位大臣自然收回窃窃私语,一个个正襟危坐,等着皇上的发话。
  皇上看似很精明地看向下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目光所及的大臣,看到的尽是模糊的样子,他的视力早已大不如前,他微咳一声,朗声道:“今日是为了庆祝朕的爱子绩坡回宫的家宴,各位爱卿不要拘君臣之礼,尽情享乐。”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异口同声,在皇上的笑声中,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皇上笑着说道:“江爱卿,令郎何在啊?”
  江玉康心一提,赶紧站了起来,垂首拱拳道:“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上眯着眼睛,道:“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江玉康只好把手放下,抬头直视皇上。只觉得皇上的目光晦暗莫测,不由得微垂眼帘。
  过了一会,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江爱卿,你可真是生了一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大家还满意吧,感情戏多好呀,我们的宝儿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第五十五章 公主嫁到

  
  江学礼赶紧起身道谢。“谢皇上谬赞,玉儿能够受邀入宫;是臣万幸。”
  皇上不以为意道:“玉康在抚州立下大功;朕自然要好好嘉赏他了。”
  江玉康赶紧说道:“草民在抚州只是一时戏言,草民全无半点功劳;之前已受皇恩浩荡,现又能进宫得见圣颜,已是对草民最大的恩泽;不敢再要封赏。”
  江玉康言辞恳切;不卑不亢,让皇上不由高看江玉康几眼;心中也肯定连绩之的识人之能;于是点头道:“玉康年纪虽小;却居功不自傲,江爱卿你可是教子有方啊。”说完,又对着连绩庄说道:“庄儿,你可要好好学学玉康。,改一改你的焦躁脾气。”
  连绩庄紧接着站了起来,含笑对着江玉康举起酒杯,说道:“玉公子,本王替江南的灾民敬你一杯。”
  要知道,江南水灾江玉康虽然献出了妙计,但真正幕前操手的却是昭明王爷,如今连绩庄却只称赞江玉康,不提昭明王爷的功绩,着实有可追究的地方,只是江玉康不敢多言,只举起酒杯,说道:“易明王爷谬赞了,草民着实不敢当,这杯酒还是草民敬您。”
  连绩之坐在一旁,丝毫不为连绩庄的可以挑衅所动,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全然不把连绩庄的举动放在眼里。
  如妃无视在场的众人,周身软绵绵地靠在皇上的身上,时不时地在皇上的耳边低语几句,惹得皇上轻轻浅笑,让众位大臣好不尴尬,只好扭头看向场中央的歌舞表演。
  连绩庄端起一杯酒,走到对桌,对着连绩坡说道:“三哥,你我兄弟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怎么只和大哥相亲,不和小弟谈天,着实厚此薄彼。”
  连绩坡对连绩庄的印象并不深刻,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在三年前的中秋,那时候连绩庄已经被封为易明王爷,意气风华,高傲不可一世,连绩坡一向不喜,自然对这小弟也是甚少交流,如今见连绩庄主动过来,只好勉强举杯,笑道:“四弟说得哪里话,只是三哥闲云野鹤一个,甚少回京,见了大哥少不得多聊几句江湖上的趣闻,只怕四弟听了生厌。”
  连绩庄一听,非但没有离去,还让侍立一旁的宫女在连绩坡的旁边多安一个位置,热切地说道:“小弟最喜欢听江湖趣闻,三哥可要多说几个让小弟听听。”
  连绩庄的刻意插足在连绩之的眼中不过是孩童的把戏,所以连绩之连眉头也没有皱,只是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对连绩庄笑道:“四弟既然有此雅兴,三弟你就说几个乐子让我们兄弟两人开心一下。”
  所以,在表面看来,这三个皇子热切地坐在一块,互相敬酒谈天,倒是一副其乐无穷的模样。而只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在这看似其乐融融的兄弟相亲的画面中实际上是风起云涌,刀光剑影。
  见此情景,江玉康不由松了口气,她自然知道眼前兄弟情深的场景做不得真,但至少今夜自己能够安然度过,他只求日后不要再和这三位皇子扯上关系,日后可以过自己的太平日子。
  就在江玉康神飘万里的时候,听到众位官员齐声叫好,一个个目光都盯向场中翩翩起舞的女子。
  江玉康晃过神来,也看向场中,只见那女子两鬓镶金凤钗,发间两颗珍珠,与温柔似水的双眸相映成辉。一身流光溢彩的罗衣,自透着一股高贵从容,又不失少女的清纯明丽。她的腰肢柔软纤细,几乎可以一手盈握,她的舞姿优美动人,让人如见仙子凌波,果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绝妙的舞姿。
  江玉康看了一眼,却并未多大在意,又收回目光,夹了一块陆珍宝最喜欢的糕点放入口中,脸上浮出一抹笑容。
  “安宁!”只听到皇上突然站了起来,甚是动怒地对着场中女子叫了一句。
  那舞姬也不害怕,只优雅地将收尾的动作舞完,然后单膝跪地,笑道:“安宁参见父皇,祝父皇福寿安康。”
  在场的官员一听这舞姬称呼皇上,都反应过来这名女子必定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安宁公主,果然见皇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让安宁公主起来,语气甚是柔和地说道:“安宁,你怎么会跑来的?”
  安宁公主调皮地冲皇上做了个鬼脸,指着如妃说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来,我就要躲到宫里啊?”
  如妃身躯微微一僵,想要动怒,却知道皇上一向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只好收起怒容,连身子也离皇上远了些。
  皇上佯怒地拍了拍桌子,沉声道:“你简直是胡闹,再不回宫,我可要罚你了。”
  天子之怒,按理来说谁都会害怕,但是安宁公主显然是一个例外,她快速地回嘴道:“我才不要!”然后,也不管皇上横眉倒竖,小跑着坐在空着的位置上,也就是江玉康的旁边。
  说起安宁公主的身份,自是尊贵无比。当今皇后只生了两个孩子,一个便是已经驾薨的太子,另一个便是安宁公主。而自从太子驾薨之后,皇后便重病昏迷,这阵子得薛神医诊治已有好转,但仍是体虚气弱,所以不能出席家宴。而皇上虽然表面上甚是宠爱如妃,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最为敬爱自己的结发妻子,而安宁公主便是皇后如今唯一的孩子,自然是皇后的心尖宝贝,因此皇上也对安宁公主最为宽待。再加上安宁公主是幺女,年仅十三,无论相貌才学都是不俗,又因为是女儿,所以极会撒娇,让皇上在无可奈何之下又疼爱不已。
  所以,皇上虽然让安宁公主回宫,但安宁公主坐在酒席之上,皇上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碍着安宁公主,面对如妃传递过来的波波秋水视而不见。
  江玉康眼观鼻,鼻观心,对安宁公主视而不见,只是出神地想着心事。然而,越是这样,就越会激起安宁公主的兴致,只见她抓了几颗花生,对着江玉康的脑袋扔了过去。
  ‘嘶~’江玉康惊了一跳,转过头去看是哪个罪魁祸首,看到的便是安宁公主正一口一个花生米吃得正欢,见受害者朝她看来,立即绽放出巧笑嫣然的脸,江玉康自然不敢怪罪,反而毕恭毕敬地行礼道:“草民参见公主殿下。”
  安宁公主挑了下眉,问道:“今天来参加家宴的都是朝中重臣,何时来了个平民?”还未等江玉康回话,安宁公主又一拍手掌,说道:“我知道了,你便是风头正盛的江玉康吧。”
  江玉康沉了沉嘴角,话中多了丝无奈。“草民不过一届寒微,公主谬赞了。”
  “你说话真是酸溜溜的,不过你好特别,刚才我献舞的时候,每个人都盯着我瞧,只有你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转开视线,莫非我的舞姿如此不堪入目?”安宁公主话虽这么说,但面上却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
  江玉康觉得安宁公主说话天真稚气,十分可爱,心里也多了几分喜欢,于是对安宁公主笑道:“公主殿下的舞姿自然天下无双,只是草民自知只得一见,怕日后魂牵梦萦,故而不敢多瞧。”
  安宁公主笑了,乐呵呵道:“我刚才倒说错你了,你的嘴还挺甜的。”安宁公主性子甚是活泼,见两人相聚略远,于是把坐垫扔到江玉康的旁边,看样子要和江玉康同桌而坐。
  江玉康赶紧站起身来,朝旁边退了一步,安宁公主还第一次见到避她如蟒蛇之人,一时间有些气恼道:“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我都不怕了,难道你还怕我不成?”
  江玉康对皇家人的强人所难已知之甚深,于是拱手道:“草民何德何能,不敢与公主同坐。”
  安宁公主可不管那么多,一手去抓江玉康的衣袖,不知怎地,安宁公主人虽然不高,但力气却不小,江玉康竟然挣脱不得,硬是被安宁公主给扯了下来。
  江玉康面露难色,但见安宁公主一副凶神恶煞,好似你敢起来我就要你好看的模样,让江玉康只好苦着一张脸,在无形中往旁边挪了又挪,尽量和安宁公主保持一段距离。
  安宁公主却好似浑不在意,简直有点自来熟的模样,用手撑着自己的一张小脸,兴致勃勃地问道:“江玉康,我问你江南是不是很好玩?”
  江玉康点点头,说道:“相较于北国的山河万象,南地的景色自是精致许多。”
  安宁公主听了,越发感兴趣起来,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我真羡慕你,我长这么大了,只偷偷地出宫过几次,有一次被父皇发现了,可把我训了一顿,哎,就更别提出京了。”
  安宁公主边说,脸上就出现了黯然的神情,倒显得几分温柔可人。江玉康微咳一声,只道:“公主金枝玉叶,草民是一届寒微,岂能相提并论,公主真是说笑了。”江玉康话虽这么说,其实心中倒有几分同情安宁公主,世人只知皇亲宗室享尽人间富贵,又怎知他们失去了平凡人的自由。
  江玉康这么想着,脸上倒浮现出几分同情的神色。安宁公主瞧在眼里,知道江玉康口不对心,但也不恼,只随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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