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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天下第一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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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二妹,让我们祝你一路顺风,早日亲人团聚。”江玉康举起酒杯,祝福道。
  “谢谢。”白二妹有些失望地举起杯,她是希望江玉康对她言语挽留,但是江玉康眼神清澈,一副真诚希望白二妹能和家人团聚的模样,让白二妹只能落寞地喝下这杯中之物。
  珀季怜察言观色,倒能看出这白二妹心仪江玉康,只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问道:“不知道二妹家住何方?”
  白二妹回道:“我的家乡在平阳安西镇。”
  “平阳倒是离这里不远,只是我和师妹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暴雨初停,我们今日就要赶路了。”
  江玉康并无要紧事,也不放心一个女子只身出行,更何况若是被烟雨楼的老鸨发现,恐怕因无人相护会再起纷争,于是道:“我和宝儿倒是没有急事,既然离此地不是很远,我们便送你一程,也好放心。”
  白二妹很开心,面露笑容,道:“如此便麻烦江公子和宝儿小姐了。”
  唐霓霞有些感触好友分离,有些恋恋不舍道:“二妹,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还有江玉康和宝儿妹妹,到了抚州之后记得到唐门来找我们!”
  “好啊,唐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陆珍宝连忙应道。
  “没想到今天这顿饭还是为了珀兄和唐小姐践行。”江玉康又敬了一杯酒。
  酒过三巡,珀季怜和唐霓霞因为没怎么喝酒,所以并未醉酒,倒是江玉康眼神略有朦胧,但也神志清醒,几人将珀季怜和唐霓霞送到城外,江玉康还想再送,倒是珀季怜阻止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我们还会在抚州再见,所以江兄无需感伤,若江兄能作诗一首为愚兄践行,岂不是美事一桩。”
  江玉康自然不会拒绝,低头略一思索,只是迈了五步,便道:“沅水通流接武冈,送君不觉有离伤。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珀季怜翻身上马,朝江玉康拱拳道:“同江兄所言,只要我们同在一片青天白云之下,便不是分离。二位,抚州见!”
  江玉康因为有些喝多了,所以脚步踉跄,白二妹正想过去相扶,就看到陆珍宝很快扶住江玉康,江玉康把一只手搭在陆珍宝的肩头。
  陆珍宝皱了皱眉头,不满道:“江玉康,你不要这么重压在我身上好不好,站直一点,我可背不动你!”
  江玉康低低地应了一声,身子果然站直了些。“宝儿,我没有醉。你可以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走的。”
  陆珍宝揽着江玉康的手臂,道:“算了吧,走路都走不稳了,还说自己没有醉,若是我不管你,你非得摔在地上不可。”
  江玉康有些醉意,因为陆珍宝和他站得近,她的发丝柔柔软软,带着玉兰花的香味,江玉康壮着胆子轻轻地嗅了一下,还脱口而出道:“宝儿,你好香!”
  陆珍宝羞红了脸,因为还是白天,所以陆珍宝感觉路上的行人似乎都看到了,于是撤开手轻轻地推了江玉康一下,没料到江玉康反应不及,被陆珍宝推倒在地。
  白二妹赶紧去扶起江玉康,对陆珍宝道:“宝儿小姐,江公子一定是喝醉了,你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陆珍宝哪有再生气,倒是看到白二妹和江玉康有肢体接触而撅起了嘴,向前把白二妹拉开,道:“白姐姐,你不要理他,他肯定没有醉!”
  江玉康自刚才被推倒在地,就清醒了不少,此时没有人扶着,倒也好好地站在原地,道:“是啊,二妹不需要担心,我现在好多了。”
  “白姐姐,我说了他肯定没事吧,我们两个先走,别理他。”陆珍宝挽着白二妹的手臂,率先走在前面。
  江玉康摇了摇头,揉了揉还有些头痛的额头,跟在两人的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19第十八章 认亲途中

  
  第十八章
  翌日,江玉康等人租了一辆马车准备出城去平阳。
  四人坐着马车,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平阳城,但让车夫到安西镇的时候,车夫摇头道:“平日到安西镇的路虽窄,但还是可以勉强通过,但是这几天下了连夜暴雨,现在肯定泥泞难行,马车一定是无法通过了的。各位公子小姐若是骑马倒还是可以到的。”
  江玉康给了车夫赏钱,翠儿跳下马车,先把自己的小姐给扶了下来。陆珍宝看了眼还愣在一边的江玉康,主动伸出手来,道:“玉哥哥,你还不扶我!”
  江玉康接住陆珍宝的手,扶她下了马车。“宝儿,你慢一点。”
  白二妹前面也听到车夫说马车难行,于是道:“江公子,既然马车不能通过,倒不如我们步行去吧,反正安平镇离这里也不是很远。”
  陆珍宝立马反对道:“步行?那可不行!这路上泥泞非得把我的鞋子给弄脏不可。”
  江玉康也不放心陆珍宝走山路,虽然知道骑马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白二妹和陆珍宝又不会,带着她们必然不便,于是道:“宝儿说得倒也没错,这山路难行,若是跌伤就不好了。不如我们先到平阳城,问一下有没有轿夫可以去安平镇的。”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到安平镇的山路难行,但是当足以养活一家一年的赏银摆在面前的时候,自然不愁没有人做轿夫。而江玉康嫌弃在轿子里闷得发慌,所以买了一匹马,打算骑马而行。
  因为山路崎岖,轿夫抬着轿子免不了摇摇晃晃,陆珍宝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罪,只觉得胃里翻涌,有种要作呕的感觉。
  陆珍宝掀开轿帘,看到江玉康骑马在前,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于是叫道:“玉哥哥!”
  江玉康回过头,看见陆珍宝脸色不好,驱马靠近,问道:“宝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还不是这些轿夫,抬个轿子都不会,我被他们弄得头晕眼花的。你就好了,可以骑马,玉哥哥,要不然我和你共乘一匹吧。”
  江玉康面露难色,起了推拒之意。“宝儿,要不然你再忍耐一下。”
  “我不管,你如果不让我骑马,我就走路了,总之我不会再坐轿子了,差点没把我弄吐了。”陆珍宝作势就要起来。
  江玉康知道陆珍宝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而这山路泥泞,她这个千金小姐自然不可能走好,若是到时候扭伤了脚就不好了,于是无可奈何道:“好吧。”
  陆珍宝坐在江玉康的面前,江玉康小心地尽量不靠近陆珍宝,只是双手还是不可避免地环过陆珍宝的腰间。
  “原来骑马的感觉这么好,视野开阔,连空气也好,轿子里真是闷死了,难怪你选择骑马也不坐轿了。”
  “你做好一点,别老是动来动去的,我都看不见前面了。”江玉康有些无奈陆珍宝不断地左顾右盼的,长长的发丝甩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痒极了,又无法伸手去挠。
  “我就不要,我就喜欢到处看。”陆珍宝继续发挥着捣乱的潜力,怎么也不肯乖乖地坐着。
  江玉康和陆珍宝开玩笑的声音让白二妹忍不住掀开轿帘,看到前面两人如此贴近,内心竟忍不住产生一种酸楚的感觉,对陆珍宝充满了羡慕和妒忌。
  到了安平镇,江玉康翻身下马,小心地把陆珍宝扶下马,白二妹也从轿中出来,看到多年未来的家乡,忍不住眼泛泪光,伸出手去摸长满青苔的界碑,心中涌起的又何止是重回家乡的感动。
  “白姐姐,好不容易回到你的家乡,你别难过了。”陆珍宝比江玉康先一步安慰道。
  白二妹擦了擦泪水,强打笑容道:“宝儿小姐说得对,今天的确值得开心。”
  白二妹带着江玉康等人走向自己的家,虽然时隔七年,这小地方的一切都没什么改变,这种熟悉的感觉却让白二妹越加踌躇起来。
  所谓近乡情怯,江玉康有些明白白二妹的心情,走到白二妹身边安慰道:“二妹,这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要不然我们到前面的茶寮休息一下吧。”
  到了茶寮,众人挑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老板利索地给每人倒了一碗茶。
  陆珍宝喝了一口老板倒的茶,差点没有吐出来,嫌弃地把茶碗扔到一旁,道:“这是茶吗?怎么有一股怪味?”
  江玉康知道一向娇生惯养的陆珍宝从来没有喝过这种粗茶,于是道:“这小地方,能够解渴就好了,你就别这么挑剔了。”
  陆珍宝却还是对这茶提不起一点兴致,不满道:“这个茶我可喝不下,你要喝就自己喝。”
  白二妹却注意到做生意的老板正是七年前的陈老伯,开心道:“陈老伯,你还记得我吗?”
  陈老伯定睛仔细一看,觉得白二妹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于是问道:“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小姐是?”
  白二妹道:“陈老伯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当初我不过十岁,如今已有七年了。”
  陈老伯这才反应过来,却是脸色一变,把白二妹手中的茶碗抽过来,满脸鄙夷道:“快走快走,我这里不做你的生意!”
  江玉康上前劝道:“陈老伯,你这是做什么?”
  陈老伯对着衣裳华丽,言语斯文的江玉康倒有着好脸色,道:“这位公子,别怪老头子多嘴,这样的女人您还是少接触的好,她只会骗您的钱。”
  白二妹心中万分委屈无辜,只问:“陈老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哼!你这种女人,你娘病重,不单不为你大哥着想照顾娘亲,还贪慕虚荣,自己一个人跑到青楼里靠皮肉赚钱,难为你大哥辛辛苦苦赚钱养家,可你们家那时候生意失败,哪里有办法赚这么多钱,你娘病死了,你大哥差人去找你,你竟然也不回来祭奠。。。”陈老伯越说越气愤。
  白二妹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直到听闻娘亲过世,才犹如遭到雷击,一时间泪如雨下,激动地抓住陈老伯的手,追问道:“你说什么,我娘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第十九章 相见不如不见

  
  第十九章
  白二妹多么希望陈老伯说得一切都是假的,什么娘已经在自己卖身青楼的第二个月就去世了;什么自己为了摆脱贫困的家庭才会出卖肉体;什么大哥一个人赚钱养家,重振白家家业;什么一切安定了,大哥娶妻之日,自己就不要脸的上门。
  白二妹踉跄地跑开,她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她满怀希望,期待一家团聚,怎么到了这里,一切都变了味,走了形,找不到过去的一点痕迹。
  江玉康担忧地追上前,拉住白二妹,阻止她没头没脑地继续跑。“二妹,你。。。”
  白二妹满面泪痕,楚楚可怜,她抬起头,眼神只有无措,她问:“玉康,我真的是自甘堕落吗?是我害死娘的吗?”
  江玉康此时对白二妹只有怜惜,他把白二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白二妹的背部,安慰道:“二妹,别哭了,你是一个好女子,就算别人不相信你,我绝对不会怀疑分毫的。”
  陆珍宝站在不远处看到相拥的两人,只觉得心里像卡了东西一般难受。她很想上前阻止两人的亲近,可却知道此时的白二妹比谁都需要安慰。
  白二妹哭了一会,慢慢地冷静下来,略显羞涩地抽开身,对江玉康说道:“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江玉康问:“这陈老伯对你有这般误会,只怕是你最亲的人说的,二妹,你要不要去问你的大哥。”
  白二妹听到不远处的鞭炮声,知道必然是大哥迎亲,她不想破坏大哥的成亲之日,但她真的急于想知道究竟为什么陈老伯会对她有这么大的误解,还有娘过世的事情为什么大哥在信中从来不曾提及,害她无法见娘最后一面。于是道:“我一定要问清楚大哥,他究竟对我隐瞒了多少事情。”
  江玉康点点头,因为担忧白二妹受不了刺激,所以一直和她并肩而行,竟一时忘记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陆珍宝。
  “小姐,江少爷怎么可以和白姑娘走这么近,他这样实在太过分了。”如如替陆珍宝打抱不平。
  陆珍宝也有些神伤,但还是替江玉康解释道:“白姐姐受了这么大刺激,玉哥哥安慰安慰她也是应该的。”
  如如却看这白二妹举止有礼,体态万千,最关键的是温柔体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最是惹男人怜惜的类型,不由得替自家小姐担心起来。
  白家此时大红灯笼高挂,鞭炮丝竹扬起,众人恭迎道贺,一派喜乐婚事。
  白家门口,一身着大红喜袍的男子在看到白二妹之后,本来满面笑容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眼神游离,一副心虚的模样。
  白二妹走上前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大哥今日大喜,怎么也不请小妹来观礼?”
  白大哥还未答话,就听到旁边的宾客七嘴八舌议论起来。“这个白家小妹就是不顾家母病危,吃不得苦,就卖身青楼的女人,哎~现在他大哥好不容易靠小本买卖赚了点钱,她就在大喜的日子来触霉头。。。”
  白大哥当下沉下脸,抓住她妹妹的手,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要丢大哥的脸吗?”
  江玉康看他大哥一副要动粗的模样,忙把两人隔开,帮白二妹说话道:“白大哥,你大婚之喜,小妹前来道贺,只有多添喜气,哪里是找你的麻烦?”
  白大哥冷哼一声,道:“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出现在我家门口,简直就是败坏我白家的名声。”
  “是啊,是啊。。。这样的女人可千万不能进来,若是让你未过门的妻子知道,还不得退婚啊。”宾客也在一旁附和道。
  白二妹万分委屈,她质问她的大哥,道:“大哥,我卖身青楼,卖身得的银子全数交给你,七年唱曲弹琴得的赏银也寄到家中,今天得来的就是你的一句不干不净!大哥!这究竟是为什么?”
  白大哥脸色涨的通红,分不清是羞愧,还是怒气,他大力推开江玉康,指着白二妹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就你不干不净的银子,我根本不会要,你自己自甘堕落,竟然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你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哈哈~~”白二妹倒退着苦笑,声泪俱下道:“兄妹之情,真是可笑!原来我早已经没有了大哥,没有了娘亲!”
  江玉康以前未经人心险恶,对着白二妹的大哥的肮脏嘴脸,只觉得丑陋恶心,不想白二妹再承受这样的侮辱,抓起白二妹的手,道:“我们走!”
  陆珍宝若说此时没有醋意必定是假的,但是她亲眼看到白二妹眼中的伤心,她知道自己此时不能闹变扭,于是快步跟上江玉康,关心道:“玉哥哥,要不然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再作打算。”
  江玉康点点头,对白二妹说道:“二妹,宝儿说的没错,为了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得,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
  白二妹悲伤难抑,哪里还想留在这个伤心地。“不,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不过我想去拜祭一下我的娘。”
  江玉康能够理解白二妹的心情,于是道:“要不然我去问一下陈老伯你娘安葬的地方。”又担心陈老伯看见白二妹又说些难听的话,刺激到白二妹,于是对宝儿说道:“宝儿,你和二妹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于是江玉康又拐到茶寮陈老伯那里,问道:“陈老伯,请问白大娘安葬何处?”
  陈老伯看到江玉康又折回来,没好气地说:“生前不孝顺,现在死了还来拜祭什么?”
  江玉康道:“陈老伯,现在暂且不说白二妹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但‘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道理即使我不说,您这么大的年纪,应该也能理解。如今二妹她千里而来,为的就是能够孝顺亲娘,一家团聚,却没想到生死相隔,亲人离丧,我可以说一句,若是白二妹要财,那我的钱财难道还比不上白家。还请陈老伯不要偏听则信,让白二妹徒添遗憾。”
  陈老伯觉得江玉康所言甚有道理,他可以说是从小看着白二妹长大,她的品行他还是了解的,所以当白家大哥说白二妹沦落青楼,不顾家慈病危,他才会如此失望鄙夷,如今再看白二妹的言谈举止,丝毫不像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于是坦言道:“七年前,白大娘病重,白家小子说他的妹妹跑到河阳青楼卖身,而他就说到附近的县城里看看有没有小工做,但是一个月后白大娘等不到她儿子回来便已经病重死了,她的薄棺、葬礼还是靠我们这些乡亲一文一文筹齐安葬在后山山顶上的。”
  “谢谢陈老伯告知。”江玉康不顾陈老伯的反对,硬是塞给陈老伯一锭银子,表示是白二妹对众位乡亲替她料理后事的一点心意。
  陈老伯看着江玉康等人离去的背影,手中拿着那锭银子,最终不由嘀咕道:“难道真的是我老糊涂了,连谁是谁非都分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21第二十章 体态娇柔宋晚晴

  
  第二十章
  后山上,白二妹对着一座孤坟哭得甚是凄凉,江玉康于心不忍,陆珍宝却先他一步走到白二妹的身边,劝慰道:“白姐姐,你不要伤心了,相信白大娘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哭坏了身体。”
  白二妹感谢陆珍宝的好意,道:“谢谢宝儿小姐的关心,这次若不是你们,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陆珍宝一想到白家大哥就来气,愤愤道:“你那个大哥真的不是人,怎么可以这样败坏你的名声,连你娘病逝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你说一声。按我说,就应该让玉哥哥想个办法好好惩治他一番,也让你的乡亲们知道究竟谁才是不肖子孙。”
  白二妹摇摇头,道:“算了,他毕竟是我的大哥,他虽然对我不仁,我却不能不顾虑兄妹之情,如今他成家立业,我又何必害他在这里安不下身,反正我已经离乡七年,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江玉康道:“二妹,那你以后还有什么打算?”
  白二妹自然想留在江玉康的身边,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立场,只得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地。”
  江玉康想了一想,道:“若是你没有地方去,倒不如做宝儿的琴艺先生。”
  陆珍宝也点头道:“好啊,我早就想学琴了,只是没找到一个好老师,听玉哥哥说你的琴艺高超,还请白姐姐收下我这个学生。”
  白二妹不好意思推辞道:“说起琴艺,我哪里比得上江公子,若我教宝儿小姐,岂不是班门弄斧。”
  陆珍宝对着江玉康哼了一声,拉着白二妹劝道:“他哪里肯教我弹琴,白姐姐,你就不要推辞了。”
  白二妹见陆珍宝诚心相邀,加上若是住在陆珍宝家中,以后自然能够经常和江玉康见面,于是终于颔首答应。
  “太好了!”陆珍宝真心为自己有一个好老师而高兴,却全然没有料到今日挽留白二妹的举动会为日后她与江玉康的情路带来波折。
  七日后,宋家
  江玉康一行人总算到了抚州,自然先到抚州舅舅家去,在到之前,也让人备齐了礼物,让家丁一并带了进去。
  江玉康的舅舅姓宋,也是书香门第,因为不喜官场,所以在抚州开了一家私塾,教人学习向善,江玉康一向钦佩舅舅宋远道,每次到抚州,必然会和他舅舅下上几局棋,聆听他的教诲。他的舅舅自然也喜欢这个好学谦虚的外甥。
  “玉哥哥,你还买了礼物,那我什么都没带怎么办?”陆珍宝从来没有考虑这些礼节,现在看到江玉康早就从京城里准备的一些礼物,才觉得若是让江夫人知道,说不定会怪罪她不知礼数。
  江玉康边走边说,道:“没事,这些礼物就当做是你准备的也是一样的。”
  江玉康等人被家丁引到大厅,宋老爷和江夫人也正好到了客厅,更为让人意料之外的是就连陆员外也在这里,他们见到江玉康都很是开心,宋老爷道:“玉儿,你可总算来了,自从你半个月前写信说要来,没想到下了几天的大雨,你娘和我都很担心你们在路上的安全。”
  江玉康道:“的确因为连日暴雨,耽搁了行程,却没想到让大家担心了。”
  陆珍宝看到自己的爹来了,很快扑到陆员外的怀中,撒娇道:“爹,你怎么会来的?”
  陆员外笑道:“你啊,跟着玉康到处跑,若爹不来找你,你恐怕就乐不思蜀了。”
  陆珍宝有些害羞,不满道:“爹,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宋老爷对着其他陌生的人,问道:“这几位是?”
  江玉康于是介绍道:“这位是陆珍宝和她的琴艺老师白二妹,这次是专门到江南游玩的,正好和侄儿顺路,所以就一起来了,宝儿还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舅舅。”
  宋老爷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笑道:“那真是要谢谢陆小姐了。”
  陆珍宝有些不好意思,回道:“宋伯伯,您太客气了。”
  江夫人也笑着夸道:“宝儿可真是懂事了,这一路上可真是辛苦你了,玉儿,你这一路上有没有好好照顾宝儿?”
  不等江玉康回答,陆珍宝抢着说道:“江伯母,玉哥哥很照顾我。”
  江玉康坐到江夫人的身边,笑道:“娘,你怎么不关心孩儿,反而先关心起宝儿来了。”
  “因为我比你乖,比你懂事。”陆珍宝坐到江夫人的另一边,不生疏地拉过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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