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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宫复仇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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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岳峥突然松开手,改握向宁蘅的脚腕,用力将她一双腿蜷了起来。
宁蘅一惊,猝然睁开眼,岳峥正俯身望着她,一双墨色瞳仁好像能将她吞噬一般。宁蘅被他这样的眼神骇得想逃,可岳峥箍着她双腿,宁蘅除了任由他摆布,别无办法……然而,即便在这一刻,宁蘅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至岳峥终于侵入,他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蓄积已久的欲/望,全攒在此时爆发。
宁蘅从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的疼痛,疼得她好似被火钳逼向那最隐秘的地方。她不适地偏首闭上眼,眼前却是一片极白。
白得像是那一日冷宫外的雪,无边无尽,彻骨之寒。
她躺在姐姐的臂弯中,连一丝力气都不剩。
宁蘅已经记不清被死亡逼近的感受,如今清晰的唯有岳峥的挞伐,他将她那一处捣得似酸似痛。宁蘅应付不来,唯有低声央着岳峥停下来……
然而,并未等多久,宁蘅便觉得她身子开始发热,岳峥在她身上四处流连的手掌刻意点火似的,炙热的温度让宁蘅模糊了理智。
她难以自抑地吟哦出声,细若蚊蝇的嘤咛,在岳峥的撞击下变得破碎而微弱。
岳峥仿佛被这声音刺激了一样,动作益发猛烈起来。他顾不上再去抚慰宁蘅的感受,只急切地纾解身上那份不受克制的冲动。
终于,宁蘅心想,终于……
她隔了很久才敢睁开眼,岳峥正兀自躺在一侧平复,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二人适才经历了怎样的欢爱。见宁蘅痴痴地望着自己,岳峥不由轻笑一声,伸臂将她捞入怀中,贴在她耳边道:“阿蕙,你今日……不大一样。”
宁蘅听岳峥有此一言,心里不由惶惶,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窝在岳峥臂弯间,低首作出娇羞之姿。
岳峥见她这般小女儿情态,顿生欢喜,果然没有再追问。宁蘅又疲又痛,被岳峥这样安静拥着,不过片刻,便眯眯噔噔入了梦。岳峥听着宁蘅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没由来一阵心安。
他已经太久,没有与他最思慕的女子共枕过。
怀中人眉黛轻颦,饶是在梦里,好似还有无限的愁思。岳峥伸手,轻轻揉开宁蘅眉央的褶皱,良久,他方满意一笑,兀自感慨:“如此良人何……”
临近子时,宁蘅从梦酣中被黄裕推醒,她正欲开口,却被黄裕机敏地捂住了嘴。黄裕指了指睡得正香的岳峥,示意宁蘅动作轻些,继而,黄裕为宁蘅随意披了件外裳,引她往外间去。
宫人已替她备了沐浴的水和一应需用,宁蘅甫入梢间,便有人上前欲为她更衣。宁蘅怔了须臾,半晌才反应过来……除了皇后,没有妃嫔可以在乾清宫过夜。
想来,岳峥任她酣睡至此时,已是格外开恩。
宁蘅自嘲一笑,回身朝黄裕道:“明日……还请中贵人替我谢过皇上恩典。”
黄裕没想到宁蘅这么快便反应过来,忙是替岳峥又说了几句好话,“夜间风大,皇上怕您受寒,吩咐人给您备了舆轿,就在外面候着呢。”
宁蘅莞尔,很是知趣地一礼,“多谢皇上,也有劳中贵人了。”
“不敢,娘子若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宁蘅微微俯身,“中贵人慢走。”
姐姐,这么冷的夜,你每一次都是这样自己回去吗?宁蘅将身子浸在水中,一时间困意全无。
※※※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四月的大魏万物复苏,御花园百花初绽,正是争奇斗妍的时候。
这样的盛景,让人们很快忘记不愉快的事情,譬如戴罪的宁氏不仅晋为了更衣,还恢复了旧日的圣宠,再譬如岳嵘为了已故的宁蘅,在宫宴上喝的酩酊大醉。
人们更愿意记住,纵使宁蘅得到了秦王殿下的垂青,却已香消玉殒,而宁更衣仍然是个散号宫嫔,是如今六宫嫔御中最卑微的一个。
尽管……皇帝的眼里,只有这个卑微的宁更衣。
好在三年一度的采女大选,已经拉开帷幕。有地方敬献的佳人美女,还有世家精心挑选培养的名门毓秀,皇后也好,沈婕妤也罢,她们都相信,有这样多出身高贵、品貌双全的女子,足矣将岳峥的注意力从宁氏身上分开。
五月初,最终留在大魏宫中的采女名单由帝后二人共同敲定。
岳峥以国库尚空,节俭之名,最终只留下了六人,京中世家三员,地方敬献三员,不偏不倚,倒颇为公平。圣旨初下,朝中一片赞誉之声。岳峥颇为满意,格外开恩,准许六位留中采女与家人共度端阳节后,再入宫受封。
五月初三,皇后本准备在这一日,趁晨省时将最后留中的采女和册封品级晓谕众人。奈何宁蘅一早忽然发觉自己月信来了,小腹疼得紧,饶是她再好奇,也还是托立夏去坤宁宫告了假。
宁蘅歪靠在罗汉床上,一双纤眉轻皱,时不时便“嘶”的一声,好似疼得十分厉害。宁蘅正埋首在自己臂弯间,抑仄着哼声,小满便端着一碗温热的红糖水迈进房里。“娘子,奴婢已经让立夏去寻贺太医了,您且等一等,先喝点这个缓缓。”
说着,小满在床沿上落座,一手端着碗,一手将宁蘅扶了起来。宁蘅面唇发白,毫无血色,看起来憔悴得很。小满不由蹙眉,“娘子昨夜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气色差成这个样子?”
宁蘅接过汤碗,将甜得发腻的红糖水一饮而尽,她胡乱用手背蹭掉了唇角的汤渍,重新靠回软枕,无力地嘟囔:“晚上就没睡好,一夜的噩梦……没想到醒了癸水又来了。”
小满两手捧着空碗,神情看起来紧张得很,“原先娘子小日子的时候倒不曾这样难受啊,如今天也益发暖了,照理说不该受凉……”
宁蘅听着小满在耳畔嗡嗡地念叨个不停,烦躁地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贺云祺到了直接请他进来。”
小满正要福身称是,立夏便挑帘而入,“娘子,贺太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船了0。0这么完整的船戏,我多厚道呀……要是觉得…………不够限制级………………那就不怪我了(顶锅盖跑走)
【春日迟迟】那一句都出自《诗经·小雅·出车》
13、端阳
宁蘅蜷身在罗汉床上,厌腻地同小满吩咐着,“我懒怠挪动了,你只管去取个扇子来罢。”
宫中旧规,太医为妃嫔诊病时,需要隔一道帷帐。此时宁蘅不愿挪到床榻上去,唯有以扇遮面,以示避讳。
贺云祺由宫娥引入灵毓轩时,甫一抬眼,便见到一个绘了兰花花样的团扇扇面儿,那兰花笔调精致,寥寥几笔,却勾得姿态动人,好似是名家手笔。贺云祺一贯风流自傲,见了名物自然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趁躬身向宁蘅行礼的工夫儿,他下意识眯了眼去瞧细绢扇面上的落印。
一句“见过宁更衣”出口,贺云祺也看出那朱红篆迹,竟是“岳峥私印”四字。他在心中一哂,这宁氏倒果然得宠。外朝从不曾听说皇帝还擅画,只怕岳峥仅有的几幅画作,都付予了这宫闱香扇罢……思至此,贺云祺不免一笑,这一桩宫闱秘辛,委实有趣得很。
待宁蘅怏怏地道了一声“起”,贺云祺方摇了摇头,屏去心中杂思,专心来为宁蘅扶脉。片刻后,贺云祺收手,“恕臣冒昧,娘子近日可有多梦难眠、心悸怔忡之状?”
宁蘅摩挲着象牙的扇柄,她纤白腕子上松松垮垮地戴着一只玉镯,澄碧的玉色衬得她肤如凝脂,贺云祺不由看得有些走神。
好在宁蘅顿了片刻才答上话,并未让贺云祺错过,“梦确实多了些,心悸偶尔也有。”
贺云祺又扫了眼宁蘅淡白的指甲,颔首道:“正逢娘子月信,应是血虚之症。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娘子务必仔细将养。臣为您开一剂清热养血之方,娘子先坚持喝上几日。”
“有劳大人了。”宁蘅虚着声同贺云祺客气了一句,“小满,去给贺太医准备笔墨。”
贺云祺闻言,也没再拖沓,利索地挥毫留下药方,叮嘱了几句日常忌讳,便告退而去。
傍晚时分,岳峥听闻宁蘅身子不适,特地来寿昌宫陪了她一阵。幸而贺云祺医术高明,宁蘅不过服了两帖的药,便觉得好受许多。待到翌日,气色已是恢复过来。傍晚时分,皇后身边的小黄衣来传皇后懿旨,道是皇后端阳节时欲在御花园浮碧亭设宴。
宁蘅思忖着身子并无大碍,痛快地应承了下来。
端阳节这日,宫嫔们早早地便来了浮碧亭恭候圣驾。
岳峥来时,皇长子岳世嘉正背着手,立在皇后面前背着千字文,“治本于农,务资稼穑”一言终了,岳峥便扬声接口:“俶载南亩,我艺黍稷。”
岳世嘉惊喜地回头,忙不迭奔向尚立在桥中的岳峥。岳峥笑着抱起儿子,大步往亭中走来。以皇后为首的后妃纷纷起身,朝岳峥行礼道:“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岳峥如今膝下只得此一子,因而格外怜爱,他抱着岳世嘉在亭中宝座上坐下,方将众人叫起。
皇后笑着看向这父子俩,从旁道:“今日是端阳节,民间惯有替小儿画额的习俗,适才臣妾便同沈婕妤说了,可世嘉不依,非要他父皇来画。”
岳峥揉了揉岳世嘉的小脑袋,当即便答应下来,“朕幼时父皇也给朕画过,没料想,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黄裕,去取雄黄酒来。”
皇后既然这么说,自然早就备下了雄黄酒,不过片刻,黄裕便捧着一盏上前。岳峥以指蘸了雄黄,在岳世嘉额上画下了一个“王”字。
沈婕妤见状,欢喜不迭地起身谢恩。岳峥一面接过皇后奉来的手帕擦着指腹,一面笑着同岳世嘉道:“去你母妃身边坐着吧。”
待岳世嘉回到沈婕妤身边,岳峥方将目光落到一直沉默地宁蘅身上,“阿蕙,你身子可好些了?”
宁蘅虽不喜沈婕妤,可对这个虎头虎脑的大皇子却是毫无恶意。岳世嘉的眉眼与岳峥极像,适才背书的神情,总让宁蘅有意无意地想起旧时庄顺皇后考校岳峥功课的场景。
她一直笑吟吟地望着岳世嘉,岳峥骤然唤她,宁蘅片刻才反应过来,“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卢才人扫了眼宁蘅,忍不住笑着插话,“宁更衣怎么总盯着大皇子看?那眼神可比沈婕妤还要疼爱三分呢。”
宁蘅这方收回目光,微赧着脸同众人解释:“臣妾是觉得大皇子和皇上长得像,情不自禁便看得怔了。”
沈婕妤闻言,自然高兴得很,“世嘉的眼睛和皇上确实是如出一辙,臣妾看着他的时候,也总以为是看着皇上呢。”
岳峥笑着摇了摇头,“像朕就对了,哪值得你们这样大惊小怪?”
“兴许是宁更衣与世嘉有缘吧。”皇后温声开口,目光慈和地看向大皇子,“世嘉,还不去给你宁母妃道个万安?”
沈婕妤虽不愿,当着帝后二人的面总不好表现得太狭隘,看着儿子走向宁蘅,沈婕妤脸上适才的欣愉之色不由淡了许多。
岳世嘉天生聪颖,不过才三岁半,却已很会看人脸色。瞧着宁蘅眉目温柔,又带着清浅的笑意,岳世嘉毫不畏怯地走近她,端正一礼,“宁母妃万安。”
宁蘅伸手扶起岳世嘉,趁势将他又拉得离自己近了几分,“大殿下也万安,让母妃抱抱可好?”
岳世嘉虽不惧宁蘅,可闻此一言,还是下意识地看向沈婕妤。见沈婕妤面露不豫,岳世嘉立时便停在原地,不肯再与宁蘅亲近。
宁蘅正尴尬,坐在她上首的佟徽娥忙出言替她化解。“宁妹妹快看,大殿下佩的这个香囊好生精致呢。”
宁蘅低首,岳世嘉腰间果然佩着一个绣着虎头的香囊。
不等宁蘅接话,佟徽娥已是笑眯眯地同岳世嘉商量,“母妃解下你这个香囊看看可好?”
“好!”
岳世嘉答应得爽快,佟徽娥受宠若惊似地与宁蘅对视一眼,继而方解下岳世嘉的香囊,将之托在掌心低眉一嗅,“妹妹你闻,好香呢……”
宁蘅对这香囊并没什么兴趣,可佟徽娥既然好意替她化解尴尬,她只得配合地闻了闻香囊,附和称是。
皇后好似不甚耐烦这两人嘁嘁喳喳地说话,不等佟徽娥再接言,她已是打断道:“不过一个香囊罢了,倒也值得佟徽娥和宁更衣议论?明日便有新秀入宫,你们这样,岂不是平白叫新晋的妹妹们笑话?”
佟徽娥仿佛颇为忌惮皇后,听皇后这样说,她立时不再去碰那香囊,只闷声称是。
宁蘅在心中不屑一笑,将那香囊随手置在了桌上,面儿上亦是恭谨地应下皇后教训。
皇后这才顺心,招手将岳世嘉叫回了沈婕妤的身边,“快回去坐好吧,时辰不早,也该开宴了。”
既是端阳宴,自然免不了吃五黄、吃粽子。饮雄黄酒时,皇后忽地叫住了宁蘅,关切地问:“本宫记得,宁更衣是血虚之症?”
宁蘅放下酒盅,颔首应是。
“那宁更衣就别饮雄黄了罢,本宫有孕之时,太医曾叮嘱过,有孕者、血虚者皆要戒食雄黄。”皇后笑得和善可亲,神色不似作伪。
岳峥闻言,忙是侧首吩咐:“黄裕,去给阿蕙换一碗茶。”
皇后的好意虽然有些突兀,可宁蘅仍是起身,朝帝后二人一礼,“谢皇上、皇后娘娘关怀。”
席上觥筹交错间,宁蘅忍不住去打量皇后神色,她端庄地坐在岳峥身侧,光风霁月,未有半分异色。茶是黄裕亲自换的茶,饶是皇后有再大的本事,想来也没有办法说动岳峥的人来替她做事。
宁蘅左思右想,到底未察觉有什么不对。皇后那一句没头没尾的关切,大抵只是怕自己在她的设宴上出什么事吧……宁蘅渐渐放下心,从容将这一场宴席应付完。
席散之时,岳峥颇为赏脸地跟着皇后回了坤宁宫。众女莺莺燕燕地道了恭送,方各自回宫。
宁蘅与佟徽娥位卑,两人自然留到了最后。佟徽娥眉眼间颇有些疲色,她扫过桌上那枚香囊,信自拾了起来,惊诧道:“我竟忘了还给大皇子,沈婕妤该不会为此记恨我吧?”
“姐姐何必这样草木皆兵?”宁蘅无奈一笑,“不过一枚香囊罢了,绣工固然精致,却也不是多难得……姐姐若不放心,来日再给大皇子就是。”
佟徽娥闻言,忙是摇头,将那香囊塞回宁蘅手中,“我可不愿遇上沈婕妤,还是妹妹行行好,替我收着吧。”
宁蘅接下那香囊,不以为然地答了好。天色不早,佟徽娥也未再与宁蘅多言,顾自回了永宁宫。
谁料,这样一场祥和家宴,到底还是出了事。
子夜时分,夜色漆黑,坤宁宫外值夜的内宦正歪靠在门槛处打着瞌睡,半梦半醒间,他忽闻耳畔一声凄绝的女子叫喊——“皇上!皇后娘娘!”
内宦蓦地睁开眼,是一个宫女打扮的丫头,竟然不管不顾地往殿中闯去。
他脸色骤变,眼疾手快地拦住那宫娥,压低声音,那内宦严厉地责问道:“你是哪个宫的?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扰了皇上、皇后娘娘清梦,你有几个脑袋赔得起!”
“奴婢小满,是服侍寿昌宫宁更衣的,中贵人行行好,您替奴婢进去通传一声吧!我们娘子晕过去了,快不行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行程有变,竟然提前回家了0。0
既然提前回来……于是我就更新了【躺倒】会不会抹油人看啊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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