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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宫复仇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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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卢才人还斜睇了眼宁蘅,那暗示众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自己费力掩饰的情绪被人拆穿,俞徽娥难免心生不满,卢才人话音方落,她便伶牙俐齿地回击:“寿昌宫里还有几间空置的阁子,才人娘子若想来住,只管去求皇上就是,何必在这儿拈酸。”
  之前的接触,宁蘅并未发觉俞徽娥这样受不住气,她面露讶异的同时,身旁的顾良使亦是皱了眉。
  “妹妹这不就是误会我了?”卢才人仍是笑嘻嘻的,并未动怒,“我还不是好心宽解妹妹,哪里是拈酸呢。就算是拈酸,有周琼章在前,妹妹你也不配呀。”
  卢才人说话时,周琼章正低眉品着茶,闻此一语,她不疾不徐抬首,从容撂下茶碗,“卢姐姐慎言,后宫和睦为上,臣妾可不敢罔顾尊卑,污蔑哪位姐姐有生妒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沈州】东北
  【吴州】苏杭
  【兴州】甘肃
  最近几章写得不太如意,今天晚上准备改一改,不码新章了,明日断更一下。
  如果明天显示更新,应该是改文。后日晚上7:00更新。


17、禁足

  周琼章虽然说得云淡风轻,话里话外却给俞徽娥扣了不少罪名,罔顾尊卑是一则,污蔑旁人是一则,扰乱后宫又是一则。
  俞徽娥被激得有些动怒,下意识又要反驳周琼章,谁知,这个时候皇后却开了口,“你们身为嫔妃,替皇上分忧、恪守宫规才是本份,怎么这些有的没的也能让你们争出这么多是非?”
  三人闻言,忙是起身告罪,“臣妾惶恐。”
  皇后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才将责备的目光停在俞徽娥身上,她是名门出身,又是大家闺秀,阖宫上下,谁也没有皇后更重视礼法规矩。
  “宫中不比乡野,拈酸吃醋乃是大忌,卢才人入宫多年,位尊于你,连皇上和本宫都不曾议过她这个罪名,又岂容你一个徽娥来置喙?本宫念你是初犯,只罚你禁足五日,先在寿昌宫自省……小惩大诫,本宫希望你不要再犯。”
  俞徽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先前皇后还是一副笑意融融,颇为和蔼的模样,怎么一霎就换了脸?可错愕归错愕,俞徽娥还是起身认了栽,“娘娘教训的是,臣妾必牢记在心。”
  五日而已,顶多是煞煞面子。胳膊扭不过大腿,俞徽娥心里倒也清楚。
  出了这样一档子事,皇后心情不佳,宫嫔亦是各自惴惴,晨省便就这样告了终。
  饶是六宫初裕,宁蘅依旧是众人间位分最卑,因而送走皇后,宁蘅又等到众人各自离开,方步出坤宁宫。谁知,她甫一迈过门槛,便被怯怯柔柔地一声低唤引过目光——是佟徽娥。
  佟徽娥两颊消瘦,神情看起来颇有些萎靡。两人如今座位不再挨着,因而适才在殿中,宁蘅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当日沈月棠落罪,佟徽娥虽受了些牵连,可皇后很快便查出了佟徽娥的无辜,解了她的禁。
  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宁蘅心思转圜,面儿上却笑盈盈地拜了下去,“臣妾见过佟徽娥,徽娥娘子万安。”
  佟徽娥闻言微怔,面色僵了一阵才虚扶起宁蘅,“妹妹怎么与我这样见外……难不成你也认为那日端阳家宴,是我与沈美人串通一气,动了手脚?”
  “自然不会。”宁蘅极快地否认,心里却并非如此笃定。
  她知道佟徽娥的好,这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心未必坏。可宫里人人都替自己谋利,除了姐姐,宁蘅信不上谁。更何况,那日的香囊确然是佟徽娥塞给她的,宁蘅虽觉得佟徽娥未必会害自己,但也未必无辜如一张白纸。
  人心隔肚皮,鬼门关打过这么都次滚,宁蘅愈发明白,在宫里活着……太难。
  见佟徽娥一副将信将疑又小心翼翼地样子,宁蘅眼神往殿中一飘,低声解释:“姐姐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该守的礼数,臣妾总不能不遵……”
  佟徽娥闻言方释然,“旁的我倒浑不在意,那天,本就是我的错,不该让妹妹带走那个香囊的,皇上惩戒、皇后教训,我也都认了。我怕只怕妹妹心存芥蒂,再生误会。”
  宁蘅朝她安抚一笑,挽着佟徽娥踏下殿前台阶,顺着路往西侧绕去,“当日姐姐也是为了臣妾解围,臣妾又怎么会误会姐姐?后来皇上说将姐姐禁足,臣妾还好一阵担心呢……幸得皇上圣明,也未再多惩戒姐姐,若不然,臣妾决计是要替姐姐鸣不平的。”
  “只要妹妹不怪罪我就好。”佟徽娥垂首,低垂的眉睫让宁蘅看不透她的眼神,也猜不到她此时的心事。唯有益加消瘦的面颊,昭示着这几日佟徽娥经历的忐忑。
  宁蘅见状,还是忍不住心生怜意。佟徽娥出身低,在宫里无依无靠,她和自己一样,除了岳峥的宠爱,再无立足的凭恃。听说这一阵子,岳峥为了端阳节的事很是疏离她,圣宠不复往昔,既能让她清减成这个样子,那么可见佟徽娥的日子并不好过。
  思及此,宁蘅忍不住握住佟徽娥一双柔荑,“姐姐别多心了,前一阵子臣妾自身难保,一时顾不得姐姐,才没有与姐姐走动,并没有和姐姐生分的意思。这几日贺太医还要过来请脉,臣妾不方便到处走动,等过了这阵子,臣妾便去姐姐那儿喝茶。”
  佟徽娥停下步子,眉央微颦,并没有因为宁蘅的话而有所宽解。
  “我不是怀疑妹妹,只是平白搅到这桩事里我心慌得厉害……这几日沈美人天天在那里叫屈的事情,妹妹可知晓了?”佟徽娥见宁蘅点了头,她方苦下脸来,继续道:“皇后娘娘让压着不许说,可纸包不不住火,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就听见了。”
  宁蘅心里一动,千万心绪浮起来又被压下去,她换着词儿试探佟徽娥的话,“皇后娘娘不是说查清了姐姐的嫌疑,姐姐与沈美人的事无关吗?”
  佟徽娥喟然一叹,摇了摇头,“说是人正不怕影子斜,可倘使皇上万一对沈美人有个心软,或是看着大殿下的面子,赦了沈美人,这宫里总还是要推出个替罪羊,代她受过……妹妹,那香囊我真是一万个不该给你,我情愿自己带回来让沈美人奚落一顿,也好过害你病这么一场。”
  宁蘅慢慢品咂着佟徽娥话里的意思,她分辨不清佟徽娥究竟是在开脱,还是想暗示什么。等着佟徽娥落了话音,宁蘅客客气气地安抚道:“姐姐别想这么多,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是明理之人,自然不会平白冤枉了你。沈美人害臣妾,可不止这么一桩事,臣妾怎么能坐等着皇上宽赦了她?”
  两人絮絮叨叨,且言且行地走了一段,很快就到了分岔口。永宁宫的匾额入目,宁蘅禁不住心里又生酸涩。好在已过了近半年的时光,不适的情绪已可以被宁蘅掩饰,她从容停下脚步,与佟徽娥告别,“贺太医一会儿还要过来诊脉,臣妾便不送姐姐进去了。”
  “妹妹快去吧,你身子不好,还是要多休息,倘使有什么事,只管差人来支会我就是。”
  宁蘅微笑,福身向佟徽娥一礼,接着方转身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陪在宁蘅身边的小满试探地开口:“奴婢听着娘子今天和佟徽娥说话的口气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娘子是怀疑她?”
  宁蘅“唔”了一声,沉吟半晌方道:“倒不是怀疑,只是觉得哪哪儿都透着蹊跷。沈美人报冤就报冤,其实也说得通,她不甘心这样被禁足,害我不成便想再反诬一口……拼死一搏罢了。可佟徽娥上赶着来与我说这桩事,就不大对了……她与沈月棠交恶,与我关系好,还不是宫里皆知的事情?说沈月棠不会害我,反倒是她来下毒,任谁都不会信……她何至于这样担心?”
  “没准她是怕娘子担心,才过来解释?”
  宁蘅瞭了眼小满,似笑非笑地挑眉,“你不觉得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满闻言一怔,继而重重点头,“娘子不说不像,一说就觉得特别像,适才佟徽娥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难不成,她也想害娘子?”
  “害我应该不会。”宁蘅有些犹豫,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但旧日沈月棠待佟徽娥那么刻薄,指不准是佟徽娥的报复,这会子见到我,心里有了负疚。”
  宁蘅越想越觉得有理,不等小满再答话,她兀自道:“走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亲自去长阳宫,看看沈美人。”
  ※※※
  顾良使与佟徽娥所言不虚,宁蘅甫入长阳宫,沈美人隔窗地咒骂之声便闯入她耳际。沈美人大抵是这样已经喊了太久,嘶哑的嗓音甚至让宁蘅觉得陌生。沈月棠的出身虽不算高,却也是官宦之家。这样不顾身份地在内宫里大吼大叫,实在出乎宁蘅的意料。
  人逼到一定份儿上,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大概这就是现世报,她过去污蔑姐姐,今日便有人来嫁祸她。
  宁蘅冷作一笑,拾阶而上,然而不等她靠近殿门,戍守在外的内宦便上前一步挡在了宁蘅面前,“奴婢见过宁更衣。”
  “中贵人安好。”宁蘅颔首为礼,这内宦看着虽面生,但少不得是皇帝或者皇后亲自派来的人。宁蘅莞尔一笑,从容解释着自己的来意,“我知道皇上有旨,不许任何人探望沈美人,中贵人放心,我只是想听听沈美人……喊冤。”
  那内宦绷着一张脸,严肃郑重得紧,“沈美人冤屈与否,自然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定夺。此乃多事之地,更衣娘子还是请回吧。”
  宁蘅闻言,倒也没有立时退却,她从袖中摸出了一个装了“孝敬”的福包,顺手塞到内宦怀里,“中贵人且通融通融,我只立在墙根边儿上听一听,断不会给您生事的……若是皇上皇后责问下来,中贵人也大可将罪责推到我身上。”
  “这……”那内宦掂了掂手中福包,表情明显有了松动,宁蘅趁热打铁,忙是道:“不知中贵人如何称呼?来日若有机会,我自会在黄裕黄大人面前替您美言。”

  作者有话要说:  唔,改稿子等于割爱删文啊【大哭】存稿被我删删删删没了。
  写斗心眼写得心累,打算放个男人出来互动一下,做个选择题吧……
  A、岳峥 B、岳嵘 C、贺云祺 D、岳世嘉(……)
  明天去和《宫记·晏然传》的大大荔箫(← ←这口气忒怪了)出去面基,面基内容:星巴克拼文……我们是多么勤勉的写手啊!!!走过鹿过的读者收藏小宴撒花小宴以资鼓励吧!!


18、错觉

  那内宦故作犹豫,趁机不动声色地扫量着宁蘅。
  这几日皇帝多驾幸寿昌宫,眼前这位宁更衣如今位分虽低,可她过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与皇帝又是青梅竹马,两人情分不知有多深。宁蘅这句应承虽是空口无凭,但举凡她真肯替自己说话,黄裕也必定会卖她这个面子。
  思及此,守在门前的内宦躬身一礼,“奴婢贱名鲁全,不敢当娘子的提携,只娘子别生事给奴婢添麻烦就成。”
  言罢,他躬身却步退了下去。
  宁蘅瞧他知道见好就收,料也是个聪明人。这宫里最难的便是安插自己人……倘使这鲁全是个老实本分的,未必不能纳为己用。
  宁蘅心思百转千回,边想边走到寝间下的大窗旁。小满随在宁蘅身后,忍不住嘟囔:“娘子,奴婢觉得您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嘘——”宁蘅竖起食指,示意小满先压下废话,认真听沈月棠的骂词。
  小满乖觉闭嘴,没有再多言,可宁蘅心里却是忽的一阵打鼓。她从小与姐姐相依为命,宁蕙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宁蕙虽然也明白宫里这些弯弯绕绕的规矩,却不似自己这般愿意投机取巧、放低身份。
  当然,有庄顺皇后的偏爱,岳峥的疼宠,姐姐本不必这样做……
  “皇上!臣妾冤枉啊!”沈美人骤然凄厉的声音打断宁蘅的遐思,宁蘅侧过身,耐心听着沈月棠歇斯底里的咒骂。
  顾良使倒不曾隐瞒宁蘅,沈月棠翻来覆去说得也不过那几句话,一面替她自己喊冤,一面状告宁蘅是用苦肉计陷害她。
  宁蘅靠着朱漆红墙,伸手用指腹摩挲着窗棂上的纹路,引开思绪。沈美人一心以为自己这样不顾脸面地闹腾,必定能吸引岳峥的注意。只可怜这宫里的每个人都是一样,皇帝若有心对你不闻不问,你如何能博得半分同情?
  但……佟徽娥的猜测也不是错的,皇帝一时半会听不见,不代表他永远听不见。姐姐被贬入冷宫,尚可逃出一线生机,沈美人若豁得出去,未必不能再觅得翻身之机。
  良久,宁蘅松开手,转身离去。
  沈月棠话音里的委屈,是真委屈,连她听了都会生出同情心,更何况皇帝?
  宁蘅步子愈走愈急,面色开始有些发沉。如果沈月棠真的是无辜的,此时此刻,她是该趁机雪上加霜、落井下石,以防沈月棠翻身,还是该袖手旁观,任事态自己发展?
  她只顾低首走路,连迎面过来的人都没有注意。小满跟在宁蘅身后,匆匆向来人蹲身一福,便连忙追了上去,惟剩那主仆二人留在原地。
  “娘子,这宁更衣好生傲气,见了您都不行礼。”
  “计较这个做什么?”被称作“娘子”的少女嗔怪了身边的宫娥一声,脸上却浮起若有所思的笑容。
  ※※※
  自坤宁宫昏定回来,宁蘅方用了晚膳,她不怎么有食欲,拖到最后也不过是喝了小半碗儿的白粥。立夏正从旁劝着她多用一些,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这声音太过熟悉,宁蘅裣衽起身,迎向外去。“臣妾恭迎皇上。”
  “起来吧。”岳峥笑着走近,伸手扶起了宁蘅。
  他的大掌顺着宁蘅的肘侧滑到她小臂上,用力一握,兀自感慨,“还是这样瘦,贺云祺不是让你多进补吗?朕赏下来的阿胶吃没吃?”
  宁蘅仰首,对上了岳峥灿若星芒的黑瞳,“吃了,阿胶补血,又不补肉,皇上捏臣妾胳膊哪儿能捏出变化。”
  言罢,她向后退了半步,让出门来,任岳峥先一步迈入灵毓轩。
  随在岳峥后面甫一入屋儿,宁蘅便听到岳峥低声同黄裕吩咐:“去摘了灯笼。”
  黄裕应声而退,宁蘅倏然红了脸。
  岳峥恰好在此时回身,瞧着宁蘅两颊透粉,心里忍不住一动,他伸手去牵宁蘅,引着她往里间步去,“朕听说,你对面儿的俞徽娥,叫皇后禁了足?怎么回事?”
  “徽娥娘子初入宫闱,言辞上有些不小心罢了,并不是什么大错儿。”宁蘅一边解释,一边跟着岳峥在罗汉床上落座。“皇后娘娘说要小惩大诫,臣妾估摸着,皇后娘娘是怕今次不教训,以后反倒让旁人效仿罢。”
  宁蘅没有具体说这件事儿的是非,在宫里,本就难分什么对错,分得出来的,唯有输赢,这一局是俞徽娥输给了卢才人与周琼章,谁又知道,来日俞徽娥又赢不了旁人呢?宁蘅到底和这些新秀们尚不熟悉,偏帮谁都没有道理。与其搀和进这趟浑水,她还不如先明哲保身。
  岳峥对宁蘅的话没有多追问,他本就是想宽解宽解宁蘅的心思,故才有此一问。对岳峥来说,皇后是后宫之主,为了前朝的稳定,也为了后宫的安宁,他除了保证中宫不容置疑的权威,别无他法。
  宁蕙是他倾慕的女子,但,母仪天下的终究还是康子娴。
  岳峥拍了拍宁蘅手背,信口嘱咐着,“宫里人多了,朕不能总往你这里跑,该照顾的人还是要照顾到……周琼章是皇后的表亲,陆琼章父亲有功,又在戍边,朕得多照顾她们。你最该体谅朕,别让朕为难,嗯?”
  “阿蕙明白。”宁蘅温顺地笑,趁势靠向岳峥的怀中,“臣妾今日见到周琼章了,琼章娘子生得真好看,连臣妾都挪不开眼珠呢。”
  岳峥伸手揽住她,贴在她耳边轻笑了几声,宁蘅能清晰地感受到岳峥胸膛的起伏,“美则美矣,可朕不爱她。”
  宁蘅只觉他一面说,手却不老实地探向了自己上衣的衣结处。岳峥手快,不等宁蘅有所反对,他便把那衣带抻开,又将宁蘅翻了个身。
  岳峥炽热的吻,落在宁蘅的唇瓣。他用舌尖舔舐着宁蘅唇尖儿的凸起,继而轻咬,又向内探去。宁蘅早有预料,虽不似先前那么慌张,却仍是手足无措的模样。
  岳峥察觉到她的僵硬,手便不再仅仅是贴着她的背脊,而是上下抚动,甚至还探入宁蘅的怀中。他大掌温热,可以刚好拢住一团柔软,宁蘅不适地嘤咛,身体却本能地迎上岳峥,没有退缩。
  宁蘅试探地回抱住岳峥,她一双藕臂圈在岳峥的腰际,力道却并不重。岳峥不满地与她分开,命令似的冲她道:“现在朕是你的,你不抱紧了,朕以后可就跑了。”
  “峥郎……”宁蘅知晓岳峥是玩笑,可心里有说不出的惴惴。她乖顺地搂紧岳峥,眉央中下意识地颦蹙,却让岳峥又软下了态度。
  他重新吻上宁蘅,怜爱……却也痴迷的。
  他在用行动,一点一点熨平宁蘅心中的不安与恐惧,然后填补成他独有的疼宠与怜惜。
  宁蘅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回应,好像是岳峥引导着她做了什么,又好像是某一种埋藏在身体的本能。她的回应明显取悦了岳峥,即便宁蘅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出岳峥浮起了微微的笑意。
  他在笑,这样真好。
  宁蘅心里有酸有涩,她从小就很想取悦这个容易亲近,却也仍然与她保持着距离的太子哥哥。岳峥不会反对宁蘅像宫里的公主们一样,亲昵地唤他太子哥哥,可若是宁蘅别扭起来,阴阳怪气地称他为“太子殿下”,岳峥也从来没有板正过她。
  这样的包容,并不是出于对自己的宠溺……宁蘅清楚地知道,这是因为他不在乎,他不会为自己叫法儿的改变而改变他原本的心情。喜也好,怒也罢,宁蘅不是那个可以牵动岳峥心情的人。
  而如今……
  宁蘅近乎满足地窝在岳峥怀里呻/吟了一声,她能感知到,岳峥想让她快活,她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岳峥的兴奋与落寞。
  这感觉是陌生的,也是令她激动的。
  宁蘅眼底有微微的湿热,姐姐,这一刻,请你原谅我……让我犯一次傻,就这一次,让我忘记他的冷漠与薄情吧。
  宁蘅不知道两人究竟什么时候才结束在罗汉床榻上的胶着,他打横抱起了自己,往床榻上去。此时,宁蘅衣衫尽除,岳峥亦是□了上身,压了过来。
  岳峥的吻时轻时重,有时是缠腻地舔舐,有时又是霸道的啃噬。宁蘅低哼着,任由岳峥释放着他的渴求。
  宁蘅已经开始用上了龙涎香,阁中的香气与岳峥身上长久以来的香气混为一体。宁蘅埋首在他颈窝中,主动伸手揽住了他。
  她知道自己想得到岳峥……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放弃过这个奢望。
  他是她年少时最疯狂的执念,却也是她藏在内心深处最虔诚的信仰。
  即便如今,他的面孔在她的心里有了一点点的模糊。
  可这不要紧……在岳峥进来的一瞬间,宁蘅这样安慰自己,不要紧。岳峥的模样早就刻在了她心上,从今以后,她爱的,也只会是他旧时最完美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解锁了!我真是二!
  打滚求收藏啊!!!最近收藏不动心都要碎了T T


19、欺骗

  宁蘅醒来的时候,寅时过了大半,却还未到卯时。
  她做了个关于姐姐的噩梦,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却不记得自己刚才梦到了什么。宁蘅掌心有着汗湿,被角被人紧紧攥过的痕迹昭示着她刚刚度过怎样一场梦魇。
  她仰面躺在床上,一深一浅地呼吸着。
  身旁躺着的是面容安详的岳峥,他睡得正沉,眉眼舒缓下来,温柔又好看。若从五官来说,他像庄顺皇后其实多过先帝。略显薄的唇峰和时常翘着的嘴角,都与故去的庄顺皇后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宁蘅很想摸一摸岳峥,她甚至怀疑,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境——取代姐姐,拥有岳峥。
  蓦地,宁蘅突然觉得心室里一阵揪痛,她缩起身来,背对向岳峥,生怕自己的吵着他。奇怪的是,当她目光避开岳峥的一刹那,那疼痛又淡化下来。
  宁蘅有些怔,难不成……是姐姐的灵魂还在这具身体里?
  “姐姐……”她在心里轻轻地唤,将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别怕,我会替你报仇,替咱们报仇。”
  正想着,宁蘅的手背上突然覆上一只大手,指节分明,修长却有力。
  “阿蕙。”是岳峥。“阿蕙,你醒了吗?”
  岳峥的声音放得极轻,试探地唤着宁蘅。他将下巴抵在在宁蘅的肩头,蹭了几下,并没有再说话。
  宁蘅沉吟了一阵,还是给了岳峥回应,她反过手扣住岳峥五指,温声答复:“臣妾醒了,适才吵着您了?”
  见宁蘅醒了,岳峥索性坐起身来,将枕头靠到背后,低着头与宁蘅说话:“没有,该朝会了,朕习惯这个点儿醒了。”
  “皇上。”隔着床帷,内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您可有吩咐?”
  岳峥蹙眉,微微有些不悦,“下去。”
  内宦听出岳峥语气的变化,立时噤声,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间。
  宁蘅微抬首,对上黑暗中岳峥的眼。岳峥待姐姐,大多时候还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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