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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开垦良夫有点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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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至一拍桌子;谁也不准争;都去睡觉。
  夏老娘和苏小多面面相觑;最后妥协在夏至的威武之下;甩开袖子和已经频点头将要睡着的石榴去了后院。
  夏至边打着哈欠边把盘碗收在大盆子里;一起搬到后院的水井边上;借着月光舀着水桶里的水一个个的洗了起来。
  还没开春;这个时候的水还泛着凉气;冻得手指通红;她一边往手上哈着热气一边加快了洗碗的速度;忽然一道身影靠近;一股冒着热气的水柱倒入洗碗的盆子里。
  夏至微仰着脖子;看向背光里的人影。
  他蹲下身子;把水壶放在一旁;将夏至的双手按在另一盆干净的水里;温暖的感触瞬间包围了过来;夏至突然垂下头;眼眶里一丝丝酸意萦绕。
  “你的手还要写字;不能冻伤了。”
  他挽起袖子;将水盆里剩下的碗筷一遍遍清洗。
  “小多;你;你真是不听话。”
  “嗯;我睡不着。”以为他这就结束了谈话;没想到他却继续说道:“你不在村子的这些时候;都传我娘快不行了;我;我就偷偷回去了;我娘她……口里含着参;人瘦的不成样子;让人看着揪心。夏至;她虽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也可能从来不认我这个儿子;可我身上流的是她的血。我爹因为生我血崩走了;可我想她终究是曾经喜欢过我爹的;我爹才会愿意为她生儿育女;我想等你回来才跟你说;一直也没找到机会。”
  说道这里;苏小多猛然抬头;眼中隐晦的悲伤在月光下缓缓流露;无处躲藏。“我想回去送她最后一程;大夫说;我娘她恐怕就这几天了。所以;明天我就回村子了;”
  夏至哦了一声;没再说话;阴暗下的脸色中爬上了满满的失落;不愿让人看见。


☆、40他是不同的

  夏至的心头上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极不踏实;她知道;苏小多就算送完苏地主最后一程;也不会再回来了。
  石榴说;她不在家的时候;小多爹爹的娘家来人找过他;不止一次;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每次回来眼眶都是红红的;问他;他只摇头;什么都不说。
  听了这话;夏至的心里头更似有只小手不停的挠;白天心不在焉;晚上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烙饼;李苗她们都说;夏夏这是人在;魂没了。
  挺了半个月;小饭馆的生意虽没有第一天来的火爆;也算是每天都能见到有人上门;不说客似云来;却也是座无缺席;总算是光凭李苗她们五个应付也是绰绰有余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夏老娘和石榴俩在店里帮帮忙;还托了宋罗娘帮忙照看照看;晚饭直接就在店里解决就好了。
  宋罗娘满口答应;让夏至尽管放心回去。
  安排好一切;归心似箭的夏至;天不亮就租了辆马车回到了村子。
  苏家被一片白色的海洋淹没;紧闭的大门两处分别高挂写着“奠”的白底黑字的灯笼;晃晃悠悠的荡着;比上回她来的时候更阴森。只是门口周围聚集了不少村民;给苏家带来不少人气。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的不停探头探脑;也不知连条缝的都没有大门;他们能看到什么。
  夏至从人群中看到了牛大河的夫郎;和一群妇男们挤在一处;嘀嘀咕咕的不知再说什么;眼神之间传递的信息;显然是跟苏家有关;脸上的神情都一致的带出八卦的味道。
  苏家大门突然大开;一伙家丁打扮模样的一群女人;把两男两女给轰赶了出来;家丁身后;走出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丰满的身姿立在被赶出来的人面前。
  “滚;以后不要再来我苏家;来一次我打一次。”
  “呸;我们小多;姓苏;是苏家的骨血;你说赶就赶;要不是我们得知了消息;你连家门都不让小多进;苏老婆子的最后一面;小多都见不到;亏你还是苏家的大姐;你他爹的一点亲情都不讲;你还是不是人;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说话的女子4o岁开外;相貌老态;说句话就吐口吐沫;要不是苏家大姐身前有家丁挡着;她那一口吐沫都能吐到她脸上去。
  苏小多一脸灰白站在女人身后;仰着头看向写着“苏宅”两字的牌匾;心中不知再想些什么。
  夏至隐忍着跑出去的冲动;握紧拳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小多的一举一动;心里一阵阵的纠着疼。
  “放屁;当年他不足月就出生了;谁知道他爹是不是在外头偷人了;告诉你;是我娘发善心;才让他继续在苏家呆着;不然早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把他扔了喂狗了。我好心把他嫁给邻村的屠户;你们倒来跟我闹;要什么嫁妆;真是可笑;就他克爹克妻的名声;能有人要就不错了。既然你们不知足;你们领家去;自己掏腰包养着他吧;我苏家白养了他二十年;算仁至义尽了。阿财、阿旺;他们再敢胡闹;直接放狗;再敢放进来;你们就甭再进我苏家大门。”
  女子一口气完转身退回大门内;懒得再与他们纠缠。
  被唤做阿财、阿旺的两个膘肥体壮的女人;应了一声;吹响口哨;只见庞然大狗冲锋陷阵似的跑了出来;乖顺的挨着两个女人身边;龇牙瞪眼;对着面前的几个人汪汪咆哮着。
  村民见两只样子凶猛的大狗;纷纷向后退散了些;却仍是经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脚跟粘地的就是不肯离开;说不定一会能看场人狗大战。
  中年女人畏惧那两只狼狗;又难以泄愤;连连对着苏家啐了好几口;转头看见苏小多暗淡无光的眼神;呆滞的盯着苏家大门;气就不打一出来;扬手就拍向他的脑袋;“你个蠢货;我儿子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害死我儿子;还害的我享不到清福;给我滚回家去;丢人现眼的玩意。”
  “早知道就不跟你出来丢人了;赶紧走吧。”二十岁上下的女人;没好气的看了眼围观的乡亲;拉着骂骂咧咧的女人;就要离开此地。
  “我就说不要来;你偏要来;浑水没淌成;惹的一脸骚。”说话的男子;和中年女人岁算相仿;故意绕开苏小多;怕是沾染上晦气似的;闷着头快步的向前走。
  苏小多被中年女人狠扯了一把;好似才回过神;晃晃悠悠着身体转身要跟在他们后头走时;一眼就看到人群中一脸焦虑的夏至。
  他朝她轻轻勾了勾嘴角;摇了摇头;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说出了几个字。
  “再见了;夏至。”随即微低下了头;隐隐约约可见他的青黑的眼角处淌出了一滴泪花;那滴好似烫在了夏至的心尖上;火辣辣的。
  夏至拧着眉头;抿紧着唇;刚想要冲出去;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牛大河;紧紧的抓住了手腕;死死拦住了。
  “放开我;我不能就让他这么走。”夏至急了;脑门一层层的汗;怒目而视着牛大河;鼻孔喷出的好像不是气;而是怒火。因怎么都甩不掉牛大河的禁锢;双眼通红。
  “你想干什么?你冲出去拦住他;你想说什么?还是想娶了他?”
  “用不着你管。”夏至几乎大吼了出来;惊动了本来没热闹可看要回家去的村民;纷纷朝他们看过来;瞥到牛大河阴着的脸色;忙又调开视线;装作没有在意的模样;耳朵却伸了老长;心里无不像小猫挠痒痒似的。
  牛大河五大三粗;轻轻一拽;夏至就身不由己的跟着她的脚步往别处走;见四周没了其他人影;才缓了口语气;好生说道:“你也别瞪我;我这都是为你好;要你真动了娶他的念头;你都得打消。不是说他人不好;要怪就怪他命不好;正常怀胎十月生;而他在六个月的时候就出生了;换了谁都会怀疑。这个种儿到底是不是苏地主的。说句难听的;幸好他爹是因生他走了;不然也会被苏地主打死。
  后来他慢慢大了;苏地主就想打发他走人;给他定了门亲事;不料那家娶亲的队伍在来的时候;遇上了山崩;整个迎亲的队伍都丧生了;没有一个活口。后来苏地主又把他许配给邻村的瘸腿张;不要任何聘礼;人带走就行;哪知在领人的那天;她因为和别人发生口角;被人一推正好摔在一颗石头上;一下就没气了。所以他在咱们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克星。她那时你收留他;我以为你只是可怜他;也就没多嘴;现今看你这般作态;我怎么能不拦着你。”
  夏至听的极其认真;以至于忘了坚持脸上的怒目相向;松弛出了一种失意的神态。
  牛大河以为她听懂了自己的话;欣慰的松了口气;“要不是你;我家现在怎么也不会过的这么富富裕裕;我真不能眼瞅着你往死路上走;苏小多虽好;却不是最好的;说不定以后你会遇到更称心的。对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呢?你那个铺子生意怎么样?朱掌柜那边;已经彻底没我什么事了;往后我的日子就空闲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
  夏至睁着看似茫然的双眼转向牛大河;她摇了摇头。拂开牛大河搭在她肩上的手臂;语气低落的说道:“你不懂;当初我在被村子排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肯靠近我;不怕我;不恨我;不骂我;甚至还不停的帮我。我娘和弟弟是因为血缘关系;可以毫无保留的对我好;而他呢?为了什么?图什么?我从最开始的穷困潦倒怎么爬到现在这个景象;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一个这样处处为我找想的人;我弃他不顾;我还是人吗?我还配活在这个世上吗?他怎么不同;又怎么于亲人不同的存在;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这邪;不然我真的不会知道原来他竟然是这样成长过来的。”夏至酸涩的沉了沉眼眸;继而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姐妹;这份好意;我心领了;我记住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做我的姐妹;就不要再阻止我;即便不理解我;不支持我;也请不要阻拦我。”说着;重重的拍了下牛大河的肩膀;转身离去。
  “你……”夏至的一番话下来;把牛大河梗的“你”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看着她决然坚定的背影;半晌才合上了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她这个粗心大意的;她怎么会忘了;夏至根本就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也正因为她这一点;她才真正掏起心窝来和她结交。
  牛大河悔的想追上去;抬眼再瞧;夏至自己却跑了回来。
  “大河啊;我不知道苏小多的爹家在哪?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41寻人

  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功夫;追是肯定追不上了。
  牛大河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夏至;原来和苏小多一同的两女一男;分别是苏小多爹爹的亲娘、亲爹和一个亲姐姐(也就是小多的奶奶、爷爷和大姑;姓刘;是刘家村的人。
  听说当年刘家村遭了灾;很多人家都卖儿卖女来维持生活;路过的苏地主顺便买了几个奴仆;没想带回个候夫回家;小多的奶奶瞧上多金的苏地主;便把主意打在刚成年的儿子身上;想把他卖给苏地主做侍夫。
  幸亏苏小多的爹爹瘦归瘦;姿色没有因为自身的条件而被掩藏;苏地主点头满意;苏小多的奶奶高兴地取了银子;按了手印就把苏小多的爹爹打包卖给了苏地主。
  直到苏小多的爹爹和苏地主滚上床单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父母卖给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满脸淫/意之色的女人;悲痛之下只好认命;死心塌地跟着她。
  人家毕竟是地主婆;金银满屋;吃穿不愁;苏小多的爹爹没怀孕前;跟着享受了几年;忘了从前吃苦、挨冻、受饿的日子;便也觉得爹娘将他卖给苏地主是明智的决定;于是隔三差五的将苏地主给的一些银钱;给了时常来找他要钱的姐姐;一家人的生活因为苏小多爹爹的救济而宽裕起来;几乎也把他当成了全家的经济来源;渐渐的把一家三口养成了懒惰的性子;苏小多的奶奶更是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俗话说;俭入奢容易;奢入俭难。
  苏小多的爹爹一死;意味着一家人的经济支柱没了;他们不得不重新回到从前贫穷的日子;苏小多在苏家可有可无;没人理会;根本不能指望他;只能将家里佃给别人的地收了回来;自己耕种;可惜懒惰惯了;庄家种不好;交了税金剩下的米粮也不够一家人霍霍的;不是吃了上顿;就是没了下顿;过的很是艰苦。
  而牛大河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刘老婆子毒瘾犯了;又不是个好命的;十赌九输后欠了赌坊一笔银子;才把主意打回苏家身上;哪知他们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好使;苏家财大气粗;底子硬;根本不把他们那些个小伎僚在心上;而这回当家的又是出了名铁母鸡的苏家大姐;想从她脚板底下抠钱;别痴心妄想了。
  夏至打听了一路;总算到了有瓦遮头的刘家。
  刘家不大;三间土坯房;院口的木门破损不堪的立着;被栅栏围着小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房屋的门都是用布帘挡着;风一吹;布帘就象征性的抖动一下。
  静悄悄的;怎么看都不似有人;夏至还是冲向屋内喊了几声有人吗?
  无人回应;夏至索性靠坐在门边;看着下河村的方向。按理说;他们比她早走;这个时候应该在家才对;怎么还比她后面追赶的人还要晚。
  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夏至竟然睡了过去;感到小腿上传来明显的疼痛;她才睁开了眼睛;这时日头已经落山;整个大地笼罩在一片昏黄的景色当中。
  踢人的刘老婆子正待抬脚再踢;见夏至揉了揉双眼;才收回准备伸出的脚;“你谁啊;跑我家门口来睡觉;触我霉头;赶紧滚。”
  夏至连忙爬了起来;往她身后看了看;又往屋子里望了望;不见苏小多的影子;调整着气息;努力客气道:“我来找苏小多的;他人呢?可是回到屋子里去了?劳烦你把他叫出来;我有邪想跟他说。”
  刚从屋子喝完水;走到院子的刘家大姐;听到夏至的话;一个箭步冲了出来;眼神不善的打量起夏至;手掌放在刘老婆子的胳膊上;好像用力按了一下;接口道:“你是谁?你找他干嘛?”
  夏至皱眉;无视她放射出侵略性的扫描视线;“我是他的朋友;我只想和他说两句话;他不在家吗?”
  “朋友?什么朋友?”刘家大姐咧嘴嗤笑。
  “他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我亲眼看着他跟在你们后头的。”夏至答非所问;焦急的一下擒住刘家大姐的手腕。
  刘家大姐吃痛拧眉;刘老婆子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夏至没有防备;正好打在她的手腕上;手指顺势松开了刘家大姐。
  刘老婆子心疼的揉了揉刘家大姐手腕;气急败坏道:“你是小孬种的姘头吧;但凡你有一点女子气概;在苏家门口的时候;你就应该站出来。我们回来了你倒知道找过来了;早干嘛去了啊;孬种配孬种;呸;就你那点出息;不是老娘我看不起你;是你压根就不带种。你滚;我们家的事给你没关系。”
  刘老婆子的话难听;却句句像针一样扎进夏至的心里;看着针眼小;却针针能都带出了血丝。不怪牛大河拦着她;就怪她没一开始没冲出去。
  他临走说的那句无声的话;别人猜不出来;可她看的真切;更读懂了他的诀别;恍然至此;她踉跄的退了几步;六神无主的凝视着她们;突然;她一下子慌了;几步上前紧紧的抓住刘老婆子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疯了似的大喊:“他怎么了?他怎么了?你快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哪去了?”
  “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娘。”刘家大姐使劲去掰;扣在刘老婆子肩膀上的手指;却怎么都掰不开。
  刘老婆子被晃的头昏眼花;一阵阵翻白眼。
  在里屋做饭的刘老婆子的夫郎;闻声赶紧跑出来;大喝了一声;“你给银子;我就告诉你。”
  简单一句话成功的转移了夏至的注意力;她疯癫着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铜钱;全数塞到男人怀里;赤红的双眼里既怕又渴望的眼神错综交汇;形成一股复杂的情绪;把刘老婆子的夫郎惊的差点忘了要说的话;他没工夫细数;只把铜钱胡乱的袖子里塞;才说道:“我们把他给卖了;哎;你要知道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现在更是……”未容他说完;被夏至突嗷了一嗓子打断。
  原本听他说把苏小多卖了;夏至悬着的心一下子跌落回来;还未停稳;猛然回过味;心又再次提了上来。
  他吓的忍不住哆嗦了下;抖着胆子继续叫价:“你给银子;我就告诉你;我卖哪去了。”
  有没有个词叫怒及反笑的?夏至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她见过见钱眼开的主;却从没见过这么极品的。被这个中年男人一搅合;夏至的心境急转之下恢复了冷静;敛了敛脸上的神情;讥讽的轻笑荡漾开来;她再次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把铜钱;扔了过去;“说吧;卖哪了?”
  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一边盯着她一边将地上的铜钱都收了回来后;在她如炬的目光下;手指不由的微微抖了抖;脊背下意识的弯了弯;老老实实的说道:“卖到窑子里了。”
  心思冷静过后;思路格外清晰;夏至开始一条条理清线索慢慢分析起来;首先小多不是寻了短见;其次根据小说中得来的经验;被卖到窑子里的人不会马上接客;而是要先经过□。再来以小多的性子;应该会抵死反抗;那么□的时间还会延长;只不过这期间需要吃些皮肉之苦。
  最后;既然是卖到窑子里;离得最近的当属清河镇了;而清河镇里只有唯一的一家青楼。
  事不宜迟;她需要赶紧赶回镇子才行;别被那个柳先生先下手为强;给小多来一顿苦头吃。
  想到这;夏至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和他们置气;当务之急要先把小多弄出来。
  “喂;你不问我;卖到哪个窑子了吗?你给我银子;我还会告诉你。”刘老婆子的夫郎死死的捂着装钱的袖口;对着转身要走的夏至急忙喊了出来。
  夏至没有转身;亦没有回头;只对他们伸出了拇指;再朝下;平淡如常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传来:“我叫夏至;记住我的名字。”
  三人同时一顿;再看向夏至的背影时无不脊背发凉;男人袖子里的铜钱越发的沉重;烫手。话说他们村子里的刘老五;跟得瘪三不就叫夏至吗?
  听说在小牛村;夏至她们把小牛村的沈老婆子一家折腾的够呛;据说报官都不顶用;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相邻的村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亲眼看见的;还绘声绘色的把那事描述的闻者骇人;听者惊悚;刘老婆子就是当中的观众之一;回家后又重复了一边给夫郎和女儿听。
  如今见到本尊;竟不认得;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呐!
  三人急得团团转;一合计;还是先躲躲吧;等她找到小多;以传言中她睚眦必报的个性;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他们呢!
  从没有任何时候;夏至像现在这样感谢前任夏至;坏名声也不是不好;不是吗?起码可以吓唬吓唬这些鼠胆匪类。


☆、42救人

  虽说刘家村离清河镇能近些;单凭两条腿走过去;也累得夏至快像狗一样的伸舌头了;她靠着西门的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拍门;不等守门的衙役一脸臭臭的开骂;先塞了几个铜钱过去;把衙役要破口大骂的话给憋了回去;然后顺顺利利的进入清河镇。
  夜晚的清河镇比村子热闹;特别是春风如意楼;让夏至会产生故地重游的错觉。话说上次来卖歌之后就再没踏入这个范围一步;差点把里面的“前债”晓晓给忘了。
  她看着大门大敞;里面莺莺燕燕的戏耍调笑;一波接着一波传了出来;好不热闹;她硬起头皮;原地跳了两下热热身;再长长的鼓了口气;感觉胸腔起伏起来;为自己增加了不少底气;大跨着步就冲了进去。
  不等龟奴靠近招呼;她忙抬手挡住对方的靠近;扬起音调;声势夺人抢先一步说道:“我要见柳先生。”
  龟奴微怔;笑意挂满脸庞;卑躬屈膝的指引道:“小姐;这边请。”
  大堂里不会因为夏至的出现而有所停顿;照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偷香揩油的一点都不耽误;只在偏厅;坐在客人大腿上的晓晓;身子微顿;视线随着夏至的走动而移动;手中正在倒酒的酒杯;不觉间溢满了出来;一下子清醒过来;忙赔笑着;哄起客人:“奴家对您的心意就如这酒杯中的清酒;情意满满;看;都满出来了。”
  客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在他滑嫩的脸蛋上使劲啄了一口;手指在他的腰间不断摩挲;
  晓晓内心嫌恶不已;面上却不得不羞涩起脸;嗔怪道:“讨厌。”视线不由的再次瞄向夏至消失的放心;心里面忍不住一阵阵寂落。
  柳先生的闺房布置的像迷雾一般;清一色的淡灰色;给人极不真实的感觉;柳先生身穿了几层薄纱;他腻歪在太师椅上;锁骨因为歪倒的姿势而若隐若现;惬意的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点心;眉眼对着进来的夏至一挑一挑的带出无限风情。
  “省点力气吧;别对我抛媚眼了。”不知怎的;一见这个柳先生;就让夏至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带了火一样;怎么都好不起来;口气全没有像陌生人那边的生疏。
  柳先生噙着笑;“还再气我转卖了你的曲子?呀呀呀;夏小姐怎会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呢?定是我想错了。”
  “我来找你说正事的。”夏至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软榻上;顺手就捞起一块点心;送进嘴里。
  从早上到现在;她一口饭一口水都木有喝过啊;要不是看见点心;肚子也不会叫;肚子不叫;她也不会这么不客气的吃起来;真不是她没礼貌啊;要怪就怪这个不争气的肚子。
  “哦?可是又想到了什么新曲子了?”柳先生依旧慵懒得靠着;不在意夏至这般自来熟的作态;反而给她倒了杯小酒。
  有食物垫底;空空的五脏庙不再瞎闹腾;她自然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这会也不闹干旱了;她直接奔了主题;问道;“你今儿个可是买了个人?是不是叫苏小多?”
  “苏小多吗?好像是有这么个人;管事的今天好像有提过?怎么;你又看上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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