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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关陇老秦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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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亳戎王不由得说道：“诸位，秦人的大军已经驻扎在距离我们不到二十里的地方，诸位都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是继续进攻程国，还是想其他的办法，大家都说说吧。”
“大王，臣以为秦人此举甚是蹊跷。”右大将说道。
蹊跷？
“那你说说这怎么就蹊跷了？”亳戎王不由得说道。
“臣刚才听了秦人的行动之后，突然觉着秦人的大军之所以出现在镐京城下乃是秦人有意为之。”
“有意为之？为什么，难道秦人是想告诉我们什么的信息？”亳戎王不仅问道。
“大王所言不错，秦人既然是奉了天子之命前来增援程国，帮助他们赶走我们亳戎的进攻，按理应该直接带兵从关中以北的道路前往程国增援。但是他却偏偏没有从关中北边的道路直接赶到这里来，反而向南前往镐京。这就说明秦人不想直接进攻我们，而是通过前往镐京的机会机会给我们提醒，让我们早早有所准备。”右大将继续说道。
“你说的很对，本王也认为秦人之所以带兵前往镐京的本意就是向我们提醒，他们已经奉了天子之命要进攻我们了，让我们早早做好准备。不过这秦人到底想给我们提醒什么意思呢？”亳戎王不由得问诸位大臣道。
秦人此举到底想告诉亳戎什么呢？
这不由得让所有的亳戎贵族陷入了思考。
过了一会，右谷蠡王说道：“大王，臣以为秦人此举向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来了，让我们赶紧从程国撤走，不然双方免不了刀兵相见。”
“你说的有些道理，毕竟秦人也是从西垂过来的，虽然此前我们亳戎跟秦人的祖先之间有些战争，但近几十年我们之间还是能够相安无事的，毕竟都是人嘛，谁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就算是他秦人出兵前来，到底能不能打败我们还在两可之间，为何不提前告知，大家都好看点。”亳戎王不仅说道。
“大王，我们真的要从这里撤走吗？这程邑之下我们的勇士已近死伤了不少了，要是就这么撤走了，我们亳戎勇士的鲜血不就白流了吗？”一听大王肯定了右谷蠡王的意见，有人立即出面反对道。
毕竟为了这场战斗，亳戎已经有好多的勇士战死在这程国了，如果就这么撤走，将士们的鲜血不就等于是白流了吗？
“大王，我们亳戎不管怎么说也是这陇西戎狄中的强者，难道一个小小的秦人带兵过来，我们就要被吓跑吗？”一听有人反对，又有人出面说道。
“害怕？本王说过害怕秦人吗？”亳戎王一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本王从来没有害怕过秦人，更没有害怕过这关中的任何一个国家，但是本王也很清楚，打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拿下程国，这就等于说明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在关中长待下去。我想问问诸位，就算是没有秦人的帮忙，你们多长时间能够拿下程国？”
多长时间能够拿下程国？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毕竟打了二十多天还是没有能够拿下人家的都城，而且亳戎的将士们已经出现疲于应付的状况，这要是继续打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的。
“怎么了，本王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们不好回答吧？那本王告诉你们，根据本王的推算，这场仗就算是我们打到年跟前，也未必能够拿下程国，毕竟程国可是王室的大司马程伯休父的国家，只要他在城中我们永远都别想拿下程国。更何况现在还来了一个秦人前来帮助他们，我们要想拿下程国的希望更加渺茫了。”亳戎王很不客气的对大臣们说道。
第328章 乌氏戎不怕秦军
其实亳戎王这个人问题有什么难回答的呢？
无非就是战与不战的问题，但是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异常的难回答，自古以来都很是难回答。
战，失败的是必然的；
不战吗？所有参与战斗的将士们肯定是心有不甘的，毕竟打了这么长的战争，怎么能够说不战就不战呢？
原本已经很难坚持下去的战斗，现在又有了新问题，那就是专门跟戎狄为难的秦人来了，他们过来帮助程国战斗来了。
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就在这时，手下进来禀报道：“大王，乌氏戎右贤王来了。”
乌氏戎的人来了？
诸位右贤王的到来无疑给刚刚低沉的大帐带来了一丝希望，“有请，乌氏戎右贤王进帐。”
很快乌氏戎右贤王打不走进了亳戎王的大帐，“乌氏戎右贤王拜见大王。”
“右贤王快快请坐。”见到乌氏戎右贤王亳戎王高兴的说道，“上酒……”
属下立即将酒碗递给乌氏戎右贤王，随后倒上酒。
“不知大王叫我过来有何要事？”乌氏戎一边喝酒一边对亳戎王说道。
“情况时这样的。”亳戎王对乌氏戎右贤王说道：“就在你我联手对付程国的之时，周王室也行动了，他们派陇川的秦人前来增援程国了，情况有变，本王当及时向你通报情况才是。”
“哦？周王室终于有行动了，既然这秦人带兵前来，大王有什么打算？”乌氏戎右贤王问道，毕竟这场战斗是你们不让主导的，下一步具体要咋办你们说了算。
亳戎王听罢，微微点点头道：“事出突然，本王也没有主意，这不整跟大臣们商议此事，也顺便想听听你的意见。”
既然是来听自己意见的，那乌氏戎右贤王就不能不说了，想了之后，右贤王道：“大王，既然秦人前来帮助程国了，不知道他们带了多少兵马？”
秦人带了多少兵马？
亳戎王道：“听探马说秦人大约带了两三千兵马。”
两三千兵马？
在座的诸位听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别人右大将道：“我以为秦人带了多少兵马呢，原来只有两三千兵马。不知这两三千兵马是步兵还是骑兵呢？”
亳戎王道：“骑兵最多不过五百，剩下的全部是步兵。”
这下所有人更加放心了，原来秦人不过如此，大多数兵马还是步兵，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右大将道：“大王，我们有八千左右的骑兵，就算是在这里死伤之后，至少还有七千以上的兵马，何惧秦人的区区两三千步兵呢？”
“右大将不可狂言，秦人可不是关中国家，他们乃是从西陲过来的部落，如果没有归顺王室，他们的生活习性跟我们差不了多少，所以这些秦人从心里上是不惧怕我们戎狄，再加上这些年跟丰戎的战斗，早就形成了一阵套作战的策略和计谋，本王劝你们还是小心为上。”听完右大将的话，亳戎王说道。
“大王这分明是在涨敌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臣以为秦人根本没有诸位说的那样神气，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人肉做的，我就不信我们用七千兵马还对付不了他区区两三千秦军。”当右大将听到秦人仅仅只有两三千兵马的时候，内心深处膨胀的心理一下上来了。恨不得当下就出兵去灭了秦人，让所有的将士见识一下自己的威风。
但是作为大王的亳戎王是不敢轻易拿自己的兵马开玩笑的。毕竟不管是自己的亲兵，还是其他部族都兵马都是一个个长大的，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他是不愿意主动去招惹秦人军队的。
但是手下的将士却不这么认为，在没有被人打趴下之前，总是认为自己的是天下无敌的。
既然右大将要跟秦人战斗，很快就调动起来了几个人也跃跃欲试。
就在这时，乌氏戎右贤王说话了，“大王，既然我们已经打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候，万万不能轻言罢兵。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你们亳戎继续进攻程国，秦人就交给我们乌氏戎来对付。当下我们乌氏戎正好也有三千骑兵没有秦人的军队大致相当，就然我们来对付秦人的军队如何？如此一来，你们也好专心对付程国。”
乌氏戎竟然要主动对付秦人，这倒是让亳戎王有些刮目相待，“这是为何？右贤王可要想清楚了，秦人是不好对付的。”
乌氏戎右贤王淡淡一笑道：“大王，当初我们就说过，由我们乌氏戎对付来自关中西部的诸侯国，现在关中的诸侯国没有过来，反而是连国家都没有建立的秦人来了，那就让我们见识见识这个不要命的家伙。”
一听乌氏戎要主动对付秦人，亳戎右大将道：“大王，我们不要被秦人的假象给迷惑了，我也认为秦人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当初我们在犬丘的时候，那一次不是把秦人打的满地找牙，现在来到关中我们竟然害怕起一个只有不到三千兵马的秦人来了。大王只要给我一千兵马，我一定能够把秦人给打趴下。”
“休要口出狂言。”一听右大将仅仅用一千兵马就想打败秦人，亳戎王怒斥道，右大将见大王发怒，只好收起自己刚刚的狂劲。
随后亳戎王对乌氏戎右贤王道：“右贤王真的要带兵对付秦人？”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乌氏戎右贤王坚定的说道。
虽然亳戎王对秦人很是在意，但是作为远在陇山西北更远地方的乌氏戎来说，对于秦人也仅仅是听说过罢了，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厉害，那就未必了。
亳戎王听罢道：“右贤王，有些话本王可是要告诉你的，这次前来增援的秦人真的不敢小视，当年丰戎霸持陇山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威风，最后就是被这个小小的秦人给打败的。最后连陇山都没法呆了，只好向东迁走了。乌氏戎若真的要对付秦人，本王还是提醒你们小心为上。”
乌氏戎右贤王听罢，很是不屑的说道：“秦人他们就算在厉害还不是关中王室的属臣吗？既然我们连周王室都不怕，还怕他秦人作甚？就这么说定了，由我们来对付秦人，你们专心进攻程国，等我们打败秦人之后，再过来帮助你们一起拿下程国如何？”
既然乌氏戎是如此的坚决，亳戎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好起身端起酒碗来到乌氏戎右贤王跟前：“既然右贤王如此坚决的要跟秦人一战，那本王就祝你旗开得胜。”
“好………”说罢，二人一起喝干酒碗中的酒。
第329章 大话吓死你
等了一天的时间，斥候都已经派出去好几拨了，始终没有等到亳戎从程国都城退兵的消息，大夫嬴康不免有些着急了。
“大夫，你不是说只要亳戎知道我们前来增援的消息后，他们就会退兵吗，怎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等到敌人退兵的消息呢？”司马伯圉不仅问道。
“做好一切准备，既然敌人不肯退兵，那就说明他们对当下的战况还没有死心。”嬴康对赵伯圉说道。
“明白………”随后赵伯圉对身后的秦军将士道：“众将士，做好准备，跟我杀向敌人。”
杀向敌人？
嬴康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又把自己的意思理解错了，赶紧对赵伯圉道：“我何时说过要你主动跟敌人打仗了。”
“你不是说要我们做好一切准备吗？既然是做好一切准备，还不是要我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吗？”赵伯圉一脸懵逼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要你带领将士们做好战斗的准备，随时迎接敌人对我们的主动进攻，而不是要你们主动出击敌人。你想想，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亳戎既没有退兵，也没有主动进攻我们，这就说明他们也在迟疑和观望，我想时间不会太长，敌人一定会派兵过来试探我们的，到时候命令将士拿出勇气，痛击敌人，一次性将他们打趴下，让敌人知道厉害之后，不敢在试探我们秦人。”嬴康对赵伯圉说道。
“哎………，我还以为大夫的意思是要我们主动出击敌人呢？原来只仅仅是让我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啊。那以大夫之见，我们是做好埋伏还是布好阵型呢？”赵伯圉明白了嬴康的意思之后说道。
嬴康转身望了望身后的山脉，之见这里的山势并不陡峭，缓缓的山坡上时不时裸露出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头。
如果要想在这里设伏，肯定是有些困难的，毕竟山坡缓，加上又是冬天，草木早就枯萎，也不利于大批量藏身。
既然不好藏身，那么要想在这里伏击敌人也就有些难度了。
想到这里，嬴康对赵伯圉道：“看见那些石头没有？”
“看见了。”赵伯圉望着山坡上大大小小的石头说道。
“命令将士们三五成群的躲在石头后面，如果敌人过来，先用弓箭射击，等敌人完全靠近之后，一起用长戈刺杀敌人。明白了没有？”
听完嬴康的话，赵伯圉有些疑惑，左右看了看，之后，又不想让嬴康再说自己笨，所以装作明白的说道：“知道了。”
“知道就好。”嬴康随后对赵伯圉道：“安排完之后，你亲自带五百人在谷口迎接来犯之敌。随后将敌人一路向山谷里面引来，我将在这里对付追进山谷的敌人。”
“诺………”赵伯圉知道以嬴康的智慧，能够这样安排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自己只管执行就行了。
但赵伯圉毕竟是一个性子耿直的人，想问的话要是不说出来，他总是觉着憋得不行，于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纵马过来问嬴康道：“大夫，平常我们对付戎狄不是都采用伏击的方式对付他们吗？这一次大夫为何不再使用伏击的办法对付敌人呢？”
嬴康见他那种一脸不解的样子，就想笑了，“伏击？我当然也想在这里伏击敌人了，但是你看看，这里的山势缓和，有没有太多的草木作为藏身的地方，怎么隐藏呢？如果没有藏身的地方，只要敌人一过来，我们的将士就会暴露出来，还怎么伏击敌人呢？”
“可是，可是，既然这里没法藏人，没有办法伏击敌人，那我们就直接布阵跟敌人对抗不就行了吗？为何还要将士们藏在石头后面呢？”
嬴康扭头望着赵伯圉那种好奇的样子，真的想笑了，这古代人的智慧真的就这样吗？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就是要我们秦军将士跟敌人硬对硬打仗，那样我们的伤亡是很大的，毕竟敌人都是骑兵，而我军以步兵为主。一般情况下，在阵地战中，骑兵的优势是很明显的。可一旦把敌人引入这样的山谷里之后，山坡上的石头会让敌人的战马失去优势，而且我们还是三五成群的对付敌人，先用弓箭射击，而用长戈刺杀，经过这么几次之后，敌人的损失会比我们更大的。”
“知道了。”这下赵伯圉总算是完全明白了。
心想这嬴康就是聪明，不管遇到啥事情都能够随机应变，有山石草木的时候采取伏击的形式对付敌人，没有山石草木的时候人家又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敌人。
这虽然都是一个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等秦军布好之后，乌氏戎的兵马在右贤王的带领下就来到了这里。
“对面的秦军听着，我乃是乌氏戎的右贤王，叫你们的首领过来说话。”来到这里乌氏戎右贤王很是高傲的对秦军将士说道。
“大夫，乌氏戎来了。”望着高傲的乌氏戎右贤王，赵伯圉对嬴康说道。
乌氏戎来了？
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有等到亳戎的大军，而是等到了乌氏戎的队伍，这让嬴康多少有些意外。在黄花山的时候，他一心想找乌氏戎进行伏击，一直没有找到，结果没有想到，等大军来到程国之后，乌氏戎竟然自己跑来跟秦人决战了。
于是纵马上前道：“我乃是秦人大夫嬴康，不知右贤王找我何事？”
“哦………，你就是秦人的首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大夫吗？你为何要带兵来这里找死？”右贤王见到嬴康后，很是大气的说道，似乎不是来跟秦人决战，而是怜悯的秦人的。
听到乌氏戎右贤王这种很大的口气，嬴康淡淡一笑道：“承蒙右贤王怜悯，不过秦人作为周王室的臣民，当然要忠于王室，听命于周天子的召唤。当下你们戎狄联合进攻关中诸侯国，搅扰关中各国不安，百姓生灵涂炭。秦人接受天子诏令前来征讨戎狄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们也仅仅是做为一个臣子应尽的本分啊！”说这话的时候，嬴康故意拿出一种很是无奈的样子对乌氏戎右贤王说道。
“哼………，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本王心善，念你秦人也曾经在陇西跟我们一起待过，并不打算剿灭你们，所以奉劝你们一句，赶紧带着你们的兵马回去吧，这打仗可不是好玩的。”乌氏戎右贤王拿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神色度嬴康劝告道。
听着乌氏戎右贤王这种口气很大的话，嬴康心中不知笑了多少次，心想这小小的乌氏戎实在是太好笑了，强大的亳戎都不愿意跟秦人为敌，竟然把这么一个傻不拉几的乌氏戎送过来跟自己对阵。
就这还不知好歹的在秦军面前说大话，真的不知道死就在眼前吗？
第330章 追上去
面对这么一个不知道大难临头的愚蠢家伙，没等嬴康开口说话，司马伯圉终于忍不住了，纵马上前怒斥道：“老匹夫，你一个小小的乌氏戎有什么张狂的，当年丰戎多么的强大，都被我们秦军赶出了陇山，你们一个小的跟虫子一般的乌氏戎竟然敢来这里张狂，我也劝你一句要识相的话，就赶紧滚开，不然我将带兵将你等统统斩尽杀绝。”
“你你你，你是何人，竟敢对本王出言不逊。”面对赵伯圉一连串的骂声，乌氏戎右贤王气的简直要冒烟了，指着他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乃是秦人的司马伯圉，有本事你就冲我过来啊！”
司马？
这秦人的官职普遍不高啊！
乌氏戎虽然距离关中是远了点，但对于周王室的官职多少还是懂一点的，他很清楚赵伯圉这个司马是没有办法跟程伯休父那个大司马相提并论的。
大司马乃是天下兵马的统领，而赵伯圉这个司马乃是大司马下面的属官，基本上等同于诸侯国的下大夫。
既然对方只是一个司马小官，自己还有什么跟他多嘴的呢？
“哼……，小小司马竟然敢跟本王说话，你还不够格。”右贤王拿出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对赵伯圉说道，“不过你竟然敢对本我那个出言不逊，本王一定不会轻饶你………”
“好啊，那你就放马过来试试。我若不将你剁成肉酱，誓不为人。”经过这么长时间跟戎狄打仗，赵伯圉的心中早就是底气很足了，绝对的不会把小小的乌氏戎右贤王当回事了。
眼看着赵伯圉一再挑衅自己，乌氏戎右贤王倒是有些担心了，毕竟在来跟秦人决战之前，亳戎王可是一再提醒自己要慎重的。
“你们有多少兵马？竟敢前来增援程国？”在没有开战之前，乌氏戎右贤王问道。至于对方的战斗力如何，那是大战之后才能知道，但是在大战之前，至少也该了解一下对方的兵力才好下手对不？
赵伯圉一听，更觉着眼前这个乌氏戎的右贤王有些好笑了，没有开战之前，竟然要问对方的兵力。
于是赵伯圉对右贤王道：“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们秦人的队伍就在你眼前，那难道看不见吗？”
右贤王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秦军，依着缓缓的山坡站着，前面是骑兵，身后是步兵，看样子也就五六百的样子。
咦………，秦人就这么点兵马，还敢来增援程国，简直是大胆到了极点。
难道他们是凭着胆量打仗吗？
“你们真的就这么点兵马？”右贤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愿意相信秦人就敢带着这么点兵马来跟亳戎、乌氏戎作战。
“就这么点兵马。咋了害怕了？”赵伯圉故意激怒对方道。
“害怕？哼………，本王一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战争，还能怕你一个秦人的野小子不成。”既然秦人只有这么点兵马，乌氏戎右贤王的底气更足了，狂傲的对赵伯圉说道。
“哦………，看来你个老东西还是有点胆量的，不过此前你们所有的战斗也就是在陇西那个荒蛮的地方小打小闹罢了，如今来到关中，你可要小心了，这万一战败了，可不好回去啊！”赵伯圉对乌氏戎右贤王揶揄道。
“哼………，小子哎，少出狂言，本王纵横陇西多年还没有遇到像你这样张狂的人，今天我就尝尝张狂的后果。”随后乌氏戎右贤王拔出刀对身后的乌氏戎勇士道：“勇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气，给本王把这帮秦人小子全部杀光…………”
说罢，乌氏戎右贤王挥刀向前道：“冲…………”
在右贤王的指挥下，大批乌氏戎勇士蜂拥着向山坡上的秦军将士冲了上去。
“敌人上来了，形成战斗队形。”眼看着乌氏戎勇士风一般向向这边冲过来，赵伯圉立即命令手下的将士形成战斗队形。
所谓的战斗队形，就是嬴康在长期的战斗中，总结出来一套专门对付戎狄骑兵的战斗队形。
在敌人开始向自己的队伍冲过来的时候，所有的秦军将士，立即形成一个包围圈，由手持长戈的士兵为外围，所有长戈一致对外，由于长戈比戎狄骑兵的短刀要长的多，所以在敌人没有冲到跟前之前就能够刺到戎狄的骑兵。
在队形的中间为弓手，在敌人还没有冲过来之间或者是趁着长戈兵跟敌人打斗之时，趁机用弓箭射击冲过来的敌人。
由于这一队形能够两次对敌人造成伤害，所以在对付戎狄的过程中，屡试不爽。
现在当乌氏戎开始向秦军冲过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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