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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关陇老秦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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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总有一天我们秦人也会像关中的诸侯国一样在关中有自己的国家，我也一定能够给你一个君夫人的位置。”好几年了，今天嬴康终于在夫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宏愿。
“我看好你，也相信你一定能够成功。”若曦望着嬴康很是凝重的说道。
“好，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为实现秦人在关中建国的理想而努力。”嬴康坐起身对若曦说道。
远处孩子还在玩耍，两个侍卫跟着小嬴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孩子的笑声不时地传过来。
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这时，只见两匹快马从千邑方向疾驰过来，“启禀大夫，司农令请你立即回城，说事有要事相商。”
立即回城？
要事相商？
嬴康立即坐起身，对若曦道：“三哥如此着急的请我回去，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我这立即回城，你也不要多待了，带着孩子早早回去。”
“好的，你赶紧走吧，我随后就到。”若曦知道，嬴照能够如此着急的请丈夫回去，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的话，谁没一点休息的时间呢？
嬴康赶紧上马向千邑城直奔过去。
“三哥，发生什么事情了？”见到嬴照后，嬴康问道。
此时的嬴照脸色阴沉，神情凝重，“天子驾崩了。”
什么？
嬴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说天子驾崩了？年前我和刘大人前往镐京的时候，天子不是好好好的吗？这才几天时间，天子怎么会驾崩呢？”
“天子确实驾崩了，这是虢公派人送过来的书信，你自己看看吧！”说罢，嬴照把虢公的书信交给嬴康。
嬴康打开一看，这才明白周天子姬静确实是在五天前驾崩的，由于这个时候的秦人还没有建国，所以不再人家天子发丧的范围之列。但虢公考虑到天子姬静曾待秦人不错，任内解决了秦人在关中的土地和封号，再加上老天子驾崩，新天子的登基仪式随之进行，所以便给秦人通知一下，届时好一起前往镐京，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
“天子啊！臣嬴康在这里叩谢天恩了………”说罢，嬴康长长的跪在地上，向着东南方向的镐京位置，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大夫，天子已经驾崩，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吧！”嬴照和赵伯圉在一边劝道。
“新天子登基乃是大事。三哥，你向周边的诸侯国打听打听，看看人家都准备些什么，我们是第一次参加天子的登基仪式，不要失了礼节。”嬴康对嬴照说道。
“好的。”嬴照答道。
第272章 送礼有讲究
在周代，礼仪是个大事情，以祭祀之事为吉礼，丧葬之事为凶礼，军旅之事为军礼，宾客之事为宾礼，冠婚之事为嘉礼，合称五礼。
天子登基属于嘉礼之一。《周礼春官大宗伯》：“大宗伯以嘉礼亲万民，以饮食之礼亲宗族兄弟，以昏冠之礼亲成男女，以宾射之礼亲故旧朋友，以飨燕之礼亲四方之宾客，以贺庆之礼亲异姓之国。”
另外，国家具有喜庆意义及一部分用于亲近人际关系、联络感情的礼仪活动，如君主登基、册皇太子、策拜王侯、节日受朝贺、天子纳后妃、太子纳妃、公侯大夫士婚礼、冠礼、宴飨、乡饮酒等，都属于嘉礼之列，绝对是马虎不得。
而嬴康等秦人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事，自然是重视的不得了。
“大夫，这是我准备的天子登基礼物，请你过目。”司农嬴照把祝贺新天子登基的礼单递到大夫嬴康手中。
嬴康打开礼单，只见上面有牛羊、马匹、五谷、珠宝玉器等等，按说已经是很丰盛了。
“这些礼单跟周边的国家对比过没有？”嬴康专门问道。
虽然已经很丰盛了，但是不对比不知道差距，不知道别的国家是如何给天子登基准备礼物的，所以嬴康专门问道。
“为了这事情，我专门问过虢国的准备情况，基本上跟咱们的差不多。不过就是种类有所不同罢了。”嬴照答道。
“好………，那我们就明日出发。”嬴康对嬴照说道。
“诺………，那我这就吩咐属下将所有的东西装车，牛马随车一起前往。”嬴照答道，随后嬴照又说道：“大夫，我们秦人这次前往镐京祝贺天子登基，是不是应该向犬丘的大哥他们告知一声。毕竟咱们秦人是一家吗？我们去了，大哥他们反而没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
这个？
嬴康知道嬴照的话里已经有话了，周天子封大哥嬴其为西垂大夫，封嬴康为千邑大夫。如此以来，秦人中间就出现了两个大夫。这两个大夫都是周王室下面的官员，谁都不管对方。
如果这一次嬴康撇开犬丘的嬴其，亲自带人前往镐京无疑就使得原本割裂开来的秦人之间更加分裂了。
这无论是对嬴康来说，还是对整个秦人集团来说都不是好事。
此前嬴康也想过这个问题，但面对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转眼由于事情太多又给忘了。
现在嬴照一提起这事情，让原本就已经焦头烂额的嬴康更觉着事情的复杂性了，“三哥提醒的是，上次天子封你我为千邑官员，虽说是好事，给了我们秦人土地和官职，但也在另一个层面上，也把我们秦人割裂开来了。使得秦人之间形成了相互不隶属的两个集团。如果今天我没有通知大哥的情况下贸然前往镐京，无形中告诉天下诸侯，我是代表秦人来祝贺天子登基的，这对我们整个秦人集体来说不是好事情。”
“我正是此意，我们最好还是先跟犬丘的大哥他们说一声，听听大哥他们的意见。”嬴照建议道。
“不过如此来来回回走上一次，恐怕前往镐京的时间就耽搁了。”嬴康不免说道。
“可如果不告诉大哥他们，我们秦人就会分裂，孰轻孰重呢？”
孰轻孰重呢？
嬴康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拿捏摇摆不定！
稍等片刻，嬴康想了想道：“三哥，你这就前往犬丘，就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礼物，请大哥带领我们一起前往镐京祝贺天子登基。”
“直接请大哥参加？”司农嬴照听罢吃惊的望着嬴康，“这么说不用跟大哥他们商量了？”
“从千邑到犬丘快马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这一来一回就是四天，我们耽搁不起啊！”嬴康说道。
其实嬴康原本也想过自己前往犬丘跟嬴其等人商量此事，但转眼一想，这一旦商量还有个同意不同意的事情，还不如来的更直接一些，就说自己已经把贺礼都准备好了，直接请嬴其前往镐京参加新天子的登基仪式。
至于你嬴其和犬丘的秦人官员们同意不同意我都准备去了。
“你说的也是，时间不等人，那我这就走了。”司农嬴照说道。
“好，三哥快去快回，我等着你的消息。”
“诺………”嬴照说罢，转身离开嬴康府。
嬴照走后，嬴康命人把刘同请来了。
“刘大人，天子驾崩，新天子将于下个月登基，我跟司农令等人商议之后，决定前往镐京参加新天子的登基仪式，不知您有还有何指教？”
毕竟自己和秦人都新来的，见得世面比起人家刘同来还是要差一些，所以左思右想之后，嬴康决定征询一下刘同的意见。同时也让刘同看看自己给新天子登基准备的礼物如何？
随后嬴康把自己给天子准备的礼单递给了刘同，请他过目。
刘同看了看道：“这个礼单已经很丰盛了，按照惯例诸侯要定期朝见天子，缴纳贡赋，征调军队随周王出征等，当王室有重大祭祀活动时，诸侯还要前往助祭。但是对于这个进贡的礼物到没有过于明确的规定，多数情况下，个个诸侯国根据自己所处的地方向天子进贡各自地方的特产。我们秦人地处西北贡献马匹，牛羊就可以了。再说了当初周天子册封秦人为大夫的时候，就是因为秦人的马养得好。我们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贡献自己的特产，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得到刘同的认可，嬴康稍稍有些得意，“这毕竟是秦人第一次参加新天子的登基仪式，我不想被被人见笑了。大人在关中多国担任官职，所以还请你给我把把关。”
刘同将礼单交给嬴康，“这个礼单上的东西已经很丰富，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前往镐京之前，我想问问大夫。我们千邑秦人接到春官宗伯的邀请文书没有？”
西周时期周王室的官员设为“九卿”分别是天官冢宰、地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冬官司空以及少师、少傅、少保，合为“九卿“。其中春官宗伯执掌邦礼。
像新天子登基这样的大事，一般由春官宗伯执掌，该邀请那些人参加，不邀请那些人参加，都是由讲究的。
第273章 大哥有孩子了
春官宗伯的邀请？
嬴康听罢脸上稍稍有些尴尬，随后摇摇头，“没有收到大宗伯的邀请。”
刘同稍稍吃惊了一下，“既然没有收到邀请，你又是如何知道新天子登基这事情的呢？据我所知，老天子驾崩，新天子继位，再到登基这中间是有一段时间的。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朝廷始终没有给我们秦人发出邀请码？”
一般情况下，天子驾崩的当天或者是随后几天就要继位为新的天子，毕竟天下不能一日无主吗。
但继位是继位，继位并不代表登基。新天子可以在上一代天子驾崩的那一刻起便已即位，而登基却是天子独特的展示自己“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隆重典礼。即位不一定要登基，但要登基的天子必须是即位而来。
所以不管是天子还是诸侯都对登基这事情非常的重视，尤其是独一无二的天子对此事更是重视的不得了。
不管是登基仪式的程序，服饰的选择，还是邀请的人员规格等等都有着严格的规定。
现在秦人嬴康在没有邀请的情况下擅自决定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这让在关中多国当官员的刘同深感意外。
“既然没有接到大宗伯的邀请，大夫为何要前往镐京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呢？”刘同问道。
“我是这样想的，年前周天子刚刚册封我们秦人为王室的官员，还赏赐了我们陇川之地。这就是说我们已经是周王室的官员了。既然我们已经是周王室的官员了，那么新天子登基是不是理应参加呢？”嬴康说道。
刘同默然。
按理应该是这样，但是你嬴康这个大夫和人家周王室正宗的大夫还不一样。
他的这个大夫更重偏向一种名分，而不是实质性的官职。
像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等等这些职务，才是人家周王室正宗的官职。
但是面对嬴康的认识，刘同也不好多说，毕竟这请人刚刚得到王室的封赏，按理确实应该参加新天子登基这样的大事。
去了，人家爱不爱待见，那是人家新天子的事情，但是不去，那就是你秦人无礼了。
“既然大夫执意要去也行，不过我担心如果没有接到新天子的邀请，贸然前行会不会遭到冷遇呢？”刘同说道，“我可听说了这位新天子并不像他父亲那样英明。”
对于新天子姬宫这个人，嬴康等人虽然不是太了解，但据听说名声不是多好。
“有理不打上门客吗，虽然没有接到邀请，可人家天子待我们秦人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从做人的礼节来说，我们也应该前往镐京祝贺不是。”嬴康说道。
“既然大夫执意前往镐京，那我就祝愿大夫一路顺风。仅仅把我们的心意尽到就行了，别祈求会有更好的收获。”刘同建议道。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把心意进到就行了，没期望太多的好处。”嬴康说道。
刘同淡淡的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对于这位年轻的千邑大夫，他是知道的虽然嬴康的嘴上没说，但刘同知道嬴康此次前往镐京不仅仅是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那样简单。
嬴康的镐京之行当然不是那样简单了，因为秦人要想在关中建国，无论如何是摆不脱周王室支持的。要想得到周王室的支持，首先应该给人家天子留一个好印象是不？
其次，嬴康也想通过本次镐京之行见识一下这位新继位的天子，知道他的喜好，知道他的弱点，知道他需要知道的一切，然后对症下药，进而实现秦人在关中建国的理想。
三天后，前往犬丘的三哥嬴照回来了。
“三哥回来了，不知这次前往犬丘情况如何？”见到嬴照后，嬴康说道：“大哥咋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呢？”
嬴照喘着粗气，摆摆手示意嬴康慢点问他，“你先不要问，待我喘口气行不？”
从千邑到犬丘的路很远的，几乎是穿越了整个陇山，嬴照一路过去快马疾驰，马不停蹄的前进，这才在四天之内打了一个来回。
再加上，丰戎东迁，北方的戎狄部落还没有南下，这才使得嬴照的行程顺当了不少。
不然的话，四天时间是绝对打不了一个来回的。
等嬴照喘完气，“哎呀呀，这一路过去把我的腿都快跑断了，看看为兄这退是不是都站不直了。”
秦人经常骑马，罗圈腿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这一连四天都骑在马上，这刚刚一下马嬴照自己都站不稳当了。
嬴康微微一笑，“我知道三哥一路过去甚是辛苦，不过要说这样子吗，还是什么都没有变。比此前更加英俊了。”
听完嬴康的玩笑话，嬴照怪罪道：“你就知道拿你三哥开玩笑了。好了你问吧，想知道什么消息。”
“我想问什么消息你还不知道吗？为何你一个人回来，大哥咋没跟着一起回来呢？”嬴康道。
“我回到犬丘之后，大哥和其他兄弟都很重视，连夜晚大家在一起议论了一下。一致认为，此前一百多年来，天子登基这等大事，秦人从来没有收到过邀请，所以也就没有参加过新天子的登基大典。这一次大哥还是没有收到镐京的邀请，所以他就不去了。”
嬴康知道，天子登基确实是大事，一般邀请的都是受到朝廷重视的诸侯国参加，像秦人这样一个连国家都没有的西垂野蛮人，人家是绝对不会邀请你参加的。
邀请别人参加自己的登基大典，目的是为了给自己长脸。
像秦人这等地位低下的野蛮人出现在那种场面，不会长脸只会掉份，谁会邀请呢？
听完嬴照的话，嬴康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哼………，你周王室不是没有邀请我们吗？这一次我偏偏要去看看。”
随后嬴康问道：“三哥这次回去，犬丘的情况如何？”
嬴照一听原本很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大哥之所以不愿意前往镐京，除了人家没有邀请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大哥他有孩子了。”
大哥有孩子了？
嬴康一听眼睛里露出惊喜的神色，“大哥有孩子了？他不是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吗？难道又生了一个？”
四十多岁的大哥嬴其确实有两个孩子，而且还是两个儿子，一个名叫世父，另一个就是嬴开。
“对，大哥确实又生了一个丫头。”嬴照满脸高兴的对嬴康说道。
又生了一个丫头？
这样的消息对于很是寂寞无聊的秦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第274章 前往镐京
大哥嬴其不愿意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这其实是嬴康内心所盼望的。
毕竟在当下秦人出现两个大夫的情况下，一起前往镐京，咋觉着都有些怪怪的呢？
“好，既然大哥没时间前往镐京，那我们就赶紧收拾，明天一早启程前往镐京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嬴康对司农嬴照说道。
“那前往镐京的人选呢？”嬴照突然问道。
人选？
如此大的事情，嬴康岂能没有考虑到前往镐京的人选问题，可是这个人选问题也不好决断啊！
你看看进入关中之后，几次活动都是他跟赵伯圉去的，后来前往镐京的时候又是自己跟刘同去的。
这三个嬴照一直留在陇川这么一个相对荒蛮的地方，几乎没有走出过陇川之地。
这咋说都有些不太合适吧。
可是这一次前往镐京，谁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情况呢？
人家对待秦人的态度好了，三个嬴照跟着长脸，这要是人家周王室的官员对他们这些秦人的态度不好了，或者是遭到别人的冷遇等等什么的之后，三哥嬴照的脸上咋挂的住呢？
思前想后，嬴康还是觉着应该带刘同或者是赵伯圉前往。
一则刘同是关中本地人，在几个国家担任过官员，场面上的事情要比他们这些秦人熟悉一些。二则赵伯圉毕竟跟自己前往过关中多个国家，见过一些世面，就算是再一次遭受到人家的羞辱或者什么的，也是有些心理准备的，不至于当下冷场。
想到这里，嬴康问嬴照道：“三哥以为何人前往镐京最为合适？”
嬴照想了想道：“其实，我呢是想跟你一起前往镐京，毕竟来关中这都好几年时间了，我还没有离开过千邑这个地方，也很想见识一下镐京的繁华景象。不过这回头一想，参加天子登基大典这样的大事，我一个小小的司农令还是算了。这万一闹出点笑话来，是不是也会影响到咱们秦人在列国间的印象。所以，我呢也就不去了。还是你跟刘大人前往的镐京的好。人家毕竟在那么多国家当过官员，见识比我要多一些。万一遇到个什么不测的，人家也好应付。”
听着三哥嬴照的话，嬴康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莫要说人家关中诸国看不起他们这些从犬丘过来的秦人，其实就是秦人自己也觉着自己没有见过多少世面。
这算个什么事呢？
“三哥放心，总有一天兄弟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现在列国之间，让他们因为认识我们秦人而荣耀的。”嬴康坚定的对嬴照说道。
“既然三哥认为应该跟刘大人一起前往，那就烦劳你请刘大人过来一下，我跟他商量商量前往镐京的事情。”嬴康对嬴照说道。
“好的。”说罢嬴照走出嬴康的府邸。
望着走起路来有些不稳的嬴照，嬴康多少有些不忍。毕竟这一路鞍马劳顿下来，嬴照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休息。
莫要说人，就是牛马也累的不行了。
不一会儿，刘同便来到嬴康府上，见到嬴康后问道：“大夫有何要事？”
“事情是这样的。”随后嬴康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同说了说。
刘同听罢笑道：“大夫真的是思虑过慎啊！什么事情都想的那样周到，令老夫甚是佩服啊！”
“这么说，刘大人愿意陪我前往镐京了？”嬴康问道。
刘同听罢笑道：“老夫只是说大夫对所有的事情考虑的很是周道，但并没有说就一定要陪同大夫前往镐京啊。”
刘同竟然不愿意去镐京，这让嬴康甚是奇怪，“这么说刘大人不愿意前往镐京，还是有其他方面的考虑？”
刘同点点头。
“这是为何？”嬴康不禁问道。
“原因有二，其一就是我不愿意见到这位新天子，我可是听说过这位新天子的所作所为，不务正业，喜好玩乐，既然是新天子是这样的人物，我呢自然不愿意为其当差；既然不愿意为他当差，为何还要去镐京祝贺他的登基大典呢？”
“哦………，原来是这样。”嬴康不禁为这位刘同大人有些另眼相看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层意识就是我们不想再那里见到我们不愿意见到的人。大夫知道，天子登基大典乃是很重要的事情，届时散国的国君姬钊，矢国的国君姜无余等等这些人都要参加。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跟这些人都有过过节，今生都不愿意再见到他们，所以也就不去镐京自找苦吃了。”
听完刘同的话，嬴康知道人家已经是铁了心不愿意前往镐京了，“既然刘大人不愿意前往镐京，那依你之见何人陪我前往镐京为好呢？”
“除了我和司农令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司马伯圉了，看来大夫只好带着司马前往镐京了。再说了伯圉是武将，万一路上遇到个什么事情，他也好处理一些。大夫还是带上伯圉前往镐京吧！”刘同建议道。
嬴康笑了笑，看来只有请赵伯圉跟自己前往镐京了。
除了千邑城一路向南，开始的路程还是很不错的，毕竟这里还在千水河谷地带，地势也很是平坦。
春日的阳光照耀在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走在路上的嬴康等人很是惬意。
“大夫，你说我们这次前往镐京，会不会受到列国的欢迎呢？”在赵伯圉看来，秦人自从进入关中以来，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关中列国理应对秦人高看一眼啊。
嬴康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你秦人取得再大的胜利，那些关中的诸侯国也是不会正眼看你的。人家骨子里还是有很清高的一面。
见嬴康不说话，赵伯圉继续道：“镐京虽说是周王室的都城，我这一辈子也去不了几次，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人家大都城的繁华景象，今后也好在老婆孩子面前炫耀啊！”
说这话的时候，赵伯圉眉飞色舞的，一脸的沉醉。
“伯圉，我们这次前往镐京参加新天子的登基大典，其实并没有收到人家的邀请，我担心去了之后或许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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