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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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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黑衣人的窈窕身材,显然是一名妙龄女子,她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带着一顶黑纱斗笠,看不清她的容貌。
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腰间腰带明显是一把软件的剑鞘,看样子是位用剑的高手。
小马哥淡淡道:“这位就是我跟你们常提起的三小姐。”
众人闻言全都大吃一惊,纷纷单膝跪地,“卑职参见三小姐。”
“起来吧,不必多礼。”黑衣女子淡淡地说,声音清脆动听。
几名魁梧汉子中站起身,为首那名何姓汉子略显小心地问:“不知三小姐紧急召集我们有何急事?”
眼前的“三小姐”是他们真正的头目,也是她一直在幕后出谋划策,小马哥只是受她的节度指挥,传递消息和指令,对这神秘莫测又足智多谋的三小姐,他们心中有着无比的好奇,因为他们听说这位小姐不但容貌绝美,而且剑术更是天下无双,一柄软剑出鞘,就算是十几个壮汉,也无法靠近她三尺青锋之内。
只听见黑衣女子低声说:“几年的筹备,如今时机终于到来,准备行动吧。”
几名男子闻言脸上露出雀跃之色,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年了,这位神秘的三小姐,一直是通过她的家奴来跟他们联系接触,提供洛阳城各大富贵人家纨绔子弟的行踪,通过绑架勒索,几年间做下数十件大案,积累了几百万的财富,招兵买马,广积粮草,如今已经有上万人马,随时等待三小姐振臂一呼,他们立刻举起义旗,攻城略地,建功立业。
“三小姐,属下有一事禀报。”
“说。”
“上次收到包家的十万两赎银是甄氏票号的银票,属下一直想等风声过后再行兑换,如今行动在即,这些银票只能再洛阳附近流通,到时怕带不走,该怎么处理还请小姐明示。”
“甄氏票号?”黑衣女子沉吟了片刻,“听说这暗卫大将军的封地上出产精铁,是铸造兵刃的好材料,既然是甄氏票号的银票,就将它们全部购买这些材料,运往寨中,另行铸造兵刃。”
“属下明白了。”
几名魁梧汉子得到指令后,告辞离开了,留下两名黑衣人在树林中,那名小马哥目送他们离开后,转过头对那黑衣女子说:“小姐,柴少爷让我代他问你好,还说希望能早日见到你。”
黑衣女子淡淡说:“助我爹攻下长安之时,便是我与他见面之日,没什么事的话,今天是你最后一天呆在洛阳了,你也着手准备吧,接应爹和大哥二哥他们,成败在此一举。”
“是!”
两人转身吹了声口哨,两匹马从林中奔出,两人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马蹄声渐渐远去……
……
月桂楼中,张氏披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男性薄棉衣,坐在桌案旁,无精打采地翻看着这几天封地的收支账簿。
自从封地的建设正式上了轨道,她为甄氏票号招纳了十几个老账房,互相监督查账,她的工作量登时少了许多,不用再忙得焦头烂额,只需隔天核对一下账目就行。
正翻查着,几个账目印入她的眼帘,她微微一皱眉,细看之下,突然站起身来,抱着账簿,赤着脚丫跑进了浴室中。
甄命苦正裸着身子在浴室中刷牙洗脸,准备睡觉,见张氏跑进来,也不遮掩,嘴里含着牙刷,回过头嘟囔道:“莫非娘子连这几分钟都等不及?”
张氏跺脚嗔道:“谁等不及了,人家有要紧的事告诉你!”
“哦?什么事能比跟娘子造人重要?”
张氏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让我留意这些银票编号吗?这几天这些银票已经陆续出现了,正在龙门镇大量购买铁匠的精铁呢。”
甄命苦闻言急忙从她手中接过账本一看,脸露喜色,乘机抱住张氏,嘴里还满是泡沫,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讨厌,脏死了!”
甄命苦笑着放开了她,漱了口,急忙穿上了衣服,跟她说了声“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不用等我”后,匆匆离开了月桂楼。
……
“甄将军,就是这里了。”
近三十名黑衣人匍匐在洛阳城北邙山的一片丛林中,一人指着几百米远处的一座古陵墓入口说。
暗卫大将军府自从接到指令后,每天派人潜伏在龙门镇各处铁匠铺,暗中留意那些用赎金银票购买精铁的人,并精于跟踪的高手暗自跟在这些人的身后,发现这些人的人数之众,令人惊骇,活跃于洛阳周围的各个州县之中,除了购买精铁之外,还大量购买物资粮食布料等物。
328 引蛇出洞
这些人行迹诡异,出没山林和乱葬岗的坟墓中,连善于跟踪的暗卫军好手都经常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经过几天的追踪,暗卫队员终于锁定了这些人中为首的头目,一名身材并不高大,却壮硕无比的中年汉子,并追踪到了他们众多巢穴中出没最频繁的一个。
若不是跟得紧,谁有能猜到他们的巢穴竟是一个早已被盗取一空的古代帝王陵墓中呢?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些匪盗,如今频频活动,看样子是有所图谋。
甄命苦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目光熠熠地盯着守在陵墓入口处那些魁梧守卫,比了个“抓活的”手势。
所有黑衣人看他手势后,从腰间掏出暗卫军专用的小型弓弩,装上涂有麻醉剂的银针,从四周围包抄过去。
正当他们潜伏到离对方大概一百米远的时候,对方一人发现了他们,大喊一声:“谁!”
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迅速,显然是有经过长期的训练,有着高度警觉性,对方那人的话音刚落,便从山洞中跑出几十个人,手执大刀朝暗卫队员潜伏的地方冲了过来……
甄命苦不再犹豫,低喝一声:“动手!”
接着,暗器的破空声响起,对方几十人没跑五十米远,便纷纷摔倒在了地上……
……
油灯将整个空旷宏大的皇陵墓室照亮,眼前的一幕令所有暗卫队员都忍不住发起呆来。
堆积如山的兵刃盔甲,数十箱装满了真金白银的大木箱,还有起码够一万人吃一个月的上万石粮食。
甄命苦终于明白这几个月洛阳城米价飙涨的原因了,估计就是被这些人囤积起来造成的,而且讽刺的是,这些米袋上,印着的大部分都是他们绑票对象包三爷家的五粮王店铺标记。
这么多的武器盔甲和物资,装配几千人的军队也足够了,更何况这只是其中一处仓库,可见这些人早有预谋,准备大干一场。
一名暗卫队员走上前来,在他身边问:“将军,这些东西没有几百人只怕很难在今天晚上运走。”
甄命苦沉默了一会,抬头说:“东西原封不动,把人带走。”
这名暗卫队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也不多问,转身去给其他暗卫队员传达命令去了。
几十名暗卫军好手将那些昏迷的劫匪一个个丢上马车,迅速消失在夜幕中,山洞口,连一丝打斗的痕迹都没有,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
龙门镇衙门口,围着一龙门镇的居民,对刚刚张贴出来的告示榜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告示上说什么了?”
“告示上说,自从半年前大将军捣毁了河南帮那些人贩子老巢之后,暗卫府又抓了一帮活跃于洛阳周边州县绑架勒索的山贼,过几天正准备斩首示众,警告那些打家劫舍的匪徒呢。”
“龙门镇今后有甄大将军坐镇,百姓的日子从此就太平了,老天爷可一定要保佑大将军多福多寿,一家人平平安安,万事大吉才好。”
“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将军,却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起来就令人气愤!”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大将军请她来龙门镇给咱们表演歌舞,那时我还以为大将军与她已经和好如初了,哪知这女人却传出这种丑事来,若不是见她一面太难,我非当面吐这女人一脸唾沫不可……”
“听说虢王府的小姐们已经狠狠地教训她了,最近这月桂仙子都没什么外出表演,似乎已经知错了,有所收敛。”
众人正议论纷纷,旁边有几名形迹可疑的男子驻足看了一下告示上那些人的容貌之后,脸色大变,接着迅速离开远去……
……
暗卫大将军府中,甄命苦正坐在大厅中悠闲自若地喝着茶,旁边一名暗卫队员问:“将军,告示已经贴出去几天了,你确定他们的人会来劫营吗?”
“来不来都无所谓,来就将他们一网打尽,不来说明只是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等后天一过,我们就带兵去把抄了他们的仓库,这些粮食可够城南那些难民吃上好一阵子的了。”
甄命苦笑着,从容得很。
“报!”
就在这时,门口匆匆跑进来一名传令兵,报告说:“将军,龙门镇西的三百户温室大棚被一群蒙面人袭击洗劫,放火烧棚!”
甄命苦眉头一皱,站起身来。
“甄爷,如你所料,他们的人已经引出来了,下令吧。”
甄命苦摇了摇头:“不急,这只是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目的是他们这些同伙。”
“那温室大棚基地不管了吗?”
“烧了可以再建,只要能抓住这些盗匪的头目,一网打尽,把他们这些年搜刮的东西全部翻出来,重建几千个温室大棚都不是问题,区区几百个算什么,烧了就烧了,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出击,躲入城中!”
“是!”
传令兵下去传达命令去了,一个时辰后,对方见扰乱无效,不再骚扰封地农户,所幸这次骚扰并未造成死伤,这倒让甄命苦惊讶起来,没想到这些盗匪倒还有些原则。
这几天暗卫军用一贯的审讯手段威逼利诱抓回来的那些贼寇,没想到一个个都还挺有骨气,就是不肯透露他们的首领是谁,最后还是那名叫何潘仁的精悍汉子自己出言承认的。
甄命苦本以为要耗费一番周折才能从这人口中逼问出幕后主使来,出乎意料的是,还没怎么审讯,对方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们的人数和此行的目的,唯独没有交代的是他口中那名“三小姐”的真实身份。
甄命苦还记得那天审讯他时,对方眼中闪过嘲弄的神色,仿佛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这何潘仁显然对这个“三小姐”有着无比的信心,哪怕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在洛阳的威望名声一时无两的暗卫大将军后,也还是没有一丝惧色。
这让甄命苦很是疑惑,莫非这个“三小姐”比他这个声名赫赫的暗卫大将军还牛掰?
329 调虎离山
他不歧视女人,但他尊重逻辑和生理常识,目前为止,他还没遇上一个能在武力上制服他的女人,当然,若用美色制服,又另当别论,比如张氏,她若是要用美人计对付他,他是绝对没有还手之力的。
嗖——
正当他陷入思索中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射穿了窗户,深深地钉在了他身旁的桌子上,箭簇依旧在震动,射箭人的精准程度,令人。
甄命苦身边的几名暗卫队员猛地站起身来,一声口哨,暗卫府中登时涌出几十名暗卫队员,身穿银色盔甲,手执钢盾,围在暗卫大将军府的四周,护卫成一个铁桶般牢不可破。
只是,一支箭过后,登时没了动静。
暗卫队员纷纷回过头看甄命苦时,发现甄命苦此时神色大变,竟似遇上了什么令他恐惧的事一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刚刚射入房间的箭簇上,绑着一件奇怪的衣物。
他们哪知道,这件古怪的碗状衣物,正是甄命苦第一次给张氏制作的胸罩,全洛阳城只有张氏有这种衣物。
胸罩上写着一段龙飞凤舞的字:“想要你娘子活命,最好少管闲事!”
甄命苦脸色大变,再无法保持冷静,猛地站起身来,随手抓起佩刀,匆匆朝门外走去。
“将军,怎么了?”
“你们在这守着,不管是谁,敢闯入府中者,先拿下再说!”
“是!”
甄命苦出了将军府,吹了声口哨,红如烈火的踏血便从一旁的马厩中飞奔出来,他矫健地翻身上马,策马飞快往洛阳的方向奔去……
……
凭着踏血的脚力,甄命苦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回到了洛阳的红杏别院。
他连面具都没来得及戴上,就匆匆冲入月桂楼,噔噔噔跑上三楼,气喘吁吁地四处寻找张氏的影子,终于在练舞房中找到了张氏。
他大松了一口气,顾不上那么多身穿武服的丫鬟们在场,走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张氏哪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不由地羞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抱着,她也不敢用他教的防狼三式对付他,这么多天的特训,她这几招练得可熟了,刚刚还在教她的那些姐妹们,若是此时使用,保证能让这个轻薄她的大色狼吃不了兜着走。
她抬头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红着脸低声嗔道:“坏蛋,你怎么了?快放开我!没看见那么多人在吗?”
甄命苦这才放开了她,神情紧张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张氏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不解:“怎么了?你不是在龙门镇抓劫匪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甄命苦不答,伸手在她胸前捏摸了几下,丝物柔滑,柔软异常,掌心明显感觉到了顶端凸起处,心中不由地一荡,这妮子竟然没有穿任何内衣。
张氏却如触电般愣在那里,全然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神经,等她回过味来,一脸气恼地拍去他的手,她哪能想到这个男人竟会这么不顾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她,恼道:“臭无赖,你到底要干什么!”
甄命苦哪顾得上她什么感受,急忙问:“鹅鹅,你的内衣呢?怎么没穿?”
此时张氏身后的那些丫鬟们早已见状全都掩嘴偷笑,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了,并帮两人掩上门。
张氏越发地羞窘苦恼:“你从龙门赶回来就是问我为什么没穿内衣吗?没穿当然是洗了在阳台上晒着啊。”
“你去看看还在不在阳台上。”
张氏见他不像是特地赶回来轻薄她的,一脸不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转身出了舞房,朝她卧室的阳台上走去……
不一会,她便急冲冲地跑回来,“相公,你送给我的内衣不见了!”
甄命苦此时已明白这是一个陷阱,对方故意支开他,好乘机到暗卫大将军府劫人,不过幸好张氏并没有被他们劫持,万幸中的大幸,不过对方既然能偷走张氏的内衣,若要伤害张氏,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自从他成了这暗卫大将军之后,就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她带来危险,这才一直以甄护院的身份在她身边,不让别人知道她是他的弱点,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对方显然已经知道张氏跟他的关系,沉着脸说:“被人偷了。”
张氏恨恨道:“被谁偷了?太可恶了,连内衣都偷!”
甄命苦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我现在要赶回龙门一趟,一会我会让小罗来月桂楼住几天,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要随便外出,实在有事要不得已要出去,最好让小罗随身跟着,知道吗?”
张氏见他神色凝重,也谨慎起来,也不多问,乖巧地点了点头:“恩,相公,你也要小心点。”
甄命苦忍不住又将她搂在怀里,细细地品尝了她的香唇一番后才放开她,千叮万嘱让她小心,这才飞快下了楼,出了月桂楼。
……
甄命苦赶回龙门镇的暗卫大将军府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左右。
刚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哎呦之声此起彼伏,他脸色大变,冲进门去,但见暗卫大将军府的大庭院总,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名暗卫队员,身上都受了伤,捂着伤口躺在地上哀声叫嚷。
甄命苦冲到其中一名暗卫队员身边,蹲下身将他扶起,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人见是甄命苦,忍着剧痛,将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甄命苦离开后,一名身穿黑衣,头戴黑纱斗笠的刺客乘着天黑,冲入暗卫府中,如入无人之境,手中一把如灵蛇般的恐怖软剑,招招见血,更能封穴,几十名暗卫队员连对方什么样子,是男是女都没弄清楚,就已经着了对方的倒,受伤倒地,连握住武器的力气都没了。
接着对方冲进了暗卫府中救走了数十名被绑的劫匪,那些被救的劫匪本要将暗卫府一把火烧了,却被那名黑衣刺客给制止了,直到她出声,暗卫队员才知道这个一人挑了暗卫府中几十名暗卫好手的刺客,竟然是一位声音如此动听的女子。
“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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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口技高超
甄命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暗卫队员虽说只是刚成军不久,身手不算高明,可对方只是一个女子,却将他们全都不伤性命地撩倒了,这种事若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
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暗卫队员,“你们怎么样,能自己包扎伤口吗?”
“将军放心,对方只是伤了我们的手脚筋骨,并没有要取我们性命的意思,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她离开多久了?”
“已经半个时辰了,他们身上都受了伤,骑着马恐怕逃不远,将军千万不能一个人去追,这个女刺客实在太危险了……”
没等这暗卫队员说完,甄命苦吹了一声口哨,踏血飞奔过来,他翻身上马,朝对方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
……
凭着踏血过人的脚力,一个时辰之后,甄命苦终于在洛阳城北邙山的一条林间小道追上正在往北逃的一小队人马。
听到踏血的嘶叫,所有人勒住缰绳,一脸吃惊地回过头来,入眼的一人一马,马身如火,神骏无匹,马背上的人一身戎装,脸色沉静,身上银白的盔甲在月光中显得清寒冷冽。
他脸上的疤痕丝毫没有让他失色,反而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坚毅冷酷的气质。
踏血烦躁地踢踏地地面,扬起阵阵灰尘。
“是甄命苦!”
对方人群中发出一真骚乱,一名黑衣斗笠的女子排开众人,策马走到众人面前。
通体雪白的骏马,一袭黑衣的女子,头戴黑纱斗笠,虽看不清她的容貌,却能从她曼妙婀娜的身姿看出她是一名女子。
引起甄命苦警惕的,是她腰间那把如腰带一般缠绕在她盈堪一握腰身的软剑,根据那些受伤暗卫队员的描述,她就是凭着这一把软剑,单枪匹马挑几十名暗卫队员,毫发无损地带着几十名劫匪离开暗卫大将军府的。
这是一个智计多端的女人,一个能将男人踩踏在脚下的女人,一个看似娇柔,却能以区区女子之身统领这么多彪悍劫匪的女人。
“你就是三小姐?”
甄命苦盯着她。
对方并没有回答,回过头对身后的那些人低声说了句:“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按原计划进行!”
她的那些手下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却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齐声领命后,骑马飞快离去。
甄命苦倒是不着急,擒贼擒王,只要能将这个武艺高强的三小姐抓住,将对方连根拔起只是时间问题,至于她口中说的计划是什么,抓到她之后严刑逼供,自然水落石出。
若论活捉人,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他这个拥有秘密麻醉暗器的暗卫大将军。
他倒不急着动手,笑着说:“我倒想是看看是什么人敢偷我娘子的内衣,等我抓住你,非剥个精光让马驮着在洛阳大街上游街示众不可。”
对方显然并不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咯咯娇笑了起来,接着嗓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乃是大名鼎鼎的暗卫府大将军甄命苦,你这个冒牌货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她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竟然是个深谙口技的女子。
甄命苦登时头疼了起来,对方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伪装技巧出色,想要知道她的身份,恐怕只有擒下她一途。
他的手微微抬起,只听见细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对方突然拔出腰间的软剑来,叮叮几声,竟被她一剑挡下了三根暗器麻醉针。
“卑鄙,亏你还是暗卫大将军,对付一个弱女子,竟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过你若以为这种伎俩能伤我,可就大错特错了……”
甄命苦嘿嘿一笑:“谁说我要伤你了?”
对方闻言一愣,接着她身下的白马竟站立不稳,软软地跪倒在地,轰然倒地,幸亏她反应敏捷,从马上跳下,这才没有被马给压在身下。
她回过头盯着甄命苦,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不难猜测她此时惊诧的样子。
她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惊讶:“你这是什么暗器?”
甄命苦翻身下马:“这是本将军独家秘制的销魂针,只需要扎上几针,就算是马儿,也得乖乖睡上一会,如今没了坐骑,看你怎么逃!”
对方闻言愣了一愣,眼中闪动着感兴趣的神光,接着咯咯娇笑:“谁说我要逃了?我还想要你这些销魂针制作秘方呢!再说,不是还有你的马吗?”
说完,手执软剑,身形如鬼魅般朝他冲了过来。
甄命苦暗笑,想骑他的马?踏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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