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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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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浑身一颤,哀声道:“想起你就难过,又见不到你,所以逼自己不可以想你,想起你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胸口就堵得难受,你想让人家怎么想你?”
甄命苦被她动情话撩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轻含住她精致的耳垂,轻声道:“娘子这样挑逗为夫,难道就不怕相公兽性大发,将娘子你就地正法吗?”
437 香艳惩罚
张氏可怜兮兮道:“人家既然来牢房里看你,就没有想过能全身而退了,相公若是不怜惜爱护,也是我的命,我只能认了,谁让我嫁了个狠心无情汉呢?”
甄命苦笑道:“既然娘子都已经认命,为夫也不必再隐藏自己心里的妒忌,那些劫匪对你做过的事,为夫也要对娘子一一做一遍,不然为夫心里怎么平衡?先是娘子的小手对吧?”
拉着她的手,朝小腹处探去。
张氏竟也不反抗,红着脸,在他的引导下,顺从地握住,柔软的掌心包裹住,轻轻磨动起来,任由他亲吻她的脖子脸颊,探入她的罗衣里摸抚捏揉着她丰满滑腻的胸脯,在她耳边说着色色的轻薄话儿,脸上红如朝霞。
她太熟悉他的喜好了,以至于他心中所想所思,她都一清二楚,所用手法,都是他最受用喜欢的,她还媚声如丝般地在诉说着那些劫匪们猥亵她的种种,他们的丑态,他们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还有她当时羞愤欲死的心情……
果然,甄命苦简直像被她点着了火似的,随着她动作的变换和缓急轻重的娴熟,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浑身紧绷,濒临爆发前的瞬间,她却突然松开了他,将手缩了回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逃出了牢房,嘭地一声将牢门关上,上锁,飞快地站在离牢门前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异常的愕然样子,俏脸润红地说道:“坏蛋,还记得我在信里说过什么吗?”
看着她羞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甄命苦这才明白过来,她在信中说过要罚他,可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惩罚,这何止是惩罚,简直是比酷刑还要残忍的折磨。
他起身冲到牢房栅栏前,将手伸出栅栏,试图将她给拉回来,哪知她早已料到,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
甄命苦见她早就算计好了,只得放弃,恨声道:“鹅鹅,你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待为夫出了狱,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张氏吐了吐香舌,朝他做了个鬼脸,娇笑道:“那你就快点想办法从牢里出来呀,我和贝儿妹妹都在等着你来疼爱呢,相公,我先走了,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吃的。”
说着,转身朝监牢外走去,甄命苦近乎狂躁地怒吼道:“呆头鹅,为夫命令你立刻给我回来,不然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你变成红烧烤全鹅!”
“你才舍不得呢!”张氏回过头有恃无恐地说了一句,轻盈欢快地出了牢房。
甄命苦看着她婀娜诱人腰臀,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深深陷入那曲径通幽之处,被她暖暖包融的感觉是多么地美妙惬意,如今却可望而不可得,这个妮子为了惩罚他当初没有在面馆里闻香识娇妻,将她的娇蛮任性无理发挥到了极致,有多么地诱人,就有多么地折磨人。
除了欲得而不可的难受,此时的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她说得没错,他早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出了监牢,又怎么舍得对她怎么样,她想让他开心,他就开心,想让他难过,他就难过,说到底,他只是她的裙下之臣而已。
若御夫术有等级可言,这个妮子的御夫术显然已经快达到渡劫逆天的级数了。
他颓然坐下,努力压下体内被她撩起的躁动,却久久无法平静心头的火热,他在监狱呆的日子不少,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坐牢是如此难过的一件事,度日如年。
……
暗卫大将军被皇泰主投入狱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洛阳城,并张贴布告,罗列他搜刮民脂民膏的种种罪状,洛阳百姓无不为之震惊,怎么也不相信声望如日中天的暗卫大将军,竟然会在一夜之间成为阶下之囚,无不感叹伴君如伴虎,荣华富贵转头空。
那些手里握有甄氏票号银票的农户和商铺老板们,眼看着甄氏票号被查封,手中的银票作废,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怒火无处发泄,越来越多人聚集到了龙门镇,时有发生对暗卫将军府的守卫扔臭鸡蛋和石块的人。
王世充的左翎卫军也都乘机查封了龙门镇很多资金链断裂无以为续的商铺。
一夜之间,龙门镇的商铺就被封了大半,原本兴旺繁荣的龙镇街道登时百业萧条,关张倒闭的店铺上百间。
而这一切的过错,都被算到了暗卫大将军甄命苦的头上,暗卫大将军的以往种种光辉事迹,也都被王世充雇佣的喉舌四处摸黑造谣,甄命苦名声也从一个心系家国百姓的忠臣,变成了一个坑蒙拐骗欺世盗名的国贼。
甄氏票号倒闭之后,很快便出现了了另一家王氏票号,大量发行有尚书令王世充官印的银票,只不过太多人目睹了甄氏票号的倒闭,承受了大量损失,甄氏银票一夜之间成了废纸,没人敢再相信这样的货币,王氏票号门可罗雀。
后来,洛阳出了一纸强制令,洛阳所有的白银黄金都一律不得再流通,只得以银票进行交易,冠冕堂皇地声称是为了方便商业的流通和发展,皇泰朝一律使用纸质银票进行交易,若发现有人私自用铜钱白银黄金之类的货币交易,抓住之后一律将家产充公,以其交易的数额追究责任,重则充军发配。
如此一来,王氏票号遍立洛阳周围的州郡,恶法一立,百姓有苦也无处诉,为了购买所需生活必需品,只能将银两送到王氏票号兑换,只是王氏票号的兑换却并不是等价兑换,一两白银兑换成八钱的银票,立刻缩水两成,而银票兑换成银两,再减两成。
恶法虽恶,但某种程度确实是促进了商业的交流,只不过洛阳百姓的银两很多都在这样的不等价兑换中落入了王家的腰包。
王世充的亲戚族人,无不靠着王世充这个大靠山,开设票号,搜刮民脂民膏,大肆发行银票,中饱私囊,结果造成银票严重贬值,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王家的族人以这种杀鸡取卵涸泽而渔的方式,狂欢庆贺,弄得洛阳百姓怨声载道……
438 百姓请愿
不出一个月,洛阳的百姓便开始怀念起甄氏票号带来的便利和等价兑换,存储利息等等的好处来了,龙门镇上的农户也都想念起暗卫大将军在的日子来,纷纷散去,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甄氏银票当成了交易的媒介,甄氏银票渐渐成了洛阳百姓手中最值得信赖的流通方式。
……
突然一天夜里,龙门镇上的各农户们都在各自的农舍里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笺,上面写着某月末日共同上洛阳皇宫外,为暗卫大将军请命,到时候甄氏票号将重新开张,兑换所以甄氏银票并给予利息的消息,上面有着详细的步骤,时间和地点。
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皇泰二年十一月,毫无征兆的,几万从洛阳附近州郡来的农户,自发地涌向洛阳城,聚集在洛阳皇宫周围的大街上,齐声高喊要皇泰主释放暗卫大将军的口号,井然有序。
王玄恕带着上千左翎卫军骑兵,冲入人群驱赶,挥枪伤人,只可惜很快就被愤怒的人群涌了上来,将左翎卫军的战马纷纷推到在地,王玄恕在几十名亲卫的护卫下,狼狈逃脱。
喧天的吵闹震动了朝堂之上的群臣,杨侗听到这动静,神色一动,问:“外面何事喧哗?”
王世充不屑道:“只是一群刁民在门外喧闹,待臣立刻派兵驱散,皇上请放宽心。”
元文都则是一脸愕然,显然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皇甫无逸站出来,“启禀皇上,这乃是洛阳各地的农户进京为暗卫大将军不平喊冤,请求皇上出皇城一见。”
杨侗闻言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竟有此事?来人啊,摆驾出宫,朕要亲自接万民请愿!”
“皇上万万不可,龙体为重,万一这些刁民暴起伤人,皇上有所损伤,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就万死莫赎了。”
王世充此话一出,百官纷纷拜倒在地,高呼“皇上三思”,唯独内史令元文都,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尚书左丞卢楚和右翎卫大将军罗士信等几个人站立着,一言不发。
杨侗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却也不敢公然对抗满朝文武的劝阻,无奈坐下,转过头问罗士信:“罗将军,依你的意思呢?”
罗士信回答说:“皇上要出宫面见万民,实在有些冒险,不过若有臣所率的右翎卫军护卫,臣也能以项上人头担保皇上无恙。”
杨侗大喜:“朕有罗将军伴随左右,纵然城外有千军万马,又何足惧哉,更何况城外之人,都是朕的子民,来人,摆驾。”
王世充见有罗士信出言担保,也不好再多劝阻,只是回头看了罗士信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这个罗士信,明明收了他的好处,也知道他跟甄命苦之间的过节,却还帮甄命苦说话,怎不让他感到愤怒。
……
在百官的陪护下,杨侗登上了洛阳皇宫的城楼,看着宫城外几万乌泱乌泱涌动的人头,虽杂乱却不混乱,在前面几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领下,高喊着口号。
见皇泰主登上城楼,万民跪拜。
“罗将军,替朕传话。”杨侗脸色略有些兴奋,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激动情绪,转头朝身边的罗士信说道。
罗士信随手一挥,立刻有十几名右翎卫军的皇宫侍卫从身后站出,跨立上城墙上。
杨侗说了几句,城墙上的那排齐站的左翎卫军立刻以高昂整齐的声音高喊:“城外之人有何冤屈,让人入宫面圣陈述冤情,若是合情合理合法,朕必为汝等做主!”
声音整齐划一,高亢雄浑,颇有气势,连一公里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犹如就在耳际,百官无不惊讶,这种传讯手法他们也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哪知道这都是甄命苦的发明,在暗卫军中用来营队之间喊话用的,想要达到这整齐划一,清晰嘹亮的效果,不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是不可能的。
城外农户闻言,无不欢呼万岁。
很快,农户中便有几人被推举出来,随着右翎卫军的人进入城中。
这时,再次领了上万左翎卫军刀兵和盾兵前来驱赶的王玄恕一马当先,大军压进,群情愤涌。
王玄恕见这些人不畏死,何曾见过这万民暴怒的场面,先是怵了,往后退到左翎卫军的包围之中,一声令下,正要大开杀戒,却听见城楼上响起一声十几人众口划一的震天喝骂:“王玄恕,没有朕的旨意,你竟敢擅自调动禁军兵马,是否想造反!还不给朕立刻撤兵!”
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王玄恕何曾听到过这种如雷般的传话方式,差点没被吓得从马背上摔下,抬头一看皇宫城楼上站着朝廷百官,身穿金色龙袍的杨侗在百官中显得格外醒目,登时心中一慌,不敢再下令对这些农户出手,急忙传令撤离。
平时左翎卫军跋扈惯了,天子脚下,自恃皇上消息闭塞,百姓疾苦无法上达天听,洛阳百姓敢怒不敢言,如今见这些平时嚣张跋扈的左翎卫军被天子喝斥得灰溜溜地退去,哪还不欢呼雀跃,高呼万岁,秩序更加井然。
……
朝堂之上,几名被推举出来入宫面圣的为民请命者跪在阶下,高呼万岁。
“阶下何人,有何冤屈,为谁申诉,尽管说来,朕自当为你作主。”
“草民包兴隆,是五粮王的掌柜,此次冒死触犯天威,实是为暗卫大将军喊冤,为皇泰朝的众多商铺掌柜,洛阳城外州郡的数十万农户请命而来。”
说话的是一名快八十的老头,满脸褶皱,头发稀疏发白,拐杖放在身边,拜倒磕头禀奏。
杨侗一听,笑道:“原来是洛阳首富包兴隆包掌柜,朕很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包掌柜虽非我朝廷命官,却也是我洛阳城的大功臣,来人,给包掌柜赐座。”
包兴隆本是见过世面之人,朝中大臣也多有跟包家来往,谢恩后,从容坐下,不慌不忙地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来,甄氏银票在洛阳流通给百姓带来的种种好处,并将最近出现的王氏票号种种恶行跟甄氏票号作了比较,罗列王氏票号的种种罪状,还把一封上千家商铺老板联合签名画押的求情书呈上。
439 停薪留职无罪释放
朝廷百官无不暗暗吃惊,这个包兴隆的产业遍及全国各地,五粮王是当之无愧的行业龙头,资产至少也有上千万两,粮店经营堪比治国,经营一间店铺容易,可要掌控全国各地上千间的店铺,这其中的手段和经营理念,可就不是一般的掌柜可比。
这个包兴隆手段一向圆滑,擅长跟官府打交道,但在洛阳却有着勤俭节约持家有道的清誉,对平抑洛阳粮价,维护洛阳的安定有着不可忽视的功劳,算得上是业界的无冕之王。
只不过,他再富有,也不过是区区一商人,手无实权,这番说辞无疑是将矛头指向了王世充,王氏票号背后的靠山,朝中无人不知,只是王世充势大权重,谁也不敢轻捋虎须,这个包兴隆这样得罪王世充,实在不像是他这个一想圆滑老狐狸的作为。
杨侗看了一下呈上来的请命签名,转过头对王世充问:“王大人,这王氏票号是怎么回事?”
王世充此时脸上阴晴不定,听到杨侗询问,急忙回道:“回皇上,臣不知,臣回去立刻查明,若有发现违法犯禁者,定会严惩不怠……”
“不必了,”杨侗摆了摆手,转过头问包兴隆道:“包掌柜,你刚才说这甄氏票号有百利而无一害,对洛阳的繁荣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可朕听王大人说,这甄氏票号以区区三十万两的储银,却发行了近五十万两面额的银票,这可是欺诈行为,暗卫大将军大胆妄为,朕若不治他,难服众怒。”
“回皇上,是否欺诈,洛阳城的众多位掌柜心中有数,甄氏票号从未赊欠过一家商铺的兑换,而且还给予存放的利息,给商铺放贷,利息合理,解决了很多商铺的燃眉之急,深受各大商铺的赞誉,百姓也是因为暗卫大将军的信誉自愿流通的,并无任何一人受到欺诈,生活得到极大的便利,龙门镇的兴旺繁荣也有目共睹……
包兴隆年纪大了,但思维却依然清晰有条理,顿了一顿,继续说:“如今各地来的难民也都得到了妥善安置,并未有任何一人向官府诉讼,若论功过,暗卫大将军只有功劳而无过,非要说这是欺诈,这二十万两的差额,草民愿用真金白银替暗卫大将军填上,其他甄氏票号发行的银票,草民都将全部给予兑换,只求皇上格外开恩,解封甄氏票号,赦免暗卫大将军的罪责。”
另外几名商铺老板无不附和,高呼“皇上开恩,赦免暗卫大将军的罪责”。
群臣登时议论纷纷。
内史令元文都这些天来也目睹了王氏票号的种种作为,再加上他与王世充一向是争锋相对的对头,跟王世充对比之下,甄命苦的所作所为对朝廷实在是有利无弊,更何况杨侗对这暗卫大将军只是恨铁不成钢,并没有真的要治他罪的意思,暗想不如乘此机会送杨侗一个顺水人情,放这暗卫大将军出来,也好制衡这王世充,免得他过于膨胀,目中无人。
在他和皇甫无逸,卢楚等人的开口附和下,杨侗乘势下台阶,发了一番国法家规不可违的议论,表示本着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公正严明态度,同意万民的殷切恳求,宣布赦免暗卫大将军甄命苦的罪责,并解封了甄氏票号,只是这票号却不再是甄命苦所有了,收归了皇室所有,易名皇泰票号,所有的规章和制度,均照甄氏票号旧制,至于王氏票号,杨侗也不予追究,给予王世充特权,允许经营。
杨侗并不傻,只要皇泰票号一开,洛阳百姓那还不蜂拥而来,到时有了竞争,祸害不浅的王氏票号自然没有了立足之地,既避免了跟王世充正面冲突,也无形中化解了王氏票号给洛阳百姓造成的损失,更把皇泰朝的财权握在了手中,最主要的是,终于有了释放甄命苦的借口,可谓一举三得。
众大臣均高呼皇上英明,王世充也找不到反对的借口,只得同意。
杨侗心中大感痛快,自从登基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作为皇上的威风,压抑着心中的兴奋,正色道:“死罪虽可免,活罪却难饶,暗卫大将军屡犯天威,出言不逊,不知好歹,上次隐瞒在南阳擅自与李家签订盟约之事朕还没跟他算清楚,这次若不是有人替他求情,朕非斩了他不可,这一次朕就暂且饶了他,若有下次,决不轻饶,罚他停俸三年,停职一年,以观后效,他日若有立功表现,再另行复职擢升,退朝!”
皇泰朝开国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就这样被轻松化解,后世提起这次票号风波,无不称赞杨侗处理手法,不但成熟圆滑,兼顾各方的利益,而且颇有成效,绕过了朝臣重重阻挠,以理服人,以德治国,隐隐有明君风范,作为一个才刚满十七岁的帝王,这种权衡手段,实在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不少人都猜测其背后一定是有高人指点。
皇城外的几万请命农户听说皇泰主赦免了暗卫大将军,并且重开甄氏票号,一切兑换和存贷款之类的制度全部依照甄氏票号的旧制,无不欢呼雀跃,高呼皇泰主万岁。
有了皇泰主做票号的后台,人心登时稳定了下来,人群很快散去,龙门镇上的商铺和农户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
甄命苦站在洛阳监牢的大门口,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监狱生活对他并不陌生,秋风萧索,一阵秋风吹来,落叶悉悉索索地从他身边飘过,让人涌起意兴阑珊的愁情。
关了一个多月,没洗过澡,没洗过头,牢房虽干爽,却也容易长出虱子跳蚤之类的来。
他现在只想进澡堂子好好地洗一个澡,将这一个月来的脏臭全部洗去,然后,他只想干这一个月来始终无法释怀的一件事,那个可恶的妮子,必须狠狠教训一顿,这一个多月来,他每天都在想着那天她对他做的恶事,竟然狠心将她自己的相公一人丢在监牢里,只是派人送来吃穿度用的东西,她人却一次也不来探望……
他抬头看见了远处的一辆豪华马车,上面写着“五粮王”的字样,一名管家装束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丝毫不以甄命苦的狼狈模样为异,彬彬有礼问:“请问是暗卫大将军甄命苦吗?我家老爷让我来接你到府中一叙。”
甄命苦笑了,遭遇劫难之后还能看见朋友,总是让人开心的,他点了点头,跟在那名管家身后,朝这辆马车走过去。
440 赴宴
五粮王的府邸中,包兴隆坐在客厅中,看着他的三儿子包齐家指点着下人摆筵席,置酒上菜,都是些包兴隆一辈子都没舍得吃过的好酒好菜,珍馐佳肴。
等一切准备妥当,包三爷才回过头问:“爹,你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些好东西,什么贵客值得你摆这么大排场?”
包兴隆笑道:“大贵客,儿啊,这暗卫大将军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后你见了他,可不能怠慢了,咱包家以后能不能世代兴隆都得靠着他呢。”
包三爷讶道:“是他?他可是尚书令王世充王大人的死对头啊,我这几天听人说,上次那些农户到皇城外请命的事,是你带的头,莫非是真的?现在王世充的儿子正在到处抓带头闹事的人,这暗卫大将军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只是一个被停俸留职的落难将军,你就这样大肆宴请,难道你就不怕得罪王世充?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啊。”
“你不懂,你不懂。”包兴隆笑着说,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包兴隆急忙拄着拐杖,在包三爷的掺扶下,出了大门。
……
甄命苦此时已经洗漱一新,换上了从长孙服饰店里买来的贵宾服饰,长孙贝儿的手艺裁剪缝制,多一分嫌宽,少一分嫌窄,化腐朽为神奇,将他不算高大却异常结实的身材承托的玉树临风,穿上这一身衣服,乞丐也能变成翩翩佳公子。
为了不被高士廉赶出店铺,他让车夫带着“傻子无衣,身无分文,疯儿可怜可怜,施舍一套”的暗号进了长孙衣饰店里,正在店里给那些贵妇量尺寸的长孙贝儿听到这只有她能明白的暗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惹得在场的一脸莫名其妙。
长孙贝儿当即从屋里取了一套专门为他裁制的衣裳,给了那人。
甄命苦从澡堂子里洗漱完出来穿衣时无意中发现了这句用金丝线绣在衣襟口的文字:风舞沙飞,此生相随,想郎念郎,何时依偎。
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曼妙婀娜的女子,坐在油灯前,一针一线,心里想着念着心上人,缝着这一句深情话语的娇憨情态,心中一片火热,只是一想到高士廉那高举的扫帚,登时一阵愁闷。
乘车到了包府,包兴隆和他儿子包齐家一起出门迎接,几人相互客套了一番,入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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