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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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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不介意的,只要你们能和睦友爱,天天看你们恩爱如胶似漆,为夫就算在你们身边当个灯泡,也甘之如饴。”
    “呵呵,那就嫁给张姐姐好了……甄郎,我好快乐,好想一辈子就这样跟你在一起……”
    “相公答应你,一辈子都让你这么快乐。”甄命苦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震动功能……
    ……
    天亮时分,甄命苦才把长孙贝儿送回了高府,回到了月桂楼中,张氏已经回来了,正睡在他的床上,看样子是等他回来,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她的脸上,隐隐有泪渍,似乎是哭着睡过去的。
    对她的多愁善感,他早已见惯不怪,脱了衣服,钻入她温暖被窝中。
    张氏感觉到了他的动静,醒了过来,见是他回来了,转身搂着他的腰身,像猫儿似地钻进他怀里。
    “鹅鹅,怎么了?”
    张氏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忧愁:“我今天去看柳姐姐了。”
    甄命苦问:“她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张氏轻声说,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忧伤,“她生病了,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虚弱,那么不开心。”
    甄命苦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张氏可是个乐天派,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不开心两个钟头以上,而她现在已经睡醒了,还是这么伤感。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我们家的鹅鹅可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的高手,恨人也绝不超过三分钟,怎么突然玩起伤感来了。”
    张氏气恼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喃喃问:“相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男人都喜欢看女人为他们痛苦伤心的样子吗?”
    甄命苦已知事出有因,哪敢乱回答,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据他所知,女人的逻辑是毫无踪迹可寻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两件毫无相关事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都是那本红楼梦惹的祸,这妮子自从接触那种毒草之后,思维就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记得上一次带她出游,她曾捧起一抔零落的花瓣,悲从中来,问他:“你觉得这花美吗?”
    “美。”
    “美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花落人亡两不知。”
    “那就不美。”
    “你眼光可真高啊,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了,心里想着更好的?”
    “这都哪跟哪啊?”
    “还说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你为什么没有以前的耐性了,连哄都懒得哄我了,换了以前,你一定会说我比花还美的,说好多好多好听的。”
    “你比花还美。”
    “我提醒了你才说,一点诚意都没有,一听就是在敷衍我,还说你不是厌烦我了!”
    这样的对话,她能跟他说上一整天,直到他认真地对待她这种毫无理性的多愁善感,说出一番毫无理性的感性词句,她才肯作罢。
    他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学术报告一般严谨的语气说:“从禽兽学和心理学上来说,男人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动物,男人的基因中含有让其基因延续下去的本能冲动,所谓本能,就是征服并占有更多的异性为生存目的,确保自己的基因能万无一失地传承下去,因此从这一点来说,这是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证明,是作为禽兽生存本能的一部分……”
    张氏终于笑了起来,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嗔道:“我就问你是不是也喜欢看我为你伤心痛苦难过的样子,你却跟我说一堆禽兽基因本能的话,是不是欺负我听不懂你的家乡话?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男人都是禽兽,所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也是其中一份子是吗?”


448 柳叶儿出事
    甄命苦心中暗笑,脸上却装着严肃的样子:“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当然有男人的一切禀性,但我更喜欢娘子你因为我而快乐的样子,你娇声讨饶的样子,你撒娇的样子,还有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张氏抬头望着他:“也喜欢我为你伤心难过的样子对吗?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厌烦了,为了刺激好玩,也会让我为你伤心难过是吗?”
    甄命苦见她在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上较上了真,越发谨慎,说不定那句话就触犯了她的禁忌地带,认真思索了一下,郑而重之地说:
    “鹅鹅你之所以优秀的地方,在于你的品味与众不同,在挑选相公这方面,显现出了独特的眼光和高品位,你慧眼识人,懂得挑选一位拥有无限潜力的男人,你目光如炬,能一眼看穿你相公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男人,是一个有品位有内涵有原则的猛男,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是不需要让女人伤心痛苦来获得满足感的……”
    他说到这时,张氏脸上已没有了刚才的忧愁,被他一通自卖自夸给逗花枝乱颤,“你一天不夸自己一下就会浑身不舒服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甄命苦笑着:“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相公能不能给你些建议。”
    ……
    “堕胎?”甄命苦一脸惊讶,据他所知,这红杏别院的女子都懂得一套独特的避孕方法,只要不是被人强迫,是不太可能怀上别人孩子的。
    张氏愤愤不平道:“若不是我及时找来环儿和杏儿她们,柳姐姐这回非丢了性命不可,这个傻女人,怕被人知道她怀了孕,偷偷地喝下了虎狼之药,结果胎没打掉,却把她疼得死去活来,把她楼里的丫鬟都吓坏了,无奈之下,这才来找我过去,我问她是谁的孩子,她也不肯说。”
    “她身上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新痕加旧伤,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掐的,问她是谁打她的,她也不肯说,不知道到底是谁对她这么狠心。”
    听张氏说完柳叶儿的遭遇,甄命苦虽有些同情,但更多的却是好奇,感叹道:“号称男人克星的玫瑰仙子竟然会栽在男人手上?这可太让人意外了。”
    张氏闻言瞪了他一眼,恼道:“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你很了解柳姐姐吗?她也是女人,只是没遇上她喜欢的人而已,就是你们这些男人,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就可以任意欺负,你们有了解过她真实的样子吗?她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想过吗?”
    甄命苦急忙道歉:“是为夫的错,没有调查,仅凭表面现象,就妄下结论了。”
    张氏盯着他好一会,才喃喃道:“相公跟别的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知错即改,一点也没有那些男人没有自知之明,不知悔改的讨厌毛病。”
    甄命苦脸露得意,一副“竟然被你看出来了”的神色。
    “就是一点也夸不得。”张氏噗嗤一笑,话音一转:“相公,你有没有办法查到欺负柳姐姐的那个男人?”
    “你查他做什么?就算被你查出来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要替柳叶儿出一口气,揍他一顿?你舍得下你月桂仙子的身段,柳叶儿也未必肯让你揍他。”
    “那就偷偷地揍。”张氏罕有地露出凶狠的表情,只不过,对于她这样一个无公害的女人来说,凶狠的表情无疑只会让她看起来越发可爱,没有一点杀伤力。
    甄命苦刚刚还被长孙贝儿的娇吟声撩得气血翻腾,如今见张氏这妩媚模样,哪还忍得住,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变得有些迷蒙的美眸,轻声道:“我的鹅鹅美人,离天亮还有点时间,疼相公一下。”
    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张氏脸色变得红润,美眸带着难掩的媚意,咬着红唇问:“贝儿妹妹没疼你吗?”
    甄命苦喊冤道:“我们是清白的。”
    张氏啐道:“呸!落入大色狼手里的女人,还有清白的吗?”
    甄命苦笑了,已知她跟长孙贝儿早已是姐妹同心,同气连枝,也不担心她吃醋,一边在她耳边说起昨晚对长孙贝儿做的那些事,惹得她娇喘细细,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胸脯,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罗衫裙袴……
    曙光微露,几个早起的丫鬟都起来梳洗了,路过甄命苦房间,隐约听见房里传来张氏轻声嗔语“坏蛋,你轻点”,不一会,便传来床榻吱呀晃动的声响,伴随着张氏咬唇压抑的娇吟和甄命苦粗喘,无不羞红了脸,远远躲开去……
    ……
    ……
    在甄命苦的出力下,找来十几个暗卫军的护卫,帮忙张罗,禇登善和杏儿的婚礼办得有声有色。
    算上那些前来蹭吃蹭喝的,统共摆了上百席,比起甄命苦娶张氏的那排场可大多了。
    张氏给的红包不小,一千两白银,长孙贝儿虽然没到,却也让人送来了一套新娘服和价值不菲的贺礼。
    作为新娘子的杏儿,一点也没客气,收了张氏的红包,又来跟甄命苦讨。
    甄命苦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不在洞房里呆,反而跑出来跟客人讨红包的新娘子,禇登善只是一味地跟在她屁股后面,给客人道歉,无奈之下,不情不愿地给她打了一千两的欠条,被杏儿数落得仿佛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差劲的人似的。
    惹得一旁作为伴娘的环儿掩嘴咯咯笑个不停。
    甄命苦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等你成亲的时候,甄哥哥给你打个二千两的欠条。”
    “呸!”环儿脸皮薄,哪经得起他这种玩笑,轻啐一声,转身就走。
    甄命苦越发口没遮拦,追在她身后调笑说:“要成亲最好快点,再过些日子说不定你甄哥哥可就要离开洛阳城,带着你张姐姐云游世界去了,到时候你请帖都没处送……”
    幸亏这时有一人从旁边插话进来:“甄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甄命苦回头一看,是阎立本,他的身边是妙玉刚认不久的亲爹杜克明,找回了女儿的杜克明心结一解,登时变得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看样子身体恢复得不错。
    他笑着招呼道:“杜先生也来了啊,欢迎欢迎,给礼金了没,没给可别让新娘子看见。”


449 心肝脾肺肾
    杜克明略有些尴尬地笑了,他还真没随什么货礼,如今的他一穷二白,连生活都是靠禇登善周济的,阎立本知甄命苦这人一向是没大没小,谁的玩笑都敢开,见惯不怪,三人走到一旁,阎立本说:“甄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甄命苦正搜寻着张氏的影子,见她正在和孙郎中一起,跟禇登善的家人在门口迎接前来祝贺的客人,作为杏儿的干姐姐,她可谓是尽心尽力了,听见阎立本这郑重的模样,回过头问:“什么事?”
    “我跟杜先生商量过了,想着把妙玉从百花楼里赎出来,想让甄哥你帮忙问问,把妙玉姑娘赎出来的话,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甄命苦随口说:“改天我帮你问问,不过以妙玉如今的身份,跻身花仙子肯定不是问题,要赎她出来,这数目肯定不小。”
    一旁的杜克明说:“甄将军请放心,钱的事,杜某自会想办法。”
    他一生铮铮儒者风骨,从没开口向人求过一针一线,阎立本跟他父女非亲非故,就算要帮忙,也是难开这口,如今他只是一介穷书生,别说妙玉的赎身银子了,没有收入来源,连生活都成问题。
    甄命苦见他脸上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话音一转:“对了,杜先生,甄某倒是有件事想请杜先生你帮忙,不知道杜先生能否答应?”
    杜克明急忙说:“甄将军哪里的话,你是我杜家的恩人,帮忙谈不上,但有所命,杜某定竭尽全力。”
    “杜先生太客气了,当年若不是妙玉妹妹,我早死在了红杏别院的门口,我跟妙玉妹妹是同辈,她喊我一声命苦哥哥,说起来,我该喊你一声杜叔才对,只是怕杜叔你觉得唐突。”
    杜克明算是见识了这人拉拢人手段,却还是感到无比受用,笑了起来,连声道:“不敢当,妙玉能遇上你,是她这辈子的福分。”
    甄命苦笑道:“我常听登善和立本在我面前说杜叔高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览群书,见识过人,龙门镇封地原本一直是由我娘子一个人在打理,只是最近她身体不适,我也不想让她太过操劳,而且她一个女儿家,实在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想让人帮她分担一二,我看杜叔你的身体如今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突发奇想,想让杜叔你帮着我娘子打理一下龙门镇的封地,不是什么体力活,也就是帮忙管理一下账目,监督一下工程,做一些项目规划之类的事,而且杜叔的人脉广,识人也多,找人帮忙也能人尽其才……”
    杜克明是什么人,甄命苦这话一出,便已猜到了他的意思,是想扶持他一把,正待开口,甄命苦不等他答话,又说:“杜叔请放心,薪金方面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年薪少说也有四位数。”
    此话一出,杜克明不由地摇头苦笑,一脸无奈道:“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玉玉和登善两人总在我面前说你狡猾了。”
    甄命苦笑道:“杜叔这话是答应了?”
    杜克明点了点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若再拒绝,倒像是他嫌弃钱少了,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不等他多客套,甄命苦已揽着阎立本的肩,四处招呼客人去了。
    ……
    婚宴酒席一直热闹到了晚上,甄命苦已是喝得醉醺醺的,今天高兴,张氏破例允许他多喝了点酒。
    喝醉了酒的甄命苦伙同阎立本,罗士信,李大亮,裴行俨几人,把洞房闹得天翻地覆,杏儿就差没用水泼他们了。
    到了半夜,酒席总算是慢慢地散了,宾客们各自回了家,甄命苦在张氏的掺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车,朝洛阳城南赶去。
    甄命苦枕在她的腿上,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嘟囔着:“鹅鹅,我对不起你……”
    张氏知他醉得不轻,也懒得理会他这些胡言乱语,甄命苦语气中充满自责和内疚:“我让你受委屈了,我不是好东西!我该打!你打我,求你打我吧,我一点怨言也没有……”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看样子这人酒品真的不怎么样,一喝醉就胡说八道,什么话都往外冒,哪有男人求着自己的娘子打自己的,分明是皮痒了,这坏蛋经常皮痒。
    “娘子宽宏大量,准许我左拥右抱,胡作非为,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不开心的,怕我娶了贝儿后,会让你受委屈,你放心,在我心里,你的位置一点也不会变,你就是我的心,没了你我一刻也活不了……”
    张氏脸上带着欢喜,小声问:“那贝儿妹妹呢?”
    “贝儿?啊,贝儿……她是我的肝……”
    张氏噗嗤一笑,啐道:“怎么说都是你占便宜,你有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是不是就代表你以后还有五个情人,六个妾室啊?”
    甄命苦已经醉得舌头都大了,只是自言自语:“不能不能,我做梦都不敢想到自己会有两个娘子,现在还不敢相信,再多一个,为夫的肾就负荷不起了,为夫答应你,以后一定更努力赚钱养家,而且不偏心,都要公平……”
    张氏嗔道:“原来你说的公平就是这个意思啊……”
    甄命苦紧紧搂着她细柳般的腰身,央求道:“娘子,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狠不下心丢下贝儿,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也始料未及,我知道我是混账东西,我真不是人,我比那宋金刚还不是人,你别离开我……”
    张氏没想到这个人为了长孙贝儿的事,竟这样内疚不安,本来对他心口不一,说一套做一套带回长孙贝儿的事有那么一点点吃味,此时却已烟消云散,柔声道:“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我是说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那得看你对人家好不好了,你要是有了贝儿妹妹,就冷落人家……”
    “不会的,一定对你们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张氏忍着笑:“那可不行,要一天比一天好。”
    “对,没错,一天比一天好,我如果骗你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在这样毫无意义的承诺和誓言中,马车停在了两人几年前新婚时用的婚房前。


450 王,终于要见王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甄命苦才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睁开眼,头昏欲裂。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是他跟张氏的婚房里,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地上有张氏鞋袜和抹胸小亵裤,房间的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雕花玻璃门,能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姿正在花洒下淋浴。
    不一会,围着浴巾的张氏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脚丫,浴巾只遮住了她惹火的身材,只露出一截雪白浑圆的美腿,和一片白花花的丰满胸脯,走起路来,水泱泱地颤动,别提有多撩人。
    她见他已醒过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打开衣柜,取了一件衣服,也不在乎他火热的目光,褪下浴巾,露出诱人犯罪的身子,背对着他穿上,穿好后,这才又取了一套男性服饰出来,扔到他面前。
    “快去洗漱干净!一会带我去一个地方。”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问:“娘子,我昨天晚上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张氏说:“怎么没有,吐了人家一身都是,以后不准你喝那么多酒,一喝酒就耍酒疯,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闹!害人家侍候你一个晚上,天亮才睡着,现在还在犯困,你快起来!”
    甄命苦一愣:“没发生别的了?”
    张氏盯着他:“你还想发生什么?还想借酒行凶吗?”
    甄命苦这才放下心来,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喝醉了行为失控,万一伤了她或是她肚子里的宝宝,虽然现在她有没有怀上宝宝还不好说,保不准这些日子的辛勤耕耘,已经让她怀上,要是因为他的原因,粗暴乱来,给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什么的,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见她没事,他急忙跳起身,进了浴室……
    ……
    “娘子,去哪,本大将军今天心情不知怎么地格外地好,愿意做牛做马,任由娘子差使!”
    车厢里传来张氏的声音:“心情不好就不听使唤了吗?”
    “我的意思是,心情好,不用鞭子抽,也能推磨推得勤,拉车拉得快。”
    张氏噗嗤一笑,说:“装可怜的大笨驴,拉我去市场一趟买点礼品,然后再去高府,贝儿妹妹家。”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啊?”
    “啊什么呀,我说我要去跟贝儿妹妹一起吃午饭,贝儿妹妹回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去拜访过她呢。”
    王,终于要见王了。
    甄命苦的心情,如云霄飞车,忽上忽下,也不只是什么滋味。
    ……
    马车停在了高府门口,甄命苦一脸紧张地扶着张氏下了马车,听到通报的高士廉和长孙贝儿迎了出来。
    两女一见面,登时抱在了一起,又笑又跳,叽叽喳喳地说起了悄悄话,旁若无人,手拉着手进了高府,由始至终,两人也没有看过门口急切盼望她们搭救的甄命苦一眼。
    甄命苦站在门口,看着一脸黑沉沉的高士廉,紧张得一句话不敢说,好一会才将手里的手信递到高士廉面前,说:“高老伯,这是鹅鹅孝敬您的一点心意,您老人家千万收下。”
    高士廉虽对他心存怒火,但对张氏却是没有任何意见,张氏这个干女儿当得没二话,自从认了他这个干爹以后,长孙婢儿出嫁的两个多月里,他气病在床,张氏一有空就来府里嘘寒问暖,送滋补药品,送吃的送喝的,给他洗衣做饭,亲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既然是张氏送的,他也不客气,收下了,斜眼一瞥甄命苦,“你就不要进来了吧?”
    甄命苦急忙点头道:“进的进的。”
    “老夫不是说过不准你靠近高府十米范围之内吗?”
    “是鹅鹅差遣吩咐我跟来的,否则小子岂敢造次。”
    高士廉脸色阴沉地盯着他打量了一会,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府中,甄命苦登时松了一口气,高士廉没让人关上大门,将他拒之门外,这已经是跨出了难得的一步。
    ……
    入了府中,高士廉也一直跟在两女身后,防备着甄命苦接近长孙贝儿。
    甄命苦也进过好几次高府了,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细致地游览过,没想到这高府之大,超乎想象,园林假山,杨柳堤岸,鹧鸪池塘,占地几十亩之广,光是一片荷塘,碧叶连天,有小扁舟停泊在岸边,只是久已未动,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
    张氏使唤甄命苦出力将扁舟推入水中,让他当起了船夫,摇桨泛舟于荷塘之上。
    甄命苦甘之如饴,卖力异常。
    高士廉怕这船年久失修,不敢登船,后听说张氏会水,甄命苦又在她们身边,也就没有阻止,站在岸边,看着几人渐渐荡远,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甄命苦在船后摇着浆,两女在船头摘着荷叶,戴在头上,又伸手折下已经成熟的莲蓬,坐在船头剥起了莲子,说着悄悄话,不时地回过头看身后摇桨的甄命苦,掩嘴偷笑,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他什么坏话。
    荷塘中的湖水清澈如明镜,五色鱼儿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弋,两人忍不住脱下鞋袜,露出四只如玉雕般精致小巧的脚丫,伸入湖中,拍打着清澈水面,激起朵朵水花,无忧无虑。
    甄命苦见这人间仙景一般的画面,身心皆醉,想着如果能让时间停在这里,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若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女人,将和他一起度过这离奇荒诞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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