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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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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年闻言脸色沉了下来,朝船头正在摇船的家丁喝了一声:“摆船回牡丹楼!”
    湖中心有一个人工岛屿。
    岛上的岸边杨柳依依,柳枝垂到了湖面上,在湖风中微微摆动,激起阵阵涟漪。
    湖岸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座美轮美奂,风格迥异的大宅子,足足有十座之多,四五层楼高的木楼,绕着湖,依湖而建。
    每一个宅子都引出一条曲折迂回的亭桥来,跨过几百米宽的湖面,与湖中心的小岛相连。
    亭桥上张灯结彩,在黑夜中如十条蜿蜒游龙,在湖中畅游。
    十座大宅院组成的别墅群,形成百花团簇的格局,簇拥着湖中心小岛上那座足有五层楼高的大宅楼。


53 深埋沟中
    三人穿过湖上长长的亭桥,终于到了湖中心的岛上。
    刚到岛上,一阵似有若无的花香扑鼻而来。
    月色朦胧,此时快到六月,别的地方牡丹早已凋谢,岛上的气候却异于别处,牡丹花开迟,吐蕊色正艳。
    花径迂回,杨柳依依,竹林倚翠。
    小岛不大,却别出心裁地用牡丹花将三四层的木楼围在中间,树下牡丹,花下石径,石径被砌成迷宫的格局,木楼看似在眼前,却无法直奔而去。
    若不是李妈妈这样熟知走法的人带着,别人若想进木楼,只有践踏着这些牡丹花走过去。
    只怕没有哪个男人会做出这种辣手摧花,大煞风景的事来。
    终于到了木楼下,楼房旁边矗立着一块足有两米多高,粉白相间的精美玉石,被巧匠雕成了一朵牡丹花的模样,雪白温润的花瓣上,画龙点睛地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粉红。
    玉牡丹的最下方,隐约刻着一小行文字:
    大业元年,世祖皇帝亲题,为牡丹楼万年之基石。
    再往下就是一首近千字的骈体诗文,书法飘逸脱俗,一看就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隐约可见落款为“内史侍郎虞世基”。
    甄命苦正待驻足仔细,那少年已经回过头低声叫唤他。
    那少年刻意停下等他到身边,小声说:“一会进了楼,别四处张望,低头走路就是,别弄出声响,这时候正是仙子姐姐们排练歌舞的时间,不喜欢别人打扰,其他人倒好说话,就是有个恶护院,动不动就拔刀子吓人,他倒不敢拿我怎么样,可要是你万一有个行差踏错,我可保不住你。”
    ……
    进了楼,李妈妈带着他们绕过幽香四溢的楼中走廊,不时有俏美的丫鬟向李妈妈施礼,看得出来这个李妈妈在这座牡丹楼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大楼的中心是一座喷泉假山,水声潺潺,水池中冒着腾腾的热气,大楼尽是建在湖中心的一处天然温泉之上。
    大厅的地板上,全是由硬质实木板铺就,上面铺着鸾凤争鸣的刺绣毛毯,色彩华丽,中间的屋顶高达近十米,雕梁画栋,画着十几个姿态各异的飞天仙女,美轮美奂,房梁也由五彩锦缎包裹着,极尽奢华。
    楼高四层,房间数百,雕梁画栋,设计独特。
    绕过大厅的假山温泉,李妈妈带着两人一直上了四楼。
    李妈妈敲了敲门:“姑娘,杨公子已经到了。”
    从里面传来一声慵懒妩媚至极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
    甄命苦被李妈妈止在了外间,在拱形雕花镂空的扇门口站着。
    一打开房门,少年便欢喜雀跃地冲进房里去,飞扑进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怀里,脸埋在女子高耸的胸乳中间。
    那女子体态婀娜动人。
    甄命苦本以为这小子肯定得吃一句耳光,哪知道那女子非但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被他逗得掩着嘴咯咯直笑,轻轻揪了他的耳朵,将他从她高耸丰满的胸脯中扯了出来,边笑边骂道:“哪来的泼皮猴子,又来我这耍无赖,讨打是不是!”
    “霜姐姐,我想你了。”那少年屁股扭成了麻花,搂着她芊芊一握的细腰,头枕在牡丹仙子的肩上;像个小孩子似地撒娇道。
    从一个高大白净的少年嘴里说出这话来,实在有些不伦不类,只是从那绝色女子的神情看来,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用这种肉麻的撒娇口吻跟她说话。
    “呸,这回倒跟我讨好乞巧儿,我生病的阵儿可没见你影呢,想有个亲近人我端杯水倒晚茶都没有,如今倒会捡好听的说,鬼才信你的话哩!”
    她的声音如同铃铛儿,富有韵律,吐字带着婉转的儿话音,听她说话,像是在听人在耳边轻声吟唱般心情舒畅。
    听着这美妙动听的声音,站在门口的甄命苦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呆滞,一脸惊异地扭过头,透过拱门的薄纱帘,朝屋里望去。
    朦胧中,牡丹仙子那绝美的花容月貌印入他的眼帘。
    刀削般瓜子脸,肌肤如玉,明眸善睐。
    牡丹仙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门口望了过来,甄命苦急忙放下纱帘,低下头去,装出一副卑微奴仆的模样。
    “阿侗,门口站着的是哪个?”
    那少年急忙说:“他是我新招来的贴身侍卫,负责保护我安全的。”
    牡丹仙子闻言不再在意,任由那少年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子旁,按着她坐下,从桌上倒了一杯茶,单膝跪了下来,给她敬上。
    “霜姐姐,原谅我这么久不来看你,实在是被管得太严,出来一趟不容易,有时候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来,也是半夜时辰,我知道过了子时,霜姐姐就要闭门创作词曲了,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才没有来找你呢,若是知道姐姐生了病,就算是千军万马拦着,也挡不住侗儿来探望姐姐,服侍姐姐左右,给姐姐做牛做马……”
    门外的甄命苦差点没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竟然能从这个少年的口中听到这么讨人好的话来,而且每句话听着都像是发自内心,那么动情,没有一点的虚情假意,再加上他那不俗的俊俏小白脸,活活一个小正太,连他作为一个男的,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有讨女人喜欢的潜质。
    果然,少年的一席话说得牡丹仙子娇笑连连,接过他递过去的茶杯,伸出一只手,芊芊细指轻轻地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每次都会有这许多借口由头,别以为我在百花楼,就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事,你这些油口滑舌,甜言蜜语,留着去跟你那个漂亮张姐姐说去,我才不听,还说服侍我呢,别人服侍你还服侍不过来,幸好人家病早好了,若等你来服侍我,只怕我盼白了头,老掉了牙,都还盼不来你!”
    那少年笑着说:“这又有何难,不知霜姐姐是哪里不舒服,侗儿给你揉揉,是这里吗?”
    说着,便要伸手朝她腰间呵去。
    “呵呵呵……是不是想讨打,明知道我怕痒的!”牡丹仙子笑着拍去他的手,那少年这才作罢,跪在她双腿间,两手很自然地放在她腿上,仰头望着她绝美的脸容,问:“霜姐姐可作有新曲了?”
    牡丹仙子含笑问:“你想听吗?”
    “想!”
    “那你可不能只是听听就算,得说出些由头来,说不出来可要打你手心。”


54 仙子妙曲
    悠扬动听的琴声从房间里传来,时而奔腾如千军万马,时而静谧如春风拂绿叶。
    琴声过后,箫音又起,这回却是声调悲戚,愁肠百转,听着像是同一首曲子,只是曲中的节奏快慢有所不同,又因乐器的音色不同而表达出不同的意境来,一首欣欣向上,豁达乐观,一首则郁郁寡欢,悲观绝望。
    音色虽简单,却能弹出截然不同两种感觉的曲调,竟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这种感觉异常奇妙,无法用语言形容。
    似乎是那牡丹仙子刻意营造出来的,正当甄命苦听得入神时,箫声戛然而止,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
    果然,房间里传来那少年求乞的声音:“好姐姐,怎么不吹下去了?”
    牡丹仙子笑道:“听了上半阙,你要是说不出个由头来,这下半阙你可是永远也听不着了。”
    那少年沉吟片刻,抬头问:“姐姐可是有感于曹子建《洛神赋》才作的这首?”
    “哦,何以见得?”
    “曹子建所心爱的女子被他大哥所夺,最后却死于皇后之手,有感甄氏凄苦身世而作洛神,与当年宋玉所作《神女赋》有异曲同工之妙,声音悲切,心愿难了,只能在梦中相见,我知道姐姐一向爱子建之才,怜其身世,却不屑他自暴自弃,故有感而发作词曲也不足为怪了。”
    牡丹仙子不置可否,只是问:“你只说了前半段的箫曲,为何却不说后半边的琴音?”
    那少年笑道:“那是因为我怕姐姐被我看透心事,恼羞成怒,不肯承认了。”
    牡丹仙子掩嘴娇笑道:“你若有这本事,我就把这下半阙给你演奏,要是胡说八道,牵强附会,我可非打你手心不可!”
    “那姐姐还是打我手心好了,因为我说的肯定是姐姐心里想的,姐姐心里想的又是羞于启齿的,就算对了也是不对,又何必再说出来呢?”
    那少年说着,乖乖地伸出手来。
    牡丹仙子噗嗤一笑,轻轻在他脑门上敲了个响栗:“你就不能着我一点吗?”
    那少年痴痴地看着她,问:“姐姐,侗儿知道这世上肯定没有一个配得上你的男子,等我长大了,你就嫁给侗儿吧,我一辈子照顾你,保护你。”
    牡丹仙子嗔道:“谁说我要嫁人了?尽说傻话,等你长大了,姐姐早就人老珠黄了,到时候恐怕你连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呢,哪还配得上你。”
    那少年急得俊脸通红,信誓旦旦地说:“若我有一天变成姐姐眼中这般薄情郎,叫我活不过弱冠之年去,这样我就永远都不会成为姐姐眼中讨厌的男人了!”
    牡丹仙子急忙掩住他的嘴,恼道:“不许胡说八道!自古立大业,成大事之人,都是心性坚毅,不为儿女柔情所困,敢作敢为的奇男子,岂能为一个女子轻言生死!更何况,自古男子皆如此,年华正茂恩情厚,年老色衰宠幸薄,若能做到得新欢不忘旧爱已经是难能可贵,身为女子,若能嫁得心仪的夫婿,便是千年修来的福分了,哪还敢奢望别的。”
    那少年郑而重之地说:“侗儿一辈子就只爱你和张姐姐。”
    牡丹仙子笑着说:“每次来都听你张姐姐长张姐姐短地说,夸她煮的豆浆多么香浓,人又是多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难道就不怕我恼你吗?”
    那少年嬉笑着说:“我倒是想看看霜姐姐着恼是什么样子的,霜姐姐生气的时候最好看了,骂我的声音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
    “呵呵,我才没这工夫生你的闲气,你皮痒找骂还不容易,现在我就可以让你尝尝爆栗的滋味。”牡丹仙子瞟了他一眼,轻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一下,那少年登时露出异常受用的神情。
    就在两人说着亲昵话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急冲冲地冲上楼来,后面还有人追在身后。
    李妈妈的声音响起:“王公子,你不能进去,凌姑娘正抱恙在身,不方便见客,你改天再来吧……”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一名满脸怒容,身材高大,长脸细眼,满脸雀斑的年轻男子从门外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李妈妈。
    李妈妈一脸着急:“凌姑娘,老身实在拦不住他。”
    “李妈妈,这里没你的事,你去把禹护院找来。”牡丹仙子淡淡地说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脸色转变之快,跟刚才判若两人。
    那王公子刚进门时就已经看见了跪在牡丹仙子身边,与牡丹仙子亲昵细语的少年,冷笑一声:“好一个抱恙在床,不方便见客,原来是抱个姘头在床,暗地里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什么牡丹仙子,别以为被几个男人捧着就真以为自己成了天上的仙女了,惹怒了本少爷,本少爷让你贬为三等营妓!天天伺候那些兵营里的臭男人!”
    不等牡丹仙子答话,跪在她身边的那少年倏地一下站起身来,怒瞪着那王公子喝道:“王玄恕!你这臭嘴给本少爷放干净点!以为这里是你爹的尚书府吗!”
    牡丹仙子俏脸含霜,只是她却用手紧紧拉住了那少年的手,似乎不愿意让他跟这个王公子起什么冲突。
    同时,她的眼神望向门口站着甄命苦。
    作为贴身侍卫,这时候正是该上前来护主的时候,哪知道门口的甄命苦却纹丝不动,只是扭头望着这边,一副冷眼看热闹的样子。
    这让她有些愕然。
    这王玄恕显然来头不小,而且与那少年是旧识,是百花楼的常客,百花楼的花仙子很少有敢跟他摆谱,将他拒之门外的,唯独这个牡丹仙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屡次拜帖求见,都被她用各种理由和借口推托。
    这些他都能忍受,牡丹仙子的傲气,整个洛阳城的名流都多多少少领教过,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在拒绝了接见他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就接见了这姓杨的少年,还与他如此亲密缠绵,怎不让他怒火中烧。
    他的话愈发刻薄:“既然做了,还怕什么承认,我就不明白了,她看上你这个窝囊废哪一点,空长了一副小白脸的皮囊,外强中干,就算她脱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你又能把她怎么样,你有这能力吗!不过你要实在不行,本公子不介意替你代劳,你只需跪下开口求本公子,本公子自然不会拒绝你,哈哈哈……”
    杨侗再也忍耐不住,怒不可抑地朝这人冲了过去。
    “阿侗,不要!”牡丹仙子突然一声惊呼。


55 窃玉偷香
    像是被触到了痛处一般,那杨姓少年不顾牡丹仙子使劲拉扯着他,掰开她的手,大叫着冲了上来,将那王公子撞到在地,两人登时扭打成了一团。
    牡丹仙子只能急得在连连跺脚,朝门口的甄命苦喊道:“门口的那个侍卫,还不快来过来拉开你主子,要是伤了你主子,非革了你的职不可!”
    甄命苦隔着门帘不紧不慢地应道:“小的被吩咐不能进入牡丹仙子房间。”
    说话间,那杨姓少年和那王公子已团团抱着撞破了单薄的墙壁,撞进了牡丹仙子的卧房里。
    牡丹仙子越发焦急,扭头冲甄命苦娇喝道:“我准许你入内,还快点进来将两人拉开!”
    甄命苦闻言,这才慢吞吞撩开门帘,从外间走进屋里的厅中来。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艳冠洛阳的牡丹仙子,他的反应跟任何一个男人一样,看得目不转睛,显得颇为无礼。
    不着脂粉的牡丹仙子皮肤水嫩白皙,吹弹可破。
    一双剪水秋眸,秀眉微蹙,朱唇如蜜,只是脸上不悦神色越来越明显。
    她身上穿的是单薄简朴的棉布长衫,裁剪合体,清新淡雅,只是愈加衬托出了她玲珑曼妙的身材曲线。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没有装饰,没有伪装。
    恐怕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自己房间里,她才会这样穿着,显露她最真实的一面。
    若不是碰上了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又有多少男子能有这荣幸一睹。
    想起刚才那少年搂着她的腰身,脸埋进她的胸脯中撒娇的情形,甄命苦不禁有些羡慕起那个小子的艳福来。
    也许是被他无礼的目光给触怒,牡丹仙子脸上浮出一丝怒容。
    “人呢?”甄命苦及时地移开了目光,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牡丹仙子用手指了墙壁上那个洞口,从里面传出来乒乒乓乓的声响,还有两人让人喷饭的对白。
    “打死你这个无能儿!”
    “打死你这个麻子男!”
    “你的鸡鸡像蚯蚓!”
    “你的脸像头驴!”
    “你姐嫁突厥蛮子!”
    “不准说我姐!”
    “我就说,哈哈,你还不知道吧,突厥蛮子可是喜欢把自己的女人给其他男人分享的!老子用过,儿子用,你姐姐这几年估计已经被祖爷孙三代玩弄过了,到时候给你生下一窝杂。种突厥蛮子外甥,哎呦……你敢打我插我眼睛!看我不把你耳朵揪下来!”
    ……
    甄命苦从墙上那撞开的洞口中走进去,两人正躺在地上,手脚并用,抠鼻,揪发,挠脸,无所不用其极。
    他并没有上前将两人拉开,而是任由他们扭打在一起,并开始悠闲地环视起四周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他淡淡幽香,那是牡丹仙子身上独有的味道。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梨木家具,粉红色的帷帐,雪白的床单,古色古香的木床上,整齐地叠着鸳鸯锦被,绣着鸳鸯戏水图的双人枕头。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盏金黄的铜镜,几盒胭脂香水,几本古籍和乐谱。
    房间另一个角落的墙上,挂着琵琶,古筝,古琴,玉笛等等常见的乐器,还有一些甄命苦连见都没见过的古怪玩意。
    这时,从身后传来牡丹仙子气愤的声音:“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们拉开!”
    甄命苦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一脸无所谓地说:“我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了,不如让他们打个痛快,分出个胜负来,不然下次他们还会没完没了。”
    牡丹仙子闻言愣住了,显然是没料到竟然会从一个贴身侍卫的口中听到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时,那姓的王少年占了上风,翻身骑在杨姓少年的身上,握起拳头朝他脸上猛揍,不一会,杨姓少年的脸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的,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两人的扭打已经停止了羞辱对方,到了拳拳到肉的白热化阶段。
    甄命苦回过头看着两人,嘴里啧啧有声:“终于有点打架的样子了,刚才那几下子我都差点以为娘们在扯皮呢。”
    发现这侍卫丝毫没有要劝架的意思,牡丹仙子这才慌了,不再指望甄命苦,刚想要自己冲上去将地上的两人拉开,却被甄命苦有意无意地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过去。
    她怒不可抑地一声娇斥:“让开!”
    甄命苦奇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他这一架是为你而打的吗?”
    牡丹仙子怒道:“你这小小侍卫知道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甄命苦耸了耸肩:“出了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你担当得起吗!滚开!”
    牡丹仙子终于忍不住,怒不可抑地娇斥一声,正要伸手将他拨到一边。
    就在这时,甄命苦突然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微微一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她袭到她的胸口,钻入她的衣襟内,放肆摸索。
    她的胸脯丰满柔软,极具诱人的弹性。
    牡丹仙子登时被甄命苦这突如其来的鲁莽举动给吓得呆住了,浑身僵硬,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奋力从甄命苦怀里挣脱出来,“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甄命苦脸上。
    “大、大胆的狗奴才!你、你放肆!”
    甄命苦不躲也不闪,生生受了她一巴掌,一脸委屈地说:“小人只是出于好心,怕仙子受伤,你要知道,这两人打红了眼,根本不会听旁人劝,谁劝谁遭殃,哪知竟被仙子误会,实在太伤小人的心了。”
    说着,作出一副伤心欲绝状。
    牡丹仙子气得身子直发抖,平时她所接触的男人,都是一些知书识礼的社会名流,贵族皇室,就算对她有所图谋,但顾忌于身份,也不至于对她作出过分的举动来,她何曾见过这样丝毫不把她的身份看在眼里的男人,不但对她动手动脚,而且还一副不知悔过的无耻样子。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拿这个无耻之徒怎么办,两眼怒不可抑地瞪着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只怕她早已经将他给碎尸万段。
    她太过气愤,以至于甄命苦偷偷将那台从她怀里搜摸出来的黑亮小玩意悄悄揣进了衣袖里都没发现。
    这时,李妈妈带着一名青衫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56 妙玉被打
    也许是刚好看见甄命苦搂抱牡丹仙子,放肆轻薄她的那一幕,那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一个箭步越过李妈妈,冲到甄命苦身边,一掌拍向甄命苦的胸口……
    这一掌不偏不倚地正中甄命苦胸口,将他推出几米之外。
    甄命苦骤然遇袭,身子微微侧了一侧,退了好几步之后才停了下来,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了几下。
    “咦?”中年男子脸露惊异之色。
    “禹护院,你来得正好,快把他们两个分开!”牡丹仙子此时已顾不得再追究甄命苦轻薄她的无礼举动,急忙对那中年男子说。
    中年男子瞥了甄命苦一眼,转身正要上前将地上的两人拉开。
    突然,门口响起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呵呵,这里可真热闹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咦,这不是王公子吗?你脸上这伤是被谁抓的?看起来可不轻呐,这要是万一有个损伤,留下什么疤痕,王大人非要把这百花楼拆了不可啊,禹护院,这王公子正在气头上,奴家劝你还是不要轻易插手的好哦。”
    人未到,音先闻,一个身穿绫罗绸缎,打扮得正式繁复,头顶金玉凤冠的艳丽女子,轻挪碎布,笑着推开房门,边说边走进房来。
    进来的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狐媚气息的女子。
    让人首先注意到的,恐怕不是她浓妆艳抹的容貌,而是她那身上紧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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