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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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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想套我话,门都没有!”
    甄命苦嘴里说着,手却不停,“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比起我娘子来,你差了十条街,更何况你还是病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对你这样的女人真没兴趣,我真不明白你都落难到这种地步,怎么还能这么颐使气指的,我这是在给你缝合伤口,这血要再这么流下去,不用别人动手,你自己就嗝屁了。”
    “嗝屁?”
    “就是死翘翘的意思。”
    “你、你放肆!”
    “得得得,我放肆,等你有力气再找我算账吧,你可千万别死在这里,我还想让你帮我打听我娘子的下落呢……”
    说话间,甄命苦已经帮她缝合上了伤口,给她上了止血膏药。
    “说实话,你这皮肤真该保养保养了,弹性差了点,肤色倒是挺白的,你几岁了,我看最多也就二十五吧。”
    没想到话音刚落,那女子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回过头看着他问:“你看我像二十五?”
    “难道只有二十?这皮肤质量可不像啊。”
    她笑得越发开心了,似乎心情变得好了许多,“难怪坊间传闻暗卫大将军是痴情相公,这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说吧,你娘子叫什么名字?”
    甄命苦笑着说:“张鹅。”
    “张鹅?”那女子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这样吧,你带我到慈宁宫去,我帮你找人问问,快,过来背我。”
    甄命苦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不太适应,想到张氏的情绪也经常是晴雨难测,也就释然。
    “可别再用刀架我脖子上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把你丢半道。”
    “我不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裴虔通派来的人嘛?”
    甄命苦转过身,她一下子跳到他背后,紧紧搂住他脖子。
    背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手掌托着她紧实富有弹性的翘臀,心中暗忖:“身材倒像二十岁小姑娘,脾气却像是更年期的中年妇女。”
    她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想什么呢,走啊!”
    看来她已经完全将他当牛当马了。
    ……
    在屋里静观了外面动静半个时辰左右,巡逻的侍卫稍微松懈了些,他这才背着她偷偷出了屋门,一路躲过巡逻的侍卫,在她的指引下,找到了她口中的慈宁宫。
    门口守着几十名带金甲带刀侍卫,分别守在四个门口。
    “这到底什么地方?怎么进去?”
    “你不是会翻墙吗?暗卫军里都是刺杀潜入的高手,从窗户里进去。”
    她低声指了指东边的那面三米多高的围墙。
    甄命苦取出弓弩和套索,背着她好不容易翻过墙,从房子的一面窗户偷偷溜了进去。
    “嘘,别出声,里面有人。”
    甄命苦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宽敞的寝宫,金碧辉煌,两人躲在一个山水屏风后,透过屏风的缝隙,能看见房间里那一张金色床幔的大床。
    床在轻微晃动着。
    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男一女喘息的声音。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的男女在干什么,甄命苦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那女子,见她脸色冷淡漠然,显然对此早已见惯不怪。
    床上的男人很快结束了,没了动静。
    甄命苦轻声问:“你来这干嘛?”
    “嘘,别出声!”她伸手捂住他的嘴,紧紧盯着外面的那张床。
    不一会,两条毛茸茸的腿从床幔里伸出来,接着从床上下来一个略微有些发福中年的男子,一看见这男子,甄命苦脸色一沉。
    那女子发觉了他的异常,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你认识他?”
    甄命苦点了点头,“裴虔通,这是我娘子要找的仇人。”
    “你可别乱来,这裴虔通身手了得,慈宁宫外到处都是他的亲兵死士,若是暴露了行踪,你我都活不了,还会连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甄命苦突然明白了,当年裴虔通和司马德勘两个人撺掇宇文化及缢死杨广,宇文化及是个脓包,只知道玩女人,兵权旁落到了裴虔通的手里,如今看来,连**都成了裴虔通的玩乐之地,自由出入。
    甄命苦倒并不着急动手,张氏下落不明,只要裴虔通活着,她始终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也不用他四处打听,守株待兔。
    裴虔通似乎并无意在这寝宫过夜,穿上衣服,戴上盔甲,转身钻进床帏里,跟床上的女人调笑一番,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大将军,二爷让人来通知你,宫中来了刺客,让你多加小心。”
    裴虔通不耐烦打断:“知道了,退下吧……皇后娘娘,卑职先行告退了,有什么需要的跟下人说一声,我会派人给你送来,这几天有刺客入宫行刺,我会派人保护你,没什么事就呆在宫里,哪也别去,卑职改天再来问娘娘安。”
    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淫邪之意,说完,随手拿起随身携带的腰刀,带上头盔,转身大步出了宫殿。


658 床上之囚萧皇后
    裴虔通走后,过了许久,门外终于没了动静,那女子这才从屏风后闪身出来,走到床边,朝床上那皇后娘娘窃窃私语了几句。
    床上的女人沉默了片刻,说:“让他过来吧。”
    等床上的女人穿上衣服,那女子朝甄命苦招了招手,甄命苦走过去。
    “你就是甄命苦?”
    女人的声音淡定中带着天生的柔媚,让甄命苦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抬眼朝这女人望去。
    首先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双洁白无瑕的小腿,小脚精致,半露在粉红的被褥外,沿着小腿而上,山峦起伏,单薄的被褥掩饰不住此女曼妙的身姿。
    接着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眼眸带着淡淡忧愁和悲哀,显然是一个有着丰富故事的女人。
    当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容貌时,甄命苦微微一愣。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一个相识的人,这个女人,他在几年前见过一面,那时候,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杨广的正宫娘娘萧皇后。
    那时候他是被杨广征召为征西大将军,出征高句丽的一名将军,有幸得见这位千古话题人物。
    没想到今天再次相见,她的容貌丝毫没有因岁月而改变,依旧是那样倾倒众生,只是境遇却全然变了,沦为了乱臣贼子的胯下玩物,世事难料。
    谁又能想到,这个躺在床上的性感女人,就是杨侗和福临的奶奶,如今已经是四十多的女人,容貌跟福临比起来,更像是姐妹而不是婆孙。
    十二岁生子,二十六岁时就成了奶奶,这在二十一世纪是无法想象的。
    他打量着她,萧皇后也似乎早已没有了昔日身为皇后的尊严和傲气,两年多的玩物生涯,早已将她的高傲和尊严消磨,如今的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靠着美色讨好男人,苟活于世的可怜女人。
    她也在打量着他,脸上并无不悦,微微一笑:“听说甄英雄潜入宫中是为了找寻你失散的娘子,你的娘子是张鹅?”
    甄命苦点了点头。
    “哀家记得文皇帝在世时,初嫁入晋王府,曾在府中见过这小女孩一面,可爱机灵,对答如流,当时御史大夫张衡是先帝最为看重的帝师,好像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事,没想到当年的小女孩转眼间都已经嫁人,就冲这一点,哀家也当尽力帮你打听。”
    甄命苦暗暗心惊这个女人语言的魅力,几句话就让他生出一股亲近感来,笑道:“多谢皇后娘娘。”
    萧皇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还什么皇后,不是有句俗话说吗,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哀家现在就是那拔了毛的凤凰,就剩下任人欺辱的份了……月痕,这次让你受苦了。”
    那女子急忙说:“姐姐说的是什么话,月痕只恨没能亲手杀了宇文化及那狗贼,替皇上报仇!”
    “算了,这都是哀家的命,用不了多久,宇文化及就会发觉此事与哀家有关,到时免不了要对哀家下毒手,你我再无机会,罢了罢了,哀家也心累了,只是如果就这样死了,到了地下,也无颜再见先帝,月痕,我的好妹妹,姐姐对不起你,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救你出来,可是裴虔通这厮,只是好色的无耻无信之徒,对哀家虚以委蛇,根本没有要帮我救你的意思,若不是甄英雄……”
    萧皇后说着,感怀身世,黯然落泪。
    甄命苦站在一旁沉默着,多年的军旅生涯,见惯了生死,早已练就了一副铁石般的心肠,看着这落难皇后,仍忍不住暗自感叹,乱世之中,连高高在上的皇后,最终都只能沦为别人的玩物过活,委身帝王之家的女子,有时命运真不如普通老百姓。
    萧皇后默默了流了会泪,擦了擦眼角,抬头朝甄命苦凄然一笑:“让甄英雄你见笑了,这个是我的亲妹妹萧月痕,从小跟在我身边,跟我形影不离,是我让她潜入宇文化及的寝宫刺杀宇文化及的,失手被抓,多亏你出手相救,我替我妹妹多谢甄英雄。”
    她起身给他微微鞠了一躬。
    躬身间,被褥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她一身洁白如玉的上身,甄命苦微微别开眼神,“言重了,只是举手之劳。”
    只听见哐当一声,甄命苦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萧皇后的一只手腕上,竟然扣着一条粗黑的铁链,铁链连在她身后的床榻上,一个黄金大锁紧紧地将她锁在在上面,若不是被子滑落,别人根本看不见。
    萧皇后伸手抓起被子遮住身子,脸露屈辱羞愤之色,低声道:“哀家行动不便,不能起身相见,还请甄英雄见谅。”
    萧月痕在一旁语带悲愤道:“裴虔通这狗东西,根本不把我姐姐当人看,只是他发泄的玩物,还有他那个废物弟弟也敢来欺辱我姐姐,若不是我姐姐拦着,说什么忍辱负重报仇雪恨之类的话,我早把这两个无耻下流的东西给千刀万剐!”
    甄命苦默默地听着,从腰间抽出那把削铁如泥的钨金匕首,走上前去,不顾萧皇后身上没穿衣服,从被窝里拉出她的手,正要削断铁链,萧皇后却把手缩了回去。
    “甄英雄的好意,哀家心领了,削断这铁链,只是让哀家能在这屋里走动,并不能让哀家恢复自由,其实没什么分别,若让人发现,恐怕反而会连累了甄英雄。”
    甄命苦闻言对她顿生好感,正待说话,门口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萧皇后示意他安静,并让两人藏身到屏风后,转过头朝门口问:“是谁?”
    “皇后娘娘,臣裴蕴,听说宫里来了刺客,特来向娘娘你问安,娘娘可无恙?”
    萧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却依旧保持着恭谦有礼:“哀家没事,有劳裴大人关心。”
    门口的人又说:“臣怕娘娘受了惊,特地让人熬了些人参鸡汤,亲自给娘娘送来,给娘娘你压压惊。”
    还没等萧皇后出言拒绝,宫殿的大门已经打开,一个五十多岁,形容鬼祟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只小篮子。
    萧月痕急忙拉着甄命苦的手,躲进了屏风背后。



659 色急攻心
    那男子从大门进来后,匆匆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朝床边走过来。
    当他看见床脚边那几件凌乱的贴身衣物时,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放下手里的篮子,走到床边,故作关心地问:“皇后娘娘,是否身体不适?需要微臣为您把脉吗?”
    “不用了,哀家今晚累了,裴大人没事的话就先请回吧……”
    “那怎么行,臣看娘娘脸色不是很好,臣以前承蒙先帝倚重,如今娘娘你行动不便,身边也没个人照应,臣若是对娘娘不管不顾,岂不是太对不起先帝的栽培和厚爱,娘娘就别推辞了,来,微臣给您把把脉……”
    他说着,也不理会萧皇后脸上的厌恶之色,毛毛躁躁地在她身边坐下,一把扯过她身上的被褥,紧紧盯着她皎洁的上身,像看见猎物的狼狗,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装着为她把脉的样子,眼珠子却滴溜溜地在她的身子上乱转。
    萧皇后见挣脱不开,只好伸出另一只铐着铁链的手,拢起被褥,遮挡住胸口部位。
    甄命苦在屏风后看得眉头紧皱,身为男人,没人比他更明白萧皇后这样的动作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
    果然,那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猥亵至极的咕噜吞咽声,手开始变得不安分,悄悄地沿着她雪白的臂膀往上游移,嘴里却不忘说着:“依臣之见,娘娘身体确实有病,只是这病非药物所能医治,乃是心病,让微臣为娘娘检查一下心跳……”
    就在他的手从萧皇后胸口处的被褥里面钻进去时,萧皇后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拍开他的手,喝道:“放肆,裴蕴,哀家虽说落魄如此,再怎么也是皇后娘娘,岂容你无礼,当初先帝对你不薄,你非但不图知恩图报,反而对我欺辱这孤寡之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他就是昔日备受杨广宠信的奸臣裴蕴。
    裴蕴显然没想到平时温驯的女人竟然会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脸色一变,冷笑说:“跟我装什么清高,皇后娘娘?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青楼里的俵子都比你干净!”
    萧皇后气得身体直发抖,红唇紧咬,几乎要咬出血来,胸脯急剧起伏着,对那裴蕴怒目而视。
    那裴蕴见她这带刺的模样,越发地心痒难耐,转而又换上了一副面孔,讨好说:“皇后娘娘,你也别生气,这些话可不是我说,都是宫里的那些太监侍卫们传的,我也只是为你打抱不平而已,想当年在洛阳宫中,皇后娘娘你母仪天下,端庄贤淑,为天下女子之表率,令群臣折服,岂是那些青楼女子可比,微臣从那时就喜欢上了娘娘你,杨广那厮,死有余辜,根本不配拥有你,微臣一直在想,总有一天,要一亲娘娘香泽,就算死在娘娘怀里,微臣也绝无怨言……
    娘娘你不是想要替杨广报仇吗,那女刺客现在还在牢中受非人的折磨,迟早会把你供出来,只要你开口,我不但可以帮你把她救出来,还能帮你杀了宇文化及,让你报仇雪恨,只要你从了我……”
    若不是知道萧月痕已经被甄命苦救出牢房,萧皇后这时已经屈服了一半,当初裴虔通两兄弟何尝不是用这样的说辞,哄骗着占她便宜,后来才发现他们根本无心帮她,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心中对玷污皇后娘娘的兽欲而已。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怒喝:“滚!都给我滚!你们这些狗奴才,骗子混蛋,都给我滚!”
    屏风后的萧月痕紧紧抓着甄命苦的手臂,指甲都已经深深陷入了他的肉里,眼中怒色几乎能将那裴蕴焚成灰烬,却始终忍耐着,神情痛苦至极。
    甄命苦回头看着一脸痛苦的她,本来他刚刚已经想要冲出去解决了这无耻的奸臣,可却被她拉着,不让他出手。
    他明白她的意思,一定是萧皇后跟她有过约定,在杨广的仇还没有报之前,她不会轻易暴露身份,乱了萧皇后的计划。
    “仇还没有报,姐姐不会甘心的,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些污辱过姐姐的人一个个千刀万剐!”
    她喃喃说着,轻轻闭上了眼睛,双手捂住耳朵,仿佛这种事她早已经习惯用这种眼不见耳不闻的方式去承受。
    屏风外的裴蕴丝毫不觉这房间里还藏有另外两人,仗着萧皇后只是区区一个女子,不顾她的喝斥,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男人最赤裸的面目,朝她扑了上去,嘴在她的脖子上,高耸的胸脯上乱啃乱咬,一边嘟囔着:“娘娘,微臣从见你的那一天起,就在心里深深地爱上你了,你就成全微臣一次吧,微臣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娘娘,娘娘……”
    萧皇后开始有些反抗,最后却认命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闭上眼睛。
    裴蕴见状大喜,知这女人已经屈服,就在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的官服,准备一逞多年以来兽愿时,一只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从萧皇后的身上拎起来,随手一甩,滚出了几米远,刚爬起来,一道人影闪过,没等他看清楚这人是谁,一只脚朝他脸上踹了过去,仰面摔倒,后脑勺撞在了地板上,昏了过去。
    甄命苦终究还是看不过这闹心的一幕,不顾萧月痕的阻拦,出手阻止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连看一眼裴蕴的兴趣都没有,走到萧皇后身边,为她盖上棉被。
    萧皇后听见动静,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甄命苦眼中的那怜悯之意,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萧月痕也从屏风后出来,走到甄命苦身边,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我们要被你害死了。”
    甄命苦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抽出匕首,正要削断萧皇后手腕上的铁链。
    萧月痕本想阻止,只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声叹息。
    萧皇后却按住了他的手,“多谢你的好意,只是皇上的仇未报,哀家不能就这样离开……”


660 老处女情结
    甄命苦冷冷道:“你报不报仇我管不着,我只是不想看见有女人在我面前被人凌辱,更何况你还是阿侗和福临的奶奶。”
    萧皇后闻言浑身一颤,抬头起望着他,“福临?你见过福临吗?她不是在突厥吗?你到底是谁?”
    甄命苦看着她跟福临有些相像的脸蛋,突然生出一种空间错乱的错觉,这个女人哪像是福临的奶奶,根本就是姐妹,淡淡说:“我叫甄命苦,她现在跟阿侗在一起,始毕死了以后,离开突厥回到了洛阳,现在已经贵为皇泰朝的昌盛长公主了。”
    萧皇后闻言愣住了,她被宇文化及和裴虔通幽禁在宫中快两年,与外界隔绝了很久,早在江都之时,杨广就不喜欢听到任何叛贼的消息,朝中大臣也都渐渐习惯了瞒报谎报,她能得知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年年都是天下太平,百姓富足,殊不知大隋王朝早已经是分崩离析。
    她也就是这两年才从裴虔通口中得到一些零零星星的消息,皇宫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无从得知,当初裴虔通骗她说洛阳已经落入了王世充的手里,杨侗和杨侑也都已经死在了叛臣的手中,她还为此哭了好长时间。
    如今骤然听到杨侗还活着,还有当年远嫁突厥的福临也回到了洛阳,一时间难以自制心中喜悦,登时喜极而泣,许久,才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望着甄命苦,“阿侗和福临都还好吗?”
    “有机会你自己回洛阳看看吧。”
    萧皇后脸上露出一丝向往的神情,原本忧伤的眼神也变得有了一丝难得的生机,仿佛找到了生存下去的意义,接着又摇了摇头,“记得当年福临出嫁的时候,阿侗才七岁,抱着哀家的腿求哀家不要将他姐姐嫁到突厥,哭得哀家心都碎了,昭儿死得早,他的娘亲又在生他的时候难产,留下姐弟相依为命,皇上又轻信王世充谗言,不顾哀家劝阻,执意要把福临嫁入突厥,他们姐弟心里一定很恨哀家吧……”
    “你是他和福临唯一的亲人长辈,哪有隔夜的仇,别想太多了,他们两姐弟若是见到你,不知道会多高兴。”
    萧皇后脸上浮起一丝激动的红润,像个忐忑不安的小女孩,“真的吗?”
    甄命苦点了点头。
    “可是……”
    “你留在这里也报不了仇不是吗?”
    萧皇后犹豫再三,终于松开了甄命苦的手,任由甄命苦削断她手腕上的铁链。
    甄命苦转身走到那裴蕴身边,伸手抓起对方衣襟,拎着他从窗户窜了出去,萧皇后发了会呆,这才起身穿上衣服,走到从刚才开始一直沉默的萧月痕身边,“妹妹,你觉得他值得相信吗?会不会又像那些男人一样欺骗我们?”
    萧月痕沉默片刻,“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等了半个时辰,始终不见甄命苦回来,萧月痕开始起了怀疑,“看来还是跟那些男人一样,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刚才还看起来挺可靠的,做事全凭头脑发热不顾后果,现在发现我们是麻烦了,马上就开溜……”
    萧皇后倒说:“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这种人。”
    “姐姐,你还没被男人骗够吗?这世界上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见色起心,见利忘义之徒,在牢里的时候,他就想丢下我,若不是我说我有办法替他打听到他娘子的下落,他才不会理会我的死活,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潜入宫中是来找他娘子的,估计见我们没有了利用价值,偷偷开溜了,男人都一个德性,他又岂能例外……”
    “背后说人坏话是很不道德的。”
    甄命苦的声音传来,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窗外窜进房间来,手里拿着两套皇宫侍卫的服侍。
    他的身上也换上了刚刚裴蕴身上的官服。
    他把手中的衣服扔到两女身边,“把衣服换上,一会跟在我身后,别出声。”
    萧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取过侍卫服饰,走到一旁穿戴起来,萧月痕脸上没有一丝惭愧,冷哼一声:“去那么久不回来,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跑了。”
    “你还是处女吧?”
    萧月痕嗓音登时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
    “研究报告说明,长时间没有男人,缺乏爱情滋润的女人心理一般比较灰暗,容易产生负面情绪,喜怒无常,学术名称叫老处女情结,二十岁的容貌,四十岁的心态,很让人头疼……”
    “看我不把你那张臭嘴给撕了!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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