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艳隋(粒子)-第2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裴虔通吃痛,怒喝一声,正要冲过去了给这女人致命一击,却发现张氏手腕上的暗器盒瞄准了他,麻醉针发射……
吃过这麻醉针的亏,裴虔通深知厉害,急忙就地一滚,狼狈地滚到一边,一时间真不敢再靠近,闪身躲到树后。
张氏蹲在通吃的身边,掐捏他的人中,可惜通吃连中了四支针,无论她怎么掐都不省人事。
裴虔通这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灵活度,在树后面冷笑了几声,“我看你的暗器能发射多少次!”,说着,脱下身上的一根腰带和上衣,撕成两半缠在手里,两只拳头变成厚厚的布团。
接着,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张氏毫不犹豫地朝他发射了几针,却发现他飞快地挥动双手,那些麻醉针一一打在他的手掌心上。
张氏脸露喜色,不过很快变成了惊慌,她发觉对方并没有受伤,针都被他手掌上的布给挡下,借着布团的缓冲,减弱了针的力道,并没有伤到他。
她见暗器无效,登时慌了,从腰间抽出软剑,摆出从三小姐那里偷学来的剑招,全神戒备着。
裴虔通又是一声冷笑,他身为武状元,哪会将她这三脚猫的剑术放在眼里,赤手空拳,朝她冲了过来。
……
张氏剑术虽精进,但来回就会那几招。
裴虔通一开始还有些惊讶,略有些谨慎,到后来,见她技穷,找了个机会,抓住她招式使老无以为续的空档,欺身上前,一记手重重地打在她的后脑勺。
张氏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晕倒在通吃肥厚的身上。
裴虔通擦了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刚才张氏一脚过肩的朝天蹬,将他踢得鼻破血流,门牙也掉了一颗,盯着地上的张氏和通吃两人,恨声道:“若不是看在你相公是洛阳的暗卫大将军,留着你一条命还有用,老子现在就让你好看,剥光了衣服,吊起来游街示众三天三夜!再施酷刑,找十几个二十个脏乞丐,奸得你体无完肤,方消我心头只恨!独孤盛那老匹夫,老子宰了就宰了,你能拿我怎的?”
接着,又忍不住看了张氏粉嫩白皙的脸颊一眼,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目光停在了她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和她隆起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兽意。
“难怪我听说洛阳百花楼的月桂仙子就是当年的豆腐西施,如今看来,怕是不假,今天你把老子惹得这一肚子邪火,不拿你取回点利息,岂不是太便宜了你!”
说着,走到她面前,正要蹲下身脱她衣裤,一逞兽欲再说,突然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又是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向前飞扑出几米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根手臂传来两声嘎嘣折断的声音。
一声惨烈的哀嚎在树林中响起,惊奇一阵飞鸟。
紧接着,又是两声嘎嘣脆的恐怖骨折,裴虔通两条腿被生生地踩断了。
裴虔通几乎痛死过去,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被对方废了手脚,他却连对方什么人都没看清楚,又痛又惊怖,本能地感觉身后的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嘴里却凄厉地咒骂道:“有种的堂堂正正跟老子决一死战,暗施偷袭,算什么英雄!”
704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甄命苦冷笑一声,却并无意就这样放过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后头,一直拖到树后面。
只听见接连传来裴虔通凄厉的惨叫,不一会,便没有了声息。
不一会,他从林中走出来,用裴虔通衣服上撕下的布条,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走到的张氏,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
“完全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是时候让你长点教训了。”
说着,蹲下身,一把将她胸前的衣服撕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又在她雪白玉颈和丰乳上重重吻了几下,留下几个鲜红的吻痕。
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太像,又撕开她的裙摆,造成一种被侵犯的假象。
当他看见张氏趴在通吃的身上,雪白修长的美腿毕露的诱人模样,忍不住一阵剧烈心跳,这么多年夫妻,这个妮子的随便一个动作眼神,都还能让他血液沸腾,强忍着对她上下其手的冲动,转过身,取出怀里的望眼镜,朝远处官道上张望。
只见千米远处尘土飞扬,数十骑人马正快速地朝这边赶来,为首的那人,正是昨天晚上与他和裴虔通一起喝酒的魏征。
他笑了笑,沿途都有他故意留下的记号,魏征按计划,准确无误地找来了,若不是有魏征的配合,张氏岂能如此轻易地将裴虔通运出城外的树林中。
他收起望眼镜,整理了一下脸上凌敬的妆容,闪身消失在树林里。
……
张氏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一阵颠簸,猛地坐起身来,慌张四顾,发现竟已坐在了一辆马车里。
通吃已经不在身旁。
她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身上的衣服和裙子都被人撕得褴褛不堪,露出大片肌肤,又感觉胸脯和脖子上一阵阵火辣辣地疼,低头撩开衣襟一看,发起呆来。
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内衣裤,发现并没有被撕破,除了胸脯上的吻痕有些疼外,并没有受到侵犯的痕迹,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后怕。
想起甄命苦的叮咛,越发地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为,太过自己的决心和实力,如今也不知落入了谁的手里,正六神无主,突然醒悟自己身上并没有被捆绑,微微一愣。
她有些不解地掀开车窗帘的一角,往外张望,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吓得心脏没跳出来。
只见旁边的一匹马背上拉着一具尸体,手脚都被折断,头耷拉在马肚子上,吊儿郎当的,像是被人扭断了脖子,死得不能再死了,正是不久前将她打晕过去的裴虔通。
接着,她看见了通吃。
此时的通吃躺在一辆三匹马拉拽的马车上,几个卫兵气喘吁吁地推着车,在颠簸的官道上赶着,前面不远就是荥阳城了。
“甄夫人,你可醒来了。”
听见这声音,张氏急忙探出头来,朝说话的人望去,只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书生模样,样貌挺俊朗的,一脸正气。
“你是?”
“鄙人魏征,是奉三小姐之命,特来接甄夫人回城的。”
“三小姐?”张氏一愣,她并不知凌霜就是三小姐,想起她上次仗义出手相救,没想到这次又承她一次情,脸有喜色,一时也没去想这三小姐为什么能来得这么及时,又是什么时候来到这荥阳城的,急忙问:“裴虔通他死了吗?”
“夫人请放心,他已经死透了,这裴虔通作恶多端,当初在洛阳时,他的盐帮贩卖女奴干尽恶事,又在江都犯下了弑帝谋逆的大不敬罪行,三小姐早就想找个借口将他除去,夫人不必记挂心上。”
张氏闻言越发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小姐敬佩不已,又问起通吃的安危,得知无恙,心下稍安,一问一答之间,马车已经进了荥阳城内,魏征一直将她送到了甄府门口。
府中的丫鬟婢女见了离家出走的二夫人回来,无不欢天喜地,张氏下车入了府中,问起凌霜的下落,婢女们都说大夫人已经回了洛阳,张氏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只要凌霜还在府中,她是决计不会跟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的,免得影响了心情,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魏征将她安全送到府上,又让人将昏迷中的通吃抬进府中,张氏要留他吃饭,他只说还有要事,告辞离去。
张氏在府中住了两天,通吃总算醒来,并无大碍,她这才放心下来,安心等甄命苦回府,有时实在耐不住没有甄命苦在身边的日子,拨通他的手机,却发现他始终关机。
她不知他到底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只知道他堂堂的暗卫大将军,世界上最狡猾的大色狼,一定又在哪里碰上了什么艳遇,算计什么人了,不知道又有谁遭殃,载在他的手里,他哪知道她刚刚经历一次死里逃生,还差点被人污辱,他却无知无觉,心中暗自苦恼生闷气,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第五天,一只信鸽飞进甄府,被通吃抓住,又来请她炖鸽子汤,被她狠狠骂了一顿,告诫他以后再也不能抓鸽子炖汤吃,取了鸽子脚上的信笺一看,上面写着:洛阳危急,王氏猖狂,速回。
本想在这荥阳城里养好身子待产的张氏,一见这信笺,登时寝食不安,她看得出这字迹,是福临的亲笔所书,一定是洛阳城中起了什么变化,福临送出信鸽来求助的。
甄命苦的手机打不通,她着急万分,想了半日,留下一封信,让府中的丫鬟等甄命苦回来交到他手上,叫上通吃,租了辆马车,乔装打扮了一下,出了荥阳城,往洛阳赶去……
…………………………
张氏离开荥阳不久,王玄恕也准备动身回去。
裴虔通之死,他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若不是对裴虔通在魏县建造的豪华宅邸有些垂涎,他也懒得搭理这种失节败将,他向来觉得,今日为降将,他日为反骨,区区一个降将能有什么忠诚可言。
705 被激怒的秦叔宝
今日为降将,他日为反骨,区区一个降将能有什么忠臣可言。
如今裴虔通一死,正好有机可乘,待回到洛阳,找个借口,让他爹把裴虔通的家人一并发配到岭南那荒山野地里去,把他在杨广宫中搜罗的宝贝全都给据为己有。
想想都觉得心情大好。
一路上往西而行,入了荥阳城后,甄命苦生怕被敏感的张氏给认出来,一直以感染了风寒,无力起身作借口,躺在车里,除了几个侍卫给他端茶倒水送饭,大部分时间都看不见人影。
车队到了仓城,已经是王世充部下的地界。
出来迎接的,是秦叔宝和程咬金两人,自从两人投了王世充之后,王世充为示信任,将两人任命为仓城的守将,负责镇守粮仓。
王世充知他们在猛将如云的瓦岗军中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豪勇人物,特地从番邦进贡的宝马中挑选了两匹,分别赏赐两人,尽心拉拢。
程咬金倒罢了,在洛阳混过十几年,深知王世充的为人,并不怎么在意,秦琼却是第一次与王世充打交道,又是爱马之人,得了一匹上等好马,心中欢喜,命名为“追风”,每天亲自梳洗,割草喂养,恨不得与之同眠。
王玄恕到了仓城,秦琼知他是王世充二公子,有感于对王世充的恩遇,骑了追风出来迎接。
……
王玄恕对这些降将一向不怎么瞧得起,再加上当年程咬金曾经帮过甄命苦,得罪他哥哥王玄应,他对他哥哥虽没什么好感,俗话说长兄如父,王玄应对他也从来都是摆着一副兄长的样子,动则教训,让他很是不爽,当初听说王玄应被宇文化及抓为人质,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恨不得他死在宇文化及的监牢里才好,到那时,他成了王家的唯一继承人。
他见两人出城迎接,也不下马,骑在马上,爱理不理,神情倨傲,径直入了城中。
当他经过秦叔宝身边的那匹浑身雪白,皮毛被刷得发亮的追风良驹时,眼神都亮了起来。
“好马!”
秦叔宝一直为自己精心爱护的爱马感到自豪,在他悉心照料下,追风一身漂亮的流线型肥膘,打个鼻鼾都能看见那一身肥膘在阳光下抖动,闪闪发亮,堪称神骏无匹。
也就甄命苦从突厥带回来的踏血可堪匹敌。
王玄恕见了,哪能不喜,当下就起了觊觎之心,秦叔宝哪知他的心思,脸上颇有自豪之色:“此驹名为追风,是郑王赏赐的。”
“我爹给的?”王玄恕愣了一愣,脸色变得有些不悦:“我身为左翎卫将军,座下的马都没有你这匹好,你区区一个守粮仓的,哪用得了这么好的马,这匹就给我用了吧,回头我让人再给你挑一匹符合你身份的。”
话音刚落,秦叔宝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羞辱,又从羞辱变成了愤怒,那一张俊脸立刻由白憋成了红,又从红憋成了紫,站在那里,看着王玄恕丝毫不顾他的脸面,让人上前牵马。
秦叔宝冲了出来,拦在王玄恕的面前,大声道:“二公子,这是令尊大人赏赐给末将的,岂能说牵走就牵走!”
“赏赐?你有什么功劳,我爹凭什么赏赐给你这么一匹好马?若是你这样的降将都能得这样的好马,那些为我王家立下赫赫战功的功臣,又该赏赐什么?来人,给我拉走!”
秦叔宝登时语塞,眼看自己的爱马就要被带走,热血一涌上头,转身两脚,将王玄恕的两名仆从给踢倒在地,怒目圆瞪,喝道:“谁想动它,先过了我这关!”
王玄恕见状,冷笑连连:“还反了你了!”
说着,手中的马鞭朝他身上抽落……
啪——
秦叔宝一动不动,伸手抓住了王玄恕的马鞭,王玄恕正待抽回,却被秦叔宝抓住不放,他用尽全力,挣得脸涨红,却依旧纹丝不动。
“想犯上谋逆吗?还不放手!”
秦叔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旁边的程咬金见势不妙,知他动了真怒,急忙朝他使眼色,让他忍一时之怒。
秦叔宝是什么人,一生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活,哪能被王玄恕一两句吓住,更吞不下这口气,对程咬金的脸色视若不见,正待给这目中无人的公子哥刺杀抢马出去,王玄恕身后的马车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王公子,这位将军,何必为了一匹马伤了和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甄命苦装扮的凌敬从马车里走出来,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其他人哪知道,张氏已经回到了洛阳城,裴虔通也已经死了,之前不愿再跟这王玄恕虚与委蛇,这才装病到现在,若不是遇上这事,他还打算一路病回到洛阳。
他笑着走到两人面前,劝道:“两位,今天就请看在凌某的面子上,此事暂时先放在一边,入城再说如何?让这么多手下见了,影响不好。”
王玄恕虽瞧不上程咬金和秦叔宝这两个降将,却不敢怠慢了夏王的使者,也被秦叔宝眼中的杀意给吓了一跳,这才突然想起来这些山贼草寇出身的都不是善类,发起狠来,他们这区区几百人可不万万不是对手,如今甄命苦出来调停,正好乘机下台,暗想等以后回了洛阳,调来自己的兵马,再跟这目无主上的降将算账。
“若不是看在凌先生的面子上,今天就要拿了你这犯上的东西问斩!”
说着,瞪了秦叔宝一眼,喝道:“还不放开!”
秦叔宝含怒松手,王玄恕用力过猛,差点没从马背上跌下来,甄命苦急忙上前暗中出手扶住,这才没让他丢了丑,王玄恕怒不可抑,却自知斤两,不敢妄动,否则依着他平日里的性子,就要当场将这人擒下,杀了立威,如今越发地对这桀骜不驯的瓦岗贼将记恨起来。
连同程咬金一起,也被他记了一笔账。
恨恨一挥手,带着几十个随从,入了仓城。
706 宝马赠好汉
甄命苦看他怒冲冲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暗道有这样坑爹的儿子,王世充不被坑得倾家荡产声败名裂才怪,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子,其实父子都是一路货,转身走到秦叔宝和程咬金身边,故意装着不认识的样子,见礼道:“两位将军如何称呼?”
两人见他从容稳重,谈吐儒雅,几句话便为他们化解了危机,心中暗自感激,急忙回礼,报上各自姓名。
甄命苦这才知道跟程咬金在一起的,竟是历史上最有名的左右护门神将之一,有着玉面郎君之称的秦叔宝,笑道:“凌某乃是夏王座下的一纳言,单名一个敬字,此次随王公子入洛阳,是为了与洛阳结盟一事,路过仓城,本不愿中途多生变故,实在不忍见两位将军受到折辱,这才出言相劝,两位将军可愿听凌某一言?”
两人忙道:“不敢,凌先生有话尽管直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这位王公子心高气傲,你们若要与他硬碰,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们,除非两位将军无意在王世充帐下效力,若是如此,你们就更不应该在这时候得罪了这二公子。”
两人神色一凛,似乎有所忌讳,不敢再言语。
甄命苦知这两人都是聪明人,也不说得太白,点到为止,笑了笑:“两位将军请放心,今天的事,王公子那里,凌某会替两位尽力斡旋,看来秦将军是真正的爱马之人,听说洛阳的龙门镇上,暗卫大将军府中有数匹从突厥带回来的上等宝马,那可都是千金难买的良驹,已经送出数匹给他的部下,这暗卫大将军又是爱惜将才之人,若是秦将军亲自登门拜访,说不定能获赠一匹,到时再无他人胆敢向将军强行索要。”
秦叔宝闻言大喜,急忙道谢,程咬金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色,他总感觉这个凌敬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他知道甄命苦一向有千变万化的身份以后。
虽有怀疑,却不能直问,只是眼睛不时地在他身上打量,暗自揣测。
三人一起入了仓城,程咬金早已让人在仓城的酒楼设宴款待,王玄恕因为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并没有出席,秦叔宝与程咬金两人乐得不用招待这个傲慢公子哥,拉着甄命苦,酒席上一番寒暄之后,甄命苦突然揭了面具,露出真容来。
两人都大吃了一惊,随即明白过来,都大感有趣,哈哈大笑,秦叔宝早已知他当日在荥阳大战瓦岗群雄之事,只因当时他在外镇守,并不在荥阳,一直遗憾未能见上这一人独战瓦岗三名当家,还能从众多当家的包围之下从容离开的传奇暗卫大将军,如今一见,又想起刚才在城门外的一番赠马之言,哪还不知甄命苦有结交之意,登时有相见恨晚之憾,说话越发没了顾忌,破口大骂王玄恕。
甄命苦也从两人的口中得知在他出使洛阳的这些天里,窦建德以萧皇后的名义,招降了渤海郡景城的郡守张玄素,还亲自率军追击丧家之犬宇文化及,终于在聊城击败俘虏了宇文化及和一干旧隋的大臣,将宇文化及和他的亲弟弟宇文智及一干参与谋害杨广的近臣处斩于闹市,穿上哀服,将萧皇后请出宫门,登楼大哭,缅怀先帝,以示忠隋辅君之心。
“依我看来,窦建德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杀了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虽有表态之意,却把真正的大奸大恶全都收留,裴矩,虞世南,何稠等人,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奸滑狡诈的老狐狸,居然还被窦建德任命为仆射,尚书等官职,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叔宝两杯下肚,谈论起天下大势来,并不藏掖,直抒胸臆。
甄命苦却知窦建德这些举措,都是自己出谋划策的结果,为的只是让萧皇后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起码安全有保障。
如今从这两人口中听到这些消息,完全放下心来,据他的观察,窦建德虽有刚愎自用的一面,为人却颇有豪气,对人对事也都称得上磊落,不失为一条汉子,不至于欺辱一个落魄皇后。
他把这些前因后果大概跟两人说了,引得秦叔宝连连惊叹,倒是程咬金,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柱子,怎么了?”
程咬金问:“怎么不见张老板娘跟你在一起?”
甄命苦笑了,程咬金一定是觉得他跟萧皇后有染,把张氏给弄丢了,想想也不怪他,谁让他一向给人的印象是只为自己的女人劳碌奔波的命,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只好又将这一路来如何暗中帮张氏,又是如何跟魏征演一出戏除掉裴虔通的事说了,听得秦叔宝暗自咋舌,暗想幸亏这人不是敌人。
程咬金一直默默地听着,沉默了半晌,突然独自闷了一口酒,问:“甄兄弟,我心里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件事,希望你能坦诚相告。”
甄命苦笑说:“你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我知道,绝不隐瞒。”
“当初在荥阳,是不是三小姐让人扮成李密的手下来追杀我和我那些儿郎的。”
甄命苦点了点头:“是,你我当时各为其主,霜儿也只是稍用了些手段,让你知难而退,希望你别怪罪。”
程咬金将杯子重重一顿,沉声道:“那你可知道,他们可不是为了吓唬吓唬我这么简单,出手招招致命,我一百多个儿郎,逃到仓城时,只剩下了十几人!”
甄命苦微微一愣。
程咬金见他这神色,眼中闪过一丝松了一口气的神色,“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战场无兄弟,兵不厌诈,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想要我性命,如今看来,你真不知情。”
甄命苦陷入了沉默中,许久,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她跟我说只是吓唬吓唬你,回去我问清楚,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程咬金哈哈一笑:“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弟兄们上战场也没想过要活下来,尔虞我诈份属平常,不说这些郁闷事,战场上的胜败,我本来就不太在意,只要不是你甄兄弟想要置我死地,是谁都无所谓,哈哈,喝酒!”
707 猛将难得,何况有俩
秦叔宝也感觉到两人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急忙举杯,化解尴尬说:“柱子哥说的是,甄将军不必过于介怀,我与柱子哥在瓦岗军这么多年,杀人放火的事干得其实也不少,谁是谁非又有什么好计较的,无非就是谁的拳头硬,谁的头脑灵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