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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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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虔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喝道:“没看见爷来了吗!跑什么跑!”
    张氏俏脸刷白,身子微微颤抖着。
    裴虔获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狞笑着:“你个小贱人,从来只有我裴虔获骗人,没有别人敢骗我裴虔获的,还记得前几天被官府抓去砍头的那两个人贩子吗?我实话告诉你,他们就是那天晚上把你掳到我房间的人,让爷给送进官府判了个拐卖妇女的死罪!得罪了爷就是这个下场!现在我问你一句话,你给我老实回答!”
    他猛地一喝:“说!那天晚上,到底是谁用迷魂香把爷给迷晕的!”
    张氏浑身一颤,却始终紧抿着嘴。
    “让你犟!”裴虔获伸手就是一巴掌,张氏那娇嫩白皙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来。
    “说不说!”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抬头盯着他,不再害怕。
    裴虔获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转身从旁边抄起一张椅子,就要朝张氏头上抡下去,旁边的傻豹急忙抓住他的手,小声道:
    “二爷,她是封府指明要的人,你这样打她,封府那边怕是说不过去,不如让麻婆子给检查一下,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这麻婆子可是洛阳花柳巷子里最有名的验身婆,专门给妓院里那些买回来的姑娘们验身子,验过的姑娘们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听人说,只要让她的手在女人身上摸上一摸,不但能知道她是不是黄花闺女,连什么时候服侍过男人,服伺过多少个男人,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裴虔获闻言这才恨恨地将椅子扔到地上,转过头朝身后的麻婆子使了个眼色。
    麻婆子谄笑着走上前来,当着裴虔获的面,拉开张氏的衣襟,朝衣服里探视了一番,接着又把她那只鸡爪子似的粗糙老手,伸进衣襟里,在张氏丰满的胸脯上摸索了一阵,抓上一抓,不时地在她最敏感的顶端捏上一捏。
    张氏眼中含着泪,却硬是不肯哭出声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
    “老麻婆,你最好给我检查仔细了!敢骗我,以后你的生意就别做了!”
    那老婆子急忙应道:“老身理会得。”
    在张氏身上经过一番如中医望闻问切般的详细检查之后,老婆子转过头,朝裴虔获使了个眼色:“二爷,借一步说话。”
    裴虔获跟着她走到一边,老婆子凑到他耳边:“二爷,其实刚才从她的眉眼和走路的样子,老身就已经有主意了,刚才这一检查,果然不出老身所料……”
    说到这,老婆子放低了声音,说了句只有裴虔获才能听见的声音。
    裴虔获闻言愣了一下,愕然问:“她可是个嫁过人的寡妇,你确定?”
    “老身若是有一句假话,任凭二爷你处置!”老婆子发起毒誓。
    裴虔获盯着张氏,脸上的神情登时变得丰富多彩起来,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欢畅,像是捡着了什么宝贝似的。
    接着,他回过头,朝抓着张氏的那两个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人,慢慢地走到张氏面前,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下,一脸心疼地说:“美人儿,实在对不起,吓到你了吧,都是我的错,我他妈真不是人,我是混蛋!我这就走,你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
    说着,抬起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巴掌,转过头对身后的几个手下破口大骂:“一帮混账东西,谁让你们,一个好好的摊子,让你们给搅成这样,还不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上来跟人道歉!”
    他那些手下全都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只好悻悻地将刚才被他们踢翻的桌椅重新摆好,全都走上前来,向张氏鞠躬道歉。
    裴虔获欢天喜地地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一直呆立在原地的张氏这才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起头出神地望着不远处河堤上空荡荡的地方。
    那里是甄命苦经常躺着小憩的地方,自从上次她拒绝卖给他豆浆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重新回到摊档前,收拾好摊档,牵着小驴车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
    洛河堤下的一片民房的其中一个院子里,甄命苦正埋头捣鼓着桌上一堆玻璃器皿,突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他脚下的垃圾框里,装满了一堆发霉的水果和皮料一类的垃圾。
    在他身边是一个古怪的转轮机器,一个摇把,一个水平的轮盘,轮盘上放着十几个玻璃试管。
    玻璃试管里装着混浊的液体。
    他的手握着摇把,将轮盘快速转动起来。
    靠着离心力,十几个玻璃管渐渐地从垂直的状态变成了水平状态。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他停止了摇动,这时,轮盘上试管中的液体变得层次分明起来,每一层都有不同的颜色。
    他轻轻拧开了轮盘下的一个活塞,将最下面一层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放了出来,用专门的一个玻璃瓶盛放着。
    接着又用清水将这玻璃瓶的液体稀释得清淡透明,重新装入试管中,放入轮盘,再次摇动转轮的摇杆。
    反复几次之后,他将提纯出来的液体盛放在一个玻璃瓶里,用吸管吸了一滴,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
    终于,他脸上露出一丝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接着,他将提取出来的液体放进一个蒸馏装置中,点燃了蒸馏用的酒精灯。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甄命苦站起身来,身体一阵晃荡,坐了一整天的他,起身过急,差点没摔倒在地。
    为了提取这些纯度达标的微生物分泌物,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打开门,娇颜如花的张氏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


67 误会冰释
    他擦了擦眼睛,没错,确实是那豆腐西施张氏,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自从上次强吻了她之后,她再没有看过他一眼,形同陌路。
    她竟然来敲他的门,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让他有些受宠若惊,问:“有事吗?”
    张氏飞快地看了他嘴唇上被她咬破的伤口一眼,一言不发,将手里的几块豆腐饼给他递了过去。
    甄命苦急忙接过,张氏一言不发地转过身,牵着小毛驴往她的出处走去。
    甄命苦有些发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豆腐饼,这是几块用豆腐渣做成的发酵豆饼,闻起来有些像臭豆腐。
    这种豆腐饼虽然闻起来不怎么样,吃起来却非常香,是他每次去喝豆浆必点的一样小吃。
    看着张氏远去的背影,他突然转身跑回屋里,从屋里拿了一个小竹篮,追上张氏,将篮子递了过去。
    张氏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他笑着说:“这是我特别制作的糕点,本想送给你尝尝,可你一直不搭理我,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张氏低头看了竹篮里金黄色的葡式蛋挞一眼,伸手接了过去,小声说:“谢谢。”
    “不客气,对了,我以后还能到你豆腐摊喝豆浆吗?”
    张氏轻轻点了点头,牵着小毛驴进了她家的院子里。
    甄命苦转身回到家里,关上院子的大门,背靠着大门,看着手中他最喜欢吃的豆腐饼,自言自语道:“怎么突然又肯搭理我了?”
    ……
    炼制合金的期限眼看一天天逼近,合金却连个影都没有,甄命苦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大部分时间都在捣鼓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图纸,烧制玻璃器皿。
    肥龙每天按照他的要求,把一些矿石材料送到铁匠铺,什么耐火材料,催化剂,焦炭,浓酸一类的,有些东西肥龙连听都没听过,甄命苦也费事跟他解释,每次肥龙问起找这些材料有什么用,他只是说试验试验。
    每天从铁匠铺收工后,甄命苦就去张氏的豆腐摊上喝上一碗豆浆,然后在河堤上睡上一会觉,等张氏收摊的时候,默默跟在她身后,一直送她回去。
    张氏也不再去那家五粮王买黄豆了,每隔几天,就会有人偷偷把一袋黄豆放在她的院子门口。
    她也会隔天把买黄豆的钱放在门口,有时虽然会少一些,但总会在事后补齐,有拖无欠。
    这天晚上,甄命苦刚把一袋黄豆放在张氏住处的院子门口,一个体型硕大的身影从巷子远处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神色焦急地喊:“甄哥,孙郎中让你快过去一趟!”
    等他跑到跟前,甄命苦才问:“怎么了?”
    肥龙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月儿妹妹出了什么事,孙郎中急坏了,让你赶紧过去看看!”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左右,天已经黑了下来,城南到城北起码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夜路难行,街上的驿站也早已经关门,想租辆马车已不可能。
    甄命苦回过头,看了张氏住处的院子大门一眼,
    他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从里面传来张氏好听的声音:“是谁?”
    “是我。”
    张氏隔着门问:“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老板娘,能不能借你的驴车一用,我有点急事,要去城北一趟,需要带些东西过去。”
    门打开了,张氏一脸疑惑地看着甄命苦,当她发现甄命苦身边还站着一个体型硕大的胖子时,神色一慌。
    甄命苦急忙说:“你不用怕,这是我朋友肥龙,车子我明天早上一定还给你,这里是一两银子,就算是我给你的租金吧。”
    他说着,从怀里摸了一两银子出来,递到她面前。
    张氏有些犹豫,回头看了她身后的房子一眼,这个时候,宋老头的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
    甄命苦见状,又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说:“如果你公公问起来,你就说把驴车租出去了,把银子给他,他不会责怪你的。”
    张氏闻言,脸上红了一红,像是被人窥破了心事般,低头说:“不要你银子。”
    说着,转身走到院子的驴车旁,解了缰绳,把车缓缓牵了出来,把缰绳交到甄命苦手中,小声说:“明天早上卯时我要去开档。”
    “你放心,我今天晚上就给你送回来……肥龙,赶紧走了。”甄命苦谢过了她,牵着驴车就要走,肥龙用手碰了碰他,问:“甄哥,你会赶驴车吗?”
    “啊?”甄命苦一愣,“赶驴车还要技巧?”
    肥龙哭丧着脸:“你没赶过驴车啊,这夜路难走,驴子又犟,你不知道它的脾性,就算不把你搁在半路,估计等到了城北,天都亮了。”
    甄命苦再次回过头,朝正在关上院子大门的张氏望去……
    ……
    小驴车以每小时十公里的急速朝城北方向赶去,对于小驴车来说,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
    车上载着十几样玻璃制品,玻璃制品里装着透明液体,张氏坐在车上赶着车,驴车的后头,甄命苦坐在车后。
    肥龙因为体重超标,小毛驴负荷不起,甄命苦让他留在了城里。
    晚上的洛阳街道没什么人,过了宵禁的时间,车子就不能再通过,他们必须在子时以前出城,否则就再也出不去了。
    路上不时有城巡骑兵将他们拦下,查问一番,看到车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玻璃制品,都要让他们停下来,仔细询问,若不是甄命苦一一用银子打点,车子早已被拦截下来。
    好不容易出了城,城北外的山路崎岖,驴车难行,张氏也下了车,在前面牵小黑驴慢慢地走,甄命苦则在后面出力推。
    一个多小时后,小驴车停在了孙郎中的草庐门外。
    这时甄命苦已经是一身汗。
    张氏回过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说:“你把东西搬下来吧,我要回去了。”
    甄命苦急忙说:“谢谢你了,不过你一个人回去我不太放心,要不你先进屋里喝口茶,等我一会,我把东西放下,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没什么紧要事,一会就跟你一起回去,你看怎么样?”
    张氏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天上乌云遮住了月光,来时的路一片漆黑,山谷中还隐约传来野狼的嗥叫。
    来时因为知道有甄命苦在身后一直跟着,甄命苦还不时地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让她不至于想别的,如今让她一个人摸黑回去,她还真没这个胆量。
    她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那你要快一点,过了子时就不能进城了。”
    这时,听见门外驴车声音的孙郎中打开了院子大门,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双眼通红的环儿,显然是刚大哭过一场。
    甄命苦等人迎了上去,甄命苦向孙郎中稍作介绍了一下张氏,孙郎中向三人感谢了一番,便急急忙忙地领着几个人走进了屋里。


68 半吊子专家,现学啊?
    草庐东厢房的月儿闺房里。
    月儿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脸上的薄纱已经被揭开,露出脖子上那一大片溃烂的皮肤。
    溃烂的面积已经侵蚀到了她的脸蛋。
    杏儿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默默垂泪,见孙郎中带着甄命苦几个人一起掀开门帘进来,擦了一下眼泪,没好脸色地说:“不许你们进来,月儿姐姐说了,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你们快出去!”
    孙郎中责备道:“杏儿,你甄哥哥是来救你月儿姐姐,怎么能赶人家出去呢?”
    杏儿这才没有再出言驱赶,在月儿脸上遮上一块白纱,起身让到一边。
    甄命苦上前查看了一番,问起事情的缘由,孙郎中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原来,是月儿实在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凭着她从孙郎中处学来的三脚猫医术,逼着杏儿为她找几味有毒的草药,甚至还说出了不认杏儿这个妹妹的狠话,杏儿被她逼得无法,这才瞒着孙郎中,偷了几味草药,煎了水,喂月儿服了下去。
    哪知道毒药的药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猛烈,反而让她生不如死,上吐下泻,浑身抽搐,昏迷不醒。
    孙郎中一回来发现不对,便质问杏儿,哪知杏儿受了月儿的最后嘱托,咬紧了牙,死也不肯说,也不准任何人碰月儿。
    孙郎中行医一辈子,医术高超,却也无计可施,杏儿的性子犟,他也不能对杏儿打骂责罚,逼她说出给月儿喂食了什么毒药,束手无策之下,这才让肥龙找来甄命苦。
    此时的孙郎中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叹气说:“这穷乡僻壤的也找不到人帮忙,幸好肥龙这几天都在,就让他进城找你了,实在不愿意麻烦你们,老夫实在拿这丫头没办法了。”
    一旁的环儿将张氏带进屋子里,找了张椅子,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张氏也没有催着回去,静静地坐着,喝着茶,四周围打量。
    甄命苦听完孙郎中的话,转身走到月儿的身边,轻轻掀开她手臂上的衣服,雪藕般的手臂上,起了点点红疹,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般分布在手臂上。
    月儿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照症状来看,恐怕是服食了腐骨类的慢性毒药了。”
    孙郎中闻言一愣,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腐骨类慢性毒药,突然发现甄命苦正有意无意地朝他使眼色,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却还是顺着他的话,假装惊讶地问:“你是说腐骨类的慢性毒药?”
    甄命苦点了点头:“不错,这种毒药,一般是由两种至三种毒性很小的植物,煎成药水后服用的,如果单单只是其中一种毒性,对人体伤害并不会很大,最多也就是让人呕吐,发烧,腹泻,过几天就能好了,但是……”
    孙郎中一脸紧张地问:“但是什么?”
    甄命苦一脸凝重:“但是如果胡乱将集中慢性毒药搭配在一起,相互之间发生了化学反应,那这些慢性毒药就很可能由此变成致命的剧毒,但是这种剧毒有一种别的毒药没有的特性,曾经就有人把夹竹桃与洋地黄煎服,给一头牲畜喝下,结果那头牲畜在受尽了七天七夜的极度痛苦的折磨之后才死去,有人好奇将这头牲畜剖开一看,发现里面的五脏六腑全都已经溃烂成脓水,这种慢慢等待五脏六腑被毒药融化,生不如死的感觉,如果让人来承受,我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换了是我,我情愿别人用刀直接将我杀了,月儿姑娘现在的情况,我看十有八九是无意中服下了这种混合的慢性毒药。”
    一直低着头,默默坐在一旁的杏儿闻言身子微微一颤。
    孙郎中看在眼里,立刻明白了甄命苦的用意,急忙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是药三分毒,老夫其实也知道这些慢性毒药,只是未曾深入研究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害处。”
    甄命苦煞有介事地说:“想让一个人死,其实很简单,我起码有十种以上的方法让她死得毫无痛苦,实在没有必要用这种蹩脚而且让病人痛苦至极的方法,照如今的情况看来,只怕过了今晚,就算神仙也没辙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尽折磨地死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满脸泪水的杏儿已经转过身,边哭边说:“呜呜……是月儿姐姐逼我给她偷药的,我不依,她就骂我,说我不是她妹妹,眼睁睁看她受折磨,以后都不要再认我这个妹妹了,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月儿姐姐死,呜呜呜……”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你先别哭,你快告诉孙郎中,你都给你姐姐用了那些药,及时配置解药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救。”
    ……
    杏儿一口气说出十几样草药名,什么马钱子,羊角拗,断肠草,乌头……,只要稍有些毒性的,都掺杂了一些,最让人感到哭笑不得的是,除了这些有毒性的草药以外,杏儿还另外加了一些蔗糖,红枣之类的,显然是她怕药太苦,私自给月儿加上的。
    知道了月儿服下的是什么药之后,孙郎中匆匆出了门,到药房配制解药去了,甄命苦则将驴车上的玻璃制品一一搬进屋里,掏出手机查找起中毒急救的方法来。
    本来急着回去的张氏,这时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甄命苦身边,小声问:“我能帮什么忙吗?”
    甄命苦很快便找到了中毒急救手册中关于食物中毒和药物中毒的急救方法,飞快地看完了,心中有了些把我,闻言转过身说:“正好,你来帮我抱着月儿姑娘,一会月儿我要给月儿姑娘洗胃,可能会让她很难受,你帮我按着她点……”
    张氏走上前,坐在床头,将月儿抱在怀里,让她上身半卧在她怀里。
    甄命苦转过头对杏儿说:“你先别哭了,现在你姐姐能不能活过来,还要你帮忙,家里厨房还有盐吗?”
    “有,我去给你拿。”杏儿一擦眼泪,就要跑出门去。
    “等一等,你去厨房拿二两盐,放上二十斤煮滚的开水,调匀后放上一些竹炭的粉末,记住,一定要按照二两盐和二十斤开水这样的比例!”
    “竹炭粉末?”杏儿有些迟疑。
    “就是用竹子烧成的碳磨成粉末,放在盐水里有助于吸附毒素的,你现在什么也别问,照我说的做就行。”
    “知道了!”杏儿应了一声,跑出门去。
    甄命苦打开自带的竹篓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专门让铁匠铺的人烧制的五百多毫升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接着又取出了一个针头,一根用羊肠外衣制成的肠管,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


69 半桶水也能救命
 
    甄命苦一边解释,一边将白色粉末倒入大玻璃瓶中,摇均匀,接着,有将两头都带着细针的羊肠管插入玻璃瓶中。
    不一会,瓶中的透明液体便顺着羊肠管流了下来。
    “环儿妹妹,你去帮我找个稳当一点的木架,我要把这瓶药水吊起来。”
    环儿带着满腔的疑问,出去找架子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月儿,张氏和甄命苦三人,除了月儿痛苦的低吟,张氏只是静静地看着甄命苦忙碌着,虽然好奇,却并不发问。
    她低头看了怀里的月儿一眼,当她看见月儿脖子上那溃烂的伤口时,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从怀里掏出洁白的手绢,给月儿擦去去伤口处流出的脓血。
    甄命苦好不容易将一切准备就绪,回头见张氏正要将擦过月儿伤口的手绢揣回怀里,脸色大变,大喝一身:“不要动!”
    张氏登时被他这一声喝吓了一跳,手愣在半空。
    甄命苦一下冲到她面前,抓着她的手,将那条手绢夺过来,扔到地上,转身从小箱里翻出一个白瓷瓶,从里面倒了一些到碗里。
    屋子里酒香四溢。
    他把碗端到张氏面前,急忙说:“快把手用酒精洗一下。”
    张氏不解地望着他。
    “月儿姑娘患的是传染病,最好不要有过多的肌肤接触,避免被传染,要不是人手不够,我也不敢让你帮忙,一会事完了以后,记得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用沸水煮上半个小时。”
    张氏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的神情,这才把手伸进碗里,浸泡了一下。
    这时,肥龙带着一个木架从外面回来了。
    吊好点滴吊瓶,杏儿端着一大铜盆配置好了盐水,从屋外走进来。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甄命苦将二十斤的盐水分成几十大碗,用一根导管灌入月儿的嘴里,直到她完全喝不下为止。
    接着又用一根鹅毛在她喉咙中搔一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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