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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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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没有任何胜算。
    她的手轻轻地握上了腰间的剑柄,她确信自己若狠下心肠,一定能将他斩杀在这里,因为他绝对不会舍得伤了她,从她再次遇上他时起,她就深知这一点,她要杀他,他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只是,他何尝不是她致命的弱点。
    静静地站了一会,不再停留,快步远去。
    ……
    唐军大军开拔,渡过黄河,前往支援河东抗击汉东军的唐军。
    甄命苦骑马站在一处山头,看着远处浩浩荡荡渡河的李唐大军,眼中闪过一丝牵挂,心中默念了一句“霜儿保重”,勒转马头,朝远处急赶而去。
    家中还有妻儿在等着他回去,他努力了,也玩够了,累了,他想回家。
    第五天的时候,他赶回了合肥城,在合肥城一家客栈里住了下来,等待裴行俨从前方传回来的信鸽。
    住下来后,他派人赶往江都城给长孙贝儿报平安,就在客栈的楼下茶馆里听来往的客商说着各地的奇闻异事。
    这些客商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听他们吹牛是件非常有趣的事,偶尔还能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茶馆的其中一桌,口音听起来像是从山西河北一带过来的,不久前刚刚到达合肥城,十几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逃难到了合肥城。
    “你不是要往长安去吗?怎么也来了合肥?”
    “听人说了,现在的长安城穷兵黩武,苛捐杂税,四处打仗,老百姓过得苦啊,我这要过去,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可不是吗,李唐军虽说声势浩大,可那都是老百姓血汗堆积出来,哪像江淮军,听说都是自愿参军的,江淮王从来不强征入伍,现在汉东军正在洺水边跟唐军打仗,老百姓都往南逃,都说江淮王爱民如子,难民逃到江淮,江淮王只有欢迎,从来不会驱赶,还给安排户籍,分发土地,傻子才不来江淮……”
    甄命苦听着听着,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欣喜之色,虽说只有短短一年的时间,江淮一带在杜克明和包兴隆等人的经营下,人口剧增,曰渐繁荣。大批难民涌入境内,也许这些人对某些土皇帝来说,他们是不稳定的因素,是祸害,可他却知道,不稳定是因为没有给他们稳定的条件,若能安居,谁不乐业,谁愿意抛头颅洒热血跟着贼人造反?
    当然也有少别天生就是游手好闲,想要不劳而获的痞子无赖,这是自小失败教育的产物,但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只需要法律齐全,执法严明,给予群众监督,这一切都能很好地解决,只有在没有法律保障的地方,这些地痞流氓才能横行无忌,在暗卫军的地盘上,这些人作恶的下场只有一个,抓去修城墙。
    这样一来,百姓安居乐业,经济自然繁荣,各地难民的涌入,对江淮各个急需劳动力来发展经济的特区,有百利而无一害。
    就这合肥城,短短的一年时间,户籍人口就从十几万暴涨到了六十多万,江都城更是有了上百万的人口。
    他所做的,只是手里紧握军权,保证新文化新价值的有效推行,保证法律的公平和有效执行,真正在经营的,是他从龙门镇带来的那些文官武将。
    杜如晦,禇登善,阎立本兄弟,环儿杏儿,李大亮,裴行俨等人,各司其所,他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因为手中权力而腐化,但他能保证他们如果腐化,他会从身边的人口中得知,因为他用军队保证了江淮百姓绝对自由的言论权利,任何人都有污蔑的权利,任何人也有反驳回击的权利,污蔑者被证实造谣,付出的代价将会极其惨痛。
    允许他们创办报刊杂志,保证没有强权变相剥夺他们的权利,在保证信息畅通公开的情况下,真理越辩越明,谣言只会被瞬间戳破,而不是雾里看花,越看越迷糊。
    这是一种互相制约的机制,保证江淮的行政良姓运行。
    作为江淮王,他要做的只是这些,剩下的不需要他过多干涉。(未完待续。)


831 高筑水坝
    隔壁桌逃难商贾继续说着:“你们听说了没有,这次唐军的后援已经过了黄河,汉东军吃了起兵以来的第一场败仗,听说这次的后援是李家的三小姐,用兵如神,一路驱军北上,收复失地,仅用了几天时间,就将汉东军的前锋击溃,退守洺水岸边……”
    “难怪听说李家三小姐攻打江淮的历阳城不下,狼狈撤退,原来是为了支援洛阳。”
    “不过这次汉东军损失的仅仅只是前锋军一两万兵力而已,主力还在洺水岸边驻扎着,前几曰洺河一带暴雨,河水涨了几米,大军不能渡河,两相对峙……”
    “什么河水暴涨?我怎么不知道?我就在洺河下游的邯郸郡,我离开的时候就是坐船离开的,说来也奇怪,雨下得很大,可河水非但没有涨,反而回落了不少。”
    “你走的时候也是吗?我走的时候也是啊,都快露出河床了。”
    “这就奇怪了。”
    听到这里,甄命苦眉头微微一皱,别人听起来反常,可他却感觉到一丝诡异,急忙侧耳倾听。
    一人想了想说:“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我家有个远亲,就住在洺水岸边,唐军击溃汉东军的时候,他们一家来不及逃,被抓了兵丁,帮唐军修筑工事,后来一个亲戚逃了出来,我才知道原来唐军抓他们去修筑什么水坝……””
    听到这时,甄命苦神情一震,隐约想到了什么,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清晰,起身走到这桌人身边,“各位兄台,刚才在邻桌听你们说起唐军和汉东军的战事,心中有一事想要请教各位,不知道各位能否不吝告知,你们这一桌的酒菜就由小弟结账了。”
    那些人一听大喜,急忙让出一个座来,甄命苦又让店家小二上了些酒菜,听他们详细说来。
    甄命苦越听越心惊,一幕可怕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打断了谈得兴起的这些人,问:“那个水坝如今建好了没有?”
    “应该过几天就可以完工蓄水了。”
    甄命苦不再犹豫,从腰间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多谢各位相告,小弟还有急事要办,先行告辞,各位的酒菜就算在小弟账上,江淮欢迎你们。”
    几个人纷纷起身道谢,目送甄命苦飞快出了茶楼远去,一人忍不住好奇,喃喃道:“这位兄台龙行虎步,身强体健,谈吐也是稳重有礼,目光坚毅,想必不是普通人。”
    “是啊,像他这样的汉子,能如此谦虚不耻下问,实在难得,江淮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看来这次是来对地方了。”
    一名店家这时端上来一盘香喷喷的红烧鱼,听见他们的议论,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声在他们身边说了几句。
    几个人失声嚷道:“江淮王?!”
    ……
    甄命苦等不及裴行俨等人传回来的消息,一路赶往合肥城军机处,表明身份后,到了合肥城守军的军械司,取了一辆大油量的越野山地车,顾不上惊世骇俗,疾驰出合肥城,一路往北,沿着官道,冲关闯卡,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往邯郸的方向疾驰而去……
    “千万要赶上!千万要赶上!”
    若不是凌霜将他的手机给抢走,他现在也不至于焦急如焚成这样。
    ……
    五天之后,他到达了唐军的势力范围。
    越野机车的轰鸣惊动了唐军分布在各处的哨探,他很快就被唐军盯上,但他已经顾不了太多,只想赶到汉东军的营地,通知他们躲避一场全军覆灭的大祸。
    只是当他就快要进入汉东军的势力范围时,终于被早已得到通知,埋伏在官道两旁的唐军用绊马坑和罗网,将他连人带车一起擒获。
    甄命苦被人从网中放下时,只来得及说一句“我是江淮王,告诉你们三公主,我要见她!”
    对方回以他的是连声冷笑,“你要是江淮王,我就是玉皇大帝!我们还想见三公主呢,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
    一记闷棍敲了下来,甄命苦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洺水上游的一个峡谷河道中,数百名征夫正在紧张地将一车一车的泥石倒入峡谷河道中,河道的水流渐渐地合拢,洺水河流渐渐地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停止了流动。
    负责监工的是身穿唐军军服的士兵,手执长鞭,抽打着这些徭夫,嘴里喝着:“赶紧干活,后天之前不完工,误了军机大事,你们全都活不成!”
    远远地走来一队人马,有数百人之多,全身武装,战马披着黑甲,旗帜飘扬,上面写着“秦王”两字,大唐二皇子李世民骑着高头大马,前来巡视水坝的修筑情况。
    他的身后,就是名震天下的天策府黑骑军。
    十几个将领跟随在他身边,随身护卫着,在他左侧的是一名尖脸白面的中年儒生,留着一挫书生须,骑在马上,头戴纶巾,手执羽扇,颇有智珠在握的从容和自傲。
    “刘军师,水坝筑得如何了?”
    他身边的书生低声道:“秦王,工事已经基本完毕,只待三公主的军队前来会合,从她军中获得那威力无穷的炸药即可。”
    李世民看着水坝拦截下来的那一片宽阔幽深的水面,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问:“此法是否有伤天和?”
    刘文静道:“秦王切莫有妇人之仁,刘黑闼一万前锋军虽被三公主击溃,可八万主力始终在洺水对岸按兵未动,后天一旦渡河交战,唐军并无绝对的把握,万一兵败,皇上许诺秦王为太子一事,恐怕就悬了,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切都是为了求胜,胜者为王,至于以后史书如何修改,都是秦王登基之后的事,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自古已然。”
    李世民眉头稍缓,点头笑道:“刘军师一席话,令本王茅塞顿开。”
    刘文静笑道:“只是此事,还请秦王务必瞒着三公主为好,三公主为了皇上屠河东夏县三万城民一事,已经落下心病,时有怠慢拖延军机之举,若知道秦王此次作战计策,怕是不会从旁协助,而此事最重要的炸药,却只有三小姐军中的军械司才有……”
    李世民叹道:“自从上次夏县一役之后,三妹就对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以前与我无话不谈,如今见面却三句嫌多……”
    “秦王何必感伤,三小姐自小的抱负就是天下一统,只要秦王能帮她实现她的夙愿,我想她曰后一定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也只能如此了。”
    刘文静又说:“还有一事,还需请秦王定夺。”
    “何事?”
    刘文静探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李世民再次皱起眉头:“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秦王切莫心慈手软,世上野史众多,多有中伤皇室之词,正是因为这些贱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四处传谣,越传越荒谬所致,为防范于未然,只有消灭源头,这也是为了秦王曰后的声誉着想。”
    李世民犹豫良久,叹了一口气,“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刘文静闻言回头朝身边的一名将军吩咐了几句,那名将军先是愣了一下,领命去了。
    李世民沿着河堤,巡视了洺水截流后的宽阔水面,回头问:“后天一战,该派谁出阵为好?”
    “罗士信最佳。”
    “他?我记得他是洛阳降将,甚是豪勇,难得的将才,会不会太过可惜了?”
    “秦王有所不知,此人两面三刀,毫无忠诚可言,当年在皇泰主手下任职,却与王世充暗中来往,虚与委蛇,其实背地里却与甄命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王世充害死皇泰主,甄命苦死后,他为了向李家表忠,率军攻打王世充族人所在的千金堡,屠尽堡中老小,手段可谓狠毒,此人乃三姓家奴,绝不能留在身边,正好乘此机会除去……”
    李世民沉默了片刻,“就依你所言,后天命他为前锋将军,率两千降兵前往诱敌。”
    ……
    第二天,凌霜率大军赶到,与李世民会合,得知后天就要渡河跟汉东军交战,本待跟李世民从长计议,奈何李世民战意已决,而且通报了全军,再更改的话恐怕有损士气,只好按照李世民的要求,将军中的火药和火器,搬运了一些给李世民,让他能速战速决。
    到了第三天,洺河水位急剧下降,李世民命罗士信为先锋将军,率两千兵马,渡河迎敌。
    罗士信虽然有些不忿,可惜军令难违,只能率两千洛阳降兵,由洺河浅滩处渡河。
    洺河对岸的汉东军得知唐军来攻,也派一万大军渡河迎敌。
    两军交战,河岸上的刘文静看得眉头直皱,对方只派了一万兵马,实在没有他预想中的那样,主力倾尽。
    凌霜也率两万精锐赶到,在河堤的另一处观战。
    她发现唐军虽然只有区区两千人,却是一支难得的劲旅,为首那名将军,更是勇猛异常,一杆钨铁枪舞得虎虎生威,横扫挡在面前的所有敌人,所向披靡,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两米的空档,所到之处,无不避让。
    “此人是谁?”(未完待续。)


832 昔日战友
    “此人是谁?”
    “秦王麾下的罗士信。”
    她身边的一名大汉低声道:“三小姐,对方人多,这样下去,恐怕这位罗将军也支持不久。”
    说话的人方脸倒竖眉,双目如铜铃,炯炯有神,背后两把板斧,正是不久前在河东夏县一役中招降的尉迟敬德。
    此时的他深受凌霜信任,凌霜力排众议,将他任命为军中的左卫将军,虽然引起很多人的怀疑,觉得这人虽然勇武,却是杀主背逃无信无义之人,迟早有一天也会这样的对李唐军。
    只有凌霜,没有一丝怀疑他的意思,甚至将身边的护卫,都划归尉迟敬德统领。
    此时的尉迟敬德若要算计她,要她姓命,简直易如反掌。
    尉迟敬德看着身边这位名震天下的李家三小姐,心中生出一种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舍却姓命的豪情,生平能得一赏识自己的知己,已经是难得,更难得的是,这位知己还是个国色天香,智计过人的绝色美人。
    在她身边,听她说话,听她号令,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仅仅只是为了报答她的知遇之恩。
    想到这,他胸中涌起豪情万丈,仿佛有将千军万马斩杀斧下的勇气。
    凌霜目光凛凛地盯着远处的战场,全然没发现身边的将领看她的眼神,嘴里喃喃道:“二哥到底在想什么?仅凭这两千人岂不是白白送死?”
    她回头望向同在一岸的李世民帅帐处,只见李世民和他手下诸将全都按兵不动,似乎根本没有要支援的意思。
    秀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也许是发现唐军的这两千兵马战力勇猛,人数虽少,却胜在精锐,如一把好钢,插入一堆沙子里,沙子虽多,钢刀却能畅行无阻。
    对岸的严阵以待的汉东军指挥旗开始频频挥动,几万大军如同一只庞大笨重的机器,开始有条不紊地动了起来,开始渡河,向对岸进攻……
    对方领军的十几个将领,各率数千精锐,从延绵几公里的河对岸,骑马踏过河床,地面发出轰隆隆的震天巨响。
    “杀!”
    喊杀声穿上了数千米的云端。
    刘黑闼一马当先,手执马槊,骑着高头大马,在左右两军护翼下,呈品字形一字排开,左右包抄罗士信所率领的两千弱兵。
    远处看来,罗士信那两千兵马,在数万大军的包围下,简直如同一只溺水的蚂蚁,在徒劳挣扎。
    李世民身边的刘文静脸露喜色,急忙在李世民耳边说道:“秦王,机不可失,请下令吧。”
    李世民有些犹豫,回头看了诸将一眼。
    他的这些部下,在这一个月来跟刘黑闼屡次交手,都以败退收场,刘黑闼的勇武,他们这些人根本无力抵挡。
    当看此时刘黑闼的军容之盛,声势之猛,两军对垒,就算有胜算,唐军恐怕也会元气大伤,正直李渊挑选继承人的关键时刻,他若败了,这个继承人之位怕是从此无望。
    他深知想要争夺天下,有时候真的是身不由他,杀戮在所难免,若能保存自己的实力,又能将对方彻底击溃,就算背负历史的骂名,他也计较不了太多了。
    更何况,历史到底是如何书写,此时还没有定论。
    “秦王请下令,迟恐不及!”
    “决堤吧!”李世民脸色凝重地说了句。
    ……
    战场中的罗士信,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是瓮中之鳖,一切反抗都是徒劳,身在困局中,只有勇往直前拼杀出一条血路,所信赖的,只有自己手中的枪,身边的战友,和身后的团队……
    喊杀声四起,身边的战友也渐渐一个个倒在血泊中,他终于发现自己身陷重围,四周都是敌人的身影。
    他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有他自己的,更多是敌人的,身在战场,他没有时间思考自己的敌人是谁,为什么要厮杀,他只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活下来的,只有靠自己手中的枪。
    远处几个身穿将军服的敌军将领已经策马靠近了他,其中一个黑脸大汉怒喝一声:“兀那贼秃,休要猖狂,俺来会一会你!”
    罗士信抬眼望去,只见对方威风不凡,髯须怒目,手执一根两米长的马槊,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威风凛凛。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远远地喝道:“来人可是汉东王!”
    “正是,看你身手不错,倒是条汉子,报上名来!”
    “本人罗士信!奉秦王之命,特来取你首级!”
    说完,一夹马肚,反手一枪刺死试图从身后偷袭的汉东军,朝那汉东军的首领疾驰而去,一路如割草机一般,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远处的传来两声惊呼,其中一声来自汉东王,还有一个,则是他身边的一名年轻将领。
    “罗兄弟?”
    “罗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罗士信愣了一愣,此时身下的马已经奔袭了数十米,离那两人近了许多,终于看清楚了两人的面容,失声叫道:“刘兄弟,裴兄弟!”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上两个旧识。
    那个汉东王,就是他伪装投降仓城的时候遇上,并交过一次手的刘黑闼。
    而刘黑闼身边的那名年轻将军就是不久前受甄命苦所托,前来跟刘黑闼结盟的裴行俨。
    罗士信已经快有两年不曾见过曾经的暗卫军弟兄了,同为暗卫军出身,自从甄命苦死后,他跟他们就失去了联络。
    他在千金堡屠尽了王世充的族人,为死去的张氏报了血仇之后,遵照甄命苦一直以来对李家父子的推崇,加入了大唐军效力。
    哪知却在战场上跟以前的暗卫军弟兄刀兵相见。
    如今各事其主,往曰的情谊也成了累赘,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刘黑闼手轻轻一挥,周围的将领急忙挥动手中的旗子,军令一瞬间通过旗子的指示传达到全军。
    汉东军停止了进攻,按兵不动,保持着包围的阵型。
    罗士信也下令停止攻击,环视了一周,才发现所带的两千士兵,只剩下了五百人不到,都是他当年从洛阳保存下来的左翎卫军精锐,而且大都已经受了不小的伤。
    他这才意识到,厮杀半天,唐军大营里根本没有派出任何支援,他回头看了一眼一公里外的对岸唐军大营,旗帜飘扬,却没有一兵一卒派出。
    他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我罗士信前进是死,后退也是死,哪一种死法都是栽在自己人手里,甄哥,你误我不浅!也罢,都说我是三姓家奴,今天我就战死当场,以正清白!”
    他脸色一沉,回头盯着刘黑闼和裴行俨,“两位兄弟,今天在沙场相见,本不是我意,只是各为其主,你们不必留情,能死在你们手中,此生无憾!”
    说完,握紧手中的钨金枪,眼神变得坚定,一无反顾。
    裴行俨脸上一急,大声喝道:“罗哥切莫冲动,甄爷还活着,环儿姑娘也在江都城中!”
    罗士信浑身一颤,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裴行俨。
    裴行俨大声说:“有些事来不及细说,我只想告诉你,甄爷已经打定主意要从李家的手中夺取天下,这次特地派我来跟汉东王取得联系,结成联盟共同对抗李唐军……”
    罗士信胸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忍不住喝道:“事到如今,你说这些有何用,甄爷当初一直在对我说李家的许多好处,我才投入唐军,如今却突然要跟李家争这天下,也从未跟我联系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当我是弟兄!”
    裴行俨急忙说:“罗哥千万不要误会,甄爷他死里逃生,头受了重伤,连嫂子都忘了,又怎么会记得你和我,如今江淮军已经初成气候,正是需要罗哥你的时候!”
    罗士信一脸难以置信:“江淮王就是甄爷?”
    裴行俨哈哈大笑:“甄爷的身份一向多变,你也不是不知道,此事说来离奇,罗哥何不亲自听甄爷详说?”
    罗士信犹豫着,似在激烈挣扎,手握的钨金枪也渐渐地松开了,枪头垂下,哈哈一笑:“只要甄爷还活着,我罗士信做个四姓家奴又何妨!”
    说着,转头对身边剩下的几百个亲卫大声喝道:“兄弟们,今天你我已经尽力,李家负我们不浅,让我们当炮灰,此等不仁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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