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艳隋(粒子)-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最后被人发现家里私藏大量金银,贬官成了庶民,几年前到封府毛遂自荐,成了一名封府的门客,为他抄写书信公文,终究还是有些才学,受到封伦的赏识,成为了封府的一名管家。
裴虔通一看是他,心知有封府插手,此事已难有个结果,只得下令停手。
刘武周也大松了一口气,召回那已经冲出半路的威武汉子,双方慢慢地分开,各自拖回死伤的同伴。
苏世长驱马从坡上下来,好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好不容易到了离两人百米远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松散沉重的盔甲,稍微放缓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心情,骤然看见战场上惨烈的景象,伏在马背上呕吐了起来,好不容易清口了肚子里的存货,这才稍微镇定了些。
“封大人得知两位受人挑拨,特派老夫前来调停,不如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此作罢如何?要知道两虎相斗,必是两败俱伤之局,封大人请两位到府中一叙,化解误会,两位,请吧。”
108 震动吧,按。摩棒
一辆马车在深夜的洛阳大街上飞驰。
甄命苦紧挨着张氏坐在一起,一只手揉着脑门上的大包,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
张氏一脸的忐忑不安:“对、对不起。”
“道歉有用要衙门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甄命苦恨声骂道。
张氏被他骂得低下头去。
“你还笑!我差点被你打成白痴了!我这脑袋里装着多少价值连城的奇思妙想你知道吗?打坏了你就算拿十个脑袋来都不够赔的!你这是有多笨啊,尽帮倒忙!还笑!信不信我把你从车里扔出去!”
甄命苦絮絮叨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可是在地上昏迷了半个时辰才醒的,醒来的时候大火已经快烧到身上了,张氏只知道在一旁用力摇,也不知道先把他拖出房间去。
许久,张氏见他终于发泄完,这才小声说:“你、你能放开我了吗?”
“不放!把我打成这样还想我放开你?”
张氏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奈何甄命苦紧紧抓着她的一只手,她想挣脱也不能。
甄命苦乘机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岔开话题说:“既然我都摊上你这么一个祸害了,我也只能认栽,不过这种事最好别再有下次,就算真有下次,我也麻烦你用人工呼吸把我救醒。”
张氏闻言忘了他还死皮赖脸抓着她的手这件事,抬起头好奇地问:“什么是人工呼吸?”
甄命苦说:“就是嘴对嘴给对方吹气,帮助对方呼吸,不然像刚才那样,我要是被你打得休克了,连呼吸都不能,我就真的死翘翘了!”
张氏红着脸清啐了一声,没当真,转移话题问:“甄公子,你怎么知道门口有马车停在那里的?”
“你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脑袋发热要带你逃走吗?我十条命都不够用。”
“我又没让你来救我。”张氏忍不住小声反击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张氏慌忙摇了摇头,又问:“刚才你手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手机。”
“什么是手机?”
“高度机密,无可奉告。”
“哼,不说就不说,好稀罕么?”张氏皱了皱鼻子,看得甄命苦发起愣来,张氏此时的神情语气,完全没有了平时拘谨的模样。
接着,她又不咸不淡地补充说了一句差点让他一头栽倒在地的话来:“小偷。”
“我偷什么了?”
“手机。”
“谁跟你说的?”
“无可奉告。”
甄命苦笑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睚眦必报,而且反击迅速及时,解释说:“这东西原本就是我从家乡带过来的,只不过是被那牡丹仙子侥幸拣到,就说是她的了,我只不过是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
张氏说:“难怪阿侗说要报官抓你。”
“果然是那小子告诉你的,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别被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骗了,这小淫虫不是什么好人,他说什么你都别信,他偷看你洗澡三年了你知道吗?”
张氏脸红了起来,强撑着说:“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他都比你高一个头了,还小孩子?咦?”甄命苦一脸惊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诶!你跟他很熟吗?怎么反而偏袒起他这个小色虫来了?”
“无可奉告。”
甄命苦终于体会到自尝苦果的滋味。
“算我错了,我告诉你这手机是什么东西。”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你不想知道我反而要告诉你了。”
“你看,这东西就叫手机,我亲自研发的,功能强大,其中一个叫变形功能,因为只是第一代,所以变形功能比较有限,只能变化几种状态,看着……”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的屏幕,按了一下其中的变形功能按钮。
手机里发出小型电机转动的声音,手机慢慢地打开,闭合,组合成一根棍状物体。
张氏本来绷着个脸,装着不屑一顾的神情,眼角偷偷地看着他摆弄那手机,到后来,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浓,最后张大着嘴,久久何不拢。
她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甄命苦本来也没打算向她展示这个,见张氏问起,尴尬地笑了笑,模糊其辞说:“按。摩(太扯淡了,按。摩这个词竟然可能导致不良影响?这让推拿师职业的人如何自处?)用的东西。”
张氏闻言不由地有些跃跃欲试:“怎么用?你教我。”
“你暂时还用不上。”
张氏略有些失望,甄命苦急忙按下变形功能键,手机再次发生变化,变成一个手表模样的东西,套在他的手腕上。
“这个叫腕表,方便携带。”
“这个叫电击器,刚才我就是用这个功能把那个看守电晕的,你要不要试试,按这个地方,啊——我是说在你身上试,不是在我身上试,啊——”
马车上传来甄命苦的惨叫和张氏悦耳的娇笑声。
车厢外老车夫脸上带着的笑容,甄命苦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在裴府的门口等一晚上,算上这一次,他已经第二次做甄命苦的生意了,甄命苦给的报酬令他非常满意。
按照甄命苦的交代,驾着车在甄命苦指定的地点停下,然后甄命苦下车取了需要的东西,马上离开,片刻没有逗留,朝洛阳城南的方向,疾驰而去……
……
封府的大门开了。
裴虔通与刘武周并排从大门里走出来,相视苦笑。
对于这场纷争的结果,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有苦自知。
三万两的官银,被分成了三分,一万两归盐帮,一万两归矿帮,另外一万两则成了调停的费用,归了封府所有。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裴帮主,这回你可满意了?一万两银子可够你那些兄弟的丧葬费?”刘武周揶揄道。
裴虔通冷哼一声:“哼,就算是如此,我也决不能让你们矿帮一家独吞!”
刘武周叹了一口气:“这回我们可都让那小子给当猴耍了。”
提到甄命苦,裴虔通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他盐帮也不可能吃这种哑巴亏,咬牙切齿说:“他现在可还在我手里,莫非他以为我回不去了?”
109 我不是采花贼
尉迟敬德冷笑道:“你以为他会在你家里乖乖等着你回去吗?若不是他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们今天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骑转眼到了裴虔通跟前,翻身下马,惶恐万分地跑到裴虔通面前,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裴虔通脸色大变。
尉迟敬德笑着问:“可是那甄命苦跑了?”
裴虔通怒道:“我们走!就算翻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给我挖出来!我非活剥他的皮不可!”
说着,气急败坏带着几个分舵主,上了马,疾驰而去。
“裴帮主,不送了!”尉迟敬德还不忘在身后喊上一句。
看着对方远去,刘武周叹了一口气:“尉迟,这次我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没了二万两银子倒是小事,帮里的精英损失严重,而且把柄落在了封伦的手上,只怕以后会对我们起事有大麻烦!”
“明天我就让人转移仓库里的兵械。”
“不要等明天,今天晚上就动手!”
尉迟敬德带着满身是伤的柱子走了,刘武周转过头对他身后一直不发一言的威武汉子说:“金刚,那个豆腐西施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让二妹这么做的,男儿要成大事,有的时候顾不得太多儿女私情,该舍弃的时候必须当机立断,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起事在即,你也别再为了她招惹盐帮的人了。”
那魁梧汉子神色一黯,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转身离开。
刘二妹急忙追了上去,搂着他的手臂,屡次被他甩开,最后终于软化了下来,在刘二妹紧紧牵着手,上了一旁的马车。
……
甄命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个封府,出面调解两帮的恩怨,让他的两虎相斗计划中途夭折。
当裴虔通出现在马车前时,甄命苦酒还未醒,正在车厢中呼呼大睡。
张氏惊慌失措地摇醒他,指着挡在马车前面十几米远处的裴虔通等人,甄命苦看清来人时,登时睡意全无,酒也醒了。
他发现裴虔通竟然毫发无损,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照他的估计,裴虔通若与刘武周和尉迟敬德等人交手,就算不受重伤,也断不能这么快就从洛阳城西十几公里外的矿帮秘密粮仓赶回来。
他从车厢探出一颗头来问:“裴帮主,官银可抢回来了?”
裴虔通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业火,忍着气,冷哼一声:“甄命苦,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吗!”
甄命苦笑道:“我想裴帮主是误会了,小弟刚有些喝多,脑袋有点晕,想出来吹吹风,欣赏一下洛阳夜景醒醒酒而已,裴帮主莫非也有这雅兴?不如一起吧。”
车中的张氏听到甄命苦这睁眼瞎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裴虔通闻言脸更黑了。
甄命苦缩回头,从车厢里传出他训斥张氏的声音:“你就不能专业点,老是这么笑场!要不是你笑出声,这猪头肯定信了我的话,放我们过去了,你这一笑,对方再蠢也能猜到你藏在车上,现在只好把你交给对方了,你可不要怪我,你虽然美得冒泡,可你再美,也不及我这小命重要。”
张氏轻啐了一声,本来还有些害怕,被他一通胡说八道,弄得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了。
裴虔通此时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暴跳如雷地嚷道:“来人,把他们全给我绑了,我倒要看看,他们一会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几个人下了马,朝马车围过来。
就在几人快要靠近马车时,甄命苦突然撩开车厢的布帘,两手伸直,撩起袖子,露出绑在手臂上的两件古怪暗器,瞄准了裴虔通座下的战马,按下扳机。
暗器射中马的脖子,马受痛大声嘶叫起来,前蹄高高扬起,朝远处狂奔,裴虔通试图勒住缰绳,奈何终究无法控制住受惊的马匹,只得从马背上跳下。
甄命苦依葫芦画瓢地照着其他人的马又是几下,那些马无人控制,吃痛后也狂奔而去。
甄命苦乘机一扬马鞭,马车甩掉了靠近马车的盐帮帮众,朝前方疾驰而去……
眼看就要逃离盐帮这些人的视线,裴虔通大喝一声:“给我拿箭来!”
一名下属急忙给他递过一把弓箭,裴虔通从箭筒中一下取了三根飞羽箭来,三根箭同时上弦,轻易拉了个满弓,箭尖朝上呈四十五度。
嗖——
三根箭同时朝甄命苦所乘的马车飞射而去。
除了一支落在了车尾后,其他两支同时从车顶,车尾出射入车厢中。
裴虔通收起弓箭,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将弓箭递给身旁的手下。
“派人在洛阳城门处守着,只要将他们困在洛阳城,我就不信抓不到他们!”
……
惊魂未定的车夫坐在车头,表情呆滞,身边插着一根深入车厢底部的飞箭。
只差一点,箭就要从他的头顶插入。
为了甄命苦的十两银子,他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甄命苦坐在他身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笑着拍了拍车夫的肩膀,说:“大叔,刚才多谢你了,等到了目的地,我再给你十两银子!你把这马车给烧了,免得裴虔通追查到你身上。”
车夫这才嘘了一口气,二十两银子,这相当于他一年的收入了,虽然冒了些风险,损失了一辆马车,但却很值得。
甄命苦撩开车厢的门帘,刚想要问问张氏有没有事,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氏倒在车厢里,一根箭从她的大腿处穿过,插入了地上。
血染红了她的衣裙,她已经昏倒过去。……
长孙衣饰店。
店铺已经关门,从里透出一丝烛光,一个窈窕的身影依旧在里面持针织布,忙碌着,她太过聚精会神地干着手里的活,以至于完全没发觉店铺的门栓被一把乌黑色的匕首给挑开。
一个黑影悄悄打开门,闪了进来。
等她感觉到一阵冷风从门口吹入,愕然回头时,黑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将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别喊!我不是坏人,也不是采花贼!”
110 何以止痛?
甄命苦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但除此之外,他没有更好的词语说明自己的来意。
也不知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这个女子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慌,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最后落在了甄命苦背后的张氏身上。
血渗透了张氏的绣花鞋,从她的脚尖滴落到地板上。
甄命苦初见这女子,不由地呆了一呆,这女子身穿一件淡翠丝织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素白丝绸腰带,缠得盈盈一握,细腰如蜂,头戴着凤凰步摇珠花,眼眸如水,明眸善睐。
他来不及仔细打量,焦急地问:“有没有止血的纱布,草药?”
这女子瞄了一眼张氏的脚上滴落下来的血迹,淡淡说:“你跟我来吧。”
说着,也没理会甄命苦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转身朝店铺的内间走去。
甄命苦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店铺后面的一间宽敞屋子里。
看得出来这是一间仓库,里面放满了各色的布料和纺织用的纱线。
甄命苦扯过一块白布,有找了几个厚实柔软的纱锭,垫在白布下,将张氏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其上。
又在她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绸布。
他选择到长孙衣饰店的原因,正是因为这里有取之不尽的布料,张氏受此重伤,身上又穿得单薄,万一感染了风寒,那可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安妥一切后,他才转过身对身后一直默默看着他不逃也不喊的美丽女子,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不是有意冒犯姑娘,实在是迫不得已,在下甄命苦,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子正打量着只穿着单薄内衣的甄命苦,刚开始还怀疑这是一个绑架良家妇女的歹徒的她,听到甄命苦的自我介绍,不由地愣了一下,看了甄命苦脸上那块伤疤一眼,不答反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一个朋友。”
那女子又问:“怎么会受伤的?”
甄命苦并不隐瞒,将裴虔通拦路堵截,暗箭伤人的事说了。
“若不及时处理伤口,我怕她支撑不了多久,我看姑娘不像是见死不救的人,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跟任何人透露见过我们。”
“不用给她请大夫吗?”
“不用了,请大夫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踪,这伤口我能处理,等她醒过来,我立刻带她离开,不会连累姑娘你。”
那貌美女子闻言愣了一愣,显然没料到甄命苦这时候竟然还替一个陌生人着想,就在这时,从外屋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丫头,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干活,还不快点放了手里的活,我让人给你烧好了水,洗完澡赶紧给我睡觉去!店里可就你一个高级织绣师,你要累到了,这店里的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
甄命苦听这老头的声音有些耳熟,正是十几天前他进长孙衣饰店买衣服时遇见的那个姓高的老头。
这名貌美女子急忙应道:“就来了!”
说完,转过头对甄命苦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金创药,给你拿点。”
“如此真实多谢姑娘了。”
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张氏悠悠转醒,感觉到伤口处的剧烈疼痛,哭出声来。
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惊动屋外的人。
他飞快扑到张氏身边,同手捂住她的嘴,同时在她耳边小声说:“鹅鹅,我知道你疼,你忍着点,一会就没事了,别哭好吗?”
她这一哭可好,屋外的高老头立刻警觉地问:“贝儿,是你吗?怎么了,是不是弄伤自己了,我就告诉你不要熬夜干活,让我看看伤哪了?”
那女子看着甄命苦像哄小女孩似地哄着张氏,略有些发呆,直到门外的高老头推门进来,她才急忙转过身,连推带攘地将探着头朝屋里张望的高老头推出门外。
“贝儿,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哭啊。”
“您老耳鸣又犯了吧?上次大夫开的药你记得吃没?”
“啊?是吗?我还真忘吃了,呵呵,人老了,记性不好……”
“走吧,我带您吃药去。”
声音渐渐远去,甄命苦放开捂着张氏嘴的手,张氏低声痛哭起来。
甄命苦坐在一旁,除了给她擦去额头的冷汗和眼泪,嘴里说着一些并不能让她缓解痛苦的安慰话。
如果此时有止痛药,或者是麻醉药,她也不用如此痛苦。
他突然愣了一下,急忙掏出手机,在上面细细翻查搜索。
终于,他翻到一篇关于三国华佗所发明的“麻沸散”麻醉剂配方时,脸露狂喜之色,突然转身蹲在张氏身边,抓起她的手,紧紧地握着,轻声哄道:“鹅鹅,你再忍一会,我去给你抓药,一会就喝了药就不疼了,别哭,我这就给你抓药去……”
张氏泪眼朦胧地看着身边这个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随便叫她的乳名,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的男人,注意力被转移,哽咽着,愣愣地看着他。
那名叫贝儿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仓库里,手里端着一盘瓷药品和一卷纱布,站在门口。
张氏缩回被甄命苦抓着的手,甄命苦这才发现门口的那名女子,急忙走到她面前,拜托她照看一下张氏,没等她答应,便匆匆出了门。
那女子看着身手灵活得像只猫的甄命苦打开店铺的窗户,从窗户里钻了出去,端着药盘子站在那里,有些发呆,好一会才走到张氏的身边蹲下,帮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谢谢。”张氏苍白的脸带着一丝感激。
“他真的很紧张你。”那女子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叫长孙贝儿,是这家长孙衣饰店的织绣师,你就是阿侗说的张姐姐吧?”
张氏闻言有些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位貌美女子,长孙衣饰店的长孙贝儿,美貌与织绣技巧堪称洛阳双绝,杨侗众多姐姐的其中一个,她早就听杨侗提起过她,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相见。
她忍痛点了点头,眼中带着疑问。
长孙贝儿看着她会说话般的眼眸,呆了一呆,接着展颜一笑:“我经常听阿侗提起你和甄公子,一直想找一天也能尝尝你磨的豆浆,是不是真的跟他说的那么香,这几天一直听别人说你的豆腐摊没有开了,整个洛阳城都贴满了捉拿你的告示,甄公子带着你进来的时候,自报姓名的时候,我就猜到他背后背的是你,你放心,这里很安全,盐帮的人找不到这里的,就算找到,他们也不敢闯进来。”
张氏低声说:“我也听阿侗提起过你,谢谢。”
“呵呵,不用谢,阿侗若知道甄公子为了你把整个盐帮搅得鸡飞狗跳,非大哭一场不可。”
“为什么?”张氏的注意力渐渐地被她转移,疼痛登时减轻了不少,不由地好奇地问。
“他一直跟我说等过了弱冠之年,就要把你迎娶回家,但依我看,这位甄公子一定不肯呢,照这样下去,阿侗肯定是抢不过他的,你说阿侗会不会哭?”
张氏闻言苍白的脸浮现出一丝动人的绯红,长孙贝儿的话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111 冰火两重天
当甄命苦带着从药店里偷回来的药材回到长孙衣饰店的仓库时,长孙贝儿正守在张氏的身旁,跟她说着话,张氏已经没有哭了。
长孙贝儿见甄命苦回来,笑着站起身来,甄命苦走到她身边,给她道了谢,将偷来的那些药材递到她手中,拜托她煎成药水,长孙贝儿拿着这些药材出去了。
甄命苦蹲在身,看着渐渐虚弱的张氏,握着她冰凉的手,说:“鹅鹅,一会我要帮你取出箭头,喝下我给你配的麻醉药,睡一觉起来就不疼了,乖。”
张氏含着泪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小声抗议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甄命苦笑了,握着她的手,默默地守在她身边,直到长孙贝儿将一碗煎好的麻沸散端到他身边。
甄命苦扶起张氏,喂她服下。
张氏喝下汤药不久,便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长孙贝儿还是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