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大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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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住刀柄想要将刀身抽出来，瞬间，疾冲而来的身影直接从他肩侧越过去，身体陡然一痛，红毛直接飞了出去，狠狠撞在铁栏上，又翻倒下来，趴在路面。
　　夏亦速度渐渐缓了下来，手里的铁链哗啦啦的拖行在地上，左眼直直的盯着前方跌跌撞撞的背影。
　　铁链带出碰撞声，飞了过去。
　　*******
　　前方，数辆轿车下来一群人。
　　程传男看到为首的一位老人，眼泪激动的都快掉下来，他大喊：“阴叔，救我——”
　　叮叮当当……
　　铁链划过阳光。
　　就在他喊出这一声的瞬间，颈脖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然后一沉，程传男微微低下视线，便是看到一条斑驳锈迹的铁链残在他脖子上。
　　抬起视线，望去只有十几米远的老人，张了张嘴，声音来不及发出。
　　颈脖被勒紧。
　　视野顿时后仰，整个身体瞬间被拉去了后方。
　　车队这边有人想摸去衣服遮掩下的枪械，被老人一个眼神阻止，他视野的尽头，一辆辆黑色的商务车，以及沿着江岸而来的警车，拉着警笛朝大桥上过来。
　　河风吹过来，整座大桥呈出诡异的局面。
　　“放开你手中的人质，你已经被包围……”
　　有扩音喊话器自那边警车传过来时，夏亦一只脚踩着挣扎的青年，反手拔出腰后的银色手枪。
　　“婆婆妈妈的。”
　　抬起手臂，对着那边就是一枪，子弹伴随火光闪烁，冲出枪口。
　　那边，一名警察拿着喊话器，还想说下去，顷刻，手里的器具嘭的一下从中间炸开，变成了花瓣状。
　　他吓得脱手，瞪大了眼睛看着掉在地上的喊话器，又看了看相隔一百米左右的嫌犯，惊出一身冷汗，然后大喊：“小心！嫌犯手里有枪……”
　　然而，有人走了过来，拿出证件，举到他面前。
　　“这位同志，这位嫌犯由我们通勤局处理，你们先撤到后面。”
　　东方旭收回证件，挥手让部下接管大桥，他转过头看着那边的夏亦，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片之间，又有几辆车赶来，正是程广恩。
　　他不管拦路的通勤局行动组，指着大桥那边：“我孙子那里啊，你们让过去，滚开啊——”
　　同行过来的馆众、保镖涌过来，制造出混乱，老人便是趁机冲上大桥，那边有行动组人想要上去阻拦，东方旭摆了摆手。
　　“让他去。”
　　程广恩朝桥中间过去，脚步缓慢：“夏亦，我……求求你。”
　　到得此时，老人说起话来，变得有些哽咽。
　　“。…。。我程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他父母死的早，缺乏管教，才让他变得乖戾，但他今年才十八，还有很长的路，让他懊悔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夏亦垂下手，朝下方陡然扣下了扳机，血花溅上裤腿。
　　“啊——”程传男凄厉的惨叫，捂着肩膀几乎痛的昏厥过去。
　　老人激动连连迈出两步，看着孙子中枪的一幕，身子都在颤抖，脚步蹒跚的朝前走。
　　“当年你出狱，是我收留了你，给你工作，也给了你去比赛的名额……你不能不念往日的情面啊，当初你在法院受审，也是我程广恩，拿着李方明的罪证去警局给你争取脱罪的机会……”
　　夏亦嘴角勾起来，仍旧摇摇头。
　　枪口挪移，对准了脚下程传男的大腿，食指再次扣下扳机。
　　呯——
　　“啊——”
　　大腿被直接打的对穿，程传男在地面翻滚的哭喊起来：“饶了我吧，我只是让人去你屋里抓鸟，什么都没想干啊……”
　　他不明白，只是抓一只鸟，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人为什么会有枪，只不过是抓一个无足轻重的畜生啊，为什么这样追杀他……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啊，真的不敢了。”青年还在哭喊。
　　程广恩看着地上翻滚哭喊的孙子，嘴唇抖了抖，阖上眼帘，在周围所有人视线里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嘭。
　　苍老的身影矮了下来，膝盖嘭的一下跪在地上。
　　“我把从李方明那里得来的资产，全部转给你，往后我和传男不会再出现在交河市，这下……你满意了吧。”
　　对面，对着青年的枪口渐渐偏转开。
　　夏亦握着枪柄，唇角隐隐勾起一丝弧度。
　　皮鞋松开程传男，朝老人迈了过去，轻轻在对方发抖的肩膀拍了两下：“早一点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白让你孙儿受这么多苦。”
　　“好了，叫救护车吧，免得流血过多死了，赖我头上。”夏亦越过了他，目光随即望去对面的东方旭。
　　后者站在那里，将俩人之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现在的乌鸦，果然变得会算计人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对面的夏亦在说，片刻，举步走过去。
　　两人面对面。
　　夏亦将手枪插进后腰。
　　“我猜，你不是来抓我的？”
　　“让你猜对了。”
　　风声呜咽的拂过大桥上，中枪青年的哭喊、老人安慰的声音里。
　　东方旭跨过一步，与对方并肩相错，各面一个方向，他声音压的极低：“有人要见你。”
　　“谁？林渐渊？”夏亦微微侧脸。
　　“通勤局，统管行动组的副局长，杨森泰。”
　　说完，东方旭转身，走去车队那边，让名叫蔡昭的女性搭档回复警察那边。
　　只有一句话。
　　“通勤局暗查到程广恩当年与李方明有勾结，甚至有涉黑嫌疑，进行批捕。”
　　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夏亦持枪追杀的大罪。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公心？私心？

　　大桥上混乱的局面并未持续太久。
　　那辆断去轮轴的保时捷早已拉离了道路，路面的交通得以恢复，洒落的残骸、金属零件也及时有人过去打扫干净，就在警察离开后的片刻时间，通勤局的人已经给周围的人进行了谈话，讲清了事情的缘由。
　　另一边，闪烁警灯的车辆刚离开，两辆电瓶车、一辆汽车停在桥头不远，周锦、马邦等人急急忙忙过来，籍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挤进里面。
　　交头接耳的谈论声传入几人耳朵。
　　“。…。。刚刚好像是穿黑西装的那个人，怎么变成抓老头了。”
　　“听说好像是那个老头和当年的李方明有瓜葛，事发被查出来了……那年轻人或许是卧底也说不定。”
　　“对，那男的身手那就厉害了……你们不知道，当时我就在这边散步，那家伙，一个车顶，一个车顶的飞奔过去，就跟演电影似的，有三个人还在逃跑就被铁链一个一个扫的飞起来。”
　　“话说回来，那些穿黑衣服的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警察都离开了。”
　　细细碎碎的语言里，周锦一行人大概听出了桥上发生的事情轮廓。
　　远远的，她视线越过前方人的肩头，看到身着黑色西服，裤脚染血的身影随着那名叫东方旭的老对手走了过来。
　　“不好……”马邦下意识的说道：“老板，好像被抓住了。”
　　周锦眼眶陡然瞪了起来，伸手推开前面一个碍事的路人，眸子里骤然聚起了青色，手掌曲成利爪：“我去救老板，你们走远一点。”
　　“别乱来，夏亦好像没被抓……”
　　犬女脸色一白，扑到女人身上，双手紧紧将对方抱住，饱满的胸脯都挤成扁状：“你们看夏亦周围的通勤局成员，哪里像抓捕的样子。”
　　作为曾经是精英组之一的磁王点了点头：“犬女说的不错，他们确实没有抓夏老板……”
　　然后，他表情渐渐变得迷糊，偏头看了看周围。
　　“咦…。。我在哪里……周围怎么这么多人……”
　　身边，电蟒嫌丢人的捂了捂脸，随后让周锦他们别慌，他一个人过去看看，作为曾经的同事，应该会让他过去见见夏亦的。
　　挤出看热闹的人群朝前面几辆商务车过去。
　　然后…。。还是被拦了下来。
　　“我是你们以前的同事，让我过去，或者让东方组长过来，他见到我自然就明白了。”
　　电蟒看着面无表情，戴着耳麦的一名行动组成员，一边哆嗦一边说话，可惜对方看都没看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让他过去。
　　而也在此时，夏亦跟着东方旭走回到商务车这边自然也看到了电蟒，朝他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附近一辆车，车门哗的拉上。
　　“我们怎么办？”周锦看着回来的电蟒，皱起了细眉。
　　郭满媛点了点自己的小鼻子，晃晃脑袋：“当然是跟上去啊，别忘了我的异能是什么。”
　　随后，行动组收队，四辆商务车调头离开了，不久后，救护车也赶来，将中枪的程传男带走了。
　　看戏的人群渐渐散去。
　　金雕大桥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畅通，今天上午的戏码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
　　冬日的阳光照在行驶的商务车上，一尘不染的漆面倒映着路旁探出的光秃秃树枝。
　　一路上，车内的夏亦和东方旭谁也没开口说话。
　　这个节骨眼上，其实俩人都心知肚明，如果抓夏亦，那东方旭是红石感染者的事情就藏不住了，那么他就会成为一个夏亦。
　　另一方面，通勤局行动组总负责人突然出现，应该与林渐渊要做的事有关。
　　也是夏亦感兴趣的，见见也无妨。
　　车子行驶了一阵，在市区附近一个带有小林园的茶楼停了下来。
　　黑色的皮鞋沾染的血迹早已擦去，夏亦下了车后，在那个名叫蔡昭的女人引领下，走进园林内的茶舍，四周树荫下，大多徘徊着行动组的成员，腰间鼓胀，都配有枪支。
　　不多时，走进一座覆盖稻草的茅屋，里面坐着一名身材中等，灰色中山装的老人，一头花白的短发，没有蓄须，整个人显得精神，听到进门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着门口的夏亦。、
　　朝对面的座位伸了伸手。
　　“夏亦吧？来，请坐。”
　　脸上的皱纹在微笑里堆的更深了，平缓的语气里，待夏亦坐下来，他拿起手边的紫砂茶壶，沏了小杯茶水，递了过去。
　　“尝尝我沏的如何。”
　　夏亦拿过茶杯，抿了一口，眉头微皱：“杨局长亲自来见我，不会就是请我喝茶的吧？到底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其实啊，你不知道，这茶包容很多东西，要谈的事，也在这茶里。”杨森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眯起眼睛：“怎么样，品出什么没有？”
　　“苦涩，然后有回香。”夏亦轻说着，将茶杯放下。
　　杨森泰点点头：“这就对了，人生先苦后甜着居多，你也一样，苦尽总有甘来的时候。”
　　见夏亦没有反应，或者陷入思考，他起身负手在这草屋里走了起来：“你知不知道通勤局为什么对红石感染的人，会这么极力追捕，或者就地杀死？”
　　“你说。”
　　“二十年前红石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人人以为是那神仙故事里的天材地宝出现在人世，当有人从上面汲取到了非人的力量时，引起不小的争端，从上到下，明里的、暗里的，都在抢夺，死了很多人，包括许多本该可以成为国家栋梁的人，激发了私欲，引起内讧。”
　　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巡逻、徘徊的部下，片刻，转过头来：“。…。。然而，天上不会掉馅饼，很快从红石得到力量的人，陷入疯狂，那时候的治安条件，并不像现在这样，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时是这样的惨剧。”
　　脚步走近夏亦，老人捏起拳头，手指一根一根的竖起。
　　“强。奸……杀人…。。抢劫……暴乱…。。到处都是，从红石得到力量的人肆意妄为，宣泄心里那股邪火，随后通勤局成立，花了整整两年，牺牲了三千多人，才将这场可怕的盛宴压制下去，也联合世界各国，与我们一样的组织，将红石感染者钉在规章上面。”
　　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夏亦沉默了片刻，笑出来：“所以，所有的红石感染者就都该死，对吗？”
　　“规定不能遗弃，那是花费无数生命代价钉上去的。”杨森泰没有正面回答。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按着扶手，向后靠了靠，目光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但是，我可以额外让开一条路，因为目前来看，你好像渐渐克服了红石的后遗症。”
　　对方看过来的同时，夏亦也与老人对视：“就像刚刚杨局长说的，天上不会掉馅饼，你提条件吧。”
　　杨森泰将已凉的茶水倒掉，重新倒上，递到夏亦面前。
　　“一、两个红石感染者，我能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废除那条规定就是不行。”
　　他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帮我杀了林渐渊。”
　　夏亦接过茶水，老人的手也在他肩膀拍了拍，背对着看着门外的冬日阳光。
　　“只有你最适合，而且也打败过他，夏亦，如果红石感染者这一条被废除，那将来你说有多少这样的人到处破坏这安稳的社会，多少普通百姓会卷入红石感染者的发狂里，然后丧命？”
　　“杀林渐渊啊…。。”
　　坐在椅子上的夏亦，看着手中茶杯荡起的涟漪，“局长也该知道，我和他走的近，你让我一个熟识的人，太让人为难，有点像二五仔了。”
　　一圈圈涟漪在杯中荡开，他唇角勾出一抹笑容。
　　“……所以，要加钱的。”
　　天光静谧，古色古香的草屋里，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下来。
　　达成了某个协议。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发家致富

　　哐哐…。。
　　叮铃铃——
　　带着冷意的阳光里，泛着锈迹的一辆三轮，轮子飞转碾过地上几片落叶，站在车斗上的小姑娘兴奋的捏着拳头：“胖叔叔，再快点——”
　　胖子回过头来，嘿笑了声：“那你坐好了。”
　　脚踏踩圆，使劲卷动链盘，一路带着吱吱嘎嘎的摩擦声，蔓延过长街，他寻着电话里马邦说的地址，拐过前面一个街口，看到一辆灰色小轿车停在路边，马邦正坐在电瓶车上，犬女蹲在绿化带里面，端着一碗螺丝粉正呼啦啦的往嘴里吸。
　　胖子拉停刹车条，抱过茜茜下来，朝他俩快步过去，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怎么样，老亦出来没有？”
　　正按着手机的马邦抬头看了眼满头大汗的赵德柱，抽了一张纸递过去。
　　“还没，你不是在城西那块吗，这么快就到了？”
　　“听到你说老亦回来了，又被通勤局的人带走，我哪里还有心思慢吞吞骑过来。”胖子擦去额头的汗珠，说了一句后，看到周锦、磁王他们站在远处的茶舍门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跑到犬女那边。
　　伸手直接拿过对方端着的塑料碗，大口大口将里面辛辣的汤料灌了下去。
　　郭满媛嘴边还吊着几根粉丝，吸溜一声吸进嘴里，两腮鼓胀的瞪着胖子，随后，可怜兮兮的伸手去拉他裤腿。
　　“别吃粉丝啊…。。那是我的。”
　　旁边，一只小手递过来，手心里放着一颗橘子，陈茜茜笑眯眯的看着她：“喏，这个给你，媛姨不哭。”
　　“还是茜茜最好。”
　　就在犬女拿过橘子剥开，一人一半时，那边传来周锦的声音。
　　“老板出来了。”
　　胖子连忙将塑料碗塞回给郭满媛，转身跑去车斗，又拿过几颗橘子，抹了抹嘴边的汤料，飞快的朝茶舍过去，一身肥肉都在跑动里颠簸。
　　……
　　绿荫成林的茶舍，达成了协议的夏亦，走出园林，旁边有人将布都御魂扔了过来。
　　夏亦伸手接过。
　　偏头看去站在不远的人，看着对方脸上那道刀疤，嘴唇微张，先开了口。
　　“东方组长最近过的如何？没有我在国内捣乱，是不是清闲许多？”
　　树荫下，东方旭语气简单的说了句：“托你的福，我休假一段时间。”
　　然后，挥手让身边的几名部下离开，他走过去，在前一句的话语过后，声音陡然压低：“杨局长找你做什么？”
　　“秘密。”
　　夏亦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茅草茶舍，嘴唇勾出微笑。
　　“看来，你似乎并不看好杨局长……不过，我更好奇，你得到什么样的异能。”
　　“往后你会知道的。”
　　说完，东方旭转身回去茶舍，大概也要准备离开了。
　　这边，夏亦脸上只是笑了笑，脚步继续前行，走出园林的大门，就见周锦飞快的跑了过来，喊了声：“老板！”
　　陡然一下，扑进了男人怀里，双手一勾，就要吻下去。
　　微翘起的嘴唇接触到凉意。
　　被夏亦用手里的刀柄挡了下来，女子讪讪的退回一步，有些黯然的说了声：“一激动，我差点忘记了，唾液里也有毒的。”
　　然后，男人的双臂抱了过来，手掌在后背轻轻拍了拍。
　　“那下次可要记住了。”
　　夏亦在她耳边笑着轻说了一声，身体分开，目光转去站在不远的磁王和电蟒，俩人互相看了看，脸上挂着微笑，都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狂鼠林文生，少有的开腔。
　　“老板，什么时候有活干？我不想卖烟花了。”
　　“很快就有。”
　　夏亦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也有声音从远处喊出来：“老亦——”
　　就见胖子捏着几颗橘子飞奔而来，来到面前，气喘吁吁的将手里的水果递过去：“给，解解渴，路上来的时候买的。”
　　“怕不是又顺手拿了别人的吧。”磁王也知道了胖子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谁说的，茜茜跟在我身边，我就没白拿别人的东西，不能教坏小孩子。”赵德柱剥开橘子皮，“…。。大不了，我拿等价的废品来做交换。”
　　众人笑了起来。
　　夏亦微笑着拿过胖子手里的橘子吃进嘴里，布都御魂随手一丢，悬停在磁王面前。
　　“走，带你们去看看新住处。”
　　“新房子？”
　　随即，带着疑惑，众人各自上了各自的车，一辆三轮、两辆电瓶车跟在灰色小汽车后面，一路去往城东的万福花园。
　　小区的保安看到车窗里人的轮廓，不敢阻拦，连忙升上栏杆，远远的，站在那里抬手敬了一个礼。
　　看来程广恩的产业要易主的消息，已经在传到了这边，车子停在别墅外面的时候，整栋别墅都显得冷清，原来的馆众早已被遣散，守护这里的是杨森泰留的几名行动组成员。
　　见到夏亦从车上下来，有人将他迎进别墅。
　　胖子跳下三轮，瞪大眼睛打量着四层楼，自带花园、车库的房子，有些紧张的回头看向其他人。
　　“这房子往后是我们的了？”
　　“如果老板没骗我们的话就是这里了吧…。。我的个乖乖…。。这得多少钱啊。”这是马邦的声音。
　　至于陈茜茜自小生活在富裕家庭，倒没有露出多少兴奋，而磁王和电蟒经历非其他人能比，这点东西自然还不至于让他们惊叹。
　　随后，迎进他们的人开口介绍起来。
　　“程广恩的产业交接已经交给其他同事去办理了，效率会很快。”
　　说话的人专业性很强，像是通勤局分部里的一名文职，他跟在夏亦身后走进别墅花园，“程广恩从李方明手里得来的产业，一家建筑公司，一家房地产公司，还有两家工厂，以及整个交河市唯一指定的屠宰场，城中原本有五栋别墅，但两年前其中一栋因为死过很多人，被程广恩低价卖给了别人，现在只剩下四栋，还有十五家店铺门面，综合算下来有四千平米，都在紧俏的路段。”
　　走过之前被车撞坏的花园，那人指着一片狼藉。
　　“这里不过需要夏先生自己花钱修缮了，另外账户上还有三百多的活期存款，其余债券、股票需要很难从程广恩手里分割出来，往后就你们自己协商。”
　　走进大厅，明晃晃的吊灯，照着光洁的地板，胖子“啊啊啊…。。”的在四处查看，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副油画，脸都快贴上去了。
　　那名文职笑着说道：“那副画是国外名家的手笔，被李方明买来充当门面的，大概价值几百万吧。”
　　刚想伸手的赵德柱猛的缩回来，与马邦面面相觑的盯着眼前这幅一人多高的油画。
　　“这也是我们的？”
　　“这处房产以及另外三栋别墅里的东西都是夏先生的。”那人纠正的说了一句。
　　“对对对……”
　　胖子连连应道，陡然伸手打去马邦，将他伸去一尊花瓶的手扯了回来：“都是我兄弟的，别碰！”
　　他身边，踩着高跟鞋的周锦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撑在一片柔软上，舌尖舔了舔唇边。
　　“老板，这套沙发真不错，要是在这上面做爱做的事，还能看到外面，外面又看不进来，想想都刺激。”
　　一众男性无视了她。
　　那名行动组的人，从同事手里拿过一张纸，递到夏亦面前。
　　“夏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不妥的话，在这张资产移交上签个字吧。”
　　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陷阱之类的内容，当然通勤局还不至于在这上面做这种事。
　　夏亦便随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们就告辞了。”那人收回纸张，将一串钥匙交到对方手里，便是带着人出了厅门，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神秘的笑了笑：“对了，夏先生，有件礼物，是东方组长送给你的，放在车库。”
　　礼物？
　　夏亦皱了皱眉头，手上甩着钥匙，有些不放心的去往车库，周锦放下修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