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半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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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由自己是亲自把他送出了衙门外，还相互作揖，行礼，告辞。加上，李文轩是那样的年轻，那么日后的发展会更大。想着到时候去锦上添花，还不如现在而今眼目前两人来像朋友一样的交往，效果更佳。

脑子清醒的李文轩，深知对方对自己的这等礼遇，一是，瞧在救了嘉靖皇帝的命，就此一跃成了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和宠臣；二是，生怕自己某个时候有一个万一，求在其门下救命，也不至于落得奉上千金不得救治的下场；三是，同朝同地为官为臣，心照不宣的彼此有一个照应。何平虽说是最高级的地方官。但是保不齐那一天就和李文轩是成了一样京官。再或者，李文轩是日后放了一个外任到了自己家乡的省份，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离开了顺天府的李文轩，还没有走出多远，便被出了衙门后，一直躲藏在不显眼拐角处。两眼却一直盯着大门口的宋金桂，是拦住了他的去路。这急忙闪了过来的她，强行拉上自己的女儿一起，笑眯眯道：“李大人，今日之事多亏了你，要不然小妇人的这一张嘴巴，非得被他们打成猪嘴不可。”

李文轩的左手依然是握住那一个插了不少冰糖葫芦的大棒子，平静道：“没什么。”说完，侧过了一下身体。抬脚就要从右边走。

顺着他移动的方向是平移了过去的宋金桂，自是不肯就此放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笑脸不改的带有自责的口吻道：“实在对不起，奴家有眼无珠，没脑子的误会了你。我们家住在距离这边不远。为了表达一下我们对你的诚挚歉意，所以想请你去我们家坐上一坐。还望李大人赏我们这种寒门小户一个面子。”

想着自己和她们有无任何交情可言，就此一口要拒绝的李文轩，却注意到她是使劲拽站在其身边的女儿。意在让她开口想邀。整张脸红扑扑的楚寒露，非常羞赧的低着脑袋。咬住下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模糊，听不清楚的声音。

表现出积极争取的宋金桂是双眼流转，满脸笑意道：“我家女儿的意思就是请你赏脸去家里。”瞧着眼前这一个小妮子倒是可爱的李文轩，早就看出了她不似自己母亲那样功利，而对自己确实是表现出了相当高的好感。

对此倒不是盛情难却的李文轩。心里面要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那决计是假的。想着天色还不算晚，不妨去看一看的他，欣然答应道：“那我就叨扰了。”听见他答应下来的宋金桂，立马欢喜的可谓是难以自恃。

感觉走在他旁边的宋金桂。着实有一种脚下生风，身轻如燕的快感。昂首挺胸，迈步朝前的她，一面是拉着楚寒露的一只手还特意让她挨着李文轩在走，一面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推销自己的两个女儿是如何的好，如何的贤惠，等等。随同她一起朝前走的李文轩，除了时不时的点一下脑袋以外，最强烈的感觉就是自己好似在和一个十分腼腆的女孩子在相亲。

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述了一大堆话的宋金桂，抬手指向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处民宅道：“那就是我们家。寒舍十分简陋，希望李大人千万不要见笑。”

一路上听着她说话的李文轩，基本上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的心里面是想，说来说去，打着漂亮的幌子，而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把两个女儿变相的卖给自己。心知肚明的李文轩，倒是不介意就这样接收过来，毕竟在自己眼前的楚寒露，确实有可爱和动人之处。至于她的姐姐，自己对她的印象早已经是完全模糊了。

三人快要走到门口之时，宋金桂是巴不得让街坊四邻都听见，扯着嗓子的高喊道：“寒月，快开门。李大人来我们家了。”十秒钟左右后，大门是被没事都爱描眉画眼的楚寒月，左右手是分了开。原先还以为自己母亲在说笑的她，这一看门见到李文轩的一刹那，随即就心花怒放起来。为了表现出未嫁姑娘特有的矜持，努力克制高昂情绪的她，规规矩矩和有模有样的面朝他是施了一个万福，随后才站到一边，手上示意的邀请他进来。

向她是点了一下头示意的李文轩，这才径直的走进了院子内。虽说自己看见的地方不太，还有一些破旧，但是相比不少人家算是已经很好了。引领他的楚寒月，一直是把李文轩带进了里屋的客厅坐下，然后故意做出急忙转身要去烧水沏茶，而目的就是为了在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温柔，体贴和贤惠。这一些事情要是搁在平日里面，她可不会主动去做，而完全是推给了楚寒露做。

“李大人，请稍坐。奴家这就去给你沏茶。虽说我们家没有什么好茶，但是一片心意。”临走前的楚寒月，还不忘记进行一声通报道。

第291章母女的心思

走出了里屋，去到院子内旁边厨房内烧水的楚寒月，心中自然是美美的，两眼已经看见了日后荣华富贵的曙光了。与此同时，满心欢喜的宋金桂，也是一个有心人。借故要去厨房看一看的她，就这样把楚寒露和李文轩是单独的留在了屋内。

坐在椅子上的李文轩，耷拉脑袋的看着没有站在屋子中间显眼处，而是站在进门口，依旧是满脸的不好意思的楚寒露，低着脑袋，双手仍是不断的搓揉衣角。不喜欢这种冷清场面的他，感觉应该说一些什么话，于是就在不知不觉中反客为主道：“别老站在门口，那里怪冷的，小心着凉，生病。你还是过来坐吧！”

稍微犹豫了一下的楚寒露，这才徐徐地挪动了步子，走到了屋子中那最后的一把椅子上面坐下。稍微弯曲的腰身，双腿紧闭，两手十指闭合的分别放在了大腿上的她，依然是低着脑袋，羞赧的红着小脸，闭合双唇的不多言语一字。

左手食指是挠动起了自己一边耳发的李文轩，看见她这种表现和动作，心情着实有一点儿复杂起来。幸好自己还算是有耐性的男人，若是急性子，那可就真的急得要上房揭瓦去，毕竟楚寒露是太过于腼腆和淑女了。

安静观察起她的李文轩，没有滔滔不绝的哄女孩子开心，也没有刻意制造出不冷场的气氛。心里面那有不明白的他，稍微认真的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是否应该把楚寒露给娶进家门？若是彼此之间不熟悉，她表现出这一个样子来，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要是她就是这一个性子，那日子可怎么过？不过。很快转念一想的他，觉得她真要是这一个样也很好，毕竟自己又不是只和她一起生活。李文轩是想着，自己身边伶牙俐齿的女人还真不少，而一时要想躲清静，完全是大可以去她那里待着。不为是一个极好的主意。左思右想的他，很是清楚这时候的大户人家娶妾，表面上是以婚姻为借口，而实际上就是一桩买卖。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的宋金桂，还真是走进了厨房，来到自己大女儿的身边，低语的嘱咐道：“女儿啊！你可得好好地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才是。母亲我这就去外面的酒楼订下一桌子上好的菜肴让他们送来。到时候，你可得陪李大人多喝几杯。他得喝醉。而你可切勿喝醉了。你们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就不怕他不认账。”

“娘亲，你这方法虽好，但是难免有一点儿糊涂。”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的楚寒月，自是有一番的小见识道：“其一，李大人这等人物，什么样子的酒宴都吃过，想必也不会稀罕。而且很有可能还不合他的胃口。其二，他真要是好色无比。那日就把我和寒露给留下了。其三，他这么年轻，可谓是凭借一己之力，还不依靠祖上的荫蔽，就能快速的身居高位，那便可知他决计是一位非同寻常。十分了不得的厉害角色。母亲要是使这等小手段的算计他，恐怕一眼就能被其看穿。搞不好就弄巧成拙，把这一个事情是彻底办砸掉了。”

不住点头起来的宋金桂，深感她分析的透彻。她还真是把李文轩简单的想成了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毕竟自己只想着如何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而忽略了实施对象的地位和心思。自己这一个老套而行之有效的办法，放在一般男人的身上，那肯定是十拿九稳，但是被自己这一说的她，权衡再三的最终认定风险太高。

“就这样放过，难免太可惜了。这人，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请来了家。不会真是只喝喝茶而已吧？”想听大女儿有何高见的宋金桂，抛砖引玉道。

“母亲，你赶快去备下四色干果和四色蜜饯，放成一个什锦盒子，随同我的茶一起上。除此以外，任何多余的事情都不要再做。”心一横的楚寒月，表现出赌徒最后的孤注一掷道：“像李大人这样的大人物，自是不会白白地受我们这等小门小户人家的好，必然会有一次回礼。他真要是对我们姐妹有那一个意思，想必这一来二往中就能让那一事相当靠谱起来。如果他对我和寒露不感任何兴趣，我们做得再多，也是无用的。”

停顿了一下的楚寒月是揭开了盖子，搭眼去看了看灶上的水壶还没有烧开，然后再盖上了盖子，继续道：“就算是你把两个女儿搭进去陪他睡了，也未必就能赖上他。母亲，你可别忘记他不但是官居正三品的礼部左侍郎，而且还救活过当今天子的性命。他真要是来一个提起裤子不认账，那么我们这样的人家是完全奈何不了他的。那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目前我们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毕竟主动权是在他的手中，而不在我们这边。”

用力点了一下头的宋金桂，伸出手来是抚摸起她的头，满心欢喜道：“还是你最能给娘出主意，让我省心不少。而你那一个可谓是三拳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妹妹，真是没用的很。娘的后半生可就全靠你了。”

“娘还是快去吧！这水也快开了。”十分了解自己妹子性格的楚寒月，很是放心的让她和李文轩独处。在她的心目中，楚寒露就是一个闷嘴葫芦，完全不知道这样好的机会是应该去争取表现的。就算是让她和自己一起嫁入李府去，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楚寒月依旧是把其当成绿叶来衬托自己这一朵红花，顺便是多一个心腹和可靠的人做伴。

听见壶内发出急促“扑腾”声音的楚寒月，这才拿起旁边放着的帕子包裹住水壶的提手，并且朝向摆在台上的茶碗中是倒入了滚烫的开水。两手中的水壶是随手放到了一边的她，面朝水缸方向是挪动了一下步子，脸朝缸内借助水中的倒影，又简单的理了一下妆容，是才端起茶来去了里屋。

第292章楚家的往事

刻意在脸上保有三分笑容的楚寒月，目的就是让李文轩看到自己既不轻浮又欢迎他来家做客。款款前行，双手端着茶的她，把茶是放在了紧挨着他手边的一张破旧的四方桌上面，而突然主动站起身的楚寒露，让出了位置道：“姐姐，你坐。”

走动到她旁边的楚寒月，双手扶住妹子的双臂是挪动到了椅子边上，笑容不改的是一反常态的要她坐下道：“你坐，我站着就好。”着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也没有动手去端茶来喝的李文轩，倒不是嫌弃茶不好，而是不太想继续说一些无营养的话。

默默坐着的他，想着她们二人的母亲进来的时候，再行告辞而去，毕竟这是基本的礼貌。来这里有一段时间的李文轩，是时候也应该回去了。不说话的楚寒露，那是性格使然，而想要讲话的楚寒月，又得扮演出一幅贤良淑德的好姑娘形象，所以是不能随意开口的和还算是有一定陌生的李文轩，谈天论地的说一个没完。

前后半炷香过去，宋金桂是捧着什锦盒子是从屋外走了进来，打破了冷清而显得尴尬的气氛，笑眯眯的一连串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咋不说话呢？肯定是你们这两个死丫头的错。哎，你们都这么大了，一点儿都不懂事儿。你们就应该陪李大人说说话才是。”

徐徐站了起来的李文轩，心如明镜的面露微笑，话语双关道：“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告辞了。至于你们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站在旁边的楚寒露是连打了两个喷嚏，打断了自己想要说下去的话。

侧过头，注意力是集中到了她身上的李文轩。不免生出了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想法，于是猜测起她或许是刚才站在门口受了冷道：“要紧吗？”听到这话的楚寒露，依旧是没有说话，只是回来的摇晃了两下脑袋，算是作答了。

接下去也不再说什么的李文轩，直接拿上了自己那一根棒子头上插着冰糖葫芦的棍子。径直就向门外走。心里面倒是很想挽留他的宋金桂，误以为是自己小女儿刚才的举动无意间得罪了他，于是一路送他出去的同时，连连地责备楚寒露实在是太不懂事儿了。

还没有到院门外的李文轩，就已经察觉到外面已有不少人是探头探脑的在朝内张望，而冒出有一些不妥感觉的他，没有停住脚步，反倒是加快了步伐的走了，毕竟自己可不想被人众当成动物园笼子内关着的动物来看。

李文轩这一离开不久后。那一些听说楚家来了大官的街坊四邻，出于好奇自是跑来看，而这一看的结果，让他们是大失所望。三，五成群的聚集了好几堆的百姓，暗地里都在嘲笑宋金桂是想让自己的两个女儿攀龙附凤已经到了痴心疯的地步。这一次，街坊四邻都认为她不但是又说大话的朝自己脸上抹金粉，而且相女婿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他们是一直认定。楚家那里是来了什么大官，分明就是来了一个穿戴体面了些。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而已。

隐隐听到他们议论自己的宋金桂，站在大门口是极为不服气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头，高声的叫嚣道：“你们爱信不信。刚才那人可是官居正三品的朝廷大官。”

看不惯她这样子的一个中年婆子是突然站了出来，冲着她是阴阳怪气的尽可能嘲笑道：“哎呀，我说金桂啊！还在当自家个儿是官宦人家啊！我说你，就应该多照一照镜子。多看看镜子里面的那一张脸。那像是有福的人吗？这福薄之人，即便走上了一时三刻的狗屎运，也是长久不了的。按我说，你还是别痴心妄想的去攀附大门大户。赶快趁现在你家的两个女儿的年纪还行，那就快给她们找婆家给嫁了。这要是再被你耽搁二年。那可就真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双手掐腰的宋金桂，正要准备和她对骂之际，而从她身后出现的楚寒露，双手用力的是把其拉进了大门，随即就关好门，插上了门闩，反身过来用后背是堵住了门口。气憋在胸口难消的宋金桂，抱怨道：“死丫头，你拉我回来做什么？我得让那老娼妇知道你娘不是好欺负的。”

“母亲，你这又是何必呢？”没有就此打算让开的楚寒露是两眼盯着她，好言相劝道：“她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但是也不无实话。你和姐姐一直以来都在说以前我爹当官的时候，我们家是如何的了不得，但是我却没有多少记忆。现在，我只知道咱们家……”

没有听她说完就打断了话的宋金桂，转移对象的发泄出来道：“你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帮着你娘去骂那一个老娼妇，却反过来教训起我。要不是你爹死得早，我们是绝对不会落得像今天这样没有天日的地步。”

听见骂声是早就走了出来的楚寒月，拉住自己母亲的一只手臂是伙同一起责备的同时，不免追忆起曾经有过的好日子道：“当时，你十岁不到，到今天能记得住什么？想当初，我们楚家那可是住在成套的四合院内，而家中的奴仆和帮工也是有一，二十人。人人见了我，都会规规矩矩地叫一声大小姐，而见了咱们的母亲都会恭恭敬敬地尊称她一声夫人。我们那时候的吃，穿，用，度，可比现在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哎……怪只怪若是父亲在世的时候，能为咱们姐妹订下亲事，也用不着非得去给他人当小。”

为此也产生了共鸣的宋金桂，自然从未提及过是属于自己的过错。死了男人以后的她，依旧像过去一样的只顾讲究吃穿打扮，又不会任何营生，使得没出几年就坐吃山空完毕。发出连连叹息声的宋金桂，还是把全部的责任推给了自己死去的男人道：“你们的死鬼爹，当年就是糊涂至此啊！”

就这样被姐姐和母亲是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好一通的楚寒露，默默地站在原地，嘴也不敢回的流下了两行热泪。感觉好无助的她，脑子里面不知怎的，又冒出了李文轩的影子。

第293章冰糖葫芦

等李文轩是步行进入荣宁街的时候，月亮都已经出来。自己这一幅装扮，一刚走到门口，就差一点儿被自家看门的小厮给拦了下来，毕竟不仔细去看，他确实是有那么一些像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没有骂自家奴仆“狗rì的连老子都认不出来”的李文轩，直接就去了赵甜儿居住的潇湘馆，毕竟自己带回来的冰糖葫芦，可是特意为自己的乖女儿买的。他这一进入院子的主屋，恰好瞧见两个小丫鬟在忙着收拾圆桌上的盘子。

还没有吃晚饭的李文轩，没有看见的时候，还不觉得饿。这一看见了有吃食的他，立时三刻就感觉到饿了起来，不讲究道：“你们二个先放着，等我吃完了，再收拾。”听到他这一说的两名小丫鬟是面面相觑，随后就一起是看向了在房中督促她们干活儿的三等丫鬟水仙。

朝前走了两步的水仙，没有说出“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老爷怎么说就怎么做？”的话，而是微笑的回禀道：“老爷，菜都已经凉了，要不然你先吃一点儿桂花糕垫垫肚子，而奴婢这就去厨房吩咐她们赶紧给你做新的来。”

两眼是扫了一下桌面上的菜肴，发现没有被怎么动过的李文轩，免得让下人们笑话自己是饿死鬼投胎，而心里面是更为迫切的想要去看一看自己的孩子，于是挥动了一下右手示意她去了。随后，自己转身就步入进了旁边的屋子。

这时的李子默和李沐心是分别被抱在了凝香，周二嫂的怀中。而她们正在屋内徐徐地踱着步子，“哦哦哦”的哄起两名小家伙赶快睡觉。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赵甜儿，自是要亲眼看见她的这一双宝贝一样的儿女都睡着了，才会让她们抱回屋去，而旁边是矗立着芍药一人在伺候。

一点儿都不想睡觉的李子默，一对漆黑的眼睛珠子是四处乱转，随即便第一个发现他爹拿着冰糖葫芦走了进来，于是就突然兴奋的大声道：“糖。”

抬起右手就从左手棒子上面是取了一支冰糖葫芦下来的李文轩，面朝他是走了过去，递送到了他的手内，然后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小兔崽子，你的眼睛倒是够尖的。”当即就一边舔，一边咬了起来的李子默，才不去理会自己爹说得什么。

半闭半睁眼睛，显得懒懒的李沐心，这一听见有糖吃，立即就来了jīng神。扭动起身子的她，两眼是赶紧的搜寻。自己看见李文轩手上那东西的时候，兴奋程度完全不亚于她哥，而大声发出声音的同时，还发起了嗲道：“爹，人家也要吃糖嘛！”又朝她是走了过去的李文轩，随即又取下了一支冰糖葫芦是交在了她的小手中。

“文轩哥，他们都吃了，那么我也要吃。”已经为人母的赵甜儿，很少出府去街面上走动，所以少有机会吃到这一类特sè的东西，而两眼看见棒子上面还插着有不少，便忍不住也想吃这地道的冰糖葫芦道。

深感自己算是做了一个英明决定而全买下的李文轩，不免会心一笑，连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走到她面前，仍由她挑选。自是不用客气的赵甜儿，左右手是分别的取下了一支就大快朵颐起来道：“芍药，你也拿一支下来吃啊！”先谢过了夫人的芍药，才动手去取了一根下来吃。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确实怪好吃的。

重新转过身再去看自己一双儿女的李文轩，注意到李沐心是已经吃成了一只小花猫，而没有独自一人享用的李子默，还把手中的冰糖葫芦送到凝香的嘴巴让她也吃。张开嘴巴是吃进去了一颗冰糖葫芦的凝香，欢喜无比的表情是瞬间就呈现了出来。

自己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亲儿子还要亲来对待的心血付出是没有白费，毕竟老话都说从小能够看到大。她自然而然的想着，李子默是还这么小都能想到自己，那么今后长大的他，一定也不会忘记她这一个nǎi娘的。

同样也看到了那一幕，不免笑了起来的李文轩，侧过头是看向了赵甜儿，打趣道：“还是我们的子默最有孝心。谁对他好，可清楚的很。”只是“哼”了一声的赵甜儿，懒得去和他拌嘴，乐呵呵地继续吃着自己的冰糖葫芦。

见到这一个东西如此受到欢迎的李文轩，自然想到的是分而食之，于是叫来了其她丫鬟的他，是让她们分别给林若曦，苏媚娘，秋月是各自送了三支过去。这样一分，也就基本没有了。至于还剩下的两根，那就全留给了赵甜儿这一边。

而收到了李文轩派小丫鬟给自己送冰糖葫芦的三女，在背后的反应是各不一样。摇头笑了一下的林若曦，全然认为他还把自己当成是小女孩儿看待。一根都没有去动的她是接过以后，又让自己的丫鬟紫嫣是给住在院子左侧一间耳房内的戚继光送了过去。

收到三根冰糖葫芦的苏媚娘，心里面先是很欢喜，毕竟这么晚了，李文轩还派人给自己送东西过来。随后，她一问送冰糖葫芦的小丫鬟是否只是她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