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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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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以为…”赵柽没想到今天是头一次开这种常委会就让他发言,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毫无思想准备的他也不知道选谁好。瞅了瞅殿上的人,变化太大了,秦桧没找着,脸熟的都不多,能叫上名字的一把手就够了,还得加上自己。
赵柽前后左右的看着,他妈的你们也不来个自我介绍,老子也没查过你们的档案,谁知道你们都是干啥的!他一边暗骂着,一边踅摸,陈过廷这个熟,跟着自己好几年,办事有原则,有能力,可自己不能熟而害他啊!
聂昌也不生,他还看自己不对眼,不过后来两人在河东那一段配合的还算不错!看到王爷瞅着自己,聂昌心里一哆嗦,这小子记仇,是不是还想着当年自己知开封府的时候没有帮他找人的事儿啊?其他的人却更紧张,燕王他刚回朝,不了解情况,可别乱点鸳鸯谱…
“门下侍郎耿大人可担此重任!”正当殿上的人七上八下的时候,赵柽启奏道。选他不仅因为其是自己叫上名的那几个人之一,还因为耿南仲任执政后最重要的政绩,一是排除异己。打击政敌。二是主和议,破坏抗金。他怯于公战。勇于私斗,治国和救国全然无方。而精于勾心斗角,玩弄机谋权术,典型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搅屎棍子!
“哦,众爱卿以为如何?”赵桓听了愣了下问道,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会推荐自己的师傅,心中不禁犯疑看向赵柽,只见他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东瞅西望。
“陛下,臣愿为国出力。可臣如今年老体衰,实是难以远行,望陛下体谅!”耿南仲知道自己的人缘怎么样,他凭借着自己是帝师,飞扬跋扈树敌不少,尤其是那些主战的,接着这茬就把自己‘捧’上去了,自己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爱卿…”
“诶,耿大人正是虎狼之年。昨夜还在阅红楼连御三女,哪里是体衰,简直是龙精虎猛啊!”赵桓刚张嘴就被打断了,只听二弟在底下自言自语道。
“臣愚钝。学识浅薄,恐有辱使命,还请陛下另选他人!”耿南仲老脸一红。心道我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可他也赶紧换了个说辞。
“唉。自知愚钝,还敢为人师。岂不…唉!”这次殿上的人都听到了燕亲王深深的叹息,抬眼看看皇上,脸色铁青瞪着耿南仲,显然被气坏了!
“陛下赎罪,臣失言了!”耿南仲马上回过味儿来了,自己笨那教出来的学生不也成了笨蛋了吗,可偏偏自己的学生是皇上,那不是变相骂皇上啦!
“哦,耿大人如此机敏,添为和议使必不会有辱使命!”赵柽不禁拍手赞道。
“你…”耿南仲气急,这孩子怎么刚回来就找自己的麻烦,我招他惹他了。
“你是帝师,更改为陛下分忧啊!”赵柽说道。
“你…”
“你是国家重臣,怎能畏惧艰险啊!”
“你…”
“你能言善辩,阅历丰富,定能舌战群贼,灭了他们索要三镇之心!”
“好、好、好!”耿南仲被赵柽噎得直翻白眼,抬手哆哆索索的指着他道。
“陛下,耿大人答应了!”赵柽欣喜地说道,“我就说大人是国之栋梁,大宋的忠臣,怎么会推辞呢?大人不要激动,你的心情大家都很理解,为国尽忠也要保重身体啊!”他看耿南仲脸色黑白不定,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了,急忙扶住他抚胸‘安慰’道。
“燕亲王,你好…”在赵柽的安抚下,耿南仲顺过来气,说道。
“谢大人夸奖,咱们同殿为臣,理应相互照护,区区小事不足言谢!”赵柽拱手谢道。‘哄…’殿上群臣再也憋不住了,这燕亲王太有意思了,也太毒了,三言两语就把耿南仲快给气死了。
“燕王,大殿之上不得乱语!”赵桓真心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师傅怎么这么笨啊,他不得不出言解围。
“臣知道了!”赵柽高声道,陈过廷看着王爷装疯卖傻地表演,摇头轻笑,王爷他是不同意和议,也知道皇上不可能派自己的老师去谈判,他这是存心捣乱呢!
“陛下,燕亲王机智百变,又曾大败金军,臣愿保荐他为和议使前往!”耿南仲连番出丑,刚顺过气来就启奏道。
众人听了直摇头,这耿南仲心胸怎么还不如个娘们儿,燕王刚保荐了你,你不去就算了,反手就要将人家拉进去。谁都知道燕亲王在太原把女真人搞得很惨,你让他去出使金国,哪里还有命在,那燕亲王他也不会答应啊!
“陛下,臣愿往金营和议!”赵柽立马出列答道。
“哦,燕王愿为和议使?”赵桓惊喜道,众人却暗自叹息,这燕亲王是不是真糊涂,送死去啊!
“臣愿为陛下分忧,此事不仅是国事,也是家事,臣弟义不容辞!”赵柽大义凛然地说道,“但是还有一事需陛下定夺!”
“何事?燕王尽管道来,朕定为你做主!”赵桓皱了皱眉道,心说你还是要条件啊!
“陛下,臣前往金营,如为和议使,则有两位亲王前往,若都被他们扣下,岂不被女真人占了便宜;臣如为质前往,还请留下康王,另遣耿大人同往!”赵柽回禀道。
“嘿,燕王厉害!”何栗轻声对边上的陈过廷说道,燕王人家答应了,而且说得在情在理,就是明着拉你耿南仲垫背,看你如何?
陈过廷笑笑没有说什么,王爷这一下就把耿南仲给将死了,而且死的无话可说。可他知道王爷的战斗是刚刚开始,现在不过是斩将立威…
第十三章压抑
赵柽上班十来天了,却没有任何实际负责的职事,每天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喝喝茶,翻翻书,熬到中午上外边酒楼吃午饭,然后回来补个午觉,睡醒了便到了下班的时间。而枢密司的大小官员见了他虽然十分恭敬,却也从不多话,更不要说请示汇报。这种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rì子赵柽觉得自己就像前世退居二线的老干部,不打卡、不签到、不坐班,看看文件,开个会,溜溜达达混一天。而赵柽却更惨,连各地的战报都看不到。
又混到了饭点,赵柽叫上见喜找地方吃饭,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身后跟着个尾巴,他十分明白自己,皇帝哥哥的目的就是将自己当猪一样养着,将他禁锢在两点一线间,不让他知道外界的一切,让他变成傻子、呆子,磨掉他的xìng子,直到过年一刀了断…
但是即使是一只猪,也不会老实的任人宰杀,何况是赵柽,他现在是没事就上书要求整军备战,只要他参加的会议,不论是什么会,什么议题,他都要大谈对金作战,而他的话往往会引起主和派的驳斥。。。
那么朝堂上就会上演燕王舌战群儒的壮观场面,结果就是鹰派和鸽派吵成一团,结果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结果,半个月过去了,大宋的和议使还没有选出来,而口口相传之下,燕王坚决抵抗的态度广为人知,加上他曾屡被金军的经历,隐隐已经成为李纲之后最为坚决的主战派!
现在皇帝对赵柽的监视更加严密,不仅上下班有人陪着。就是与谁说过话,和谁有过接触都会被人调查。而他的王府周围虽经驱赶,但是那些人都改头换面纷纷变成了小贩、游方僧人、收买线人。在自己的府前买了商铺,监视着出入王府的人,威逼利诱府中的杂役、仆人,试图向府中渗透…
“王爷,您来了!”赵柽走到宫城附近的一家酒店,小二见了大声招呼着,因为这里离着宫城很近,所以不愿享受国家免费提供的午饭的官员们都会选择在这里进餐,生意看着很红火……
“今天可有新鲜东西?”赵柽边往里走。边问道。
“有啊,早晨刚杀了一只小鹿,知道王爷喜欢,都给您留着呢!”小二满脸堆笑的介绍着,引着王爷上楼。同时冲身边的同伴打了个眼sè,一个小二立刻上前拦住了两个要进店的客人,将他们引向另一边。
“参见老大!”赵柽上了三楼,进了一个包间,跟随他的近卫则进了相邻的两间包房。
“嗯。坐吧!”赵柽坐下,菜肴都已上桌,他随手一指让薛海坐下道。
“老大,是否要属下把尾巴清理掉。他们每rì跟在后边很烦吧!”薛海在下首坐下,对王爷说道。
“哼,清理掉还会派来新的。让他们跟着吧,那样大家放心。需要的时候会有人去做,你们不要插手!”赵柽冷笑着说道。伸手撕下一只鸡腿啃着。
这座酒楼是情报司的一个落脚点,不过又是相对dúlì的,即使主管京畿情报的顺子也不知道,而这里的人员也并不主动收集情报,和平常的酒楼无异,所以无人能想得到是赵柽的一个情报联络点,即使顺子那边失手,这里也可以迅速启动,不至于失去与外界的联络。
“是,老大!”薛海答道,王爷不愿多事他也不能主动出手,只能多加注意,“王爷,现在特遣队的人员已经全部到位,随时展开工作!”
“嗯,很好,一定要注意隐蔽,不要生事,只做好联络工作就好!”赵柽道,有了他们重新建立的网络,自己与外界,尤其是西北的沟通就不会断绝,可以随时掌握外界的信息。
“是,老大,我们与总部的情报传递网络已经建立,各个渠道通畅,随时可以投入使用!”薛海恭敬地答道。
“金鼠那边动起来了吗?”赵柽问道。
“老大,金鼠已经动手了,搞得女真人有些措手不及!”薛海答道。
“告诉他们,场面可以搞的大些,达到目的后迅速转移,不要太贪,否则要吃大亏的!”赵柽点点头说道,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另外让海龙配合他们的军事行动,必要时可以通过我们的内线压制当地的反对力量,取得政治上的支持,防止后院着火!”
“好的,属下马上将老大的指示转达给他们!”薛海说道。
“唉,这次‘救赎行动’的成败就要靠他们了,如果他们败了,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赵柽叹了口气说道。
“老大算无遗策,我们一定能成功的!”王爷的一声叹息,包含着诸多的无奈和孤寂,让薛海感到一阵心酸,现在王爷几乎被皇帝整个孤立起来,他是在凭借着一个人的力量在与整个主和派对抗,他像一只孤狼嚎叫着,撕咬着,与命运之神抗争,虽然一次次败下阵来,但他还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撑起将要倾倒的大厦…
金军进逼真定的消息再次传回朝廷,这里的守军大多去援救太原了,城中仅有守军两千,前线形势极为险恶。知府李邈、守将刘翊率军民誓死抵抗,并向朝廷求援,但朝中却一兵一卒不发。
但金军的步步进逼也让赵桓惊慌起来,河北三镇根据和约理论上这里已不是大宋领土,但焉知他们会不会越境而来?于是匆忙中开始备战,分全国诸路为四道,于三京及邓州建总管府。知大名府赵野总北道、知河南府王襄总西道、知应天府胡直孺总东道、知邓州府张叔夜总南道,事得专使,财得专用,官得专授。
可事情也仅限于此,李纲被罢免后,赵桓重新启用老将种师道宣抚河东、河北,他见事不好,命南道都总管司和陕西制置司两路人马回援京师,却在井陉被金军击败,消息传到朝廷,少宰唐恪急忙召集众宰执商议对策…
“和约已成,金人自会守约。两军不战,勤王何益?再者京师缺粮,大军集于城下,朝廷将何以堪?速令返回原地!”耿南仲一听就急了,嚷嚷道。
“耿大人不要cāo之过急,勤王之师,理应罢废,然而金人倘若来攻,何以应付?”唐恪还是有些心虚,反问道。
“少宰此言差矣,我们屯大军于城下,岂非更易遭金人猜忌,今尽解勤王之师,以表明我朝乃守约之诚心,且已割让三镇,金人为何还要兴兵?”耿南仲抚须大笑道。
“相公高明,三镇割之,诚不足惜,议和罢兵不予其由,大善!”唐恪连连点头称是,大有茅塞顿开之意。
“金人寡信,前事不可忘,事关社稷,然百官中定有异议,不可不防啊!”中书令何栗面有忧sè地说道。
““太原、真定被围,不rì则失,三镇将尽归金人。割让与否,虚名而已。百官亦厌恶战乱,谁肯务虚名而召实祸?且李纲不在朝,彼辈又能如何?我辈数人,定则定矣!”耿南仲扫了堂上众人一眼,目光所过各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这些人在他眼里尽是新晋,靠着自己才能站在庙堂之上,冷冷地说道。
“呵呵,耿大人说得极是,冯大人速下令,让两镇之兵各回防地,不得擅动,违者重处!”唐恪转身对知枢密院冯澥说道。
“慢着,金人不可信,勤王之军不可回,真定也必救!”正当众人以为议定,准备散伙的时候,赵柽站了出来喝道,众人才想起走了个李纲,来了个燕王,他们中并不是一团和气。
“割让三镇早已议定,何必多费钱粮,燕王就不要cāo心了!”在耿南仲看来,燕王虽然上蹿下跳,但是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和议的事情一罢,也就是收拾他的时候了。
“三镇一失,河北难保,没有河北之防,金军尽可渡河来攻,则京师危机!”赵柽厉声说道,这些人真是脸皮厚的无底线,把卖国说得如此轻巧,将百姓轻易放弃,他心中的火腾腾的。
“燕王,大家知你好战,但不可妄战,以一地是百姓免于兵祸也是善事!”尚书左丞王寓劝道。
“放屁,我不言战,金人便不战了吗?天真可笑,相信金人无异于与虎谋皮,待金军再至城下,悔之晚矣!”看他拿着不是当理说,赵柽忍不住爆了粗口,王寓看燕王恼了,不敢再说,讪讪退到了一边。
“燕王,朝堂之上,怎能口出不逊,真是有辱斯文,不怕辱没了皇家!”要说前两年在此情况下,耿南仲还真不敢跟赵柽叫板,可现在不同了,燕王已经不在他眼里了。
“老匹夫,皇家也是你可随便评判的,你当着我赵家的官,吃着我们赵家的,却出卖我赵家的疆土,你还大言不惭教训本王!”赵柽上前一步,嘭的一把抓住耿南仲的胸襟骂道,“都说君辱臣死,皇上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你还活着干啥!”赵柽恶向胆边生,挥拳就打…
第十四章世态炎凉
当赵桓匆匆赶到的时候,殴斗已经基本结束,燕王被众人死死的抱住按在椅子上。耿南仲的梁冠早就被打掉,踩成了烂鸟窝,花白的头发披散着,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鼻子淌着血,官袍斜披在身上,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靴子,弓着腰露着腚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
“陛下,为老臣做主,燕王当堂殴打宰辅,目无纲纪,定要严惩!”看到皇上来了,耿南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传太医,给耿大人医治!”赵桓看看师傅的惨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可又不好发作,皱皱眉说道。
“聂爱卿,你说说怎么回事?”赵桓瞅瞅还在喘着粗气的兄弟,余怒未消,可他也知道兄弟虽说爱动手,可一向讲理,定是耿南仲有什么话触怒了他。
聂昌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赵桓又问堂上的人,大家都点头称是,其实他们也对耿南仲的飞扬跋扈早就看不惯,但是惧于他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都是能忍则忍了,现在被打心中都觉痛快,事实求是的说了。
其实另一个原因是上次太宰徐处仁和少宰吴敏打了一架,结果两人都被罢黜出京,今天他们两人打一架又能空出两个位置,不知道轮到谁上位,所以也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先回吧,待查清再议!”赵桓听完果然不出所料,瞪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师傅说道,心中暗骂这耿南仲仗着是自己的师傅想当蔡京第二。飞扬跋扈越来越不像话,以为朝中没人敢惹。可你明知道燕王是混不吝,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皇家也是你可以随便说得吗?这顿揍挨的不怨。
可他又对燕王当众殴打自己的师傅想当不满,俗话说打狗还的看主人,这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显然并没把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中,从而对赵柽愈加不满,暗暗下定将他驱出朝堂的决心。但这次却牵扯到自己的师傅也只能暂时放过!
第二天,对两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各罚俸半年,因为赵柽动手打人被禁足府中十天。但勤王军仍被停止进进京。原因还是怕金国觉得增兵东京是没有议和的诚意,会破坏和谈。他们的退敌之策是派给事中黄锷由海道出使金国求和。
十月初一日,赵桓再贬李纲为保静军节副使,安置建昌军,也算是给主战派的颜色看看!同一日宋朝派遣的议和使王云此时也到达了真定城外的完颜斡离不营中。
此刻真定府在金兵连日猛攻之下,宋的二千守军已经伤亡过半,知府李邈已经连续三十四次送来告急文书,可朝廷一心寄希望于议和,竟然一直搁置不理。最后只有宗泽率河北义兵赴援。宗泽虽然到达了真定外围,但由于兵力过少,根本无法解围,
十月初五日。完颜粘罕的西路军绕过太原攻破汾州,知州张克戬自杀殉国,兵马都监贾亶遇难。也在这一天。朝廷接到种师道的上疏:金国此次有备而来,来者不善。请赵桓迁都长安,以避敌锋。并告以自己身染重病。恐不久于人世,请朝廷换帅。
历来主战的种师道此刻也建议迁都,这使赵桓陷入极的恐慌。中书侍郎何栗却认为种师道是畏惧金兵,所以才称病,建议赵桓立即换帅。与金议和还是与金决战?是继续抵抗还是迁都避敌?赵桓下不了决心,宰执大臣们议论纷纷,也迟迟无法统一意见。
………
十月十日,在一片风雨飘摇之中,太上皇赵佶的四十四岁生日到了,往年的这一天举国同庆,今年却连汴京城中都没有像往年张灯结彩,彩棚处处,一片冷冷清清。清晨,赵恒带着一帮臣子去龙德宫贺寿,赵柽跟随其中同往,这还是他回京近两个月头一次见到父母。
赵柽杂在众人中听皇上献了贺词,上了寿礼,然后一一上前贺寿,他看赵佶精神虽好,但是已生老相,想来他的日子过得也很艰难。母后依然是一身旧衣,戴着旧冠,面带憔悴,看到儿子行礼,脸上露出丝微笑,眼中满是柔情,赵柽心中一酸,眼泪险些下来!
朝贺完毕,赵佶备下宴席款待众人,他特意拿出珍藏的佳酿,自己先饮了一碗,然后命人给皇上斟上一杯。赵桓伸手去接酒杯,却感到身后身后的耿南仲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
“此酒乃太上皇珍藏,朕怎可享用,否则是为…是为不孝!”赵恒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耿南仲提醒他防备酒里有毒,他立刻缩回了手,讪讪地说道。
“皇儿…陛下…”看到赵恒如此,刚刚还满面笑容的赵佶一愣,也马上从他的举止上明白了儿子的所想,嘴唇哆嗦半天眼泪汪汪地挤出了几个字。
“太上皇…”赵恒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的目光,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手心攥出了汗,想伸手去接酒杯,但最终还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喝。
看着眼前两个皇上呆立,所有的大臣们都不知如何是好。康王赵构望向父亲,欲言又止,这段时间他看到了太多的皇家的丑恶,先是自己的父亲,在大敌当前之际弃国都而逃,让儿子冒生命危险留守京城,自己却筹划等儿子兵败之后,在江南复辟。
当李纲向自己的父亲说及肃王在金营做人质,所以不敢追击金兵的时候,自己的父亲竟直接斥责李纲,说不该顾及自己的儿子死活;父亲和长兄明明刻毒猜忌,相互防范,而父亲回京时,他们两人还要演一出父慈子孝,抱头痛哭的假戏给天下人看;自己的长兄为了自保,把同胞手足一个接一个地往金营里送去当人质!赵构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过身。
“如此美酒,父亲赏给儿臣吧!”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突然有人高声说道,众人转脸看去,只见燕王站起身两步走到前边接过太上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第十五章别样
殿上众人看着老神在在的燕王将酒喝完,又顺手从桌上还拿起一块作为看菜的果子,一边啃着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大家都齐齐咽了口唾沫,瞅着他面色如常好像并没有要死的迹象。再看向皇上,他脸上阴晴不定,满脸羞愧,要不是殿中的地板质量不错,估计就遁地而去了。
“众臣且先随朕退下,不要扰了太上皇的兴致!”赵桓此刻就觉的胸中有股火在烧,让他抓心挠肺的难受,一个标榜以仁孝治国的王朝,自己作为万民之手,却不敢饮父亲的一杯酒,以后何以教化百官、军民,再看向此事的罪魁祸首耿南仲,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太上皇、太后,臣等告退!”一片乱哄哄地告退声,群臣、亲王、帝姬、驸马们鱼贯退出了大殿。
赵构抬头看看满脸讶然的父亲,脸色阴沉的大哥、还在大嚼没有离开的意思的二哥、面无表情僵尸般的三哥、还有那些不知所措的兄弟姊妹们,他毅然转过了身,跟随众人向外走去,耳边传来了父亲撕心裂肺地痛哭声,可他没有回头,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要为自己活着!
“父皇,不要再哭了,没人啦!”眼见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大殿中就剩下他们三口,加上一帮不知所措的内侍,赵柽凑了过去说道。
“二哥儿,父皇错了…”赵佶抬眼看看止住悲声,拍拍儿子呜咽着说道。
“父皇是错了,错在您任用蔡京、王黼之流。导致民怨沸腾,陷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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