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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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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数个屁。游牧民族死了一批又一批,换了一茬又一茬,不论东西方都只有一个目的,变成农耕民族。
  为什么?活不下去。
  农耕能承载的人口,远远大于游牧。遇到天灾**,农民还能拿存粮度过灾害,实在不行跑高地再辟新田就是,总能活命。然而游牧民族遇到灾害,遇到部落兼并,往往连人性都会丧失,直接变成野兽。
  长孙冲只不过是看到了契丹人卖儿卖女的惨状,就已经受不了,倘若让他真正看到吃人如禽兽的场面,只怕是更要庆幸自己的爸爸是大官。
  张德不是救苦救难来的,根据他的判断,此时唐朝的平均气温,肯定低于他上辈子,要想养活更多的人口,光靠放羊放牛种几亩薄地,没希望的。
  只有工业,也唯有工业,可以承载越农田的人口。
  “呼……”
  “操之缘何长舒一气?”
  也算是缘分吧,跟张德走了这么一遭,长孙冲竟是有一种长安同窗皆无能之辈的感慨。天下之大,着实大开眼界。怪不得自己的爸爸老是劝他跟张操之打好关系,为此还抽了好几回耳光。
  “三五年内,河北边塞之地,必兴旺达。小弟想到与兄长携手大赚,一时间心有所感罢了。”
  长孙冲哈哈大笑:“操之有经济大才,为兄有朝廷门路。你我珠联璧合无可匹敌,这河北边塞,便是传家的物业,世代的宝库。若是为兄有入仕的一天,有此基业,亦有开府仪同三司的一天。”
  你好大的志向,你真要这么干,你爹立刻打死你。
  李董活着的时候,长孙家要是突然冒出来个有大才的,要么娶个表妹。要么弄死拉倒,反正不会给你开府仪同三司这一天的。
  “兄长宰辅之才,胸有韬略,必成一代名臣。”
  “吾不为也。”
  长孙冲傲然看着远处的丰河。兴致勃勃道,“大人已是名臣,为兄纵使万般解数,亦不过如此。吾长孙冲,不愿跟随前人。当天马行空,与众不同!”
  跟随前人?你爹死了?
  “兄长志气高远,胸怀宇宙,小弟佩服,佩服……”
  卧槽大表哥这是开什么脑洞呢,你要是在老子的工地上玩幺蛾子,别怪老子钢筋混凝土把你浇筑成型扔渤海扮化石。
  “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长孙冲突然一脸神圣,“蓟州一行,吾明白一个道理:蛮夷之所以为蛮夷。乃无礼也。”
  说的这么高大上,无非就是没有建立文明制度道德体系。
  “兄长的意思是……”
  “吾欲教化之。”
  你这么叼,你家里人知道吗?卧槽这脑洞比天大啊,就你这水平,还教化别人?别被契丹蛮子教育就不错了。再说了,你特么知道东部草原有多少部落多少民族多少莫名其妙的聚落?
  张叔叔在定襄都督府登记造册,记录在岸的乱七八糟部族过三百。真以为契丹就是契丹?白霫就是白霫?那都是乱七八糟混一下统称的。
  所有外族名称,其视角,都是出自汉人,是以汉人角度出的。倘若以契丹人的角度来看。大贺部看其他七部,那就是杂种,是垃圾。
  汉人天南地北方言尚且多不胜数,蛮夷难道比汉人还先进。直接统一了口音?这年头,老张遇到的靺鞨人,光方言就有二十七八种,还不说有的明明说的是室韦话,却说自己是靺鞨人的靺鞨人。
  光言语就很有问题,长孙冲居然还想着教化别人?忒心大了。
  “古有老子化胡。今有兄长壮举,小弟着实心慕之。兄长但有所需,小弟必尽力支持。”
  “为兄会记得贤弟之言。”
  长孙冲一脸严肃,认真地拍了拍张德的肩膀。
  卧槽……你玩真的?
  表哥,表哥我错了,表哥你别这样一本正经啊,我特么有点害怕。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早知道长孙冲看到契丹人卖儿卖女死伤无数有这个冲击力,他傻逼才带长孙冲来什么蓟州。
  特么你堂堂宰辅之后,名相之子,怎么跟一千五百年后那些动物保护主义的傻白甜妹子一样?
  然而大表哥那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老张就知道,这傻叉不试试肯定是不会歇手的。这尼玛……
  几天后,老张全程面无表情看着长孙冲在那里招募人手,不仅仅是招募,他还写了信,托人去京城和洛阳,找鸿胪寺的不得志官吏,来给他打下手。
  总之,这群鸿胪寺的低级外交官,表示我到河北省来是一片公心,绝对跟高昂薪水和三年后一封齐国公推荐信没有任何关系。
  “卧槽,长孙冲这玩的有点大啊。”
  老张扶额按摩着太阳穴,大表哥居然从鸿胪寺挖了一票翻译官,从突厥语到扶余语到新罗语,齐全的很。
  这是要干嘛呢?
  终于到了二月,大概就是玉田县县令侯玄辰说铁杖庙麦公显圣,大家火葬能被麦公赐予神圣祝福生命之泉等等之后,长孙冲一脸兴致勃勃地回到沧州,找到张德,然后精神抖擞道:“操之,为兄拿到公文了。”
  什么公文?又可以走私了?没这么快吧,这才开春呢。
  “兄长这是……”
  然后老张接过长孙冲的那份公文一看,内心只有两个字:卧槽。
  长孙无忌没出面,是刘世龙这个老头儿帮忙运作了一个鸿胪寺的官职,新的岗位,新的名称:东胡诸国朝贡馆。
  设馆丞一人,下属副丞若干。总之,有几个部落,就有几个副官。
  老张一双狗眼瞪圆了,抬头盯着长孙冲,哦不,长孙馆长,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日天?
  


第八十八章 快上车!(第二更)
  很多技术应用,即便张德可以做,却也有一个致命缺陷:标准化。
  更精准一点,品控全靠老天赏脸。
  比如水泥,简易球磨机或者说碾子研磨出来,标号是多少,防水效果如何,一无所知。再比如生铁和粗钢,含碳量多少只能是估算,有时候进行渗碳处理的时候,张德都觉得自己是在作法,全靠蒙。
  不是老张不想搞标准出来,实际上这涉及到政治问题和皇权威严。如果说买卖东西大小秤这种问题,倒也没事儿。可你自己成体系地推广一套标准,李世民绝对不会跟你手软。
  华润号卖的东西,严格地讲,一石米大概也就一百斤出头,是达不到一百二十斤的。再比如一尺,安平的安利号,尽量使用华润这边的刻度尺。而这个刻度尺,一尺是三十公分左右,定准是在怀远大河工坊就敲定的。
  这事儿只能偷偷摸摸地干,还得背一个黑锅:华润号和安利号缺斤少两。
  也算是一个把柄吧,至少让李董觉得张操之爱钱如命不要脸,缺斤少两坑害人民群众。
  而张德的实际目的,不过是为了适应自己一贯的常用数据,用贞观年的计量单位,实在是麻烦的很。
  “王太史,那炭矿是怎么回事?”
  长孙冲点了人马,又请了许多退伍兵王做保镖,前往古龙塞北面搞民族亲善工作,顺便做大官倒生意。
  “工地修路到石城南湖,缺了许多石料,老夫便带人去幽州采买合用石料。来蓟州之时,路过幽州,得知前任幽州都督曾大肆开凿石板,用以修建城防。”
  修建城防?狗屁!李客师那是准备买了石头给李董修行宫的,而且还准备把上好的石料运送到洛阳去。当时李德胜搞羊吃人运动搞的有声有色,很多被坑的农民和小户人家,只好跑都督那里告状。
  结果这不是羊入虎口么?打包了扔石料厂做苦力去。
  本来这些人还想闹事。结果李客师到底良心没全黑,给饭不说还给点小钱。加上华润号大肆从高句丽采买麻料,李客师搂了不少,就把替换下来的麻衣。给了苦力和苦力的家里人。
  这么一算,这些石料场的苦力工匠,居然还有得赚,索性就在石料场长干了下来。
  甭管这些人还是不是有病吧,反正石料场现在还维持着。因为石料场的买主不是别人,就是华润号。
  不过当然是分号了,管事是李客师塞过来的,账本有四本。张德一本,分号一本,李客师一本,然后就是石料场本地县衙一本。
  大家一起赚才是真的赚,昌平、怀柔、潞县,三县县令沾了光,一年进账也能有一千来贯。放京城这就是个屁。但这事儿哪儿?边境地区啊。放一千五百年后,这就叫老少边穷革命老区。
  总之,县令很高兴,李都督很高兴,张老板也很高兴,大家都很高兴,至于谁不高兴,管他们鸟事。
  “这石板……”
  “噢,石板很好。”王孝通嘬了一口茶,老爷子精神矍铄。高兴道,“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岂料那石板堆放之处,竟是一片荒芜。老夫便去查探。陡然现,居然有石炭。老夫又一想,工地人员繁多,若是柴薪焚烧,只怕是靡费甚多,不若这石炭便当。”
  “王太史诚乃正直君子也。”
  老张兴致缺缺。你说你一个老头子,一个数学家,不好好地在工地上搞土建搞规划,跑去石板场视察什么啊。你是总工程师啊,不是工头!
  为了这破煤矿,张叔叔硬是搞了三回演习,恐吓契丹人啊。你看这些契丹人,饿死几千,冻死几千,牛羊十几万一场大雪全泡汤了。
  唉……真是闻者兴奋听着愉悦,契丹人不死点儿,怎么会服帖呢?不服帖,怎么愿意出来做工呢?还不是想着怎么抢劫。所以说,武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武力可以保障问题不变坏,而且很有可能让事物向着美好的方向展。
  王老爷子这是歪打正着啊。
  隔壁老王挖墙脚,总是能有点事情生,不错不错。
  “土法炼焦,这石城炼制出来焦炭,不如河西甚多。不过,铁料已经炼制三炉,尚可。”
  都是土高炉,没什么卵用,暂时是为了提供生铁原物料。现在只能靠规模效应,等要正式设计像样一点的高炉,那时候要做的事情比现在多得多。
  光铁矿石原料粉碎,和焦炭的配比,产生煤气的排气管,还有就是鼓风设备。这些都是需要一些失败才能摸索到适合蓟平之地的合理区间。
  再一个,现在张德让王孝通埋坑炼焦,原料依然是木材。什么时候能够做到大量煤炭炼制成焦炭,然后鼓风设备又用上了蒸汽机,这才算真正技术改变世界。
  目前来讲,张德只能够通过石城南湖的小河水势落差来做水力鼓风机,这样生铁也好,钢材也罢,才能保持一定的良品率稳定性。
  至于其他的材料强度要求韧度要求,去******。
  “这昌平的炭场,离得太远了。”
  一个地球经度,差不多是一百公里,从石城到昌平,差不多是两个经度,也就是两百公里多点。四百里地,就现在的运输量,死去吧。
  好在老张知道石城这里也是有煤矿的,但是他不说,天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种感觉真好。
  “石城炭场规模更大,比之昌平炭场,胜之多矣。”
  “……”
  老头儿?!你诚心找茬的?!
  张德一脸震惊:“王太史,你……你怎么知……知道的……”
  “老夫前来三州,走遍诸县,闲暇之余,更是查阅典籍。两汉之间,渔阳等地皆有自燃黑石产出。老夫便想,莫不是石炭?于是老夫带人掘一番,果有收获。这石城炭场,挖掘十丈,得一矿脉。老夫估算,只消掘地得当,建一通道,辅之以木轨。日产石炭,一二千斤总是有的。”
  老头儿?!你这么牛逼你家里知道吗?!
  “……”
  本来想骄傲一下的,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浑身难受?
  你说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一个优秀的数学家,你好好算你的土方量不就行了?煤矿挖洞要你去算?就你能?!
  然后王孝通摸出一把小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赞叹道:“这算珠比之算筹,便当多矣。老夫当年若有此物,何须蹉跎?”
  片刻,王孝通把算盘递给张德看:“若是挖掘得当,日产石炭,约莫这个数。”
  滚!
  初级煤钢工业体,在脱离了木材和水力的制约之后,必然会朝着煤矿区铁矿区富集,到了那个时侯。高炉会越来越大,然后生活用品逐渐被铁器替代。武器装备也会全面提升,接着就是卖不出去,然后打世界大战什么的……
  操,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老张停止了胡思乱想,回归到正事上:“那些奴工,可有闹事?”
  “有突厥贵人在,哪敢闹事。公主殿下用人得当,又颇有名望。突利可汗旧部之人,更是俯帖耳。去岁张都督派人过来。本是要助威,岂料也没派上用场。此间三五十号突厥贵族,便把数千契丹奴工震慑了。”
  嗯?!什么鬼?!什么突厥贵人什么公主殿下?!
  张德眼珠子鼓在那里:“太史,您说的公主殿下是……”
  “咦?难道不是汝让瀚海公主殿下前来辽西。震慑突厥旧部,诸族余孽吗?”
  卧槽!老子疯了才叫她来!
  “咳,太史,这……这……殿下人在哪里?不会在这儿吧?”
  “当然没有,殿下金枝玉叶,怎会来这等苦寒之地。殿下在幽州。”
  一个突厥公主到处跑。难道朝廷也不盯着的?难道不怕突厥人联合起来上访吗?很危险的啊。
  可是仔细想想,妈的都建立安北都护府了,瀚海城特么就是唐朝汤锅里的口味,瀚海公主府貌似也没啥精兵强将,夷男那么拽,不还是被老疯狗一巴掌扇死了吗?
  “还好还好,幸亏不在这里。”
  老张擦着额头上的汗,之前去蓟州,还真是幸运啊。若是去了幽州,岂不是羊入虎口?那小蹄子整个一花痴,老子又不是什么猛男,盯着老子干什么。
  “不过殿下闻汝人在蓟州平州活动,便是差遣了人过来,说是要从幽州过来。”
  “……”
  “王太史,此间事体,还望多多盯着。修桥铺路之事,吾会记得的。吾想起沧州还有诸多要事,这就回去一趟。”
  “放心就是,此间工事,老夫自会料理妥当。”
  老张赶紧骑上黑风骝,带上夜飞电,叫上一干随从,连忙离开这鬼地方。突厥白富美辣么疯,还不如家里那两只心机婊绿茶婊呢。
  离开之后,老张准备前往鲍丘水,结果现润丘河的津口前,居然有一票严整精骑。这些精骑有突厥人,有铁勒人,也有汉人,不过汉人看上去都是军官,一个个横刀在手,特冷酷无情的那种。
  张德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瞧这架势,估计是都督府出来的,自己人。
  然后老张带着人上前,亮出旗号。
  “来者可是张梁丰张公?”
  “正是吾家东翁,敢问将军有何事体?”
  “有礼,吾乃定襄都督府校尉,此来河北,身负上命。”
  言罢,那校尉下了马来,张德见状,不疑有他,便过去见礼:“可是叔父有什么嘱托?”
  “正是。”
  然后校尉递给老张一封信,张德打开一看,面部肌肉顿时抽搐起来。
  卧槽,什么鬼?!让老子照顾一下阿史德银楚?!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大郎!许久不见,予甚思念,胸中有许多话想和你说。快些上车!”
  一辆双轮马车,就这么出现在不远处,车帘一掀,露出了阿史德银楚那张妖冶动人的脸。这妞基因真好,又漂酿了许多。
  “这个……殿下,吾乃有妇之夫,若与殿下共处一室,恐引流言。在下区区贱名不足挂齿,然则殿下金枝玉叶,岂能有污名加身?德虽非君子,亦不可为也。”
  阿史德银楚冷笑一声:“张大郎,来不及同汝多言,快上车!”
  那汉家校尉,抖了抖胸大肌,左右几十条彪形大汉,顿时走了过来。
  


第八十九章 上面有人(第三更)
  作为一只褪去野性的公主,阿史德银楚觉得自己现在贤良淑德、温婉动人、知书达理、********棒棒哒。
  “大郎,今年十六了呢。”
  嗯,十六了,然后呢?想干嘛?估计是想的。
  “殿下挂记,德幸甚。”
  “你自是幸甚,予从瀚海追到丰州,丰州追到怀远,怀远追到京城,京城追到东都,东路追到河北,你该当何罪?”
  老子还罪该万死不成?
  “是,德有罪。”
  “有罪当罚!”银楚星眸晶晶亮,整个人因为激动而面色潮红,“当年和你赛马,你却是戏弄我。今日定要和你痛快了解。”
  银楚一脸的兴奋,车内香炉都差点被她一脚踢翻。若是踢翻了,只怕两个人都要成了烧猪。
  这妞身姿越的窈窕,********芳馨满体,端的是曼妙勾人。只这“窈窕”二字,便是了得,所谓浑身满面都堆俏,说的就是这等妙龄酥体的少女。
  只是美则美矣,多了三分泼辣,多了三分娇蛮,多了三分妖冶,只剩这最后一分洒脱机灵,却是拿来祸害人的。
  张德心说这妞也不是善茬,得找个机会滚蛋。
  于是堆着笑,也不看银楚露出来的****,任你沟深似海娇乳成峰,老张到底也是不动如山,口中默念“傅里叶转换不是人玩的”,然后谦恭有礼道:“殿下,吾在沧州尚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殿下凤体要紧,莫要在这北地吃了冷风,还是赶紧回京去吧。”
  阿史德银楚见他这般,顿时素手掩嘴,银铃一般地笑的花枝招展。
  “你看了邹国公的信,却也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么?”
  你说张叔叔这不是有病么?徐惠弄成老婆,不也是你撺掇的?怎么一转头。还塞个公主过来祸害人?真是的!
  “咳,殿下何出此言?许久不见殿下,德亦分外思念。然则俗事缠身,着实不变相见。此间更是有沧州刺史瀛州刺史委托机要之事。忙碌起来,只怕是招待不周,若是怠慢了殿下,岂非大罪过?所以……”
  “所以大郎还是要赶我走?”
  珍珠弘忽一脸狡黠,笑的神秘。
  老张虎躯一震。却见这妞从裙下抽出一张明黄蜀锦,中间缝制了丝帛,上面还盖了皇帝印玺,竟然是个皇帝手诏。
  你他妈连这种东西都能弄到?!
  皇帝起诏哪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李董一向起诏要寻门下省参赞。再仔细一看,妈的好像是王珪的手笔。
  操,久不在长安,很多重要的政策都不知道啊。
  张德本想细看手诏里面写了什么,却见银楚把明黄蜀锦一收。塞到怀里:“大郎可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咳……这个,既是陛下诏书,乃是机密,吾不知为妙。”
  然而老张脸上写满了老子很想知道的表情,让银楚更是快活,笑的前摇后晃。她便是这等娇蛮憨态,也说不上是傻妞一个还是大智若愚,只是这娇容可掬,这秀眉如柳,更是衬的那曼妙小蛮腰。如九曲的黄河,让人想要搂上一搂,抱上一抱。
  “大郎一向胆大包天,连天可汗陛下的亲女也该撩拨。怎么见了予,却总是这般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银楚越地散漫,马车缓缓前进,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老张也顾不得这车子去哪里,反正去哪里也不是自己能决定。就阿史德银楚现在这骚性,怕不是张叔叔把一队精锐都借给了她。
  看她这嚣张跋扈的样子。皇帝肯定也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然而老张有点想不懂,这妞有啥啊?值得皇帝和张叔叔都投资?
  “嘿嘿,这都是殿下对吾的偏见。其实在下一向遵纪守法胆小如鼠,岂敢称得上胆大包天?再说吾与天家贵女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乃街巷小人嚼舌头,绝非事实。德虽非正直君子,却也不是孟浪淫贼,岂敢这般?”
  “噗!”
  银楚笑的捧腹,将脚上皮靴踢了,在车厢内笑的毫无气质,连眼泪水都出来了。
  所谓星眸一闭即娇羞,朱唇微张似桃花。这突厥妞换上汉家行头,这襦裙配着靴子虽说有些不伦不类,却也颇有一番趣味,再者娇躯清香,红唇若樱,当真是让人一道热流直灌丹田,三寸之下坚硬如铁。
  银楚嘻嘻一笑,忽地盘膝而坐,和张德对视之后,才道:“陛下赐了我姓,如今我姓史,名银楚,好听么?”
  史银楚,还不错嘛。只是这管我鸟事?
  “若是我嫁给大郎,是不是也该叫张史氏?”
  你想得美!
  老张干笑一声:“殿下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德已有贤妻,早有定亲。再者,殿下贵胄皇女,岂敢让殿下……”
  “一封休书罢了。只消和离,晾他徐孝德也不敢。”
  史银楚忽地掀开车帘,冲外面喊道:“快点!怎么这么慢!”
  “殿下有令,加快行军!”
  外面那个壮硕校尉传来声音,老张嘴角一抽:行军?!搞错没有?
  很快,老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了。这真是行军啊,有辕门,有军帐,有栅栏,有拒马,有粮仓,有军械库……
  数队老卒巡视营帐,没等多久,就看到几个参军或是执笔或者仗剑,在那里听候待命。
  没等多久,银楚马车走过,外面传来更大的声响:“恭迎都督回营——”
  我尼玛!
  张德突然反应过来,李董给的手诏是个什么鬼东西了。王珪能起诏,温彦博能审核拍板,房玄龄能让侯君集去执行诏书,这特么肯定是朝会上讨论过的,而且肯定宰辅们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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